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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月澜这块翡翠上上的,就是人们常说的蝇屎癣,生生把上等的玉肉给毁了。
“怎么会这样啊。”司马月澜心中无比的郁闷,当然,换谁遇到这种情况也不会有好心情。
“这就是赌石的不确定性啊。”段有为也是感叹了一句。
“那这些翡翠解出来之后,还有用吗?”
段有为遗憾地说:“基本没什么用了,只能用来制作成c货翡翠。”
“怎么我就这么倒霉呢。”司马月澜忿忿地说。
“可不止你倒霉,你看旁边这位。”
舒泽指了指旁边一台解石机旁边的人,只见其垂头丧气的,一看就知道结果也不好。
有时候,人一旦有了对比,心情就会好上不少,司马月澜心情也变好了一些,就有些赌气似地跟何婉奕说:“我解了一块了,接下来应该轮到你解了,我到要看看你的运气能好到哪去。”
何婉奕没有幸灾乐祸,笑道:“那你就看好了吧。”
为了避免自己心情也受损,她选了孟子涛认为不错的那块,并且让孟子涛帮忙划线。
另一边,小钱的毛料也擦开了窗口,这一回,窗口所表现出来的只是雾,却是看不出任何的颜色来。
前文提到过,“雾”是指翡翠的皮与翡翠内部或称内之间的一种半气化氧微风化的硬玉层。实质上它也是翡翠的一部份,是从风化过到未风化的肉(翡翠)的一个过渡带,这些次生矿物主要是纳长石和霞石。
“雾”与肉通常者有较为明显的界线,但是二者在矿物成分和物理性质方面的差别不是很大。“雾”的厚度变化很大,有厚有薄,较为常见的在1厘米左右,也有厚者可达数厘米,玉质不佳的,雾常常较厚一些。
一些行家认为,白雾和黄雾反映出较好的玉质,红雾逊之,黑雾则最差。而这里出现的则是白雾,也就意味着这里面很有可能会是较纯的硬玉岩,可能出正绿色高翠。
这种表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有经验的,这时候已经开始惊讶起来了,之前的窗口就已经擦出了绿,现在这里又擦出了雾,显然这块毛料解涨的可能性大增。
“小钱,这块原石让给我吧!我出十万块!”就这一会儿的工夫,价格已经上涨了三倍还多。
“卖给我,我出十二万!”秃顶男子不甘示弱,立即加价。
“我出十五万块!”
木总朝着秃顶男子冷眼一看,又见小钱还在犹豫,马上说道:“小钱,你要知道,你这块料子现在还能卖出十五万,等到待会儿,要真是解出来的结果不好的话,那可就不会有这么高的价钱了。”
“不,我要继续解。”
年轻人觉得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是继续解下去,搏一个好结果吧。他这次的表现更加果决了一些,没有继续选择擦石,而是沿着雾的方向划了一条线,准备从这里一刀切了下去。
随着解石机的转动,年轻人开始紧张起来,此时他心里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自己其实不应该选择继续解下去的,赚了十多万也已经不少了。
这边解石机切到一半的时候,何婉奕那边的毛料已经解的差不多了,随着解石机的锯齿停下了转动,何婉奕的心也提了起来。
“子涛,你帮我揭吧。”
“别紧张,我的感觉不会错的。”孟子涛安慰了她一句,接着揭开了切片,结果却令他有些讶然,因为切面赫然是一片黑雾。
何婉奕有些傻眼地说:“你不是说会出翡翠的吗,怎么是黑的呀?”
孟子涛也尴尬起来,当然心里更加的奇怪,因为他先前用异能检查过了,里面确实有翡翠啊,怎么可能会出现黑雾呢?难不成,里面的翡翠也被毁了?这显然不太可能啊?
