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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说三国-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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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毋丘俭属下的士兵原本是魏军,在与东吴将士并肩作战的时候,难免要被这些人看轻,甚至于欺负,本来在心中已经憋着一股火。又加上毋丘俭亲口许诺下的重重赏赐,正如火上浇油,一起发作起来,顺风放火,见人就杀。   
  紧挨着毋丘俭军营的是吴将唐咨,虽然知道与蜀汉大战就在眼前,但却谁也没有料想到会后院起火。被这两万乱兵涌入营中,唐咨还没有来得及上马,就被乱刀砍死。孙桓在营中得到军报,正分派兵将镇压,却又有探马传来消息,许昌城中的汉军已经分几路杀来。吴军征战多时,早已是疲惫不堪,心存怨恨,此刻未曾交战,已先乱将起来。孙桓纵有天大本事,也难以挽回劣势,只好请孙权先退,自己带着诸将且战且走。二十万大军浩浩而来,却只在一夜之间便土崩瓦解,固然是因为毋丘俭这个内应,但孙权不听忠言,不体恤将士疾苦,执意要与蜀汉开战,也是此战失败的重要原因。   
  兵败如山倒,孙权车驾一直逃到淮南,才勉强停下来休整败卒。孙权本来年事已高,突逢如此变故,身体竟也有些吃不消,到了淮南便一病不起。两天之后,孙桓才带着诸将赶来,这一次君臣相见,都不免有些伤感。看着众人满脸疲倦,孙权悠悠叹道:“悔不听诸位爱卿之言,以至如此惨败。”孙桓等人见到孙权如此,也都各自黯然,只有徐盛在后猛然喊道:“陛下,此战之败,皆诸葛恪谗言误国,还请陛下将其正法,以慰战死将士在天之灵。”   
  这几日孙权病势沉重,诸葛恪自知罪大,在旁边更是衣不解带的照顾,此刻听及徐盛之言,顿时哭拜在地,道:“微臣自知罪孽深重,罪该万死。只求陛下能宽恕罪臣数日,等罪臣伺候陛下龙体大愈之时,再将臣正法不迟。”孙权固然深恨诸葛恪,但这两日见他为自己端药送汤,怒气已经消了大半,此刻又见其自请死罪,心中更有些不忍,乃道:“众位爱卿都辛苦了,还是先请下去休息。至于诸葛恪之罪,且等回到京城,再交付有司论处。”   
  徐盛还待要争,却被孙桓眼色所止,心不甘情不愿地拜辞出来。刚出殿外,徐盛便拦着孙桓道:“都督缘何不让某谏言陛下,杀了那奸恶小人?”孙桓叹了口气,道:“陛下病势沉重,当静静调养。诸葛恪虽是小人,但却最能体会圣意,为陛下排解烦忧。我等若是强谏陛下斩杀此人,陛下心中必然不快,必然有损龙体。反正诸葛恪之罪,天下皆知,将军还怕他跑了不成?”徐盛恍然大悟,咧开大嘴,笑道:“还是都督顾及周全。”遂抱拳告辞。   
  等徐盛远去之后,孙桓又才微微摇头,其实他拦下徐盛,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孙桓深知孙权的脾性,明白现在若是逼迫他杀了诸葛恪,等日后孙权回想起来,必然觉得这些武将,特别是徐盛让他大失威严,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个徐盛穿只小鞋。孙桓这样做,非但是救了诸葛恪,也还是救了徐盛。只可惜孙桓千算万算,却低估了一个人,那就是诸葛恪。   
  诸葛恪在孙权面前虽然表现的唯唯诺诺,忠心耿耿,但孙权当真让他去死,他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甘心的。在徐盛众将面前,孙权确实保全了诸葛恪,但回到建业之后,又将如何?更何况孙权病势沉危,一但驾崩,孙桓等人第一个便不会放过诸葛恪。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是夜诸葛恪便召集武卫将军孙竣与其弟孙綝入帐商议。   
  坐定之后,诸葛恪便地道:“今日之事,贤昆仲都已看见,徐盛等人自己兵败,却将责任尽推于吾,欲致吾于死地,还请贤昆仲救救在下。”孙峻二人掌管武卫军,是孙权近臣,对今日之事早有耳闻,但诸葛恪突然说这些话,也不禁互望一眼,不知他究竟是何用意。孙峻轻咳一声,笑道:“陛下虽然还不曾赦免大人之罪,但言外之意,无不是在帮大人开脱。大人何必担忧,末将兄弟位卑职浅,哪里能帮大人什么忙?”   
