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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遍红楼-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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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年辛卯进士,殿试二甲一名,授编修、历官御史、内阁侍读,充四库全书处及三通馆纂修。因为辽东掇巍科,以词翰书法著名当世,故誉为“压倒三江王尔烈”,是清代辽东第一人。嘉庆元年,参加千叟宴,蒙赐御制诗、并集古三星图、如意鸠杖等。嘉庆四年,以大理寺少卿致仕,掌沈阳书院,六年卒。 

  另据《大清中枢备览》(第一册,丙辰冬季奎文阁梓)“乾隆四十七年任掌陕西道事,监察御史加四级。”这可能就是他“历官御史”的根据。他一生所著诗文多散伙,志中所载艺文,或得之碑志,或搜诸遗稿,度不过十之一耳。《辽阳县志》卷三十二《序记志》收序、碑记六篇,卷三十七《诗赋志》收诗十九首。 

  程伟元“书法效二王”,与王尔烈同。他们在北京相识,所以嘉庆五年赴盛京后,即到沈阳书院任教,这恐怕是与王尔烈有密切关系的。在辽东,王尔烈被尊为“高贤”,而程伟元又被晋昌誉之为“东山冷士”,二人之交谊可谓“傲骨凌霜伴高贤”了! 

  1983年7月30日 

惭愧天涯作客人 

  惭愧天涯作客人 

  ——程伟元在沈阳的传说 

  程伟元因为搜集、整理和主持刊印一百二十回本《红楼梦》一书,而名垂红学史册,深为红学史研究者所重视。近几年来,随着程伟元生平交游资料的陆续发现,有关他的民间传说也引起了民俗学研究者的注意。1982年创刊的《满族文学研究》第一期上所发表的一篇研究子弟书的文章中,记述的几则民间传说,就很值得重视和研究。 

  (1)“嘉庆十八年(1813)沈阳名士缪公恩等组成‘芝兰诗社’。这个诗社是当时盛京将军晋昌所赞许的,并得到当时住在沈阳的裕瑞、程伟元的支持。” 

  (2)“1813年后,他(指裕瑞)与晋昌、程伟元同住沈阳,因而缪东麟说他曾参加‘芝兰诗社’活动,是可信的。他是否写有子弟书作品存世,不可考;即使写过,根据他当时的身份与处境也是无法具名的。” 

  (3)程伟元“作为晋吕的幕僚,曾两次随其来沈,是‘芝兰诗社’的支持者与参加者。1817年左右在沈阳兴办了‘程记书坊’,刻印了许多子弟书。据说他曾有后人留在沈阳。他不只能文而且能诗善画,以指画著称。” 

  (4)“嘉庆末年,在晋昌支持下,由程伟元等出面,在小南门里办起了‘程记书坊’,稍后,缪公恩与友人合资办了会文山房(沈阳鼓楼南火街路西),曾出版过少量子弟书段,但不久即遭禁止。” 

  关于以上所引四则民间传说,作者在文章中作了如下说明: 

  关于晋昌、裕瑞、程伟元以及程与“程记书坊”之关系,笔者最早是听文俊阁老先生以及沈阳名士、原育人书屋老板袁希纯讲的。当时缺少旁证材料,未肯定,后查有关史料,方知程伟元确于1800年至1803年、1814年至1817年以及1822年以后随晋昌作为幕僚住沈阳,其次裕瑞1813年革辅国公后亦一直移居沈阳,可见他们提供的材料是可信的。 

  在该文注文④中,作者又说: 

  这里所说的《悲秋》是另一个,也可能就是得硕亭所著的《草珠一串》中提到的《悲秋》。关于它的作者,其说不一。文俊阁听缪东麟讲为缪公恩所作(缪公恩为缪东麟之曾祖),袁希纯、马二琴则听说是程伟元所著。暂从缪东麟说。但子弟书之创作,同一题材,各写一篇、几人同写一篇或后人改前人之作,都屡见不鲜,因而也不能排除《悲秋》与程伟元有关的情况。存疑,待考。 

  在谈到“芝兰诗社”的注⑤中,作者又说: 

