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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金奋斗史-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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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为,里勐国的民风实在是太开放了。无论是人多热闹的篝火晚会,亦或是众人结伴在草原上纵马飞驰,总会有各种阳刚威猛自诩能是和硕格格良配的陌生男子找她火辣示爱。不管她走到哪里,这些人就像是见到鲜花的小蜜蜂,全都嗡嗡嗡围着她转个不停。这种在靖安国只有登徒子才会做的行径,到了这里却是光明正大合法合理,甚至还为她引来了不少原本交好的同性嫉妒,敏仪能适应才怪呢。

    然而,有些麻烦,不是她闭门谢客就能躲得开的。克里木在出征前三日进宫请兵符的时候,就遇到了意外。

    “之前朕催过你多少回了,你就是不肯走。你那宝贝女儿一过完生日你就动身……皇弟啊,朕还真没想到你是这种儿女情长之人。”

    面对兄长淡淡的指责,克里木丝毫不敢掉以轻心,诚惶诚恐地起身行礼解释道:“皇兄见谅,您也知道,弟弟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就这么一个闺女,还是将满十五岁才找回来的,哪能不疼她到骨子里去……仗嘛,迟几天打早几天打都没什么影响,反正主动权在我们手里,但格根塔娜的及笄礼,一辈子只有一次啊!我这个做父亲的,怎能缺席?”

    克里察轻晒,接过他的话茬延伸开来:“唔,原来和硕格格已经十五了啊……十五岁的大姑娘,也该定亲了。我这个做皇伯父的,就替她指门好亲事作为生辰贺礼吧。”

    克里木瞳孔微缩,问也没问这门所谓的好亲事指的是哪家,直接一口推拒:“皇兄,我和女儿相处的时日加起来还没半年呢,怎么舍得她现在就嫁人。皇兄的美意我心领了,还请皇兄收回成命。”

    似乎早已料到他会推辞,克里察面色不改,但语气更坚定了几分。“既然皇弟认为和女儿相处的时间太短,那领兵打仗这差使我就另外派人去吧,也好让你在家里多陪陪她。”

    不答应就要被收回手中兵权,克里木怎么也没想到兄长居然如此小题大做。他皱起眉不解地直接问出口来:“皇兄,您怎么突然就对格根塔娜的亲事这么上心了?我只想让她简单快活地过一生,实在不愿她卷入一些原本与她毫不相干的争斗之中。”(。)

第一百七十二章 指婚() 
里勐国君今年六十五岁,膝下目前仍然健在的只有六位皇子,其中一位还不满十岁。不管身体好不好,到了这个年龄的皇帝大多都会面临一个问题——几乎儿子都对身下这张龙椅虎视眈眈,克里察也不例外。

    与自己的父亲相比,对权利掌控欲更强的克里察一直迟迟不愿决定继承人,所以现在导致国内几大部族首领纷纷暗中战队,五个成年皇子每人身后都有人,而其中最被世人看好的,当数大皇子和三皇子。

    表面上,克里察对儿子都是不偏不倚,今天赏了这个一块美玉,明天又会赐给另一人某样珍宝。大家只道君心难测,但克里木却心知肚明,皇兄此举追根究底,不过“制衡”二字而已。要说他现在心里到底意属谁来继承大统,克里木猜不出来也不敢去猜,所以在面对五个侄子的招揽,他很聪明地选择了明哲保身,谁也不帮。

    有资格被皇帝赐婚的,不用细数也知道人选出自目前势力较大的几个部落,而这几个部落都有自己的皇子,所以克里木问也不问人选是谁,就一口否决了兄长提议。他宁愿交出权利,也不愿看着女儿卷入这世间最残酷的斗争之中。

    但克里察今日似乎偏偏就要为难他,这兵权无论他交或不交,都会和某位皇子扯上关系。

    “皇弟啊,你看看这边这摞奏折,全都是向朕请旨求娶你那宝贝女儿的。朕都仔细看过情况了,觉得扎古部落首领的小儿子还有俊木部落首领家的第三子都不错。这两个孩子都是一表人才,又都愿意入赘,实在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佳婿人选啊。朕有心促成一桩良缘,你要是真舍不得女儿,朕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勉强。就遂了你的心愿你在家安享天伦之乐,带兵出征这差使嘛,由你来指定让哪个侄儿去。”

    扎古部落和俊木部落的正是大王子和三王子,结亲就等于站队;不结亲吧,就要选一个皇子出来领兵,这和站队又有什么区别?克里木眼皮子跳了两下,一时之间分辨不出这是皇兄的一种试探,还是真要逼自己选个皇子。

    “皇兄您少拿臣弟打趣了,这等国家大事,哪有臣弟置喙的余地。还请皇兄收回玩笑,臣弟无能,实在不敢妄议皇子们的事。”

    “皇弟啊,不是朕刁难你,你这差使卸得轻松,朕却头疼不已啊。手心手背都是肉,朕委实难以抉择该由谁接管。五个臭小子,别人不清楚,你这亲叔叔难道不清楚吗?各有各的优点,也各有各的不足。所以帮朕做这个决定的人,真是非你莫属啊!”