  诸葛恪似乎料定二人会这样回答,“呵呵”一笑,道:“孙桓等人虽然入城,但大军皆在城外。城中武卫军又都是将军属下,如此重要的职位,怎能说是地位卑微?”孙竣顿时心中一惊,沉声道:“不知大人要某兄弟帮什么忙?”诸葛恪遂从旁边拿过一纸诏书,道:“孙桓、徐盛二人身为国家上将,却不知兵机,不辩忠奸,养虎为祸,致使我大军惨败,其罪当诛杀。这是陛下亲发诏书,二位将军现在就可调派人手,将二人拿下正法。”   
  孙竣又不是傻子,名知诸葛恪手中所拿诏书是伪造的,哪里还肯奉命?冷笑道:“这纸诏命,末将兄弟还要亲自向陛下奏明之后,放可执行。”他兄弟二人平日里虽然与诸葛恪关系极近,但说到这样杀头的大事,却不得不小心。诸葛恪也哈哈笑道:“好,本官也正有事要启奏陛下。听说将军私下与鲁班公主来往密切,却不知是真是假?”   
  孙竣原本板着一张脸,听了这话,顿时堆起笑容,道:“这些市井流言,大人怎能当真?”原来他与孙权女儿孙鲁班私下有那么一小腿,却不知怎么被诸葛恪知晓。须知与公主私通,是何等大罪?也难怪孙竣会突然软了下来,其弟孙綝在旁却道:“大哥休要怕他。他参你之事无凭无据,咱兄弟参他却是证据确凿,还怕陛下不肯相信?”   
  诸葛恪随手将诏书扔在火烛上,片刻就烧为灰烬,笑道:“不知贤昆仲要参下官何事?”说着又道:“下官却知道公主身边一个婢女,叫秋香的,就是脸上有酒窝的那个。将军每次去与公主幽会,可都是她开的门,将军难道忘了?”孙竣听得是目瞪口呆,头上冷汗直冒,良久才叹道:“大人当真是神通广大,末将服了。”诸葛恪此时却还要谦虚道:“哪里,哪里。那今夜之事……”孙竣将牙一咬,道:“既然有陛下明诏,末将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诸葛恪见他答应,顿时正色道:“贤昆仲二人定要小心行事,事成之后,吾必不忘二位恩德。”孙竣也道:“我兄弟二人以后便都要仰仗大人栽培。”说完便告辞出帐。   
  等走出诸葛恪营帐,孙綝便开口问道:“大哥当真要跟着诸葛恪一起?”孙竣冷哼一声,道:“你真当为兄怕了他?”孙綝一怔,还不及再问,便又听孙竣道:“咱兄弟出头的日子到了。”说完便低声笑了起来,片刻才道:“你带人去抓徐盛,为兄去杀孙桓。”说完又低声吩咐几句,孙綝向来为其兄之命是从,何况他本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应了一声,便点兵去杀徐盛。   
  孙氏兄弟走后,诸葛恪在帐内也是坐立不安,虽然知道孙竣这人心狠手辣,断不会手软,但心中还是惴惴不安。当诸葛恪第三次抹去额头的冷汗时,终于听到外面孙竣的声音,道:“大人,末将求见。”   
  诸葛恪急不可待地请孙竣入内,第一眼就看到他手上提着的包袱,果然下面还滴着鲜血。诸葛恪心中顿时松了口气,笑道:“本官没有看错,将军确实是成大事之人。”孙竣伸手便将包裹打开,正是孙桓首级,只见其两眼圆瞪,威风仍在。诸葛恪轻轻一叹,道:“都督,徐盛一心要置下官于死地。下官为求自保,不得已如此,还请都督不要怪罪才是。”   
  诸葛恪大约是欢喜的过分了,又自言自语地说了几句,才记起还有徐盛,复问道:“怎么还不见徐盛首级送来?”孙竣也故作惊讶地道:“莫非二弟那边出了什么意外?末将这便去瞧瞧。”不等他离开,就听外面孙綝大声喊道:“大人,兄长,大事不好了。”   
