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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阳被药力和韩冬猛烈的顶弄敏感处合力传来的麻痒,逼的头脑都不清楚了,眼角都被逼着溢出了湿润,韩冬又不停的逼问,实在承受不住才断断续续的承认;
“舒。。。舒服。。。爱。。。爱你。。。。。。爱你,你。。。慢点。。。”
听到夏暖阳的那一句“爱你”韩冬觉得全身上下,四肢百骸,我一处不舒畅惬心,骨软筋酥,心神俱醉。
这样的情况下,只要开始妥协,再往后怎么样都变得容易了,稍稍一逼迫,让说什么说什么,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平日一本正经的人儿,放。浪起来,差点要了韩冬的老命,这一晚上,实实在在,“正儿八经”的让韩冬好爽了一把。
第二日一早,夏暖阳先醒,稍稍一动,使用过度的蜜口伴随着不断流出的乳白色液体,传来丝丝抽抽的疼痛,撑着身子愁眉苦脸的坐起来,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凌乱不堪的欢爱痕迹,昨夜荒诞,放荡,淫靡的画面,争先恐后,排山倒海一样刺激,压迫着夏暖阳脆弱的神经。
昨夜自己说的那些话,做过的那些事,实在太糜乱,太不堪了。怎么回事?只是几杯酒而已,越想越头疼。看着还在熟睡的韩冬,想着昨夜他那样逼迫着自己,又羞又愤,恼羞成怒,飞起一脚直接连人带被子,踹下床榻。
韩冬被踹下床摔醒,只有刚睡醒的迷懵,却丝毫不惊讶,昨夜事后,韩冬就后悔,所以他连夜想了自己的一万种死法,本以为会睡着睡着直接刀架在脖子,直接一刀切了,没想到只是挨踹了一脚,这样的程度,踹下床还带着被子,说实话,韩冬想都没敢想。
“怎么回事?我喝多了?还是。。。你给我下了药?”夏暖阳手掐着眉心,疲惫的质问韩冬。
“不是我,我怎么敢啊,是别人要给我下药,你。。。你误喝了。”
“你怎么不敢,你什么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夏暖阳语气冷冷的说道。
韩冬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但是再争辩也没有意义,自己昨夜的野兽行径掩饰不过去,夏暖阳是药力作用,又不是酒后断片。
夏暖阳把事情从脑子里粗粗一过,不用细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韩冬昨天那样逼迫他,实在让自己羞愤难当,无法马上就原谅他,只好闷闷的躺下,一声不吭了。
韩冬温声细语的道谦,打来温水为夏暖阳洗漱,擦拭身体,又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上好了药,才端来温度适宜的米粥,一口一口的喂给夏暖阳。
夏暖阳还是气鼓鼓的样子,但是却没拒绝韩冬的照料,韩冬又是亲,又是哄的,总算逗笑了一次,才放心的去和三位国君道别。
又是虚与委蛇,吹牛拍马,称兄道弟,给彼此戴了好一通高帽子,又细数了相见恨晚,一见如故知音难觅,还依依惜别,恋恋难舍,简直堪比心如刀割,搞得好像(送情郎)选段一样才算结束这场虚伪不堪的道别。
道别过后,韩冬派人寻到昨日那个“小娘们”好好教训了一番,然后又狠狠打赏了一大笔银钱,不是医药费,是真的打赏,下药虽然令韩冬恼怒,可是好巧不巧药错了人,也算他歪打正着,成全了韩冬一夜销魂蚀骨的春宵。
最最重要的是,夏暖阳要是没有用那个杯子喝酒,没有误中了春。药,以夏暖阳,清冷木讷,不善表达的性格,韩冬可能永远也听不到夏暖阳说一句爱他,别管怎么得来的,韩冬依然十分受用,真心欢喜。
回程的路上,韩冬几次刻意挑逗夏暖阳开心,夏暖阳总是冷冷淡淡,爱搭不理的,看着又不像真的生气,就是蔫蔫的。
韩冬双手搓脸,快要愁死了,不就是来了一场放。浪。淫。乱。酣畅淋漓的情。事吗,怎么就把人给弄蔫了?
其实夏暖阳还真的,的确不是在生韩冬的气,他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即便是药力所致,也让他无法接受了,自己怎么能,怎么能说出那么恬不知耻的话,怎么能摆出那么淫。荡。那么不要脸的姿势,这对性子清清冷冷,甚至是有些骄傲的夏暖阳来说,对三观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一时根本扭不过这个劲来。
夏暖阳的思想,远远没有开放到能觉得那是两人之间情。事助兴的情趣,任韩冬挖空心思,锲而不舍,怎样疏导劝慰,也驱散不了夏暖阳几乎就要自我毁灭的别扭,以至于回程的一路上,韩冬都在反反复复,深切无比的自我反省,难道真的玩脱了?