  有关“芝兰诗社”之史料颇少,仅据文俊阁(缪东麟之甥,生于1875年,他本人曾见过韩小窗等)、衰希纯(其祖母裕瑞之幼孙女)、老刻工关永绥(其父为会文山房之名刻工)、马二琴(名中医,伪满时曾为《盛京时报》撰稿人,参加过《东三省古迹遗闻》编辑工作)以及名国画家周铁衡介绍的有关材料综合而成的。 

  我怀着喜悦的心情读完了这些有关程伟元生平研究的重要传说。但掩卷思之,也有几点小小的疑问,愿在此提出来,供研究。 

  首先,晋昌、程伟元与“芝兰诗社”的关系问题。据《清史稿》、《清实录》、《清代各地将军都统大臣等年表》诸书的记载,晋昌首任盛京将军职的时间是在嘉庆五年(1800)三月至八年八月。嘉庆十八年(1813)为和宁任盛京将军,至十九年(1814)二月。同年(1814)二月后,晋昌接和宁任盛京将军,是为第二次。道光二年(1822)正月,晋吕第三次任盛京将军,此时程伟元已经谢世。按这个时间表推算,晋昌于嘉庆十八年(18'3)十二月并不在盛京将军任所,自然也就不在沈阳。因此,传说“芝兰诗社”于嘉庆十八年(1813)成立时曾得到“当时盛京将军晋昌所赞许”云云,就有失根据了。 

  其次,晋昌、程伟元与“程记书坊”的关系问题。程伟元的学生金朝觐于嘉庆二十五年写过一首小诗,纪念他的老师。诗前有小序说: 

  辛酉、壬戌小泉程夫子居东部,留守将军晋公幕府。余时肄业书院,以及门时亲笔墨,暨先生下世后,求其遗纸,如、片鳞只爪,不可多得。景堂二兄以旧纸嘱题,余喜得见先生手泽,因志数言于巅。时嘉庆庚辰清和月之八日。 

  金序告诉我们,程伟元逝世于庚辰年之前,而晋吕于嘉庆二十二年(1818)二月已调任伊犁将军。因此,传说嘉庆末年在晋昌支持下,由程伟元等出面,在小南门里办起了“程记书坊”,似乎不大可能。另据程伟元友人孙锡诗云,程为江苏吴门人,他从辽东南下,后来是否又北上办起“程记书坊”也是令人怀疑的。 

  再次,据晋昌、裕瑞等人的诗文集所载,也找不到一条材料可以作为程伟元参与“芝兰诗社”活动和创办“程记书坊”的旁证。到了嘉庆年间,《红楼梦》一百二十回本已广为流传,前有程伟元序,如世间所传“程记书坊”真的是程伟元所创办的,完全不必“真事隐去”,故用“假语存焉”。因此,“传说”的真实性就有点动摇了,需要再核对一下时问表。 

  1983年2月2日 

芳情重奉一枝春 

  芳情重奉一枝春 

  ——裕瑞与晋昌 

  裕瑞是《红楼梦》一书较早的一个读者和评论者。他的《枣窗闲笔》中有一篇《后红楼梦书后》,曾谈到曹雪芹的生平家世,颇为红学研究者所注意。原文是这样写的: 

  雪芹二字,想系其字与号耳,其名不得知。曹姓,汉军人,亦不知其隶何旗。闻前辈姻戚有与之交好者,其人身胖头广而色墨,善谈吐,风雅游戏,触境生春。闻其奇谈娓娓然,令人终日不倦,是以其书绝妙尽致。……其先人曾为江宁织造,颇裕,又与平郡王府姻戚往来。书中所托诸邸甚多,皆不可考,……又闻尝作戏语云:“若有人欲快睹我书,不难,惟日以南酒烧鸭享我,我即为之作书”云。 

  裕瑞从前辈姻戚“闻”得雪芹为人家况,恐怕比我们二百余年后的某些红学家要“闻”得详细、可靠些,所以我还是有几分相信的。 

  说起来也真巧,这位裕瑞和《红楼梦》一百二十回的整理、刷印者程伟元的幕主晋昌关系也很密切。清嘉庆十八年癸酉(1813)岁十月,裕瑞获谴,被逐出京城,圈禁在盛京(沈阳)。这时正好晋昌将军第二次任盛京将军,二人他乡相会,分外亲热,诗酒唱和之作见之于裕瑞所著《沈居集咏》。 