  诸葛恪颜色立变,急忙迎出帐外,劈头问道:“发生何事?”孙綝气喘吁吁地答道:“那徐盛十分神勇,末将一不小心,便让他逃了出城去了。”诸葛恪本来是想拿着这二人的首级去见孙权,然后逼迫其将军权交付自己。只要孙桓、徐盛二人死掉,其他诸将皆不足为惧。可是现在徐盛却逃出城外,要是联合城外军马杀来,诸葛恪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孙竣也明白其中道理,急忙道:“大人,快拿主意。否则我兄弟二人就要随大人一起……,唉!”诸葛恪倒反应神速,森然道:“一不做,二不休。先去行宫控制住陛下,徐盛投鼠忌器,也奈何不了我等。”孙竣心中大喜,嘴上却装着十分犹豫,道:“这,这,这可是大逆不道之罪。”诸葛恪冷哼一声,道:“擅杀重臣,难道就不是死罪么?汝兄弟二人现在难道还想有退路不成?”孙竣只好哭丧着脸,道:“罢了,全凭大人吩咐。”然后转头对其弟道:“你去城门拦住城外军马。”孙綝急忙应命而去。   
  诸葛恪倒是说一不二,立刻就与孙竣带兵闯入行宫。及至孙权寝宫之外,孙竣乃道:“大人且请入内,末将在外护卫。”诸葛恪不疑有他,遂大步而入。孙权本来已经入睡,却见诸葛恪满身披挂进来,不由惊道:“爱卿这是干什么?”诸葛恪现在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将孙桓首级投掷于地,道:“陛下,孙桓等将谋反,微臣已经将其斩杀。徐盛逃出城外,还请陛下降旨擒拿。”孙权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君主,尽管十分的意外,很快便镇定下来,知道孙桓等人造反是假,诸葛恪谋逆才是真,遂冷冷道:“卿言众将造反,可有证据?”诸葛恪知孙权不甘心为自己所用,复进逼上前,道:“陛下有所不知,现在叛军皆在城外,城内只有微臣与孙竣将军麾下兵马。实难与叛军相争,还请陛下早下明诏,使微臣招抚叛军,平定此难。”   
  孙权自然知道城中有哪些兵马,现在听诸葛恪缓缓道来,心下暗道:莫非孙竣也随他谋反不成?正想间,便听得外面杀声大作。诸葛恪心中更是吃惊,转身喝道:“外面发生何事?”话音刚落,就见孙竣兄弟引着徐盛等将闯入殿内。诸葛恪此刻方才恍然大悟,手指孙竣,还未及出言,便被孙綝抢上前道:“反贼还不快快受死?”言讫刀落,将其斩于孙权御前。   
  原来孙竣见诸葛恪意图不轨,便乘此时机,将孙桓斩杀,却让孙綝暗中放掉徐盛,然后联合众将再诸杀诸葛恪,成就了平叛的第一功。孙权本就有病在身,再经过这一番惊吓,病势复沉,回到建业便自觉大限将至。于是召孙竣、孙弘等人嘱以后事,次日驾崩。其时陆逊、孙桓等人已死,孙竣独掌大权,任丞相,封富春侯。   
  孙亮登基第二日,便有军报称李兰大军进逼淮南,孙竣自知许昌之败,国力大损,难与蜀汉抗衡,于是联合众臣上书,请求孙亮去尊号,向汉称臣。孙亮准奏,去皇帝号,称吴王,派使者前往李兰军中议和。      
第十六卷 第三百零三章    
  孙权去世,孙亮称臣,李兰收到表章之后,知道孙氏盘踞江东多年,根基稳固,急切难下。遂答应孙亮之请,带着十数万大军北归。兵马刚到洛阳,刘禅使者便至,诏封李兰为充国公。李兰上表固辞,刘禅却再三不许,使者往返三次,李兰才不得已接受。   
