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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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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州府衙门的人,被火力全开的孟老爷怼回去,回去复命时,差官提了这么一个建议:“知州,不如您回家同夫人好好说说,自家人关起门来,总比我们上工学院去好说话一些。到时一家人坐在饭桌前,有说有话,还有夫人从中说和,未必就真的一点办法没有。”

    王醴不是没有应对孟老爷的方法,但那只限于日常,真让王醴去同孟老爷说公务,王醴也挺怵的慌。何况,一家三口坐一块儿,孟约基本不怎么能向着他说话,不然孟老爷就会完全没法再讲理。当然,孟老爷苦寒也很向着他,只是那也仅限于日常……

    “我想想办法,快中午了,都回去吃饭罢。”

    “是。”

    王醴叫下属回家吃饭,自己也收拾收拾回家去,冬日里孟约喜欢围炉,油条鱼圆冻豆腐各种山菌和羊肉片牛肉片土豆莲藕片什么的,她慢慢吃能吃上一个时辰。王醴颇爱和孟约一起对雪围炉时,满屋子飘着香气的暖意,分外能让人忘了身处严冬之中。

    这天家里还围炉,不过由半辣汤半清汤改了全清汤,今天桌上的风格也有点不同,多是素的。满桌子大白菜小青菜,生菜菠菜豆芽菜,还有马蹄莲藕白萝卜,统共只看见一盘鱼片一盘牛肉片是荤的。

    “今天这是怎么,一片白的绿的?”

    “总得换换口味,鹿邑那边刚送来的菜蔬,经雪后更好吃了,师兄快去洗手来吃饭。”待会儿还是有炒菜的,孟约不吃饭和菜,只吃火锅,不叫吃了一顿饭,所以她就算摆满桌青青白白的菜疏,也还是会叫简单做点饭菜。

    王醴洗罢手坐下,先吃一筷子黄豆芽,问孟约:“爹中午不回?”

    “回是回了,他烦着呢,刚才喊他吃饭,他说他吃不下。没事,待会儿我再另外做点给他送……嘿,师兄,你肯定猜不着爹为什么烦得吃不下饭。”孟约一边说一边夹煮熟的马蹄,马蹄煮透后外边粉糯里边还是脆生生的,那口感瞬间能让人灵魂蹿上天。

    王醴:难道是因为我派了人去烦他?

    “工学院联名陈文,要爹做工学院的院长,爹说当副院长都忙死了,当了院长更不得了,他们就有理由把什么事都推给他。爹今天回来的样子好气哦,说是要辞职不干,不伺候那群难伺候的混帐玩意儿。”最后半句绝对是原话复述,连语气孟约都还原得几乎一模一样。

    “对了,你没干什么吧,爹好像还骂过你一句呢。”

    王醴:比起工学院的事来,我真算没干什么的。

    “没有。”

    有点饿,主动出来觅食的孟老爷:“你还有脸说没有,一拨一拨往工学院派人,天天张嘴尽是胡扯,张口要把水电工事降一成造价核算,闭口又说造价核算这东西,本来就是压一压,总能往下减点的。行啊,把核算帐册都领回去,你亳州府衙自个儿压去!”

    孟约:这还是我家吗,为什么现在在家里都要谈这样的民生大事了,这画风……也不是不好啦,就是要改这画风的话,以后翁婿俩必定要天天愤而互撕。

    不知为什么,竟觉得很带感?

第二八零章 甲方乙方的矛盾

    王醴总有办法把孟老爷给安抚下来,但造价核算真就彻底别想在家提了,不然孟老爷能当场演示徒手开撕的一百零八种技巧。

    “那肯定不能在家提了,不要破坏家庭和睦。爹对这有多执着,我可清楚得很,从前行商的时候,就是宁可少挣,也不肯用差的棉花。当年都夏高白棉大量减产,要不是另寻到了比都夏高白棉更好的,爹肯定宁愿断一年,也不会用差一等的棉花。”说白了,孟老爷行商能经营下这么大一份家业来,是一点没有投机取巧,全靠质量织法和花样翻新取胜的。

    “按现在的造价核算,每户人家少说得出四两,年年,四两于你们自然不值一提。然,据州府历年的造册来看,亳州……乃至天下如亳州差不离的地方,绝大多数寻常百姓人家,都无法负担这笔开支。若不能是人人都咬一咬牙,想着方便肯出这笔银钱,那通水通电的意义何存?”王醴作为地方官,考虑的和工学院不同,当然,工事的质也是不能作为牺牲品的。

    孟约:这就是甲方乙方的矛盾所在了。

    “其实不管工学院还是师兄,都是是为民生计百年,工学院不肯降低造价核算,考虑的是质,州府衙门希望降,考虑的是户均支出。师兄啊,这中间能不能取一个平衡呢,总能找到双方都能接受的范围吧。”孟约也不懂这些,只能凭着自己的想法提个建议。

