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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婚姻 作者:铸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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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你还年轻嘛,正长身体呢。”
  “我还长身体?该长皱纹了。”小雅把镜子放在一边。又去拿口红。
  小楚赶紧说:“快吃饭了。还抹,全吃到肚里了。”
  小雅没有理会,继续抹,这时老崔过来了。老崔专门负责设计厨房厕所造型。老崔说,“小雅这么漂亮。准备再找对象吗?看我够不够格?”说完就腻歪上来。
  小雅赶忙晃了晃身子,“别当着未成年人做坏事。”
  “那咱们找个地方单独做。”老崔腻歪着个胖脸又上来了。
  “你以为你是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完,小雅呵呵地笑了。
  老崔个子不高,脸胖胖的,戴一个金丝边儿眼镜。老崔和老徐有一些形似之处,只不过老崔头发茂盛,不象老徐那样,头顶中心是一片荒芜地带。
  当小雅和老崔闹的时候,老徐在办公室连打两个喷嚏。打完之后老徐很是不爽。
  老徐想,哪个小子在偷偷骂我呢?

  又到了中午开饭时间,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米饭的味道。很奇怪,老徐今天觉得没胃口。小宋和小江叫老徐的时候,老徐说:“你们去吧。我把企划案做一做。”
  “要不要给你捎点饭,徐经理?”走到门口,小江回头又问了老徐一句。
  老徐抬眼瞅了小江一眼。小宋也站在门口,小眼睛笑眯眯地往这边看。老徐想了一下,说,不用了。就在小江转身要走时,老徐叫住了她。
  “对了,小江,你上网查的资料放在哪儿了?”
  小江愣了一下,然后说,“在我电脑里呢。”说到这,小江回头对小宋说,“要不你先去,小宋,我给徐经理把资料找出来。”小宋点点头笑着走了。
  “你要哪方面的资料?”小江说。
  “就是舒适牌卫生巾的。”老徐说。
  “啊,都在这个文件夹里呢。”小江说。一边说,一边去摸鼠标。老徐凑上去,老徐的鼻子立刻就闻到了香水的味道。老徐悄悄使劲又闻了两下。
  就在小江打开文件夹的时候,一个聊天的窗口跳了出来。老徐眼睛尖,一眼就看到,小江的网名叫“第一美人”,里面有好多肉麻的话,一点都不像小江这样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孩子干的。老徐斜着眼睛悄悄瞅了小江一眼。小江脸羞得红红的。小江的手有点抖。
  “你别告诉老板,啊。”小江说。
  “告诉老板什么?我没看见。”说完,老徐拍了拍小江的肩膀。
  小江的肩膀浑圆,软软的。不象小雅的,全是骨头。
  “你先吃饭,我在这儿看看资料。”老徐说。
  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中午,小雅和几个同事去外面吃饭。
  食堂没饭了。
  老崔斜着眼睛看着小雅说:“咱们去吃天鹅肉吧。”说完凑过来就要用双手搂小雅,其中一只胖手已经摸到小雅软绵绵的胸上了。小雅赶忙跑在一边,“瞧你那没出息的流氓样儿。几天没摸你老婆了。”
  “一个星期没摸我老婆了,所以想摸摸你。”老崔依旧不依不饶,一边笑一边往小雅这边凑。小楚在一旁咯咯地乐。“我靠,”她说,“真生猛。”
  其他几个人只是在一旁乐。
  “老崔,别闹了。跟人家小姑娘闹什么。”同事小周说。
  “小雅可不是一个小姑娘了。别胡说八道。”老崔涎着脸,咧嘴说。
  这回轮到小雅追老崔了。“什么,你说我不是小姑娘了,那我是什么,说!”
  老崔于是往后躲,躲到离大家都很远的地方,老崔让小雅揪住了耳朵。“你给我说,说我不是小姑娘了,那是什么?”
  老徐的耳朵被揪出很长。老徐说,“喂喂,你要揪死我?”
  “快说!”小雅讲。
  “说什么,”
  “甭装糊涂。”
  “说了?”
  “说。”
  “说真话?”
  “甭废话,说。”
  老崔咧着嘴乐。
  “小雅,我喜欢你。我就是想吃你的天鹅肉。”
  小雅先愣了一下,接着半怒半嗔地说,“你能养得起我吗?想得美。”
  此后,一切进行得似乎很正常。吃午饭的时候,好像大家都比以往沉默。老崔觉得,小雅已经开始上手了。中间,老崔抬头的时候,看到小雅正在桌子对面望自己。

