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蜂守应了一声,率先走了出去。
松本宿舍
“啪~!”鞭子落地的响亮声响回荡卧房,松本一脸‘狞笑’,逼近贴在墙壁边立正站好的魔啸天,手中鞭子一甩,嘿嘿笑道:“小样,还不快快从实招来!碎蜂到底得了什么病!夜轩又去哪了?赫丽贝尔是不是将夜轩一道带走了!你说还是不说!”
“你竟敢这样对我?”魔啸天险些没喷出口血来!简直不可置信,这些死神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怎么不敢了!”松本瞪大眼睛横了魔啸天一眼,旋即原地一百八十度转身,面向坐在后方沙发上看戏的yeyi与砕蜂,松本佯装可怕的环紧双臂,斯斯艾艾的道:“yeyi小姐,砕蜂队长,他凶我!”
“恩~~?”夜一轻飘飘的抬眼扫过墙角的魔啸天,然后慢腾腾的抿了口砕蜂递来的香茶,悠悠道:“你凶她了?”
魔啸天浑身一颤,小嘴一撇,黑亮干净的大眼睛眨啊眨,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幽怨道:“我没有。”
“恩,没有啊?”yeyi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随后慢步走到魔啸天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副过来人的语气道:“年轻人,态度放端正一点,别人问你话,你客客气气的答了就是。你说呢?”
“您饶了我吧。。。;。。。”魔啸天欲哭无泪,肠子都悔青了!话说一个小时以前,突闻令牌异动,仔细听来,竟发现是yeyi在呼救!魔啸天不敢耽误分毫,急急忙忙幻化真身赶来。然而一踏进真央大门,见到的不是那些想象中极端危机的情况,而是一帮子带着莫名笑意的死神同学。魔啸天还没弄清楚状况便被yeyi与砕蜂请到二楼‘包间’谈话,从言谈之间魔啸天了解了这次被‘请’来的真相,面对那些问题,魔啸天着实不敢也无法解答给yeyi二人听。刚开始二人还客客气气的,好说好商量。或许是屡次沟通都以无果告终,yeyi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最终使出杀手锏,祭出了拥有‘大神’光环的松本乱菊!然后,就有了开头一幕。。。;。。。。
Yeyi一挑眉毛,笑而不语,轻拍了松本的肩膀,yeyi看也不看魔啸天一眼,鼓励道:“松本副队长,我很看好你哦~好好干!”
“是,yeyi小姐。”松本勾唇一笑,风情万种,再度回首时,脸上的神情早已被‘狰狞’取代,松本恶狠狠的逼视魔啸天,一甩鞭子,凶道:“你今天不交代清楚了,休想踏出这道门!”
“到底是谁在凶谁啊!”魔啸天真快憋出泪了,踮起脚尖越过松本这视线障碍物,魔啸天哭丧着脸望向后面的yeyi,委屈道:“您看到了吧,她凶我了!您不能厚此薄彼,要一视同仁!”
Yeyi正看得乐呵,闻听魔啸天的话,yeyi慢腾腾的看了眼身旁的砕蜂,然后捻走砕蜂肩上的一根落发,yeyi‘眉头紧皱’的道:“砕蜂,你看看,你掉头发了!忙归忙,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砕蜂一脸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很给yeyi面子,应道:“是,yeyi大人。”
魔啸天一点点将踮起的脚尖落下,对上松本‘笑眯眯’的脸,沉痛的闭上了眼睛。正是‘心灰意冷’之际,紧闭的房内忽的刮过一阵冷风。魔啸天霎时惊喜抬头,这气息再熟悉不过,“你终于舍得现身救我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四十九章 硬闯
虚夜宫
天盖之下,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气温宜人,就是这一望无际的黄沙滚滚有些格格不入。是啊,若非亲眼所见,谁又能相信这里曾经永无白日,年复一年与黑暗相伴。然而,有一个人做到了,改变了一切。
赫丽贝尔独自站在虚夜宫外的高台上,俯瞰黄沙滚滚。这里,应该称为她的家乡。。。;。。。可是莫名的,短短一会的功夫,心里却开始思念现世学校的宿舍。又或许,是在思念一个人吧。。。;。。。那个女人,又去哪了?
