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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金奋斗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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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这才渐渐显露出真面目。

    小费氏最先下手的目标就是心里最痛恨的嫡母。一个孤苦无依的庶女在精明严厉的嫡母手里过的是什么日子可想而知。当时的情况下,无论她心里是否愿意做填房,已经看中她的嫡长姐和嫡母根本不会给她选择的机会。那碗绝嗣之药,若是她当场揭穿不愿喝,嫡母灌也要灌下去。如此深仇,小费氏岂能不报?她启动了埋在嫡母身边十多年的内线,一击致命。杀了嫡母之后,小费氏竟然还主动去找父亲密谈,亲口承认是自己所为。面对这个手里掌握了卫国公府明面势力的女儿,官场混迹多年的左相妥协了,不但不再追究发妻之死,还和女儿结成了同盟,默认了她要朝嫡亲外孙下手的决定。

    小费氏的仇人可不止嫡母一个,嫡长姐就是她的二仇人。从小,无论是衣服首饰还是待客时收到的礼物,她们这些庶女所得无不是嫡长姐挑剩不要的。这也就罢了,长大后,她所嫁的还是长姐病得快要死了,儿子才让出来的男人。甚至连人生惟一的一次婚礼,也因为正值长姐丧期办得如同纳妾般屈辱,小费氏心里怎能不怨?长姐已经死了,这腔仇恨就转到了她生前最在乎的两个男人身上。报复这两个人,小费氏先是给自己的丫鬟开了脸,抬做姨娘。沈镔根本不是好女色之人,他连亡妻亲自选的继室都很少碰,更何况是一个莫名其妙抬上来的丫鬟?无论小费氏如何苦劝,他就是不愿意进那姨娘屋子。谋夺本该由长姐儿子继承的爵位,小费氏只能用上了不着痕迹的迷香。第一次成功后,沈镔有了庶子沈沛;为保将来夺爵一事万无一失,不满足只有一个庶子的她又故技重施,于是,沈沛的亲弟弟沈浩出生了。说来也真是可笑,别人家的主母都是费尽心思提防小妾,只有这被仇恨蒙了心的小费氏,用迷香把夫君往姨娘床上送。小费氏有了两个庶子,轻而易举地收拾掉他们生母之后,养在身边用心教导,成长得丝毫不比沈泽差。

    左相夫人管家几十年,不可能没有忠心于她的仆人。小费氏和费宁的一番密谈,就被一个一直在追查夫人死因的老仆偷听到了。这老仆也是个很有能力之人,他想办法领了左相府送节礼的差使,趁机混进了卫国公府。得知真相的沈镔沈泽父子简直不敢相信,他们心里那个完美的卫国公夫人居然是这样一副歹毒心肠!证实这老仆所说之事,沈镔强撑病体亲自打探,这才发现府里忠于他们父子二人的下人几乎已经没有了,府外产业管事亦全都是他不认识的人。不得不说沈镔此举实在是失策,不但打草惊蛇惊动了小费氏她索性撕破脸软禁起夫君,更是害沈泽失去了最佳逃命机会,若不是今生遇到芷华,沈泽当初根本逃不出小费氏派出的护院追捕。

第三十一章 进宫赴宴() 
八月初一,长公主府。

    端惠长公主抿了口茶水,问起身边的管事高妈妈:“现在都什么时辰了?郡主怎么还没过来。”

    高妈妈欠了欠身,恭敬地答道:“殿下别急,奴婢已经派了小丫鬟过去催了。”

    长公主望向门口,嘴里埋怨道:“那丫头,真是在庄子里玩野了。今日这么的日子,居然也敢睡过头!”

    话音刚落,门外一个丫鬟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长公主殿下,郡主她……”

    长公主一听,快步冲到门口,也不等那丫鬟喘过气来,急道:“郡主她怎么了?”

