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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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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说明方从哲犯罪的动机,却一口咬定光宗是方从哲谋杀的。并且,他要皇帝不要听别人的意见,不要去调查取证,直接杀掉方从哲了事,并杀李可灼灭口。显然,在这件事情上,他完全是道听途说,而当今天子不采信于他,所以他只能辞职。

    第二个原因则是天启二年,正值换届廷推,东林党人推举孙慎行为内阁候选人,但没有得到天启录用,孙慎行最终落选。用不用他,决定权在皇上那里,根本不在魏忠贤。而杨涟凭什么据此认为魏忠贤在皇上那里说了坏话,就算魏在皇上那说了孙慎行的什么坏话,你杨涟又从何得知?

    至于左都御史邹元标的辞职,一是因为邹元标受到给事中童蒙、郭允厚、郭兴治等人的排挤。二是他与冯从吾建首善书院犯了朝廷大忌,祸由自取也,完全不能视为受到魏忠贤的迫害。

    一条条的看完冯铨的文章后,袁大海对冯铨当真是刮目相看了,至少,在冯铨写的这份文稿中,他完全看不出任何魏忠贤的不是,而满纸皆证据十足的指明一点,那就是杨涟在胡说八道!

    “伯衡这文大好,我这就让人加印,即刻散发出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一章 炮打东林党

    今天真是喜事多多,前脚得了《百官图》和《东林点将录》,后脚又得了冯铨这等理据十足的文章,袁大海欣喜之下,忙叫来番子,命令他们立即把冯铨的这份文稿加印一千份出来,尔后立即派人散布出去。

    “伯衡可是为我宣教司立了一大功,本官必向你为魏公公请功!”

    高兴之下的袁大海拉着冯铨便往宣教司走,边走边问陆万龄他们是否都来办差了。冯铨说人都来了,现在都在司内提笔写文章呢。

    “他们写的稿子,你都要仔细的核对,不能出了纰漏。嗯,这真理报的第一期最迟三日之后便要问世,伯衡是主编,刊些什么文章,想必也不必我再多说了吧。”

    “千户放心,下官知道怎么做。”

    袁大海之前已经和冯铨讲了许多,所以冯铨自然知道真理报要收录些什么文章。这些文章无非是两种,一种是说魏忠贤好的,一种是说东林党坏的,除了这两种,任你写得天花乱坠也别想收录其中。

    袁大海却好像怕冯铨还没明白透样,在那不厌其烦道:“总之一点,《真理报》务必一炮打响,要使京中今后人人皆以读《真理报》为荣,以受东林蒙骗为耻。另外,我会再抽调五百名番子供你宣教司差遣,专们负责真理报的投送,咱们也不收这报钱,白送他们,只要他们肯看,肯读,肯议论,便是好的。”

    冯铨很是用心的在听,袁大海就好像个喜好唠叨的老太婆般,在那喋喋不休:“另外我想,这真理报既然是东厂宣教司办的,面对的是便是我大明全体子民,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乡野小民,哪怕是狱中的囚犯,也都要人手一份真理报。所谓真理在手,天下我有,便是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冯铨忙一点头:“下官明白!”抬眼却是有些为难道:“不过大人,京中百姓识字的毕竟不多,这报纸即使送到他们手中,他们也是看不懂,这却是难事了。”

    “嗯,这个问题提得好,十分好,你不提,本官差点给忘了!百姓不识字,自然便不会理会报上写了些什么,那些读书人又都受东林蛊惑已久,如何肯为我们宣传。嗯,我想想…我想想…”

    冯铨提的这个问题让袁大海有些纠结,总不可能来一场识字大普及吧,自己可没那时间,也没这精力。绞尽脑汗,有了主意,一拍脑门,扬首便叫:“张德喜!”

    听到袁大海叫自己,正和李庆他们在训练箭队的张德喜忙跑了过来:“属下在,千户有何吩咐!”

    袁大海张嘴便下令道:“你马上带人把京中所有说书人都给抓到东厂来!”

    “啊?”张德喜一呆,抓说书的干什么?

    袁大海朝他一瞪:“啊什么?还不快去!”

    “是,千户!”

    张德喜不敢耽搁,忙带队去抓人去了。

    “千户这是要?。。。”冯铨一头雾水,袁大海派人抓说书的干什么?

    袁大海嘿嘿一笑,问他:“平日里大街小巷,什么地方最是热闹?”

    这个我知道。冯铨一听问这个,忙笑道:“那自然是赌场了,赌客进出,端的十分热闹。”

    一听这个答案,袁大海两眼一翻,没好气的道:“除了赌场之外呢?”

