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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金奋斗史-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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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怀恨在心,多次出言不逊,本妃不但没跟你们计较,对你们一如既往倾尽长嫂之责,你不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在皇上面前颠倒黑白,真真是其心可诛!”

    “沈沛面红耳赤,不等他答话,世子妃又步步紧逼:‘我对公公的孝顺,就连你都无法否认,那你凭什么说本妃不孝婆婆?本妃嫁入沈家之前,与公婆素不相识,无冤无仇,又有什么理由一见面就要陷害她?至于你所说的蒙蔽圣听四个字,更加可笑。陛下是何等英明之人,又比本妃识得婆母在先,岂是本妃光凭一张嘴就能蒙骗过去的?你直到如今还死不悔改,坚持认那被圣上诛杀的贼妇为母,那么你所说的杀母之仇,是不是也暗中将皇上算计在内?’”

    说书先生讲得活灵活现,人物说话的语气也学了个七八分,在他的描述下,众人仿佛被带入了当时情景,无不随着世子妃那席质问深思起来。

    “沈沛一听最后那句诛心之语,哪还顾得上再与她争辩,当即吓得面色一白,跪下来连声高呼‘圣上明鉴,小民不敢!’与他对立的世子妃没有错过乘胜追击的机会,说道:‘家父亲自携婆母骨灰回到京中,又为其大肆操办丧仪,本妃当时身怀六甲,不便出入灵堂,只能每日虔诚抄写经文为婆母祈福,此事京中人尽皆知。但沈沛你呢,口口声声将嫡母养育之恩挂在嘴边,她亡故后你又为她做了什么?在她葬后七七之日公然败坏女子名节吗?你在皇上圣裁之后仍然执迷不悟,直到现在还再为那贼妇鸣不平,是为不忠;你没有去过药王谷,却诬陷父亲在那里虐待婆母,是为不孝;长嫂待你如同亲弟,你不知感恩,反倒颠倒是非,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人,怎还有颜面苟活于世间?’”

    “说得好!”二楼雅间内传出一声高呼,如同一滴清水掉入热油中,一楼大厅瞬间炸开了锅。有人说那沈沛该死,也有人说世子妃巧言令色,有违妇道。但大部分人都不得不承认她所驳之语有理有据,对沈沛那篇文章也开始质疑起来。

    说书先生赶紧趁大家讨论得热火朝天时狠狠灌下一杯茶水,稍作休息后,轻敲书案压下杂音,开讲。

    “仍旧跪在地上的沈沛当时无言以对,也不知是不是自觉羞愧,对着圣上长长叩首半响不起。他身旁一位长老眼见事态发展不利,立刻站出来救场道:‘国公夫人的争议属于家庭纠纷,这里乃朝堂,咱们姑且放至一旁。现在大家最失望的,便是卫国公与世子叛国一事。当初先祖沈毅被赐封为卫国公,开府立宗之日便亲笔写下祖训,精忠报国首列其中。我沈家子弟无不谨记于心,时时刻刻不敢忘怀。卫国公与世子所作所为,与祖训背道而驰,我们这些族人人轻位卑,却也不敢与这种族长同流合污,故此恳请圣上做主,将卫国公嫡枝一脉划出沈氏族谱。’”(。)

第一百八十一章 舌辩群雄() 
这番请求干系到众人目前最关心的卫国公父子叛国一事,万福楼里鸦雀无声,菜都凉了也无人举箸,全都竖起耳朵听那说书先生讲下去。

    “那长老说完,另外同行十二人纷纷点头附和,从头到尾静听双方口枪唇剑的陛下此时也未表态,只是淡淡问起世子妃怎么说。这世子妃也是了得,驳倒御史,痛斥小叔,接连斗完两场仍旧气势十足。当时她杏眼一挑,只一个眼神扫过去,那十三位长老全都低下了头,竟无一人敢直视其锋芒。”

    说书先生口沫横飞,讲到兴起居然还模仿世子妃做出了他刚刚描述那个动作,颇有些“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搞笑意味,惹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他也浑意,沉浸在亢奋状态中口若悬河。

    以气势震住了对手,世子妃这才从容回道:“敢问诸位长老,你们之中有谁领了陛下圣旨,出任钦差一职?”

