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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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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过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看到有两个警察从门外走了进来。

    “既然这样,那我回去考虑一下再说。”说话音,吴先生就快速收拾核桃准备走人。

    孟子涛一把抓住吴先生的手:“事情还没说清楚呢,别急着走啊!”

    吴先生使劲想要挣脱:“你干什么,难道我的东西不想卖了还不行?你是强盗还是土匪啊!”

    “你的东西?”孟子涛嗤笑一声:“这些文玩核桃确实是你的吗?”

    吴先生心里一乱,表面上强装镇定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些核桃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啊!”

    孟子涛说道:“嘿,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这种夹板核桃和真品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吴先生愣了愣:“当然是纹路不太一样啦!”

    孟子涛冷笑道:“你说你已经收藏了两三年的核桃,而且都买的这种上等的文玩核桃,居然只知道纹路不一样!鬼才相信啊!这个盘磨核桃和夹板欢心核桃的重量相比,有这么大的差别,连初学生都知道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

    “呃……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个屁!”

    孟子涛简单粗暴地打断了这人的话,直接把刚才试探得知的问题都说了出来:“这些问题你是不是也想说是你故意说错的?”

    吴先生支支吾吾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了,旁边的一位警察开口道:“行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吴先生”垂头丧气地被警察带走了,孟子涛返回店里,笑着对朱新跃说:“可以,今天的表现不错,希望再接再厉。”

    得了孟子涛的表扬,朱新跃顿时眉开眼笑,一个劲地感谢孟子涛和胡远亮的教导。

    孟子涛笑着摆摆手:“好了,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谢的,再说了,这也要靠你自己努力,不然的话,我们就算教的再好也没用。”

    朱新跃傻笑一声,接着问道:“对了,刚才那些核桃应该是被那家伙偷的吧?”

    孟子涛说:“不出意外应该是的,而且原主人的水平还是挺高的。”

    朱新跃说:“那他怎么买一枚夹板核桃啊?”

    胡远亮笑着拍了拍朱新跃:“你小子刚刚被表扬了,怎么又犯傻了?”

    朱新跃怔了怔,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确实有些傻了。

    核桃一般按对儿卖,一个形状对称、纹路较好的核桃大概卖一两千元,如果配成对儿则能卖一两万元。但给核桃配对儿是最费力的一件事,因为两个核桃要求大小一致,纹理相似,重量相当,一对好核桃的形成,要凭借着天时、地利、人和,因此,极品的出现的概率比较低。

    像刚才那对核桃,可能正是因为磨盘核桃不好找成对的,所以就退而其次,先用一枚相近的夹板鸡心核桃凑成一对。

    大家聊了一会,就见夏大友手里拿着一只盒子走进了店铺。

    孟子涛连忙迎了上去:“夏伯伯,您来啦,快请坐。”

    “别客气。”夏大友笑着摆了摆手,接着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了孟子涛。

    “夏伯伯,您这是?”

    “嘿,第一次来,给你带个礼物。”

    “夏伯伯,您来就是了,带什么礼物啊,被婉奕知道了,非得卖我不可!”

    “她敢骂你,你就来找我!”夏大友笑着打开了盒子:“再说了,只是一支毛笔,真算不上什么。而且说实在的,这支笔其实是别人送我的,我平时只用普通毛笔,这种我基本用不上,放在我手里浪费了,就拿来给你,也是借花现佛而已。”

    孟子涛从盒子里拿出毛笔,只见笔管纤直秀长,套帽完整。通体黑漆作地,阴线填金轮廓,其内红彩填施,组成云蝠,寓意“洪福齐天”。笔管尾端楷书阴文填金“大清同治年制”六字款。

    “夏伯伯,您这笔我还真不好收下,不然婉奕真得卖我了。”孟子涛笑着把毛笔放了回去。

    “嗯,怎么了,这毛笔不会是什么宝贝吧?”夏大友讶然道。

    孟子涛指着毛笔上的款识道:“你看这里的款识,它可是同治年间,宫廷造办处所作,是皇家才能使用的人,市场价值现在也得有十二三万,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哪能收下啊?”

    夏大友听了这话嘴巴张的很大:“不会吧,这支毛笔是三年前我一位学生送给我的,我原本还以为最多只值几千块钱,根本没想到居然这么珍贵!”

