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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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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申泽在云止的搀扶下,艰难的坐起身。后背,随即无力的倚靠上身后的床棱,继续抑制不住的轻微咳嗽。对于宫伊颜的话没有回答,似乎是没有听到。目光,欣喜的望向面前近在咫尺的云止,虚弱道,“左相,你总算是回来了。”
  云止望着东申泽点头,下一刻,为东申泽把脉的手缓缓收回。
  从东申泽的脉息、以及如此近距离的面色上看,东申泽乃是中毒,慢性毒药。并且,最多不过十天的生命,根本回天乏术。下毒之人,看来是一定要取了东申泽的性命。抬头间,只见面前的宫伊颜面色平静如常、没有丝毫的变化。宫宸戋则已独自一个人在殿前方的那一座椅上落座,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慢的饮着。两个人,倒都是处变不惊的很。
  “云止,你不是与右相一起落海的麽,怎么不一起回来?”东申泽咳嗽再道。
  “确实是一起落的海,不过,落海之后,本相有幸被百花宫宫主所救。只是,昏迷了很久,现在才醒来。一醒来后,马上快马加鞭就赶回来了。”云止面不改色说道,似乎是要抹掉那一段记忆。而从东申泽刚才的那一句话中可以知道,东申泽应该没有见过东方卜。刚才她进宫,也没有看到东方卜。相信他绝对已经回来了,只是不知现在在哪?
  宫宸戋听着,向着龙床这边望过来,微微蹙眉。她到底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估计装不记得?
  宫伊颜见东申泽并不理会自己,转身将手中的药碗端过去放下。相信,云止已经知道了东申泽中毒。或许,这样也好。红唇,略一轻勾,不留痕迹。
  “是吗?你说的话,怎么与右相说得不一样?”东申泽疑惑、不解的望向宫宸戋。整个人,一改前几日的无力昏沉,气色在心情的影响下,看上去似乎也忽然好了许多。
  云止闻言,本能的侧头望了一眼宫宸戋,恰见他也望着自己。四目相对,云止不知道宫宸戋之前是怎么对东申泽说的,也不想去承认。心底,暗暗的思忖着到底会是谁对东申泽下的毒?而按着眼下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宫伊颜与宫宸戋无疑。东申泽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中毒之事,听东申泽如此说,便顺势问随口道,“皇上,右相不是这么说的?那不知他是怎么说的?”
  宫宸戋对东申泽身上的毒,也是无能为力。那日,当他赶回来的时候,东申泽已生死一线,他只能勉强暂时保住东申泽一口气而已。没想到,竟是宫伊颜向东申泽下的毒。听着那坐在床边之人的问言,再度抬头望去……
  ------题外话------
  明天下午五点更新,宫很邪恶……
  




☆、第五一章

  东申泽刚想回答,但开口之际却被一连串的咳嗽抢先了一步。须臾间,苍白不知不觉重新席卷上来的面容,显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下一刻,一把取过云止递上来的那一条白色丝帕,点点鲜血便咳在了丝帕上。
  白与红的对衬,尤显触目惊心。
  云止蹙了蹙,余光侧瞥了一眼背对着边站在殿门处的宫伊颜。
  宫伊颜没有回头,殿门处几乎是整个殿内唯一渗透入阳光的地方,不用看都知道外面百官密布。
  云止很快收回视线,回来的路上,还一直希望着东申泽能够身体恢复。但眼下看来,是断不可能了,就连勉强为东申泽续命也顶多不过几日。
  “云止,你……你……留下来陪……陪陪朕,别……别走。”
  若前几日东申泽还抱着小病心态的话,自宫宸戋回来那一日起,岂还能不知自己已时日无多?