    那十三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便有那嘴快的抢先答道:“世子妃何必明知故问,沈氏一族就数你们卫国公府这一脉官位最高,我们哪有如此殊荣。只不过我们地位虽不如你们,但骨气还在……”

    世子妃懒得听他故话重谈,不耐烦地打断道:“既然你们之中无人出任钦差,又有什么资格给当朝卫国公与陛下亲封的卫国元帅定下罪名?即便是钦差归来向陛下复命,无论调查结果是什么,都必须拿出最有力的证据,岂能像你们一样儿戏,全凭一张嘴来结案?”

    被她打断之人悻悻闭嘴,立即又有同伴站出来接力:“世子妃总要人拿出证据,难道之前那封紧急奏报中所附七人分别录下的口供有假?难道沈沛列出的种种证据还不足以证明原本该在药王谷养病的卫国公偷偷接触过里勐人?这些证据世子妃视若无睹,还想妄图倚靠三寸不烂之舌混肴视听吗?”

    面对他的质问,世子妃面色不改,姿态依旧从容端庄。她没有逃避,坦坦荡荡直面众人:“战场奏报本妃也看过,七人口供中所说只有亲眼目睹世子半夜独自前往镇裕关,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亲眼见到他叛国吧?所以叛国只是一种推测,否则陛下直接定罪就是,何必大费周章还要派出钦差前往边关查证?陛下目前尚且不能肯定,诸位长老却擅自给自家族长盖棺定罪,难道你们自认为比陛下更有判断力不成?”

    “一派胡言!”长老中年纪最大那人急得四肢都在巍巍颤抖,要不是身旁有人眼疾手快扶住他,弄不好当场就得瘫软在地。“所谓空穴不来风,倘若国公爷与世子行的正坐得直,别人怎可能将这么严重的罪名轻易扣在他们父子二人身上?卫国公归来,随身行囊中竟然有不少边关特产,还有其所乘马车,拉车的赫然正是里勐国独有的上品良驹,这些世子妃又该如何解释?”

    之前一直侃侃而谈的世子妃,到这关键的时刻居然反常地沉默了,望着圣上不言不语。

    说到这里,那说书人居然卖起了关子,自顾自地续满杯中茶水,又捻了块点心细嚼慢咽起来。

    看到他吃东西,大伙儿这才发觉自己尚未吃饱。腹中饥饿,也没人计较饭菜已凉,纷纷趁着这空档往嘴里胡乱扒了几口,含糊不清的催促声四处响起。

    “哎呀,这么关键的时候卖什么关子啊,还不快说下去!”

    “就是,说书先生就这点讨厌,一说到最的地方就吊人胃口,”

    “喂,你不会来句‘且听下回分解’吧?你要真敢这么做,别怪爷下去掀了你的桌子!”就连二楼雅座也有富家子弟探出脑袋,粗声粗气地威胁道。

    众怒难犯,说书先生再不敢怠慢,赶紧用茶水将口中点心送进腹内,折扇一甩,又打开话匣子。

    咳咳,话说当时,沈家长老以为自己辩胜了世子妃,正暗自得意,却听皇上清清嗓子,开了金口。

    “此事涉及到朝中一桩秘闻,当时朕交代过不许泄露,不过如今时过境迁,公诸于世也无妨。卫国公沈镔的确去过边疆,也接触过里勐人,但他并非自愿,而是被里勐人挟持。当时由费宁老贼献计,那些里勐人偷偷潜入我国云州,妄图通过挟持卫国公对付沈泽。朕亲自下令斩杀的那名贼妇,也正是这群人的同伙之一。这些人抓住卫国公后,得知其夫人不日前仙逝的消息,便派那贼妇乔庄打扮假冒卫国公夫人,想要双管齐下,通过谋害沈泽子嗣扰乱军心。”皇帝出声解释倒不是出于好心,小费氏是他下令诛杀的,沈沛将这件事闹得天下皆知,不给个让人信服的说法,恐怕不少人心中都会埋下怀疑的种子。

