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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书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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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羽飞揣摩着他的意思,小心翼翼道:“皇上眼看便要亲政,确是有些变化也未可知。”
  陆大人道:“皇上年纪大了,自然是该还政的。况且皇上英明睿智,更兼少年人意气风发,老臣若得侍奉明主,亦是此生乐事。便是不得随侍圣驾,能苟全性命于隆亩之间,得见四海升平,亦是快慰。”
  秦羽飞这便赞叹:“大人心怀社稷,当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陆大人呵呵一笑摆手道:“过誉了过誉了,老夫如何受得起?”
  秦羽飞笑道:“大人如此谦逊便是下官心折之所在。想大人亦是元老重臣,深受先帝之托辅佐皇上,这便是再造之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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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大人却叹气道:“这个不说也就罢了。甚麽先帝之托,甚麽再造之功,切莫再说这个。否则,只怕老臣他日到了九泉之下,也无颜面见先帝英灵。”
  秦羽飞这就奇道:“陆大人行事毫无差池,户部井井有条,何来愧对一说?”
  陆大人眯着眼睛道:“当年除去老臣,便还有一人亦是先帝临终所托,但…并非老臣托大。先帝所托非人啊——”这便拱手道,“先帝爷明鉴,这朝中乱党成群,欺上瞒下,只顾自个儿私利,分明是欺辱皇上年幼,将皇上蒙在鼓里;老臣等秉直而言,却被排挤,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先帝,叫老臣有何颜面去见你?!”这便放下手来按在脸上,连连叹息。
  秦羽飞听着这话,磋磨了片刻方道:“陆大人,无需介怀,眼下不就有个绝佳的机会麽?”
  陆大人看他一眼:“根深叶茂,只怕不是那麽容易的。”
  秦羽飞淡淡一笑:“京察在即,这可是皇上认清忠奸的大好机会。”
  陆大人呵呵一笑:“秦大人啊,你想得到,旁的人便想不到麽?可别忘了,他们一党盘根错节早成了气候儿。不说初入朝者受他们蒙蔽,更有甚者,不少久历官场的亦是不辨真假。就有看得清的,也是不敢轻易得罪了他们。”
  秦羽飞连连叹气:“这便是最最可恨的。若是不知,尚可推说不知者不罪,但明知不妥,却同流合污,这便是文人之耻!”
  陆大人叹口气道:“少年人,便是心性高,可惜,一旦碰了钉子,便晓得厉害了。老夫是老骨头了,倒也不在乎这些个虚名了。”
  秦羽飞这就起身躬立:“大人请放心,下官并非贪生怕死之辈。这巍巍朝堂,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成了藏污纳垢之所。下官虽是一己之身,独立难成,但也愿与大人齐心协力,为皇上分忧。”
  陆大人看他面色慎重,这便哈哈笑着上前拉住他手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秦大人青年才俊,明辨是非!真是我朝之福!”
  秦羽飞便又谦虚几句,两人客套罢了陆大人方道:“如今京察自是绝佳机会,一旦罢黜便是永不录用。可这风险极大。”
  秦羽飞道:“京察的官员定了麽?”
  “吏部那边儿老夫稍微能说上话去,但成与不成,还要皇上定夺,那些奸邪小人,自然会趁着这机会向皇上邀功。皇上向来倚重他们,只怕难言十成把握。”陆大人摸着胡子,摇头晃脑。
  秦羽飞灵光一现便道:“下官有一人选,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陆大人便笑道:“但说无妨。”
  秦羽飞便凑过去,贴着陆大人耳朵悄悄说了个字。陆大人眼珠子一转,面上笑道:“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秦羽飞便笑道:“如今唯一可与皇上分宠的,不就只得他了麽?”
  陆大人颔首却又摇头:“可老夫与他并无交情,此番贸然相托,只怕反而不美。且这人是忠是奸,还未可知。”
  秦羽飞便道:“若是大人放心,这事儿就包在下官身上,定然说动他。再说这是为国为民的事儿,苍天可鉴你我忠心!”