  《沈居集咏》,一册,不分卷;首都图书馆藏。集中收有《题晋斋公刻戎旃集二绝》,诗云: 

  主恩前后三持节(公任沈三次,故引杜句起词),屡睹文星指大东。 

  且住草堂(堂名)参妙悟,浮生境遇邮非同。 

  性情旷达本天全,发到诗歌尽自然。 

  快读虫呜西域草(亦集名),羡公韵事寄“戎旃”。 

  晋斋,晋昌字,号红梨主人。清嘉庆五年(1800)至八年,第一次任盛京将军,第二次是从十九年至二十二年;第三次是道光二年(1822)至八年八月返京,旋卒。“前后三持节”句,说明此诗是在道光二年后写的。“戎旃”、“虫鸣西域草”是指晋昌著的两个集子,即《戎旃遣兴草》和《西域虫鸣草》,后一集卷酋有裕瑞序一篇。嘉庆二十五年,经程伟元的整理编次,二集合刻,题为《且住草堂诗稿》,其中收有晋昌给程伟元的诗数十首之多,并程伟元跋文一篇。 

  全诗盛赞晋昌的宦绩、文采和为人,也抒发了诗人“境遇”“邮非同”的慨叹。 

  《沈居集咏》中第二篇和晋昌的诗,题为《晋斋自书牡丹再荣诗见赠属和》,诗云: 

  花神狡狯亦何神,复使花生待主人。 

  秀质又迎前度客,灵苗原是再来身。 

  年常暝卧愁难记,此际敷荣梦有因。 

  应感上公曾护惜,芳情重奉一枝春。 

  诗人又写道: 

  不借顽仙司术神,重滋聊慰知心人。 

  中山酒被千宵醉,玉茗堂歌两世身。 

  芽吐经年逾得气,魂苏应候未迷因。 

  节旄三建谁相告,铃阁欣呈烂漫春。 

  俗话说,“言为心声”。裕瑞虽为“灵苗”,但终陷幽禁,犹如枯萎的牡丹,需要“上公”的“护惜”。这“上公”自然是晋昌将军了,诗人对他的“护惜”之情,充满了感激。“复使花生待主人”,“芳情重奉一枝春”,就是裕瑞的心声。 

  1983年4月11日 

千载传闻每异辞 

  千载传闻每异辞 

  ——晋昌与金朝觐 

  我在几篇小文中都谈到晋昌,原因是他与程伟元的关系最为密切,他的《且住草堂诗稿》是研究程伟元身世才艺的重要资料。而金朝觐是程伟元的及门弟子,他的《题程小泉先生画册》诗与小序,更为程伟元研究者所重视。因此,几年前我在搜集有关程伟元的生平交游资料时,对与程氏往来的人之间的唱和诗文也颇留心,小有收获则随手笔录,聊做备查。 

  说也真巧,就在我查辽海丛书中的《三槐书屋诗钞》(金朝觐著)时,发现了金朝觐《和镇国公宗室晋戬斋姜女祠》诗,其后附有晋昌的原诗。这两首诗格调平平,怀古抒情,比之历代咏姜女柯的名作佳什,恐怕未必入流。但因是晋昌和金朝觐的唱和之作,所以在我还是有点舍之不得的。这里不妨将二诗录之于后: 

  茫茫碧海接天齐,奉使朝来谒女祠。 

  劲节已成千古义,清姿犹带万年慈。 

  振衣亭畔存遗迹,垩粉墙边识旧辞。 

  红日渐高人唤去,登临不尽意迟迟。 

  诗中“碧海”原作“瀚海”,“清姿”原作“娇姿”,旁改。金朝觐“和”诗是: 

