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保证听上去怎么感觉有点怪异呢?
古萱儿感觉到他的鼻尖压在她鼻尖上,他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唇,心率有些失常的跳动,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凤眸,那占了眼白三分之二的沉黑眼珠,好似吸走了她的魂魄。
古萱儿闪神之际,唇被轻薄了一下,纤长的睫毛微微一扇,她恼怒的瞪着他。
“真香,呵呵…。”低幽的笑声似鬼域中传来的一样,让人毛孔悚然。
床上的小红玉被笑声惊醒,还没来得及揉眼睛,就被隔空点了穴道,从床上丢了下去。
“小红玉…。”古萱儿看到小红玉被丢出去,担心的叫道。
“你那蠢丫鬟死不了。”他将她丢上床,华美的木扇直接封了她的穴道,使她动弹不得。
古萱儿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像似被抽干了力气,半点也动弹不得,她只能干瞪着脱了靴上床的邪王。
“小萱儿,别这样看着本王,你可知道你这样的眼神有多诱人?”他手中的华美木扇点在她白皙优美的脖子上,缓缓下移,每移一寸,她的领口就打开一寸。
“传闻邪王是个翩翩君子,不近女色,更不会强人所难,看来传闻和现实真是不太一样。”这个传闻当然是她瞎编的,真正的传闻,这位可是一个可怕的主儿。
“哦?”他手中动作未停,有些漫不尽心的说道:“本王倒不知道自己有如此美誉。”华美的木扇已经划至她的锁骨,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顿了顿,他又道:“所谓翩翩君子,是人前君子,人后禽兽,不近女色,除了被阉割掉的太监,又有谁面对女色能做到不近的?至于强人所难,本王并未看见你脸上有为难的神色,或许,小萱儿也享受本王这样的对待。
小萱儿,你说是么?”
是你奶奶的腿…。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为难了?
忽然,木扇挑开她的衣襟,古萱儿正要骂人的时候,哑穴被点了,一块上好的丝绸帕子飘到她的脸上,将她整个脸和视线全部遮住。
“啧啧…果然够壮观的,难怪能施展妖术把夜墨那蠢货迷的晕头转向,几次背后都替你摆平了一些事儿,却没想到你这小妖精东西却是个薄情寡义的,不仅不领他的情,还出手伤了他。”说到这里,他幽冷的声音似乎有些愉悦。
这话听在古萱儿耳中可不是这么回事,她是在尚书府伤了夜墨,邪王如何得知?忽然,心中一阵寒意,难道他安插了人在尚书府?
没有办法出口问他,又想,就算她出口问他,也不一定能问出答案来,转念又一想邪王的话,倒是对夜墨有些惊讶,那人心思深沉,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利用和出卖,却没想到会在暗中帮她。
“怎么?是不是有点感动夜墨为你做的?”幽冷的声音变凉,古萱儿胸口被刺的一疼。
“不好意思,本王刺错地方了,小萱儿不会见怪吧?”他又道。
古萱儿骂娘的心都有了,这妖人是故意的,绝对的故意的,她就不信,他能都偏到往她波上刺。
想到邪王现在的目光停留在她无遮掩的胸上,古萱儿脸上火辣辣的发烫,她从未这般给任何一个男人看过…。
不知过了多久,帕子盖住的那张小脸眼皮子下耷,昏昏欲睡,她已经没力气在心里操邪王祖上十八代了,终究是没抵得过周公召唤,睡了过去。
直到天空微醒,邪王收针,替她拉上衣襟,盖住玉峦美景,他才转过头来,拿走帕子,将她熟睡的小脸一览无遗。
拿着帕子试了试额上的汗珠,看着她熟睡的小脸,凤眸闪过温柔,替这小妖精疏通经脉真是半点也分不得心,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用帕子盖住她的脸,这才转过头去…。
古萱儿醒的时候,天已大亮,她猛的直起身子,发现自己能动了,邪王那混蛋也不在了,看看自己的胸前,衣裳完整,看来这是邪王临走之前替她整理好的。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古萱儿一阵面红耳赤。
从床上下来,古萱儿看到小红玉还躺在地上,她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扶起小红玉,忽然发现小红玉变轻了不少,她眸子闪了一下,突出奇想,干脆试着看能不能把小红玉抱起来,手臂聚了一把力,没想到真的就这样把小红玉给抱起来了。
古萱儿心中闪过惊喜,将小红玉抱到床上,视线扫过床头华丽的木扇时,忽然看到木扇下压着一本秘籍。
古萱儿将华美的木扇移开,拿起秘籍一看,是一本武功秘籍,这是邪王留下的?
