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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悍医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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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说法,她一定是要讨的,她要何氏付出惨痛的代价。

    “峰儿,你放心,娘定不会让你白受了这莫大的委屈。”

    云礼峰想到古萱儿对他说的话,又道:“娘,峰儿知道您想要帮峰儿出气,但不是这个时候。”

    云夫人闻言,多看了云礼峰一眼,儿子话中有话,她岂能听不出来?

    云夫人本也是极为聪明的人,若非此事关系到儿子性命,她也不会如此气愤,如此冲动。

    云礼峰拉着云夫人坐到椅子上,继续说道:“若娘此时到尚书府找舅父,何氏定然会说是娘诬陷她,一来孩儿好好的站在这里,二来何氏会说娘是为了逼舅父把古涟漪嫁给孩儿,才出此计策。到时候,舅父多半是会听何氏的,不会觉得何氏有错,反而觉得此事是娘刻意安排,就是我们抓到那些黑衣杀手,何氏还是会说那些黑衣杀手都是娘买通的,否则孩儿为何身上没有一点伤痕?”

    云夫人听了云礼峰的话,眉头蹙了起来,她总不能为何对付何氏,在儿子身上下刀子吧?儿子可是她心尖上的宝贝,她可舍不得。

    仔细一想,云礼峰说的不无道理,云夫人看着云礼峰,心思冷静下来,缓缓开口:“这些话是谁教你说的?”

    云礼峰也不隐瞒:“是大表妹说的。”

    云夫人眼中闪过诧异,随即又隐没眼底,她这儿子几斤几两,做为母亲的当然深知,这番心思紧密的话,绝不可能是她这儿子能想到的。

    看来,萱儿那丫头真是变了很多,比起她那个没有用的娘,好了太多太多,不过,萱儿若是不变,早晚也会被何氏那毒妇害死,那毒妇自从当了主母以后,一直打压萱儿,抬高古涟漪,不就是想着有一天,让古涟漪代替古萱儿成为嫡女么?

    只有嫡女才能成为勋贵世家的正妻,庶女永远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妾,古涟漪此番攀上太子,她那上不了台面的身份最多是个低贱的妾。

    若非峰儿对古涟漪那小娼妇情根深种,她又怎么可能答应峰儿娶那种身份的女子为妻?

    “你大表妹还如何说了?”云夫人知道古萱儿既然如此对峰儿说,定有所安排。

    云礼峰道:“大表妹让云府放出风声,就说峰儿不见了,并让父亲派出大量的人去寻找。”

    云夫人眼睛一亮,不得不说,萱儿那丫头果然好聪明,如此一来,何氏定会以为峰儿遇害,并放松警惕,放心大胆的安排古涟漪的事情,只待时机成熟,就能一举扳倒那恶毒*的母女俩。

    若是这样…。

    云夫人朝云礼峰看了一眼,只怕峰儿就不可能娶到古涟漪,那孩子…也怕是保不住的…。

    云夫人心中闪过一丝疼,毕竟是她云家的血脉,她如何能忍心?很快,云夫人坚定了心思,云家的血脉以后多的是,古涟漪那娼妇已经说那孩子是太子的了,只怕生下来,留在云家也会成为一个笑柄,不如死了干净。

    云礼峰前脚刚走,古萱儿还没来得及说如何处理这些黑衣人,就看到千寻手中拿着长剑,把黑衣人处理的干净。

    千寻脸上有着和刚才不同的肃杀,这让古萱儿为之一惊,她见过他三次,都是翩翩公子的嬉笑表情,从未现有像现在这般冷冽的眼神,忽然让她有种千寻也是杀手的感觉。

    杀光所有黑衣人,千寻丢掉手中带血的剑,表情恢复了原先的模样,啧啧两声,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帕子擦拭溅到血的手,嘴里说着:“真脏,真脏。”

    千寻丢掉帕子,见古萱儿盯着他看,嘴边咧起一抹笑:“本公子是不是很厉害?武功江湖第二。”他得意的伸出两个手指,眼神沾沾自喜。

    古萱儿嘴角抽抽,还是这样的千寻让她心中没刚才那种寒意,顺口问道:“那江湖第一的是谁?”

    提到这个,千寻就一肚子的气,俊脸都扭曲了,样子十分滑稽。

    “一个叫万俟湚的变态。”娘的,他从未见过那种变态的杀人手法,直接一根红线将人串成了糖葫芦。

    听到万俟湚这个名字,古萱儿心中一怔,她有好些日子没看到他了,他到底在哪里?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又去把人串成糖葫芦了?

