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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金奋斗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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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心中熨帖,同时也再次感叹陆大小姐的交际手腕,嘴上不由羡慕道:“瞧瞧人家陆大小姐,和你差不多的年纪,为人处世的手段,可比你不知要高出多少!”

    敏仪与有荣焉,一点也不吃醋母亲拿好友跟自己比较:“芷华还羡慕我呢,她说我这样才好。在家有母亲捧在手心里,将来再找个……反正她说了,要是像我一样,不用同人勾心斗角,一辈子自在随心,那才幸福呢!”

    女儿没有说完的话,长公主怎会听不懂。她拍拍敏仪的手,问道:“那你和娘说说,将来想嫁个什么样的女婿?别等娘看好了人,最后问你又不合你心意。”

    长公主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也不拘那世俗之礼,一心只想她觅得良人,下半生过得美满顺遂。

    敏仪把头埋进母亲颈窝,半响无言。长公主扭头一看,见她露在外面的耳朵尖都泛着粉红,哑然失笑:“现在就我们母女二人,跟娘亲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再不老实说出心里话,将来娘看好了人,才不管你愿不愿意,直接做主定下就是。”

    “那就一切由娘亲做主……女儿相信你的眼光。”敏仪闷闷的声音从她颈窝处传出,听起来像是真心这么想的。

    “可你总要说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吧?比如,卫国公世子那样的?”长公主语气轻柔,隐含试探。

    京中的确不少人家都想和卫国公府结亲,但其中并不包含长公主。现任国公夫人并非原配,长公主是京中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这些年小费氏虽然经营出了一副好名声,但能在皇宫平安长大,最后又从敌国逃回来的长公主,怎会只看这表面功夫?在她心里,继母就是继母,无论名声再好,做得再和善,对待继子也会有私心。女儿生性单纯,长公主可不舍得让她去面对这种婆婆,所以未来女婿人选名单里,卫国公世子早就淘汰出局了。

    不过沈泽实在长了副好皮相,长公主早知女儿和他相识,此刻出声试探,就是怕女儿被他外表迷惑,产生什么乱七八糟的歪念。

    显然她是多虑了。

    敏仪虽然单纯,但怎么会听不出母亲语含试探?误会娘亲是想打好友夫婿的主意,她猛地抬头,着急道:“娘!我才不喜欢那种类型的!卫国公世子再好,他看中的只有阿华!女儿可不是那李玉雪之流,不属于我的男人,我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长公主看着女儿一副骨气铮铮的样子,欣慰地笑了。她一把搂过敏仪,好声好气地安抚道:“好好好,是娘说错话了。卫国公世子实在是人中龙凤,娘就是怕你犯糊涂,试探一下,没有别的意思。你给娘说说,到底想找个什么类型的做女婿?”

    敏仪认真打量母亲半响,确定她说的是真的,这才不再计较。不想和母亲之间再产生什么别的误会,她顾不得羞怯,认认真真地边想边答道:“女儿也不求别的,只要他品性好,家中人口简单,父母和睦容易相处就够了。”

    片刻之后,她又补充道:“对了,那种文弱书生型的不要。女儿一看到别人舞文弄墨就犯头疼。”

    撇去后面的不谈,敏仪前面所提的,正是长公主之前的择婿标准。她微笑着揉揉女儿脑袋:“娘亲知道了,你放心吧,娘一定擦亮眼睛,给你选个如意郎君!”(。)

第六十二章 收网() 
朝廷为方便商人捐款,特意增设的募捐处最近特别火爆。

    不被百姓戳脊梁骨骂奸商,京中各大粮铺不但降低了粮价,还纷纷解囊踊跃捐款。其余各行各业的商人,在募捐处每日贴出的捐款公告上留个美名,捐款的劲头比起粮商更是不逞多让。

    除了商人,募捐处还意外地迎来了京中各户高门千金的捐款。

    这些千金们多爱跟风,陆家大小姐风风光光,名、婿双收的例子在前,同为深闺女子,这些千金们怎能示弱?现在这些小姐们聚会上的话题,从以前的比衣服、比首饰,变成了比捐款。照顾这些慷慨的千金们,募捐处的官员灵机一动,特意开辟了一个新榜,专门公布这些人的捐款数额。这样一来,原本那些随意拿了点小钱出来只为跟风的小姐们坐不住了,不丢脸面,只能增加捐款。

    不过她们的付出也不是没有回报。上了公告的姑娘全都博了个心善的好名声,捐得最多的那几户小姐家,最近说媒的更是踏破了门槛,促成了好几桩良缘。

    张祥和李玉雪的婚礼,就在这片募捐之风大盛的情况下,如期而至。

    原本李玉雪还安慰自己,现在京中风头最盛的就是陆芷华,应该没什么人再她的婚礼,对她嫁入张家背地里指指点点了。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真是太傻太天真。