……可是,这才哪到哪啊?
☆、 还朝面圣
回到兰国,韩冬彻头彻尾的震惊了一把,因为打了胜仗,又在如狼似虎的大国手下,分到了靑国大部分领土,一时之间,韩冬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从没上过战场的兵马大元帅,被百姓封为了战神。
百姓夹道欢迎,欢呼声震耳欲聋,韩冬心想(这古代的个人使命感,和国家荣誉感,就是比二十一世纪,连国家领导人都认不全的现代,要高了不止一个等级啊。)
可是韩冬只是激动了一小会,就无暇再估计什么个人荣誉,和国家荣誉了。夏暖阳还别扭着呢,脸色还是一派忧郁,韩冬的心里已经快要冰天雪地了。
回到了丞相府,丞相夫妇十分高兴,无比自豪,看看自家儿子这本事,战无不胜(就两战好不好。)这次皇上一定会封官,这样一来韩冬入仕就简单了,往后仕途也会好走一些,光宗耀祖不成问题了。若是再能有一个子嗣,就是真真正正的镜圆璧合了。
丞相夫妇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好好和韩冬说说,子嗣的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进宫复旨,皇上也喜行于色;
“听闻百姓奉你为战神,这一次你的确是功劳汗马,六部官职,朕允你自选。”
“臣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干什么,臣没什么擅长的,请皇上给臣赐个闲职就好,最好。。。最好是,嗯不用上早朝的。。。。。。还万望皇上成全啊。”
“你还是不愿意入朝为官,男子无一不注重功名,为何你次次推脱?上一次是为了老七,这一次是为了什么?”
“回皇上,臣自认已经才尽技穷,也实在不喜欢官场,若皇上有用得到臣的地方,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殚精竭力,呕心沥血,然而皇上英明神武,如今国富民强,四海升平,百姓更是在皇上英明决策下安居乐业,臣实在是无用武之地。”
这一番马屁,拍得皇上可谓是通体舒畅,皇上只是哼了一声,表示不屑于韩冬的油嘴滑舌,阿玉奉承,但是脸上却笑意明显,一副挠对了痒痒的怡然自得。
韩冬看着皇上的神态,知道这件事肯定是成了,忙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的不喜欢官场上的尔虞我诈,虚与委蛇,勾心斗角。更更更更重要的是,若真的要韩冬每日早朝,那对韩冬来说绝不亚于凌迟处死,五马分尸,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长大的孩子,虽然已经过了一世,起早?那实在是太扭心拧肺了。起床困难户,你们懂得。
何况,夏暖阳还抑郁着呢,韩冬打算等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他要带着夏暖阳,游遍名山大川,吃遍地方特色,光看游记有什么意思,你韩哥哥带你真人实战去。
韩冬临走的时候还是犹犹豫豫,在心里对自己推推搡搡,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想要八卦一下;
“臣斗胆请问皇上,那。。。件事,成了吗?”
说完还忍不住飞快的扫了一眼一直站在皇上身边的常喜公公。
皇上愣了两秒,老脸骤然一红,气吞山河,中气十足的一声;
“滚。。。。。。”
直接把韩冬斥回了丞相府。
今日丞相夫妇,一脸神秘的,一定要留韩冬和夏暖阳在丞相府用晚膳,韩冬理解定时多日未见,丞相夫人大约思念儿子,便欣然应下了。
他虽然不是本尊,但是来到这里真么久,丞相夫妇待他“如同亲生”特别是丞相夫人,更是已经达到有求必应,的溺爱地步,如若不然,他和夏暖阳的事,即便韩冬以命相胁,在这个并不盛行男风的古代,也没有那么容易。
韩冬当然不知道,丞相夫妇是打算设计他,这是丞相夫妇的一个小阴谋。
而丞相夫妇不会想到的是,这么一个看似顶多两个人闹几天别扭,无伤大雅的小阴谋,险些害得自己的宝贝儿子韩冬,去了半条性命。
☆、 好巧不巧
吃过晚饭后,丞相夫人叫韩冬跟她去书房,韩冬把陈青留在夏暖阳身边,就随丞相夫人去了。
“冬儿啊,子嗣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韩冬了然了,原来丞相夫人,要死要活,难舍难分的留他吃的顿饭,不是相思宴,而是鸿门宴啊。
“娘,我年纪还小,这件事不急。”
丞相夫人;“怎么不急,你已经过了弱冠了,这个年纪,哪有几个没有子嗣的。”
“你说你不喜欢那些妾室,娘也帮着你打发了,你说你喜欢安亲王,即便是个男子,我和你爹也豁出去老脸咬牙应下了。”
“可是你不能辜负素素啊,那孩子对你的真心真意,娘不信,这么多年你就一点也没看在眼里?”
