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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兵一卒夺人性命,造成恐慌。
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叶如陌冲出牢房跑向隔壁舞女们待的牢房里,如果自己猜的没错,这些人都是被某种药物控制了。
在这个时代,或许炼制不出所谓的海洛因、冰毒,但鸦片绝对有可能。
隔壁牢房里,关着六位舞女,不到半个时辰,已经有五位身子东倒西歪瘫倒在稻草堆里,呻吟着,挣扎着。
原本妖艳的脸上污秽不堪,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口水。表情时而狰狞,时而绝望,衣不蔽体,先前性感迷人的姿态全然褪去,一个个像只饿到极处的恶兽撕咬着,寻找着猎物。
一名舞女年约十七岁,身材瘦弱,跌坐在牢房门口,神情尚算清醒,望着面前让人惊悚一幕,表情平静,像是见怪不怪,眼眸里透着的绝望,让人为之震撼。
“你想不想死?”
牢房前,叶如陌望着面前的舞女,沉声问道。
“想—想—想。”舞女绝望的表情里闪过一丝惊喜,反复颌首,如同鸡琢米。
叶如陌面色沉沉,“活下去,也会像她们那样?”
“姑娘,求您赐我一死吧。”舞女眼眸里闪着惊恐,双手抓着牢房栅栏,哀求着。发作时如同噬心的感觉,比死亡更令人恐惧。
“你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叶如陌低头,揉捏着自己的小手,对于里面的场景,熟视无睹。
舞女面露绝望,紧攥牢房栅栏,木屑嵌入掌心,血流不止而不自知,朱唇紧闭。
耳边不时传来其他舞女撕心裂肺的呼救、求死声,凄厉的声音飘荡在这窄小的空间里,久久不散。
许久,叶如陌蹲下身子,向紧握栅栏径自拉耷肩膀低泣不止的舞女沉声说道,“如果你说了,我便会救你们脱离这苦海。”
轻柔的声音似是一道春风,划过压抑沉沉的地牢,瘫倒在枯草上的舞女们纷纷侧目。
两目相对,倚在牢房旁的舞女闻言,似是一振,停止低泣,仰起满是泪痕的脸庞望向叶如陌,颤声道,“姑娘说的可是真的?这药毒性之大,噬心之重非常人所能承受,我们曾看过许多大夫,都说不可除去,必定终身受这药所控制。”
“那得看遇见什么人?”叶如陌面色清冷,淡淡回道,“只要你们愿意配合,不出七日病症即可除去。”
“姑娘说话可算数?”舞女眼眸陡然一亮。
“那是自然,别说这小小病症,就算是你们散播的瘟疫早已抑制住了。你说,算不算数?”叶如陌面色坦然,嘴角微勾带起一抹浅笑,仿若面前的病症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感冒。
烛火摇曳,舞女幽幽地声音在耳际响起。
“我叫小竹,这里的姐妹们基本上都是孤儿,或是走失的孩子,从小便被带入门派接受训练,重新取了名字。门派门规森严,各分派之间从不往来。我们隶属于商门舞姬,平时主要是在各地演出,帮门里挣银子,另外执行一些简单的任务。舞姬里人数众多,十人左右为一组,设一姑娘为班头。我们这组的姑娘便是红鸾姐,除了自己组的人,其余人等很少见到,除非竞技比赛时。”
“散播瘟疫只是简单任务?竞技比赛?”叶如陌怔然,什么门派这么恐怖?
有着一套与现存法律秩序相悖的地下组织犯罪团伙,典型的黑社会性质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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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准备绳索和布条吧。。。。。(入v通知 )()
小竹的声音在耳际犹自传来,“一年会有几次竞技,以检验我们平时练习是否努力及水平高低,如果不幸输了,必定全组人员受罚。竞技时,才可见到其她舞女。各分派之间从不往来,只是每次执行任务时,才有人过来作为援手,提供药物和其他方面的便利。”
“你所说的那个地方,还记得吗?”
小竹茫然地摇了摇头,“小的时候我们在那里接受训练,从不许离开半步,如果有人逃走被抓回来不死非残。后来,我们对药物上瘾了,更加没人敢逃离了。直到长大成人技艺精炼,有一日晚上,红鸾姑娘带着我们离开了。自此之后,我们一直过着四处卖艺的日子。”
叶如陌摇头惊叹,真没想到,古代竟有这样的组织,将控制人心方法用的如此之好。
“你们门派叫什么名字?”
小竹仍旧茫然地摇了摇头。
“肥姨死了,你知道吗?”