    陆芷华风头很盛是没错,但连带的,她和张、李两家昔日的恩怨也被人翻出来,重新炒的火热。

    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筹办婚宴那些繁杂琐碎的小事上,谁家没有出过几个无伤大雅的小差错?李玉雪的婚礼也不例外。聘礼太少嫁妆太多、新娘子进门迈错了脚差点绊倒、张公子急着洞房,以水代酒敷衍宾客,新娘子在新房里等得着急,两次询问夫君怎么还在应酬……那些原本该一笑而过的小小差池,被许多见不得恶人善报的有心人,加上各种恶意揣测刻意放大,当做张、李两家鲜笑料,大肆宣扬。

    怄得快要吐血的李玉雪想不到,其实她还算是幸运的。就在她嫁入张家半个月后,一场风暴悄无声息地席卷而来,身为张家妇的她,幸运地躲过了一劫。

    三月初六这天,沈泽拿到暗卫查探出的第一手情报,连夜进宫面圣。

    兴隆商会挂名在费宁嫡亲弟弟名下,目前主事的却是里勐人。靖安和里勐两个敌对国家之间互不通商,一应商品都是许进不许出。兴隆商会背靠左相这棵大树,虽然光明正大地贩卖敌国特产,但因为律法不禁,一直没有人找麻烦。

    费大人的沦陷,就是从兴隆商会开始的。

    最初,有里勐人找到费宁,口称自己有门路,可以大批走私出里勐特产——翡翠、珠宝、象牙雕刻、漆器等值钱物件,想让费家出面经营,一同合伙做生意。这块从天而降的巨大馅饼,费宁实在抵抗不住诱惑,一口吞下。

    里勐人所言非虚。短短数月间,费家新建的兴隆商会就给费宁带来了巨大利益。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里勐人试探性地提了一个小要求——他的后台东家女儿,十分仰慕靖安文化,一心想弄两套靖安京城中最时兴的名贵衣裳。刚刚大发一笔的费宁怎会拒绝这种小小的要求,他甚至显示自己大方,一口气送了两大箱女儿家衣物过去作为礼物。

    再次见到那个里勐人时,对方告诉他,他送的礼物在里勐上流社会引发了一阵热潮,此人幕后那背景深厚的东家迫于压力,不得已拿出几套,竞价出售。擅自出售朋友赠送的礼物,东家深感歉意,决定把竞价售得的钱财全部送给左相大人补偿,自己分文不取。左相原本不放在心上,推辞不肯收,但得知那区区几套价值不过数百两的女子衣物,竟然在里勐卖出了黄金千两的天价时,他诧异到了极点。

    没等里勐人再抛诱饵,费宁自己看清了这新的商机。

    于是,兴隆商会从单向走私里勐物品进京,逐渐演变成了双向走私。

    费大人的眼光的确毒辣。兴隆商会从最开始的只夹带女子衣物服饰出关,到后来渐渐增加了瓷器、丝绸、茶叶、铁器等靖安独有特产。每次往返行商,都会给他带来难以想象的巨额财富,整个费氏家族因此受惠,日益兴旺。

    但费大人此生最大的把柄也握在了里勐人手里。

    掌握住足够的筹码之后,里勐人终于撕破脸皮露出了真面目。费大人一夕之间,从合伙人沦为被人握在手心的棋子,不得不俯首听命。

    太后寿宴上的那场刺杀,就是左相大人递给里勐人的投名状。

    皇帝看着手里奏折,当朝左相勾结里勐人,做下的桩桩件件违法之事赫然陈列其中。目光每扫过一行,他的脸色就阴沉一分。薄薄几页纸看完,皇上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

    “混账!”难掩心中愤怒,皇帝拍案暴起。“简直是目无王法!”

    “皇上,臣已查清,上次禀报的那名黑衣男子,就是里勐派来接洽费宁的主事之人。还请皇上即刻下令捉拿此人,迟恐生变。”沈泽无惧皇上怒火,躬身请奏。

    “朝中其余和费宁同流合污之人,查清楚了吗?”即便是盛怒之中,皇帝也没有失去理智。

    “微臣派人盯了费大人数月,平日里和他交往甚密的朝臣们都已记录在案。”

    “很好,即刻收网!”皇上当机立断,双目之中一片肃杀之意。

    然而,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沈泽亲自带兵围剿兴隆商会时,里面一片黑暗,静谧无音。

