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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金奋斗史-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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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木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联系起他刚刚的话,疑问道:“这就是那个老毒妇给你们下的毒?每次毒发会持续多久?”

    随着那团小包的经过,牧仁左胸处的伤口崩裂开来,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一般,仍旧硬撑着答话。

    “每日毒发时间不定,有时候一醒来就发作,有时候是在睡梦之中。发作持续时间从最初的一炷香功夫,增加到现在的小半个时辰。如果那老毒妇没有说谎的话,等持续时间增长到一个时辰之日,便是属下丧命之时。”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毕竟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精锐,就算再恼他办事不利,看到他如今这种模样,克里木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

    “你先下去吧,一会我让大巫医给你看看,他见多识广,说不定有法子替你解毒。”

    牧仁原本以为这次失手归来,小命难保,孰料王爷不但没有降下责罚,竟然还让大巫医治疗自己,他感激地说不出话来,唯有郑重地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以表忠心。

    当他走到门口时,身后克里木突然惊问道:“等等,你刚刚说,你在牢里听到那个老毒妇的大徒弟,是谁的女儿?”

    “属下只听到沈镔说了一句‘你是长公主殿下的女儿?’至于她之前说的是哪位长公主,属下没有听到。”

    就克里木所知,靖安国只有一位长公主,他不失望牧仁没听到名,只恐怕他听错。

    “你确定你听到的是‘长公主’,而不是公主?”

    这点牧仁倒是十分肯定。“属下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她多大年纪?”克里木忽然激动起来,急切问道。

    “唔……属下观她平日所梳发式,应该尚未及笄;观她面容又稚气稍褪,所以应该在十四岁左右。”尽管不知敏仪真正年龄,但牧仁自有一套方法推断,而且判断十分精准。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克里木挥挥手打发走他,神情若有所思。

    傍晚的天色逐渐黑了下来,没有传唤无人敢进来点灯的书房里,他脸上随着回忆泛起的种种表情悄悄隐没在黑暗之中。许久之后,室内响起一声意味不明的低语:“只有十四吗?穗穗,你瞒得我好苦啊……”

    克里木只用了一个时辰来想个人私事,吃过晚饭后,他又了工作状态。这次打下镇裕关的机会十分难得,若不能趁此机会蚕食掉周围几处城池巩固防线,他无法向素来对自己信任有加的嫡亲皇兄交代。

    处理完镜州、林城、荔城三地飞鸽传来的公文之后,他马不停蹄又派人找来费宁,软硬兼施限令其十日内献出另一条针对沈泽的计策。等这老头愁眉苦脸地离开他书房时,也到了该就寝的时刻了。

    躺在床上,克里木辗转难眠。其实,当年用来引费宁坐上他们贼船的所谓“东家女儿”根本就是虚构,里勐人都知道,这位年过四十又手握重权的王爷唯一遗憾就是没有后嗣,他府中无论是王妃还是别的姬妾,数十年来全都没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如今忽然得知自己在这世上或许有个女儿,他怎能不激动?(。)

第一百三十一章 疑心起() 
镇裕关是一座名副其实的边境要塞,的建筑风格都以坚固宏伟为主题,因此就算克里木现在所居住的是城内最大的一座府邸,里面的景色也十分稀疏平常,甚至连他在里勐的王府都不如。

    不过,这种建筑风格除了防御高之外,另一个好处就是挡风了。腊月里的天气,周围几座城市的冷风吹在人身上,都像刀刮似的,唯有这座不甚美观的要塞,用高高的城墙将大风都挡在了城外。

    几个刚刚从克里木书房出来的暗桩头目边往外走边系着身上斗篷,嘴里闲聊道:“还是这里好啊,镜州那边的风,就跟带了钩子似的,不裹上一件皮子大氅根本就不能御寒。”说这话的人体型圆润富态,如果换上一身锦缎华服,活脱脱就是一个普通寻常的员外老爷。

    这几人都在边境潜伏多年,彼此之间也打过很多回交道,早就相熟。另一个干扁瘦小的中年男子闻言往地上啐了一口,没好气地说:“拉倒吧,你的身份好歹也是个员外郎,平日里养尊处优的。你看看我,明明穿得起狐皮大氅,偏偏碍于身份棉衣都不能多穿一件,相比之下你该知足了!”

    那员外郎笑起来像一座弥勒佛似的,语气不无炫耀。“哈哈,谁让你天生就这种体型呢?王爷就是想给你安排个富贵身份,你装起来也不像啊!”