  陆大人这便朗笑:“好,好!”
  二人又细细合计一阵,这便定下计策,直到戌末方才散了。
  诸位看官,这陆大人要对付的是何人,他与秦羽飞要找的又是何人,那人可愿相助,这林林总总一头雾水的,咱们下回“语栾哥儿定计合谋 观秦羽飞可了情权”再说!
  
  
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老实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秦羽飞是个是个末子人,还得再看看~哈哈哈
小老儿鞠躬退。 
                  第六十五回
  
  词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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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去也!哽咽难成句。瑟瑟疾风燕独翔,萧索卷帘梧桐雨,如何得欢愉?
  
  诸位看官,却说一夜风过吹落花,落花散尽空余干。干头唯有零落叶,叶子空捧花一瓣。望着满园落花枯叶,栾哥只觉着腻味。难得今日皇上不着他入宫随侍,翰林院也无甚大事。这便忙里偷闲待在丽菊院,端着清茶巴巴儿的想看荷花。谁晓得昨夜一场大雨下来,满池水浑荷叶歪斜,这就心里烦躁,只管歪在躺椅上闷闷不乐。
  心里想着这秦羽飞真是气死个人,如何过往且不提,但若忘得一干二净生怕沾惹上身,这就实在可恨。也算春哥儿不想这茬儿,不然,可不是苦心难全空留余恨了麽?却又想到自个儿那年春天,立在门前梨花树下,看着那个丰神俊朗的人。便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还不是不肯看自个儿一眼。便是读书上进又如何,便是委曲求全又如何,便是舍了这一身血肉又如何?不是你的,求不来,便是你的,不长久。墙高万丈,拦的是不来的人;山挺万仞,吓的无缘之人。
  那个乍暖还寒的孟春,那片梅桃繁花的山野,那巍巍山下,那高高门前,那个眉如刀削目如寒星的人,那张鼻若悬胆口似涂丹的脸,终究是他年的旧梦了。便是听得夜来风雨,才又想起那天的水声潺潺波纹粼粼,才又记得那日的鲜衣怒马侧帽风流。正是:
  伤心前事不曾想,便自无暇随身行。
  
  薛夔正打院外行过,就见栾哥儿若有所思坐在那儿,摇晃着腿脚慢慢喝着茶。也就过去推推他胳膊:“要睡就进屋里去,小心受凉了。”
  栾哥儿抬头见是他,不由笑了,伸出手来勾着他脖子就香了一记,咬着他耳朵道:“你便抱我进去,我就睡。”
  薛夔顿时觉得面上烧起来,连连推他:“我还有事儿——”
  “甚麽事儿?”栾哥儿哼了一声,伸手进他怀里一阵乱摸,“还不是勾搭着张三李四的打马溜雀?你可仔细些,好歹也要有个人样儿。”
  薛夔这就一把握住他的手,狠狠从怀里扔出来:“你便是当了官儿,这就对我管头管脚的不成?你没来的时候儿,我不是一般的过?该吃该玩儿甚麽时候少了的?便是你好没意思,我就是薛夔,我就是烂泥敷不上墙,你待如何?便是甚麽人的,也要来管我?”这就一甩袖子去了。
  栾哥儿见他这样儿反倒愣了,这就笑嘻嘻扑到他背上去,一把搂了他脖子道:“你便又多心,我何曾是管你?不过是叫你小心些。”
  薛夔这就愣了,站定了搭着他的手:“小心甚麽?这青天白日的还有谁敢害我不成?”