    孟子涛笑道:“所以说,您还是带回去吧……”

    还没等孟子涛把话说完,夏大友就打断了话:“这哪能行,我送出去的礼貌,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再说了,你的书法作品还不止毛笔这点价值呢!收回去的话就别再说了,再说我可不高兴了。”

    孟子涛见夏大友态度坚决,也只好答应下来。

    夏大友脸上又露出了笑容:“这才对嘛,对了,这支毛笔我以前开过笔,用温水泡了将近半个小时,后来我听别人说,浸水时间不可太久,至笔锋全开即可,不可使笔根胶质也化开,否则就会变成‘掉毛笔’,亳毛易于脱落。我浸泡的时间会不会太长了一些?”

    孟子涛看了一下毛笔的笔锋:“这笔您已经很久没用了吧?”

    夏大友点头道:“对,我对书法不是太喜欢,兴趣来了就写,但我平时只用普通的笔,所以开笔之后,我都没怎么用过它。”

    孟子涛说:“正好有时间,咱们先把这支毛笔润一下笔。”

    “好。”夏大友马上说好。

    孟子涛准备好文房用品,在书写之前先进行润笔,润笔是以清水将笔毫浸湿,随即提起,也不可久浸,以免笔根之胶化开。之后将笔倒挂,直至笔锋恢复韧性为止,大概要数十分钟。笔保存之时必须干燥,若不经润笔即书,毫毛经顿挫重按,会变得脆而易断、弹性不佳。

    孟子涛介绍着润笔的注意事项,接着说道:“润笔之后才可开始写字,不过毛笔‘入墨’也是有很大学问的。为求均匀,且使墨汁能渗进笔亳,须将清水先吸干,可以笔在吸水纸上轻拖,直至直至干为止。所谓‘干’,并非完全干燥,只要去水以容墨即可。墨少则过干,不能运转自如,墨多则腰涨无力,皆不佳。”

    夏大友感慨起来:“没想到用毛笔在使用的时候还有这么多的讲究,还好我平时写毛笔字只用普通的毛笔,名贵的笔在我手里完全是暴殄天物。”

    孟子涛笑道:“谈不上,毛笔嘛,就是拿来用的,而且这些知识,也不是太难,照着做一两遍也就记住了。”

    说话的时候,他看了一下笔锋,基本没什么问题。

第八百一十六章 品香

    聊了一会毛笔保养方面的话题,大家看到王之轩带着马星纬,以及另一位四五十岁的男子走进店里。

    这位男子孟子涛也认识,是陵市文玩子里的一号人物,名叫谢承锦,只不过他一般活跃于各大拍卖会和大型古玩市场,一年十二个月有将近八个月在外地,因此孟子涛和他见的次数不多,也没想到他今天会过来。

    孟子涛为双方做了一下介绍,随即带着大家来到里面的会客室。

    为大家倒了茶,孟子涛笑着说:“谢老师,您这段时间去哪玩了,好久都没见您的身影了。”

    “去了趟京城,跟老朋友学了一段时间药香的制作。”谢承锦回道。

    “药香是什么?”夏大友有些好奇地问道。

    孟子涛笑道:“不知您有没有看过《红楼梦》,其中有一个这样的桥段,薛宝钗患了一种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一股热毒,犯时出现喘咳症状。‘凭你什么名医仙药,从不见一点儿效。’后来一个和尚给宝钗说了个‘海上仙方儿’,这种药就叫‘冷香丸’,发了时吃一丸就好。”

    夏大友恍然道:“哦,感情这‘冷香丸’就是药香啊,我还以为是杜撰出来的呢。”

    孟子涛摆了摆手:“这‘冷香丸’没有相关的记载,很可能是杜撰出来的,不过曹雪芹所处的清朝年间,每年农历二月至四月都是宫廷的制香期,这段时期制作的药香供宫廷一年所用,或者作为名贵用品赏赐百官,相传慈禧就曾经一次性赏赐给李莲英上百块檀香皂。”

    “宫中常用的锭子药、香丸、露油几乎都在这段时间制成,清宫的习俗是将这些提前制好的药香放在香囊中随身佩戴,及至暑天或发症之时,或熏燃或口服。所以曹雪芹这么写,也并不尽然都是杜撰。”

    夏大友说:“这种习俗好像现在已经不多见了吧。”

    马星纬说:“确实,现在医院药店已难觅药香踪迹,再加上对中医都有偏见,药香的传承都已经很困难了。”

    “关键还是因为制作的要求太高吧。”

    谢承锦说:“传统药香的手工制作工艺,需要依八大项24小项宫廷秘制工序‘切、捣、压、洗、煮、治、揉、晒’制得,严格按照当年进贡宫廷香品制作的工序标准,制作过程必不沾一点火气、铁气。”

    “此外,炮制药香的原料用的都是纯天然材料,经过不同方法炮制后将其打磨成粉,并根据不同的配方合药。看似简单的药香但其制作工艺却相当繁复,合药成形后的药香在经过阴干后,要放进特制的河泥瓦罐中,把成形的香打捆放入,在6米深的地窖中整整‘睡’上一年。”

