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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书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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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哥儿懒洋洋一笑:“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秦大人素行方正,为官清廉那是有口皆碑。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子便不说了,小人嘛…亲厚之人是,身边之人亦是啊。”说着便笑笑摆手进去了。
  秦羽飞立在廊下,细细寻思这话。女子若是没有,便是只得春哥儿了,想他不当是口舌之人。但这麽多年不见,他身处污秽,难保不变;再有自个儿夜不归宿,晓得的便只得同住的杜彦莘与花间甲了。花间甲心思纯净,定然不是,那便只剩下杜彦莘。可杜彦莘行事颇有古人之风,这些事体是他所不愿,总不至于…却又转过一念,杜彦莘不会,难保他父亲杜翰林不是啊。这杜翰林甚是关切这个儿子,一日便要来问个三四回。先前便是反对他出来住的,难免不会暗中留意儿子身边之人…且他口中能言甚麽好事儿?秦羽飞越想越觉着可气,这便暗暗怀恨在心。
  诸位看官当下可见,这栾哥儿便是不知不觉见挑弄了几方厉害关系。当真是口舌如刀剑,防不胜防啊。预知这栾哥儿进上书房见皇上又说些甚麽,这秦羽飞听了栾哥儿一番话又作何打算,咱们下回“色美惑成皇上昏 情深不抵权贵尊”再说。
  
  
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无话,看官们喝茶。 


                  第六十三回
  
  诸位看官,上回书说到栾哥儿拂晓入宫见得秦羽飞,这便言语试探他,谁知秦羽飞一概否认,这就叫栾哥儿心中恼恨。不由言语间拨撩了他与杜家关系,叫他暗自生疑也是好的。
  却说那边儿栾哥儿进了书房,心里还想着,总算春哥儿远远离了他。不然若是苦苦等着,晓得秦羽飞竟是如此胆小怕事之人,只怕更是伤心。却又叹口气,想这春哥儿真是可怜,遇着秦羽飞这魔障。只盼上天垂怜,皇上能好生待他。
  这般想着,便到了御前叩拜。皇上见是他,方才怒火稍平:“你倒好,朕都来了,你才来!拖下去打你五十板子!”
  身旁的小太监们都晓得皇上喜欢栾哥儿,听得要打,这便面面相觑。栾哥儿心里只一乐,上前笑嘻嘻道:“皇上啊,能让臣问个问题麽?”
  “甚麽?”皇上爱理不理瞅他一眼。
  栾哥儿摸着下巴正色道:“皇上这五十板子是脱了裤子打呢,还是穿着啊?”
  皇上听着可乐,面上却威严道:“这还有差了?横竖都要打的!”
