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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暖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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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哥,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夏暖阳笑了,笑的苦涩无比。
  韩冬慌了,是真的慌了,他从没见过夏暖阳这样,这样哀伤,笑的这样苦涩。
  “阳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你打算要孩子吗?”
  夏暖阳声音十分艰涩,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韩冬看他还要喝,急忙上去抢夺。
  “什么孩子?我什么……时候说……”一个惊雷炸开在脑子。
  丞相夫人的逼迫,王素素的自荐枕席,夏暖阳的饭后散步。再到……先回王府……醉酒!醉酒!靠!有人算计他,应该说是有人合伙算计他!
  “你,你听到了?还是……还是看到什么了?”
  韩冬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他都干了什么啊,夏暖阳都看到什么?听到了什么?听到了哪里?
  “我不该听到什么,还是你不想让我看到什么?!”
  “不是……不对……你听到看到的都不对。你听我说,我给你解释……”
  韩冬急忙拉住夏暖阳的手。因为紧张已经抖的不成样子。
  “我只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打算要孩子。”
  夏暖阳眼中水雾迷蒙的看着韩冬。
  韩冬被振的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夏暖阳的眼睛,那一瞬间深切的感受到什么叫心如刀绞。
  夏暖阳眼中泛起的不是水雾,是泪雾……韩冬心疼的不能自已。
  他突然就冷静了,这件事要是不能一次解释清楚,恐怕还会伤害到夏暖阳,反复割据,不如一刀切个干净利索。
  轻轻的拥抱住夏暖阳,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我是打算要孩子,韩家一脉单传,不能在我这里断了香火,我……”
  “呕……呕……”夏暖阳吐了,他猛的推开韩冬。
  太恶心了,不论是杯中的酒,还是韩冬带着那女人馨香的拥抱,亦或是他柔声细语,却刀刀入腹,字字剜心的……解释?
  夏暖阳吐的都是酒,昏天暗地。他想,如果他的真心也能随着这酒一起吐掉该多好?
  因为实在一次喝了太多,夏暖阳吐到最后,开始带着数量不少的血丝。
  韩冬看到都快急疯了,声音都变了调子;
  “来人……陈青,请太医,快请太医!”
  韩冬来搀扶夏暖阳,被他一把甩开。
  “你别碰我,你打的什么算盘?”
  “韩冬,你以为我夏暖阳是什么人?”
  “你要生孩子可以,你韩家一脉单传,你要传宗接代都可以。”
  “从今以后,你休想碰我!”
  韩冬紧紧拉住夏暖阳,急的脸都扭曲了……
  “不!不行!你都在说什么啊?我解释……我现在就……”
  啪……夏暖阳怒极,举起酒坛子,狠狠砸在韩冬的头上,酒坛应声而碎,血,像是奔流而下的瀑布,争先恐后的铺满了韩冬的头脸。
  实践证明,人类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潜能是无限的,就如此刻的韩冬,本该昏厥,却无比清醒……
  韩冬抹了一把脸,企图把依然奔流不止的血抹掉,然而抹了还不如不抹,因为不抹还有干净的地方,这一抹相当于……抹匀……
  他感觉到头疼欲裂,很晕,他把夏暖阳紧紧的扣在怀里,他觉得紧紧,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力度了。
  “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韩冬现在只能想起这一句,他不能放开夏暖阳,他怕他现在一旦放开,就再也触及不到。
  反反复复只有这一句,别问为什么,任谁脑袋挨上这么一下,保证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夏暖阳看着韩冬已经神智不清的样子,还在不停的重复着要自己,相信他……相信他……眼中早已模糊不清……
  他伸手去堵韩冬流血不不止的伤口,韩冬已经晕过去了,还是死死抱着自己不放。
  夏暖阳感觉好累,特别累,韩冬还晕在他怀里,他就这样慢慢躺在了地上。
  韩冬刚刚已近叫了太医,估计马上就到了,他得休息一会,他太累了,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
  太医一进屋子,饶是皇室之中早已见多识广,练就一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事,仍是忍不住一愣。
  相拥在地上的两个人,一个泪流满面,一个血流满面,满地的酒坛子,哦,不对,是酒缸……呕吐的污秽,淋漓的鲜血,场面诡异无比又十分悲壮。
  陈青随太医进来,看到这样的场面,赶紧叫来人,将两人搀扶起来各自医治。
  韩冬在无意识,加上失血过多的情况下,仍然死死扣着夏暖阳,下人们不敢太用力,掰了好几次,才把韩冬有些僵硬的手掰开。
  等太医为韩冬包扎好伤口,给两人各自开好了药方,侍女们也把两人清理干净了。
  幸好,夏暖阳虽然酗酒过度,但大部分都吐了出去,伤着了胃,这会吃过了药,酒劲上来,已经睡着了。
  韩冬伤口严重一些,又失血过多,药是灌进去的,虽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可能要昏迷不醒一阵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虞之隙; 指意外的误会。

  ☆、 涣尔冰开 

      把王府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丞相夫妇,陈青苦笑,公子……这一次一定不会原谅自己,被打成那个样子都不放手,可见用情至深,死都不愿意伤害的人,却被自己与公子父母合谋……
  这一次到底谁受的伤的更深一点,谁也说不清。
  如果是至亲之人与至信之人,合谋伤害至爱之人呢?