    克里察轻轻松松把球又踢了回来,克里木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赶紧跪下求情,嘴里翻来覆去就一句话“臣弟无能,有负圣恩。”

    但一个君王的决定岂是几句求饶就能推脱的?

    “朕知道此事一时难以抉择,朕也不为难你,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女儿嫁或者不嫁,这兵由谁来领最合适,朕要听到你的准确答复!”

    克里察扔下轻飘飘一句话,再不肯听弟弟求情,挥挥手示意他告退。

    踏出御书房,克里木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这么多年了,他一忍再忍,忍到最后,还是要被逼着走上绝路吗?因为皇兄,无法和一生最爱的女人在一起他忍了,娶个没有半点感情的女人他忍了,多年无子他也忍了,而现在只不过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皇兄竟然这都无法接受,非要把自己拖入皇子斗争这场泥潭里。无论再优秀、再符合皇兄心意,只要这次被自己选中,恐怕那个皇子就再无继承大统的可能吧?

    一路想着各种心事,当他站在家门口时,脑中却再无杂念。他不再是无牵无挂的一个人,女儿,这一次,他决不能再忍!

    就在克里木面圣的当天下午,一则谣言从宫里悄然流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各大势力之间流传开来,越传越广。

    “诶,你听说了吗?”

    “什么呀?神神秘秘的。”两个各自捧着一盆脏衣裳的丫鬟从前院某条长廊处经过,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

    有个懒散的身影正躺在长廊外的草地上晒太阳,耳朵无意识接收到这段对话。

    “我跟你说啊……”故作神秘的丫鬟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外人。“我舅舅家隔壁邻居的女儿的表哥在宫里当差你知道吧?刚刚我听到他从宫里悄悄递来的口信,说咱们家格格会被皇上指婚给扎古部落首领之子。”

    “扎古部落首领之子?该不会是最威猛最有男子汉气概的那位吧?天啊!我好想加入格格的陪嫁队伍中啊……”另一个丫鬟见对方点头肯定自己猜测后,夸张的语气让人不用看也能想象出她此刻的表情。

    “就咱们这身份,陪嫁丫鬟想都别想啦!不过我还听说格格很有可能招胥,到时候如果那位少爷入赘咱们王府,咱们就能……嘿嘿嘿”

    两个丫鬟带着无限YY的笑声走远了,草地上那个身影掏掏耳朵,慵懒地翻了个身,打算闭目养神。

    这些里勐丫鬟和靖安的也没什么不同嘛,小姐出嫁了都想争陪嫁丫鬟的位置,也不想想格格的男人是她们能肖想的吗?人家格格可是王爷的女儿啊——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姜云飞楞了一下终于想起来——王爷就一个女儿,所以刚刚那两个丫鬟口中说的不是别人,只有敏仪。

    大惊之下,他猛地睁开眼睛从地上一咕噜爬起来,再顾不得什么忌讳,拔腿就往后院跑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敏仪要嫁人了!

    自从被敏仪恶整过一通后,乌仁图雅一直恹恹不快,对府中内务的打理也放松了许多。王爷不理后宅琐事,敏仪就更不肯管这些了,因此这段时间许多下人都变得懒散松懈了,偷奸躲懒大有人在。姜云飞轻轻松松避开几个心焉的守门婆子,很快就来到敏仪所住的院外,翻墙而入。(。)

第一百七十三章 重逢() 
在里勐生活了好几个月,敏仪还是很排斥除了绛紫之外的其余丫鬟,没有她的吩咐,闺房内素来禁止其她下人入内。因此当姜云飞蹑手蹑脚翻窗进去的时候,房内只有敏仪和绛紫两人。

    “谁?!”他的脚几乎刚一落地,一个茶杯就被绛紫迎面飞掷过来,要不是姜云飞反应够快侧身一闪,准被砸中脑门。

    “是我啊,快住手。”余光瞥见绛紫又拿出了一柄贴身匕首,姜云飞连忙出声低呼。

    敏仪闷在房里正大感无聊,在一旁笑嘻嘻怂恿道:“绛紫,别停手。这小贼胆敢翻窗溜进我房间,非得好好教训他一下不可!”