像一个被革命战友开了黑枪的革命战士

  领证已经好多天了,老徐一直按兵不动。期间小雅讲了几次,比方买家具了、看房了、照婚纱了等等,结果都被老徐哼哼着支吾过去了。这些天,原打算带小雅去看看家具,没想到,身上开始有点不对劲儿。
  老徐觉得,……有点痒。但老徐不敢对小雅讲。

  老徐是昨天感觉有点不对劲的,老徐想,也许是蚊子叮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老徐又一想,不会那么巧。万一好不了呢?
  于是老徐仔细回忆近十几天的活动。想想好像没有太危险的。但仔细回忆了一下细节,却发现几个月前有两次从技术上讲有些危险性。尤其是其中的一次。这令老徐很懊恼。
  “当时做时就有些犹豫,可为什么最后还是做了呢。”老徐想。“万一对孩子有影响呢?”
  于是老徐感到问题的严重性。严重的结果是,老徐一天都像丢了魂似地,不停地在办公室里游来荡去,搞得大家侧目而视。
  “徐经理,病了?”小江声音细细地问。小江今天今天看上去好像更丑,嘴一闭上,就是一条长长的线段。
  老徐说:“没,”边说边搔了一下秃秃的脑顶,“怎么可能。”
  老徐在公司心神不宁地呆了一天,一下班便匆匆赶回家。这在以前可比较少见。
  由于是周末,一下班公司就没人了。当时老徐是最后一个走的。倒数第二个走的是设计部小陈。小陈个儿细高,典型的小白脸。当时小陈正约几个朋友去打保龄,见老徐正心事重重地慢吞吞收拾东西,小陈说:“老徐,周末了,还不放松放松?”
  “你去吧。”老徐说。“我还有点事儿。”
  回到家里,老徐也没能缓过劲儿来。
  表现之一,老徐吃饭时在傻呆呆想事儿。这令小雅有些不高兴。吃饭过程中,小雅几次拿筷子敲老徐端在手中的碗,最后一次都敲在老徐一毛不生的秃顶上,老徐才如梦方醒。“魂儿叫野狐狸叼走了?”小雅说。老徐也不反抗。
  表现之二,吃饭后连买盗版盘这样的保留节目都给忘了。老徐很爱看电影,周末吃完晚饭总爱到附近超市那儿买几张电影光盘。以前是买VCD,后来老徐买了一台DVD机,于是老徐便改买盗版DVD了。
  “买两盘DVD去吧,咱家的都看完了。”小雅讲。
  老徐用右手撑着大脑袋瓜子,一声不吭。
  “徐胖子,咋了,病了?”
  老徐依旧一声不吭。

  老徐最后还是被小雅拽到了楼下。
  老徐挣了几次都没挣脱。
  老徐甩了甩手,“胳膊都叫你揪断了。”
  “让我抽支烟。”老徐说。
  小雅也不示弱:“哟,脾气见长,快给我老实说,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儿了,像丢了魂儿似的。说呀。”
  老徐的一只胳膊被小雅拽住,晃来晃去,象晃动一段绳子。
  “说什么说,烦不烦呀。”老徐瘪了一下嘴。“松手,听见没?”
  结果DVD没买成。小雅一甩手,自己逛超市去了。
  刚才小雅甩手走开时,老徐还想追过去。后来一想,算了,追也没用。你越追她越来劲。不如待在这儿清静一会儿。爱谁谁吧。老徐想。
  老徐蹲在地上,圆圆的一团。老徐歪着大脑袋看周围的人。四周全是走来走去乘凉的人,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偶尔有人牵一只小京巴从他面前走,那小狗歪着脑袋瞧他一下,然后在他脚边撒泡尿,算作新占的地盘。