司马月澜走到何婉奕身边,搂着她的肩膀道:“别难过哦,人这一生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有好运气的。”
何婉奕白了她一眼:“你想笑就笑吧,别憋坏了身体。”
这个时候,就看到孟子涛又用笔在黑雾不远上划了一条线,让解石师傅继续解石。
“子涛,黑雾都已经出来了,你难道还认为会出翡翠啊?”舒泽笑着说道。
孟子涛微微一笑道:“这可不一定,这行有黑随绿走,绿靠黑生一说,翡翠的黑色与绿色常为依附和包裹关系。有绿色时不定有黑,但黑存在是就容易有绿色出现。这种现象行业内称之为‘绿随黑走,绿靠黑生’。有黑不好,它影响了绿色。黑易有绿,又吃绿。”
“但有黑又好,因为黑的存在使绿色有了来源和变化的可能,关键是要认识‘死黑’与‘活黑’。死黑就是不能变化的黑,是纯粹的黑。“活黑“是可以变化的黑,它可以变化为绿色。死黑的末端可能是活黑,死黑的边缘可以是活黑,死黑可以向活黑过渡。我觉得这就是活黑。”
“嘿嘿,我到要看看是什么结果……”
另一边,随着年轻人往切面倒了水,把切面清洗干净,切面的情况瞬间就清晰了起来,在阳光的照射下,周围的人都能够看得清楚,切面上白花花的一片,别说绿了,连绿星都没有出现一丁点。
而且,这块毛料已经被从中间切了下来,虽然剩下的一半毛料那边,还有一个带绿的窗口,但即使能够出翡翠,又能够出多少呢?
看到这个情况,年轻人都有些呆住了,此时他心里除了后悔还是后悔,早知道这样,他又何必十五万不要,坚持要解出来呢?
这个时候,年轻人再次抬起头来,向周围的人看了过去,却并没有人去回应他,令他感到十分失望。
这个时候,木总开口了:“小钱,下次要记得啊,擦涨不叫涨,最主要还是见好就收啊,至于你这块毛料嘛,我可以出九千买下来,再多可就不行了。”
年轻人大为失望,价格瞬间滑落,九千块钱,连他的本都回不来,大大的低于他的心理价位,而且他九千都已经亏了,再亏九千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于是,他再次果决地在剩下擦出绿色的那半块毛料的中间划了一条线,然后切割了起来。
因为毛料小多了,所以结果很快便是出来了,里面到不是没有绿色,但都是很散的色块,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一丁点价值的翡翠,连靠皮绿都算不上。
这种情形让年轻人以及周围众人都大失所望,就是老孙媳妇也是隐隐感到有些失望。
“这是墨翠?”这时就听旁边传来一声惊唿。
墨翠是翡翠的一种,也是翡翠品种中的稀缺品种。墨翠有着神秘的墨黑色,以前因为大家审美观念的原因,这类翡翠并不受大家的重视,但随着翡翠市场的发展,近年来,这类翡翠在玉石市场上越来越受欢迎和追捧,价值也开始攀升。(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四章 新仇旧恨
听说旁边出了墨翠,众人纷纷围了过去,只见切面上的颜色漆黑如墨,给人一种有如儒家学者一样低调、谦逊、内敛、柔和的感觉。
孟子涛用手电打光上去,翡翠半透明,透光呈蓝绿色,水头十足,质地细密,颗粒致密,令人一见就为之倾心。
索目瞪口呆地惊唿一声:“我靠,差不多到玻璃种了吧?”
段有为连忙走了过去,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块墨翠相当的惊艳,有老坑冰种的水准,而且色泽非常棒,是我这两年见过的最好的墨翠了。”
老孙媳妇看到解出了品质如此之高的墨翠,高兴的同时,心里也松了口气,如果一直解垮,传出去肯定对她肯定有影响。
“这……”此时此刻,刚才还认为不可能解涨的舒泽是张口结舌,根本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明明十赌将近十输的黑雾,居然开出了这种品质的墨翠,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孟子涛笑着摆了摆手道:“毛料是婉奕选的,和我可没多大的关系。”
司马月澜此刻的感受和舒泽差不多,她看了看孟子涛手里的半明料,再看向身旁的何婉奕,说道:“下回我再跟你打赌,我就是猪。”
何婉奕嘿嘿一笑:“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呢,要不是和你打赌,我哪会选到这块毛料啊。”
司马月澜白了她一眼:“你就气我吧,不行,我还有一块毛料没解,说不定也大涨呢,我还不定会输呢。”
何婉奕笑道:“那我就先祝你好运气了。”
正当俩人说话的时候,那位木总移步到了孟子涛身边:“先生,您这块墨翠不知道有没有出手的想法,我愿意三十万买下来。”
孟子涛礼貌地回道:“抱歉,我们暂时没有出手的想法。”
说着,孟子涛就走到段有为面前,请教道:“段老师,还请您帮忙看看,接下来怎么切好。”
他到底还是经验欠缺了一些,照着他刚才画的线,虽然翡翠玉肉完美展现了,但在切割过程中,还是切掉了一些玉肉,虽然损失不大,但如果是段有为来处理的话,可能就可以避免这个损失了。
说起来,现在玉肉的走向已经比较明了了,孟子涛之所以还请段有为帮忙,还是想要从他那里汲取一些经验。