  东申泽继续不断的咳嗽着,手中的白丝帕片刻间已近半染红。旋即,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云止的手腕,不想云止离去,“朕……朕似乎已经有好久没见到你了。”
  “皇上放心,本相会一直留在这里陪着皇上,绝不会离开皇上半步。”
  云止伸手拍了拍东申泽手背,带着一丝安抚的味道。而心下,看着这样的东申泽不免有些叹息。
  东申泽闻言,松了一口气般的点了点头。随即,半直起的身体又倚靠回了床棱。同时,抓着云止手腕的那一只手,无力的松了开来,如秋日的洛叶一下子坠在了锦被上。
  “皇上,外面的大臣都很关心你,不知你是否要见一见他们?”云止紧接着说道。
  东申泽摇了摇头,虽不理朝政,可也清楚的知道,此刻外面的那些官员只关心自己将皇位传给哪一个皇子。片刻,闭了闭眼,虚弱道,“云止,你且……且扶朕起来,让朕照……照照镜子。”
  “皇上,本相去将镜子拿来……”
  “不用,你扶朕起来。”东申泽直接摇头拒绝,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下地了。
  云止见东申泽坚持,便没有再说什么,取过一旁的那一件明黄色丝质长袍给东申泽披上,再搀扶着东申泽往梳妆台处走去。
  红木制作的梳妆台,巧夺天空而又不失大气。上面,只一面镜子。
  宫伊颜听着身后的对话与那起身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转过身来、走近,对着东申泽柔声问道,“皇上,你可是要梳洗?这些,交给臣妾来做就好。”
  东申泽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云止站在一侧,轻轻的摇了摇头。感觉到后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却未回头。
  “这么年轻英俊的一张脸,以后就要长眠地下了。”半响,东申泽望着镜面开口。音声,有些叹息,但更多的却是平静,并无太大的情绪。
  云止有些惋惜,转开视线。毕竟三年的时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宫伊颜听着,浅浅一笑。安慰道,“皇上,你别说泄气的话,你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宫宸戋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长睫敛住的黑眸陷在一片淡淡的剪影之下。下一刻,放下手中的那一只茶盏便起身走了出去。
  宫伊颜侧头望去,双眸中,似闪过一丝意外之色。
  云止将宫伊颜的神色尽收眼底,也望了一眼宫宸戋的背影。殿门,随即被殿外侍卫合上。
  “皇上,药凉了,臣妾拿出去让人热热。”宫伊颜在殿门合上的那一刻,立即开口对着东申泽说道。话落,去端起之前的那一药碗便走了出去。
  东申泽对此,并没有说什么,只道,“左相,你说立谁为太子比较好?”
  “皇上心中可有什么人选?”云止不答反问,没对东申泽说起他的中毒。在这个时候若将这一层纸给捅开,那只会有两个结果,一是将宫宸戋的势力彻底连根拔起、铲除他。而是宫宸戋不惜一切的扶东玄绪上位、之后杀光一切之情之人。
  ——前一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后一种倒是有可能些。
  狗急了还跳墙,不能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将宫宸戋逼到境地。云止眼下,也只能对此缄默不语。
  东申泽淡淡一笑,“除了绪儿,难道,还会有其他人坐得上那位置麽?”宫宸戋在朝堂上的势力,他自然是清楚的。其实,对东申泽而言谁继位、坐上那一个位置都无所谓。下一刻,语气一转道,“云止,若是你早些将那云浅止送上来给朕,朕与她生个儿子,再将皇位传给他,那似乎对你的将来不错。”说话间,东申泽笑着望着云止,神色中带着一丝可惜之色。
  云止望去,眉宇明显一皱。这都什么时候了,东申泽竟还想着女色?
  却听,东申泽话语一百八十度一转,紧接着道,“云止,你穿一次女装给朕看看,可好?”
  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东申泽的神色很是认真。甚至,是三年来云止从未见过的认真。
  云止怔住,没想到东申泽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片刻,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东申泽刚才主动问起立谁为太子,原来就是为了在此处等她。
  面容一严肃道,“皇上,本相乃是男子,如何能着女装?”
  “这是朕最后的心愿,云止,你答应朕,朕就只是看一眼,看一眼就好。”东申泽越发认真。
  云止听着,眉宇顿时皱得更深。三年前,东申泽一直想知道云浅止在哪里,时不时的问她。可后来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问的次数越来越少,她还以为他已经忘记了呢,倒不想他在临死之前还对云浅止念念不忘。本该如刚才那般直接拒绝,可对着这样一双眼睛、望着望着,不知怎么的,竟有些说不出拒绝的言语。
  此刻的东申泽,再找不出一丁点平日里的那一丝欢靡之色。
  “云止,你答应朕,就这一次!”
  东申泽很是坚持,坚持到若是云止不答应就死不瞑目一般。
  云止抿唇沉默着,很是为难。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在这个时候悉数拂过云止的脑海。
  不得不承认,东申泽对她,其实还是很好的。而,除此之外,宫宸戋的身影亦随之拂过云止的脑海。同时,三年来与宫宸戋一起的点点滴滴,也拂过云止脑海。那一个人,初见时的无情无心、残忍狠毒,再见时的为云浅止讨回公道,虽然是为了东清国的面子,但是,那一刻她听到那些话,还是有些动容的。部落内的一切,她知道,他并不是在演戏……
  “云止,你答应了!”忽然,东申泽欣喜的说道。
  云止飘远的思绪顿时回到当下。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并没有答应,可望着东申泽苍白面容上的那一丝喜悦,却不知为何不想打破。
  罢了,正如东申泽所言,这是他最后的心愿了,她答应也无妨。
  “那边的柜子中,最底层,有一套白色的女装,你现在就换给朕看。”东申泽不过是框语一句,但没想到竟会见云止缄默。于是,连忙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那边的那一衣柜子,迫不及待的神色俨然害怕云止会反悔。
  云止再怔,有些上当的感觉,东申泽这是早有准备?