  当此之时,东吴新败,遭逢国丧,又上表称臣;曹魏惨败之余,一时之间元气难以恢复;而辽东公孙渊虽然已经攻占幽州大部,但见东吴大败,便见风使舵,转而向李兰示好,蜀汉形势一片大好。桓易于是又旧话重提,建议奏请刘禅迁都洛阳,复言:“以当前局势,将军若不请陛下迁都,而仍居于益州疲敝之处,则难免让天下人猜疑将军有不臣之心。”这话说的十分在理,中国自古都是天子居中,现在李兰在洛阳,而将刘禅留成都,自然会让人觉得其用心不正。   
  此事干系重大,李兰召集众人商议,有赞成者,也有反对者。但总体而言,赞成的居多数,也大约是蜀汉在军事上的连续胜利,让众人都觉得还于旧都,收复中原是指日可待的事。李兰对皇位并无觊觎之心,为了避免遭人猜忌,于是上表刘禅请求迁都。表章到日,在成都朝堂之上,又难免引发一场争论。虽然有少数人觉得成都乃先帝创业之基,但以蒋琬为首等人却觉得李兰之议可行,还于旧都,兴复汉室是先帝刘备遗愿,如今时机已至,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于是刘禅传旨司天监择良辰吉日,准备迁都。   
  得到同意迁都的诏书,有人劝李兰亲自前往奉迎圣驾,以提高威信。桓易却劝道:“如今天下未靖,大将军岂可轻离洛阳要地?迁都事宜朝廷之中,自有蒋、费二位大人操持,将军不必前往。若有不放心之处,末将愿代将军一行。”李兰心中本不十分愿意劳顿奔波,而且对桓易也十分放心,便答应其请,命桓易前往成都,护送圣驾迁都。皇帝迁都不同于老百姓搬家,等诸事妥当,刘禅拜别祖陵,动身上路,已经是三个月之后了。   
  北魏曹植听说刘禅迁都,明白一旦蜀汉都城迁至洛阳,以及进军中原,便更加方便,于是连续用兵,袭扰边境,有意让刘禅收回成命。但镇守并州的徐盖、河内的于圭都是难得将才,以曹植之能,也只是无功而返。   
  曹植退兵的消息,与刘禅已出汉中的消息一起传到大将军府,李兰大为高兴,在府中设宴庆贺,与诸将尽兴而散。回到内室,李兰虽不是烂醉,却有了七八分酒意。吕容等候在内,见他如此,脸上似有不悦,默默替李兰洗漱之后,待要说话,却听见微微的鼾声,原来李兰已经倒在榻上睡着。吕容轻叹一声,将棉被盖好,便轻声出门而去。   
  直至三更过后,李兰才被外面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立刻翻身起来,喝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便听萧贲道:“禀将军,侍侯公子的丫鬟禀报,公子不在房中。”语气之中,显得颇为焦急。李兰听得爱子不见,心中更是紧张,一面着衣,一面问道:“夫人也不在么?”萧贲在外失声问道:“夫人不在房中么?”显然并不知道吕容的踪迹。   
  李兰枕边却哪里有人?匆忙出门,问道:“门上可曾问过,可见过夫人带公子出去?”萧贲又答道:“属下问过,皆不曾见公子出去。”他并不知吕容不在,故而只问了李疆的下落。但见李兰脸色已变,复又道:“将军放心,属下已派人知会个城门守军,片刻当有回报。只要夫人与公子还在城中,属下等天明之前,总能将二位救回。”此时此景,便是傻子也该猜出吕容与李疆出了意外,所以萧贲用的是“救回”二字。   
  李兰的大将军府虽然比不上皇宫内苑,但也算得上是戒备深严,什么人,在什么情况之下,才能不惊动他人就将吕容与李疆虏去?李兰着实猜想不透,只好吩咐萧贲用心查找,又恐府中家将不足,派人前往营中调兵相助。萧贲抱拳领命,还不曾离去,却又见外面家将跑进院内,道:“将军,夫人回来了。”话音刚落下,便见吕容进来。   