    主子有命,绛紫岂能不从,挥舞着匕首欺身上前攻了过来。只不过她也知道这场打斗主要给主子解闷,攻势比之前少了些许凌厉。

    姜云飞一面闪躲,一面苦着脸望向敏仪:“郡主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指挥绛紫跟我打架。你知不知道很快你就要嫁人了!”

    “噗……”猝不及防,敏仪一口茶喷出老远。绛紫闻言也愣住了,顺势一把揪住姜云飞衣襟:“你说谁要嫁人了?”

    姜云飞不知是气急还是被衣领卡得面色涨红,粗声粗气答道:“刚刚听王府里的下人说的。她们说里勐国君赐婚的旨意很快就会下达,指婚对象是一个什么乱七八糟部落首领的儿子。”

    “不是吧?”敏仪呆了片刻之后突然暴起,脱掉脚上套着那双花盆底随手扔出老远,一只砸碎了多宝格上最大那只花瓶,一只砸中房门不远处那扇精致屏风。

    “什么破格格!本郡主不当了!谁爱嫁谁嫁去!”

    见她如此反应,不知道为什么,姜云飞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想也不想提议道:“郡主,那咱们三个晚上偷偷跑吧?再不跑,旨意一下来更加跑不了啦。”

    这个提议正和敏仪心意,她顿时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

    三人中绛紫最为冷静,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总觉得有些不妥。“小姐,这事毕竟只是下人之间的谣传,奴婢觉得,这么大的事,王爷怎会问都不问您一声?要不咱们还是先求证之后再做决定吧,毕竟圣京咱们都不熟,没有援兵的情况下,实在不宜轻举妄动。”

    接连几个月的让敏仪早就灰了心,她颇不赞同地摆摆手,否定了绛紫的意见。“别指望什么破援兵了,我看啊,要不就是沈泽没派人来,要不就是派来的人不中用半路被截杀了,不然怎么会直到现在还没半点动静?不管这消息是真是假,这里我都呆够了!就按姜云飞说的办,咱今晚就走!”

    敏仪拍板做出决定,尽管绛紫总觉得不妥却不敢再反驳。于是,当天夜里三更时分,三人换上夜行衣悄悄翻出小院。他们一路顺利地摸到王府西边外墙,正打算再次翻墙跑路,一只形如鬼魅的手不知何时冒了出来,快如闪电一般制住敏仪。

    “不想你们主子出事就给我住手!”不速之客拉着敏仪后退两步,避开绛紫和姜云飞左右夹击,低声警告道。

    投鼠忌器,二人顿时收住攻势,除了怒目相视,不敢再有半分动作。

    同样一袭黑衣的神秘人半点也乎他们噬人目光,提起敏仪纵身一跃,扔下一句话消失在王府院墙之外。

    “我的目标只有她,不怕死的就跟上来。”

    绛紫和姜云飞对视一眼,没有半点犹豫立即跟了过去。

    恭亲王府的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太平的夜晚。

    西边刚跑掉四名黑衣人,南边却又悄无声息潜入了同样劲装打扮的一行人。来的不是别人,赫然正是敏仪期盼已久的援兵——长公主殿下。

    两国交战,边境封锁严密。在没有专业探子的帮助下,这行人能安全抵达圣京着实不易。一路几经辗转,各种艰辛自不必细说。这也正是他们姗姗来迟的原因。

    恭亲王府后,领路的从暗八转长公主本人。时隔多年,再次踏上这座她曾亲自参与过设计的宅院,长公主心中百感交集。不过与女儿相逢在即,她片刻之后便回过神来,带着众人一路向东行去。

    她知道想要带回敏仪,不惊动克里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此没有按照暗八的提示掩藏行踪,就这样大张旗鼓直往克里木所住的院落走去。很快,他们就遇上了府内巡逻侍卫。

    “什么人?”

    这队侍卫大约有十来人,一见到他们装扮,顿时如临大敌,纷纷拔出手中长剑将这几人包围在内。

    “去告诉你们王爷,故人来访,他一听自会前来。”

    四面八方都是闪着寒光的利刃相向,长公主身处其中却无半丝胆怯,她身姿笔挺,目光坚毅,身上穿的仿佛不是一袭黑衣,而是盛装华服,自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凌人之势。

    他们只有四五人,又处于自己的包围之中,侍卫队长只踌躇了数息之间,便决定派人前去通报王爷。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如果自己敢对眼前这名妇人有半点无礼举动,最后的下场绝对讨不了好。

    这种感觉虽然强烈,但职责所在,他不能命令手下收起武器。众人无声对峙了一炷香功夫,一行脚步声由远及近,匆匆赶来。

    来者居然是克里木本人。

    一看到身处包围圈中那抹身影,他二话不说,夺过身边侍从手上的灯笼,快步向前走去。

    “穗穗,真的……真的是你!”

