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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来险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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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哥们的英语作业还没写完,你知道的,老师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楚帆拍下他的肩膀,面露遗憾。

    肖一鸣笑着撞了撞他的胳膊,被楚帆友好“哎,我当多大点儿事,我能替你写啊!”

    “真的吗?”

    “当然,走,玩游戏去!”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校门口,不巧,被许河周截胡了。

    “哎,那不是你二叔?”

    楚帆保持着同学心中纯真可爱的大男孩模样,大踏步地走了过去,一脸惊喜:“二叔,你那么忙,怎么有空过来接我。”

    “带你加餐吃饭,我有新工作了。”许河周一脸神秘地凑到他跟前,被楚帆的手肘“一不小心”戳了一下胸口。

    “罗一鸣,看来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去了,二叔要带我去吃好吃的。”

    楚帆在罗一鸣遗憾的告别声中转身离开。

    许河周捂着胸口跟了上去。

    “我记得我没开通放学接送服务,不过今天你倒是帮了我个忙。”罗一鸣对跑跑卡丁车的执念让楚帆不愿再提。

第7章 打斗教学() 
许河周试图勾肩搭背的亲密举动在离学校五十米开外的小巷子里被楚帆演变成了一次充满诚意的打斗教学。

    楚帆又快又准,扯过许河周的胳膊,另一只手已经紧握成拳向他的肚子上招呼,在许河周下意识屈起身子躲避攻击的一瞬,绕至其身后,等许河周反抗意识苏醒的时候楚帆的手已经扼住了他的喉咙。

    “许河周,不论是你身边还是你身后的人,都要多点防备。刚才那一下我就能要了你的命。”楚帆放开了对许河周的桎梏,眼神轻快,“走吧,许河周,你不是要给我加餐吗?”

    许河周捂着自己受惊的心脏从背后踹了楚帆一脚,“你丫能不能提前报备一下,我他娘的差点以为你要恩将仇报了!”

    “你见过有人在杀人之前和受害者报备的吗?你能不能长点儿心,下次如果我第一个攻击动作出来,你还没有准备还手就自行了断吧!”

    “废话,我要知道你要弄死我,我还把你往家里领啊!”

    “蠢!”楚帆一边慢条斯理地把自己刚才因为剧烈运动滑下的书包向上扯了扯,一边仁至义尽脸地训着许河周。他知道许河周对自己是有信任的,两个不了解对方的陌生人凑在一起才能放下戒备,但是他不能让许河周习惯这样的柴米油盐打打闹闹,因为总有一天,一切都会变。

    楚帆作势要拉起地上缩成一团揉肚子的男人,“别装了,我根本就没下重手好吗。”

    许河周拍开他的手,站起身来,白了他一眼,“呵呵哒,咱俩之间的重手是一个级别吗?”

    楚帆大概意识到自己的一点小失误,正面无表情地用对付同学的那一套来哄许河周开心:“哎呀,我又不是故意的,二叔你就原谅我吧。”

    许河周一脸嫌弃,“我去,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个语气和我说话。”他别扭地转过身说了句:“我又没介意。”

    在许河周的带领下,楚帆得以目睹许河周所谓的好吃的饭店的真容,这是一家烟火气满满的烧烤店,但仅仅看到门口那些挤着一张桌子喝酒划拳吐沫星子满天飞的粗壮汉子,楚帆就已经转身当作自己从没来过……

    “这就是你说要给我加餐?”

    许河周扯着楚帆不情愿的手来到了里间,与外面聒噪的环境相比,这里像是另一番天地天地。要说多了什么,这场酒席更有两毛的倾情陪伴,楚帆一进屋正好对上二毛那双滴溜转的大眼睛,只不过二毛始终对这个横插他们财路一杠的小兄弟又恨又怕。

    “打个招呼,二毛三毛,这是楚帆。”

    二毛主动上前伸手要去握,楚帆笑着应下了他的招呼,并关切地问了句:“脖子还疼吗?”

    二毛和三毛齐齐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许河周笑着打了圆场,“哈哈,楚帆没恶意的,就是语言表达有点问题,不要介意。”

    楚帆皮笑肉不笑地算是回应了许河周的善意理解。

    “对了,老大,秦老板给你派的什么活啊?”

