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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恐泰特同人)小王子与狐狸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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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缩在床褥间,烫得微卷的黑发滑过脸侧,海藻般散落在脑后纯白的枕套上,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白皙而小巧的下巴,这情形和她第一天搬进来时的那个下午如出一辙。他的眼神可见地慢慢放柔,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往日弥散在他们关系里无处不在的不安像是烟消云散,这个平静的午后,阴暗狭小的卧室不存在第三个人,他的内心被一阵久违的平和与安定充盈。
  老房子陈旧门铃声突如其来地撕破他短暂的安宁,一声接连一声,急促惹人心烦。他关上灯,轻声合上门,跨步奔下楼,唰地拉开大门。
  快递小哥还要继续按下门铃的手指木愣愣地停滞在半空,他瞠目结舌地瞅着倏地冒出的人影,捧着花束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确认客户信息,“您好,这是送给左……”
  他拿起捧花中央的卡片,“左……”
  “左伊伊。”抱臂倚在门框边的泰特补充到。
  “对!左伊伊小姐!”花店送货员扭过身,从挎包里掏出笔和信息单,“请左伊伊小姐本人……”
  在他说完前,泰特倾身夺过他手中的纸笔,笔尖飞转,签收完毕,自然而然地塞给送花小哥。
  做完一系列行云流水般流畅的动作,他掀掀眼皮,“你还有事?”
  送货员近乎呆滞地看着他,甚至忘了强调“本人签收”。顶着泰特赤裸裸的不耐烦眼光,送货小哥咽了咽口水,默默决定放宽条件,浑水摸鱼一次,摇摇头,他识趣地转身离开。
  打发走了送花员,泰特垂眸瞥了眼包装精细的花束,一圈圈蓝紫色勿忘我众星捧月般环绕着中心两朵相依的还盈着水珠的白玫瑰。娇嫩的花蕊托着张白底蓝字的卡片,落款无疑又是汪城。
  他眉心凝成一团,将卡片撕碎直至拼不出完整字迹,随手将这对碎纸扔进窗外的垃圾桶。提着这捧不合时宜的花,他正思索着该如何在她睡醒前干净地处理掉它,一个圆环从朝下的花束里叮铃铃地砸在地板上,闪耀着银光骨碌碌打了几个转,停在他脚边。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的晋江啊,小天使们发现了我~~~
小天使们是怎么找到这篇小文的?直接搜美恐?还是从《光瘾》那篇翻过来的?
另外:从前几天开始,我发现作者收藏竟然变成了51可喜可贺!!!开森!然而,那个1真的看得我心惊胆战,嘤嘤嘤,如果有个小天使想跟我此生不复与见,删掉了,就又跌回50了TAT
所以,有木有哪位治愈系小天使能帮我解决这个隐忧【眼泪汪汪

☆、欺瞒

  泰特矮身拾起地板上的圆环,在指间转动,指环上镶嵌的雕琢精细的钻石没入视线,每个切面都闪着的澄净而耀眼的银光。
  眼眸倏然一沉,指环焕发的光芒掠过他黑不见底的幽暗瞳孔,骤然间湮灭被吞噬殆尽。
  这是个戒指。
  毫无疑问,它可以被用来示好献殷勤。再或者,更常见的……
  他下意识地捏紧指环,眼里没有冷淡的讥诮,更没有伪装的乖顺笑意,罕见地一片空荡。他只是用力到发狠地攥着它,直到戒指镌刻的爱语深嵌进皮肉,他的指腹被按压得失血,而钻戒依旧精巧无恙。
  四周寂静得令人心慌,恍似沉入深海,空气水泄不通地从四面挤压过来,难以承受的压强让他有那么一瞬呼吸困难。然而,他本就不需要呼吸,对左伊伊有好感之后,他始终试图表现得像个正常人,时间久了,仿佛他自己都忘了他只是个游荡在现世的幽灵。
  但那个异常的小鬼出现了,连同这枚戒指。
  他眸光沉沉地注视着这个含义丰富的装饰物,算不得尖利的钻石切面由于长时间过大的力道刺入指腹,涌出的血滴凝成一大颗啪嗒一声滴落,他恍若未觉地盯着钻戒,森然而专注,像是面对一个具象化的敌人。
  恍然间,泰特醒悟他担忧乃至于畏惧的源头从不是阿杰。
  惊慌源自“活着”。
  即使再惊惶,再用力,也不可能把戒指碾成齑粉,或者让它凭空消失,就像再怎样伪装,再后悔,他都没法活过来,他无法给她健康正常的生活,婚姻家庭甚至一枚代表承诺的戒指……全都不行。
  他看得出来,她喜欢小孩,看起来满不在乎,实则重视血脉的牵绊,可他能给她吗?