    “这个。。。”见袁大海对自己的答案不满意,冯铨一怔,但很快又想到了,脱口便道:“妓院勾栏也是十分热闹的。”

    “除了妓院和赌场,你就想不到其他的了?”袁大海很是无语,看冯铨的样子,也不像是好赌好嫖之辈,怎的却对这两个地方如此印象深刻呢。

    冯铨眨巴眨巴嘴,要说热闹的地方,那自然是很多的,但要说十分热闹的,在他看来,那自然是以妓院赌场为最的了,尤其是柳条胡同,一到夜间,那便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了,堪称京城一大盛景。但显然袁大海对这两个答案都不满意,这让他一时想不到其它的了。

    见冯铨没转过弯过,袁大海只好无奈告诉他道:“是茶馆!”恨铁不成钢道:“你想想,这茶馆之内多有说书先生在,而百姓们最喜欢说书,所以这些说书人便是咱们最大的帮手。”

    “噢,大人的意思是要。。。”冯铨恍然大悟,有点明白袁大海的意思了。

    “不错!”

    袁大海点了点头,为自己的主意沾沾自喜,“抓这些说书人来,便是要让他们成为我们真理报的宣传者,要他们在开讲前或者开讲后把咱们的文章摘上一段读一读,日久之下,潜移默化,百姓们自然明白东林党都是些什么货色。”

    “要是这些说书人不愿帮我们怎办?”冯铨有些担心的问了句。

    袁大海眉头一挑:“不帮?那咱就割了他吃饭的家伙!”

    “千户英明!”

    冯铨忙不迭的赞了声,随后满脸堆笑道:“不过下官认为,千户最好能说动魏公公,要皇上下诏让内廷和外朝各衙门都来订咱们的报纸,如此一来,咱们这报纸便算成了皇报,有了这个皇字,那些东林党人可就不敢随便指责咱们,最好能像邸报一样,走驿站发两京十八省,叫天下人都知道真理报!”

    “这办法好!”

    袁大海欣然赞道:“不错,咱们这真理报是得和邸报一样,广为传播才是。”稍顿,却摇了摇头:“不过眼下咱们还是先顾着京里,等千岁那边把东林党压倒之后,再发行全国,一口吃不成胖子,事情总得一步步来,急不得,呵呵。”

    说到这,袁大海突然想到一事,面色一变,“你不说魏公公,我差点忘记一件大事!”

    “千户想到什么了?”见袁大海神情陡变,冯铨吓了一跳,以为出什么事了。

    袁大海看了他眼,面色一缓,轻声笑道:“莫慌,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我想咱们这真理报既然是东厂宣教司办的,而魏公公是咱们东厂的掌印太监,所以这真理报的刊名无论如何也得请魏公公亲笔题写才是,如此,也显得咱们对他老人家尊敬不是。”

    “千户英明!”冯铨习惯性的又拍了声马屁,对于袁大海所说的,他是似懂非懂,但觉魏忠贤来题个报名,总是好事,说不得自己还能和他见上面,想到这,不由心热。

    “你且准备着,三日之后便是要首刊,万不能出错。”

    袁大海又吩咐了冯铨几句,见交待的差不多,便拔脚往厂狱那边走去,他要会一会**星和左光斗了。路上却是在想冯铨方才说的赌场和妓院之事,寻思这两地倒也是人流量极大,倘若叫赌客开赌之前先念一念真理报,或是嫖客等姑娘的时候喝着茶水,磕着瓜子,看着《真理报》打发时间,岂非妙事?

    想到乐处,袁大海自己也笑了,他感觉自己越来越恶搞了,但想要是有效,恶搞也好,胡闹也好,都是可以试一试的嘛。

    本着娱乐精神炮打东林党,吹捧魏忠贤,将来要是风向变了,自己也能够全盘否定不是。

    这真要打着无比崇高的旗帜把老魏捧上圣坛,要是哪一天自己不对付他了,那岂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

    做人嘛,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

    “他们开口了没有?”

    到了厂狱那,钱恩闻讯带人过来,袁大海问他**星和左光斗招没招。

    钱恩摇头道:“这两人嘴巴硬得很,怎么也不肯招。”

    袁大海点了点头,不觉奇怪,要是这二人真招了,那也不是**星和左光斗了。吩咐钱恩:“把人带过来。”

    钱恩问他:“先带哪个?”