    这丫鬟是一路跑过来的,吞了吞口水润喉,这才出声:“郡主……郡主她昨夜不许人值夜,今早绛珠姐姐去叫她起身时,才发现她病了,现在正发着高烧呢!”

    长公主一听,扔下一句:“快去请御医!”拔腿就往女儿房中急步走去。

    看到女儿小脸烧的通红,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可怜模样,长公主只觉得心都要碎了。“郡主都病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早点来禀报于我?为什么不去请御医?”转头望向地下跪着的几排下人,长公主有如一只暴躁的母狮,愤怒得想杀人。

    发着高烧的敏仪睡得并不安稳,听到母亲愤怒的声音,她吃力地睁开眼睛:“母亲,不要怪她们,是我吩咐她们不要请御医的。女儿以为自己再睡一会就好了,谁知道……谁知道身子越来越热了。”

    “你怎么这么糊涂!生病是睡觉能睡好的吗?”女儿的辩解没有浇熄长公主的怒火,她依旧恨声道:“郡主病糊涂了,你们也犯糊涂吗?她说不请御医就真不去请?伺候郡主的大丫鬟和管事妈妈每人二十板子,其余人十板,自己去高妈妈那里领罚!”

    “娘!她们都是我的丫鬟,遵我命令行事,有何不妥?不听我的才该罚呢!”敏仪固执地阻拦道。

    向来活蹦乱跳的女儿用这样柔柔弱弱的声音求情,长公主哪里还硬得下心肠?更何况她说的也没错,今日这些下人们只是遵女儿之命行事,若自己还要责罚,只会损害女儿在下人们心里的威望。无奈地叹息一声,长公主不再提责罚一事。

    长公主府里就养着当年先帝赐下的两名御医。不一会儿,这两名御医联袂赶来。

    轮番上前给郡主把脉之后,两位御医对视一眼,神色都有些古怪。

    躺在病床上的敏仪一颗心也提了起来。这次让她致病的药,是毕陀亲手调配,他信誓旦旦地保证,这药用后症状就是很严重的风寒,发过一次高烧之后就会痊愈,不会损伤身体。毕陀那糟老头从不讲究什么男女大防,内院有如他的内花园,想进就进。因此住在庄子上的这段日子里,敏仪和他也熟了起来,深知这糟老头不靠谱的本性,因此此时难免担心他在吹牛,被御医查了出来。

    却不知,这两位御医神色古怪的原因并不是发现了郡主病情有假。

    长公主见二人神色古怪,把脉之后半响不说话,还以为女儿病得有多严重:“郡主到底是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年纪稍长那位躬身禀道:“回长公主殿下,郡主这是感染了很严重的风寒,待服过退烧药之后,只要悉心调理,定无大碍。”另一位也随后附议“微臣诊断亦是如此。”

    长公主却是不大相信:“那二位刚刚神情为何如此奇怪?”

    “回长公主殿下,微臣二人只是想不通,这八月的天气,身体向来很好的郡主怎么会染上如此严重的风寒。”

    敏仪闻言,心中大骂毕陀那糟老头,果然不靠谱!配什么药不好配个看起来像风寒的,也不考虑如今正值盛夏,得个风寒不是惹人怀疑吗?不过这次敏仪倒是冤枉毕陀了,她不懂医术,根本不知道这种要让人病得下不了床却又不伤身体的药有多难配,否则韩妈妈那种杏林高手也不会试都没试就直接摇头了。能配出现在这种看似得了风寒的,都是毕陀苦思了三天,又实验了一整个通宵的结果。

    长公主也奇怪地看向女儿:“敏仪,你昨晚不许人值夜,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何会在这盛夏感染风寒?“

    敏仪哪能说她不许人值夜,是不想害身边大丫鬟承担服侍不周的责任?若她身边有人服侍而依然生病,不管再怎么求情,母亲也绝不会姑息的。

    眼珠子一转,敏仪讪讪地解释:“女儿昨夜贪凉,在内室多放了好几块冰……怕绛珠绛紫不准,这才不许她们值夜的。”