  圣灵用一个念头可令玛利亚孕育新生命,人和鬼之间会诞生什么样的后代?
  她意识到这点了吗?她迟早会意识到。
  泰特在和“活着”的整个世界对抗,漫长的拉锯战,他的砝码只有他们的爱情,另一端沉甸甸地压着集聚着所有生灵的世界。
  但他不会让任何人带走她,决不!
  泰特猛地站起身,把花束摔进窗外的公共垃圾桶,几片花瓣散落,慢悠悠地落在窗边的地板上。仓促间,他来不及注意,转身大步迈进洗手间。
  一把将钻戒丢入抽水马桶,按下开关,戒指被水流挟裹着卷走。
  以后,它只能在下水道安家了。
  “见鬼去吧,”他愉快地吹了声口哨,挑起嘴角,朝着干净见底的马桶露出粲然的笑,“猪猡。”
  小心地掩藏起快意,泰特走进卧室,左伊伊仍在睡觉,黑发盖住了小半张侧脸,披散在脊背,她侧着脸,整个人缩在松软的床榻里,样子安然而温顺。
  他坐在床边,一手撑在床头,俯身靠近她,将她遮着脸的长发捋到耳后,而后垂首,故意使坏地轻轻咬了咬她露出的耳垂。
  她果然被惊扰,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她翻过身平躺,同时闭着眼伸手在空气里推阻,试图避开他的骚扰。
  泰特顺势扣住她胡乱向外推的手,五指牢牢插*入她指间。
  “泰特?”她睡得迷糊了,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迟钝地问。
  他以上移的吻作为回答。
  她挣扎着睁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上侧的男孩,依旧有些困倦,“几点了?”
  “还早。”泰特遮住她的眼睛,半伏在她身侧,背后的一只手悄悄把闪屏显示了屏蔽电话信息的手机扔远。
  手机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发出一声轻响。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她手握拳抵在太阳穴,晕晕乎乎地问。
  “床头的书掉了。”他随便捏造了个解释,吻住她微启的唇,连带着吞掉她未尽的疑惑。
  意识仍徘徊在混沌边缘,泰特亲昵的骚扰蛛网般黏住她困顿的神经,她索性放弃思考。
  手指滑进他凉丝丝的头发里,她不自觉地开始回应他。
  他睁着眼睛欣赏她因为他而呼吸急促、满面红晕的模样,只有这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任何人都夺不走,才能短暂地安神。
  然而很快,一段伴随着嗡鸣振动的铃声拉开了她的注意力。
  她掩了掩耳朵,朝声源处偏头。
  “不用管它,”他扳过她扭开的脸,低头舔去她鼻尖凝着的一粒汗珠,一本正经地信口开河,“那是我刚刚定的闹钟。”
  “嗯——”从鼻间软软地溢出一个简单的音节,她闭着眼睛,伸手去够或许在床头的手机。
  他拉过她探寻的手,歪头咬开她衬衣脖颈处的扣子,挑唇冲她腼然一笑,然后突然在她颈项处咬啮了一下。
  这一口不痛不痒,倒是清凉的气息倏地抚触到颈子最敏感娇嫩的皮肤,她禁不住颤了颤。
  “不要管那些无聊的事,好吗?”他半贴伏在她身上,嘴唇靠在她耳际。
  低而柔的嗓音恍似有蛊惑的魔力,她竟有些眩晕,双手抚上他的脊背环住他,她感觉到他冰凉的
  手滑入她的衣服里竭力维持的一线清醒像骤雨疾风中的小火苗忽地一声灭了。
  她再一次被他拉入无底的迷离中。
  耳边是低而迷乱的喘息声,她脑海却莫名地不断回放方才乍起的一串铃音。
  ……有什么特别的?