  老徐觉得,最近有点不顺。
  不光身上痒,前些日子,跟头儿还闹了点小矛盾。
  这实际是老徐的失误。因为老徐刚到公司时,在不了解革命形势的情况下,便贸然与办公室里漂亮的小秘书小美起腻,结果惹得老板很是不快。后来老徐才从小陈嘴里知道,公司广大群众雪亮的眼睛早已认定:小美是老板的自留地。
  “你丫不早说?”老徐抱怨。
  后来,老板果然开始给老徐小鞋儿穿。派他到祖国最艰苦的地方去出差,最脏最累的活儿都交给他。好在老徐也是久经沙场的。按老徐的话说:“我什么鞋没穿过?”
  可说归说,老徐私下里也很有些苦恼。
  老徐有时想,但愿这矛盾不会变成敌我矛盾。否则,我又得挪窝了。
  半天了,小雅还没回来。于是老徐有点着急。
  老徐看了看表,快九点了。超市也要关门了。
  “这丫头,哪儿去了呢?”想到这儿,老徐从地上站了起来。
  一束路灯的光从老徐的秃顶上闪过,亮亮的。
  老徐站起来,又赶忙蹲下了。老徐有点晕。老徐可从来没蹲过这么久。老徐想,要是身上没毛病,活着就挺幸福的。真的。
  可现在,身上痒了。这可咋办?
  这时,一个妇女抱着孩子斜着身子过来了,怀里鼓鼓囊囊,像是电影《地雷战》中偷地雷的。她在老徐身边转了两圈儿,左顾右盼,好像老徐就是那颗雷。过了一会儿,停了,蹲下,用外地口音说:“要大片吧,大兄弟?”
  老徐是一个脱离不了低级趣味的人。所以,要在以往,老徐一定会“全面撒网重点培养”地选几张。但今天,老徐心情不好。老徐瞅了瞅那妇女灰灰的脸和亮亮的眼睛,又瞅了一眼那孩子小小的眼睛和一挂亮亮的鼻涕,皱了一下眉。
  “一边儿去。我烦着呢。”