“即便你真的不喜欢她,可她死活不肯走,你怎么也要留个孩子给她,你不用担心安亲王不高兴,即便有了孩子,也不用你管,我和你爹,素素,我们自己带,你只管过你的逍遥日子就是了。”
韩冬听丞相夫人这么一说,心想完了完了,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今天这是死活躲不过去了啊!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得豁出去了,要不然丞相夫人这关肯定是过不去了。
“这样吧,我去见她一面吧,我跟她好好聊聊,子嗣的事,再说…再说吧……”
那边丞相夫人把韩冬叫走,这边就剩下就只剩下夏暖阳和丞相了,两人大眼瞪小眼,相对无言的半晌了,丞相搜肠刮肚也刮不出一句能和夏暖阳说的话,丞相感觉跟夏暖阳单独在一起,怎么比跟皇上单独在一起还要有压力……
夏暖阳倒是没什么不自在,他除了韩冬跟谁在一起都是这个样子,而跟韩冬不论和谁在一起也不用担心冷场的事,可丞相不行啊,正襟危坐的身上已经僵了,头上直冒汗,那脸色活像是便秘……
夏暖阳看出丞相便秘的难受,便对身旁的陈青说到;“带我到府里逛逛吧。”
丞相浑身上下被汗都浸透了,放松下来整个摊在椅子上,心说(终于上勾了,这也太不容易了。)暗暗的朝陈青使了一个眼色,陈青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领着夏暖阳去了后院。
韩冬再一次踏进王素素的院子,相比两年前的无可奈何,这一次却是带着一点温怒的,什么时候记忆里温婉端庄的女子,开始学会伙同丞相夫人耍起本来就不多的心眼了。
王素素看见韩冬一脸的惊诧,惊诧过后涌上了一抹喜悦,这些韩冬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感叹(装的可真到位,两年不踏入房门的丈夫,突然来访的不可置信,还有看见丈夫的到来掩饰不住的开怀,这表情拿捏的十分到位,这要是在现代,这绝逼是个影后的苗子。)
“不是早就知道了我今天会来吗?干嘛好像很惊讶的样子”韩冬单刀直入。
王素素一愣,低着头声音呐呐的;“对不起,妾身……”
“两年前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是你自己不肯走,怨不得我辜负你,现在你又和我娘达成了什么共识?”
王素素低着头,手指用力的搅在一起,咬着嘴唇不说话。
“说吧,你要干什么?你想要什么?我名下的店铺你随便选,看上哪个我送你,你是要留在这里,还是离开也都随你,但是不要再以这样的方式算计我。”
韩冬说完便转身就往外走,王素素急忙拉住他。
“相……相公,对不起,这件事是妾身不对,素素不想要店铺也不想走,嫁给相公那天就决定,做定了这罗藤枝。”
“妾身只是……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就这一次,妾身年纪也不小了,再不……就错过了最佳年龄了”
说完便开始低下头,浑身带着颤抖的,一件一件的开始褪起了自己的衣服,毕竟骨子里还是大家闺秀,毕竟这样的祈求对她来说,的确是太难堪了。
韩冬看着浑身颤抖成风中落叶的王素素,那姑娘抖的活像个帕金森综合症,脸色白的像个吊死鬼,却还是不屈不挠的解着自己的衣服。
夏暖阳被陈青一路领到了后院,直接领到了王素素院子前头,说了声“王爷随便看看”便躬身退下了。
夏暖阳还有些纳闷,心说这后院不都是内眷的院子吗?难道不用避嫌吗?他根本就忘了自己现如今也是“内眷”这回事儿了。
走了一会,实在没什么意思,心想还是回去跟丞相坐着吧!说不定韩冬和丞相夫人已经聊完了呢。
刚走出几步,就听见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传来。
韩冬看着只脱剩肚兜,一副献祭的神情,一步一停的正锲而不舍的往自己面前挪动的王素素,终于败下阵来。
“好了,就这样吧,我给你,不就是一个孩子吗?,一个一个这么算计我,我给。”
韩冬走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外袍,给王素素披上,王素素瞬间泪如雨下,紧紧抱住了韩冬的腰身。
韩冬一时被她给抱楞了,双手还搭在她的外袍上,这平素说句话都脸红的人,今天这是要豁出去的节奏啊。
韩冬无奈心道(没用的,姑娘,豁出去也没用,你别说是把衣服都脱了,你就是把肉都刮了就剩一副骨头,我该没感觉,还是没感觉啊,根本就硬不起来,你要是个带把的……唉!照现在他和夏暖阳的发展看来,估计,带把的……也没用了……)
好死不死,好巧不巧。
夏暖阳听到的就是这一句,听得清楚的不能再清楚,韩冬答应给那个女人一个孩子,给?怎么给?