古萱儿把武功秘籍藏在了怀中,想到昨夜他对自己施针是助她习武,心中也没那么计较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儿了。
小红玉醒来以后,觉得浑身像似散了架一样的痛,她郁闷的揉了揉腰背,小姐的床明明很柔软,怎么一觉醒来那么难受?
小红玉暗暗发誓,今后她再也不睡小姐的床了。
这天,云礼峰来了一趟尚书府,找古萱儿,把古雲臣被请到云府的事情说了一遍,并问接下来该如何办?
古萱儿高深莫测的说了一个字:“等。”
云礼峰心中急啊!如今自己的孩子就要认太子为父亲了,他怎么等的下去?他是恨不得立即就把古涟漪娶到府中,待她产下孩子,好好的叫那小娼妇吃吃罪,他现在是一刻也看不得那小娼妇得意的和太子勾搭。
古萱儿慢条斯理的吃着茶,浅笑道:“我爹不也说了,要先问过我三妹才能做出决定?礼峰表哥急也是没有用的。”
云礼峰捏了捏拳头:“那就没有别的法子让舅父早点做决定么?”
古萱儿放下手中的茶杯:“当然有。”
云礼峰眼睛一亮:“什么法子?”
古萱儿笑着道:“那就是礼峰表哥闹到太子府去,让太子知道古涟漪是个小娼妇给你戴了绿帽子。”
云礼峰正要说好的时候,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皱了皱眉头:“若我去找太子说这件事,太子能信我?”
古萱儿道:“当然能信你,不过,信了你之后,太子会杀了你。”
云礼峰觉得自己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夜无风不也觉得自己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夜无风可有放过云礼峰的胸襟?
而且,就算夜无风杀了云礼峰,云府也是不敢闹的,谁叫自己的儿子没脑子?去和太子抢女人?
云礼峰缩了缩脖子,苦着脸道:“表妹,你这不是害死表哥么?”
古萱儿道:“我只是在告诉礼峰表哥,有些事情不易超之过急,否则会适得其反。”
现在她要等一个时机,一个让古涟漪翻不了身的时机。
父亲知晓古涟漪怀了云礼峰的种,却没对古涟漪做出任何惩罚,多半是何氏在其中说了什么?
既然何氏铁了心要把古涟漪推上枝头,当个怀了野种的野凤凰,那她怎好不“成全”何氏呢?
云礼峰悻悻然的走了,他前脚刚走,古萱儿后脚就出了尚书府。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偶遇?古萱儿出去没多久就碰到一个面相熟悉的公子。
此人眸若星月,面白皓齿,相貌颇为俊俏,正是那次碧游宴的途中,抱着她躲过马蹄的男人,也正是他给了她手术刀。
这男人貌似叫千寻。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你还有没有好玩的东西?画给我,我让师傅他老人家做出来如何?”千寻看到古萱儿显然十分高兴,那双眼睛仿佛会发光似的盯着古萱儿。
“你武功不弱吧?”古萱儿忽然问道。
“呵呵…”千寻笑了,道:“不弱,不弱,江湖第二。”
“行,就你了。”古萱儿拉着千寻手臂,飞快的朝云礼峰消失的地方跑去。
“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不妨说说看。”千寻被迫拉着,边跑边说。
“你这一次帮了我,下次我帮你绘画一个指甲剪。”古萱儿没空和他解释那么多,只能拿千寻感兴趣的东西引诱他。
“指甲剪?”千寻双眼放光,高兴道:“姑娘,你是不是要追前面那个人?我用轻功带你飞。”
千寻声音刚落,单手抱住古萱儿的腰,带她飞了起来。
古萱儿小心肝一惊,眼瞅着就要追上云礼峰,她急忙对千寻道:“我不是要追上他,我是想不被任何人发现的跟在他的身后。”
“原来是这样,简单。”千寻带她落到地上,拉着她手臂,让她跟着自己。
“这个京城,我太熟悉了,你跟着我走,保证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古萱儿挑眉,这男人带她走的地方倒是隐蔽,又正好能看到明处的云礼峰。
出了热闹的街道,没走一会儿,云礼峰就被几个蒙面人包围了。
“你…们要…干什么?”云礼峰吓的脸色大变,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取你狗命。”黑衣人话音落,手中大刀就朝云礼峰头顶看去。
“啊!救命啊!”云礼峰吓的转身就跑,可没地方给他跑,后面一把利剑直刺他的胸口。
眼瞅着自己小命完蛋,云礼峰吓软了腿,害怕的闭上眼睛。
疼痛没有落到他的身上,云礼峰颤着身体睁开眼睛,看到要杀他的黑衣人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凶神恶煞的盯着他。
“啊!”云礼峰又是一声惊天惨叫,被人用鞋底拍了一下脑袋。
“你再叫喊,我就把这鞋塞进你的嘴里。”千寻作势要把手中的鞋子往云礼峰嘴里塞。
云礼峰急忙捂住嘴巴!对千寻摇摇头:“大侠,饶命,饶命。”
“好了,千寻公子,你就别吓我表哥了。”古萱儿从千寻身旁走出来,看着手中拿着自己脚上脱下来的鞋子,金鸡独立状站姿的千寻,有些无语的摇摇头。
这男子倒是个孩子的性子,喜欢捉弄人。
云礼峰看到古萱儿,伸手抓住她,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表妹,好人,快救救表哥,他们要杀表哥。”
古萱儿把云礼峰从地上拉起来,安抚道:“表哥放心,他们已经被千寻公子制服了,不会伤害你的。”
云礼峰闻言,这才心中松了口气,对千寻感激道:“恩人,今日多亏有你。”
千寻穿上鞋子,摆摆手:“不用感激我,你没那么大面子让本公子出手相救,要感激,就感激你这个表妹吧!”