  栾哥儿往前头儿隔着衣衫摸他胸口:“你倒觉得自个儿清白着呢?想你胡天胡帝的时候儿还少了?便又是个火爆脾气,得罪了人都不晓得呢。”
  薛夔叫他摸得身上发痒,这就扭着身子要躲:“你倒是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
  栾哥儿这就嘿嘿笑着舔他耳朵:“动手动脚甚麽的,我可不敢和您薛大官人的比。”这就一捏那儿硬起来的一点道,“要不是遇着我,可不晓得还有多少美妇人要遭你毒手呢。”
  薛夔捏着他手往下拉:“我可没甚麽毒手不毒手的,倒是你这爪子…”
  栾哥儿顺势就往下伸进他裤子里去揉着:“我这是圣手,专治你毛病的!”说着索性一纵身跳到他背上,双脚往后圈在他腰上,只管用自个儿那话顶他腰,“你这毛病可不好,口不对心的。”
  薛夔只觉着自个儿腰上硬邦邦的顶过来,不用猜也晓得是甚麽事儿,这就哭笑不得:“你倒是急性子的,比我还着急。”
  栾哥儿却又想到那日在山村农家黑漆漆不见五指遇着薛夔那晚,这就忍不住的笑,手上一抓他那话道:“便是说我呢,你这儿不也着急了?”
  薛夔顿时满脸发烫,连耳根子都红起来。心里只骂道,还不是怪这栾哥儿。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往他身上滚,弄得现下栾哥儿才一碰他,身上就酥酥麻麻的不知天南地北了。可今日是约了结拜兄弟们相聚,实在不能推辞的。想他堂堂风流薛老板,威威薛大官人的,因着先前打了杜彦莘的事儿,为避风头只好修身养性窝在家里,心里好不憋闷。兄弟们也是看他好久不来吃花酒,见得少了便是生分了。好容易今日得了空闲,又见过了这许久依旧平安无事,这才想出去走走。谁晓得看见栾哥儿却是不许,这也就恼了。故而摇摇身子道:“你也真是古怪,自个儿成天的出门见人,反倒把我撂下。难得我想出去了,你便又横插一杠子,这算是个甚麽道理?”
  栾哥儿本是玩笑之言,谁知薛夔却正色应了,这就一愣。再一想,薛夔说的便也是实情,这些日子却是亏待了他。如此一想,栾哥儿便软了下来,搂了他脖子笑道:“好大官人,我晓得你是气闷了。可我出去也不是玩耍,正是有事儿呢。便如今日,无事我便也没出去,专门儿在这儿等着陪你不是?”
  薛夔听他一说便又觉着果是如此,前几日他都是拂晓既起,半夜才归。自个儿不也嘀咕着当官便是不好,还说好生待他不是?怎的今日他一说,自个儿又恼了呢?真是大大的不妥。这便期期艾艾道:“你,你当真是等我?”
  栾哥儿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好没意思的大官人。我若不是等你,又何必在这儿候着?难不成,我还找春桃红杏儿不成?”
  薛夔听他这般说,心里更是愧疚,正想说甚麽,栾哥儿只管笑道:“算了算了,我也晓得你是憋狠了的。今日便好好出去玩玩儿,注意着别胡乱吃酒。阿盛跟着你,若有甚麽,打发来叫我就是。”
  薛夔听他这般说,更是难言,但栾哥儿一边儿就是逗他,心道整日里黏在一起也不是个事儿,还是要放他出去见人谈笑的。这就挥挥手叫他去了,薛夔犹自不敢相信,这就边回头边去了。栾哥儿待他去了,便又坐回椅子上,慢悠悠品茶。
  
  没一会儿,便有小厮拿了名帖进来。栾哥儿接过来一看却是秦羽飞的,请他今晚到六福居喝酒。栾哥儿这就冷笑一声,这个秦羽飞,便是有话要说的麽?抑或是口不对心现下又反悔了?这就懒懒的随手一扔,自顾歪在椅子上晒着太阳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到小厮来叫他方醒,栾哥儿叫人扰了睡眠满心不悦。谁知这小厮却道:“公子,外头儿有位秦公子的马车接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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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哥儿这就失笑:“真个儿这般乖?老子不说喝酒呢,这儿子还亲自来接了。”这就起身懒洋洋打个呵欠,“给我提水来洗澡。”