“赫丽贝尔大人,蓝染大人有请。”
卫兵恭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中断了念想。赫丽贝尔侧目瞟了卫兵一眼,问:“客人走了?”
“不,是那位尊贵的客人要求见您。所以蓝染大人便吩咐属下来唤您。”卫兵弓着身子仔细答话。
“哦?”赫丽贝尔有些诧异,今日归来虚圈,早早来到虚夜宫打算向蓝染汇报近期的调查情况,却被卫兵拦下。赫丽贝尔问清事由,原来,就在昨日,有位神秘的客人登门造访,蓝染千年难得一见的露出欣喜之色,可谓隆重的接见了这位客人。之后,蓝染迁退大部分人,只余寥寥数人守在宫门外,与那神秘客人在宫中,不知商议何事。蓝染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打扰,赫丽贝尔无奈只有在外面等候。可是,这消息并未传进去,而里面的客人却已知晓自己回来了。这的确有些令人诧异。。。;。。。再者,这位客人到底是谁?怎会认识自己?赫丽贝尔轻轻皱了皱眉,迈开脚步往宫内行去,无论如何,一会见面便有答案了。
阴冷的宫殿走廊有些昏暗,哒哒的脚步声清晰可辨,赫丽贝尔不紧不慢的走过外殿,往更深处前行。不知何时,一股阴风掠过身子,赫丽贝尔遽然止步,浑身泛起了鸡皮,这个充满暴戾的气息。。。;。。。如果自己没有想错的话。。。;。。。
“欢迎回来,赫丽贝尔。”蓝染温和的声音恒久不变,温暖迷人却暗藏杀机。
赫丽贝尔蓦地仰首,明明听见蓝染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却未见其人。这,应是四枫院那边的人才会使用的传音之术才对,蓝染大人如何得来的?赫丽贝尔惊疑不定,心底却泛起寒意,脚下踩动响转,赫丽贝尔再不可能这样慢腾腾的行进。极速之下,到达深宫只是眨眼间的事,赫丽贝尔飞速扫了眼王台上高坐的二人,直到那身着漆黑斗篷的黑袍人落入眼帘,一切猜想皆以证实。赫丽贝尔呆了许久,付胸躬身,敬道:“蓝染大人。”
蓝染静静看着台下的赫丽贝尔,嘴角边一点点翘起深意的笑容,旋即侧目道:“魔尊大人,您找她作何?”
赫丽贝尔怔怔仰首,与蓝染一道将目光投向默不作声的黑袍人。赫丽贝尔实在很难相信、很难接受,蓝染竟对另外一个人用敬语!这是何等的人物,才可以享受到的待遇!然而,今天注定是充满刺激的一天。赫丽贝尔还未从‘敬语’的问题里恢复清醒,黑袍人终于说话了,并且说了一句,令赫丽贝尔呆若木鸡的话。。。;。。。
“你喜欢轩儿,是吗?”黑袍人自是魔尊,魔摇战。此番亲临虚圈造访蓝染,是为今后许多安排铺路准备,却没想到恰好碰上赫丽贝尔。这个,很有意思的破面。。。;。。。魔摇战凝视呆住赫丽贝尔,许久忽的轻笑一声,念道:“不必拘谨,本座是有打算助你一臂之力。”
“什么,意思?”赫丽贝尔吸了口凉气,飞速看了眼蓝染,见他但笑不语,静静的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赫丽贝尔愈发紧张,每一根神经都绷至极限。这些事情,自己从未与蓝染坦白过,心里惧怕将来会被蓝染用作把柄,从而伤害到夜轩。赫丽贝尔忠诚于蓝染,绝无二心,但是仅有夜轩的问题,赫丽贝尔没法知无不言。蓝染的恐怖之处,赫丽贝尔一路走来,了解至深。。。;。。。除却这些,赫丽贝尔对于这个黑袍人亦是充满警惕,当初在那半山酒店里,夜轩亲口所言的话还在耳畔回旋。她说这黑袍人是她的‘王叔’,当然,她也唤这黑袍人为。。。;。。。‘仇人’。
“你思索的这些问题,重要吗?”