    “知道新开的那家西城会所吗?秦老板让我过去护场子。”

    “哦,我最近听说那家会所被直桥街给缠上了。”三毛有点忧心地看着自己老大。直桥街算是一个老牌的帮派了,人多路子广,不知道那个秦老板有没有那个实力和他们对着干了。

    “嗯,秦老板给我多派了人手,就是防止他们过来闹事,直桥街看不惯别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发达,向来容不下新来的,也是都知道的。”许河周仰头干了一杯酒,“这次算是委以重任,干得漂亮的话,我就能把你们两个也捎上一起发财了。”

    “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危啊老大。毕竟咱们和他们那种专业训出来的打手还是不一样的。”

    许河周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揽过一旁默默撸串儿的楚帆,“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他家开拳馆的,从小练到大的,那功夫!楚帆答应教我了。”

    “啊?真的,怪不得你第一次下手那么狠!”三毛惊叹地对他竖了个大拇指。

    “其实那一次我没下重手。”许河周对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态度深有不满,一巴掌拍在了楚帆的脑袋上,楚帆皱了皱眉,这次没有秉持睚眦必报的一贯作风。

第8章 我只负责教,不负责救() 
二毛几杯白酒下肚后,拿着酒瓶子摇摇晃晃来到楚帆身边,“楚帆,来,和哥喝一个!”

    “不,不,差辈儿了,楚帆叫声叔给他听听。”楚帆笑着看了一眼旁边翘着二郎腿开玩笑的某人,单脚勾起他的小腿狠狠地撞上了桌子。许河周“嗷”地一声哀嚎把二毛吓得一哆嗦,瞬间清醒,扒着自家老大的肩膀问怎么了。旁边一直全场最佳倾听者的三毛怒拍桌子,站起身子就要和楚帆打上一架,“楚帆,你个小毛孩子是不是太过头了?!被迫收你进家门也就算了,还被你整天当沙包玩啊!老大对你总不算亏待吧!”

    “亏待?”楚帆冷笑了一声,“你怎么不问问他家里大大小小乱糟糟的一团哪里不是我收拾的,吃了他几顿饭还是我付过钱的。”

    三毛转身看着一脸尴尬地揉着小腿的许河周,“老大你……”他一直以为许河周正在经历的是被迫捆绑和武力压制,没想到意外地,过得还不错的样子。

    “那你也不能,出手太狠了吧。”老大不要面子的啊!

    不要面子的许河周单脚离地,蹦跶着来到剑拔弩张的两人跟前,争当了一回和事佬。

    “三毛,别介意,楚帆就这个性子,混熟了还算凑合,刚才嘛,算我嘴贱。”许河周拍了拍三毛的肩膀,又强行握住了楚帆的手,“停战协议签一下,大佬。下次能不能别这么狠,我不要面子的啊!”

    楚帆甩掉他的手,“是不是告诉过你,我攻击你却还没有防备,不合格。”

    “你总得让我适应一下你这张人畜无害的脸突然对我大打出手吧。”

    “还是我的问题了?”

    “楚帆你别太上纲上线啊!我觉得你刚才分明就是以公谋私!”

    “哼!”

    三毛看着两人正儿八经的学术讨论逐渐歪楼,突然觉得有点精神错乱,楚帆眼里的敌意和防备已经转瞬即逝,现在的两人倒像是斤斤计较的小孩子了,还真的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

    楚帆对许河周以外的人的态度姑且算是比较诚恳了。

    比如二毛在混乱的形势下问出的二叔的梗就被楚帆言简意赅地解答了。

    “对了,你哪来的钱付饭钱啊,你钱不是都被我们老大抢光了,给你你还不乐得要呢。”

    “我在拳馆给别人当陪练,一天五十赚零花。”

    “哎?那你还不如去地下拳场,赚得才叫暴利好吗?”

    许河周一巴掌拍在了出馊主意的二毛身上,“你小子疯了?你知道他才多大吗?那地方是他能去的吗?”

    “哦?我还真没想到,改天我去试试。”楚帆夹进自己碗里一堆青菜,语气轻快地接了茬。全场满分寂静,楚帆瞟了一眼摔筷子的许河周,“我又不急缺钱,脑子秀逗了才去好吗?”

    四人的聚餐圆满结束了,楚帆一脸怨念拖着醉了的许河周走在回家的路上。

    很久之后,许河周觉得自己身轻如燕,他舒展了一下身子,发现有东西坠得他不舒服,“哎?这个书包怎么在我背上?”许河周迷迷糊糊地扯了扯胸前的书包带子,“你说话,你不仅把我当沙包,还把我当免费劳力啊!”

    “废话,你不背着书包,我怎么背你?!”楚帆作势抖了抖背上的人。两毛兄弟的酒量一般,临出门的时候都互相搀扶着,自顾不暇就别提送许河周了。

    “楚帆,好好把老大送回家哈,我们改天再聚。”三毛喝了一顿酒的功夫,对楚帆化干戈为玉帛,还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至于东倒西歪的许河周,还没走出烧烤店多远,就扒拉着楚帆的背不撒手了。一个醉醺醺的,在他的耳朵边打酒嗝的人,楚帆之所以没有狠毒地踹对方一脚的原因是,他担心吐了,更难收拾残局……其实把许河周丢在原地多好啊,反正他自己第二天也会爬回家,楚帆背上男人的那一刻,他在想:好吧,还是要好好生活下去的,许河周对他确实不薄。