  那小厮一愣:“可那马车还候着呢…”
  “便也是候着的了,何妨再候一阵?”栾哥儿只管一笑,“他乐意等就等着,不乐意便去了。横竖,我也不求他,更不怕他。”这就径直回了房去。
  待得栾哥儿慢悠悠沐浴更衣出来,这天儿都快黑了。栾哥儿到门口一看,一辆小马车便是稳稳当当停在那处,上头儿驾车的肃容躬身,丝毫没有不悦之色。见栾哥儿出来了,便躬身施礼。
  栾哥儿抚掌一笑:“好嘛,这可是折杀我了,不想秦大人亲自来了。”
  这驾马车的不是秦羽飞又是谁呢?只见他笑呵呵下来,亲自扶了栾哥儿上车去:“便是心诚罢了。”
  “你倒是有意思,这个时候儿又要见我——”栾哥儿才一上车,却又有人自里头儿将帘子掀开一个小角儿,栾哥儿一见之下顿时愣了,“陆大人…”
  陆大人一身寻常衣衫,呵呵笑着招手道:“快进来,老夫在这车上坐得腰酸背痛,还是快些走吧。”
  栾哥儿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得随了他们同去。
  
  眼看着便到了六福居,进了内里雅间儿,就见鸡鱼果品之类早已整理停当,俱是精细小碟摆下一桌。陆大人自是居于首席,拉着栾哥儿便坐在左手边儿,秦羽飞侧席相陪。须臾,酒过数巡,陆大人捏着杯子便道:“李大人当真英雄出少年,端的叫人艳羡啊。”
  栾哥儿忙的拱手:“陆大人客气了,想栾哥儿不过是个后生小子,哪里懂甚麽得志不得志的,只盼着好生进学,也不枉来京里一遭。”
  “便也不单单是来京里一遭,便是来这世上一遭,也是该有所为的。”陆大人说着这话,捏着胡子便看栾哥儿。
  栾哥儿心里之道,这些甚麽大义微言的,白先生早说过千八百回的了。原以为离了书院就可耳根清净了,谁晓得没有白先生还有个陆先生呢?这就满脑子不痛快,面上却不敢造次,只得笑道:“陆大人说的是,只是栾哥儿人微言轻…”
  “李大人怎可自轻?”陆大人呵呵一笑,“便是皇上如此宠爱,可见一斑。”
  栾哥儿一听这话,便又暗自叹气。看来都以为自个儿得了皇上垂青便是个香馍馍了,可谁晓得自个儿和皇上不过是嬉闹游戏之情分?可叹可叹,这些人倒还不如薛夔的,也就这呆子不会前倨后恭的。谁说呆子便是不通人事,还是他…
  “李大人?”陆大人看着他愣神,不由出声提点。
  栾哥儿来不及说话,秦羽飞便道:“李大人,陆大人正是朝中方正之士,深觉如今朝里有些奸邪小人自居自傲,把持朝政,罔顾皇恩,分明将皇上捏在手心里,此等大逆不道之徒——”
  栾哥儿这就大大吃惊,只管看着秦羽飞一张嘴一开一合,说得口沫横飞滔滔不绝。心里却是想到春哥儿与他说的那个谦谦君子温文少年,如何变成这等模样了…不由叹气,也就不晓得该说甚麽了。
  秦羽飞气愤填膺说完这一通方道:“李大人,你意下如何?”
  陆大人这便也看过来,栾哥儿见如此模样,只得正色道:“陆大人,李大人,承蒙错爱…原栾哥儿也不过是个乡野小民,侥幸得中进士便已是祖上积德…”
  陆大人听着他这意思,分明是有推脱之意,这便有些不悦,但不言语罢了。栾哥儿察言观色话锋一转道,“…但既然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便又乱臣贼子,自该诛之!”
  陆大人挑眉一笑,拉住栾哥儿的手道:“如此甚好!老夫早就晓得,李大人是忠心耿耿明辨是非!”