    袁大海想了想,说道:“左光斗吧。”

    “好。”

    钱恩不再多言,带着两个番子便将左光斗带到了袁大海面前。左光斗这会身上官服已经被扒掉,穿了一身污秽不堪的刑服,远远闻着便有一股臭味。见到袁大海,左光斗愣了愣,因为他见过此人,那日便是这番子领人强行搜了他和杨涟的身。怒目瞪了眼袁大海后,他将脸扭过另一边,傲然不屑,看样子是不想和袁大海多说一句。

    袁大海也不急,示意钱恩给左光斗拿一个凳子来,等左光斗坐下后,他才轻步走到他面前,好心劝道:“左大人,我们也是奉旨办差,并不是存心为难于你,所以你最好还是招了吧,也免得我们难做。”

    闻言,左光斗缓缓直过头来,开口说道:“我无罪,有何可招?”

    “你无罪?”袁大海笑了笑,“那好,我问你,你为何明知汪文言是奸邪小人,还要和他称兄道弟,替他隐瞒丑事,包庇于他呢?”

    听了这话,左光斗一时语塞,汪文言之事确是他最大的软胁所在,他也无法解释清楚这事。语塞之下,索性又扭过头去不发一言。

    袁大海叹口气道:“你不招,我们也没有办法,皇上想知道你左大人到底有没有做那些言官说的不法之事,你要是一口否认,那我们也只有如实上奏。”

    听了袁大海这话,左光斗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东厂的人会这么好心如实上奏?

    见左光斗神情微动,袁大海知道他在想什么,便笑着说道:“左大人放心,我们东厂办案向来是讲真凭实据,绝不诬陷好人的,所以你真不肯招,我们自然如实回报皇上。不过有件事情我可得告诉你,汪文言已经招供了,他的供词可对大人你十分的不利。”

    左光斗听后,心中一突,脱口便问:“汪文言招什么了?”

    “他说熊廷弼为了谋求出狱,向你们东林党人行贿了四万两银子,其中杨涟得了一万两,你左光斗从中也得了一万两,而魏大中和周朝瑞各得六千两,袁化中和顾大章也从中分了四千两。”(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二章 酷刑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我左光斗焉是受贿之人!说我得了熊家银子,荒谬!。。。”

    左光斗的反应和当初汪文言差不多,只不过前者是说自己,后者却是说杨涟。

    “左大人这会说什么都没有用,证据确凿,汪文言可是白纸黑字都招了的,若是左大人还不承认,那就只好让皇上发落了。看看皇上是信大人的抵赖,还是信汪文言的供词。”

    袁大海的声音仍是那么的平和,一点也没有恐吓或者威逼之类的话语,淡淡的说出,就好像和老友在叙友情般。尤其是他那脸上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十分的可亲。但他越是这样,左光斗就越是心惊,恼怒之下,破口大骂:“呸,鹰犬!汪文言断不会血口喷人,定是你等做了假口供,妄图蒙骗皇上,以达到尔等不可告人之目的!”

    闻言,袁大海“哎”了一声,大受委屈道:“左大人,这饭可以乱吃,话却是不能乱说的!我东厂自成祖始建之日起,便是受天子直辖,吃的是皇粮,拿的是皇禄,从上到下只知兢兢业业以报皇恩,从不敢循私舞弊,更不敢刑讯逼供,以假口供取实。历届厂臣更是以岳武穆为表率,故而我东厂秉公执法是向来为天下所著知的,大人可不能血口喷人!要知大人这话,寒得可不是我一人,而是我东厂千千万万番子之心!”

    冷不丁听一个番子在自己面前大夸特夸东厂的好,把个东厂说得是天上少有,地上难见一般,左光斗先前还怒着,听到后面却是不怒反笑了。为官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厚脸皮,颠倒黑白的鹰犬,那刻,只觉此人丑恶万分,多看他一眼都是脏了自己的眼睛。

    在那王婆卖瓜般把个东厂自夸一番后,在左光斗鄙视的笑容中,袁大海面色突然一凝,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不过为了我们东厂清白,现就请大人指出这不可告人之处到底是什么!若是说不出道道来,那在下可是要让大人知道,这胡乱说话的后果是什么了!”

    左光斗并不害怕,无畏的看了眼袁大海,轻哼一声:“本官左都御史之尊,即使皇上,也不敢下诏用刑于我,你这番子焉要大言恐吓,本官不吃你这套!”

    见状,袁大海冷冷一笑:“左大人这性子可是太犟了,看来不给你来点真家伙,大人是不知道东厂厉害的。”言毕朝钱恩看了眼:“厂里可有蟊贼?”

    蟊贼?