云礼峰又对古萱儿一番感激,眼中几乎流出泪来,刚才,他真的是吓死了。
刀。”
古萱儿安抚了云礼峰一会儿,转身对千寻道:“千寻公子,你有办法逼问出他们是谁派来的么?”顿了顿,又道:“若你有法子问出,我再添一把蝴蝶
千寻眼睛弯成了月牙儿,拍着胸脯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千寻话音刚落,黑衣人瞪着虎目道:“臭小子,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你会为你今日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如果识相的话就解开我们穴道。”
“本公子对你们是什么人没有兴趣,如果你识相,就快点把派你们来的人名字给供出来,否则,本公子现在就让你们付出代价。”
“呸!臭小子,你太狂。”
千寻摇摇头,对说话的黑衣人道:“我不仅狂,还特别狠。”
古萱儿看着千寻俊俏的脸,怎么看他都不像“狠”的人,这话从他嘴里蹦出来,倒是添了几分趣味。
“不信我手段狠是不是?你不是第一个不信的,也不会成为最后一个不信的,但你马上能亲自体会一下本公子的狠。”千寻对黑衣人说完,从袖口里捣鼓出来一玩意儿,在古萱儿眼中看来,有点像小的老虎钳。
千寻在黑衣人下颚点了一下,黑衣人说话的嘴巴张的老大,不能合闭。
黑衣人不能说话,只能干叫两声,圆瞪着虎目,看着千寻把老虎钳放入他的嘴里。
千寻忽然对旁边的黑衣人说道:“既然他不肯说,就付出代价好了,等会儿轮到你们,谁不肯说,留下嘴里全部的牙。”
古萱儿嘴角抽了抽,这男人真是朵奇葩,拔牙这种事情也能想的出来…。
千寻真的开始拔牙,从门牙开始,他还讲究技术,非要连根拔起才算美,这可苦了被拔牙的黑衣人,牙根连着神经,拔起来是活生生的疼啊!
云礼峰看着千寻拔的黑衣人满嘴的血水,吓的躲在古萱儿身后,表情随着千寻拔牙的动作一抽一抽的,仿佛在替黑衣人疼似的。
千寻每过一会儿就会丢出一颗牙齿,那带血的牙齿有的白,有的黑,落在地上吓疼了那些被点了穴道不能动的黑衣人的眼。
仿佛下一刻,就要轮到自己拔牙。
黑衣人被活活的拔晕了过去,晕过去的时候,整个脸都变成了青面,看上去十分吓人。
千寻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这已经是本公子拔晕过去的第一百零八个青面,难道本公子就不能拔出一张面不改色,不变青的脸么?”
忽然,千寻对身边的黑衣人道:“轮到你了,希望你不会变青面,这脸若是变了色,就再也改不回来了。”
黑衣人头上已经被吓出了一层冷汗,听千寻这么一说,他急忙道:“是尚书府的大夫人出重金派我们来杀云公子的,大侠,求你放过我吧!我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题外话------
推荐柠檬笑女强爽文【卿本无赖之驸马不好惹】这是一个地痞女恶霸穿越成一国公主,碰上了青梅竹马,调戏美男的故事。
第六十七章 讨个说法()
云礼峰闻言,脸上一片震惊之色,他是如何也没想到何氏会对他痛下杀手,须知如今古涟漪可是怀了他的孩子,何氏对他下毒手,岂不是毁了孩子的父亲?