    “胡闹!”长公主怒道“等你病好了,给我禁足一个月!”说罢,起身欲走。

    “娘!”敏仪赶紧拉住她的衣袖,哀声道:“女儿错了,娘不要生气。娘进宫时,把绛珠绛紫都带上吧,听说这次许多有名的戏班和杂耍团都从外地赶来给太后娘娘贺寿,可惜女儿这次病了无法去看,娘带上她们,回来也能说给女儿解闷。好不好嘛?娘……”

    每次女儿撒娇求情时,就会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唤她“娘”,长公主最吃这套,几乎百试百灵。此刻虽是恼她胡闹不爱惜身体,但女儿说得实在可怜,这撒娇声还带着病中虚弱,长公主终究是不忍心拒绝,没好气地道:“那就让她们跟去,只是和你说话解闷可以,这禁足却一日都不能少!”

    达到目的的敏仪也不再闹,乖巧地点点头:“女儿省的。时辰不早了,母亲这就进宫去吧,女儿在家定会乖乖服药的,母亲无需挂心。”

    服下丫鬟熬好的退烧后,敏仪怔怔的望着帐顶发呆,心里忍不住有些担心母亲。芷华不让她进宫赴宴,又交代定要绛珠绛紫陪母亲同去,虽没有解释为什么,但敏仪哪能猜不到,她定是从某种渠道得知了这次宴会不太平。牵挂母亲的敏仪最终敌不过药力,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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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国公府,小费氏此刻也是盛装打扮,正准备启程前往宫中参加太后寿宴。最近卫国公沈镔病情加重的消息她没有刻意封锁,宫里前几日也曾派过御医前来诊治,因此今日卫国公不去,太后也不会怪罪。

    行至大门口,小费氏正要坐上马车,一个下人突然匆匆来报:“夫人,世子爷进宫了。”

    小费氏心里一惊,厉声问道:“此事当真?世子爷什么时候回京的?”

    “此事千真万确。左相大人刚刚在宫门前遇到了世子爷,立刻派小的过来传话。世子爷什么时候回京的,这个左相大人也从未收到过消息。”

    深吸一口气,小费氏面上恢复了平静。“我知道了,你做得很好,自己去卫国公府账房领赏吧。”那小厮面露喜色,行礼退下。

    坐上马车后,小费氏面上方才露出凝重之色。“夫人,世子爷直接进宫,您说他会不会,直接向皇上求情,接国公爷出府?”出声的是打小服侍她的心腹周妈妈。

    小费氏冷冷一哼:“他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向圣上提出这种请求?国公府里既有御医坐诊,又有我这个好妻子亲自侍疾,圣上也是讲道理的,就算他真的求情,也必不会允。”

    周妈妈一心向着小费氏,闻言心里安定不少。小费氏心里却并不像她所说的那么轻松,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揣揣不安。

    二人从不担心沈泽会当众揭穿事,一来小费氏苦心布局十多年,行事周全,沈泽根本抓不到她半分把柄,二来小费氏这个完美的国公夫人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现在京中谁家做婆婆的不以她为榜样教育儿媳?即便是沈泽无计可施之下,跑出来公布自己遭遇,没有左相作证,谁都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而想要左相出来为他作证,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个毫无根基的外孙而得罪手握国公府大权的女儿,站出来承认自己教女无方,养出了一个恶妇,左相是疯了才会这么做。

    主仆二人各有心事,一番思量中,马车已经抵达了宫门前。

第三十二章 太后大寿() 
太后此次寿宴办得无比隆重,当今天子以孝治国,给太后办一个最热闹的寿宴博她老人家一笑,早在三个月前就发文公告天下,召集全国各地著名的戏班和杂耍团入京给太后贺寿。太后寿辰时除了宫里戏台,宫外的各大戏园也将由皇家包场,连续十天对普通百姓开放,与民同乐。登台演出的戏班和杂耍团自愿报名,其中技艺最佳的可入宫献艺,赏赐也最丰厚,其余为中选者就轮流在各大戏园登台,报酬也不低。公告一出后,全国各地稍有些名气的戏班子杂耍团纷涌而来,一时间,京城各大客栈爆满,连带着京城各大商家生意也比往日好了数倍。走在街上,原本就热闹繁华的京城现在更是人流倍增,到处是一片人头攒动,接踵摩肩的盛世之景。