  如果因为一个误会,而错手伤了至爱之人呢?
  如果因为至亲,至信的人的算计,至爱之人的误会,而身体和心灵双重受伤呢?
  人总是反反复复喜欢,因为一些看似并不严重的误会,不去解释,不听解释,以至相爱的两个人,因为最初一点小小的裂痕,最终导致撕裂成一条无法再逾越的鸿沟。
  太多的爱恋与美好因为误会,而无疾而终。
  太多原本相亲相爱的两人,因为误会,而陌路殊途。
  韩冬是幸运的,也是明智的,至少他懂得在误会的一开始,信任与情感,产生裂痕的时候,哪怕是拼了命的,哪怕是用自己的鲜血,也粘合了裂缝。
  当他满头鲜血,也抱着夏暖阳不放的时候,当夏暖阳流着泪为他堵伤口的时候,即使韩冬还没有解释清楚,即使韩冬真得打算跟那个女人要孩子,夏暖阳也已经原谅他了。
  韩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六天之后了,这六天对丞相夫妇来说,是十分难熬的,没想到只是一个小计策,险些害了韩冬性命。
  然而他们也无法责怪夏暖阳出手太重,毕竟他是皇子,成婚之前韩冬又百般允诺。
  刻意让他看到韩冬背着他做这样的事,就算是错手真的把人杀了,到了皇上哪里,若是皇上有心偏袒,搞不好还会因为韩冬失信,落得个欺君之罪。
  而经此一事,丞相夫妇也算了解韩冬对夏暖阳的用情,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从今往后,是再也不敢逼迫算计了。
  韩冬一睁眼,就看到夏暖阳坐在床边,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近先做出了反应,他紧紧拥住了夏暖阳,因为起的过猛,有很长时间眼前是一片漆黑的。
  缓过神后,韩冬才看见屋子里不止夏暖阳,丞相夫妇,陈青,老太医都在。
  老太医还是那个先前给韩冬治伤的太医,在皇上派他来照顾韩冬的时候,很是感叹了一番。
  看吧,看吧,平时就殴打的那么严重,这回手都不能满足安亲王的暴虐了,直接上家伙了,看看这头上的伤口,看看这满脸满地的鲜血,再晚来一会,血流干了,这人可以直接出殡了。
  老太医觉得,韩冬真是可怜,痴心一片的对安亲王,虽说是男子吧,可也不能这个打法啊,刚刚弱冠之年,身体这么个糟蹋法,身体素质就不用等而立了,可以直接与古稀相接了。
  韩冬一醒过来老太医还是很高兴的,亲自伺候了这么多天,总算没白费。
  可是看见韩冬一醒,眼睛还没睁到全开呢,直接坐起来抱上夏暖阳,脸色顿时阴沉了,这孩子是心智不全吧?
