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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遍红楼-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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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中写周瑞家的出场是在第6回“刘姥姥一进荣国府”。这位来自乡下的积古婆颇谙“走后门”的门道,于是转弯抹角地先找到了“陪房”周瑞家的以便顺利进入荣府面见当家人王夫人。这一招果然奏效,在周瑞家的指点下不但见到了少管家奶奶王熙风,而且不费吹灰之力见到了荣府的正主王夫人。 

  这功劳有刘姥姥的一半,也有周瑞家的一半! 

  对于大多数读者来说,刘姥姥与周瑞家的对话,特别是周瑞家的催促刘姥姥赶紧去见凤姐一段话饶有趣味。请看正文: 

  若迟一步,回事的人多了,难说话。冉歇了中觉,越发没了时候了。 

  细细回味一下周瑞家的话,雖有“卖弄”之态,但其言并非完全虚话。观其要点:一是告诉刘姥姥“阿凤勤劳冗杂”,家有万事主事一人,所以“若迟一步,回事的人多了,难说话。”二是阿凤“娇矜珍贵”,要“歇中觉”,晚上又不是接待外人的时间。如此说来,一是事实,是知理;二是说明这位“陪房”知情。知理容易知情难。特别是在这样的大家族内,知道主子内情的人当是屈指可数了。但对脂评研究者来说,重要的是在这段话之侧蒙府本批语和这条批语的出处。先看批语文字: 

  有曰:“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今日周瑞家的得刘姥姥,实可谓“如衣锦夜行”者。 

  批语中的“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句,最早见于《史记·项籍传》,作“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汉书·项籍传》作“富贵不还里,如衣锦夜行。”宋代周羽中撰《三楚新录》卷二所用句则作“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原文是: 

  时军吏多武陵人,成有恋土之心。或行逢曰:“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公起于徒步,自署为列侯,可谓富贵矣。然而无西还意…… 

  批语当引自《三楚新录》为确。其意谓:人一旦富贵不回故乡炫耀一番,就如同穿着一身华丽衣服在夜间行走,无法让人见其光彩一样,失去了“衣锦”的价值。 

  很明显,批者用这一句成语来讽刺周瑞家的在刘姥姥面前卖弄一自己在贾府内或凤姐面前的身份。周瑞家的原不过是王家的一个奴才而已,而今随着王夫人来到了贾府, 

  奴随主荣,觉得自己身份“贵”了,特别的卖弄一下,即所谓“衣锦不夜行”之意。 

  周瑞家的“衣锦不夜行”,正是世人的一种心态,古人的例子举不胜数,今人所见者亦多多。诸如见之报端的某些“秘书”之类人物也坐上首长的小车回乡兜兜风,就属于周瑞家的一类人。 

  衣锦还乡,是中国人常常梦想和追求,倘能做到“衣锦不还乡”或“还乡”不“衣锦”还真不容易。不过,富贵还乡其实也有更伤情的时候。因为你自己虽然富贵了,可故乡还处在穷困之中,养育你的故乡正等着你扶贫呢! 

  附记:2000年5月18日,我曾写过一篇短文,题曰:《富贵还乡更伤情一脂批引句》,后来收入了由中国书店2001年7月出版的《冷眼看红楼》(见第146——147页)。由于行文时未加仔细体会文意,将脂批所引“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一句解释错了。《冷眼看红楼》出版后,辽宁大连张兴德先生来信指出错误后,我即修改了147页原文,交中国书店出版社,请求重印或再改版时能够重排原文,以纠正错误。为此我还写了“三记”一一并交出版社附于书“后记”’之末。文云: 

  日前马建农总编辑面告:《冷眼看红楼》一书应读者的要求决定重印一版。这消息令我感到意外而又有几分喜悦。意外者,是自己没有想到这麽短时间内就要再版;喜悦者,则是初版时尚有校对疏忽之处,可以弥补。尤其是卷三“脂批典释”中所收的第25篇《脂批引句》文意错乱,蒙读者张兴德先生指出,借此再版之机会加以修正。谨在此向张兴德先生深表谢意。 

  今日再度握管为文,深为惭隗惶恐。张兴德先生仁宅宽厚,高情雅谊敬佩不已,再次向张先生致谢! 多君佳句清人骨

  多君佳句清人骨 

  ——脂批中王梅隐生平说豉 

  庚辰抄本《石头记》第13回正文“那贾敬闻得长孙媳妇死了,因自为早晚就要飞升,如何肯又回家染了红尘?”句下有侧批一条云: 

  可笑可叹。古今之儒,中途多惑老佛。王隐梅云:“若能再加东坡十年寿,亦能跳出这圈子来。” 

  同书第18回正文诗句“主人应接怜”,又有双行批云: 