  栾哥儿便打个躬:“皇上有所不知,这差别可大了。想脱了裤子打呢,虽是直接打在肉上,臣自然是疼得死去活来。可穿着裤子打五十板子,只怕裤子也破了,屁 股上的肉更是皮开肉绽,有辱圣见呢。”就又眨眨眼睛道,“何况穿裤子打烂了,这血肉模糊的还要把烂裤子脱下来,可不是叫臣再受一趟罪麽?”
  皇上忍不住起来踢他一脚:“好你个李栾,分明不想被打,还弄出这些话来说。”
  栾哥儿便凑上去呵呵直笑:“皇上圣明!想臣也没甚麽本事,倒是这垫布还比脸好看些,皇上可不是砸了臣的招牌麽?”
  皇上奇道:“这又是甚麽道理?”
  栾哥儿叹口气道:“这朝堂上多得是拿肺说话的,臣没这本事,只好那它说话了。”说着伸手抓抓屁股。
  皇上一想回过味儿来,忍不住又笑又气,再踢他屁 股一脚:“原来你也晓得自个儿总说屁话的!”
  栾哥儿却一本正经道:“皇上有旨,李栾说的便全是屁话,不可当真的。”
  皇上笑弯了腰:“好啊,你倒想得好呢!以后胡言乱语的只管说是朕准的,可有这个道理麽?”
  栾哥儿哈哈一笑:“皇上圣明,这点儿小心思自是不敢在皇上面前卖弄的。这不过臣这张嘴没轻没重的。只怕甚麽得罪了人也不自知,还求皇上体己。”
  皇上听他虽是笑着说的,但话里有话,细细一想,便想先前这栾哥儿说的与杜翰林何太师之事儿,猜他是说这个,这就拍拍他肩膀道:“你的意思朕晓得了,日后免不得有大用你的时候儿,朕心里明明白白,便是旁人胡说甚麽,也不会往朕心里去的。”见栾哥儿眉开眼笑就又笑了,“好嘛,你且得意。要是当真做了甚麽见不得人的事儿,朕还是要办了你的!”
  栾哥儿心道,我不过是讨你个便宜。若是你晓得我颠倒黑白早砍了我的脑袋。只是求个口谕在手,日后也好做个道理。这就眨眨眼睛道:“皇上便是天,臣便是天下头儿的猪马牛羊,还不是仗着皇上才有今日?”
  “你倒明白。”皇上笑笑便道,“快坐下吧,今儿改户部尚书讲经,你倒是好福气呢,和朕一个老师。”却又笑了,“看我糊涂了,你先前是白鹿书院的童生,早与朕是同学。”
  “可不敢。”栾哥儿恭恭敬敬坐了下来,却是不自觉又想到那个人来,这便心内自苦,却道好久不曾想起这人,莫非这几日总是遇着些事儿,这才勾起前尘往事来的。
  正发愣呢,就见户部陆大人进来了。便即起身与皇上一同拜了墙上孔子像与先帝像,待得皇上落座了,栾哥儿上前先替陆大人拉了凳子敬上茶来,方才落座。这陆大人看着栾哥儿年纪轻轻,却也懂得进退,再看茶杯里是自个儿最爱的雨前龙井,这便暗想这孩子虽是考了个二榜最末,但心思惠巧,难怪皇上有意栽培他。倒不全是外头儿说的逢迎拍马之徒,待得再问前些日子功课,栾哥儿是对答如流,却又不抢皇上风头,陆大人这就刮目相看了。
  诸位看官都道可惜,想这陆大人还不是叫一杯茶水收服了去。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是在理。便说这陆大人心性一好,讲起学来自是口沫横飞,滔滔不绝。栾哥儿归了座听着,却也是心不在焉。皇上心里想着春哥儿,栾哥儿心里念着一人,都是各怀心思,魂不守舍。
  