  看韩冬抱上以后就好半天没动静,老太医心中嘲讽道(活该,失了那么多的血,昏迷了那么多天,起这么猛,晕了吧,什么也看不见了吧,没出息。)
  老太医两指,搭在韩冬脉上,片刻即放,表示已无大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脸色,看着不肯松手的韩冬,气呼呼的拎着药箱就回太医院了。
  活该,挨打活该,看看那急不可耐的德行,哼……太没出息了。
  其实太医已经在王府守了六天了,是皇上特地指派来的,带来了一大堆的补药,每天变着花样的炖了灌,灌了再炖,成堆名贵的补药灌下去,就算是个干尸,也该长肉了,再不醒,就天怒人怨了。
  丞相夫妇看着韩冬一脸的欲言又止。
  而陈青低着头不敢看他。韩冬闭了闭眼缓缓开口;
  “父亲,母亲,不用担心,我没事了,陈青,帮我送父亲母亲回府,我晚些会过去。”
  这期间,韩冬都一直没有松开夏暖阳。
  丞相夫妇走了以后,韩冬放开夏暖阳,用手扶住他的脸,凝视片刻说到;
  “相信我……我没有跟她怎么样,也不会跟她怎么样。”
  “我不知道你听到的那一句,又看到了哪一幕。”
  韩冬顿了顿又说;
  “她自己脱光了扑上来,我只是给她披了一件衣服,就把她推开了……我……”
  “好了,别说了,我信了。”
  其实夏暖阳冷静下来一想,为什么陈青会把他带去后院,为什么那么巧又听到看到那些事,当局者迷,冷静下来想想,这一系列发生的事实在太巧了,也太刻意了。
  而通过丞相夫妇这两天看他的眼神,他就已经明白了,这是个局。
  而丞相夫妇做这一切也不过是求个孩子,如果……如果只有这一次……夏暖阳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承受,韩冬和别人滚在一起,可是明显的韩家不能没有子嗣。
  这些天他一直在自己心里同意……推翻……再同意……再推翻……现在他很混乱,他不想听韩冬说这个。
  “不行,这个很重要,今天一定得说明白。”
  “我答应给她个孩子,是因为我不碰她,也能让她怀孕。”
  “……什……什么?”夏暖阳没听明白。
  “嗯……我不碰她,也能让她怀孕,我可以自己做出来,再找个婆子给她推进去……”
  “……”
  韩冬这一番话把夏暖阳说的云里雾里的,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询问;
  “那样,对女人来说不是太侮辱人了吗?”
  “我已经明明白白告诉她了,要想要孩子只有这么一个侮辱人的办法。”
  “也要她仔细考虑了,她要不同意,我就多花点钱买个女人,多给些钱,会有人愿意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天生……不是,我从那次坠楼之后,对于女人,就再也没有感觉了”
  “阳哥,我对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了,真的,所以我就算真的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啊!”
  “……”
  这回夏暖阳是彻底愣住了,对女人……不行?
  “那你……为什么对……”
  “对你当然有感觉,我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对你有感觉,不信你摸摸……”
  韩冬说着开始抓着夏暖阳的手,在自己身上乱蹭。
  夏暖阳终于被他无耻的样子逗笑了,韩冬总是能轻易的,牵动起他的情绪,如同他快乐和悲伤的源泉。
  韩冬看他终于笑了,总算放下心来,这次风暴总算圆满过去,他再也不想经历这样的相爱相杀了,太惊悚了,太惊心动魄了,太……要命了。
  “阳哥,你给我看看,我头怎么这么疼啊?”
  夏暖阳靠过来的瞬间,韩冬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嗯……嘴唇也有点干,一起看看……”
  “……嗯……等等,还有件事没告诉你,你昏迷期间,皇上下了圣旨,封你为一等定边侯,封地在青国,因为你昏迷不醒,圣旨我帮你接了。”
  “啊?这么威风的圣旨,怎么不等我醒了再下啊,这可是侯爷啊!还是有封地的侯爷…………”
  “还有一件事,皇上赏赐了你一柄玉如意,按理来说封侯的赏赐里不应该有这个,这个不是……,”
  夏暖阳,用询问的眼神看韩冬。
  一说皇上赏赐了玉如意,韩冬略思索了一瞬,恍然大悟。
  玉如意在兰国是王侯将相把玩之物,韩冬现在是侯爷了,原也没什么不对,可是,这个玉如意还有另一层意思,取自“玉如意之名”它还有顺心趁意的意思。
  这种把玩之物,在兰国算是十分贵重的物品了,一般都是大臣寻来献给皇上,皇上几时拿这个赏赐过人啊。
  至于为什么会赏赐韩冬,听它的名字就知道了,如意,如意,还能因为什么,皇上那头老色狼,得手了呗!
