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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遍红楼-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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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讯传来,时间恰好十个来月,说明珍儿“殇”前,其妇已有身孕,故有“天上惊传降石麟”之惊喜! 

  这位天降“石麟”,绝非女孩,张诗用典已可说明。那么是否“旋即夭折”呢?我认为这种论断缺乏有力的证据。所谓“旋即夭折〃之说,一是将此孙断为曹颙之子:二是与曹钭嗾壑兴德硎嫌小霸性谏恚壬荒小钡幕跋喔烁瘛4肆降憬允窃凇拔蠖痢闭攀玫涞那疤嵯隆巴坡邸背隼吹模蛔阋灾С制浣崧邸!

  本文到此已经结束。如果让我大胆“猜”一下的话,我认为张诗中的“石麟”极可能就是那块哀叹自己“无才可去补苍天”的“石头”,即《红楼梦》作者曹雪芹(同意吴先生的意见),而脂砚斋之名即是从张诗“祖砚传看入座宾”中的“祖砚”而来。其弟棠村极可能是曹颙之“遗腹子”,而非曹钪印!  ∈且糠且课嵋嗖桓易孕牛皇怯写艘凰刀眩 

  2004年10月26日 

为伊消得人憔悴 

  为伊消得人憔悴 

  ——曹寅撰《北红拂记》发现报告 

  邵锐手抄曹寅撰《北红拂记》发现之后,我曾写了一篇简短的“报告”发表在《红楼梦学刊》2004年第4辑上。①由于《学刊》当时已是付印在即,且所能挤出的篇幅只有两个页码,所以无法将我见到的抄本内容较为详细地提供给广大读者研读。令我想不到的是,消息公布之后海内外的一些网友和读者相继打来电话询问相关情况。近一个多月来,我围绕抄本中涉及到的诸多人物,查阅了一些前人的记载,慢慢地理出了一个头绪来。现将我初步考察的结果续作报告,求教于戏曲和红学界各位先进。 

  一、《北红拂记》的署名与创作时间 

  同许多古本戏曲小说一样,抄本《北红拂记》也没有署作者的真姓名,而只是在“北红拂记”题名之下署“鹊玉亭填词”。那么,“鹊玉亭”是否就是曹寅呢?是的。证据有三: 

  (1)曹寅《楝亭诗钞》卷二收有《移竹东轩和高竹窗学士来韵》②二首,其第一首云: 

  稚子龙锺当户多,北堂曾种向南坡。 

  鱼竿都任儿骑马,鹊玉还矜客琢珂。 

  二十八年餐朔雪,三千余里隔江波。 

  移来槛外深相似,早有清风拂绮罗。 

  这首诗对于大多数红学研究者来说当不会太陌生。值得注意的是诗中三四两句后都有小注,第三句后注云“予种竹南轩有十年,相顾剩鱼竿之句”;第四句后注云“予有亭名鹊玉,以亭半有老槐也”。答案就在这里。曹寅以自家“亭”名——鹊玉亭,为自己的别号。 

  (2)抄本《北红拂记》戏文之前有三篇序(或日题记),其三署“柳山自识”。序文中叙述了《北红拂记》的创作原因和经过,并提到了王景文和梅谷两个人的名字。一般说来,“自识”二字只能是作者本人,他人的题跋文字似不应用“自识”的。“柳山”等别号例不乏见。例如,曹寅幕友张云章有《奉陪曹公月夜坐柳下赋呈》诗,③首四句是: 

  柳山先生性爱柳,山坳一树百年久。 

  西遮炎影桃笙凉,东望浓荫楝花偶。 

  其第一句后小注云“公以柳山自号”,说明曹寅确用“柳山”为己号当无疑问。不仅“柳山”为曹寅之别号,他还有“柳山居士”、“柳山聱叟”的别号。例如康熙辛卯(1711年)曹寅《题马湘兰画竹》立轴,就自署“柳山聱叟”。④据曹寅诗钞中透露,他当时曾患过“耳闭”之疾,故有是号。⑤除以上证据外,“柳山自识”中还提到王景文一名,此人是曹寅乐师,“倚寅”十年,事见曹寅另一杂剧《太平乐事》中。⑥另一人是梅谷,即梅梅谷。《楝亭诗钞》卷二有《十四夜东署看月,与叶桐初、梅梅谷同用才字》⑦诗与尤侗《二月二十八日楫青亭看菜花作,同曹荔轩、彭访濂、余广霞、梅梅谷、叶南屏、朱赤霞、郭鉴伦》诗⑧,都提及梅梅谷,说明梅梅谷是曹寅尤侗二人交游中的一位唱和朋友。 

  (3)抄本《北红拂记》卷首有尤侗序一篇,序中有三处提到“柳山”之号。但此序收入尤氏《艮斋倦稿》时凡“柳山”皆改为“荔轩”。⑨荔轩为曹寅之号,且广为友人所知。尤侗改“柳山”为荔轩亦可证曹寅为《北红拂记》的作者。 