    几人边走边斗着嘴,迎面走来一个黑发白须,不怒自威的奇特男子。他们一见这人就齐齐噤了声,恭恭敬敬敛身行礼。“大巫医好!”

    巫医在里勐国的地位十分之高,因为他们不但会治病,更被人们认为是与真神沟通的使者。每一个得到传承的巫医,无论走到哪个部落,都会被奉为仅次于部落首领的存在。而大巫医更是这个职业中最顶尖的,放眼整个里勐国,目前得到这个称又活在人世的,五个手指都能数的过来。就连里勐国君王见到他们都要礼遇三分,更何况是这几个小角色?

    大巫医随意点点头算是回应,走过他们身边时,忽然不咸不淡地问了句:“王爷书房里还有别人吗?”

    那个干瘦男子抢先答道:“王爷刚刚接见完我们,现在书房里没有其他人了。”

    大巫医没有再说话,越过他们往前走去。

    当他踏进书房时,克里木连忙起身迎了上来。

    “宝音巫医,你来了。牧仁身上的毒能解吗?”

    宝音是大巫医的名字,里勐国有资格这样称呼他的,除了皇帝之外就只有克里木了。

    “解是能解,不过药材有点难寻而已,其中几味只生长在靖安南方。”宝音拿出一张单子,上面陈列着所缺药材。

    这点儿困难对克里木来说倒不算什么,他只担心牧仁撑不到药材配齐那日。

    “弄到这些药估计需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牧仁他,能活那么久吗?”

    “我尽量试试能不能延缓他身上毒素蔓延吧。这种毒药性十分古怪霸道,我只能针对毒发症状制出相应解药,至于怎么缓解,还要仔细研究一下。”

    克里木轻轻颔首,“我们都已尽力,如果他真过不了这关,也是天意如此。”

    这桩事了,他转而提起昨夜始终萦绕在脑海间的另一桩疑问。

    “大巫医,您当年说过,以我的体质,此生很难有后嗣,是吗?”

    宝音眼皮子微微跳了一下,脸上平静无波。“我的诊断的确如此。怎么,王爷府上有人怀孕了吗?”

    克里木一直在悄悄观察他的表情,把那丝微不可见的变化尽收眼底,素来对其尊崇有加的他,心中第一次犯起了质疑。

    “这倒没有。只不过我昨日得知,十多年前曾与我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女子生下了一个女儿,按照年纪大致推算,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孩子。”

    心中犯疑,他面上丝毫不显,还是像从前那样,半点儿也不设防地和盘托出。

    只是个女儿,宝音心里松了口气,随即又面不改色地向他道贺:“真神保佑!恭喜王爷!”

    克里木摆摆手,“还要等见到人之后,问过她具体生辰才能进一步确认呢,现在道喜未免有些为时过早。”话是这么说,可他双眼中满满都是难以掩饰的喜悦。

    宝音微微一笑,不再多言。“王爷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告辞了。”

    克里木没有挽留他,却在他走后沉了脸。

    “飞影!”他低声一唤,如同变戏法一般,原本再无他人的房内就这么凭空多出一个身影来。

    每个里勐皇子从一出生起就会有一名秘法培养的影卫誓死追随。在这个世上,如果只能选择一个他最信任的人,毫无疑问正是从襁褓时就一直贴身保护他的飞影。从开始怀疑宝音的那一刻起,克里木的一颗心就有如置坠入冰窟之中。现在的他,再也无法肯定身边的人是不是全都可信,只能先把自己的人身安全放在一边保护他的飞影去办事。

    “你去盯着宝音,看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如果他会秘密送信的话,你想办法把那信拦下来。”

    飞影领命,如同他出现时那样诡异,身形一闪,就这么消失在室内里。

    申时,一只系着纸卷的信鸽与一封书信出现在克里木书案上。

    “主子,宝音回去后,最先派人送出了一封信,两个时辰之后又放出了一只信鸽。送信的人已经被我悄悄弄晕,醒来不会发现异常。”提起里勐国里人人敬仰的大巫医,飞影语气十分平淡。他的主子只有眼前这一个,就算国君在这里,只要克里木一声令下,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挥刀相向。

    克里木深吸一口气,沉吟片刻之后,率先拆开了那封没有写明收件人的书信。

    这封信就像是送给一个远方老友一般,只说了一些诸如天气、饮食之类的琐碎小事,写信的口吻十分平淡,如果真要找出怪异之处,就是通篇没有能表明收信人身份的称呼。

    如果不是用了暗语的话,那此信唯一的作用就只有掩人耳目。克里木合上信纸,又拆下了那只鸽子脚上系着的纸卷。

    这张短短的纸条上只写了一首里勐民谣,十分普通,线索比刚刚那封信更少。(。)