  左伊伊费力地睁眼,正恍惚时,一个念头猛然间撞入她困顿的大脑。
  那是她特意为阿杰紧急来电设置的音乐!
  她倏地推开泰特,手撑着床榻坐起,没在床头看到手机,她回过头,被推向一边的泰特正一脸错愕。对上她已然清明暗含问询的双目,他随即垂眸,不掩落寞。
  左伊伊不由地放柔了视线,弯腰捧起他垂下的脸,解释:“我担心阿杰出事,他昨天晚上持续高烧不退。”
  他没说话,只是抱住她,把下颌贴在她颈窝。
  恰在这时,刚刚的铃声再次响起。左伊伊轻轻巧巧地摆脱了他的桎梏,迈下床,循声拿起地板上的手机,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泰特望着她的背影,忽而把脸埋进掌间,良久,发出一声深而挫败的叹息。
  +
  左伊伊看到屏幕上已屏蔽电话的相关信息挑了挑眉,来电黑名单里躺着的全是汪城的各色电话号码,转瞬间她已有所猜测。但现在挂心着阿杰的安危,她无心深究,走下楼,按下接听键,焦急地询问那边,阿杰是不是有事。
  听筒处传来了阿杰笑嘻嘻的声音:“姨姨,我就是想看看你多长时间会接我的电话。”
  原来是场为了“好玩”的所谓实验。左伊伊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正要装作声厉辞严地教训他,忽听得那头可怜兮兮地说:“我想知道姨姨是不是真的把我放在心上。”
  “妈妈说爱我,还不是丢下我走了。”
  “暑假的露营,大家都和妈妈一起去,只有我傻乎乎地找不到妈妈。”
  胸口仿佛堵着固块,凝滞而酸涩,她别过头藏起眼底的情绪,好半天才说出话:“阿杰的妈妈一直很爱阿杰。”
  阿杰似乎不太在意,尚未变声的少年音里透出股近乎冷酷的成熟,“当她选择抛弃我的时候,她在我心里已经死了。”
  “所以,今年我想让姨姨陪我去家庭露营。”他抛出最终目的,语调陡然轻快了许多。
  左伊伊无法拒绝。
  约定两个小时后带他去买宿营用具,左伊伊挂断电话,回想着阿杰的话,只觉得五味杂陈。她踱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吹吹风来缓解烦闷的心情,不经意间瞥到地板上零落的花瓣和硬纸片。她矮下腰,意外地在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更多同样材质的碎纸屑。
  一张可能位于卡片一角的纸片背面依稀印着某个花店的标志。
  花是谁送的不难猜。除了汪城,不会有别人像他这么闲。
  至于为什么会只剩下一堆纸片和几片花瓣……
  左伊伊不禁失笑,关上窗,她重又踏入二楼的卧室。
  “你新设了来电黑名单?”她晃了晃手机,问床边的泰特。
  “是吗?大概是我不小心按到了什么,”泰特抬起头,摊摊手,唇际笑涡深陷,看上去既真诚又
  无辜,“你知道我对这类东西不是很熟悉。”
  她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回身从衣柜里取出几件换洗的衣服,叠放在床上。
  泰特起身,走到她身后,从背后半拥着她,看清她是在整理衣服,他渐渐皱起眉,按住她收拾行装的手,“你又要走?”