他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一步一步走近,看到的却是这样的画面。
一个几乎半裸的女子紧紧拥抱着韩冬,梨花带雨的脸上还挂着一抹浅笑,而韩冬不但没有推拒,还……还在脱她的外袍……
“好,很好。”夏暖阳紧紧攥着双手,步履僵硬的朝丞相府外走,他得回去,他现在就得回去,再呆一会儿,他不敢保证会不会直接在丞相把韩冬活剐了。
韩冬感到后背一抖,瞬间涌上一股毛骨悚然的凉意。
韩冬把豁出去的王素素从身上撕下去,不太客气的说到;
“你都脱了也没用,两年多前,我坠楼那一次,醒过来以后,就再也没对女人有过感觉,”
王素素顿时怔住了,神色就像是被火烧完,又被雷劈了一样,浑身透出一种,焦糊焦糊的气息,愣愣的看着韩冬。
这理由有点烂,但是只能先这么说了,这种事韩冬实在不想再来一次了,就直接一棒子打到死算了。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对女人根本硬不起来,对男人却可以,所以,以后不用费这种力气了,”
“至于孩子,我一定会要一个,就算为了我爹我娘,但是要孩子的方法,对任何女人来说都算是极度的侮辱了,本来想花钱找一个女人,既然你说你愿意……你还是自己好好考虑下吧。”
说完不去理会僵成棍子一样的王素素,径直走出院子,他得去找夏暖阳,韩冬边走边摸着自己心的位置,怎么……这么慌呢!
回到前院,找了半天也没见到夏暖阳,问了丞相,丞相夫人,二老都说,夏暖阳吃过饭后自己提出去院子里逛逛,他们也没见到人。
韩冬直觉上不对劲,心里越来越慌,最后叫来陈青,才问出说夏暖阳先回王府了。
没理由啊,按理说时间并不长,怎么会不等自己呢?难道不舒服?韩冬满腹疑虑的赶回丞相府。
☆、 不虞之隙
夏暖阳回到王府,感觉自己心都要炸开了。
韩冬…韩冬…孩子…孩子!呵!是啊,一脉单传,怎么可能不要孩子。
可是既然如此,又何苦来招惹自己,夏暖阳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韩冬可以给自己带来这样痛苦的感觉。
这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这么闷,闷的好像要窒息了一样。
为什么这么重,重的好像四肢都被压的寸步难移。
为什么这么冷,冷的好像五脏六腑都冻成了寒冰。
为什么这么痛,明明没有伤口,却痛的像是快要死掉。
都是假的吗?韩冬说过的话,都是假的吗?那些永远爱护,永远专一,还是,韩冬的专一,是对“每一个人”的专一。
夏暖阳接受不了,他觉得恶心,他不是没有听说过韩冬风流的过往,可他总是以为至少自己是不一样的。
但是凭什么自己会不一样?
那些用心,那些悸动,那些默契,那些甜蜜,怎么可能是假的。
夏暖阳至今都记得,他答应韩冬的示爱时,韩冬抱着自己激动的身体颤抖,和那句带着颤音的“尾生抱柱,至死方休。”
若果不是,那谁来告诉他,他看到的,听到的,都是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回事?
他想逃离,可怎么逃离,逃去哪里?
夏暖阳,叫人拿来了酒,他现在非常想要喝醉,喝醉了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过。
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叫他相信理智,相信韩冬,至少听听他的解释,另一半锲而不舍的重复着刚刚看到的,听到的,蛊惑着他,逼迫着他,直叫他心灰意冷。
韩冬回到王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夏暖阳醉卧在桌子上,身边全是空酒坛子,不应该说是酒缸,都是能乘下十斤酒的酒缸,还都是空的。
他觉得自己头皮麻的没有知觉了,他不知道夏暖阳喝了多少,可是这些空了的酒缸,都可以拿来泡澡了,这样是会喝死人的!
肯定出事了,还是不小的事。
“阳哥……阳哥?阳哥!阳哥你醒醒!来……”
韩冬刚要叫人去请大夫,夏暖阳缓缓抬起头注视这他。
“阳……”不对,这眼神不对。
韩冬太熟悉夏暖阳的眼神了,夏暖阳不爱说话,开心的,失望的,羞涩的,愤怒的,暴躁的……所有情绪韩冬都能从他的眼中读出来。
可此刻夏暖阳的眼中全是阴霾,还有……绝望?!神情就像参天丛林中,晦暗,潮湿,灰败萎靡经年不见天日的小草。
“阳哥,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夏暖阳笑了,笑的苦涩无比。
韩冬慌了,是真的慌了,他从没见过夏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