  超市关门了,也没见小雅的影儿。没办法,老徐只好回家。
  推开门,屋里灯亮着。老徐蹑手蹑脚凑到卧室门口,见小雅只穿了件短裤和小背心,脸冲里躺着呢。
  老徐放心了。老徐想,女人再本事,也就这两下子。
  想到这儿,老徐转身回到客厅,打开电视,看足球。
  趁比赛的间隙,老徐去厨房烧了一壶水,沏了一壶茶。
  屋里顿时茶香四溢。
  实际上,小雅与老徐同居时间也很久了。领证不过是最近的事儿。以前,每回吵架,老徐总要赔不是。
  这时,客厅里,老徐正在声音很大地喝水。
  别看你装得挺镇静,过一会儿还不是哭着喊着向我赔不是。想到这儿,小雅偷偷地乐了。
  今个儿是周末,有好电视。要在以往,两个人正挤在沙发上美滋滋地瞧电视呢。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小雅听见老徐很响的脚步声。老徐胖,走路一晃一晃的,象坦克。
  “喂,你好?哪位?哦,阿春呀,找她?等会儿,哦,没有,她今儿有点不舒服,先睡了,没事儿没事儿,我这就叫她。小雅,电话,阿春的,快点儿。”
  老徐扯着嗓子喊了半天,小雅才磨磨蹭蹭从床上爬起来,踢里塌拉穿了老徐的大拖鞋从里屋出来了,从老徐身旁的茶几边走过去,又从老徐脸前经过,正好挡了电视一下。而这时正好是AC米兰射门。要在往常,老徐准会一探身,揪住小雅的衣服把她拉开。“让让,我说,挡住了。”但今天老徐一声没吭。小雅过去时,正赶上插广告,球进没进也不知道。
  “阿春,干吗呢?”小雅兴奋地说。
  小雅的声音快而脆,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落在了老徐的秃顶上。
  老徐歪着大脑袋,瞅着一身短打扮的小雅。
  “没干嘛,有点累。吵架?没有。我才懒得跟他吵呢。”说到这儿,小雅往老徐这儿瞥了一眼,老徐于是灵活运用敌进我退的战术,把头歪向了一边。
  “礼拜天?有空。去哪儿?王府井,什么事儿这么神神秘秘的,好好,见面再说。他?管他呢。好,再见,Bye…bye!”
  听完电话,小雅象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从老徐眼前一闪,回到了里屋。这时,最让老徐担心的事儿发生了:小雅把门关了。
  老徐侧耳谛听,还好,门没插。
  今天的球赛挺臭的。要在往常,老徐早就一调屁股换台了。看看什么言情剧之类的滥片。但今天不成,老徐挺喜欢体育台的闹腾劲儿。闹哄哄的让老徐心里也有点底气。老徐一边喝茶,一边琢磨怎么让小雅高兴起来。领证之前,小雅闹得比现在凶,那时哄小雅的积极性也比较高。领了证,老徐感觉激情少了许多,似乎哄与不哄都无所谓了。
  不过还是要哄。老徐最终拿定了主意。
  毕竟,小雅怀孕了。
  而且,孕妇生气,直接影响到革命后代的健康。

  老徐和小雅上床的时侯很晚了。
  没过多久,小雅就睡着了。
  心里有事儿,老徐睡不着。中间去了趟厕所,回来后发现小雅多了一个毛病:说梦话。小雅微张小嘴,像是渴了似地说什么“陆、路”的,还不时努努嘴。老徐坐在床边,看着身旁伊伊呀呀的小雅,如临大敌。最后,老徐忍无可忍,推了她两把,“喂,我说,小姐,快醒醒。快,醒呀。”
  小雅揉着眼睛爬了起来。“干嘛呀,深更半夜的。人家正做梦呢,觉也不让睡。”
  “梦见姓路的了吧。”老徐酸酸的。姓路的老徐见过,是老徐跳槽前不久才到老徐和小雅所在公司的。
  小雅显得有点吃惊。但接着小雅又揉了揉眼睛,神情坦然了许多,“什么姓陆的,我说梦话了?”
  “你说呢,陆呀路的。是大陆的陆,还是马路的路?”
  “什么乱七八糟的。神经病。我梦见一大群鹿,都是长尾巴的。”
  说完,小雅把头蒙了,又躺下了。
  老徐坐在旁边,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屋里显得很静。
  远处,有车驶过的声音,影影绰绰的。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小雅发出了低低的鼾声。
  小雅从来不打呼噜。
  如果老徐没记错的话。