  手下动作微微一顿,她侧过脸,想像平时那样,用吻来安抚他。
  泰特破天荒地躲开她,紧蹙着眉,深深望进她眼底,“关于那边,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无需明说,左伊伊明白他的“那边”指的是汪家。实际上,左伊伊察觉到阿杰有意让她和汪城多相处,阿杰的小伎俩太拙劣以至于她的第一反应是好笑而不是生气。而汪城,只要他足够聪明识趣,就不会随了阿杰的意,但是左伊伊最近发现她也许高估了汪城。
  她无意把这些杂事说出来徒增烦忧,若无其事地笑出来,“他们啊,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他心头一沉,目光深了下去。
  她在隐瞒他。
  短信、花、钻戒……
  那个男人早就已经表露了他的企图。她真的不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好久不见!
如果我开挖掘机,小天使还会爱我吗!
如果我现在更文,小天使还会爱我吗~还会爱我吗~还会爱我吗~
顺带在这里谢谢收藏专栏包养乐乐猴子的小天使,每个都么么(*  ̄3)(ε ̄ *)(*  ̄3)(ε ̄ *)!

☆、自私

  “如果我需要你留在这儿呢?”泰特垂下眼,长长的眼睫覆盖下来藏起眼底的暗涌,只泻出一层雾似的淡淡阴影。他恍似不经意地探问,不自觉地曲起手,五指紧握。
  “怎么了?”左伊伊略带讶异地端详他。他抿着唇,沉默地凝望着她,瞳仁润湿,那点执拗被渲染成了十分,看上去落寞又委屈。
  她有几分好笑地揉了揉他卷翘的金鬈发,不以为意又像哄孩子般敷衍地劝慰,“好啦,别闹啦。”
  他因为她的口吻和避而不谈的态度紧紧皱眉,扳过她的肩膀,把她按在一侧的衣柜旁,一手撑在她的头两侧,“你跟他们没关系,没必要随叫随到。”
  “……我和汪家的确毫无关联。”左伊伊被他猝然的动作吓了一下,但她很快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但阿杰是我的。”
  “你没有养过他!你对他来说很陌生,彻头彻尾的陌生。”泰特偏头躲开她习惯性伸过来拍他脑袋的手,低眸依旧紧锁着眉头,“他是那个家伙的责任,他没理由依赖你!”
  “理由?”她审视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而后像确定什么,她轻笑了一声,抱起臂膀向后靠在柜门,“呵,需要什么理由?”
  “我是阿杰的母亲。”左伊伊笑吟吟地加重了“母亲”的字眼,“这一点不可能被改变。”
  “哪怕你想要否认,”她嘴边噙着的慵懒笑容染上些冷淡的意味,那丝冷然晕染在柔和的底色里越发晃眼。
  “我没想否认。” 他下意识偏眸避开她刺目冰冷的笑,然而下一秒他立刻睁大眼睛诚挚地看着她,“这也没什么好否认的。”
  “是吗。”左伊伊扯着嘴角笑了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定义阿杰的,难道是汪城单性繁殖的孩子吗?”
  “你可以选择性忽略,”她直视着他,目光平淡但自有一番不可撼动的力量,语调不清不淡,泰特却从中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火气,“你当然也有权利后悔选了个带着‘负累’的女人。”
  “我没有!”他有些惶急地揽过她的腰,下颌搭在她肩头,紧抱住她,“我真的……对不起,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不能简单点儿,就我们两个?”
  左伊伊手抵在男孩胸前用力推开他,但被他顺势握住手。泰特低头望她,黑瞳仿佛闪动着水光,“只有你和我。”
  他拉着她,低头和她的额角相触,半拥住她,“你和我,我们在一起,还不够吗?”