  归到主人,方不落空。王梅隐云:“咏物体又难双承双落,一味双拿,则不免牵强。”此首可谓诗题两称,极工极切,极流离妩媚。 

  批语中的王隐梅、王梅隐当为一人,前隐梅系梅隐之误。 

  那么,这位王梅隐又系何等人物呢?已故著名红学家吴恩裕先生曾据《八旗艺文编目》著录《梅隐集》作者简介内容,认为王梅隐即《梅隐集》作者王茂森。吴先生在《脂批中之王梅隐》一文(见《考稗小记——曹雪芹红楼梦琐记》第17—18页)中写道: 

  《八旗艺文编目》九十九页载《梅隐集》,像“汉军王茂森著;茂森先故旗籍,以裁旗分隶常熟,自号云浦,游文殊院,常窃睨诸生旁,遂通四声,操笔为韵语,便有思致。”按脂砚斋批语两及王梅隐,当即此书作者。若能得其《梅隐集》,或可获有关雪芹之材料乎? 

  但是,《八旗艺文编目》没有说明王茂森有字或号“梅隐”。文中只说到“自号云浦”。因此,要证明王茂森有号“梅隐”还需要提供新的文字证明。 

  另一位已故红学家徐恭时先生在《脂本评者资料辑录》之十一,引过两条脂批之后说: 

  有人认为,此王隐梅或是汉军王茂森,他的诗稿名《梅隐集》。按:孙原湘《天真阁集》卷四十九有《王三传》,记述王茂森生平。从此传看,此人先在京口(今镇江)驻防旗营,后撤旗居常熟。他原不识字,后初学诗文。以此判断,似非脂评“引语”之人。 

  这篇文章收入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资料室1976年5月编印的《红楼梦版本论丛》(供内部参考)第217…218页。徐先生所言《天真阁集》所撰《王三传》有三点值得注意:(1)《传》云:“三名茂森,自号云浦。”此与《八旗艺文编目》所录文字相符,王三当为其“外号”。(2)王茂森确有《梅隐集》行世。《传》中有云:“(三)生平诗外无所好,每院课试帖亦必拟为之。院邻石梅碉,名其集曰“梅隐”。又云:“……末几竞卒。李哀其志,掇其诗之雅洁者,登诸梓,且请为之传。”(3)王三茂森“其先故旗籍,隶京口营,以裁旗分隶常熟”。这正是《梅隐集》收录《八旗艺文编目》的根据。至于王三“原不识字,后初学诗文”,并不能证明脂批者就不能引用他的文字。《传》中有云:王三识字王后“而窃购唐诗读之,遂通四声,操笔为韵语,有思致。”说明王三为人聪颖,且对诗酷好无他,完全可能写出有“思致”的诗作来。 

  2004年4月18日 

  '附识'两种记载,两个王三 

  在追索脂批中提到的王梅隐生平过程中,我从杨钟羲《雪桥诗话》卷四发现了另一位王三。其文云:“名斌,字玉生,紫幢客也。《除夕》句:‘灯花明续夜,酒浪暖生春。’”“紫幢”即康熙间宗室文昭的轩名。所谓“紫幢客”,即王三为文昭的幕客。据《清史稿》、《八旗通志》、《八旗艺文编目》、《八旗文经作者考》、《八旗画录》、《白山诗介》、《带经堂诗话》诸书记载,文昭系原封镇国公百绶子,字子晋,号紫幢道人、紫幢轩主人、茶翁等。著述甚丰,除《紫幢轩诗集》外,其所集《宸萼集》备受称道。据载,文昭于雍正壬子(十年,1732)九月卒,享年五十三岁,可以此推知文昭生于康熙十八年已未(1679)。 

  文昭与王三的关系,其一,是《八旗通志》著录文昭撰《芗婴居士集》条下记云:“其(文昭)所与酬唱诸诗亦附于编后。如王玉生、谢双村、杨晚雷诸人是也。”王玉生即王三。其二,铁保辑《熙朝雅颂集》收文昭诗124首,内有《与王三玉生灯下读书赋赠》、《八月十九日同东峰、玉生遍游近村车中作》(上卷);《赠王三玉生》、《次玉生雨后快凉元韵》(下卷)。 

  循此线索,在《熙朝雅颂集》卷第33家查到王斌小传及所收诗八首。诗前小传:“斌字玉生,汉军人,官护军校。”《八旗艺文编目》著录《独善堂诗钞》王斌著,斌字温如。《熙朝雅颂集》所收王斌诗题是:《唐六如寒香高士图》、《辛丑除夜》、《草鞋》、《雪夜亦亭来访》(二首)、《眼镜》、《瓶中荷花二首》。 

  综合上述材料,两位王三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共同之处值得注意: 