    “是否为上乘药香,就在于它是否经过入窖,而只有经历如此一番的过程,一款药香才算是拥有好的疗效。咱们先不说其它,合香的配方都不容易得到,更另说还要纯天然又合格的材料了,制作一支香的工本实在太高,普通老百姓还真不见舍得用。”

    夏大友听了不由感慨道:“没想到药香有这么多的讲究,确实不是一般人用的起的。”

    孟子涛说:“毕竟以前是用来进贡的,用料奢侈再正常不过。”

    王之轩问道:“老谢,这段时间你学到些什么没?”

    谢承锦有些遗憾地说:“学肯定是学到了,只是或许是我年纪大了,只是学到了一些皮毛而已,而且这药香的使用也有学问,就像咱们中医望闻问切一样,先要对使用者进行诊断,根据诊断的结果才能决定用什么香,这本事我是学不来了。不过,这些皮毛也够我用了,你们看这个就是我新配出来的线香。”

    说话的时候,谢承锦打开了他带来的盒子,只见时面放着一盘盘香。

    马星纬凑上前轻轻一嗅,脸上露出了讶然之色:“这香的味道怎么这么独特?”

    谢承锦得意一笑:“当然独特了,我使用的可是富森红土沉香,这种越南北纬16度特定区域内的百年野生沉香,及其珍贵且难以再生。不过,红土沉香油脂含量充足,加入过多会阻碍线香的燃烧,所以我使用了30%的红土粉。”

    “红土香粉经过低温研磨,再用120目的筛箩进行筛选,仅取第一批沉香粉,最大限度的阻隔香粉中的木质纤维,完美保留香粉中的精华。除了沉香粉之外,其它香粉均采用陈化3年以上不同批次的香粉,香味绵柔醇厚。最后才制成了这么一盘盘香。”

    听了谢承锦的介绍,夏大友不禁有些咂舌:“制作这么一盘盘香要用不少钱吧?”

    谢承锦摆摆手:“小意思,不过上万而已。”

    马星纬失笑道:“也只有你这个家伙财大气粗,制香敢用这么珍贵的原料。”

    谢承锦反驳道:“老马,我和你的看法可不一样,这香料不就是拿来用的吗?不用光是收藏就能有价值?如果有那也只是炒作而已!实话告诉你,我带这盘香来,就是想请大家品鉴的。”

    马星纬开玩笑道:“搞了半天,你就是想把我们当小白鼠啊。”

    “你老马怕当小白鼠就别品了。”

    “那可不行,难得沾点你的光,我就舍命相陪了。”

    说了几句玩笑话,孟子涛说道:“有好香,当然也得有好的香炉,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孟子涛起身去拿了一只香炉回来,大家一入眼,就有一种惊艳之感。

    只见香炉以精铜为材,圆角方口,圆弧腹下垂,外撇高足,足上有莲瓣纹状装饰。炉身方形,肩部出双狮耳,炉身精雕细琢发丝般精细海水纹,水上浪花翻涌,海水中瑞兽跃动,有麒麟、海蛇、海狮、海马等,莫不威武神勇,形态逼真。浪花之上有祥云,一派仙气。盖中央有狮钮,狮蹲踞,仰首而望,底部有“大明宣德年制”,字体端庄中正。

    谢承锦爱香,对香炉当然同样也很喜爱并有研究,向孟子涛请示之后,拿到手里欣赏起来,过了十多分钟,他才赞叹道:

    “此炉气势恢弘又有沉穆之感,布局简繁有度,形制古雅,包浆润泽,全器气息富丽华贵,鎏金灿烂,于富贵之中又呈现出形制庄重、质朴自然的仿古之风。此物置于案头,光华流转却不耀目,低调奢华而满室生辉。妙,实在太妙了!”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孟子涛:“孟掌柜,我有个不情之请,此炉能否转让给我?以物换物也没有问题。”

    孟子涛没有回绝,点头道:“可以,咱们以物换物。”

    谢承锦向孟子涛拱了拱手表示感谢:“太感谢了,不知道孟掌柜你想要哪个类别,我让我儿子带几件过来给你挑选。”

    孟子涛笑道:“其实只要是精品我都喜欢,当然,如果是文玩那就再好不过了。”

    “没问题。”

    谢承锦连忙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让儿子带他说的几件文玩过来。

    等谢承锦打完了电话,大家就开始品香。

    点燃盘香,盖上炉盖,不一会儿,就有青烟自镂空纹饰之中流出,袅袅升腾,渐渐将香气仁慈到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观赏香烟,有如置身于云间,其中又有金龙奔腾,龙身辗转腾挪,矫健有力,须发鳞甲丝丝清晰,龙爪张弩,苍劲有力,赏心悦目。