    王醴摇头:“若真能这么容易,就不会到现在还天天撕扯,罢,我再好好想想。”

    “眼看要休假,倒不必急,过年休假这段时间慢慢琢磨,等明年升衙再谈也不迟。”左右亳州容易受灾的黄湖肥水二县及其周边都已经通自来水,余下的地方都不必太着急,就是遇旱灾,也能赶着牛马车去黄湖肥水二县的公共取水点驮水。比起往年,水源老远,如今可要方便许多。

    其实比起亳州这点小破事,西北那边才真是麻烦呢,西北地广人稀,自来水造价论里算的,越是地广人稀的地方越是一个天文数字。宫里头,晋王朱既彰为这事,差点连年都过不下去,还是宣庆帝和萧皇后宽慰他,才勉强同意留下过完春节再说。

    眼看年三十到,各家的矛盾和问题是没有一点解决的征兆,不过年还得过,新春仍会到来。眨眼又是孟约的生辰,本来早前约好小美人们一起过生辰,结果大雪齐腰深,封山盖冻,连路轨都为安全顾虑而停运,生辰宴自然没法成行。

    不过小美人们的礼物却都如期而至,孟约整个生辰,除了吃寿面就是拆礼物,小美人们如今各自成亲,除礼物还带各地特产,有吃的有玩有用的,空了三间屋子才勉强放下。拆完小美人们的生辰贺礼,孟约才看向王醴:“爹也大清早起来就送我生辰贺礼了,怎么师兄的到现在还没给,你忘了吗,还是另外有什么惊喜在等着我?”

    怎么可能忘,年年都大年三十,这样特殊的日子过生辰,等闲的想忘都忘不掉:“若我忘了,年年当如何?”

    孟约侧脸含笑看王醴,挑挑眉眼说:“那也不妨,师兄在头上顶朵绸花,把自己送我也是可以的,我定不会嫌弃。”

    “本就是你的,嫌不嫌弃也没法了。”王醴说着,才将一只小匣子托在掌心中,放到孟约视线中央。

    那么掌心大个小匣子,能装什么,大概是小首饰之类的。有礼物就行,孟约从不是挑礼物的人,她现在是土豪千金,并不差钱,也不差礼物,她就是喜欢拆开礼物的瞬间,那种被全世界宠爱的感觉:“宝石坠子,还是耳铛,戒指,胸针……都不是吗,那是什么?”

    “打开看看。”

    孟约依言打开,发现小匣子里装的是两枚钥匙:“师兄置宅院了?”

    要是被孟老爷知道,女婿想把女儿拐走,另辟居所,肯定会想和王醴捆一块儿炸成漫天烟花。

    “并未,再猜。”

    “我猜不到,师兄又不才认识我,明明知道我不擅长猜谜,最简单的灯谜我都猜不出来。师兄,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别让我猜了,我猜到明年都猜不出来的。”孟约不会猜谜,撒娇卖嗲还是会的。

    “明年各地车站都会增设几间铺位,方便乘车的行旅用饭。”像南京这样的大车站,会有五间铺位,亳州这样的站会有三个,余下的小站点统一是两个。非当地知名的老字号,休想拿到钥匙。

    孟约:这……么快?

    “亳州的且不提,南京的我要去问问合意楼!”

    南京知名的美食太多,合意楼还真未必能拿到:“这事交给我,既然是生辰贺礼,自然不能让年年操心。”

    “我就知道师兄对我好。”

    王醴闻言含笑不语:小甜甜可真鬼精灵,如今在家中,连“最好”都不出口。

    “不白对你好,总要……讨回来的。”

    孟约:顶着张坏蛋脸,笑得这么春心萌动,真让人想报官抓人下大狱。

    吃年夜饭时,孟老爷提了一句孩子的事,孟约听完,到晚上该睡觉的时候,忽然忧心忡忡:“师兄,我们也没刻意回避,偏一点消息没有,难不成……”

    是谁身体该调养?

    王醴:“别胡思乱想,若真有问题,你我早已知晓。”

    事实上,经历过今年种种,王醴并不希望孩子来得太早。晚一点也许这世界更好呢,晚一点也许天灾已经过去呢,晚一点也许会有更新的机械更舒适的生活呢,所以何必着急。

    当然,孩子想早点来,王醴也不会拒绝,只会满心欢喜地迎接。

    “也是,八天前医师还来过呢,要真有问题他岂会诊不出来。”

    抱着些许忧心,一夜春风浅浅,也没能让孟约踏踏实实睡入甜梦中,而是抱着忧心,半睡半醒到天明。

    “原来,我也很想要孩子的吗?”孟约以前一直觉得,她其实有点害怕成为一个孩子的母亲,因为责任太过重大,她怕自己担负不起。现在终于知道了,原来那点害怕是因为心中饱含期待,以及……很多很多的爱。

    ps:是的,在考虑孩子的问题,王醴翻过年去二十七,年年明年二十二。不过在明年直接造出个小人儿来哭得他们头疼,还是再跨个年这个问题,还是没想好。

    容我再琢磨琢磨~

第二八一章 孟老爷有挂呀!

