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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婚姻 作者:铸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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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徐赶忙挂挡,车窜了一下。小雅轻轻“唉吆”了一声。
  刚进宜家,小雅就朝儿童乐园区走过去。小雅怀孕时间不长,从外形上看不大出什么变化。再过几个月可就不一样了。
  再过几个月,小雅会变成什么样呢。老徐想。
  “过来呀,”小雅远远地冲老徐招手。小雅的样子看上去挺纯真。
  老徐身子一晃一晃地走了过去。老徐也挺喜欢小孩子的。
  “看那个小胖墩,多可爱。”小雅指着一个正抱着红气球打滚的男孩,说。
  “胖墩墩,有点像我。”老徐说。
  “别臭美了,你哪有人家好看。”
  “我小时候比他好看多了。”老徐说,提高了一点嗓门。
  可话一出口,老徐觉得形势不对,因为一对夫妇模样的人正对他怒目而视。
  在怀孕事故发生之前,小雅对小孩没有什么兴趣。
  有时两人走在大街上,看到谁家的孩子在玩,只要孩子长得不是特别寒碜,老徐总要跑过去,摸摸人家的小脸蛋,还逗人家玩。这时小雅就会说:“喜欢人家看看不就得了,还摸呀摸的,你的眼睛又没长在手上。”
  隔着玻璃看了一会儿里面的孩子,老徐转过脸,看着小雅。
  “我说,你怎么突然也对小孩感兴趣了。”老徐问。
  “不告诉你。”小雅说。说完又指着另外一个小男孩说,“你看,那个也不错,挺可爱的。像个洋娃娃。”
  老徐说,“那个好看。”老徐指的是一个头扎蝴蝶结正玩滑梯的小胖丫头。
  老徐说完后,小雅就没再说什么。老徐感到有点静。依老徐的经验,小雅沉默的时候往往会有问题问出,句式多为“你知道…。。”或“为什么……”。
  果然,沉默了一会儿,小雅问:“你说,咱俩的孩子像谁?”

  快走到床上用品专卖区时,老徐开始哼哼唧唧。小雅知道,老徐又要提回家的事儿了。
  “累死我了,”老徐说,一边说一边擦着脑门子上的汗,“累死了。”
  老徐爱出汗。而且一出就是全身同时出。多亏老徐身上有这么多的汗毛,如果像狗一样没有出汗的地儿,老徐的舌头肯定耷拉到地上了。
  “你,累吗?”老徐像缺氧的鱼一样张着嘴,胖胖的脸上水光潋滟,一双小眼睛在圆圆的小眼镜后面一眨一眨。像一只土拨鼠。
  小雅有时就想,人也许真有前世。比方说,老徐的前世肯定是一只土拨鼠,天天小心翼翼,忙忙碌碌,而且吃饱了就在窝里一躺。如果不是为了吃食儿,他才懒得出去呢。至于自己呢,小雅也想过,我的前世肯定是一只小狐狸,特爱美,特招人,身上好像有一种味道,男人们吸着鼻子像狗一样就嗅过来了。至于阿春,像什么呢?有时,小雅觉得,阿春挺复杂的,尽管在阿春面前,小雅总扮演一个开导者的角色。
  小雅心神不宁地想着事儿,不知不觉走了很远。回头看时,老徐正坐在一把儿童椅上喘呢。老徐的大胖屁股把椅子都给包起来了。老徐看上去像一只马戏团的大狗熊。
  “干吗呢,你看你还坐呢,都快把人家小朋友的椅子坐塌了。”
  听了这话,老徐赶忙笨拙地站了起来。像小偷一样四下张望了一下,甩开胳膊一晃一晃地呼啸着向小雅这儿开过来。
  “回去,回去吧。”老徐气喘吁吁。带着一种哀求的表情。
  “床上用品还没看呢。”小雅说,“床上用品是最重要的了。家里没有一个特别大的双人床怎么行呢?”
  “重要归重要,这不,咱们不是还没买房呢吗。”
  “你不说我还不生气呢。早就说买房买房,磨得我嘴皮子都起泡了,你还是没动静。”
  “这不是正选着来吗。”
  “选选选,再选,孩子就生出来了。”小雅显然有点动情了。也许是天气热,也许是逛累了逛烦了,反正小雅冲口而出,“养不起你就别结婚,养不起老婆还算男人吗。我算受够了。”
  老徐在小雅机关枪一样的话中倒下了。老徐像一个身负重伤的战士,像一个被革命战友开了黑枪的革命战士,静静地倒在血泊中。天空那么蓝,鸟儿在天上飞,这是老徐以前的天空。然而,那天空渐渐远去了,退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像是舞台谢幕一样。在这个过程中,老徐的过去像是经典老电影一样回放着。单身的老徐曾经对单身的小雅说,我的理想是开一间自己的公司,决不给这些王八羔子资本家打工。单身的小雅听到此话,无限深情地说,我就希望嫁给一个有志向,有实力,能养得起老婆的人,而且,有男人气质。
  老徐像喝醉了酒一样,对了,当时他们都喝了酒,所以应当说,老徐借着酒劲添了一句:你看我,行吗?