    沈泽是否叛国,皇帝的确不能肯定,但沈镔的事他从头到尾都是知情的,此时被芷华用一副有苦难言的委屈目光看得有些心虚,便顺口也将沈镔被抓旧事捎带了出来。

    皇帝的心理活动,人都无法知悉,说书人自然也不敢脑补。他讲道:

    陛下此话一出,十三名沈家长老面色骤变,世子妃盈盈一拜,感激地向陛下道谢:“臣妾替家翁叩谢陛下圣恩,谢陛下仗义直言,还我卫国公府清白!”

    起身之后,世子妃转身面对一干长老,又恢复了之前凌厉的气势。“如今事实摆在眼前,诸位与沈沛诬陷卫国公与世子的罪名纯属自己猜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事已至此,这场对峙谁输谁赢相信大家自有定论。不过那十三名长老可没这么干脆,明明输了还要嘴硬放下狠话:“世子妃也别得意太早,钦差查证结果一日没出来,世子身上的嫌疑就一日不能洗清。倘若最后事实证明,世子的确弃节投靠敌国……”

    “那也与你们无干!”世子妃抢过话茬打断他。“诸位今日奏请皇上,要将自己的族长一脉逐出本族,事实却证明你们所提出的种种理由根不住脚,全都是捕风捉影。你们用所谓的大义灭亲掩盖自己贪生怕死的无耻行径;你们这些长老更是白活一大把年纪,对那不忠不孝不义之徒推崇备至。如此族人,我卫国公府不屑与之为伍!因此,本妃受家翁嘱托,特在陛下与文武百官面前宣布,我卫国公沈氏一族,从此将一应旁支两万四千七百八十二人全部除族,先祖沈毅之牌位,尔等从此不允许供奉于自家宗祠之中!日后无论我卫国公府是荣是损,皆于尔等再无干系,各位好自为之吧!”

    说完,世子妃再也不看那十几人一眼,向陛下再次行礼:“启禀陛下,臣妾该说的都说完了,不敢在朝堂之上耽搁陛下准许臣妾告退。”

    皇上点头应允,世子妃走后,那十三位也算达成心愿的长老们面色如土,领着沈沛灰溜溜退下,这场庶子指证父兄的闹剧,最终就这样草草收场。各位客官,今日咱们便说到这里,如果感觉还没听仔细听过瘾,欢迎您明日再来,咱们还讲今日这场。(。)

第一百八十二章 雅间琐事() 
说书先生退场之后,议论声四起,整个万福楼有如菜市场一般喧闹开来,久久不能平静。

    二楼某间雅座里,刚刚听清说书人声音而敞开的房门悄悄关上,将一切喧嚣隔离在门外。

    “哈哈哈,不愧是我姜某人的外甥女,果然胆色过人!”姜武击掌大笑,一口饮尽碗中佳酿,畅快至极。

    “世子妃的确是当之无愧的女中豪杰!”他身旁一名老者含笑捋须,面露赞赏。这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万福楼幕后最大的倚仗——当朝吏部尚书程挚。

    此时的程挚身着便服,带着十分和蔼的笑容望向刚刚回到自己座位上的那位少年:“琰儿,听到你姐姐如此出色的表现,你现在该放心了吧?”

    陆琰却还有几分不可置信,喃喃答道:“那位先生肯定夸大了一些吧?我姐平日里很和善的,哪有他描述的那么厉害?”

