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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回道:“听说好像是雅氏珠宝的人吧。”
“原来是雅氏珠宝的人。”舒泽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家公司怎么了?”孟子涛问道。
舒泽说:“雅氏珠宝名义上是国内企业,但实际上却是由一家跨国机构扶持的,就是卢俣任职的那家公司。雅氏珠宝现在有十几家连锁店,在沪市和羊城有些知名度,但私底下做的事情挺龌蹉,诸如什么以次充好,把锆石当砖石卖等等。”
司马月澜讶然道:“不是吧,没有人去找他们算账吗?”
舒泽说:“他们当然会有所准备,比如发票上的证书号码和买家手中证书的号码不一致,然后声称买家手中的证书根本就不是原来销售时附带的证书。一般的顾客在购买的时候,很少会核对发票上的证书号码与手中的证书号码是否一致,这时再惊觉就已经没办法了。”
司马月澜鄙夷道:“这么做生意实在太没道德了!”
舒泽说:“这还不算什么,他们公司主要是做玉石类珠宝的,他们会和拍卖公司勾结,把自己的一些品质不好的饰品,交给拍卖公司‘渡金’,而拍卖公司为了营造业务形象,虚假成交,‘拍假’和‘假拍’的现象屡禁不止,同时拍卖行还故意编造‘故事’骗人。”
“这样,饰品在经过拍卖公司之手后,如果拍掉了就算了,没有拍掉的话,他们会拿着拍卖的一些资料,引诱一些不懂行的人购买,说是他们通过特殊渠道搞到的,拥有非常高的投资和收藏价值。”
孟子涛有些无语,说:“这么做,吃相未免也太难看了吧,再说了,他们难道就不怕踢到铁板上吗?”
舒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不过他们有解决办法,只是我没有调查到。”
“你怎么想到调查这家公司的?”孟子涛好奇地问。
“我先前打算把这家公司收购下来,所以就调查了一下,没想到结果还挺意外,不过这样也好。”舒泽嘿嘿一笑。
虽然舒泽没有说清楚,不过孟子涛看到他的笑容,就知道雅氏肯定是要倒霉了。
吃完饭,大家来到解石的地方,继续刚才的解石。
此时,舒泽的毛料已经照着段有为的画的线,切割的差不多了,索的毛料擦出了两个窗口,两个窗口都绿意盎然。
这也是索刚才就吩咐好的,如果擦出一个窗口有绿,那就断续,否则等他们来了再说。
“看来我的运气不错嘛。”索心情大好,问道:“段老师,接下来我想直接切,不知道从哪开始切比较好?”
段有为看了一下毛料,说道:“动手之前,我再说句扫兴的话,你块毛料现在的表现确实不错,但关键的问题都还没有结果,我的建议是你见好就收,就凭这现在的表现,你也已经有很大的赚头了,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看法,决定权在你。”
索到也不是一意孤行的人,见段有为这么劝说自己,他也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到底是不是合适,这让他一时间犹豫起来。
这时,为索解石的那位师傅,面带歉意地说:“这位客人,我想先去吃个饭,可不可以?”
索回过神来,表示没问题,正好也让他思考一下。
孟子涛有些闲着无聊,再加上还有工具,说道:“我自己来擦石吧。”
“你会不会啊?”舒泽说。
孟子涛笑道:“这有什么不会的呀,就凭我的脑子,看几遍也就懂了。”
对于孟子涛的动手能力,舒泽还是比较相信的,于是也就不再反对。只是这边的工作人员比较担心会出危险,确认了几次,见孟子涛确实对工具比较熟悉,又跟老孙媳妇汇报了,这才同意。
孟子涛最先选择的,正是那块后江场区的水石,他把毛料放到桌上,调整了一下滴水器的位置,换了一个吊磨的磨头,就开始打磨起来。
随着刺耳地声音响起,吊磨的磨头飞快地转动起来,粉尘混合着水变成了浆水,没过多久,毛料就被开出了一个窗口,但没什么表现,白花花的一片。
孟子涛拿起强光手电筒照过去,看不到丝毫的绿意。
站在旁边的舒泽说道:“子涛,不是我打击你,后江场口的毛料确实很好,但那也要看是什么表现,你这块毛料本来就已经不被人看好,换作是我,根本不会买下来的。”
正在这个时候,旁边有个声音传了过来:“嘿嘿,这样的毛料居然还有人会买,‘水平’很高啊!”
