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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汉,认真地听希望能听懂一点,最后还是茫然。
把他们几个都埋了吧!司令吩咐道。
几个女兵虽然见过死人但亲眼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有些心怯,循环地移动脚步
那边的翻译突然急切地喊了起来。有一位还在不停地抽动。“田雅,快!”程文武吩咐道。她赶到时,见他已经开始睁大眼睛,莫大痛苦状,蹲下检查半天也没发现问题。“可能是口服过类似毒药的东西,只有剖开才能确定。”
司令愣一下,说:“你们记得上次在基地死的那个吗?和这个一样,算了。”
又得多挖个坑,含笑生气道。她明白自己的环境不由得心虚地望了望自己的父亲,见父亲满脸的皱纹和愁容,岁月的痕迹明显多了起来,两鬓斑白在阳光下是那么地显然。她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什么抓住似的,喊爸爸的欲望瞬间变得强烈起来,可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变瘦了!沉闷沙哑的声音打断含笑的思维。含笑不敢望去,怕自己的泪水会涌出来忙转身回到车上,流下两行热泪。
谁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司令沉思道。
战士(6)
白建说:“我觉得这次上山完全没必要让一个头带队吗?再说全军区那么多人,谁都可以啊!谁能说‘完成不了’况且我们上的又不是什么山路而是生命禁区。”
真不知道还要承受什么艰难。张洁奇怪地望着几人说。
他既然带队肯定有他原因和目的,安逸说。
在半山腰处他们追上了队伍。长长的车队像是一条熟睡的巨龙,盘曲而卧。
怎么又堵车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警卫在翘首期待,后面的队伍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只有焦急得等待;前面的队伍则是忙碌着清理都在路中间的碎石。山保持着冷峻的脸庞,严肃而神气,黄色、青色、黑色直插云中不知所顶。仰头看不到天空,唯有那黑色的石头像变了魔方将上面的山尽收所有。山路缠绕得像一条丝带一圈一圈地迂回环绕而上,看起来这座大山并不喜欢这条丝带,从不修整都已变形的皱折,还故意将它悬挂在腰际,摇摇欲坠。
安逸望着被抛在后面的山路,不知转了多少圈、多少弯还是这条路,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身上的体温,冷意袭来,气压胸脯。车队在一片宽敞的地方停下,前面传过话来,说是要加衣服。大家都听说这里一天四季,起初还不相信,现在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神奇魅力。
车队休息的时候田雅就接到上面的命令。
简单的言语过后,程文武带队伍奔向不远的兵站。
山路不易走,在海拔2千米多的兵站,地理位置十分偏僻。爬起来倒是比开车快出了许多。陡峭的悬崖让人望而生畏。
要是带相机就好了,含笑说。
走吧!还有好远路呢!程文武得到的命令就是在这片山区找到几个人,否则车队就无法通行。
爬得越高就越感到呼吸变得急促。一直走在前面的程文武虽然来过一次但没有步行过,也感到身体的渺小。回头看看几人都已经流出了汗 ,本想休息一下可时间不允许,尤其是这种难以预测的路程。“不要走的太慌,静下心,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像平常走路那样。”程文武边走边说。
能像平时那样走吗?这是高原啊!含笑心想,却没有说出来。急促的呼吸容不得浪费底气。
停!安逸在后面喊住几个人。回头看刚走过的小山头有炊烟升起。
后面有人,田雅疑问道。程文武忙吩咐安逸、韩雨和自己一起去看看,其他人原地休息。游荡的炊烟如同三人的路线,猫着腰忽高忽低。
山凹处的两人双手紧帖着烧水的铁炉,烟正是他们烧柴冒出的。程文武正对着他们的方向看时,不由得心骤然冷下来,在山里能清楚地远处的一切,自己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地方呢?四周看了看没有结果,两人的武器在身后。
安逸看一清二楚,心想完全可以神不知鬼觉的干掉他们,就示意程文武要死的还是要留活的。