    “臭小子,说书先生所讲的都是出自你程爷爷口述,你敢质疑你程爷爷?”姜武大力一掌拍在他稚嫩的小肩膀上,尤不解气又瞪了他一眼。

    程挚哪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哈哈一笑,点点头给了陆琰一个肯定答复:“老夫昨日所见所闻的确正如刚刚那人所说,没有半点夸大之处。对亲人和善,对敌人毫不心慈手软,老夫认识的女子之中,像你姐姐这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老辣手段的,还真从未有过。你应该为她感到骄傲才是。”

    陆琰深以为然,与有荣焉地挺起胸膛,“程爷爷说的是,我的姐姐,的确是世间最优秀的女子。”

    “这小子,说这种大话也不怕你程爷爷笑话!”姜武笑骂一句,随即想起某人,难得地发出感慨:“可惜啊可惜,你们这对姐弟如此出色,偏偏却有那么个不开眼的糊涂虫父亲,半点不懂得欣赏。你们要是我的孩子该多好……”

    说起父亲的不是,陆琰虽然也对其同样不满,却不好出声附和,只能尴尬地低头不语。

    还是程挚心细,知道这少年的为难之处,开腔接过姜武话茬:“你这莽夫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妹妹的孩子不就如同你自己的孩子一样?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混账话,也不怕琰儿听了寒心!”

    他与姜武已故之父曾是至交好友,可以说看着姜家两兄妹成长起来的,因此说话间便少了官场中的客套,颇为随意。

    当初姜武能在陆振邦的仕途调动上做手脚,也正是暗中找了程挚帮忙。只不过他在边关一呆就是十多年,回京后又丢了官职,自觉无颜面对故识,再不敢登门拜访。这次要不是外甥女芷华,他还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鼓起勇气敲响程家大门。

    而万福楼今日之所以会出现这场暗暗偏向卫国公府的评书,利益追求固然占了一分因素,程挚对芷华发自肺腑的欣赏占了三分因素,其余的,便全是姜武的功劳了。

    意识到自己失言,姜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向外甥陆琰变相赔礼道:“琰儿,你知道舅舅是个粗人,素来有口无心,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正如程挚所言,都是一家人,陆琰岂能跟舅舅计较这种小事。他朝姜武狡黠地眨眨眼,捉弄人时的狭促表情与姐姐如出一辙:“舅舅放心,外甥当然不会往心里去。不过舅舅刚刚拍在我肩膀上那一掌太大力了,我到现在还在疼呢。回头舅妈看我行动不便问起来,外甥不敢欺瞒便只能实话实说了。”

    姜武虎目圆睁,吹胡子瞪眼睛立刻炸了毛:“轻轻一掌都受不住,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不怕丢脸你尽管找舅妈告状好了,你舅舅还会怕区区一个妇道人家不成?”

    话说出口,这莽夫才惊觉过了头,遂讪讪地小声补充一句:“咳咳,那啥,你要告状就告自己的事,舅舅说的话别多嘴啊。”

    程挚忍俊不禁,指着姜武哈哈大笑:“你啊你,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还欺负起自己的亲外甥来了,我看丢脸的那个是你才对。”

    对于这点,姜武倒是理直气壮:“程叔,您都说了这是我亲外甥,做外甥的让舅舅欺负一下,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程家后辈在程挚面前哪有这对甥舅这么放松随意,两个活宝插科打诨,把程挚逗得时不时爆笑出声,心情好了胃口自然大开,一顿饭吃得比在家时多添了半碗。

    可别小看了这半碗,倘若他那些子孙后辈们得知这对甥舅能有法子哄自家年逾古稀的老太爷多吃下这么半碗饭,恐怕恨不能一日三餐都将他们留在程家餐桌上。

    酒足饭饱,自有跑堂杂役上来撤去残羹,依据三人各自喜好泡上香茗。

    琥珀色的茶叶在杯中舒展,闻惯了的茶香在空气中蔓延开来,程挚深吸一口气,茶尚未入口,便已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琰儿,老夫在你们学院也有几个故识,早就听说但凡给你授过课业的先生全都对你赞不绝口,不知现在你可否就你姐夫家这事作篇策论,好让老夫见识见识?”