小竹眼眸闪过一丝惊恐,身体颤抖着瘫了下去,奋力地摇头。
“任务失败的下场,知道是什么?”
小竹面如死灰,身子抖瑟着蜷成一团,嘴角喃喃,“死。死…。”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人?
叶如陌蹲下去,望向瑟瑟发抖如风中浮萍般的小竹,轻声说道,“你可知,我身后站着的是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弟弟,瑾王爷?如果你能配合我们查出凶手,定会护你等周全,怎样?”
对于一个处于崩溃边缘的人来说,就算是一根稻草都会牢牢抓住,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王爷摆在面前。
小竹死寂般的眼眸里闪出一丝亮光,扑向牢房旁的叶如陌,攥住她的衣襟,颤声道,“我说…我说…。”
叶如陌嘴角划过一丝笑意,“这才是聪明人的决定。”
身后,奚辰逸一袭暗红色锦袍悄然而立,幽暗的灯火里,妖魅似的容颜衬托得愈加迷离,望向叶如陌的眼眸里沉了沉。
在小竹断断续续地陈述里,叶如陌总算明白过来,几天前她们接到门里通知,来阳通县执行一起秘密任务。
前来通知的男子年约三十,高个子长相精干,左眼下方似是有一块疤痕,从不多言,只知道他叫水豹。
演出道具过多,足足装了六个大箱子,本想着叫马车,水豹说一切已准备妥当,即刻上路。
一路上,随行的车夫个个紧绷着脸,异于平时车夫,碍于森严门规,大家不敢多问,只知道途中莫名其妙地多了两个箱子,隐约得知里面是一些死物。
到了万花楼后,车夫就莫名消失了。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异常顺利,阿力已安排好一切,包括和万花楼肥姨的接洽,偶尔会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红鸾姑娘房内,给她们送一种棕色的药膏过来。
本来定好那日卯时离开阳通县,莫名其妙的,王爷便来了,只得临时改变计划,由红鸾姑娘把他灌醉再离去,结果…。
出事之后,水豹便消失了,估计肥姨的死和他有关,因为她知道的太多了。
……
脚蹲的麻木了,叶如陌扶着牢房栅栏缓缓站起身,望向身后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奚辰逸,狠狠骂道,没良心的,真当自己是免费劳动力了。
林韩若已经走出牢房,低垂着头,面容憔悴,眼眸里满是伤感。
张了张嘴,望向门外的两个人,像是想说点什么,最终沉默。
叶如陌打破了沉默,“红鸾姑娘睡着了?”
“嗯。”背对着灯火,林韩若俊秀的脸上晦暗未明。
不知道以往两人有着怎样的感情,但从林韩若萎靡不振地神情上可以看出,那定是段难忘的时光,只是红鸾姑娘怎么就这么命苦?
非人的经历竟让她失去了记忆。
一番折腾下来,舞女们眸光呆滞衣不蔽体瘫倒在牢房地面上,娇喘连连,青丝凌乱,和上这满地的稻草,个个如同经受过非人的折磨,惨不忍睹。
林韩若别过头,黛眉深锁星眸沉沉,望向叶如陌低声问道,“叶姑娘,你说这种病可以治?”俊秀的面容上风度依然,只是憔悴难隐,眼眸里闪着一丝期盼。
“简单来讲,这不是病。她们长期吸食一种植物里提炼出的膏药,以致上瘾,在华佗的麻沸散里也有这种成分,药用范围较广。初时可以让人感到可以初致欣快感产生梦幻现象,心理及生理高度依赖。长期使用停止后则会发生渴求药物、发抖、寒战等症;过量使用造成急性中毒,严重的致人死亡,应该是门派内控制人的一种办法。”
轻柔的声音在地牢里久久不散,传入每个人的耳里,让人颤栗不止。
古往今来,鸦片害人不浅,前世在医院实习时,曾亲眼见到吸食毒品过量的年轻人七孔流血而死,死状极其骇人。每年因为吸毒,不知多少人枉死。
小竹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手抓栅栏仰着泪痕满面的俏脸,巴望着叶如陌,嘴里喃喃,“可以戒吗?”
眼眸里满是绝望和无助,曾经试过无数次逃跑,但是时间一长只得乖乖回去,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比死还难受。
林韩若深深地震撼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竟用这种方法控制人。
叶如陌叹了口气,“可以戒。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一旁的林韩若急忙问道。
“要想戒掉药膏,必须要姑娘们愿意配合。”
小竹欣喜若狂,“怎么配合?”