    时隔十五年,两双复杂的眼睛视线纠缠在一起,情不自禁泪流成行却不舍得移开半分。隐瞒他女儿消息十五年,长公主望着克里木的眼神里夹杂着愧疚与心虚,但又有倾尽也要要回敏仪的坚定;而克里木看向她的眼神,没有责怪,没有闪躲,有的只是一如既往从未改变的深情,不含半点杂质。

    读懂他的眼神,长公主心里各种滋味纷纷涌现。凝视良久才哽咽着挤出一句话。

    “克里木,我老了,你却还和以前一样……”(。)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三日之期() 
“谁说你老了?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当年的你,美得让我心碎……”克里木扔掉灯笼,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在场包括随长公主同行的侍从们全都几乎快要把头埋进土里了,蓦然看见主子儿女情长的这一面,大伙儿都有些尴尬,生怕自己知道得太多惹来主子秋后算账。

    显然他们是多虑了,现在的这对旧情人眼中,除了彼此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穗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总算克里木还有一丝清明,知道这里不是叙旧的地方。

    两个一直相拥舍不得分开的身影走出老远,刚刚灯笼被抢走的那名贴身侍从很自觉地开始张罗安顿暗八几人事宜,并对目睹了整个事件经过的这对巡逻侍卫下达了封口令,严禁他们向王妃走漏半点风声。

    一路喃喃私语,叙不完的离后之情,说不尽的柔肠百结。直到踏入克里木寝殿,长公主这才想起女儿:“敏仪呢?我现在就要见她。”

    千金不换的重逢时光,克里木哪愿有第三人打扰?即使那个第三人是他的宝贝女儿也不行。

    “穗穗,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说风就是雨的,也不想想这都什么时候了,女儿早就睡下啦。我看啊,咱们的女儿性子真是像足了你!”如同对待一位豆蔻少女般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本该是有些突兀的举动,但克里木举手投足间所散发出的深情宠溺这一幕如此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咱们的女儿……”短短五个字,听在长公主耳中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种复杂滋味瞬间蔓延开来。独自抚养女儿十五载,她早就习惯了当娘又当爹的生活,习惯了把自己原本柔弱的身躯淬炼成钢筋铁骨,为女儿挡下风雨。直到现在,长公主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意识到——女儿不止是她一个人的。

    似怅然若失,又似如释重负,长公主也分不清夹杂在一起的这两种情绪,究竟哪一种更多一些。

    可她辨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克里木都懂。对于这个把女儿藏了十五年的今生挚爱,他没有埋怨,只有无穷无尽的感恩。

    “穗穗,我还忘了谢谢你,谢谢你生下我们的女儿,谢谢你将她抚养长大,谢谢你悉心教导却又苦心保留了她的率真天性,谢谢你给了她一个即使没有父亲也依然幸福的家……这些年,委屈你了。”

    轻轻牵起心上人的柔夷,每道一声谢,一个轻吻伴随着泪珠儿就落在其上,说到最后克里木已经哽咽到声不成调。

    长公主回握住他的手,仿佛丢失了声音一般,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哭泣着不停摇头。

    “穗穗,你知道吗?当我第一眼见到女儿的时候,我真是欢喜得快要疯了!只一眼,我就只看了一眼,不需要证明,我就知道,她是我们的女儿!当她第一次叫我父王的时候,我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汪清水,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这一声父王,就算拿命去换我也甘愿!”

    “傻瓜……她是你的女儿,本就该称你父王,又何须以命相换如此言重?难不成你堂堂恭亲王一条命,这么不值钱?”长公主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盈盈泪珠在眼中水光流转,刹那间散发出无尽风情克里木看直了眼。

    “穗穗,你真美……”他早已忘记自己接下来想说的话,喃喃吐出一句心声,炙热的双唇像是有自己意识一般,自发贴上那双勾走自己心魄的眼睛……

    一对加起来将近百岁的旧情人,在爱情滋润下如同枯木逢春,一夜过后看上去仿佛年轻了整整十岁。

    整整三天,克里木除了每天趁端惠长公主沉睡时抽出一个时辰处理公务,其余时间寸步都不舍得离开她左右。那热乎劲儿,就连刚刚成亲的新婚夫妇都自叹费如。

    长公主也曾多次问起敏仪,然而实在不愿甜蜜时光被打断的克里木总能找出办法将她糊弄过去。

    一次两次,长公主或许还不会怀疑,但试探过数次之后,她哪能还不明白克里木阻拦自己与敏仪相见的意图。重逢后死灰复燃的旧情渐渐被渴望见到女儿的焦躁取代,但这个聪明的女子半点儿也没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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