活的,这是命令!安逸望了半天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哪怕是一丁点的动静都会引他们的警觉,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结果。唯一的一条路线是几人几经周折找到的。
天色渐暗,车队必须在天黑前赶到兵站休息。程文武不由得着急起来,看看不远处深不见底的峡谷,呼呼的风袭击过来,似有加速的气势,大家同时眼前一亮。
要不我们也过去吧!欧阳惠建议道。
再等等吧!要人他们肯定打招呼。田雅说着掩饰不住心里的零乱。
安逸把枪交给程文武示意要悄然接近那两支枪,只要枪一到手至少活捉一个。
万一他们有另外的武器呢?安逸拿了一下自己的匕首。程文武和韩雨找到最佳的射击位置隐蔽起来以防万一。
安逸的心跳个不停,脚却有使不完的劲,他坚信在这个地方任谁也不会相信有人从背后抄过来。安逸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移动,眼看快到的时候其中一人不知为什么站了起来,安逸连想的余地都没有,眼的余光告诉他左边有块石头顺势就滚过去,但趴下时感到左脚是悬空的,仔细看时眼睛都快出来了,不光是他,就连待命的几人都差点叫起来,近在眼前的悬崖深不见底。安逸不由得闭上双眼,心想:幸好石头到悬崖有些距离否则自己永远留在这里了,没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慢慢地把脚放稳,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深不见底的概念。
站起的那个人从衣服里掏出烟点上,弯腰递给另外那人一支,所幸的是他并没有回头看。那个人饶有兴致地扭扭腰跳起了舞。
安逸感到石头的低温在贪婪地吸收自己的体温,好不容易等到那人坐下才敢动了动。近一点,安逸才见事情比自己想象得要复杂得多,另一个人的旁边有爆炸装置,安逸训练时见过,虽然威力不大,但炸掉半个车队已经足够了。他知道什么是千钧一发,想撤回,已是不可能的事。思考的机会已经为零,两眼死死地盯住两样东西:枪、爆炸装置都必须在自己手中。在5米左右的时刻安逸猛然加快速度,程文武两人着急的样子不亚于安逸。
要活的,在他脑中一闪。安逸急中生智改变了策略抓起一支枪的同时用脚把另外的一支踢出去,可那枪转了几圈停在了石头旁边。安逸用枪抵住旁边有装置的那个人,见他的左手有动的迹象忙用枪口贴住他的脑袋,缓慢地用脚将装置移动自己旁边。他们似乎明白安逸不敢开枪,几乎同时从腰际拽出手枪,嘿嘿笑了笑:两个、一个。安逸定了定神严肃地笑了笑:对!在你们面前就我一个,但是你们背后的枪口知道有多少吗?
安逸的话提醒来他们,步步紧逼。安逸看出来他们想要夺回设备。
程文武想:看来想要活得已经是不可能了。时间变得像一座山压了下来。
安逸轻松地就取出了匕首,说:“我们交换条件怎么样?我的条件是我给你们走。”
我们。。。。。安逸根本就不给他们有反应的机会,砰,枪响的同时,匕首也飞了出去,他感到脑门一热就控制不住向后倒下的身体。田雅、含笑在程文武之后也赶到了。安逸在剧烈的疼痛中醒了过来。“你太幸运了,死神两次都没有要你,子弹只是擦破了你的头皮。你什么时候学得左右开弓啊?”白建说:“真不够意思。”
田雅见安逸一脸的迷茫,说:“你啊,一枪打死一个、另一个被你的匕首正中他持枪的手腕,所幸韩雨又不了一枪。”
死了?安逸吃惊地说。
没有,韩雨只是没有你的枪法中,只打中了他的腹部,张洁正在给他疗伤呢。
那就好。安逸说着把爆炸装置给了程文武。“剩下的任务交给我了。”程文武说着带着韩雨向车队走去,有了发射信号的设备他们很顺利就找到了炸弹的位置。深深的洞穴,一看就知道埋它的人肯定费了不少的功夫,司令看着被解体的装置点点头,轻松地拧灭手上的烟。
他怎么办?张洁说。
白白净净的净干些龌龊的事。白建说:“肯定是白救。”
是啊,现在没有东西根本就止不住。张洁无奈地说:“高原上的伤口很难愈合的,尽快送到兵站,否则他会死的。”
看来只有我,白建说完上前扶起来。含笑扶着安逸。她们像山上的兵站走去。
在半路,那受伤的人不知突然间哪来那么大的劲,用力脱开白建的手跳向悬崖。白建忙扑过去,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脚。几个人被瞬间的变化惊得大叫,欧阳惠也扑过去紧紧地拖住下本身已在悬崖边的白建。张洁差点哭起来,哽咽叫道:“白建、白建,往后拽,快点!”
我没事。
想死,让他一个死算了,反正也就不活,含笑喘息说。
这…是…命…令!