    古萱儿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想万俟湚了。

    “萱儿姑娘,你认识万俟湚?”知道古萱儿的名字后,千寻就开始叫她萱儿姑娘。

    古萱儿惊了一下,毁掉脑中莫名其妙的想法,摇摇头:“不认识。”

    她并非有意要骗千寻,只是她对这男人根本就一无所知,湚湚又杀人太多,难免会有仇家,她不承认和湚湚认识,也是为了保护湚湚。

    见千寻似乎不信,还要问什么?古萱儿抢先一步开口:“你怎么知道那个万俟湚江湖第一,你第二?莫非你和万俟湚单挑过?你没败了?”

    这就是一根刺,刺在千寻的心口,不是一般的疼!

    他这辈子可不就是败在了万俟湚那个变态手上了么?

    这种丢脸的事情,千寻自然不会告诉古萱儿,他呵呵的笑了:“本公子虽然打败了江湖上第二名到第十名的高手,但就属他万俟湚杀的高手最多,所以,江湖上的人都说他的变态他第一。”

    千寻觉得这样的说辞非常好,没看到古萱儿冷下来的脸,继续说道:“其实万俟湚真和本公子打起来,不一定是本公子的对手,但他变态,他就赢了,萱儿姑娘,你想想啊!万俟湚就只用一根银针,一根红线,就能把数个高手串成糖葫芦,这是何等变态的作风?而且…。”

    “而且什么?”古萱儿看着千寻,眼中闪过冷意,她真是不太喜欢听人议论湚湚如何变态呢!

    千寻还是没有发现古萱儿不正常的表情,警惕的左右看看,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本公子还听说万俟湚喜欢绣花,整天像女人一样拿着绣花绷,一刻也不离手,啧啧…这种事情简直就不能想想,本公子还听说了,只有宫里被阉了子孙根的太监才会喜欢干女人的活儿,你说这万俟湚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天阉之身吧?才会喜欢整天绣花吧?”

    千寻话音刚落,忽然脚背传来剧痛,他“啊~”的一声惨叫,金鸡独立,抱着痛脚,嗷嗷直叫。

    “啊!对不起哦!千寻公子,我刚才看到一个虫子爬到了你的脚上,当时我吓坏了,很害怕那只虫子把你的脚背咬伤了,万一是毒虫该如何是好呢?我就一脚把它踩死了。”古萱儿煞有其事的说,表情十分无辜:“真是对不起,我没想到自己这一脚下去这么重,踩疼你了。”

    疼死你活该,湚湚变态是你能说的么?那分明只有我一个人能说。

    千寻疼的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他脚背真的有虫子么?为何他感觉萱儿姑娘是故意的?

    刀的图画给了千寻,他笑眯眯的拿着图纸,仿佛手心里捧着宝贝,也不去计较他被踩疼脚的那件事了,临走时还说,等他师傅把这两个宝贝制造出来,就送一份给她。

    古萱儿回府之前,把指甲剪和蝴蝶

    古萱儿自然不会拒绝,而且,她也见识到千寻师傅的手艺,相信这两个小件定会被打造的极为精致,放在身边也是用得着。

    回到府中,古萱儿就回了房,把门关上,让小红玉去外面守着,她从怀中拿出武功秘籍,看了一会儿,记住里面的内功心法,开始打坐调息。

    她的筋脉已经被邪王打通,可谓修炼起来事倍功半,闭上眼睛,很快就能凝气在经脉中运转,逐渐沉入丹田。

    当古萱儿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她感觉通体轻松,精神百倍,丝毫没有累的感觉,这就是习武的好处么?

    “小萱儿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整个身体轻盈了很多?”一道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

    古萱儿差点被吓了一跳,倒不是她胆子小,只是忽然有人悄然无声的出现在你房中,在你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你说话,怎么能不吓人?

    古萱儿打坐的时候,天是亮的,房中并未掌灯,现在房中漆黑一片,只有月光借了微弱的亮,她朝声音发出的位置看去,只见邪王那厮坐在椅子上,玄色的袍子仿若黑暗中的妖兽,同黑暗化为一体。

    古萱儿看不清他的脸,却能在黑暗中看到两盏妖异诡灯,明明同为黑色,他的眼睛却黑的发亮,这种诡异的亮,仿佛幽冥之中发出来的。

    “邪王就这么喜欢夜闯姑娘家的闺房?”她早晚被这厮吓出神经病来!

    邪王从椅子上起身,仿若巨大的暗夜妖兽,朝她走来:“那也要看对象是谁?”

第六十八章 如意算盘() 
古萱儿本能的离开椅子,朝后退去,直觉邪王靠近她不会有什么好事儿。

    邪王把古萱儿的动作看在眼里,嘴角扯起,低幽的笑了起来:“小萱儿躲什么?难不成本王会吃了你?”

    古萱儿摸了摸鼻子,眸中闪了一下:“邪王也知道,小女是有对象的人了,总不好和别的男子太过亲近,这样岂不是负了小女的对象?”