  洪涛万顷隔燕齐,尚见神州旧女祠。 

  青冢与谁分怨恨,普陀何地不悲慈。 

  至尊临幸犹凭吊,千载传闻每异辞。 

  应是望夫身化石,莫将环佩感来迟。 

  金朝觐,字午亭,又字銮坡,汉军镶黄旗人,生于今辽宁省锦州。清嘉庆四年赴沈阳应童子试,十三年中举,十六年得进士,官至四川忠州知州。金氏在沈阳书院学习期间,正值程伟元随盛京将军晋昌赴沈,并亲授朝觐书法。以金朝觐之年龄、家世、经历看,他与晋昌相识当是程伟元的引见,而后同在官场,往来较多,间有诗词唱酬。上录二诗就是明证。 

  晋昌与金朝觐的这一层层关系,过去很少注意,如今读了两首怀古诗,也难于从中寻出什么与程伟元的直接关系。但细读诗中“千载传闻每异辞”句,我倒疑心诗人非实指千百年来人们对孟姜女哭倒万里长城的传说。前旬“至尊临幸犹凭吊”,当指晋昌,如是,则下旬“千载传闻每异辞”应有另指。这一猜测若要有几分道理,恐怕与晋昌的居官行止遭到某种“物议”有点关系。这一点可以留给考证家去做文章,而在我则是相信“千载传闻每异辞”的。 

  1982年8月12日 

孤艳不争团扇宠 

  孤艳不争团扇宠 

  ——孙锡交游诗录 

  程伟元随红梨主人晋昌将军出镇留都沈阳的史实,文雷《程伟元与红楼梦》(载《文物》1976年10月号)一文已作了详细介绍。在这篇文章中,作者提及一位与程伟元有诗酒往还的好友——孙锡。 

  孙锡,字备衷,号雪帷,浙江仁和人(见《历代两浙词人小传》卷八)。清乾隆五十八年进士,历官今辽宁开原县知县、锦州知府,云南光化县知县、宁州知州,以老乞休。据《开原县志》卷三《名宦》载其政绩云: 

  孙锡号雪帷,举人出身。清嘉庆七年莅任。甫下车即观风取士,奖励斯文。在官勤政爱民,而尤以培养人才为务。所助士子宾兴银两,殆不一而足也。 

  孙锡为官廉正,诗文亦为世人称道。据传载,工倚声,柔和绵密,极尽能事。黄燮清《国朝词综续编》(清同治癸酉夏月刊)卷三,收录孙锡《金缕曲》,前有小序数语: 

  署意稍倦,践湖舫之约,荷意已狼藉矣。断波圆盖间残蕊一茎,亭亭掩映,爰赋是阙。 

  词云: 

  一阵跳珠雨。作轻凉点摇平碧,嫣红无数。卷地萍飔翻露盖,舞到香鬟似雾。剩倩影儿翻回顾。孤艳不争团扇宠,恨游人全忘花心苦。欹翠袖,且相护。 

  寻花较晚花无主。袅凌波丝风太弱,款花不住。密柳疏蝉渔艇外,我拟将家赁去。理旧怨为花低诉。千里美人江水暮,望兰皋谁肯褰裳渡。蘅佩远,在空渚。 

  孙锡的另一首名词是《玉烛新·白凤花》,也见载于黄氏《续编》卷三,词云: 

  玉蛾窥素牖,正窄样桐花。褪翎时候。翠瓷细捣,宵帏静,一招酥融纤手。铅华谢久,讶小字,儿女呼就。心事傍,白鹤台边,西风互怜清瘦。 

  几回欲挂钗梁,染叶底新霜,冷光飞浏。秦楼聚首,人为也,浣断红尘能否?珍珠论斗,唤不起,寂寥宫袖。旋学取,碎洒金膏,寒生臂藕。 

  词末有小注:“《花史》,宋宫中避光宗后小字,呼凤仙为好女儿花。《北硐诗》,‘飞花只合秦楼去’。《群芳谱》名旱珍珠。又,谢长裙侍儿以金膏洒凤仙,明年花开,金色不去。” 

  孙锡能诗擅词,著有《韵竹词》四卷,余杭姚文域有《题仁和孙锡雪帷韵竹词》(载《国朝杭郡诗辑》三辑卷三,光绪十四年刊本)及其兄孙钟(字玉岩)《题雪帷弟韵竹词》(同上书)数首。姚诗云: 