我到底了解她多少

  星期天。
  小雅到王府井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街上已经是人来人往。
  快走到新东安的时候,阿春来电话了:“欢欢,到哪儿了?”
  欢欢是小雅的小名,阿春爱这么叫。
  “一分钟。马上就到。”
  两分钟后,小雅在新东安的门口见到了阿春。阿春比小雅小两三岁。身材比小雅更好,个子比小雅高一点。阿春属于那种第一次见面让人感觉有些“冷”的人。尤其是唇边那颗精巧的黑痣,冷漠中透着一种狂野的性感。不像小雅,让人见了就想跟她热乎。
  “欢欢,怎么现在才来啊。干嘛呢,又和徐哥在家腻歪了吧。”
  “甭提了。”小雅说,“还腻歪呢,我们俩好长时间没整那个了。”
  阿春一边往后拢长发一边笑。阿春今天涂的是粉红色的口红。
  “欢欢,”我跟你说,“不过你可别生气。”
  “什么,说吧。我不生气。”
  “你有点显老。”阿春说。“看上去好像休息不太好。”
  在一个冷饮摊前,两人找到一张小桌子,坐了下来。
  四周人群熙熙攘攘,几个外国人正围着不远处的一尊清代艺人雕像聊天。
  “欢欢,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
  “也说不清。”小雅说。“反正觉得有点空空落落的。”阿春叫了两杯鲜榨果汁。一红一黄。
  “我这两天老睡不好。而且,前两天,跟徐胖子吵了一架。”
  “是不是前天晚上?”阿春抽烟的姿势很好看。
  “就是。现在我老觉得他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似的,整天鬼鬼祟祟,而且,多了一个愣神的毛病。挺奇怪。”
  小雅在说这些的时候,阿春左手托着下巴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小雅红红的小嘴。小雅的小嘴很小、很滋润,也很性感。
  听完小雅说的这些话,阿春轻轻出了一口气。然后,轻轻吸了一口圣罗兰。阿春说。“你没问问他?”
  “问他什么?“
  “问他为什么心事重重?“
  “怎么没问?可他不说。”小雅薄薄的嘴唇一动一动。
  阿春嘴角微露笑意。
  然后,吐出一连串淡淡的烟圈。