    而闻到香气,就感到一股浓浓的大自然的气息,那香气甘醇香甜,直入肺腑、沁人心脾,完全沉浸在一股香甜之中,给人一种奇妙的半梦半醒的感觉,此刻静静的冥想,忧郁与纷乱缓缓地淡去了,心慢慢的清醒起来。

    大家沉醉在香气之中,都不想打破这份平静,但曲有终结之时,这盘香到底太过珍贵,如果就这么一下子全部燃烧,那也太过奢侈了,大家虽然不舍,但还是陆续清醒过来。

    夏大友感慨道:“我之前读过一篇文章,说古时,读书以香为友、独处以香为伴,衣需以香熏、被需以香暖;公堂之上有香以烘托起庄严;松阁之下则以香示其儒雅;调弦抚琴、清香一炷可佐其心而导其韵;品茗论道、书画会友无不以香为聚。”

    “当时,我只以为这是古人的一种习惯,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然又为何没有流传下来。现在看来,我这么想完全是孤陋寡闻,香道也确实有它的独道之处,只是遗憾,为什么这么好的文化,咱们国家没有很好的保留下来。”

    谢承锦接过话道:“这么好的文化咱们没有发扬光大,反倒是在东瀛流传甚广,想想确实有些不舒服。但话又说回来了,咱们以前连饭都吃不饱,哪有什么功夫来搞这个香道?这东西说白了还是得有闲情逸致,还在为生活奔波,肯定没心思享受。”

    夏大友一想到做这盘盘香要上万,笑着说:“你说的有道理,这事确实是我矫情了。”

    王之轩笑道:“你说的是人之常情,可不是矫情,人们都希望美好的东西能够流传下来。”

    “咱们还是来聊聊香道吧,说起这香道啊……”

    接下来,大家对“香道”这个话题进行探讨,因为照顾夏大友对这方面不太懂,他们也没有讲的太深入,就聊了一些简单的配伍,以及香道的一些文人趣事。

    夏大友听得津津有味,心中也非常感慨,想要对一种文化进行深入研究,除了自己努力学习之外,有个好的圈子也是重中之重,他庆幸能够有孟子涛帮忙牵线搭桥,不然的话,自己不知猴年马月才以溶入这个圈子。

    聊的正热闹的时候,一位和谢承锦长得差不多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拎着一只箱子,此人应该就是谢承锦的儿子。

    谢承锦把年轻人叫到自己身边:“这就是我儿子谢仲宇,这臭小子在大学里跟人打架,把别人打的头破血流,被学校给开除了,真是气死我了!”

    谢仲宇不忿地说:“跟您说过多少次了,我打他是有原因的,他想对我一位学妹不利,如果我不阻止他的话,他很可能已经得逞了。”

    谢承锦怒目圆睁:“你阻止就阻止,把人打得头破血流干嘛?再说了,你有证据吗?”

    “我怎么没有证据,那个学妹都知道的……”

    谢承锦打断了儿子的话:“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帮你说话?”

    “这不是被他收买了吗?”谢仲宇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心情也郁闷起来。

    谢承锦冷笑道:“知道人心的险恶了吧。”

    谢仲宇的声音又大了几分:“那又怎样,如果还有重来的机会,我肯定还会出手的,只是不会像这次这么傻,会采取一些好的方法。”

    谢承锦指着儿子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死心眼,真是气死我了!”

    王之轩笑了起来:“老谢,我觉得你儿子这个性格挺好的,人嘛,总要有所坚持,不然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当然,坚持要有,但遇事的时候也要注意方法,暴力有时也能解决问题,但不能让别人抓住你的把柄。”

    谢仲宇连连点头道:“王叔,您说的有道理。”

    谢承锦轻轻拍拍桌子:“喂,老王,你这是在教坏我儿子啊!”

    王之轩笑着摊摊手:“难道我说的有问题?”

    “就是,我觉得王叔说的很对嘛。”

    “对你个头!”谢承锦瞪了儿子一眼:“下回再敢这么盲目,小心我把你的腿给打断了!”

    “好好好,我听您的总得了吧。”

    谢仲宇连忙岔开话,把他带来的箱子打开:“您看看我有没有拿错。”

    “就是这些。”

    谢承锦点了点头,接着笑着对孟子涛说:“孟掌柜,你看看这几件东西,有没有喜欢的。”

    “好的。”孟子涛拿起其中一件白玉荷叶青蛙洗观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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