  待得散了讲经,栾哥儿便乖巧的立在一边伺候着。皇上喝着茶便道:“陆大人今年高寿?”
  陆大人欠身道:“老臣今年五十有七了。”
  栾哥儿笑呵呵送上茶去:“怎麽可能,我看着陆大人最多四十。”
  陆大人微微一笑,皇上便瞪他一眼:“胡闹!陆大人满腹经纶又是名臣,怎麽可能似你说的?”
  “皇上啊,微臣的意思是,陆大人精神奕奕,才思敏捷,哪里像是花甲之人?”


  “李大人客气了。”陆大人微微一笑,捻着胡子就摇手。
  栾哥儿心道,便是这麽个老头儿还人老心不老,想冬景儿那年纪,却也跟了他,想着心里就又恼恨。皇上却还在说着话:“…陆大人倒真是忠君体国…”
  陆大人看他一眼道:“皇上,老臣年纪也大了,便请皇上体己臣下,准臣乞骸骨吧。”
  皇上却笑了:“这话说的不妥。朕虽是年幼,却也听过姜尚八十佐成王,甘罗十二为宰相。有为不在年高年幼,端看心的,”
  陆大人只是一笑:“皇上说得不错,可臣年老多病,之前便是多日告病在床。今日更是给皇上讲经都迟误了,还求皇上开恩。”说着便起身要跪。
  皇上使个眼色,栾哥儿这就过去扶了陆大人起身,皇上幽幽道:“陆大人快请起,这朝里您是元老重臣,便是先帝托孤的重担也不顾了麽?”
  陆大人看了一眼栾哥儿就又看着皇上道:“皇上还记得,老臣便托大说一句。以前皇上年幼,自该有辅政大臣多尽心,如今皇上也成长了,老臣子们该干嘛就干嘛去吧。”
  栾哥儿行过去使个眼色打发了周围的宫女太监合上门才过来道:“这倒说得栾哥儿不明白了,这老臣该干嘛呢?”
  陆大人捏着胡子淡淡一笑,看着皇上道:“皇上便是明白人,这春天过来就是夏天,纵使繁花落尽,夏天还是要来的。”
  栾哥儿低头琢磨着,皇上便笑了:“猎猎北风方过,幽幽东南暖情。便是风自南来,总得西风过境。”
  陆大人一笑道:“自古风过雨打,万般皆壁上挂。只得牧童娃娃,吹笛贪恋荷花。”
  栾哥儿这便一皱眉,转头看着皇上,皇上抚掌笑道:“求得来求不去,迎得到送不走。能请不能调,听宣不听号。”
  陆大人微微颔首,这便款款笑了:“皇上圣明。”这就跪了下来,“皇上若是用得到老臣,这便粉身碎骨以报。”
  皇上亲自过来扶他起身:“朕也是陆爱卿看着长大的,这些年便是风风雨雨一路行来,这个时候儿朕还需爱卿鼎力相助啊。”
  陆大人低声道:“臣便万死,以报皇上之恩。”
  皇上这就呵呵笑了,拉着他手道:“陆大人还望保重,保重。”
  陆大人便躬身罢了,方才出门。栾哥儿看着心里却道,这个皇帝还真不是人当的。又是要想着学问,还得念着朝政,分明皇帝就是最大的,可皇上怎的反倒要找人做帮手呢?
  皇上瞅着他若有所思的脸笑了:“栾哥儿,朕晓得你聪明,只是这些事儿不是吃喝玩乐,你不懂也没甚麽。”却又过来拍拍他肩膀,“只要你对朕忠心耿耿,朕不会亏待你的!”
  栾哥儿这就跪下来磕头,心里却还是糊里糊涂的,只一点儿心上明白,便是横竖不要得罪了皇上,这条小命就还保得住的。虽说皇上比自个儿还小两岁,但心思深沉不是自个儿可胡乱揣测的。这就又想,与其太厉害叫皇上忌讳,还不如傻乎乎就当个幸臣罢了。横竖,没有自个儿这不学无术的,哪儿能显出别的大臣风采风流呢?
  皇上却蹲下来摸着他的头道:“栾哥儿,朕那日和你说过,朕上头有皇兄,下头儿有御弟,可皇上却是朕,你明白了?”
  栾哥儿心里咯噔一下,往日里读的那些春秋笔法便跳在眼前,心里猛地缩了一下。这就勉强笑了:“皇上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想这皇上是天子,受命于天,岂是谁说了算的?”
  皇上这就愣了,随即笑笑:“说得是,朕是真龙天子,又会怕谁呢。”这就拉了栾哥儿起身,“有教朕读书写字的,也有教朕朝政法令的,更有教朕为君之道的。可是栾哥儿啊,却没有教朕玩乐嬉戏的,你说是为何?”
  栾哥儿松口气道:“皇上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皇上这就笑了:“还跟朕来这一套…朕听听你那假话怎麽说?”
  栾哥儿便正色道:“皇上是一国之尊堂堂天子,身系社稷安危,怎能因一己之私贪图一时享乐,至天下黎庶于不顾?圣上明,则百官清;圣上昏,则百官酷。官员如狼似虎,百姓如何安居,这天下危矣!谁敢这麽教皇上,便是罪人,罪大恶极啊!”
  “矣甚麽矣罪甚麽罪!”皇上哭笑不得一推他,两个人便都倒在地上,“那你再说说真话给朕听听。”
  栾哥儿便就盘腿坐在地上:“不管是九五至尊,抑或是乡野小民,不都是求个太平安乐?既如此,励精图治该不该?该;披荆斩棘该不该?该;吃饭睡觉该不该?该!有本事了吃得好点儿睡得好点儿又该是不该——”
  “该,该,该!”皇上哈哈大笑,也学他盘腿坐在地上,两只眼睛亮晶晶道,“倒是看不出来,你这最末一名也还是有些道理的,便是这急才,寻常人远不及你。”
  栾哥儿这便心里暖呼呼的,心道这皇上也是真性情。只不过皇上终究是皇上,此刻如此,未必日后亦是如此,故而磕头道:“皇上恕罪,栾哥儿孟浪了。”
  皇上拉他起身道:“这有甚麽,便是以后,咱们君臣一心!”