  (1)他们都是旗籍,王三茂森曾驻防京口,王三玉生为“护军校”,旗籍、军人的身份相似;   (2)他们都工诗,王三茂森有诗集《梅隐集》,王三玉生有《独善堂诗钞》,均见《八旗艺文编目》; 

  (3)他们的生存年代均在康雍年间,此一点非常重要。但是,两个王三的名、字、号则大不相同,没有丝毫痕迹可以从中找出相同一人或相似一人之处。因此,我仍然倾向于脂评中的王梅隐应是王三茂森,而非王三玉生。 

  清康雍年间有两个王三的记载,虽然暂时无证据说明就是一人,但仍有追索的空间,或有新的发现。 

  谨作备查。 

  2005年3月20日 

尘梦更数几是非 

  尘梦更数几是非 

  ——脂批中王梅隐家世寻踪 

  王梅隐的生平,我们从《八旗艺文编目》和孙源湘《天真阁集》的《王三传》中有所了解,并初步可以判定他就是脂批中所提到的那个王梅隐。但是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竟使我读书中时时留心这个线索,企求得到一个圆满的答案。这个问题就是:王梅隐究竟是哪个朝代的人物,即他的生存年代问题。因为《八旗艺文编目》成书已是晚清,而《天真阁集》作者孙源湘生于清乾隆二十五年(1760),嘉庆十年(1805)中进士,道光九年(1829)卒。其《天真阁集》的成书在嘉庆十年以后。据已发现的脂评抄本上所署时间最后一条批语是乾隆三十六年(1771),如果王三梅隐生存年代主要在嘉道间的话,那么以上结论就无法成立,或可用来证明某些论者的“脂批伪造”说。 

  事实令我感到兴奋。在《青浦县志》人物志中查到了王三梅隐的行踪,他在康熙六十年(1721)“任盱眙县教谕”。他有子王如金,曾官兖沂曹济附使(见《青浦县志》)“忠义”,又任“河北兵备道。”嫡孙女王清霞著有《小瑯环室诗余》,为闺秀诗人,传入《小檀栾室闺秀词钞》。胡文楷《历代妇女著作考》有云: 

  王清霞,青浦人,河北兵备道王如金女,华亭顾夔妻。著有《小瑯环室诗余》。《小檀栾室闺秀词钞》著录。原为百余阙,附似古近体诗数章。成丰辛酉,寓庐煅,仅遗十二又半阙。光绪十四年戊子(1888)附刊于顾夔《城北草堂诗钞》后,有男顾莲跋。 

  王三梅隐与王清霞的祖孙关系,见之于沈其光《瓶粟斋诗话》续编卷6,其文云: 

  王清霞湘波者,梅隐后人,如金观察之女。适郡人顾荃士太史夔,即香远先生莲之母也。湘波女士娴吟咏,有《小嫏嬛室诗余》一卷。曩纂方志,于《列女传》竟失其人,《艺文》亦不列其著作,特别志于此。 

  这一记载弥足珍贵:(1)王清霞为梅隐“后人”,可证王三生前已以梅隐为号。(2)其父为王如金,梅隐则为其祖父,谱系清楚。(3)王清霞为青浦县著名诗人,当与祖父擅诗不无关系。 

  王清霞工词可参见《词综补遗》,其收录《谒金门》、《浪淘沙·送外入都》、《定风波》、《木兰花慢·渡江》四阙,恕不迻录。 

  综上所述,足可证王三梅隐生存年代当在康熙雍正两朝间,脂批引其诗论,从时间上看是绝无问题的。 

  2004年4月26日 

题《红楼梦》诗始于脂评 

  题《红楼梦》诗始于脂评 

  ——“题红”诗时间小考 

  《红楼梦》诞生之初,即有读者以诗词曲等韵文形式评论这部小说中的故事内容和人物形象,甚至还评论到了小说作者曹雪芹的才华贡献。后世的红学史家称这些诗词曲作者为“题咏派”或“咏《红楼梦》派”,归于“旧红学”,与“评点派”、“索隐派”并驾齐驱,平分秋色。 

  但是关于“题泳派”起于何时的问题,则很少有研究者深入探讨。据我所见文章(包括我自己的文章)多以乾隆三十三年(1968)宗室永忠所写因墨香得观《红楼梦》小说吊雪芹三绝句(姓曹)为“题咏诗”甫始的年代和代表作品。其后者多举明义的《题红楼梦》二十首,周春的《题红楼梦》和《再题红楼梦》八首。此后至今,题《红楼梦》诗、词、曲、赋,灿若繁星,不可胜数。倘若有人编辑一部《题《红楼梦》诗词曲大全》的话,恐怕其字数要超过120回本《红楼梦》总字数的两三倍以上。 