    这年春节,除应有的年节拜访之外,孟约都把时间耗在自行车上。孟老爷本来觉得这东西没什么用处,毕竟两条腿蹬再快,也不能快过蒸汽机车。但,蒸汽机车并不适用于在城池内穿行,至少就眼下来说,路轨的铺设还重点放在连通南北东西上。

    王醴倒是一开始就觉得这东西挺有用:“马力虽健,却并非每家每户能养马圈牛,这自行车若是造价低廉,倒很适宜在城池之中穿梭。”

    蒸汽机车要专用的路轨,铺路轨所费颇巨,而自行车呢,小巧便捷,任是什么样的羊肠小道都能通行。毕竟时下并非各村各户都能直接通过车马,许多乡下人家,下了村道,往各自家中的便是自家出出进进走出来的小道。比起蒸汽机车来,自行车显然有着不可替代的优势。

    “就是看着挺难学的样子,年年,你确定做这个?”饶是孟老爷一腔科研精神,也都想问问闺女什么精神,连年节都肯牺牲在闭门造车上。

    孟约点头:“自然,我这也是闲得发慌,忙习惯了,陡然清闲下来真不惯。”

    自行车从工学院的仓库里领回来时,孟约其实没打算这么快折腾自行车的,左右已经差不多是成品,只是在方方面面都还需要完善而已。恰好她又用过自行车,大概知道该怎么改善完成,所以她觉得不需要太多时间,也不需要太多精力,那就不必急在一时。

    但谯郡过年,还没南京热闹呢,谯郡过年的习俗不一样,不爱各家各户老窜门,人家喜欢窝在家里猫冬。对谯郡人来说,过春节的重点意义就在于,彻底不用管外边下不下雪,下多大雪,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起,不想出门就关起门来一家人烤火围炉享用美味的食物,用这样悠闲美味的时光来犒赏一年的辛劳。

    所以……孟约快被闷坏了!

    想她以前真是很不爱人情往来的繁的呀,现在都被逼得怀念南京,三日一小宴,五日是一小会,每月必有一个拥有悠久历史的大型集会的南京,比起人人酷爱猫冬的谯郡来,孟约显然觉得南京更可爱一点。

    “这里感觉不太对,年年不忙,我找人来。”科学狂人就是一遇到问题,别管之前怎么想,都会转念先把问题解决再谈其他。

    不仅孟约被闷坏,工学院的大佬们其实也快憋坏了,往返于亳州和南京的机车至今还在停运,路轨上的冰越结越厚,回家过节是不可能了。所以,孟老爷一召唤,大佬们不用多请就都聚集过来,还托家带口的,显然有一住下就没打算走的意思。

    孟约:好吧,现在我开始觉得人人酷爱猫冬的谯郡也相当可爱了!

    大佬们连怎么上天都开始琢磨,弄个已经是半成品的自行车自然是分分钟的事,造好自行车,孟约便尝试着骑上溜了一圈。哪怕自行车这项技能孟约已经很多年没使用过,却也不过是晃晃悠悠战战兢兢片刻,过后自然而然地慢慢稳定下来。

    虽然骑起来没有现代的自行车那么舒服,但确实是一辆可以双腿一蹬,就能想去哪儿去哪儿的自行车啦。孟约骑一圈后,孟老爷一看,这玩意儿挺简单嘛,于是孟约下来,孟老爷就赶忙抢上去,趁着工学院诸位大佬还没动时,顺手扶一下自行车,立马就把脚搭过去要尝试自己骑。

    大佬们:这老孟,手脚够快,不过这玩意儿摔过不少人,我们就静静地看你怎么摔吧!

    不过,孟老爷有挂呀!