带着笑意的男声在宫里回响,赫丽贝尔一点点清醒过来,对上黑袍人双目前一闪而逝的红芒,那与夜轩施展术法时极为相似的特征。赫丽贝尔瞳孔一缩,惊怒交加:“你看见了?!”
“怎么?这三界六道之中,还没有本座不能看的东西!”魔摇战负手而立,至尊强者的气息宛如巨山一般压在人心间,令人不自觉的垂首,不敢与之直视。
赫丽贝尔额上布满冷汗,那股摄人的至尊之势令身体不由意志做主的屈服,甚为憋屈。赫丽贝尔咬牙硬撑着,不多时,却听黑袍人大笑出声,似乎颇为快意,随之,那股气息也无声散去。赫丽贝尔呼出口气,皱眉凝视黑袍人,冷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这倔强劲倒是与轩儿相像,难得她颇为青睐你。”魔摇战未去理会赫丽贝尔的问题,自顾自的说了一席话,又问:“你想知道,轩儿此刻在做些什么吗?”
赫丽贝尔实在没有心情在这种场合下为那一句‘青睐’欣喜,只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黑袍人的一举一动,冷声回道:“不想。”
“你在害怕什么?”魔摇战饶有兴趣的打量赫丽贝尔,忽的一拂袖子,笑道:“你不想知道,本座偏要你知道!”
赫丽贝尔恼火的揪紧眉毛,却无力阻止。点点光亮随着魔摇战的动作遍布虚空,很快,一张偌大的画卷展开来,从愈渐清晰的画面中,赫丽贝尔见到了属于夜轩的身影。。。;。。。然后,同蓝染与黑袍人一起看了,此时此刻正在异界上演的事端。。。;。。。
魔界
距魔岛圣地千里远的险峻高峰之上,乌云遮天蔽日,惊雷狂劈,一副末日景象。激荡的气流旋窝之中,两道光影交错缠斗,剧烈的对撞掀起罡风阵阵,一道偏离的神光落下云端,轻而易举便削去一座峰顶,此等战力,无疑骇人至极!
“你让开!”怒极的清喝声震得人双耳轰鸣,夜轩长发乱舞,神情可怖,早已没了往日里的淡然沉静。狂暴的气浪环绕在她身周,威势惊人。
战神西卡尔身披墨色轻甲,星眸剑眉,宛如一道璀璨的骄阳,横在夜轩跟前,挡住她的去路。西卡尔愁眉不展,微微气喘,迎着夜轩狂风暴雨般的攻势,硬是不肯退让一步,高声喝道:“不可以!这是陛下的命令!”
夜轩胸口剧烈起伏,横眉冷竖,大战许久却也无法逼退西卡尔。夜轩心里明白,时间已经不多了,硬闯界门之事怕是早已传回宫中,父母震怒之下必定派人拦截追捕。一旦被大部队拦下,即便自己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突围。可恨魔岛圣地遥遥在望,自己已无退路,绝不能在此功归一篑!念及此处,夜轩眉目轻敛,似有不忍之色,停下攻势沉声念道:“你非要逼我与你搏命一决吗?”
西卡尔浑身一滞,明眸闪烁,面露挣扎之色,随后缓缓合上眼睛,侧首道:“夜轩,我不知你为何如此执着,你违逆陛下谕召,即便我肯让你过去,你可晓得。。。;。。。此刻在魔岛圣地前等待你的堵截者还有几人吗?”
“你什么意思?”夜轩一怔,茫然呆立。
“四殿王属本就是魔岛圣地的守护者,你能在战过我之后,再一一与剩余三殿殿主过招吗?”西卡尔轻叹一声,收剑回鞘,直言道:“陛下早已料到你会如此,你怎也不想想,我为何会出现在这荒山之处与你巧遇?那是,陛下命我来的啊。。。;。。。”
“这怎么可能。。。;。。。”夜轩惊愕无比,轻轻摇头,不可置信。此番归来魔界,纯粹是因为恰巧得知魔梢绫即将觉醒一事,在这之前连自己也未曾料到!那么,父母是如何得知?且早已安排好一切!夜轩心底泛凉,倘若都如西卡尔所言,自己是绝不可能依次战败剩余的三殿殿主,闯入魔岛圣地,可谓天方夜谭!