  他凝望她的眼神恳切而专注,瞳眸纯澈似乎又沉淀着不可言说但强劲的情感,那股情感从他眼底迸发,牢牢锁住她。他像是单纯地疑惑乃至请求她,左伊伊略微动容,她的眼光不由得放柔,“我很抱歉,泰特。”
  生活在社会关系中的人不可能活得像孤岛,哪怕鲁滨逊也不愿意隔绝外界,和星期五度过一生。他的愿望纯粹但不现实。左伊伊当然知道。
  她直直地望进他眼里,“阿杰是我没办法割舍的责任。”
  从父母到汪城,她被迫清醒得太早,任何亲密的关系都不会长久。直到在筋疲力尽的痛苦过后抱着婴儿小而软的身体,她第一次清晰明确地感受到他们的联系,灌注了血脉无论怎样均不能被动摇的联系。
  “这么久以来,我从来没有过真正属于我的人。”
  “我是属于你的!”他辩驳说,“从过去,现在到未来,永远都是。”
  左伊伊笑笑,错开眼睛,继续说:“以前没有机会,但现在,如果可以,我想在他需要的时候陪着他,看着他长大。”
  她用手指掩住他急迫地要说些什么的嘴唇,“我当然爱你,从很久之前延续到现在。但我不能只爱你,作为母亲,我爱我的孩子,我爱他太深了。”
  深到足以跨越时间的沟壑。泰特从她寂然的眼中读出她未尽的话,他慢慢拉下她的手,“所以,”他耸耸肩,尝试着调侃,“我的优先级被取消了对吗?”
  眼睫几不可见地颤了一下,她想要解释,但始终词不达意最后放弃,她叹了口气,“你就当我违背承诺了吧。”
  她沉默着不再否认。
  泰特注视着她在跃动的夕光中平静秀美的侧脸,凉意丝丝缕缕地绞缠以至于他心头滚烫的东西似乎也渐渐冰凉。
  他在意甚至苛责的不是他对她而言并非最重要,但这微末的不重要迟早会变成拉着她远离的力量。
  她就像他预想的那样,早已意识到这点。他企图装作不知道,构筑的孤堡还未竣工已然崩裂。他的筹码太轻渺,但他没想到会输得这么早。
  或者,她早就清楚这些,只不过一直在掩耳盗铃陪着他粉饰太平?
  【你愿意做阿杰名正言顺的妈妈吗?】汪城势在必得的探问适时撞进他各种念头纷繁纠缠的大脑。
  “你想怎么陪他?”他瞥了眼指侧,那里被戒指刺破的伤口已愈合弥留一道浅浅的疤痕,反而不如指环镌刻的爱语在掌心硌出的印迹清晰。他收紧五指,遮掉所有痕迹,掀起眼皮看她,“‘名正言顺’地照顾他是不是更好?”
  “……你翻了我的手机?”她猛然一滞,惊诧地瞅了他一眼,随即打开手机信箱,最新的信息不知所踪,再往上翻,和汪城所有的通讯记录都不翼而飞。她看着那片空白顿了会儿,把脸侧的头发挽到耳后,这些平缓的动作仍无法压制心底强烈的滑稽荒诞感,她倍觉荒谬地笑出来,“你不觉得你的所作所为非常可笑吗?屏蔽电话,删信息,把花背着我藏起来……”
  “还有戒指。”他蓦地打断她,看似轻快地挑眉摊手,“那个戒指没准还躺在下水道里。”
  “你还想要吗?”他按住左伊伊的肩膀,微微俯首,深黑眼睛即使不带情绪也透着股错觉似的纯粹和真挚,“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把它从下水道里掏出来。”
  他盯着她,如同以往地专注但近乎逼视,仿佛有一个暗影从秀逸乖巧的壳子里跌出来,桀骜叛逆又潜藏着些冷峭,恰似她多年前怪诞梦境中的他,一样让她感觉到生疏,甚至发冷。
  “戒指?”压下陌生的寒意,她镇定地反问他,“哪儿有什么戒指?”
  “那个人给你的戒指,或者是婚戒?”他佯作无事地扬唇,却疏无笑意。
  “他向你求婚了是吗?”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左伊伊,最终从她蓦然凝滞的表情中得到不言而喻答案。
  他猛地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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