几个人协同多时才将人拉上来。
战士(7)
兵站到了,家也就到了。
经过很长时间的交谈,兵站的哨兵才热情地招呼几个人进去。
很多人无悔地把青春和梦想都奉献给这里,一茬又一茬,以机密、沉寂为伴,每天除了打扫卫生,就是隔几天到远处拉水。程文武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产生一种钦佩的情愫。
报告!突然,从门外跑进一个黑黑的小兵,看年龄像是刚入伍的新兵。
班长,开饭吗?
再等等吧!还有车队没有到。
天色渐晚,发电机开始运转,明亮的灯光显出它特有的本质,像是一颗悬挂在半空中的一颗明星。“你们最近有没有碰到什么异常情况?”程文武问。
没有,是不是路上发生什么事了?不过倒有几名民工前几天来两天,你知道这地方难得见个人,所以任何人在我们眼中都是亲切的,尤其是你们。
这样吧!今晚你们休息,我们替你们值勤。
这样不行,你们明天还要出发,地形你们又不熟悉,何况晚上我们值班白天轮流休息。
兵站的人很热情地迎接自己的人到来,尤其是几个女兵,让这里的人显得有些腼腆,有的一说话就红了脸,极为不自然。“你们这没有俱乐部吗?”田雅突然问。
没有,靠山自有靠山的乐趣,不过我们最喜欢天空的云彩,不像山那般死寂沉沉,踩着山,顶着云,睡在山林间。
你们都成了世外高人了。含笑说。
黑夜来临,没有星星的光顾,一眼望不透的黑将这个世界笼罩体内。安逸自以为自己是个无神论者,从不信什么幽灵鬼魂的故事,可现在又突然害怕起来,他曾不止一次听说这山很邪门,不受天、地、人的支配,你想什么他就来什么。一路走来,几个人如儿戏般在它的眼底下消失了,那么他们的灵魂。院里灯光依然明亮,他提提精神坚信一个梦,一个理想。
班长,你还没有休息。程文武顺声音一看是巡逻的人。
没有,再等一会,你这么快就执勤。
我们是炊事班的,明天早上还要早起做饭每次我们都站第一班岗。
人够不够用,要不我们站?
不用了,我们的人手刚好。
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叫余林。程文武看着一位兵龄较长的人说。
你怎么知道?
你忘了,前年这个时候,我下山的时候你刚上来,我们在一起吃饭,俞志戊你认识吗?
认识,他去年刚从这上去的,差不多有一年没见了,以前经常见面,也不知咋了。余林叹息一声:“你记性真好,听见一次名字就能就能记住,真了不起。”
不是,这里特殊的地理位置都决定了每一位路过这里的人都会记住这里的兵,因为你们是最光荣、神圣的,是无畏的英雄。
你是不是在故意夸我们啊?
不是,我极少认真夸一个人。你们整天面对没有植物的大山,没有其他生命。。。。。。
“谁?”余林突然举起枪大声问道。
别,是我,自己人。安逸和李争从一旁走了出来。
李班长,怎么没休息?
不是,安逸想上厕所,又不知道这里的位置,我就跟了出来,没想到你们在这。
我们都是凡人、俗人,你们说是不是?你想说服一个人还是与某某人发生某某心思的揣摩之类的东西,得换位,就像轮胎换位一样,那效果没的说。李争一听就知道程文武有开始发感叹了。
你们厕所在哪?安逸突然问:“我快受不了啦。”
黑黑的地方就是。
所谓的厕所就是大伙平时用雕刻好的石头垒起而成的。安逸没想到这里面净把冷风拒之厕外,。安逸突然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省钱,最漂亮的厕所,这是在山上,要是在山下可以供人展览了。安逸被自己的遐想搞笑了。
第十四章
战士(8)
自愧不如的内疚像黑暗一样厚重。
说实话要是把我放到这个悬在半空中的地方肯定是不情愿的,原因就是时刻想念着家,记着那些陈年往事。安逸知道自己不是一位好兵,在当兵之前就感染了世俗的病毒,这几年的军绿生涯虽然有些减轻,但是小民的市侩意思一触即发,无论怎样学习教育,思想进步依然受到瓶颈的限制,只有像李争那样的人才能来这个地方,全身心地接受精神的熏陶培养,才能达到至臻、至善、至美的境地。无私谁都会说,可做到得到的几乎又有几人。
你是不是又伤感了。白建远远地就看到安逸一个人发愣,说:“你不像是男人,你的前身一定是女人。不对,一定和林妹妹有关系,所以上天给了你敏捷、多愁的思维。”
没有,只是随便想想,安逸笑道。
风并没有因为是夜晚而有所减弱,相反变得更加强劲一阵追过一阵,给这个寂静、神秘、庄严的地方一份活力。
安逸是被冻醒的。红彤彤的晨曦斜射进来,照在自己的被子上,困意一扫而光。他缓慢地把手放在有阳光的地方,贪婪地享受这山上的阳光,缓慢地闭上双眼感受丝丝温度的滋润。只要你能想到的状态无所不有,安逸只能这样想:在一个房子里睡觉,却有许多叫不出名字的,明明几年前睡在全国各地各个角落现在竟神奇地聚在一起,一种自豪感袭上心来。
吃完早饭车队就出发了。
车缠绕在山的腰间,束得紧紧的。
程文武知道前方有一知心朋友…俞志武,说不定还在山上望着自己呢!“俞志武你们还有印象吗?”