“回去吧。”西卡尔细声劝慰,无不挣扎。君之命、师之命不可违,否则西卡尔万万不想与夜轩为敌。除却从小一同长大的玩伴之情,夜轩更是西卡尔倾心之人,这在神魔界几乎人人皆知。紊乱的气流随着二人停下的攻势渐渐平复,高空之上大风刮过,衣衫猎猎作响。西卡尔等待许久,夜轩只是愣着,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许是那心灰意冷的暗淡容颜太过令人揪心,西卡尔大步上前,想要问清夜轩何事至于如此,却没想到变故突起。。。;。。。冲霄的神芒毫无预兆的爆射开来,狂暴的力量栖身而来,西卡尔蓦地瞪大眼睛,却躲不过这近在咫尺且毫无防备的一击!刹那间,西卡尔被暴起发难的夜轩一掌击飞,撞在下方断山之上,荡起烟尘滚滚!
“我不信!”夜轩娇喝一声,滚滚音波声传百里。然而,未等突袭得逞的夜轩移动分毫,一柄黄金大剑不知从何飞来悬在前方,再次挡住夜轩的道路。夜轩见到这大剑,瞳孔剧缩,念道:“北殿剑阵之术。。。;。。。”
“战神所言句句属实,王女殿下,请止步吧。”人未到声先到,破空声在四方刷刷闪过,不多时,一温文尔雅的男人立身在黄金大剑跟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曼妙女子,手持长矛,风采迷人。
“骁洛风,索凌仙。。。;。。。”夜轩喃喃念出二人的姓名,南北两殿之主皆至,可有胜算?夜轩恍然失神,手中兵器随着不再紧握的五指落下高空,消失在云雾之中。
“闹够了,那便告诉本王,何故逆谕。”威严的沉声从天而降,骁洛风、索凌仙连忙俯身行礼。观察许久的天式与魔摇筝从暗中现身,一前一后来到夜轩面前,凝视他们失魂落魄的孩子。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五十章 逃避
魔界
我们总是在惶恐的逃避一些迟早会面对的灾祸。
一边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还早,还有时间,到时候总会有办法。
一边浑浑噩噩的度日,假装快意。
然而,当灾祸真正降临的那一刻,才豁然发现,其实根本毫无对策。
然后又想呀。如果可以再拖一拖就好了,一定能想到办法解决。
给我一点时间,再给一点时间。。。;。。。
这一次,我一定。。。;。。。
一定。。。;。。。
。。。。。。。。。。。。。。。。。。。。。。。。。。。。。。。。。。。。。。。。。。。
云层之上,狂风呼啸,衣衫作响,几人相顾无言。骁洛风二人退至一旁,此时此刻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待到魔摇筝轻摆衣袖,二人行礼远去。另一边,战神西卡尔同样得到天式的示意,欲言又止的望了夜轩许久,还是退走。
“现在,可以说了吗。。。;。。。”天式沉稳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有一股令人无从抗拒的威严之色。
夜轩失神呆立,甚至忘了唤一句,行一礼。说?要如何说,又要说些什么?我已经。。。;。。。无话可说了。无意识拉动的唇角,勾勒自嘲的苦意。夜轩神情恍惚,一一看过自己的父母,轻启唇,念:“我要去魔岛圣地。”
天式剑眉轻皱,料不到夜轩好不容易张嘴了,却说出这样一句话,令人恼火。天式不发一言,轻弹食指,四个金光灿灿的繁复古字便浮现于虚空之中。大帝亲书的古字自有特属于她的气息,沧海桑田,厚重苍茫。
夜轩游移的眸子映出这四个大字,霎时定格。摇摇晃晃的上前细细凝望,似是不肯相信,这是真的。‘孤王不见’。。。;。。。如此简洁的四字,不可置否的旨意。夜轩只觉胸臆滞止,呼吸不畅,因为啊,她最后的弱小希望,已被这四字彻底断绝。。。;。。。 “为什么,不见呢。。。?”