    许河周并不老实,嘟囔着楚帆听不懂的话,还戳着楚帆的脖子,有一瞬间,楚帆条件反射地想把他托马斯全旋扔到地上。楚帆的条件反射更趋于病态,不是从小训练的结果,而是一场噩梦的延伸,不论虚实。有人碰他或者给他带来危机感他会很焦虑甚至狂躁,所以不自控地下重手,其实并不是对许河周的每一次攻击都有着充分的理由的,大概这份愧疚和小小的心虚就是楚帆试着包容许河周欠揍行为的原因了。

    而且噩梦,也迟早会结束的。

    “楚帆啊楚帆,你凭良心讲我一顿饭只收你两块钱委屈你了吗?”许河周正借着酒劲把手伸到楚帆的锁骨处指指点点,说着还打了个嗝,被楚帆反感地把脸拨到另一边去了。

    “不委屈,不委屈,我知道你仁心仁德行了吧。”路边的红绿灯一闪一闪的,楚帆站在台阶上等绿灯。

    “等老子干成这票大的,给你买个电饼铛,天天给你炕煎饼,吃!吃!吃!吃不死你!”

    楚帆:“……”

    旁边一起等绿灯的一个老奶奶看了他一眼,“小同学,这是你亲戚吗?”

    “我二叔。”

    “哦,我看着他是不是对你不太好啊,不会还家暴吧?”

    “啊,没有,奶奶您想多了。”

    许河周也不知道在梦里又和哪个路人甲打嘴仗,多嘴地来了一句:“放屁,你说谁呢?”

    那个亲切的老奶奶嚷嚷着“绿灯亮了,”走前还对楚帆说了一句:“小伙子,你多保重。”

    楚帆面带微笑眼都不带眨地拧在了许河周的大腿上。

    一声嚎叫划破天际,那个过马路的老奶奶被吓了个激灵,健步如飞过了人行道。

    在许河周的一路聒噪中,楚帆成功完成任务。

    他把许河周丢在了沙发上,去卫生间洗了刚才顺路买的苹果。

    许河周的家连点儿烟火气都没有,唯一还算实用的就是电视机前的烧水壶。还电饼铛,这么小一间屋,真不知道要炕出个什么东西。楚帆感觉许河周这么多年的抢劫生涯都白费了,哦,对了,还有收账,他甩了甩苹果上的水珠,干了这么多年,钱不知道晃荡哪儿了,还住在一个自己刚能下脚的地儿。

    出来的时候电视里热热闹闹的,楚帆不看都知道又是购物频道,那个说话夸张大喘气的主持人他太熟悉了。许河周窝在沙发里,眼神空空地望着电视,看到楚帆出来,指着电视对他说:“看,这套刀具也漂亮,等明儿买上一套。”

    “买什么,你连个厨房都没有,买来让你耍着玩儿啊。”

    “对啊,我还没有厨房啊。”许河周倚在沙发上,想翻了翻身奈何空间太小无处施展,“我又不会做饭,要什么厨房!”说完敲着桌子,一脸愤怒还是委屈?

    楚帆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美术课用的工笔刀,去卫生间洗了一下,开始削苹果。

    “许河周,把苹果吃了。”

    “不,老子不吃甜的。”许河周摇了摇头,格外认真。

    楚帆皱着眉把苹果块儿粗暴地塞进他的嘴里,“吃,解酒的。”

    许河周嚼了两口,慢慢咀嚼的动作越来越大。不吃甜的,一个苹果三两下解决掉也是可以。

    楚帆忽然想起自己忘了的一件事,书包啊,书包,他的作业还没动。

    在学校还是要做足功课的楚帆无声地叹了口气,闹钟已经指向了十点半。他关掉电视,搬出那张曾经被自己嘲笑过的小板凳,坐在许河周旁边,开始写起了作业。

    这样更好,在无趣的时间里还能找点事做。

    “三毛你放心啦,就算我敌不过,还可以搬来这个臭小子救场啊!”

    “别,我只负责教,不负责救。我还是个孩子。”

    ……

第9章 可怜又可恨的包子() 
“妈妈,爸爸为什么总是不回家?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见到他了。”他的房子比许河周的家要大多了,干净又明亮,妈妈正坐在餐桌旁给他盛排骨汤,雾腾腾的热气弥散在空中,鲜美的味道却藏不住地冲击着他的味蕾。

    “明天你就能见到他了。”

    “妈妈,要见到爸爸你不开心吗?”他的妈妈温柔地揉着他的脑袋,摇了摇头。

    拳馆内不绝于耳的叫喊和拳套碰撞身体的打击声吓了他一跳,他的父亲正在不远处等着他,他飞快地跑过去,“爸爸,你怎么不回家看看妈妈,妈妈都瘦了。”

    “这几天学员比赛太多,顾不上了。”

    他扯了一下父亲的手,没扯动,父亲把他推上了打着暗光的拳击场。

    “骗人,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才不会逼着我学这个!我要找我妈妈!我讨厌你!”