忽然,云礼峰浑然一惊,脑中明白过来,定是何氏不想把古涟漪许配给他,还做着攀上太子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春秋大梦,所以才会想要杀人灭口,若没了他,那就没有人可以阻碍古涟漪的路了。
云礼峰紧紧的捏着手指,恨上心头,好你个何氏,居然恶毒的想要本少爷的命?本少爷偏不给你如意,定要娶到古涟漪那小娼妇,给她无尽折磨,到时候,本少爷要你哭着跪在地上给本少爷磕头,悔恨今日恶毒的所为。
古萱儿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何氏能稳住古雲臣,就已经有了谋算,云礼峰闹腾的厉害必然不利于古涟漪嫁给太子,还有可能为古涟漪带来杀身之祸,所以,何氏那样聪明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想法子除去云礼峰?
只是她没想到何氏会这么快对云礼峰下手。
也幸亏昨日她眼皮子跳的厉害,就多了一份小心谨慎,今儿云礼峰离开尚书府,她就跟了出来,当时只想着云礼峰来到尚书府找她,千万不可在这途中发生什么事儿,若是云礼峰真的出事,云府定然会找到她的身上,到时候真是有嘴都说不清楚。
如此一深想,古萱儿背脊出了一层冷汗,看来何氏已经知道古涟漪怀孕是她谋划,故而才会想到将计就计,借刀杀人,想除了云礼峰之后推到她的身上。
真是好计谋!若今日她没跟来,或者是没有千寻帮她,她这次恐怕就要栽在何氏手中。
古萱儿捏紧手指,想到怀中邪王给的武功秘籍,眸色坚定异常,别人能帮上自己一次,或是两次,但不可能次次都帮上,她必须要尽快的练习武功才行。
云礼峰回到云府,就去了云夫人房中,脸色极为难看。
“峰儿,怎么去了一趟尚书府,脸色这么难看?是你舅父还不肯把古涟漪那小娼妇许配你么?”若是换做以前,云夫人这种大家闺秀定不会把“小娼妇”三字挂在嘴边,可是这次真正是气煞她了,本以为古涟漪是个善良美丽的女子,却没想到她骨子里那么肮脏放荡,不知廉耻,最最可恨的就是利用她云家的血脉去充当太子的孩子,这种贱货真是被打死浸猪笼也不为过。
云夫人看到自己儿子脸色不好,一边心疼,一边叹气,她这个儿子就是个死心眼,早就对古涟漪痴心一片,连个通房丫头都不肯收,一身的清白给了古涟漪。
却没想到古涟漪那贱人跟太子厮混上了,简直就是玷污了她的儿子。
“娘。”云礼峰忽然红了眼睛。
这可把云夫人吓了一跳,急忙从椅子上起身到云礼峰身边,抓住他的手臂:“我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千万别吓为娘啊!为娘就你这么一个儿,你是一点事情都不能出的。”
云礼峰闻言,想到今日差点没了命,心中一肚子委屈,红着的眼眶起了水雾:“峰儿今天差点没命了。”
云夫人大吃一惊,心肝差点被从胸口里蹦出来,脸色更是一片苍白,颤抖的手摸上云礼峰的脸颊:“峰儿…这到底怎么回事?跟娘说,今天究竟出什么事了?”
云礼峰把今日途中遇到黑衣杀手的事情跟云夫人说了一遍,末了,捂住还在颤抖的心口道:“娘,今日若不是大表妹带人赶来救我,只怕我已经命丧黄泉了。”
云夫人听完,眼神一片阴沉,浑身气的发抖:“何青含,你真是好样的,为了那小娼妇能嫁给太子,连我儿也敢害了?真当我古芸珍是好欺负的么?”
云夫人手掌放在云礼峰手臂上,看云礼峰的时候,眼神变的温柔慈爱,哭腔道:“我可怜的孩儿,是娘对不起你,若非当年我在老夫人面前多一句嘴,让那何氏代替你大表妹母亲坐上主母的位置,她怎了能有今天?她不过还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四姨娘,古涟漪又怎么可能有今日的风光?
是我对不起你的大表妹啊!却没想到你的生死关头,是她救了你,这份恩情我古芸珍记住了,日后无论你大表妹有任何难处,我古芸珍定当赴汤蹈火替她解决。”
虽然云礼峰是个成不了器的无用之才,在云夫人的眼中,这可是唯一的宝贝,谁敢动她的宝贝就是与她为敌,谁救了她的宝贝就是她的恩人。
云夫人试了试眼角的泪水,又道:“我要去趟尚书府,向四弟讨个说法,我就不信四弟还能护着何氏那恶毒的贱货。”
云礼峰忽然拉住了云夫人:“娘,您现在不能去。”
云夫人心中气愤交加,恨不得马上就飞回尚书府把何氏掐死,哪肯不去?
这个说法,她一定是要讨的,她要何氏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