  东申泽没有再说话,刚才那一连串的话语下来,身体勉强提起的力气已去了大半。
  云止犹豫了一下后,在东申泽的目光下去到那边柜子,取出东申泽说所的那一套白色衣袍。发现,白色衣袍竟是银丝绣边,没有其他多余的花式。布料,乃是最上等的天蚕雪丝,名贵至极,捧在手中竟感觉不到重量。
  只一眼,云止竟不觉喜欢上了,吩咐是为她特意准备的一般。
  东申泽坐着望着,面上带着一丝笑。
  云止很快的在屏风后穿好,再慢步踏出来。衣服尺寸,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太少,恰到好处。宽大的衣袖,垂顺在身侧。过长的衣摆,蜿蜒拖延在身后,尽显华丽与雅致。腰间,用一条同丝而制的白色腰带相束。
  东申泽看着看着,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
  云止立即走近,长长的衣摆便一路拖在后面,关切道,“皇上,你怎么样?”上次分开时东申泽还好好的,有些东西,真难以预测。
  东申泽站起身来,后背倚靠着身后的梳妆台。
  云止在东申泽的面前站定脚步,一步之遥的距离没有再靠近。
  下一刹,毫无征兆的,东申泽伸手,双手一把搂住了云止的腰身,将云止紧紧的搂入怀中,在云止连忙就要推开之际,平静的道,“你藏了云浅止三年,害得朕想了云浅止三年,朕今生恐怕是没有机会再见到了,你且满足朕最后这一个要求,让朕抱抱,可好?”
  云止浑身僵硬,不习惯也有些不喜欢东申泽的拥抱,但在东申泽的话语之下,却是没有再推开。
  这时,紧闭的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只脚随之迈进来,金丝绣边的白色衣摆伴随着那一只迈进来的脚一晃,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云止本能的侧头望过去……
  ------题外话------
  明天,杀林思画,这一次绝对是林思画最后一次出现了嘿嘿那一幕相信绝对会震撼到所有的亲亲们,当然说得不是林思画嘿嘿,新帝该登基了,东玄绪还是东方卜?哈哈,亲们不妨留言猜猜,猜对送币,和上次公众章节花千叶刚刚出来时猜性别一样O(∩_∩)O~
  




☆、第五二章

  云止听着殿门被推开的声音,本能的侧头望过去……
  那一眼,恰与那进来之人的黑眸撞了个正着,都已经不知是今天第几次目光相撞了。
  宫宸戋看到殿内的那一幕,面色一下子便冷了下来。他不过只是刚刚走开了一小会儿时间而已,结果,她不但换了女装,还与东申泽抱在一起?
  东申泽也向着殿门口的方向望去,搂着云止腰身的手并不松开。
  云止慢慢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推了推东申泽。心中,不知怎么的,竟有一丝被‘捉奸’的感觉。
  东申泽还是不放,双手手臂绕过云止腰身,手掌五指交扣在云止身后,下颚有些无力的抵着云止的肩膀,头放在上面对着去而复返的宫宸戋问道,“右相,你怎么回来了?”
  “皇上,请你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以及身份。”宫宸戋不答,面无表情冷声说道。
  东申泽闻言,轻咳几声。过度消瘦下去的身体,整个轻微颤动,“咳咳……右……右相,朕……朕以前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这几个字?”以前,任如何的放浪形骸,任如何的肆意妄为,也不见他说只言片语。今日,不过只是这么小小的抱一抱而已。
  “本相怕皇上这个样子,没脸下去见东清国的历代先皇。”
  宫宸戋语气更冷一分,面色亦是亦然。同时,直接一掌隔空拂去,白色衣袖在半空中带起风声。
  东申泽完全不料宫宸戋竟会出手,不过,就算料到了也是难以躲开。五指交扣的双手立即一疼,反射性的就倏然一把松了开去。下一瞬,本能后退的脚步致使后背一下子撞上贴近的梳妆台。
  云止刚才推东申泽,并未用什么力气。此刻,东申泽一松手,连忙顺势便快速的后退了一步。
  殿门外的那一片空旷广场上,文武百官都还未离去,听到那一个背对这边站在殿门处之人所说的话、以及那说话的语气,却看不见殿内的情况,不知殿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皆好奇不已。
  东申泽倚靠着身后的梳妆台,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双手,明显皱眉道,“右相,你干什么?”