大家回头一看,发现说话的人正是卢俣,他故意把“水平”二字加重了语气,摆出了一幅讥讽的神色。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卢俣又说道:“都看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吗?开了这么多窗口,居然一点绿意都看不到,还死撑着干嘛,要是我的话,干脆直接从中间切一刀得了,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收获,早死早超生!”
舒泽冷笑道:“你既然这么喜欢说话,要不要让你说个够!”
卢俣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却被他的同伴拉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多话。
孟子涛思索了片刻,直接在毛料右侧一边画了一条线,说道:“直接从这里切吧。”
舒泽还真以为孟子涛觉得这块毛料没希望了:“子涛,别听他的,咱们可以再擦一两个窗口看看,段老师您说对不对?”
孟子涛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直接切吧。”
段有为说:“照目前的情况,直接下刀确实也可以。”
专业人士都这么说了,舒泽也不再劝说。
孟子涛把毛料抱到解石机上,把毛料固定好了,把毛料上的划线对准了切割机上面的齿轮。
打开开关,随着齿轮的转动,毛料也不断地向齿轮那边移动,刺耳的声音随之再一次响了起来。
原料的切割不是干净的活,好在这台机器有防护罩,到也免于大家被碎石或者四溅的浆水溅到。
在这个过程中,卢俣一直盯着孟子涛这边,想要得知解石的结果,为此连自己一方的解石都顾不上了。
片刻后,孟子涛看到毛料已经走到了尽头,他关下机器,又等待了片刻,这才取下毛料。
卢俣离的有些距离,只看到那块毛料的切片看起来白茫茫的一片,这令他特别的畅快,嘴上也阴阳怪气地说:“我早就说了,直接从中间切就行了,你看,又浪费时间了吧。”
“要你多嘴!”舒泽狠狠瞪了卢俣一眼,如果他再多嘴,他肯定不会客气。
“咦!”
段有为轻咦了一声,向孟子涛走进了几步,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这是怪庄料?”
所谓的怪庄料,指的是一块毛料解出的翡翠上,往往有多种颜色,比如绿、红、黄、白四色交加。(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六章 郁闷的结果
所谓怪庄料子,其实就是图案特殊,纹路特殊,色彩有特点的料子。这里需要注意,一定要是纹路特殊的料子,最好是可以组合成一种形状。
而找到怪庄料子并不容易,需要不断的学习和机缘。天地间很多事情不是自己去想的,而是缘分的排列组合。
就像有人想找满意的怪庄料,找了许久都不可得,但有人却无意间就得到了,就像孟子涛一样,谁会想到这么一块被人已经快要放弃的毛料中,会解出怪庄料呢?
大家纷纷围了上来,发现切面上有着缤纷的颜色,有红蓝黄绿,一共四种色彩,共同组成了一幅特殊的图案。
“你们觉不觉得这图案看着有些眼熟啊。”司马月澜有些疑惑地问道。
舒泽点头道:“确实挺眼熟的,到底在哪见过呢?”
何婉奕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你们看这像不像是‘国际和平年’的徽标啊?”
“国际和平年”的徽标,就是用橄榄枝围绕着双手放飞一只鸽子的图案,它象征着和平、友谊。
大家定睛一看,四色组成的图案,看起来还真有些像是“国际和平年”的徽标,这让大家不禁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人们钟情于水石,关键是色彩的变化,达到三彩以上的水石就已经非常珍贵,而这份有四种颜色水石,可谓少之又少,更别说它还组成了这么特殊的图案,价值更会提升不少。
此时此刻,不远处的卢俣嘴角都抽搐了一下,心里那叫羡慕嫉妒恨,当然,恨肯定多一些。
此时,卢俣心里忍不住骂起了娘,明明是一块不可能赌涨的料子,怎么会开出怪庄料,而且还是这么精美的怪庄料,难道这个孟子涛是老天爷的私生子不成,运气居然会这么好,真是见了鬼了!
卢俣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看了,你真羡慕就把自己的毛料解出来,说不定比他更好呢?”
“对,没道理我会比他差嘛!”卢俣回过神来,不过一看周围,解石师傅都在忙,当即有些怒了:“这什么鬼地方,就这么几个解石师傅,什么时候才能轮到!”