  栾哥儿也看着他:“君臣一心!”心里想的却是,你要吃喝玩乐,咱们自然一心,皇上你要做别的,恕臣不敢造次了,不过皇上那麽精明,只怕不会将那些大事儿交给他的。这麽一想,便也高兴起来,看着皇上直点头。
  皇上只觉得栾哥儿巧慧秀丽,又见他忠心耿耿,不由更加欢喜。两人相视而笑,却是为着不同的因由了。
  诸位看官,预知后事如何,咱们下回“官场幸得贵人 京察天降奇兵”再说。
  
  
插入书签作者有话要说:栾哥儿挺可爱,皇上也挺可爱,最最可爱的是各位看官,嘿嘿,小老儿摇扇笑。 
                  第六十四回
  
  诸位看官,最近这几日都是紧锣密鼓的事儿挤事儿,说起来也不过是那麽些,小老儿拉拉杂杂尽是讲了几日都不得完,这不,还差着秦羽飞没说不是?
  却说那日栾哥儿与秦羽飞一番言语罢了,整个早朝都是傻愣愣的琢磨着栾哥儿的话。待散朝回身,才见陆大人笑呵呵候着他,这便忙的上前打躬:“陆大人有何指教?”
  陆大人眯着眼睛道:“今儿晚上若是没事儿,不妨来寒舍小坐,本官想请新科探花郎喝酒呢。”
  秦羽飞便是一愣,按说原该他们这些新科举子拜候前臣的,怎麽反了过来。这还不算古怪,怪的是三家只请他一个,前头儿的榜眼状元都不叫,这又是为何。
  陆大人不再多言,只笑道:“如此说定了,晚上恭候大驾。”这便转身去了。
  秦羽飞不好再说,只得先去户部料理了公务,申时才匆匆回了住地。打算沐浴更衣,顺道儿选了个湖州的颖笔、徽州的焦墨、宣州的寿纸并着端州的砚台作礼,打发小厮并着拜帖先送了去。
  甫一进府,就见杜彦莘与花间甲坐在厅堂喝着茶却不说话,杜彦莘皱着眉头,花间甲忧心忡忡,这便候着他的模样。秦羽飞暗自一皱眉,神态如常便进去了。
  见了礼便要回房,杜彦莘咳嗽一声哼了哼,花间甲叹口气道:“秦大人…”
  秦羽飞这边站住笑了:“不知花大人唤在下有何见教?”
  花间甲看看杜彦莘,又望望秦羽飞道:“秦兄…”
  秦羽飞见他一脸无措,便有些无奈:“花兄,有话但说无妨。”
  杜彦莘瞅他一眼道:“方瑞,这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又何必勉强呢?”
  花间甲道:“彦莘…”
  秦羽飞正色道:“杜兄有话不妨明言,也好叫兄弟心里有数。若是在下有甚麽不对的,只管说来,改了便是。可千万莫拿捏腔调。”
  杜彦莘看着他道:“本来结交甚麽朋友是秦兄之事,兄弟不敢掺言。但明知兄台行差踏错,怎能装作视而不见?”
  秦羽飞便笑道:“这在下便不懂了,杜兄说的是何人呢?”
  杜彦莘道:“这满朝文武百官多得是方正之士,为何秦兄偏偏选了个最不入眼的呢?”
  秦羽飞一愣,花间甲轻声道:“栾哥儿也不是甚麽坏人,何苦这样说他?”
  杜彦莘道:“秦兄,这李栾分明是个奸邪小人,你又何必定要和他缠在一起?”
  秦羽飞觉得好笑便道:“杜兄,这是非曲直的便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何苦定要证实自个儿就是对的呢?”
  杜彦莘这便怒火中烧,上前揪了他衣领便道:“你以为这李栾是甚麽好东西不成?小心叫他吃得你骨头都不剩。”
  秦羽飞本对李栾是半信半疑,一听他这般说,倒也恼了:“杜兄,我敬重你与令尊大人,却不见得说除了二位之外的都是坏人。”