    邪王眉梢微挑,眸中闪过异色,嘴角一哂:“小萱儿就那么在乎那对象?”

    古萱儿想到万俟湚,黑暗中的眸色闪过一丝温柔:“当然。”

    邪王把古萱儿眸中的温柔收入眼底,闪过诧异,转眼又回恢复自然,快的让人察觉不到。

    白玉生香的手忽然抓住古萱儿手臂,用力一拉,她撞入他*的怀中,冷幽的话从耳边响起:“既然在乎,小萱儿为何要接受夜墨的紫薇呢?小萱儿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极容易让人误会什么吗?”

    古萱儿感觉到一只手环住她半个腰,放在她的小腹上,她的眸子闪了一下,小手覆在他手背上,感觉到他的手背微微一颤,她勾起唇角:“邪王不觉得这样抱着小女,更容易让人误会么?”

    她把他的手拿开,从他怀中退了出来:“男女授受不亲,邪王还是和小女保持距离的好。”

    邪王呵呵的笑了起来,收敛了笑容,上前一步,逼近她:“本王记得,你的对象叫万俟湚,是不是?”不等她回答,他又道:“本王还记得,初次见面,你把本王当成了你的对象,是不是?”

    古萱儿被他逼的节节后退,很快,退到了床边,无路可退,他底下头,几乎迎面贴在她的脸上,低幽的声音些许暖昧:“或许,这是你吸引本王的一种手段。”

    古萱儿一头黑线,她想吸引他?要不要这么自恋?

    “邪王,你能往后退点么?我没有和别人脸贴脸说话的习惯。”她真是有点不习惯和靠的如此近,这厮的脸和湚湚太像了,或许不知不觉中,就受了他的蛊惑。

    “小萱儿这种不习惯还是改改的好。”他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道:“早晚是要习惯的。”

    古萱儿眸色一冷,手术刀滑至手中,欲要动手之际…。

    “到床上去吧!今夜本王有些乏了,早些替你银针渡穴,也好早点回宫歇息。”他的声音中能听出一些疲倦,这让古萱儿微微一怔,这只强大邪恶的妖兽也会疲倦么?

    没来得及多想,她的身子就被他推倒在床上,手中的手术刀不翼而飞,转眼到了邪王手中。

    古萱儿心中一急,伸手去抢:“还我。”

    邪王瞅着手里精致的手术刀,伸手点了她的穴道:“这是什么玩意儿?有何作用?竟然如此的精致?”

    邪王手指一弹,火烛点亮了房间,也把古萱儿不太好看的小脸照亮了。

    邪王仿佛没看到古萱儿的不高兴,还在瞅着手术刀,似乎要弄明白它的作用。

    忽然,邪王瞅到自己修长的指甲,眼睛一亮,用手术刀修起了指甲,边修边道:“这小玩意儿真是好用,小萱儿就送给本王吧!就当时本王每夜替你银针渡穴的幸苦报酬。”

    古萱儿真想骂人了,这手术刀她好不容易才得来,怎么可能送给他?

    这厮用手术刀修剪指甲,若被她现代的同事看到,定会横眉怒眼,将这厮一顿臭骂。

    脑筋被驴脚踢过吧?拿手术刀当指甲刀?

    “这不是用来修剪指甲的,若邪王想要修剪指甲,小女日后会送一个精致的指甲剪给您,还请邪王把手术刀还给小女。”古萱儿被点了穴道,心中恨不得撕咬邪王这厮,表面上又不得不和气的和他商量。

    邪王瞅了古萱儿一眼,眸中闪过疑惑:“指甲剪?”

    古萱儿知道这个异世还没有指甲剪,大多都是用比匕首小一点的刀来削指甲,故而,指甲剪在邪王耳中必然是个陌生的词。

    “嗯!指甲剪可比手术刀好用多了。”

    “这把手术刀又是做什么用的?”邪王视线落到手术刀上,似乎对它还未死心。

    “替人动手术用的,我对医术尚有研究,特别是对人的骨骼有所研究,若是有人摔断了手脚,或是骨骼受过重创,我都尚可一试,兴许能医好。”古萱儿这话说的颇为保守,她是医学界的奇才,十八岁就成为博士后,并荣获得若贝尔医学奖。能让她亲自主刀的,除了骨科的那些个疑难杂症之外,就是“h市”哪几个位高权重,年纪颇大的大人物。

    大人物更怕死,扭了腰,摔了腿,什么小毛小病都来找她,把她捧的好似活神仙一样,其实,那些小毛病一般的医生就能医治好,但大人物相信专家,特别是她这个骨科界最具权威的金牌专家。

    古萱儿有这成就也非偶然,她爷爷本就是一代骨科名医,在那个新中华刚成立的时候,她爷爷是第一批留洋学习骨科手术的留学生,回到祖国后更是一头扎进了手术室,将留洋学回来的东西救治国人。