“医疗条件太差,只能使用自然戒断法。也就是强制中断膏药供给,仅提供饮食与一般性照顾。这几日,会比较辛苦。”
小竹苍白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仓皇,望向旁侧牢房里的红鸾姑娘,半晌,似是下了决心,“没关系,只要能戒除便好。”
地牢里,烛火摇曳,舞女们眼眸里闪出了一丝异光,似是对未来有了一丝期许。
叶如陌眼风扫过同样饱含期待的林韩若,轻声说道,“竟然如此,那就准备绳索和布条吧。”
林韩若瞪圆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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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成交 (入v章 节)()
“戒药过程如万蚁噬心,很有可能她们会熬不住而自残,所以,绳索用来綁手,布条用来塞嘴。”迎向林韩若愕然的眸子,叶如陌淡淡地说道。
林韩若闻言,望向一侧牢房里同样瘫软在枯草堆里的小青,眼眸里闪过一丝担忧,“这…。”
身后,烛火摇曳,奚辰逸俊逸的身影倚在幽暗未明的光亮下,突然出声,“林大人身子不适,暂时在这休养几天。”
林韩若俊秀的面容上隐过一丝惊喜,望向奚辰逸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愧意,“王爷……”
温疫与凶杀案同时发生,县衙必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自己怎好在这种时候离开?
奚辰逸眉头轻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拂袖向着台阶上而去。
叶如陌微微一怔,这两人是怎么了?
奚辰逸转过身,望向一脸木然杵在原地的叶如陌,“还傻站着干什么?”
叶如陌恍了过来,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这一刻的奚辰逸,怎么看着这么顺眼?
幽暗的烛火里,两人拾阶而上,林韩若终究没有跟过来。
叶如陌心性乍起,红鸾姑娘究竟与云奚国第一大才子有着怎样的故事?
脑补着各种桥段,任思绪神游天外,转眼间两人已走出地牢。
夜空中,残星依旧弯月高悬,午夜的庭院飘着薄薄的迷雾,给这冷夜添了一丝凉意。眼前晃动着林韩若俊脸上的忧伤,心里叹道,古往今来,千金易得真心难求。
冷风乍起,拂乱了青丝,微微拢了拢衣襟,低叹了一声,“这天,还真冷呀。”
突然,腰身一紧,一只大手揽了过来腰身,身子贴上一处热乎乎的胸膛,整个身子裹进了奚辰逸暖和的大氅里,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奚辰逸低头俯了过来,“现在还冷吗?”语气低沉,带着一丝蛊惑,耳边吐死如兰,暗香袭人。
叶如陌忍不住轻颤,低声回道,“王爷,你是在诱惑我?”
大半夜的拉拉扯扯,不是明摆着让人误会?难道刚才在地牢见到那温情的一幕,临时拿自己找找感觉?
“我怕你冷死了,没人给本王暖脚了。”
靠!就这事?
叶如陌偏过头去,月色下,奚辰逸嘴角微勾带起一抹笑意,妖魅似的容颜上闪着淡淡的光晕,配上浑然天成的贵气,简直就是少女杀手,会缺暖脚的?
真不会看上自己了?
叶如陌手捂穿来的这张绝世容颜,洋洋得意,谁叫自己天姿国色?
“可惜,干瘪瘪的,暖脚只怕咯着本王了。”奚辰逸摇了摇头。
“你…。”
叶如陌低头,瞧了瞧自己确实未曾发育完全的身子,想着那些曲线玲珑的舞女,又往奚辰逸大氅里缩了缩,嘴角微撇,自己还是个孩子嘛!
和他折腾干什么!要是这厮哪天不小心脑子撞坏了,真赖上了自己,如何脱身?
脑子里恶补着各种桥段,嘴里嘿嘿地干笑着,往奚辰逸大腿上狠狠地捏上一把,只听到耳边“嘶”地一声传来,心底更是笑开了花。
侧门外,云鹤听见声响已经候在马车前,见两人依偎着出来,画风暧昧,微微一怔,很快利落地爬上了马车。
将自己定位成孩子,倒是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某人这种看似宠溺的行为了,任由奚辰逸半扯半抱上了马车。
冬日的夜里,凉风瑟瑟,车厢内暖和舒适,从奚辰逸大氅下钻出来,还是觉得有点冷嗖嗖的。
叶如陌坐在车内板凳上,双臂微拢,来回磨蹭增加热度。
“过来吧。”奚辰逸轻声唤道。
叶如陌瞥了过去,果然封建社会王权至上,不把奴隶当人看,偌大的车厢像是为他一人而设。除了躺椅,前面就是为他而设的茶几,自己坐的小板凳可怜兮兮地挤在角落里。
躺椅上,软垫、锦被一应俱全。
诶,同人不同命呀。
叶如陌嘴角微撇,拢了拢衣襟,瘦弱的身子往角落里靠了靠,过几日就得走了,难道送上门去给这瘟神白白揩油?