  韩冬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夏暖阳,问到;
  “你想知道?那你附耳过来”
  “……@&#%……”
  夏暖阳听着韩冬的解释,眼睛越睁越大,脑海中对父皇的认知,被振的七零八落,不可置信的扶着额头,抿嘴不语。
  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父王能接受韩冬和自己成婚,可是好像又不明白……脑子一片混乱。
  “阳哥,别想了,这也不算坏事,你晚点还得和我一起去一趟丞相府。”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涣尔冰开;犹言涣然冰释。形容疑虑、误会、隔阂等完全消除。

  ☆、 底里深情 

      夏暖阳顾及韩冬头上的伤,帮着韩冬沐浴更衣,休整了一番。
  陈青从韩冬醒后,一直侯在外面,不去吃饭,不离开,也不主动进去见韩冬。
  无奈伤心之余,韩冬还是念及陈青跟了他这么久,除了这一件事,别无错处,陈青是韩冬来到这个世界上,陪伴他最多的人,对韩冬不能说不重要。
  陈青比他年长,办事滴水不漏。很多时候韩冬是把他当成大哥的。他与丞相夫妇合谋,确实伤到了韩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都能商量,他也不是答应过了会考虑子嗣嘛,何至于此。
  韩冬把陈青叫来屋里,只用一种,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的凄凉眼神看着他,不说话。
  陈青被看的十分愧疚,这件事情,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地道,可他也没想到,本来就是一个误会。
  怎么就让夏暖阳和韩冬演变成同室操戈,两个大男人,一个满身是血,一个满脸是泪,场面凄惨令人目不忍见,耳不堪闻。
  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爱的人,也许永远都不会懂。
  每对伴侣之间的爱,都是独一无二的。
  很多人说世界上幸福大多相同,却各有各的悲伤,其实不对,两个人之间的一切互动,都是千千万万个引发幸福或者悲剧的诱因,就像宫殿不能一日建成,就像三尺的冰冻,不会是因为一日的寒冷。
  所以,世界上幸福各有各的不同,而悲剧的诱因大多相同。
  半晌,韩冬开口;
  “陈青,其实那日我说,当你是兄弟,是真心话,我一直当你是哥哥的……”
  陈青惊惶的看着韩冬,满脸的懊悔不已,可是再给他一次选择,他还是会这么做。
  丞相于他有救养之恩,且从不为难与他,这正是应了那句古话,自古忠义两难全。陈青刚想开口解释;
  “公子,我……”
  “你不必解释,我知道,你无法拒绝丞相,但是说实话,我很难受。”
  “我封了侯,封地在青国,这次……你不必同去了,留在皇城帮我好好照顾父亲母亲吧!”
  韩冬说完径直走出书房,留下原地怔愣的陈青。
  不是韩冬不念及主仆,兄弟,甚至是知己之情,而是若留陈青在身边,往后两个人只要一对面,就会想起这件事,自己难受也好,陈青愧疚也罢,都不是韩冬想要的。
  韩冬和夏暖阳来到丞相府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残阳映照下的相府,威立着,也变得暖意融融,这是韩冬来这的第一个家,丞相夫妇给他的温暖,甚至超过了前世他的大款老爸,韩越。
  对于丞相夫妇他是非常感激的,只是这种感激还没到达爱的高度,韩冬的封地在青国,从此以后天高路远,两地相隔。
  他会依照自己的诺言给丞相夫妇留下个孩子,就算是报答丞相夫妇带给他不曾感受过的温暖,也是对这具身体的本尊一个交代,毕竟他也占用了人家的身体,享用了人家身份带给他的便利。
  不过,原主风流成性,应该是全面撒种的类型,怎么没重点存活个一两个呢?也没有被抛弃的女人带着抱着孩子,上门哭诉负心汉的始乱终弃,不会是不孕不育吧……
  把丞相夫妇,还有王素素都叫到了一起,这次夏暖阳也在身边。
  韩冬是打死也不敢再瞒着夏暖阳说什么了,万一又好死不死的听见什么值得误会的,再断章取义一下,来个世纪大爆发,韩冬觉得就离自己小命休矣不远了。
  一屋子人半晌相对无话,气氛有一点尴尬,最后丞相夫人忍不住说道;
  “冬儿,那件事,是娘出的主意,可是娘也是着急,你别怪娘,也别怪素素。”
  韩冬没接丞相夫人的话,而是看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王素素问到;
  “你考虑好了吗?把我为什么不能如同常人一样和你生孩子,告诉我娘了吗?”
  王素素依然没有抬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丞相夫人一脸的不解问;
  “冬儿,你说什么不能同常人一样……”
  “爹,娘,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就不瞒着你们了,我从两年前那场事故开始,对女人就不能人道了。”
  不理会丞相夫妇惊诧万分,色彩纷呈的脸色,韩冬继续说;
  “虽然对女人不能人道,但是对男人却可以。”
  说着还应景的回头看了看夏暖阳,于是一屋子人都顺着韩冬去看夏暖阳,夏暖阳从后面掐了一下韩冬的后背,有些羞赧的偏过头。
  韩冬看着丞相夫妇一脸的失落无望,伤春悲秋,不在绕弯子大喘气了。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依然可以留下我的子嗣,只要素素同意,方法有些难以启齿,但总比没有办法要好。”
  “若是素素不同意,我会想办法找一个愿意的。”
  韩冬走到丞相夫妇的面前,跪在二老面前说道;
  “爹,娘,我不能再像寻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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