  题咏是解读《红楼梦》的一种形式,它利用了诗词曲言简意赅的传统,抒发自己作为读者阅读文本之后一些感受,与今日红学家们所写的《红楼梦》鉴赏文章的本意大体是相同的,只是文字的多少较有差异而已。所以我向来认为世界上如果真的有什麽“红学家”的话,那麽脂砚斋等人、题《红楼梦》诗词曲作者也当不愧为是“红学家”——大家都是读者,然后用自己喜欢的形式表达自己对《红楼梦》的认识与理解,毫没有高低之别、贵贱之分。 

  如果以上的认识没有原则性错误的话,那麽“题红诗”的时限就不是从永忠或者说从乾隆三十三年(1968)甫始,而早在甲戌重评《石头记》的各种形式(如回前批、回后批、眉批)脂评中已有了“题红诗”。倘若略加追索的话,有些“题红诗”应在甲戌年(1754)之前,当为“初评”本上已经有了。例如,世传甲戌本卷首“凡例”最后一条有诗曰: 

  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筵终散场。 

  悲喜干般同幻渺,古今一梦尽荒唐。 

  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 

  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 

  这是一首题《红楼梦》诗,作者不可能是一位坊间书商,但是也不大可能是曹雪芹本人之作。假如真有证据证明是曹雪芹所写,那只能证明曹雪芹虽工诗,但却是《红楼梦》的真正“增删”者而外的作者了。 

  又如,有正戚序本第二回回末总评有诗云: 

  有情原比无情苦,生死相关总在心。 

  也是前缘天作合,何妨黛玉泪淋淋。 

  蒙府本第三回前总批是两首曲子,其第一首云: 

  我为你持戒,我为你吃斋;我为你百行百计不舒怀,我为你泪眼愁眉难解。无人处,自疑猜,生怕那慧性灵心偷改。 

  类似的“批语”,如第五回回前首云: 

  万种豪华原是幻,何尝造业,何是风流。曲终人散有谁留,为甚营求,只爰蝇头。一番遭遇几多愁。点水根由,泉涌难酬。 

  在早期脂评抄本中“题红诗”多为批者,但偶有批者引述他人之诗。例如第21回,“庚辰本”回前总批就引了“有客题红楼梦一律”。批云: 

  有客题《红楼梦》一律,失其姓氏,惟见其诗意骇警,故录于斯: 

  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 

  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 

  是情是幻空历遍,闲风闲月枉吟哦。 

  情机转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 

  引文 

  凡是书题者不以此为绝调。诗句警拔,且深知拟书底里,惜失其名矣。 

  本文意在说明“题咏派”始于脂批评者,而上引“有客题”一律亦早于乾隆三十三年永忠之诗。因此研究者在探讨咏《红楼梦》始末时应该注意到这一事实。 

  学问之道,既识其大,又要识其小。无小难难成其大! 

  2004年10月20日 

来之大智,离之天真 

  来之大智,离之天真 

  ——离恨天与太虚境说微 

  《红楼梦》第5回写贾宝玉梦游太虚境的情景。先是宝玉见到警幻仙姑问往哪里去,仙姑告诉他说:“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后来宝玉又随仙姑“至一处所在”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 

  所谓“离恨天”,当取自《大智度论》,其卷97《释萨陀崙》第88中有言:“众香城”内有四娱乐园,一名常喜,二名离忧……后来由“离忧”演化成“离恨天”,多见于元曲之中。清人孙源湘《天真阁集》卷28还写了一首《离恨天歌》,说明到了清代,“离恨天”已经成为文人笔下常见的词汇了。 

  太虚境当源自《庄子·知北游》,即文云“不游乎太虚。”孙绰《游天台山赋》云:“太虚辽廊而顽。”李善注:“太虚者,谓天也。” 

  太虚与离恨天,虽实有却又渺渺茫茫,故称幻境——梦中之境。人间的大观园即天上(梦中)的太虚幻境的投影,也是一种“众香城”,在此城内可以忘忧即“离忧”,实现“常喜”的梦想。但是,地上的大观园是贾府的后园,它的存在离不开贾府——吃穿住行,都要靠贾府供给,一日贾府命终数尽,它就会失去了靠山,也随之风流云散。特别是小说中写到大观园是与贾府相通的,那世俗的污流浊水,必然浸润到大观园的花草树木,还有那天真烂漫的“众香”娃。所以大观园又不同于太虚幻境,它没有真正的自由,不是永久躲避风雨的“桃花园”! 

  2004年9月26日 

偶然题作木居士 

  偶然题作木居士 

  ——木刻神像的来历 

  《红楼梦》第5回写贾宝玉梦游太虚境,在领略云雨之事后与可卿难解难分,二人携手出游来到一道黑溪前阻住。警幻告诉他:“此即迷津也……只有一个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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