  李兰暗怪自己过于惊慌失措,急忙迎上前去,道:“容儿,你……”转眼不见李疆,不禁问道:“疆儿不和你在一起?”吕容本是满面失落,听夫君问及,顿时泪如雨下,哭倒在李兰怀中。李兰原本放下的心,又不禁提了起来,一面轻拍着爱妻,一面问道:“疆儿出了什么事?”吕容好容易才收住哭声,道:“疆儿落在高大哥的手中。”   
  李兰一时没有明白这“高大哥”是什么人,问道:“高大哥是谁?”吕容又答道:“是高平。他要你明天亲自前往城外西山,才肯放了疆儿。”高平为东吴江夏太守,与李兰夫妻多年不见,怎么会突然来到洛阳?李兰心中疑问重重,却又不便当场问出,只得先命萧贲等人退下,才扶着吕容进房详细询问。   
  原来李兰带兵突袭许昌的同时,关平也在荆州起兵,攻打江夏郡。虽然高平武艺兵略都不在关平之下,但是东吴国内精锐皆在曹魏前线,江夏等郡守备空虚,经不住关平连日攻打,最终告破。高平只身逃脱,打算转回建业,请兵再战。但是当初陆逊在时,高平与他走得极近,被孙权视为陆逊一党,本就不十分喜欢,现在见他兵败,便准备乘机将其除去。高平到了武昌就被守将擒下,只是他武艺高强,在押解回建业的途中,乘看押军士不备,杀了几人,夺得马匹逃脱。   
  高平既然是孙权钦命要犯,便不敢在东吴停留,北魏又是原来背叛之国,更不能归。只有蜀汉,偏偏又有李兰这个大敌,天下虽大,却再难有高平安身之地。为了躲避东吴的追捕,高平每日夜行昼息,尽捡山夜小径逃窜,历经各种苦难。每逢噩梦惊醒,高平便更恨李兰、吕容二人。他是高顺之子,只要能放下父仇,在曹操麾下,也算是很有前途的青年将领,却因为喜爱吕容,舍弃锦绣前程,随之一起图谋。但最终佳人却归了李兰,高平反而赔上了一只眼睛。因爱不成,反生恨,高平知道李兰在蜀汉掌权,便努力为东吴效力,希望有朝一日能在疆场上亲手斩杀李兰,报这夺“妻”之仇。   
  然而事与愿违,吕蒙战死,高平不得已转向陆逊示好,等得到陆逊肯定之后,偏偏陆逊又不受孙权信任,以至高平这样的人物只能委屈在江夏,而不能去淮南前线立功。高平一心只与蜀汉为敌,倒不介意如此,可当陆逊死讯传来之后,才明白自己又所靠非人。他这些年机关算尽,却最终还是落得如此下场,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李兰、吕容二人,高平又怎能不恨?所以高平一路北逃,潜入洛阳,就是想要杀李兰报仇。   
  打听好李兰将军府的位置,高平便等候在门外,恰好当天李兰在府中设宴,整天宾客不绝,而且李兰又不出门。高平正叹息自己运气不好,却见吕容从府中出来。吕容自生产之后,更显得成熟妩媚,高平再见昔日的心上人,更是妒火中烧,冲上前去就想将其杀死。但高平还没有将怀中的利刃掏出,吕容却早将他认了出来,喊了一声:“高大哥。”就是这三个字,让高平的心中一软,松开了原本握着刀柄的手。   
  吕容做梦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衣衫褴褛,形同乞丐的独眼壮汗,居然会是当年那个英气神武的高大哥。一时泪眼朦胧,竟不能觉察出高平的异样。高平见她情真意切,不忍再下杀手,便要匆匆离开。吕容自嫁与李兰之后,便深觉对不起高平,现在看到他这般模样,哪里还肯舍得将其放走?苦苦劝住,竟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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