同伴觉得卢俣有些矫情,笑道:“呵呵,这里又不是赌石店,请了三位解石师傅过来已经不错了,反正这里也有工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卢俣一看没辙,好在他先前自己也解过石,解石并没有问题。
另一边,舒泽等人正纷纷给孟子涛道贺。
舒泽笑道:“我发现了,不能质疑你的决定,不然最终的结果肯定是自己打自己脸。”
孟子涛笑道:“你别这么说,赌石又不可能有百分之百的赌涨,万一接下来我接连赌垮,那你不是又打你自己的脸了吗?”
舒泽笑道:“我还真不相信你选的毛料能够接连赌垮,而且这和我刚才说的也没关系,我发现了,只要质疑你的,没几个不被打脸的。”
“得了,不跟你扯了。”孟子涛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想想,怎么把这块翡翠利用好了再说吧。”
舒泽拍了拍胸口道:“这事就交给我了,我来帮你找大师雕刻,不会浪费一分一毫的。”
孟子涛笑道:“行,那就交给你了。”
说话间,旁边的索犯了眼热病,有些等不及了,拿出那块大家都不太看好的毛料,请解石师傅直接从小绺的那一面切一刀。
不过,这一刀下去,却让索从天堂掉进了地狱,只见小绺已经已经深入到了内部,把好好的一块翡翠,破坏的体无完肤,大部分地方都没有多少加工的价值了。
索欲哭无泪:“怎么会这样啊。”
舒泽拍了拍索的肩膀:“胖子,不是我要打击你,你又不是子涛,有他那么好的运气,连他都不敢挑这一件,你却不管大家的劝说,一定要选,说实话有这个结果是很正常的。下次你买毛料的时候,还是多听听大家的意见吧,别一意孤行了。”
孟子涛在旁边看着,只见索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毛料,双眼无神,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舒泽的话听进去。
半响,索咬了咬牙道:“玛得,我得再开一块去去晦气!”
舒泽闻言对着孟子涛摇了摇头,不要看索这人平时看起来笑眯眯,好像挺好说话的样子,但实际上,这家伙骨子里有股倔劲,一但发作起来,就会不管不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想他当初之所以输掉两个多亿,和他这样的性格也有关系。
索准备解的是那块表现最好的毛料,对这块毛料他信心十足,表现这么好,肯定不会有问题。
看到索信心十足的样子,孟子涛真想给他泼点冷水,别看这块毛料表现抢眼,但实际上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块完垮的料子。
不过,大家都看好这块毛料,孟子涛也不想做什么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自己动手解自己的毛料。
为了避免露出马脚,孟子涛准备连续把那两块完垮的料子解出来。
双方都接连擦了两个窗口,孟子涛一点绿意都没有擦出来,而索那边却是情况颇佳,索高兴之余,但也没有像刚才那么得意忘形,免得一会又自己打自己的脸。
而另一边的卢俣看到孟子涛的毛料又没擦出绿意,再对比自己的毛料的表现,差点乐出声来。
“就直接从这里下一刀吧。”卢俣的同伴观察了毛料之后提议道。
“好的。”
卢俣面带笑容在自己毛料上划了一条线,固定好了毛料,按动了电源开头。
与此同时,孟子涛和索的毛料也都准备切割,一时间,场地都是刺耳的切割声。
三台机器,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关机的,卢俣神情挑衅地看了孟子涛一眼,接着把完成切割的毛料取了出来。
“哈哈,涨了,大涨啊!”卢俣欣喜若狂,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好像小孩过节似的。
卢俣的同伴要过毛料一看,同样也是欣喜不已:“冰糯种,是冰糯种翡翠啊!”
“好大的一块冰糯种的翡翠啊!”
“这一块只是能值50万了吧?!”
“别开玩笑,这么大的一块冰糯种,哪止50万啊?!搞不好,上百万都很有可能啊!”