第一百三十二章 偷得浮生半日闲() 
把这些信件按原样装回去重新加封后,克里木吩咐飞影放掉信鸽与送信人。这次尽管没有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他心里对于幕后指使者,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打战。克里木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勉强自己抛开个人私情,下一刻又投身进公务之中。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整体战局呈胶着状体时,几天后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风雪,打乱了两国主帅的各自部署。

    这场毫无征兆的暴风雪足足下了七天七夜,靖安西北边境线上的大部分城市都裹上了厚厚一层银装,气温直转而下。雪停之后,人们如果走出室外往地面泼上一盆冷水,眨眼功夫就会结成一层薄冰。

    这种天气里,战根本就打不起来,两国不约而同暂时高挂免战牌。此外,一夜之间,靖安驻守在城外防线上的士兵们冻死了几十人,沈泽无法,只得下达了撤退命令,收回了野外防线上的兵力,把原本堵住里勐人退路的通道,无奈地让了出来。

    里勐人没有错过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来不及请示克里木,三地主将当机立断,率领比来时少了一半的军队撤回镇裕关。

    克里木也没有怪罪他们,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他下令全军停战修整,一切等过完年之后再说。

    没有了繁忙公事,心底被一直狠狠压抑着的那股对渴望在蠢蠢欲动。无论敏仪是不是他的女儿,光凭她的母亲是端惠长公主,克里木心中就情不自禁地想要见到她,亲近她。

    尚不知自己被人惦记的敏仪,此时正窝在自己临时的闺房里忙碌着。沈泽找了一座小宅子安置她们师徒,在这里不过只待了两个多月,宅院中的花园里就种满了他们从山间移植回来的种种草药,降珠和绛紫找来原本已经被释放回军中的姜云飞,三人刚刚在花园里搭好一座草棚,以防这些草药被冻死。

    “郡主,我们把棚子弄好了,您要出去看看吗?”降珠洗净手走进内室。见敏仪配了一阵天的药粉,不由出言鼓动她出去走走。

    敏仪正按照药方核对自己搭配的用量,对她的提议没有一点心动,头也不抬地说:“说了多少回了你们叫我师姐。真是的,现在又不是家里,没必要老守着这些破规矩。我啊,就想过过师姐瘾呢,这点子小要求都不肯满足我。”

    每次说到这个话题,降珠和绛紫都不肯接,悄悄吐吐舌头,退了出去。

    敏仪也没能清净多久,不多时房内又冲进来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看见她二话不说拉着就走。

    敢这么做的,除了姜云飞那个胆大妄为的小混蛋还能有谁。敏仪一边挣扎一边大喊着:“放开我,混蛋!我的药差一点就配好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姜云飞早就摸清楚了她色厉内茬的纸老虎脾性,一点儿也不怵她,不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笑嘻嘻地回道:“药就在那儿又不会跑,你都弄了一天了,出去透透气呗。我跟你说,外边可好玩了。”

    “那么冷有什么好玩的!我就愿意待在房里。”敏仪嘴上抗议着,挣扎的力道却小了不少,口是心非地被他带到园子里。

    花园中新搭起的这个草棚并没有多大,恰好盖住种了草药这块地而已。敏仪围着它转了一圈,不怎么感兴趣地撇撇嘴:“你们让我来看的就是这个?不怎么样嘛,有啥。”

    这话说完,回应她的是一个飞掷而来的雪球,“啪叽”一下正好打中她的后颈,少些冷冰冰的雪儿掉进衣服里,顿时就把猝不及防的她冻得打了个激灵。

    “哈哈哈你看不起我们一整天的劳动成果!”

    始作俑者在不远处击掌而笑,勾得敏仪心头火起,立刻弯腰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揉成团扔了回去,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避开。

    “小丫头,你这身手可比那两个丫鬟差远喽!”姜云飞一手拉下眼睑,朝她做了个鬼脸,更把敏仪气得不轻。

    “有种你别躲!哼,看我不打死你!”

    敏仪接二连三投掷出好几团雪球,却连对方衣角都没沾着。那小混蛋甚至还在得意洋洋地扭腰摆臀,“啦啦啦,打不着打不着!”