  中午吃饭的时侯,小雅往家里打电话。打了几次,都占线。估计老徐又在网上拴着呢。
  下午,小雅和阿春在女装部选衣服。
  “阿春,你最近忙么。”小雅和阿春站在选衣架的两侧。小雅一边翻看手里的衣服,一边问阿春。
  “你说,我还能忙什么呢。不就是那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时也觉得挺没意思的。”
  “上回你说的那个大款,怎么样了,他不是挺喜欢你?”小雅说。
  听了小雅的话,阿春淡淡一笑。“什么大款?”说着,阿春把手里的衣服往衣架上一甩。“不过是个嘴把式。充阔气。白长了一个好嘴。”
  “你和伟哥还好吗?”
  “还那样。我们也老吵架。差不多快散伙了。”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这时小雅想,阿春还是挺苦的。原指望傍一个大款,可又黄了。小雅想起小时常常听妈妈讲起的一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想到这里,小雅感到,和老徐在一起,也许谈不上幸福,但,毕竟有了一个依靠。

  在小雅回来之前,老徐已经从网上爬下来了,并且已提前关上了电脑。老徐笑容可掬,严阵以待,像是小区居民迎接街道领导卫生大检查。
  所以,小雅晚上回家的时候,看到老徐正老老实实地守着电视看足球。
  “聊什么呢,这么多半天,俩女人一起有什么好聊的。”老徐一边喝茶,一边回头说了一句。
  “你管我呢,我们想聊什么聊什么。”小雅一边说着,一边脱衣服。小雅的身材很好。现在还看不太出怀孕的迹象。小雅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干嘛呢,在家一天,占着个电话线,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看来一个人过得挺滋润呀。”
  老徐嘴也不软:“那可不。清闲自在。”
  老徐的直觉一直是很灵的。老徐在多年的革命生涯中锻炼出了一种超一流的直觉。老徐在刚
  刚说完“那可不”的最后一个字时感到自己秃秃的脑顶将成为重击的目标。果然,未等老徐从沙发上跳开,小雅“啪”地一下就打在老徐脑袋顶上。
  “干吗?”
  “治治你。欠治。”
  晚些时候,老徐和小雅在沙发上折腾时,电话铃响了。
  小雅从老徐身上滚到了地上,又从地上爬到了电话前。
  “喂,你好。”小雅说。
  屋里很静,电话那边也没有声音。小雅又说了一句“说话呀”,那边就把电话挂了。听筒里“嘟嘟”的声音在寂静中传得很远。
  “谁?”老徐明知故问。
  小雅没说话。看了老徐一眼,转身去厕所了。
  老徐光着屁股坐在地上,歪着个大胖脑袋眯着小眼睛看小雅赤裸的背影。老徐没戴眼镜,小雅在他的面前是模模糊糊的,白白的像是一个影子。老徐忍不住又一次问自己,眼前这个小丫头到底是谁,我到底了解她多少呢?