冰糯种一般是指透明度好、水头好的糯化种可达到冰种水平的一种翡翠品种,为了区别普通的糯化种,这样的也叫冰种化底。这种翡翠在市场上属于中高档翡翠,颇受大家的欢迎。
此时此刻,卢俣脸上笑得像是一朵花似地,再加上不远处的孟子涛和索都解垮了,对比之下,心情更是畅快,一脸狂傲的看着孟子涛,好像此刻他就是赌石王一样。也不想想,刚才孟子涛解出的怪庄料,价值不知是他的多少倍。
而这个时候的索,整个人都已经傻了,明明窗口擦出来的表现很抢眼,但一刀下去的结果,却是白花花的一片,全都是白棉。
“怎么可能是这样呢?”索摇了摇脑袋,又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当然并没有发现什么变化。
索定了定神,连忙对旁边的段有为说道:“一定是我切错了位置了,段老师,麻烦你再帮我看看,接下来应该切什么地方。”
现在这个结果,也出乎了段有为的意料,但他到底拥有丰富的赌石经验,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也并不是个案,往往这就意味着完垮。
本来,段有为是打算直说的,但这个时候索的情绪不太稳定,他也就没有多说,在大的那边凭经验划了一条线。
片刻后,大的那边又分为两边,奇迹没有出现,和刚才的情况一样,依然白花花的让人心慌。
之后又切了两刀,结果虽然比刚才稍微好一些,但从切面上看去,则是为数不多的翡翠和白棉交加,相互‘咬’在一起,想要取料以现在的技术十分困难。
看着索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孟子涛微微一叹,这就是赌石的残酷,结果往往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幸亏他有异能,不然他最多也就挑选一两块便宜的毛料意思一下。
舒泽安慰索道:“其实,赌石就是这样,你这种情况只是更加形象的把‘一刀穷,一刀富’这样的名言,血淋淋地展现在大家的眼前。赌石一行,是鬼神莫测的,都说‘神仙难断寸玉’,你以为是说说的吗?”
段有为接过话道:“是呀,不瞒你说,我进入这行这么多年,总的赌涨的机率也只有五成不到,至于新闻上说的一刀暴富,情况当然也存在,但现实生活中,这种情况完全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索的心理也不至于那么脆弱,输了两个多亿都过来了,何况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只是一时觉得太郁闷了,才有了这样的表现。
半响,他长叹一声:“算了,我在赌石方面可能就没有那个运气吧,把最后一块毛料解了,无论结果怎么样,今后我都不赌了。”(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七章 伸脸
舒泽觉得这样也是好的,只希望索一会解涨了不要又对赌石提起了兴趣,收回自己说出口的话。
当然,就凭索以前的表现,就算收回这番话,舒泽也不会感到什么意外的。
正当索准备解最后一块毛料的时候,只见工作人员用叉车运来了一块百斤大石。
舒泽回头一看,惊讶道:“靠,谁把这块毛料给买下来了?”
这块毛料他也看过,算是好坏参半,段有为并不看好。
“你看那家伙的嘴都快撅到天上去了,是谁买的还明白啊。”索不屑地说道:“说实在的,我刚才也是想岔了,早知道解出来是这个结果,我就干脆把这块毛料买了得了,别的不说,至少能够吸引眼球。”
“卢俣,你胆可真大,还真把这块毛料给买了啊。”雅氏珠宝的一位经理,看着毛料笑嘻嘻地说道。
卢俣挥了挥手:“汪经理,说实在的这和胆子大真没什么关系,我本来就看好这块毛料,你看这这松花包着黑癣,里面有翡翠的可能性非常大。”
黑癣就是黑色的癣样。如果是卧癣即黑亮平卧状的黑癣,通常擦癣就见绿,但其周围要有松花。卧癣可赌,但直癣不可赌田因为直癣(如钉子一样点状黑癣)会深入翡翠内部,破坏翡翠质量。
“说的好听,要不是你刚才赌涨了,你会买这块毛料?”
汪经理心里嘀咕了一句,说道:“但你也别忘记了,这块毛料可是有一条大裂,而且深入内部,对内部翡翠的破坏还不得而知。”
卢俣笑着说:“一般说来,大型绺裂多为开口绺,小型绺裂多为合口绺。大型裂纹主要影响翡翠块度大小和翡翠原石形状。而多数小型绺裂则会严重影响翡翠质量,甚至一些具有密集细小裂纹的翡翠根本就没有利用价值。”
“如果是小绺我肯定不敢赌,但大裂嘛还是可以赌的,而且我还从大裂中看到了一丝绿意,肯定可以涨的。”
卢俣故意把声音提高,让大家都能听到他的分析。
何婉奕也听到了,她在孟子涛旁边小声问道:“难道真像他说的这样?”
孟子涛也提高了声间,冷笑道:“嘿,听他胡说八道,如果赌裂真这么容易,专家也不会对绺裂这么忌讳了。”
赌石的门道很多,有些人喜欢赌色,有些人喜欢赌种,还有些人喜欢赌裂,各人在赌石的时候,会根据自己的经验,选择合适的毛料。
我们知道,对于翡翠商家来说,面对一块不错的翡翠原料,首先考虑的是这块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