身为人母,如何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露出如此悲戚的神情,而无动于衷?魔摇筝眉梢拢作一团,方想上前,却被身畔的天式拉住手腕,递来眼色。魔摇筝虚张着唇,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能开口。
天式不动声色,静静等着,等着他的孩子清醒过来,给他解释。漫漫的生命长河之中,许多时候,不会有人帮你,亦不会有人安慰你。而生来便在温室中呵护长大的夜轩,更应懂得这个道理。
夜轩兀自失神好久,就像被看不见摸不到的毒瘴笼罩,整个世界都模模糊糊,一片暗沉的晕色。不知何故,明明已经空白的大脑突兀的闪过今日辰时碎蜂来找的画面。躲在被子里不敢吱声,恐惧面对,却被一无所知的碎蜂撩开被褥,她细心替自己擦去惊出的冷汗,无微不至。殊不知,如此沉重的情意落在身上,将自己藏在心底、一瞒再瞒的不耻爱恋洞穿心扉,前后透亮。那种罪恶感,那种无力感,就如崩塌的天空,将自己吞噬!夜轩不自觉的颤抖,唇齿苍白,临向悬崖的尽头,一只温暖的手附上脸颊,惊醒沉沦的魂儿。夜轩惊恐的瞪大眼睛,眼帘里是天式眉目紧锁的脸庞。宛如溺水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那一瞬夜轩泪如泉涌,投入父亲的怀里,哽咽着,断续道:“父亲,求您。。。;。。。您一定有办法的,让梢绫姐。。。;。。。迟一些,迟一些醒来。”
此话一出,那些不甚明白的理由已经清晰可辨。天式微微一愣,侧首与魔摇筝对望一眼,着实有些困惑,夜轩是从何得知,魔梢绫即将觉醒一事?不过,这个问题并不值得深究。短暂的沉默之后,天式一点点将痛哭的夜轩从怀里拉开,然后静静看着她泪眼模糊的瞳孔,问:“这便是你此次逆谕而行,亦要见音绝帝一面的缘由?”
夜轩胡乱的点着头,泣不成声,却浑然没有发现天式脸上剧变的神情。
“荒谬至极!”
天式近在咫尺的震怒喝声将夜轩吼得蒙了神,甚至连哭泣也忘记了。许久,夜轩轻抬头,茫然问:“我,如何荒谬了?”
“你还要执迷到何时啊。”天式神情痛涩,又似叹息。难怪音绝帝的旨意会飞来自己手中,抱有这样怯弱的心态,去请求这样无稽的帮助,何尝不是在鞭挞自己这个父亲,教出的好女儿啊!天式怒从心生,横眉直指夜轩,道:“多少年了,倘若你有心去迈过,何须此刻来求本王,为你拖延!为了一己私欲,逃避现实,你竟想拿梢绫觉醒大事当作儿戏!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想着如何逃避面对,你可觉得羞愧啊!”
一针见血的话语盘桓在耳畔挥之不去,宛如黄吕大钟,震耳欲聋!夜轩蹒跚着,不自觉的退了几步,万般狡辩亦被连根拔起。。。;。。。是,这么多年,逃避似乎已经成为自己夹缝求生的唯一拙计。不敢面对,更不知如何面对。是啊,你叫我如何说啊。。。;。。。说,我爱姐姐。夜轩潸然落泪,无助彷徨,喃喃细语:“不要,不要让她们知道。。。;。。。我只有这一个请求,求您应允。”
天式蓦地瞪大眼睛,双拳紧握,震怒王威如海啸一般,排山倒海!
魔摇筝早已不知作何言语,只这一刻,赶忙将怒极的天式拉住,痛涩道:“饶了她吧,再给一些时间,她总会。。。;。。。”
“摇筝!”天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