    “爹,你小心啊,自行车可不好骑。”孟约还记得学自行车时的惨痛记忆来着,想起过往记忆,孟约忙让王醴去扶自行车后座,这后座原本是没有的,是她要求加上的。

    王醴依言上前,扶住自行车后座,孟老爷在后边有人扶的情况下,顺顺溜溜地骑行出去。学自行车吧,也是有人快有人慢的,孟老爷就属于快的,不过是王醴扶几步,他找着感觉后,便让王醴撒手。

    眨眼工夫,孟老爷便绕着家中院子转了好几圈,一圈比一圈稳,一圈比一圈快,孟老爷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欢实,仿佛觉醒了心中那个被掩藏已久的追风少年一般:“快起来也还是很快的,不过快得路好,路不成,还是会慢下来。”

    “这是理所当然的,甭管什么车什么马,在路况不好时,都会慢下来。”孟约一直觉得,如果城市并不大,那么自行车和公交车相辅相成的话,就完全可以满足城市交通需求。在开个车出门动辄堵上一小时半小时的情况下,孟约曾自己异想天开地琢磨解决办法,她的解决办法就是这个。

    但已经习惯车来车往的现代人,哪里还肯回归自行车和公交车时代呢,所以那也只能是异想天开。那么,现在到了大明,是不是可以为日后大明的公共交通系统,事先打个预防针呢?

    在孟约走神的间歇,孟老爷下了车,喊王醴过去试,王醴也学得挺快,骑几圈后,都会发现自行车还是有一定问题的。骑起来很别扭,扶手车座还有脚踏等等,设计上都有一些不合理的地方,这些加起来才会导致种种不舒畅。

    大佬们:哟,难道改好后就好骑了,不行,我也要去试试。

    大佬们一番争抢后,何院士抢到第一,这位是曾被自行车摔得无比狠的人呐,差点就断腿破相。

    嗯,现在他们都拥有一个名为“穿越者”的外挂,或是王醴扶后座,或是其他大佬们带来的孩子扶后座,总之,除少数人外,很多人都是很快学会的。

    孟约觉得她受到了会心一击:当初她学了两天啊!

    难道……这也和智商有干系不成?

    “有自行车,以后乡民们从家中出来想必能便捷许多,造价也低,人人都买得起,再贫寒人家,咬一咬牙也能买下来。”工学院的大佬们一核算成本,觉得自行车卖个七八钱的也就足够。

    这下王醴没支声,七八钱,不说人人,至少家家都买得起。趁这机会,工学院大佬们都在场,核算造价的也在,王醴就特别想提一提亳州城内水电工事的造价核算。

    但是,孟老爷如今多了解王醴这破女婿,一见他眼光乱瞟,就知道要动歪心思,最近王醴为水电工事造价的问题,快把身边的人烦死,孟老爷挤开王醴:“一边去,年年,把他领走。”

    王醴:……

    孟约:要说相爱相杀也不是,一般都我爹单方面杀师兄,师兄只负责被杀!

第二八二章 历史天空里炸开的烟花

    事实上,造价核算这事,王醴不提,工学院的大佬们看到王醴,心里依然还是有本账。可这本账是真不好算,让他们降低,那不可行,任何会导致最终工事质量降低的可能,大佬们都不会容许其存在。但他们也不是不识人间疾苦,只埋头管自家事的,自然知道,此间之外的天下,还有多少同胞依然过得不尽如人意。

    这些不尽如人意里,有的是天灾所致,有的是环境所限,也有的是地方与南京尚未能顾及,当然也有自身不作为的。但不管是因为什么,既然是民生所计,自然是得人人用得起。

    “贤侄啊,不是我们不想如你愿,是委实造价不能再低,我们也核算过许多遍,想要将造价降下来。但一旦降低造价,接踵而来的便是工事的质随之降低,这样的事,即使只存在于可能之中,我们也不能放过去。”大佬们也想大明小明都好好的,但这个好不能是看上去漂亮,实际上却只有花架子。再说,就是花架子,也有搭得好,搭得不好的,搭得好的也能千年万载,搭得不好的风一吹就倒。

    “黄湖肥水二县……”

    “黄湖肥水二县怎么?”

    “黄湖肥水二县的户均支出只有一两多。”

    “诶,那不是地方豪强慷慨解囊嘛,可眼下亳州不是几万十几万两的缺口,是少说五十万两的缺口,上哪儿找这么多豪强慷慨解囊去。”大佬说罢,还看了孟老爷一眼。

    正琢磨自行车的孟老爷:“看我干嘛,我也不能一人堵上这五十万两的缺口不是,我还有闺女要养呐!”

    “是啊,你还有个上门女婿要养。”

    孟约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去看王醴,却见王醴一脸“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把我扯上”的无辜脸。亏他能用一张典型的坏人脸,做出这么无辜的表情来。

    “诶,咱们自己怼不要紧,别伤及无辜。”

    孟老爷:“他算无辜!”

    工学院大佬们一想:是啊,他怎么能算无辜,事情全因他而起好么。

    王醴:算了,我还是走吧。

    “说起来,黄湖肥水二县之法,也不是不可取。”

    “怎么说?”

    “朝地方豪强募银。”

    “你问问老孟,空口白话让他拿出一大笔银钱来,他肯不肯。”

    本质上来说,孟老爷还是个商人,改不了骨子里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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