    爷爷毕生所学没能传给父亲,却传给了她,这才有了她今后惊人的成就。

    想到爷爷,古萱儿内心有些酸涩,爷爷为医学界付出很大,几乎没日没夜的在手术室工作,毕竟那个年代,骨科手术医生不多,患者却很多,医者父母心,爷爷几乎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到了后来,年轻一代的骨科手术医生出来,爷爷的负担才减轻很多,但是,爷爷却患了脑癌,由于发现的时候是晚期,给治疗增添了难度,最后,爷爷还是去了。

    她永远记得,爷爷去世之前对她说的话,一定要把爷爷的交给她的医术发扬光大,为中华医学界做出贡献,让那些洋鬼子知道,中华的医术并不输给那些洋鬼子。

    当时她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过了几年,当她获得世界最高医学荣誉的时候,才发现爷爷说的话其实是不靠谱的,爷爷本就是学的洋鬼子的东西,怎么就变成中华医术了?

    “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邪王拿着手术刀挑起古萱儿的下巴,瞅着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眸色深处浮现某种思念和沉痛,他眉心蹙了起来。

    古萱儿回神,感觉到下巴贴着的是冰凉的手术刀,她瞪着邪王,这厮真可恶。

    “邪王,你要这手术刀是没有用的,还给我吧!”古萱儿转移了话题。

    邪王眸色微微一暗,她是不想把心中的秘密告诉他么?可他很想知道呢!到底是谁让她沉痛并思念着?看她神色有些像在思念过世的亲人。

    尚书府除了那个老太爷已经过世,就没有别人,可那位命薄的老太爷在古萱儿刚出生的时候就过世了,古萱儿不可能是在思念他。

    而且,据他所知,古萱儿从未学过医术,她又怎么可能会对医术有所研究呢?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手术刀”,他闻所未闻,她怎么会有?

    难道古萱儿一直都是装花痴?其实是深藏不漏?

    “呵呵…这些年辛苦小萱儿了,藏的可真深啊!”邪王盯着古萱儿,仿若一只巨大的妖兽盯着自己有趣的猎物,她如何的深藏不露,终究是跑不出他的掌心。

    没等古萱儿开口说话,他放开她的下巴,手术刀放到她的枕边:“记住,你欠本王指甲剪。”

    古萱儿点头如捣蒜,等千寻把指甲剪给她,她就送给邪王,反正那东西对她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

    一块帕子飘到古萱儿脸上,覆盖住她的小脸和眼睛。

    古萱儿心中一颤,知道这邪王要做什么?嘴巴刚张开欲要阻止他,却被点了哑穴。

    “本王乏了,不想听小萱儿说废话。”说罢!就打开她的衣襟。

    古萱儿虽然看不见,却分明感觉到他是用手拉开了她的衣襟,又将她肚兜掀到了上方,刺下银针。

    古萱儿脸上火辣辣的红,邪王这厮太不要脸了。

    古萱儿终究还是先睡着了,不可否认,邪王银针渡穴很舒服,他是将内力通过银针渡到她的经脉之中,蕴养她的经脉,使她能够事倍功半的修炼武功。

    古萱儿知道这种逆天的修炼极损耗邪王的真气,心中不免对他有了些好感。

    她现在急需的就是能够自保的武功。

    云礼峰失踪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尚书府,大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现在就等着古芸珍来找古萱儿那小贱人的麻烦,待那时,她自有办法让古芸珍以为云礼峰就是古萱儿害死的。

    古芸珍视云礼峰为心尖上的宝贝,定不会放过古萱儿,待那时,古萱儿必定逃不过一劫,这古家嫡女的位置也该换她的涟漪坐了。

    等涟漪成为嫡女,太子就可以明媒正娶的过去当太子妃,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真正的小太子。

    想到将来太子成为皇上,那涟漪生下的小太子就是未来的储君,她就成了皇亲国戚,必然会被封个一品夫人,那是何等的威风和光彩?

    这几日,何氏心情很好,不知哪儿得了秘方,脸上的烂肉也好了不少,没之前那么臭了。

    何氏一直在做古雲臣的思想工作,一口咬定古涟漪怀的这孩子是太子殿下的,让古雲臣去请求皇上赐婚。

    古雲臣就是老糊涂了,也不会干这种事情,古涟漪是什么身份?庶出的孩子,皇上怎么可能为一个庶出的孩子赐婚?那简直就是笑掉人的大牙了。

    何氏这个愚蠢的妇人,真是半点也不懂规矩。

    何氏哪里是不懂这个规矩?她是故意先在古雲臣面前说这些的,等古萱儿那小贱人让出嫡位,老爷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字?

    何氏的如意算盘打的叮咚响,眼睛里算计的精光。

    可人算不如天算,这日,古涟漪从太子府中回来,整个人都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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