  映雪堂深下讲帷,青筠千筒助弦诗。 

  裁成翥凤超麟格,想见捎云拂日姿。 

  飘洒古烟笼素魄,微吹清杨袅晴丝。 

  赏心何处柯亭路,红杏风繁二月时。 

  其兄诗云: 

  倜傥襟期寄墨池,谱将妙语付乌丝。 

  小红唱罢潮生靥,我亦当筵醉一卮。 

  采蕺曾游旧讲堂,知蓬圆月载吟箱。 

  无聊拌过茱萸节,只雁横江寄报章。 

  (壬辰秋,予有《蕺山游草》,弟为 

  予作跋,并得九日见怀一解。) 

  夜雨联床记廿年,共将壮士话灯前。 

  果然看过扬州月,从此词人笔欲仙。 

  春鸢秋蟀趁嬉游,兰苣闲情赋不休。 

  残照一鞭随梦去,莫教风雪谱离愁。 

  孙锡宦游辽海之际,不仅与冷士程伟元相交,而且与晋昌将军、宗室文人裕瑞唱和。裕瑞《沈居集咏》有《雪帷刺使属题其晚霁吟情尽照》和《孙雪帷刺使留别以诗赠之》二诗。第一首五言长诗云: 

  下士重形迹,雪泥别司踪。 

  达人我相空,写照不拘容。 

  行看随宜作,斯人超阿农。 

  诗画禅深处,莫我今相逢。 

  独坐山绝顶,远眺豁高胸。 

  据石不用茵,济胜先遗筇。 

  西望红一抹,余霞分淡浓。 

  斜阳衔万峰,万朵金芙蓉。 

  唫情快欲飞,奇句如神龙。 

  抚景览云物,倾耳听涧淙。 

  漫愁孤谙寂,题客拟追从。 

  第二首为七言诗,全诗较长,除说孙锡“东省三迁绕宦缘”外,其中八句颇有互通心息之意,摘录如下: 

  人生穷通有定命,放怀肯学蚕自缚。 

  功名得失本浮云,操权在我惟天爵。 

  吉人应荷昊苍相,晚年佳际可预度。 

  吾生落拓远藉情,奚啻嗷嗷空仓雀。 


读遍红楼(第三部分) 
 

  裕瑞虽为天潢贵胄,但终因为当今所恶,竟困禁留都,故有一番常人难于理解的感慨。孙锡为人秉直,虽然身着官服,吃着皇家的俸禄,也因“孤艳不争团扇宠”,而郁郁以终。由此观之,在封建社会里越有才干,越有几分锋芒,办事越认真的人,掉进身家俱毁的陷阱的可能就越大。这恐怕也不失为旧制度下知识分子命运的一个规律。 

  1983年4月11日 

匡鼎说诗能解颐 

  匡鼎说诗能解颐 

  ——牧亭山人与牧亭贝子 

  高鹗是120回《红楼梦》的整理者和刷印者之一。所以《红楼梦》研究者对他的家世生平颇为注意。据一位专家研究,高鹗依附权贵,奉命窜改《红楼梦》,其根据恐怕与高鹗写过 

《寓牧亭贝子府中,恭呈一首》和《有呈牧亭贝子》(载华龄校刊《月小山房遗稿》七截叶六下)有点关系。然而,牧亭贝子是谁?其人行状如何,至今未有什么新材料可资考证。几年前,我与友人曾查得满洲人兆勋,号牧亭,又号牧牛子,著有《牧牛诗录》等。但据记载,兆勋虽生当清季,但无爵位。可见高鹗诗中的“牧亭”非指兆勋。 

  近读《熙朝雅颂集》见其首集卷二十五第十一叶下,有永忠《秋日怀牧亭山人》一诗。其诗云: 

  秋来未遂故山期,白草连空怨路歧。 

  三径烟霞应有待,一肩云水竟何之。 

  唐衢善哭为酸鼻,匡鼎说诗能解颐。 

  迥数旧游增远忆,杳无寸丸到茅茨。 

  从诗中所述知道,牧亭山人过的是隐居生活,又以诗中有“匡鼎说诗能解颐”的句中用典看,永忠与牧亭山人往来关系甚为密切。 

  由此推测,(1)高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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