    宫外民乐无穷,宫里也是一片喜气洋洋。从四面八分各个宫门直到御花园,一路张灯结彩,红毯铺地。太后所住的凤栖宫院里,搭着一个大大的金棚,各命妇献上的寿礼均摆放其中,放眼望去,一片奇珍异宝,差点能闪花人的眼睛。凤栖宫里也到处是人,正三品到正五品的命妇们,皆被安排在凤栖宫的偏殿里,只有顶级交际圈里的命妇,才能凤栖宫正殿见到太后。而其中能得太后单独问话的,无一不是家世才貌品性皆是一等一的贵女。

    “端惠啊,怎么不见敏仪那个小丫头?”待端惠长公主上前行过大礼,送上贺词之后,太后好奇地问起。

    “敏仪昨夜贪凉,房里多放了一些冰块,哪知今日一早就发起了高烧,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下不了床,还望太后见谅……”说起女儿,长公主不敢露出愁色,语气带着淡淡的担忧。

    太后轻嗔:“你也是,敏仪都病得如此严重了,还进宫做什么?派人来禀告哀家一声就是,哀家还会怪你不成?”转头又吩咐身边宫人:“让周御医去长公主府给郡主瞧瞧,这小丫头命苦,遇到这么一个狠心的娘,哀家可不能坐视不理。”这话虽说得像是在打趣,但配合她脸上那浓浓地关切担忧之情,到显得长公主这个亲娘还不如她更挂心郡主。

    这种小刁难长公主哪会放在眼里?她赶紧叩头谢恩,语气一片发自肺腑地感激之情。

    今日来贺之人实在太多,二人说话间,又有一批刚到的命妇候在一旁,等着给太后拜寿。长公主起身让开后,这些命妇们赶紧上前,跪成一排行叩拜大礼。

    太后见到为首的那位贵妇,脸上浮现出十分欢喜的笑容,命诸位平身之后,单独把她叫上前来。“阿芜,你来得可有点晚呀。”阿芜是小费氏的小名,太后如此唤她,足见待她十分亲厚。小费氏是京城贵妇的表率,哪位做婆婆的不喜欢这种儿媳妇?因此她在京中老一辈的贵妇面前十分得脸,就连太后这也不例外。

    小费氏面带赫色:“回禀太后,夫君今早难得地清醒过来,臣妾服侍他用过早膳之后方才出门,故此来迟太后恕罪。”

    太后毫无怪罪的意思,反而十分欢喜地问:“卫国公清醒了?可见这是开始好转起来了,真是大喜啊。哀家早就说了,卫国公能娶到你这么贤惠的媳妇,可见是个福泽深厚之人,此次虽病得凶险,但迟早会好起来的,你看,这不就应验了。”

    小费氏大方一笑,敛身行礼:“臣妾多谢太后娘娘的金口玉言。”

    身旁一众贵妇们无不露出羡慕神色,其中一口齿伶俐地出声道:“卫国公夫人真是我等为妇楷模,婆婆时常拿夫人做榜样,教育妾身和几位妯娌都要向夫人学习呢。奈何妾身是个愚笨之人,还望夫人能时常提点,妾身感激不禁。”