    陆琰还在心里暗自回味之前听到的那段评书,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肩膀一麻,姜武的熊掌又拍了上来。

    “傻小子,愣着做什么,你程爷爷的指点多少人求之不得,你还不赶紧去写!”

    “啊……”陆琰回过神,赶紧向程挚拱手作揖:“程爷爷见谅,晚辈刚刚走神了,实在失礼。”

    “呵呵,无妨无妨。”程挚慈祥地笑笑,十分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一点也不介意。

    陆琰起身走到雅间角落常备的书案前,深呼吸几次平复心情,这才提起桌上那支狼毫笔凝神静气挥洒起来。

    程挚和姜武没有围过去观看,坐在原位叙起旧来,大部分时候都是姜武在说,程挚偶尔发问,谈得全都是这十多年他在边关的种种经历。

    这十多年来,他亲身参与的大大小小各种战役数不胜数,一打开话匣子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程挚没有半分不耐烦,听得聚精会神,津津有味,时不时还会追问一两句,直把姜武引得谈性大起,说到口干舌燥方才住嘴。

    取过身边桌案上的茶盏,姜武这时才发现杯中茶水不知不觉早被自己喝了个干干净净。扭头正要呼叫小二上来添水,却发现自己外甥手捧着一张墨迹已经干透的宣纸,在身后不知站了多久。(。)

第一百八十三章 指点() 
姜武老脸一红,暗暗自责不该聊到忘形,心疼外甥又拉不下脸,便粗声粗气嫌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小子,文章写好了不知道吱一声吗?我背后又没长眼睛,你傻不拉叽地在这里站到天黑我也看不到啊。”

    陆琰知道自己舅舅什么德行,这话虽不中听,却是他表达关心的独特方式。他咧开嘴嘿嘿一笑,那不好意思的表情真是像足了姜武。

    “我见舅舅与程爷爷聊得正在兴头上,就没出声打断以免扫了你们的性质。不就多站一会儿嘛,不要紧的,就当练功好了。”

    姜武闻言愈发心疼,张嘴还要数落外甥两句,程挚却在这时候开了腔。

    “好了好了,你也少说两句吧。老夫适才故意没打断你,就是想看看这孩子耐性怎么样。难为这孩子年纪轻轻却如此守礼有耐心,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他是你外甥,又不是你儿子,别对他太过苛刻了。”

    “就是因为他只是外甥我才只在嘴上骂两句,这要换成我家那不成器的臭小子……”姜武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却也没再嗔怪陆琰。

    “别理你舅舅那粗人。来,琰儿,把你写好的策论拿过来吧。”

    陆琰轻声应是,走上前毕恭毕敬地双手将文章奉上。

    这篇不长的策论,程挚竟花了一炷香功夫才看完,放下之时,面色十分凝重。

    姜武整颗心沉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程挚的神情,“程叔,这孩子写得咋样?是不是很差啊?他今年才十三,年纪还小呢,有什么不足之处还请您多花点耐心指导指导他。”

    本就有些紧张的陆琰,被他这么一说,越发忐忑,垂头缄默。

    程挚掩卷一叹,“老夫只道世子妃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谁知她弟弟的才华居然半点也不与之逊色。只可惜啊,你妹妹姜琳虽生下这对钟灵毓秀的儿女,却终究还是福薄,没能看到他们成材之日。”

    外甥被程挚如此盛赞,姜武本来是骄傲而又欣慰的,但提及已经亡故的妹妹,这种喜悦瞬间又蒙上了一层伤感的灰雾。

    “程爷爷,姐姐说过,母亲时时刻刻都在天上注视着我们。只要我们姐弟俩努力活出自己的,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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