  杜彦莘一听将他杜翰林相提并论,这就咬牙切齿要言语,花间甲连忙上前拦在两人当中:“两位,两位!且听我一言!”
  秦羽飞看住他:“花兄,你便是好人,但有的人不讲道理,我也莫可奈何。”
  杜彦莘冷笑道:“方瑞,你便是聪明人,但有的人自以为聪明,你也是白费力气。”
  花间甲涨红了脸,一拍桌子:“都住嘴!”
  这就静下来,齐齐看着他。花间甲面上微微一红,却正色道:“秦兄,不管你与栾哥儿是何关系,但他为人轻佻,这却是实情。但他亦是聪明热心,这也假不了。”
  秦羽飞专注的看着他:“花兄,你说的便也有些道理,只我不知这有何不妥?”
  杜彦莘道:“秦兄,这李栾心术不正,你看他在谢恩宴上的言谈举止便可知一斑。”
  秦羽飞摇首道:“虽是不登大雅之堂,但也与人品无关。”
  花间甲轻声道:“秦兄,我并非说栾哥儿为人如何不好,只是说…他是个不安于室的,不过提点你小心罢了。”
  秦羽飞这便一拱手:“在下晓得了,多谢两位贵言。”言罢冷笑一声便自去了。
  花间甲还要追上去,杜彦莘一把拉住他:“有甚麽好说的?他便先将我们认做恶人了,多说无益。”
  花间甲忧心忡忡道:“可是陆大人…并非等闲之辈,若是秦兄得他照应,便也是美事儿。”
  “就怕他一个不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杜彦莘连连摇头,“便是我父亲…几次都没能参倒他,可见其根基之盛。”
  花间甲却眼睛一亮:“彦莘,你这是…”
  杜彦莘一甩袖子:“我不过是就事论事。在朝堂上,他自然是方正无私,但私下里…呸,不说也罢。”这就起身去了。
  
  却说秦羽飞到了房中,便见桌上放着封拜帖,拿来一看方知是陆大人送来的。心想定是杜彦莘花间甲看见了,这才有了这麽一出。心中难免忿忿,只道还算栾哥儿先与他说过些话,不然险些叫这两个奸邪小人骗过去了。这便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事儿办得妥当,方算出了心头这口恶气。
  诸位看官可知,有的时候儿当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便将恶人做善人。
  这秦羽飞打定主意,换了衣裳按着时辰到了陆大人府上。
  陆大人自然作出正候着他的模样,寒暄客套罢了两人用些饭食,随即转至花厅用饭喝茶闲话。秦羽飞料定他必定有事儿要说,这就也不着急,只是与他慢慢言语。
  又过得一阵,陆大人拉着秦羽飞手笑道:“当日秦大人高中探花,老夫便知秦大人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定是一飞冲天一鸣惊人。”
  秦羽飞含笑道:“陆大人抬爱了。想下官在户部,还多得陆大人照应。下官愚钝,很多事儿都看不通透;人又迂腐,眼目下的事儿也不晓得进退。还望陆大人多多提点才是。”
  陆大人捻须而笑:“甚麽提点的自是不敢当,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老夫便是那前浪啊。”
  秦羽飞听着他有隐退之意,且也听过朝臣们私议他数度辞官之事儿,故而道:“陆大人正当年,怎好轻言如此。”
  陆大人叹口气道:“这一朝天子一朝臣,便是古之明训。”
  秦羽飞揣摩着他的意思,小心翼翼道:“皇上眼看便要亲政,确是有些变化也未可知。”
  陆大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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