    小费氏只是谦虚地笑笑:“夫人过奖了。”并不多言,神色不骄不躁。

    正午时分的群臣宴上,沈泽与一众年纪与他相仿的勋贵大臣之子坐在同一桌。小费氏从前给沈泽安排的功课十分繁重,文治武功,无一不学。每日课业都被拍得满满的,很少有机会出来结识同龄之人。小费氏此举不但博得了一个悉心培养儿子的好名声,还切断了继子结交朋友培植助力的机会。经过这两年对京中势力的恶补,沈泽现在虽然能叫出同桌之人的名字,也大致了解他们的出身,但实际上,谈得上认识的却没一个。自小被刻意拘束,长大后又身负重任,沈泽并不是个开朗善谈之人,因此他只是姿态优雅地用膳,并不主动向周围的人敬酒寒暄。不过他不主动,不代表别人也不主动,此时就有几个善于交际的勋贵子弟举起酒杯,主动向他敬酒示好。沈泽来者不拒,无论是谁来敬酒,他都带着温和的笑容一饮而尽,十分平易近人。沈泽的酒量很好,军中呆了一年多,进展神速的除了身手之外就是酒量了。尽管喝下了许多酒,他依旧神色清明。与别人交谈时,言辞恳切,语气真诚,若遇到难以回答的问题,也并不局促,只是微笑以对。众人原本以为他是个骄傲难以结识的,一番杯斛交错之后纷纷改观,待到散席之后,已有几个家世好的与他称兄道弟起来。

    另一桌的左相费宁,却有些食不知味。对于嫡亲外孙,他自认从未主动加害,因此没什么亏欠,可在外孙面对他礼仪周到眼神却冰冷无比时,他又忍不住有些心虚。想起故去的发妻和嫡长女,费宁对沈泽一时有些怜惜,可当他又想到今非昔比的庶女,那几丝怜惜根本不足以让他改变决定出手帮助外孙。一番心事纠结在心,不知不觉左相就多喝了几杯。待散席之后,酒气上涌,他已有些面红耳赤。

    群臣宴结束之后,众人皆随御驾前往特地为太后大寿搭建的宫中戏园。戏台位于戏园正中间,四周皆是座位,大臣命妇分坐两边,与皇上太后共同赏戏。

    今日第一出戏是皇上亲自为太后点的蟠桃会。尽管在场众人无不看过很多次这出戏了,皇上亲自点的他们岂能不捧场?无论男女皆是看得津津有味,脸上随着剧情或急或喜,真真是丝毫也不输给台上戏子。

    太后本就喜爱看戏,此次又是皇帝一片孝心亲自点的,自是含笑欣赏。待这场戏一唱完,开怀大笑道:“好!唱的好!重赏!”台上班主手捧太监送来的一盘金裸子,领着一众戏子们磕头谢恩。看到领头戏班子得此重赏,后台上场的其余班主们,无不面露羡慕、兴奋之色,连连交代手下之人定好好好表现,再博重赏。

    接下来几出,都是应景又喜气的贺寿曲目,麻姑献寿,龙凤呈祥,游龙戏凤。众人卖力演出之下,太后看得也是十分满意,无不重赏。不过再喜欢看戏,连续看了好几场也有些审美疲劳了,太后转头问起身边宫女:“接下来是什么?”宫女敛身答道:“回太后,陛下早已安排好了,这几出演完就轮到杂耍班子上场。”皇帝的贴心安排让太后满意不已,含笑颔首。

    说话间,后面的杂耍艺人们准备好了,四面大幕缓缓拉开。

    只见台上云雾缭绕,隐隐约约的潺潺流水声幽幽传来,众人仿佛见到了天上仙境。片刻后,浓雾稍褪,露出了里面各摆姿势的九个仙子。几位仙子统一梳着飞仙髻,眉心一点红痣,九张脸看上去竟一模一样,若不是身上纱裙颜色各不相同,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

    仙子露出真容后,丝竹之声渐渐响起,九位仙子随乐舞动,身姿妙曼,衣带飘飘,四周云雾随着她们舞动时带出的清风渐渐变淡,好一出仙女群舞。音调一转,八位仙子蓦然保持着舞姿静止不动,余下一位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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