  作者既明,我们再来探讨一下曹寅创作《北红拂记》的时间。红学研究中最早著录曹寅《北红拂记》的是周汝昌《红楼梦新证》一书。在《新证》第七章“史事稽年”康熙三十一年壬申条内记云:“寅尝游越五日,倚舟而成《北红拂记》,尤侗有题记。”接着全文著录“尤侗《艮斋倦稿》卷九叶十六'壬申'《题北红拂记》”。查抄本《北红拂记》尤侗序和《题北红拂记》原文内,均无具体时间标记。我据周文引尤侗《艮斋倦稿》卷九叶十六之后特意用括号注明“壬申”的时间,说明《倦稿》收文是以纪年为序,在“壬申”年内收有《题北红拂记》,而非另有所据。抄本《北红拂记》的发现证明《新证》将曹寅创作《北红拂记》的时间断为康熙三十一年壬申(1692)是完全正确的。抄本《北红拂记》收入的“柳山自识”中一段文字恰可证明。“自识”云: 

  ……壬申九月入越,偶得凌初成填词三本,三人各为一出。文义虽属重复而所论甚快,第仿元人,但不可演戏耳。舟中无事,公之梅谷同好,因为之添减,得十出,命王景文杂以苏白,故非此无调侃也。庶几一洗积垢,为小说家生色,亦卒成初成苦心也。 

  于此,曹寅撰《北红拂记》时间可定矣。 

  二、抄本《北红拂记》前序后跋要点概述 

  抄本《北红拂记》戏文前有尤侗、毛际可序,柳山自识;戏文之后有胡其毅、杜琰、王裕、程麟德、朱彝尊、佚名者跋文六篇。⑩三篇序文写成的时间均当在康熙三十一年壬申(1692),而六篇跋文写成的时间当在戏文成稿之后一年,如杜琰跋文写于“癸酉首春”,王裕跋文写于“癸酉仲春”,程麟德跋文写于“癸酉菊月”。最后一条“佚名氏”的跋文写于“丁丑”,月份、署名均因后半行缺文而佚。癸酉为康熙三十二年(1693),丁丑为康熙三十六年(1697)。胡其毅跋文居诸跋之首,时间应在壬申十月至癸酉首春之间。朱彝尊跋文没有署明时间,推测应在癸酉到丁丑之间。 

  综观这九篇序跋内容,可以概括出三个方面的要点: 

  其一,借题《北红拂记》之机评论北曲南词风格之不同及改编戏曲应该注意些什么。这在尤侗的序中有大段的议论,如序中有云: 

  案头之书,场上之曲,二者各有所长;而南北因之异调。元人北曲因自擅场,但可被之弦索,若上场头一人单唱,气力易衰,且宾白寥寥,未免冷淡生活。变而南音,徘徊宛转,观者耳目皆靡,甚移人至矣。然王实甫《西厢》一经李日华改窜,几于点金成铁;北之日趋而南也,虽风气使然,宁无古调不弹之叹乎!愚谓元人北曲,若以南词关目参之亦可:两人接唱,合场和歌,中间间以苏白,插科打诨,无施不可,又为梨园弟子另辟蚕丛。此意无人解者,今于柳山先生遇之。唐人小说传卫公、红拂、虬髯客故事,英雄儿女,各具本色…… 

  其二,序跋多批评凌初成、张伯起改编《红拂记》之失。如尤侗序中云: 

  吾吴张伯起,新婚伴房,一月而成《红拂记》,风流自许;乃其命意遣词。委殊甚:即如《私奔》一出,“夜深谁个叩柴扉”,齐微韵也;“颠倒衣裳试觑渠”,鱼虞韵也;“紫衣年少俊庞儿”,支思韵也。以一曲而韵杂如此,他可知矣。浙中凌初成,更为北剧,笔墨排奡,颇欲睥睨前人;但一事分为三记,有叠床架屋之病;体格口吻,尚仿元人,未便阑入红牙翠管间也。 

  毛际可亦有同感,序中云: 

  张伯起《红拂记》,牵合乐昌公主事。如传红绡伎者,附入红线以为掩映生姿,何若直书本事之为当家乎!至若凌初成易南曲为北曲,三人各分一出,可置几案而不可以登街心毺,谓其义意重叠故自。 

  余不引录,文意大同则小异。由诸序跋的议论批评间可以看出曹寅撰《北红拂记》的背景和创作的动机来。 

  其三,诸家序跋高度评价曹寅《北红拂记》的创意和艺术上所取得的成功。其间或有溢美之词,但大体上还是反映了《北红拂记》的内容实际。尤侗序文中云: 

  ……柳山复取而合之,大约撮其所长,汰其所短,介白全出自运,南北斗笋,巧若天成;又添徐洪客《采药》一折,得史家附传之法,正如虎头写照,更加颊上三毫,神采倍发;岂惟青出于兰,冰寒于水乎!柳山游越五日,倚舟脱稿,归授家伶演之,予从曲宴得寓目焉。既复示余此本,则案头之书,场上之曲,两臻其妙,虽周郎复起,安能为之一顾乎!于是击节欣赏而题其后。 

  又如,朱彝尊跋中云: 