你是说以前住院的那个黑人吗?含笑问。
程文武点点头。
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含笑也显得很高兴,终于在山上有个熟人了。
哎,队长,我们还有多远的路?白建关心地问。
这可不好说,顺利的话不影响吃中午饭。
那不顺利呢?
是个未知数。
净骗人,含笑插言说。
班长是不会骗你们的。含笑偏着脸望着田雅,说:“是经常骗,把心都骗走了。”
你们说话别把我扯进去啊,田雅说。
骗也难啊!是不是,程文武笑着说:“应该叫以心想许,两情相悦。”
队长,你可是越说越来情况了。白建说:“要不,我们几个下车,给你们俩制造新的天地。”
那哪成啊,这不影响前进的方向吗?
离谱、离谱了啊,程文武说。
车停了下来。
怎么停车了?田雅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一路上几次停车每个人都提心掉胆。在这里是没有无故停车的,但谁也不敢离开自己的位置。安逸借住后面的位置把头伸出去,急忙又收回来。在他的眼下是靠向悬崖的一边,深渊得能看到下面的漂浮的黑云,眩晕让安逸的心给吊了起来。
太吓人了。
是不又看到什么了?含笑问。
云彩。
真的?含笑说完也和安逸一样:我地妈也。
程文武镇定地说:“早给你们说过用心去看,不要用眼;不过习惯就好了。”
你们感到闷不闷?欧阳惠说。
有点,张洁附和道。
没事,这比刚才就高一点,调整一下呼吸就好了,像跑步一样。程文武说。车里开始寂静起来,人的内心开始变得焦躁起来。安逸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嘴唇动一下没有说出话,唯一的选择就是等待,没人通知是不能下车的。
还要等多长时间啊?含笑问完感到沉寂的车厢有些压抑。
慢慢地等吧!也算是适应这个高度的气候吧!田雅在旁边说。
其实,这山上的路也不长,就是弯多,走走停停。程文武说。
你们不是说:不怕走就怕站吗?等这么长时间又耽误不少的路程。含笑说。
你不是想设计个高速公路吧?白建有所思地问。含笑知道他又开始拿自己开心了,不由得嫣然一笑:“还有我们PLA完成不成的任务吗?青藏铁路就是例子,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说真的,白班长你挺幽默的,一点也不讨人厌。”白建笑道:“那我以前很讨人厌了?”
我不是那意思,含笑急忙解释:“你以前也挺让人喜欢的,是不是,张班长?”
别,你们说话别把我带进去,我可不想出卖战友。
还战友呢?一条裤子的人!含笑低声说。
那个俞志武是不是就在前面的地方?田雅推一下程文武问。
还有半小时的路程,那地方比这高得多。程文武说完转向张洁问:“他的病怎么样?”
他出院时基本上痊愈了,只不过伤口刚愈合,身体比较虚弱,院里开始不同意他出院的,他却偷偷地收拾走人,挺犟的。
那是一种特殊的情感已经在他心里扎根。程文武说。
是啊!工作是第一,但作为一名医生,我们是要医好每个病人的病,干工作也有个好的身体做前提。
不,对他来说错过上山的车意味着又是一年的等待。程文武说:“我虽然认识他时间不长,但我知道这里是他的家,他的精神寄托之处。”
人与人的差别真的很大,田雅道。
车重新启动。过后大家才知道发生了雪崩。
这山为什么会塌下来,岂不是很危险吗?韩雨好奇地问。
肯定危险,万一点背正好赶到那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