  老徐最近总有一种不安定的感觉。
  具体是因为什么,老徐也说不清。而且,由于身上痒,老徐最近开始失眠。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老徐以前属于脑袋着地就呼呼大睡的那种。
  老徐有心事。而且,种种迹象表明,老徐的心事很重。
  晚上,俩人看完了光盘,小雅就去里屋了。剩下老徐一个人守在电视机前看体育节目,看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儿,又调了一下台。另一个台正在播综艺节目,特臭的那种,老徐于是又跳台,什么音乐节目,什么烹饪节目,什么有奖彩票,最后老徐的胖拇指跳到了遥控器的开关键上。电视搜索从此结束。
  老徐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老徐现在光着膀子,只穿一个大花裤衩子。老徐使劲抖着腰打哈欠时,身上的白肉像水波纹一样地抖着。老徐就像一个白色的大海象。
  老徐伸完懒腰,一晃一晃地走到洗手间,开始撒尿。就在老徐伴随着美妙的撒尿声哼唱革命歌曲时,里屋传来了小雅的声音:“尿完了别忘了冲厕所。”
  老徐没答话。小雅于是又说了一遍。
  “知道了。”老徐说。
  老徐撒完尿又去冲茶。老徐拿出了上好的龙井。老徐要再喝会儿茶。然后上网,玩游戏,也可以聊聊天。老徐记得在哪个老年报上好像看过,喝茶有助于防止电脑辐射。
  小雅在外面跑了一天,感到很累了;和老徐闹了一会儿,觉得更累了。尽管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小雅也不在乎了。小雅不像刚开始认识老徐时那样,每回必须搞得老徐筋疲力尽,而且,一次不行,必须两次。现在的小雅对老徐也不抱这个希望了。而且,老徐同志毕竟是个老同志了。你总不能要求老同志扛着一杆大枪冲锋两个小时,而且弹无虚发吧。
  所以,闹了一会儿,小雅就去睡了。小雅也发现,自己最近特别贪睡。
  “你成了瞌睡虫了。”老徐说。
  有一次,老徐要求和小雅亲热,小雅说,“我困了。”这令老徐非常失望。
  小雅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时侯,听见老徐在客厅里调台。听了一会儿,小雅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迷迷糊醒来的时候,第二次听到老徐在厕所撒尿。老徐从小养成了撒尿很大声,而且撒尿唱革命歌曲的习惯。尤其让小雅生气的是,老徐撒完尿不冲厕所。
  “尿完了冲厕所。“小雅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老徐没吭声。小雅在床上听了半天。终于小雅忍不住大声说:“听见了没有,尿完尿冲厕所,听见没有,你哑巴了?”
  小雅终于听到了老徐不情愿的回答。
  这样,小雅觉得所有该嘱咐的都嘱咐了,于是便心情舒畅地睡着了。
  四周似乎静悄悄的,小雅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

你和小雅多久没上过床了

  有一天,因为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小雅和老徐又吵了一架。正当老徐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中时,狗子的电话如雪中送炭,温暖了老徐那颗冰凉的心。
  狗子的话是这样的:“操,干嘛呢,快来,三缺一,不来打你丫的。”
  打麻将那天有五个人。除了老徐、狗子、贾老师和庞总外,还有一个女的,据说是贾老师的女朋友。那女人长得极白,穿一件白纱的半透明短袖衬衫,里面的胸罩清晰可见。那女人的眼睛也很不老实,勾来晃去,搞得老徐悄悄支了一小会儿帐篷。
  “这,是我女朋友。小姬。”贾老师对大家介绍。贾老师剃了一个光头,看上去外表忠厚。贾老师的肚子有点儿冒尖了,按贾老师的说法,“天天坐机关,天天叫人请客,想不去都不行,整个是为人民鞠了躬尽了瘁,喝坏了心脏吃坏了胃。”
  “我女朋友,漂亮吗?”贾老师看大家反应不够热烈,补充了一句。
  “漂亮。漂亮。”狗子涎着老脸说。狗子的表情有点像巴普罗夫老师傅家的狗,开始条件反射。
  “《婚姻研究》杂志社,狗子。著名雏记。”贾老师指了指狗子。
  狗子坐在那儿,一条腿蜷着,脚蹬在旁边的板凳上。冲那小骚妞点了点头:“欢迎来搞,不论长短。”
  那妞脸红扑扑地笑了,胸脯一颤一颤,喷薄欲出。
  庞总没说话。庞总的小眼睛在金丝眼镜后面眯眯着,不知在憋什么坏呢。
  那天搓完麻后贾老师带着他的女友打车开房去了。老徐、狗子和庞总在一起抽烟。老徐说,“贾老师现在很忙呀,鸡也往家里领。”
  “你怎么知道是鸡?”庞总笑眯眯地说。
  “别装纯情了。庞总,您老的法眼,会看不出来?您老谦虚。”
  庞总笑眯眯的,没说话。