  星期六。
  老徐答应小雅去逛家具城。
  关于家具,老徐是有自己的民主主张的。“经济耐用就行。”老徐说,“别太难看就成。”但老徐的民主是在一定范围内的。而且,有待于小雅的“集中”。
  小雅说:“去宜家。”
  “宜家就宜家。”老徐说。说完心里又补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贵点吗?大不了不买。想到这儿,老徐摸了摸头顶的不毛之地,显得无比悲壮。
  出发前,在楼下,车打不着火了。老徐心说,不愧是我的车,疼我,知道我要去宜家花钱,不让我走。
  “咋了?”
  “车坏了。”
  “赶快修呀。”
  “知道。”老徐拖着长腔说,说着下车绕到前面,打开机箱盖子,装模作样地检查。
  小雅也从车上下来了。
  小雅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短袖低胸的连衣裙,胸脯上的两块白肉隐约可见。刚才下楼前,小雅围着镜子转来转去,老半天。边转边问老徐:“怎么样,我漂亮吗,你怎么不说话呀。喂,你说是红的这件漂亮还是黑的漂亮?”老徐半仰着靠在沙发上,双手托着大肚子,呼哧呼哧喘粗气。老徐说,“都漂亮都漂亮,不穿最漂亮了。”听老徐这样说,小雅一下子冲过来,一屁股坐在老徐肚子上。“瞧你那流氓样儿。”而老徐则直喊救命。
  “再压我肚子就爆炸了。”
  老徐把前箱盖掀开,把大秃脑袋伸进去,像乌龟一样摆动了两下。
  远处,一棵树上有一只蝉发出了一声单调的叫声。
  “怎么了?“小雅问。
  老徐一点儿都不懂车。但这绝对不能让小雅知道,就像其他不能让小雅知道的事情一样。
  “没事儿,”老徐说,“一会儿就好。”
  “对了,给我拿瓶水来。”老徐补充了一句,“这车亏水。”
  “哪儿有水呀。”
  “你手里的。”
  “我还喝呢”,
  “给你喝,咱们去不了宜家。给它就行。你看着办吧。”老徐说完,靠在车边上,摸出一支“三五”,点上了。
  小雅看了老徐一眼,又看了看那辆白色捷达。
  最后,小雅终于把那瓶娃哈哈纯净水递给了老徐。
  给车加水的时候,老徐心中默念:加完水一定跑起来,我亲爱的捷达,拜托拜托。
  果然,再次上车,轻轻一下,就打着了。这让老徐很是有面子。
  “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呢。”小雅坐在旁边,很兴奋地说。
  你没想到的事儿多着呢。老徐心里说。

  宜家门口全是车。
  老徐开着那辆白色捷达到处找车位。车太多,开得很慢,像乌龟爬。四下全是喇叭声,吵得很。
  “我说吧,开车来准没车位。”老徐说。
  “那也不能打车呀。”小雅说。小雅的话像一个大手,紧紧捂住了老徐的胖嘴。老徐无言以对,只好歪着脸看远处的电线杆子。电线杆子上有许多白纸。上面最大的字就是“主治”和“专科”。由于距离太远,老徐忍不住往窗外使劲抻脖子,试图看清楚上面组织留下的联络密码。
  “看嘛呢?”小雅说,“贼头贼脑的。”
  “没干嘛,”老徐依依不舍地缩回头,晃了晃大脑袋,“抻抻筋。”
  还好,很快,小雅换了个话题:“唉,我说,阿春不知又碰上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了。”
  老徐“嗯”了一声,表示听到。没再说什么。
  阿春和小雅不一样。老徐想。
  老徐先遇到小雅,然后认识阿春。但老徐对阿春念念不忘。老徐有时也想,假使自己先认识阿春,然后遇到小雅,一切会怎样呢?
  老徐最早见到阿春的时候,也不免有些想入非非。那天小雅将自己介绍给阿春,小雅说:“这是我男朋友徐文革。”然后又拉着阿春的手说:“这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阿春。”老徐记得当时与阿春握了握手,老徐感到阿春的手软软的。小雅的就差点意思。
  从认识小雅,然后经小雅认识阿春,时间也不短了。以老徐对女人的观察,老徐总结了一句话。是关于阿春和小雅的。
  按老徐的总结,阿春虽然是小姐,但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小雅呢,虽然是老徐的老婆了,但,还是有点像鸡。
  “想什么呢?”小雅问。
  老徐如梦方醒。一看,前面的车已经开出很远了,后面七八辆车在拼命按喇叭。
  老徐赶忙挂挡,车窜了一下。小雅轻轻“唉吆”了一声。
  刚进宜家,小雅就朝儿童乐园区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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