    钱恩一怔,不知道袁大海问这个干什么,想到上午节慎库倒是送来一个偷库银的库丁,便点头回道:“有一个偷库银的家伙,是郑公公叫人送来的,在寅颗那关着。”

    郑公公说的是节慎库的管事太监郑大佐,那偷盗库银的库丁叫姜二,却不是太监,而是从外面招的守库人。

    …………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节慎库和太仓是内廷的两大府库,但和地方州府的库房一样,这库银失窃一事也是年年有的,但一直以为是遭了窃贼,谁也没有想到是库丁从中做的手脚,为此也不知有多少管事太监吃了哑巴亏,遭了罪。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节慎库重重关卡,防卫严密,进出的库丁都是要搜身的,按理不可能真把库银给窃走了,一回两回还好说,这要是连着几年总是不可能的。但事情偏偏就出了,这个姜二便是精通鼠道之人,在短短三年里前后窃去库银有数千两之多,而他过关卡骗过搜身的办法也很简单,便是将那些库银塞在****里夹带走。

    要说那肛道也是个娇嫩地方,如何能轻易就塞进大银锭进去,但姜二这肛道却是厉害得很,能塞进去一锭三十两的大元宝。原来这家伙每日在家里,都用木块扩肛,那木块形同驴生,在香油里浸泡多年,紫里透红,光滑无比,分大、中、小三号,先小,后中,再大,****扩,夜夜扩,把个肛道,扩得宽敞无比,可以说,为了盗窃库银,姜二是着实吃了不少苦头的。但是付出终有所获,他那里外三进的大院便是“幸福”的证明。

    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也活该姜二当出事,人心啊,终是不足,昨日他心不知怎的一下狠了起来,竟往肛道里塞进去三锭元宝。出库查验时,他龇牙咧嘴,迈步艰难,宛若头上顶着一碗水,腚里夹着一泡屎,十分的难过。

    恰好管事太监郑大佐前来巡库,见姜二这样,顿时心中好生疑惑,心想这家伙肯定有鬼,便叫他过来亲自上下搜了搜,却没发现什么问题。疑惑之下,见姜二那样子实在气恼,便随脚踹了他一下。哪知这一踹可要了命了,本就憋得脸红脖子粗十分难受的的姜二哪里经得起这外力,顿时两腿一松,一锭大银“咣当”一声就从屁眼里掉了出来。

    郑大佐和帮太监看得是目瞪口呆,紧接着又连踹了姜二几脚,结果又是两锭大银从姜二的屁眼里掉出来,气得郑大佐跳脚大骂:“杂种,你一个屁眼,夹了老子一年的俸禄!”

    当场抓了现形,姜二自然是跑不掉了,先是叫人一顿死打后,郑大佐想都不想便叫人把他送到东厂来,要番子们好好的“招待招待”他。

    听钱恩大致说了下事情经过过,袁大海不由想笑,这姜二也太他娘的贼精了,竟然想出这么个损招来偷盗库银。既然郑大佐有过交待,要好生厚待姜二,那袁大海也不客气,当即叫钱恩把人给提过来。他要拿姜二当只鸡宰给左光斗看看。他就不信了,这左光斗当真是硬汉子一条,和那汪文言一个肚里出来的不成!

    别说你只是一个左都御史,就是天王老子落在我手里,都要扒你一层皮,不招也他娘得招!

    ………

    “跪下!”

    被番子两脚一踹,姜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但顾不得膝盖生痛,“咚咚咚”的就对着袁大海磕头,可怜巴巴的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有叫你说话吗?”

    袁大海上下打量了眼这姜二,贼眉鼠眼的断不是什么好货色。

    见眼前这千户一脸寒霜的盯着自己,姜二吓得不敢再吱声,打眼朝四周一瞧,老虎凳、夹板扔了一地,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再细一看,发现左边倒也有个囚犯,不过这人却是坐着的,这会也正盯着自己看。从番子们的举动来看,似是对这犯人还有些礼敬。

    姜二贼兮兮的四处张量,让袁大海一阵厌恶,发话问他:“你是怎么偷的库银?”

    “我…”

    姜二迟疑一下,很小声的说道:“小的是…是从肛道偷夹的。”

    “噢,肛道啊。”

    袁大海微微一笑,走到钱恩身边,对他附耳交待几句。钱恩听后,嘴一咧,嘿嘿一笑,当即出去找了根长有三四尺的铁尺来。尔后便将这铁尺扔进正烧着的炉中,不一会,那铁尺便已是烧得精体通红。

    铁尺烧红后,钱恩又叫人取来两块大铁坨,将那铁尺夹出,以铁坨抵住,直直的竖在那里。

    他这般举动,左光斗是看得一头雾水,姜二也是心下疑惑,但想肯定不是好事,这心便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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