    他心中暗道不妙,一脚踹开商会大门,带兵冲进去之后才发现,商会里早已人去楼空。

    另一队奉旨捉拿费宁一家的,也带回了一个坏消息——费氏一族皆已落网,唯独主犯费宁提前逃走,下落不明。

    费宁和那伙里勐人,就这么诡异地消失了。

    皇帝震怒,当场命人发出海捕公告,全力缉拿费宁一行人,接着又下令彻查风声走漏一事,严惩一干从犯。朝廷新一轮的大清洗,又开始了。

    费氏一族的巨轮说沉就沉,李玉雪娘家这种依附费家的小船当然也是说翻就翻。家产被抄,双亲纷纷入狱,多亏了蜜月期里的夫君在公婆面前极力维护,李玉雪这才没有被夫家休弃。不过她并不觉得庆幸,反而对揭发左相的卫国公世子怀恨在心。她没有办法对付沈泽,只能把一腔怨气转嫁到和沈泽稍稍沾亲的陆家二小姐身上。陆芷香进门之后,李玉雪明里暗里各种阴招迭出不穷,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第六十三章 战事初起() 
离京二百里开外的某个小村里,有一座民间常见的土地庙。寺庙是几十年前一个出生在这座小村中的富人出资修建,时至今日,已是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庙外的围墙斑驳得厉害,大风一吹,墙上的黄泥簌簌脱落,看起来岌岌可危,是以村民们往日里甚少来此,唯恐庙墙随时坍塌,遭受无妄之灾。

    谁能想到,靖安国出炉的两个重金悬赏逃犯,此刻就藏身在此呢。

    “费大人,我带你逃出京城,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咱们就此别过,往后你自求多福吧。”即便是逃难之中,兴隆商会的实际掌控人仍旧是一袭黑衣,身不染尘,看起来与其说在逃命,倒不如说是在出游。

    费宁就狼狈多了。常年养尊处优的左相大人,逃命路上就是个大累赘。要跑,跑不快;骑马,骑不久;坐车?别做梦了,逃亡路上哪有车坐?

    眼看那黑衣人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连续一整天滴米未进的费宁不知从哪升起一股力气,急速扑上去抱住对方小腿:“大人,您可不能扔下我不管啊!”

    年过半百,费宁原本一头保养得宜的黑发几夜之间白了大半。随意绾起的发髻在他做出这个大动作之后摇摇欲坠,几丝黑白交加的碎发从发髻里散落出来,粘染他痛哭流出的涕泪,紧紧贴在皱得跟枯树皮一般的老脸上,真是说不出的狼狈可怜。

    黑衣人不为所动,冷冷看着地上的费宁,有如看待一条被抛弃的老狗:“费大人,我的一众手下都是分散开来各自逃命,我能亲自带着你逃出京城这么远,可以说很对得起你了。”

    对得起个屁!要不是他及时送来的消息,这些里勐人一个也逃不掉!不过这话费宁可不敢说,只能婉转哀求道:“当日我冒死赶来送信时,大人你可是亲口答应过,要带我一同逃命的啊!”

    “呵,我没有食言啊,这不就带你逃了二百多里了。你还待怎样?”黑衣人轻嗤。

    “大人,你就看在我往日尽心尽力为你做事的份上,行行好带我去里勐吧!我毕竟在靖安为官多年,说不定将来你们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呢?”费宁大急,抱紧了对方小腿,死不撒手。

    “哈哈哈……”黑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就你现在这副丧家之犬的样子,还能有什么利用价值?逃了这几天,你怎么还没清醒?真当自己还是那个手握重权威风凛凛的左相大人吗?”

    费宁那用尽全力抱紧的双手在黑衣人面前,如同纸糊似的,他轻轻发力就挣脱开来。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再次扑来的费宁,黑衣人头也不回径直往外走去。

    费宁知道,他这一走,自己只有死路一条。情急之下,脑中前未有地急速转动起来。终于在黑衣人行至庙门时,想到了自己目前唯一能再被对方利用的价值。

    “大人且慢!我对你们里勐,还是有用的!你此次回去,不久之后里勐就会对靖安开战吧?只要你们准备打仗,我对你们就有大用!”

    费宁就是一个无路可走的赌徒,豁出全部身家性命赌对方即将兴战,一旦猜错赌输了,便是万劫不复。此时的他,恐怕是世界上最希望两国开战的靖安子民了吧。

    黑衣人果然停下了脚步,转头兴味十足地打量着瘫在地上的费宁:“哦?说来听听,你还能有什么用?若是说得有理,带上你又何妨?”语气中带着几分杀气,显然已被对方一再纠缠勾起了怒意,倘若费宁说不出个子卯寅丑出来……

    费宁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开口说道:“大人设想一下,里勐若是和我们靖安交战,我国会派谁出来领兵抵抗呢?老夫别的不敢说,靖安朝中排得上名的诸位武将情况,老夫还是略知一二的……”