还是算了吧,就算送上门,人家还嫌油水少呢。
奚辰逸像是看穿了叶如陌的心思,低沉略带磁性地声音继续响起,“冻死了,谁给本王做事了?就你这两块小骨头,本王嫌咯手。”
“你…。”叶如陌语噎。
想着自己前世好歹也顶着校花的名号,在校园里走了一遭,身材就更不用说。自从穿到这里,这具未曾发育完全的身子,经常被这厮奚落。
话音未落,手臂一紧,身子已经被拉到了躺椅上,一条锦被顺势盖了过来,身上顿时暖和了不少。
“现在怎样?”声若天籁纯净无比,没有一丝不轨的迹象。
倚在奚辰逸的一侧,身体感受到浓浓的暖意,叶如陌为自己小人之心暗自惭愧了一番,低声回道,“还好啦。”
奚辰逸长臂一伸揽了过来,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诱惑,耳边吐气如兰,“这样呢。”
叶如陌一颤,返过头去想训斥,头顶碰上奚辰逸俊俏的下巴,青丝缠绕,一股暗香袭人,数不尽的暧昧缠绵。
一时间,车内的空气仿若僵住,叶如陌呐呐地转过身,心里叹道,谁叫这厮生的这般诱人,就当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吧。
突然,小脸强行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扳了回去,紧接着额角上传来一阵湿润温暖的感觉,叶如陌愕然地抬眸,迎向奚辰逸炙热的眼眸,幽暗的车厢里,只闻两人微重的喘息声。
“你……发春了?”半晌,叶如陌恼怒道,淡淡地语气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先前还想着为他的君子所为点个赞,前后不过一秒,就这样了。
真如别人所说,这货吃多了那种骚姿弄首的美女,偶尔换换口味,尝尝这种山坳里出来的小姑娘,自己不是亏大了?
果然,大煞风景的话一出,奚辰逸似是一怔,紧箍的腰身明显松开了,俊脸微扯,“养养再说。”
切,等养养,本姑娘早跑去爪哇国了。
想着不久后,便会获得的自由,叶如陌撇了撇嘴,强忍了下去,免不了各种脑补,这货俊的,当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吧。
窗外,风声赫赫,马车不紧不慢地向前驶去。
车厢里静了下来,奚辰逸眼帘微敛,似是小憩。
叶如陌盖着锦被垫着棉垫,眯眼斜靠在椅背上,感受着自己作为王爷同等的待遇,任思绪神游天外。
如小竹所说,这次来阳通县不止她们,还有门派里其他杀手,依照门里的规矩,任务失败被抓,这些人不杀了她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这样一来,要找出他们倒也不是难事。
不过,至红鸾姑娘于危险之地,林韩若会同意吗?真的出了危险怎么办?
叶如陌陷入了沉思,不抓住这些杀手,又怎知他们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整件事最让人匪夷所思和头痛的,红鸾姑娘竟是林韩若的青梅竹马,何况小竹如此相信自己,怎么忍心置她们于危险之地?
到了县衙侧门,叶如陌依旧埋头沉思,奚辰逸轻扯腰身,跃下马车悄然落地而不自知。
“大牢里那些女死囚怎么处置?”一旁,奚辰逸轻柔略带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女死囚?红鸾姑娘的替身们。
叶如陌恍然大悟,望向奚辰逸眉头微挑的俊脸,真想抱上去亲一口。
这一次,倒要看看那是一个什么样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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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微风徐徐,天际边一抹暖阳划过厚厚的云层射了过来,蒙蒙的薄雾顿时散去了不少。
厢房庭院里,叶如陌身着男子锦衣悄然而立,自从那日初着女装倾城容貌惊了旁人,奚辰逸似是不喜,又给自己备了几身男装,便一直这么不伦不类穿着。
庭院外,阵阵击鼓声,伴随着一声声吆喝声传了过来,“大家听好了,今日午时,王爷亲审瘟疫散播者,欢迎大家来县衙观看。”
叶如陌嘴角微勾,带起一抹笑意,起身走入房内。
暗道,给对方这么长时间的准备,应该足够了。
厢房窗棂格侧,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依旧是一身暗红色锦衣长袍,神情慵懒,望着一身男装的叶如陌,嘴角微勾带起一抹笑意,“叶姑娘身着男装,莫不是想让天下人认为本王好男风?”
叶如陌微微一怔,额角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