    不过,乐极就会生悲,这不,就在他开心地对着敏仪耀武扬威时,一个大大的雪团子悄无声息地砸中了他的后脑勺,这个小混蛋顿时就遭到了现世报。

    “哈哈哈!降紫好样的,快帮我收拾他!”这下轮到敏仪开心了,三人嬉闹起来,开心的笑声很快就把老顽童毕陀也吸引了过来。

    “呔!你们两个女娃娃欺负一个男娃娃,太让人看不过眼了!姜家小子,你等着,我来助你!”毕陀加入战局之前还不忘给自己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要论打架,毕陀这老小子当然不会是年轻人对手,但打雪仗又不同了,年逾古稀的他身手居然如灵猴一般敏捷,不但每每都能闪过飞来雪球,还总能找到时机反击回去。

    双方正打得势均力敌,闻声赶来的凤菲菲和降珠加入战局后,男队顿时落入下风,被一众女将围追截堵,打得再无还手之力,抱头鼠窜。

    小小的宅子里,满满回荡的都是欢快的笑声。

    玩闹一场后,众人喝下毕陀特意调配预防感冒的姜汤,草草吃过晚饭,全都直接上了床,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姜云飞也是累极,他房间内还留有之前不曾带走的换洗衣物,于是就没回军营,洗了个澡,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和他一起做了一天体力活的降珠和绛紫也好不到哪去。极度疲惫之下,两个丫鬟睡得很沉,警觉心也降到了最低点。

    敏仪反倒是人里面最有精神的。之前闹得太兴奋了,躺下来虽然有点儿累,但劲头还在,怎么也睡不着。她索性起身点起两对蜡烛,就着明亮的烛光下午未完成的活计。

    按照方子配齐草药,研磨成粉,又放在烛火上烘干。敏仪小心翼翼地把成品装进小瓷瓶里,盖上红色瓶塞,一股熟悉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第一百三十三章 郡主失踪() 
敏仪取来一个小匣子,珍重地把这瓶药粉放进去,匣子里边还有数个相同款式,瓶塞颜色各异的瓷瓶,全都是她这个两个月的学习成果。说来也怪,敏仪对制作那种烈性毒药没什么兴趣,偏偏就喜欢研究毕陀发明的那些用来整蛊的小玩意。凤菲菲对她素来纵容,反正师兄妹同出一门,也就由得她按照自己兴趣去学。

    不知不觉忙到了深夜。敏仪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正准备吹灭烛火上床就寝,忽然眼睛一花,室内就这么凭空冒出一个人影来。

    “你是谁?”敏仪吓了一跳,瞪大眼睛喝问道。

    那人似乎没有恶意,居然就这么回答了她的话。

    “我是你生父派来接你的人。”

    这话可比他的出现更让人吃惊。敏仪惊疑不定,怀疑到底是他认错人了还是自己听岔了话。

    “我生父?你可知道我是谁?”

    “你是端惠长公主的女儿,今年十四,对吗?”

    “你怎么知道?”她嘴上还在质疑,心中却忽的起了强烈的预感。

    这次,来人不再回答,直接说道:“想见你生父就跟我走。”

    很小很小的时候,没有人敢在敏仪面前提“父亲”这两个字,天真懵懂的她因此而从不知这两个字代表着怎样的涵义。直到那年参加宫中宴会时第一次听见别人背地里的议论,她虽然不懂别人口中的“亲爹”是什么东西,却能听懂那句饱含恶意的“野种”。打完人后回到家里,母亲没有责罚,也没有解释,只搂着她失声痛哭。敏仪不敢再问出心中疑惑,心里却从此把“父亲”这种东西归类为会引起别人嘲笑,又害得母亲伤心的讨厌物种,绝口不提。然而年岁渐长,幼时不成熟的偏见慢慢褪去,她虽然不愿承认,但心中又确确实实存在着一种对父爱的渴望,只不过因为害怕再勾起母亲不愿回忆的往事,她一直强这种渴望,不去追问有关于父亲的事。

    从天而降的生父消息把敏仪砸得有些懵了,胸口涌出一种很复杂的感觉,想跟他走,又有些害怕。害怕他是骗子,害怕查实之后只是一场误会,也害怕……见到真正的亲爹。她不知道这个从没见过的生父是什么人,性子是好是坏,是和她期待中的一样或者更好,还是会打破她的幻想,糟糕透顶。

    种种念头在脑海里翻腾,敏仪沉吟半响,始终拿不定主意。那人也不催她,就这么沉默地着她做出最终选择。

    “如果我不愿意跟你走呢?”他这种笃定的神态让敏仪有些莫名不爽,故意试探道。

    “主子说你会跟我走的,他这么多年都没有找过你,难道你心中就没有怨恨?不想当着他的面亲口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得不说,这番话的确戳中了敏仪心思。跟他走的想法占据上风,敏仪把心一横,定了主意。“好,我跟你走,不过我还要带上我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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