  “皇上,这样的事,本相不想再看到第二次。”言下之意,决计没有下一次,否则……“从这一刻起,你该开始注意自己的言行与身份,保重自己的身体。”
  东申泽顿时神色奇怪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宫宸戋,像是突然间不认识了一般。
  宫宸戋对东申泽的目光不予理会,随即望向一侧的云止,黑眸冷沉。她对他神色淡漠、简直视若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可一个转身却对东申泽‘投怀送抱’,该死。
  负到身后的手,衣袖还在轻微晃动,昭示着刚才的出手。五指,一根根紧握成拳。
  云止抬眸,平静的回视回去。但片刻,却是有些无法对上那一双情绪不辨的幽暗黑眸,徒自先行转开视线。随即,重新望向东申泽,不紧不慢开口道,“皇上,衣服本相已经穿了,你也已经看了,本相可以换回来了吧?”穿着这样一身女装,当初失忆时,在‘风氏部落’、‘贾氏部落’内的一切,不自觉就划过云止的脑海。再在殿门口处那一个人的目光下,别提有多不自在了。
  “别,你说过,你会留下来陪朕的,朕就喜欢看着你穿女装。”
  东申泽连忙说道,不想云止换下身上的这一套衣服。话落,一手捂着唇忍不住连连咳嗽。
  云止眉宇几不可查的轻微一蹙,敏锐的感觉到殿门处之人的目光越来越冷,遂不理会东申泽的话,自行走向对面墙边的那一屏风,快速的就将衣服给换了下来。
  屏风很宽很大,虽然有些透明,但衣服一挂一遮,倒也丝毫不担心会被看到。
  东申泽看着,苍白的面色,喘息着继续咳嗽。恐怕,他是这世上最没用、最没威信的皇帝了。不是被威胁没有下一次,就是被人无视自己的话。不过,尽管如此,东申泽却是一点也不生气。
  “右相,晚上留下来一起用膳如何?我们君臣三人,似乎已经有很久没坐下来一起用膳了。”
  宫宸戋望着屏风的方向没有说话,面上的冷色在云止的举动下,已经慢慢缓和。不知从何时开始,一切的情绪仿佛都能被她轻而易举的带起,再不受自己的控制。
  东申泽见宫宸戋不语,知道他没有拒绝。虚弱的身体,双手扶着梳妆台再一咳嗽。
  云止自屏风后慢步走出来,顷刻间,又是那一个风度翩翩、风姿绰约、淡雅从容的左相。眉宇眼梢,带着一贯的浅笑,若一张亘古不变的面具。银丝绣边的白色衣袍,与刚才那一套女装有着异曲同工之贵气雅致。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之前并未放下,此刻依旧一丝不苟的用一根白玉簪束在头顶。
  一刹那,尽管早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可宫宸戋与东申泽两个人,还是片刻的震动。
  云止抿唇一笑,对着东申泽略拱了拱手道,“皇上,本相回来至今,还未回府。一路匆忙赶路,且容本相先回府沐浴更衣一番,晚上再来陪皇上用膳。”
  东申泽点头。
  云止看着,紧接着一个侧身对宫宸戋一拱手,平静道,“右相,告辞。”
  话落,迈开脚步便向着殿门走去,擦身而过间目不斜视。细微的一丝心跳加快压制在心底深处,丝毫未泄露出来。
  空气中,宫宸戋再度闻到了那一丝若有还无的淡淡幽香。
  宫宸戋想伸手,想要一把拉住从身侧走过之人,想将她带入自己怀中,看她还能逃避到哪里去。而,如此近的距离,只要他稍稍伸手绝对能拉住。但最后,却终是克制住了手下的动作。眸中,一系列的感情一一划过,归为平静的幽深。
  云止踏出大殿,一眼望去,文武百官泾渭分明的分成两边。
  侍卫们里外三层严严实实包围着大殿,别说是人,就是一只小小的苍蝇也飞不进来。左派的官员,顿时翘首以盼的等着云止走过去。右派的官员,亦纷纷将目光落过来,想知道云止刚才在殿内都与东申泽说了些什么,想要从中探听探听东申泽的心思。
  云止布下阶梯,侍卫立即向两侧分开,让出一条小道。
  云止一边示意左派的官员稍安勿躁,一边头也不回的离去,想要先去见一见东方卜再说。
  大学士府门口,从宫内出来后便直接取道前来的云止,在老管家的带路下,穿过姹紫嫣红的园子小道便往书房的那一方向而去。边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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