木总显然还有些不甘心,正准备跟过去的劝说的时候,他的朋友拉了一下他,悄声说道:“木总,别去了,人家不会卖给你的。”
“为什么,我又不是给不起钱。”木总很不服气。
“你看那位,可是段有为段老师。”那人指了指段有为。
木总当然也听说过段有为,闻言顿时一愣,能够请得动段有为的,除了他的朋友之外,那肯定是经济实力雄厚了,至于这些人是前者还是后者,看他们的年纪就能判断的出来。
段有为看了一下刚才取下来的切片,并没有藏私,把自己多年的一些心得讲了一下,并在毛料上划了一条钱。
正当解石师傅开始解石的时候,又有买家来了,老孙媳妇嘴上抱怨了几句,嘀咕着“来得这么晚”之类的话。
大家都不去管他,见时间还不到11点,大家专心解石。
很快,何婉奕的那块毛料解的差不多了,翡翠玉肉不小,以现在的市场价值而言,大概可以值五六十万。
但现在墨翠的市场行情大好,远远还没到出手的时机,孟子涛对何婉奕说,就算想要出手,最好还要两年再说。
何婉奕现在又不缺钱,而且这是她第一次解出的翡翠,对她来说很有纪念意义,想要制作成饰品。
这个时候,旁边一位解石师傅闲了下来,司马月澜连忙拿着自己的毛料过去解石,解石之前,她还不停地祷告,嘴里念叨着希望能够一个好结果。
剩下那位解石师傅,还是在帮那位叫小钱的年轻人解石,年轻人已经换了一块毛料,但连续擦了两个窗口,却还是一点绿色都没有显现,脸色变得奇差无比。
年轻人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孟子涛的目光,当即狠狠地瞪了一眼,接着低头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嘛。
孟子涛很是莫名其妙,如果说现在年轻人误会自己嘲笑他老是解垮,但刚才这人就对自己没什么好脸色,这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自己什么时候惹过他?
如果孟子涛知道年轻人是因为他对待毛料的态度太随意,而对他有成见,他不知道会怎么想。
将近二十分钟后,司马月澜的毛料也有了结果,这回结果到还不错,出了冰糯种,整体不错,只是因为玉肉不是太多,价值只有五六万而已。
如果是平时,司马月澜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但和何婉奕开出的墨翠一对比,心中的喜悦顿时下降了不少。
何婉奕笑嘻嘻地说:“好啦,开心一点,等做成了饰品,我送你一个挂件,行不行啊。”
司马月澜笑道:“不要啦,我又不是小心眼,愿赌服输。”
何婉奕笑道:“这回要不是你的话,我也不会选这块毛料,为了表示我的谢意,你就收下吧。”
司马月澜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啦。”何婉奕说:“反正饰品也是请你家那位找师傅制作,想做成什么样,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十二点,这个时候,何婉奕的另一块毛料已经解开了,只是解出了豆青种翡翠,连本都没有回。
另外,舒泽和索的第一块毛料,也都已经开工,擦出了第一个窗口,算是各有表现吧。
当看到自己的毛料上擦出的窗口有绿意时,索哈哈大笑道:“就凭我的运气,怎么可能会解垮嘛。”
索这回只是试一下水,只是选了三块毛料,而且表现也相差很大,有毛料表现非常好,翻砂细,蟒纹和松花都有,涨的机率很大,而另一块毛料表现有多处小绺,俗话说不怕大裂怕小绺,这样的毛料,一般人肯定是不会赌的。
更何况,上面还有一个流氓窗,所谓的流氓窗,顾名思义就是耍流氓,专指明明开窗了,但是很难看出种水色的窗,窗口能看的都是表现最好方面。
所以买毛料有句话,叫看到多少买多少,石头一看个挺大,没用,看窗值两千,你就给两千,不要往里面猜,如果五公斤的料里面和窗一样,很可能价值上百万都挡不住。
反正一句话,流氓窗就是把窗开的让你能看见色和水,但是里面的裂、棉、底子都让你看不见的一种擦石方法,一般没点实力的人看到这种开了流氓窗的毛料,最好还是不要赌为好。
索买下这块毛料,是因为这块毛料上面有毛针松花,这种松花形状如松毛,从里往外翻有黄有绿,容易藏有高绿和满绿,是一种好的松花表现,至于小绺和流氓窗,直接被他无视了,而且说都说不听。
反正索钱多也亏得起,大家劝了他几句不听,也就不再多说了。
索选的第三块毛料,算是中规中矩,段有为给的意见是至少不会亏。
现在正在解的,就是那块有小绺的毛料,第一个窗口表现非常好,难怪索会这以高兴,还得意洋洋。
舒泽对着他说:“我看你别高兴的太早,等把那些小绺和流氓窗处理了再说吧。”
“嘿嘿,先多擦出几个窗口再说吧。”
索也知道小绺和流氓窗是隐患,不过他对此并不太担心,因为自己对这块毛料的感觉非常好。
这时,旁边的一位工作人员说:“我们这里准备了饭菜,你们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在这里吃饭。”
“你们肚子饿了吗?”孟子涛对着两女问道。
“有些饿了。”何婉奕和司马月澜都说道。
舒泽看了看其他人:“要不要在这里吃?”