  那天搓麻,贾老师的女朋友一直在旁边指手划脚的。老徐都听牌了,被那小妖精一搞,结果给贾老师点了炮。
  “你们打麻将太沉闷。”小姬趴在贾老师肥厚的肩膀上,小胸脯在领子口处呼之欲出。搞得老徐的眼睛粘在上面拿也拿不开。
  这场面被狗子看见了。
  “你丫干什么呢。”
  “你管我呢。”老徐将眼睛从白胸脯上挪开,点了一支“三五”,“快出牌呀。”
  “我给你们讲个‘避孕套’的笑话好吗,听过吗?”小姬妖里妖气地说。
  老徐听过这个笑话。老徐想,小骚货。
  狗子和庞总都嘻嘻哈哈地说“没听过,好像没听过”。这样就像报数一样轮到老徐了。“该你了,老徐。”狗子说。
  “徐大哥,听过吗?”小姬趴在贾老师的肩膀上,用胸脯一蹭一蹭地晃来晃去。
  老徐看了小姬一眼,小姬是凤眼,嘴挺大,红红地抹着口红。老徐想,这妞儿还真有点骚味,
  “我听过,不过都忘了,讲吧。”
  于是小姬就细声细气地讲了起来。讲完了,大家都说好。老徐端起杯子喝了一碗水,然后起身去洗手间。老徐撒尿之前在镜子前面看了一眼自己的脸,胖胖的,满是激动的潮红。
  老徐撒完尿,在洗手间又待了一会儿,想必又做了点别的。

  老徐在洗手间做事的时候,外面贾老师、狗子和庞总都在叫:“老徐,干吗呢,一个人在洗手间。啊?”
  老徐赶忙收拾战场,匆忙推门。这时就见小姬正站在洗手间的门口。老徐有点窘迫地冲小姬点了下头,在小姬身边经过的时候,老徐采用以往惯用的手法,向小姬身上蹭过去,小姬也不躲避,挺着胸凑了上来,这令老徐很是意外。但小姬胸脯的触感很是美妙。老徐的手趁势在小姬的下身摸了一把。也不知摸在那儿了,软软的。
  这一切发生在极短的时间。
  小姬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老徐则回到麻将桌前,坐下。若无其事地又摸出了一支烟。
  “你干吗呢,半天了。掉茅坑里了?”
  “我拉屎呢。”
  “打一炮的时间也有了。”贾老师说。
  老徐看了贾老师一眼,又瞅瞅狗子和庞总。
  “俗。”老徐说。

  老徐打了好长时间麻将,也没见小姬出来。老徐的耳朵竖起来,仔细搜索由洗手间方向传出来的每一丝声响。老徐是背对着大门的,离洗手间最近。而贾老师则是面对大门。
  老徐听到里面悉悉索索的,有点动静。
  贾老师有点沉不住气了:“丫怎么还不出来。”
  老徐感到贾老师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扫过。
  老徐吐了一口烟。烟圈一层一层地颤颤悠悠地往天花板上飞。
  贾老师输钱了,所以贾老师有点急。
  “妈的,怎么搞的。”贾老师把麻将扔在了桌上,站了起来。“喂,我说,干吗呢,你也掉到茅坑里了!!”
  这时四个人都听到了小姬在洗手间里发出的声音。声音由于洗手间门的阻挡显得不是特别清晰。老徐听得出来,小姬的说话声带着急促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小姬出来了,脸红红的。头发有点乱。
  “你掉茅坑里了。”当小姬再次趴到贾老师的肩膀上的时候,贾老师说了一句。
  “你才掉茅坑里呢。”小姬半嗔半怪地晃了一下身子,摇了摇贾老师的肩膀。
  “发牌呀。”狗子对贾老师喊。
  “就是,边说边打牌。”庞总也说。眼睛笑眯眯的。
  老徐趁发牌的空儿往小姬那儿看过去。小姬正眯着小骚丹凤眼往自己这儿看呢。老徐的目光继续向下游动,再一次看到了小姬敞着的领口处露出的白胸脯,这次,那里露出的更大了一些。

  小姬回来后贾老师就开始拼命赢钱。赢了钱贾老师和小姬就当着大家的面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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