  栾哥儿也就呵呵笑了,秦羽飞便是赔笑几声,三人又吃些酒,待得入夜了方散。栾哥儿抢着要给酒资,谁知陆大人早已付过,只得作罢。出门时陆大人有家丁接他去了,秦羽飞依旧驾车送栾哥儿去了。
  坐在马车上,隔着帘子便见秦羽飞背影,栾哥儿心中只叹,若是自个儿遇着的是秦羽飞不是那人,又会如何?这便又笑了。横竖是过了的事儿,眼目下最要紧的便是如何呢?这就歪着思量不提。
  诸位看官,预知这栾哥儿又有甚麽主意,咱们下回“皇上太师两头难 愁煞机灵小李栾”再说!
  
  
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老实话说的,小老儿说书这几年,说过不少权谋之士,独独栾三儿。。。实乃政治小白一枚,不知各位大人以为如何?奸笑退场~ 
                  第六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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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词曰:
  想当初,嬉耍罢了,真当是蕙质兰心弄巧。不是自个儿夸奖,还有谁更比咱妙!咱货真价实金灿灿,旁的绣花枕头,也好意思叫看!晓得是假烂漫,肚子里想甚麽千金难换!偏还遇着两个叹复叹。奈何,思前想后,终究福祸难料。怎办:便是眼目下,前后左右难!
  
  诸位看官,上回书说到这陆大人与秦羽飞一起去见了栾哥儿,栾哥儿晚上回了住处心里便是有事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日一大早便起身,急匆匆往宫里去了。
  皇上今儿有早朝,栾哥儿身份低微,且今日不是例朝,故此不得进殿,只好在廊下搓手打转。好容易待得散朝,皇上偏又去了太后那儿请安,栾哥儿只好又随了过去。琢磨着在路上候着皇上,也好拿个主意。
  诸位看官,您道栾哥儿为何这般着急?便是陆大人那意思是要借京察的机会一句搬倒了何太师。论起来他与何太师总是牵扯不清的,虽则旁人不晓得,但皇上是知道的。若是陆大人这事儿成了,自个儿难保不会被牵连。与其到时候儿皇上鞭长莫及,不如现下先与皇上说了,便是当他先说一遍,给皇上有个先入为主的意见也是好的。
  故此一边儿琢磨着一边儿往太后那儿赶,不巧转弯时一头撞在个胸膛上,这就连忙退了一步,摸着鼻子道歉。
  “栾哥儿?”
  栾哥儿不由抬眼一看,却是说曹操曹操到,不是何太师又是何人。只见他身着官服,蟒袍玉带,一身气派。眼目下也顾不得去看他眉眼,只管拉着他手便道:“太师,不好了!”
  何太师本见他魂不守舍还想打趣他,却听他这一句便是一愣,连忙拉他到个僻静的地方:“怎麽了?”
  栾哥儿看着四下无人,连忙附耳在旁如此这般一说,何太师便是皱眉:“当真?”
  “千真万确,陆大人他们合谋对付你呢。我听他那意思,似乎还联络了不少人。”栾哥儿是当真着急,一双眼睛满是忧愁。
  何太师看着他道:“你便又如何知晓?”
  栾哥儿叹口气:“我怎麽晓得?便是他们自个儿找上门来的。”
  何太师伸手摸摸他的头:“这也不能怪你,谁叫你与皇上投缘,皇上看重你,自然在他们看来,你便是神兵利器也未可知。”
  栾哥儿连连跺脚:“我才没个心眼儿呢,我只想着无灾无祸无风无浪一辈子也就是了,谁晓得入京便有这许多事儿?”
  何太师呵呵一笑:“这便也是你的造化。横竖你现下得宠,人人巴结,也好过没人理睬还要被人踩上几脚的好。”
  栾哥儿这就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道:“太师,你很是辛苦呢。”
  何太师闻言却是一愣,想他官场数载,累迁至如今高位,自然有许多不可言之处。平日里多的是人来逢迎巴结,或是溜须拍马,或是谄媚讨好,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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