“就在这里吃吧。”大家商量了一下,有了决定。
工作人员带着大家前往食堂,解石还是照旧,大家都不会担心师傅搞什么花样,话是这么说,但他们还是留了一位保镖在这里看着。
走进食堂,已经有几个人在这里吃饭了,看到有人进来,这些人抬起头来看了看,其中一位年轻人顿时一怔,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卢俣。上回他买了那只所谓的干隆御制笔筒之后,心中得意不已,不过他到底不是专业人士,不能鉴定真伪,于是兴高采烈地拿给专家鉴定。
卢俣当时并没有感觉到自己会被孟子涛设局,认为这只笔筒是不会有问题的,然而,专家鉴定的结果,却给了他当头一棒,差点让他晕过去。
等卢俣冷静了才反应过来,想到了先前一些不合常理的地方,根本就是孟子涛在给他挖坑啊!
好在,借了公司渠道的光,卢俣挽回了大部分的损失,但就算这样,也让他损失了二十多万,想到自己居然被孟子涛设了局,而且损失这么严重,他就对孟子涛恨之入骨,发誓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五章 怪庄料
卢俣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孟子涛,双眼立刻就升起了两团怒火,牙齿更是被咬得嘎吱响,恨不得把孟子涛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孟子涛同样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卢俣,看到卢俣像要吃了自己的眼神,他就知道卢俣应该知道了笔筒的问题,他暗笑了一声。
“这人怎么会在这里啊。”何婉奕也看到了卢俣,眉头皱了起来。
“谁?”司马月澜好奇地看了看卢俣所在的位置。
“就是那个人渣。”何婉奕说。
司马月澜恍然道:“原来是他呀,这家伙确实长得巴巴虎虎,不过这人从面相上来看,就知道是不信守承诺的男人”
“怎么说?”何婉奕好奇地问道。
“咱们先去坐着,一会我再跟你说。”
大家找了张位置坐下,舀了饭吃起来。
司马月澜边用纸擦了擦桌子,边说道:“首先第一点,这人的嘴皮子很薄,老话说,双唇薄,薄如刀,这种面相是典型的刀子嘴。而且他又是海嘴,什么是海嘴呢,就是嘴巴的横度很宽,往往夸夸其谈,海嘴无量。如果你遇到的誓言男既薄唇,又是海嘴,那么这种嘴所说的誓言几乎是玩笑。”
“另外,你看他头发粗硬,这种人心硬不柔,天生对情义看得较淡薄,他的誓言能否持续长久,是要打问号的。而这个男人有这三种面相,你说他的誓言能够有多长久?”
何婉奕听着感觉挺有道理的:“没想到你对这方面也挺有研究的啊。”
司马月澜说:“咱们女人做生意,往往要比男人吃亏一些,研究一些面相方面的知识,还是很有用处的,虽说面相也不是万能的,但至少在一些时候,能够让咱们防范一二,我建议你也学习一下,反正没什么坏处的。”
何婉奕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面相方面的书很杂乱吧,都不知道先看什么书比较好。”
“我给你介绍几本……”
孟子涛他们吃到一半的时候,另一桌的卢俣等人起身离开了。
孟子涛把工作人员叫了过来,问道:“刚才这些人是哪里的?”
工作人员回道:“听说好像是雅氏珠宝的人吧。”
“原来是雅氏珠宝的人。”舒泽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家公司怎么了?”孟子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