    他抱着委屈和愤恨日复一日地学打拳,他的父亲高大和蔼的形象在他心里逐渐走样。大大小小的比赛他参加了无数场,他的父亲在大部分时间里只是教练,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把他送来时的那抹笑意,其实更多的是苦涩。他对父亲又恨又怕,但还是希望曾经那个快快乐乐陪他切蛋糕的人会回来。

    他的最后一场拳击比赛,他的教练不在台下,夺冠时汹涌而来的欢呼里,他不安地找着熟悉的身影。

    他从来没想过血液流失的速度那么快,他像是一个不敢踏足禁地的流浪者,颤抖地站在拳馆门前,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拳馆内室,鲜红的血液像洪水猛兽一样冲进他的脑海。

    他看着血色变暗,看着救护车抬走已经死透的尸体,他想尖叫但发不出声,他分不清自己血液里躁动着的是难过还是愤怒,大珠的泪水滚过脸颊。

    拳馆没有了,他的妈妈牵着他的手回到了家里。

    那个温柔的女人变得面目狰狞,只有少数清醒的时候,她对他说:“你离开吧,去找你二叔。”

    那个女人也不要他了。

    如果他能死在寂静无声的黑夜里,那该多好。

    楚帆睁开了眼睛,凌晨四点,他该去练习了,一如既往,他厌弃却又不能割舍的东西。

    睡在一旁的许河周翻了个身,楚帆扫了他一眼,大概是昨天半夜爬上这张床的。他推了推毫无反应的人,连人带被子一起踢下了床。

    许河周醒的时候四下无人,他定的闹钟也还没响,起得太早了,他睡眼惺忪地敲了敲脑袋,又赖在了床上,细微的雨声像密密的鼓点敲进他的耳朵里,没过一会儿他就一脸厌烦地拉开了窗帘,叉着腰愣神。外面正淅淅沥沥地下着一场秋雨,今天大概只有那家生煎铺子开门了。

    许河周住的地方虽小但大小挨着街市,每天人来人往,那家刚搬的生煎铺子按说租了四年的房子也不亏,但有一家根基牢固的早餐店所有的东西无一例外地齐全了,人嘛,贪图争抢得来的东西才是好的,每天那家早餐铺子都排着长队,却不见一边的生煎铺有半点人气。前几天许河周去吃生煎的时候还听老板说等到过年就搬走,四年的房租加上每天惨淡的经营,真是能赔得血本无归。不过许河周觉得东西如果真的好,现在不都流行送货上门吗?拉着一车热热乎乎的不早早抢断客源了?

    雨越下越大,许河周突然看到雨中的一个白点,慢慢越来越近,他睁大眼睛看了看:“楚帆,你丫什么兴致啊!这才……”许河周转身拿过桌子上的手机,“丫才五点不到,下着雨,你去哪了?!”

    楚帆抬头看了一眼站在窗边鬼吼鬼叫的男人没有说话,一转眼消失在许河周的视线里。

    许河周左瞧右瞧没看见人,刷地一声拉上了窗帘,才想起自己应该去卫生间转转了。

    他正刷着牙的时候听到开门声,想着楚帆该是回来了,暗想不淋成个傻子才怪。傻子在他身后邪魅一笑,他看见镜子里突然朝自己飞来的拳头,下意识地屈身躲过,然后被晃了一圈,拧成了个麻花。

    “亲,用不用每天都是悬疑谍战剧啊!”许河周白了他一眼,“哎?你眼怎么红了?”

    “雨刮眼睛里了。”楚帆浑身都湿透了,正从架子上扯下一个毛巾。

    “下次别总想着躲,我那一拳如果你这样,”楚帆借许河周的手维持他刚才的攻击姿势,自己则猛地抓起许河周的手往一旁带,许河周被带了个踉跄,然后被束在楚帆怀里,“下次我出手的时候,你要过过脑子想一下怎样才能把我的力量分解掉。你出门是不是从来不带防身的?”

    许河周自觉地点了点头。“下次带上,不要蠢得那么直接,你是要保命不是要正儿八经赢比赛。”

    许河周觉得楚帆从来没有耐心地对他说过那么多话,不过楚帆从脸上滴落下来的雨水一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许河周实在没法在自己这么被动和难受的情况下听楚帆训话,他后仰了一下脖子,狠狠地撞上了楚帆的肩膀,楚帆放开了他。失误的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你又没那么大的力气,拧肉也比撞骨头强。”楚帆面色不改,接着损了他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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