    靖安国里万众齐心抵抗灾情,兵部备战粮草没有受到影响。里勐阴谋失败,但显然还是不愿错过敌国恰逢天灾这个难得的好机会,比前世多筹划了半个月后,于四月初一这天,派出三十万大军兵临镇裕关,倾举国之力大肆进攻。

    芷华心忧战事,连续几天都没什么胃口。

    她成功改变了朝廷局势,却仍旧阻止不了这场战争的来临,重生两年以来,第一次感觉如此挫败。

    庆幸的是,如今粮草充足,这次统军御敌的差使,不像前世一般人人避之不及。许多野心勃勃幻想成为第二个卫国公的年轻武将纷纷主动请缨,不出三天,皇上就钦定下领帅,派出大军即日出征抗敌。

    这次出征的统帅崔玉鹤,出自武将世家。他的祖父早年曾出任副帅,同卫国公一道征战沙场。崔玉鹤自幼跟在祖父身边,一身统兵本领尽得祖父真传,尽管从前没有真正带兵打仗过,但有当年卫国公例子在前,朝中上下对他十分看好,信心十足。

    然而芷华并不放心。崔玉鹤要真是个有本事的,前世情况更为危急的时刻怎么不敢站出来自荐?从前统帅迟迟不定,舅舅独自领兵抗敌,尚能坚持数月之久,如今贸然出来一个看起来不怎么靠得住的统帅,也不知对舅舅会有多大影响?每思及此,芷华就担忧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寝。若此战中舅舅有个什么意外,全都是她擅自改变命运造成的,芷华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阿华,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沈泽的声音忽然从窗外响起。

    订婚之后,沈泽连续奔波操劳了好一段日子,眼下尘埃落定才得空,偷偷探望未婚妻。

    芷华转头,就见他正好从窗外翻进来,长衫后摆被窗户上某处镂空花纹勾住。沈泽没有发现,迈开大步朝未婚妻走来。

    芷华还来不及出声提醒,只听“嗤啦”一声,那后摆被窗户挂破,撕裂分作两半,垂在他身后,好似女子裙摆一般飘逸。

    饶是连日忧烦,芷华仍被沈泽这难得的窘样逗得展颜一笑。

    沈泽第一次在心上人面前出糗,脸上一红,尴尬地揉揉鼻子,来之前准备的一肚子话忘了个一干二净,张嘴也不知该说什么。

    芷华见他实在窘迫,起身进内室找出一件新外套,递给他:“这是前几****无聊随便做的,你看看合不合身。”

    意外出个小糗换来心上人亲手做的新衣,这笔买卖真是太划算了。沈泽乐得合不拢嘴,脑中不由自主计划着自己下次再来,该想个什么法子再得一套才好。唔,还有香囊、手绢、扇套什么的,也是时候该换新的了。(。)

第六十四章 无题() 
沈泽脸上那怎么也收不住的美滋滋笑容太过晃眼,芷华啐道:“亏你还是个世子爷呢,怎么就跟没见过新衣服似的。”

    沈泽摩挲着手中衣料,一点也意她的打趣:“这是你亲手做的,自然不同。”

    这话说得露骨,芷华禁不住脸上一热,扭头望向别处,不再看他。

    沈泽见好就收,换上新衣,显摆似的在她面前转了两圈:“好看吗?”

    这身衣料是芷华特意挑选的,如天空般纯净的淡蓝色丝绸,衣襟、袖口处配以纯白丝线,绣上朵朵云纹,穿在沈泽修长挺拔的身上,别具一格的风雅。

    上下打量一番,芷华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过几天我再做条白色云纹腰带,再配个香囊,这样就完美了。”

    沈泽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套,喜出望外。“好,那我等你配齐了再穿。”

    芷华微微一笑,也不应他哪日做好。

    屋内一下子安静起来。这种安静,并不让人尴尬难熬,反而十分宁静舒心。二人就像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坐在一起,不用刻意多说什么,自然而然地就泛出一片和睦、温馨。

    也不知过了多久,芷华主动开口:“世子,你认识这次领兵的崔玉鹤吗?”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原本习惯了一个人背负心事的她,渐渐敞开心扉,愿意向另一个人倾诉烦恼。

    “不认识,不过京中各大世家子弟情况,我之前都刻意调查过,对他,也算是略知一二吧。”沈泽一如既往,对芷华毫无隐瞒。

    “那你能给我说说这人吗?”

    未婚夫在向自己打听别的男人,沈泽心头忽然忍不住泛起一种陌生的情绪。说不出什么滋味,酸酸涩涩的,嘴皮子就像粘了一层浆糊,就是不愿意张开。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如实说起自己知道的一切:“崔玉鹤,年方二十有五,少有才名。娶妻杨氏……

    芷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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