  吴人好填词,然如张伯起之《红拂》、陆天池之《西厢》,一俗不可医,一腻不可近。兹得柳山主人改作《北红拂记》,铸词则浓淡皆工,衬字则铢两悉称,甜斋酸斋不得擅美于前矣。 

  再如,毛际可序中评云: 

  柳山先生出游越中,于两日内删改为十出。词曲、宾白无不穷工尽致,且同一侠也,李靖侠而爽,红拂侠而慧,虬髯侠而愤,洪客侠而高,即越公下追寻之令,亦具咄咄英雄本色。譬若张乐洞庭不可杂以凡响,写千寻绝壁不可缀以细蕊柔条,尤非伯所能梦见也。 

  除了上述序跋中的评论之外,抄本《北红拂记》的天头上还有65条硃笔批语评及戏文。从批者姓氏看,有尤侗批语22条,毛际可批语30条,朱彝尊批语13条。从批语位置看,第二出有批语5条,第三出有批语11条,第五至第六出有批语26条,第七出有批语5条,第八出有批语6条,第九出有批语2条,第十出有批语5条,第十一出有批语5条。这65条殊批文字言简意赅,紧扣戏文内容。例如,第二出“朝回”,戏文开头是:(旦持红拂上)自我介绍身世,在这一段戏文上有殊批:“毛(际可)云:写来历原自不凡”。下面是'仙吕赏花时'(旦唱)一段文字上有殊批:“尤(侗)云:世态炎凉开口道尽”。在“拂尽了俗尘缘”句上又有“朱(彝尊)云:一呼拂子,便有许多关合”的殊批。各出戏文上的殊批大类如此。限于篇幅不复赘引。 

  三、抄本《北红拂记》的“底本”与抄录年代 

  所谓“抄本”,版本学家有相当严格的“界定”,可参阅《古书版本常谈》 中的解说。研究者凡遇到抄本,都要对其纸张、墨色、印记做一番鉴定,以别真伪。同时,研究者还要对抄本的流传承续的“历史”做一番调查研究。这个过程虽然比较复杂,但却是一个不可缺少的过程。 

  抄本《北红拂记》发现之后,我首先鉴定了纸张、墨色、印记,可以肯定为清末至民国间的写本,而非近二三十年内的新抄本。随后我查阅了许多部清代戏曲方面的目录专书和相关的戏曲专著、论文和数种红学专书,核实前贤与时彦究竟有多少著录及著录的内容。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戏曲目录专书如姚燮的《今乐考证》(线装,抄本)、傅惜华的《清代杂剧全目》、黄文旸原本《曲海总目提要》、李修生主编的《中国古代戏曲辞典》及周妙中的《清代戏曲史》等专书中,均无《北红拂记》抄本、刻本的记录。除了红学大家周汝昌的《红楼梦新证》根据尤侗《艮斋倦稿》卷九所收《题北红拂记》全文外,庄一拂《古典戏曲存目汇考》 卷八著录了曹寅所撰《太平乐事》、《北红拂记》二杂剧。庄先生在《北红拂记》条下考云: 

  此戏未见著录。钞本。署名柳山。其他戏曲书簿未见著录。仅见《剧说》并《艮斋倦稿》卷九《题北红拂记》。凌濛初亦作《北红拂》,系《红拂三传》。清初刊本有鹊(玉)亭主人《北红拂》一种,凡十折,即尤侗所题荔轩本,为曹氏作品。未见流传。惟此钞本见藏文化部艺术局。 

  这段考文的重要性有两点:一是《北红拂记》有“清初刊本”,只是“未见流传”;二 

是“惟此抄本见藏文化部艺术局” ——即我在中国艺术研究院图书馆内所发现的这部“邵锐手抄秘籍”。 

  那么,邵锐手抄的《北红拂记》的底本是据于今“未见流传”的“清初刊本”抄的,还是据某部手抄本过录的呢?起初,我认为两种可能都有,原因是20世纪40年代邵锐曾在北京故宫博物院任“古物馆科长”,极有机会从故宫博物图书馆所藏罕见的《北红拂记》的抄本或刊本“录副”自藏。特别是抄本《北红拂记》内钤有多方“杭邵锐手抄秘籍之记”印章,其中“秘籍”二字令我向这方向猜想。但是,在我仔细检阅邵锐的手抄本时竟然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即抄有《北红拂记》的这册抄本末页紧靠书脊处写有一行文字:“癸未九秋从吴县潘氏藏车氏遗集稿本录副,杭邵锐记”。文字上方钤方形阴文“邵锐”二字印,下方钤方形阳文“茗生”二字印。从这段题跋中可以确认两点: 

  (1)邵锐手抄《北红拂记》底本是“吴县潘氏藏车氏遗集稿本”而不是“未见流传”的“清初刊本”。 

  (2)邵锐手抄《北红拂记》的时间是“癸未九秋”,合之公元纪年是1943年的10月至11月间。 

  吴县即今江苏苏州。潘氏是当地书香名门,其家藏书历史可以上溯到清乾隆年间的潘奕隽。其后传至咸丰年间有著名学者潘祖荫(1829—1890)承继先人的藏书传统。再其后有潘承厚(1904—1943),潘承弼(1907一?)兄弟二人相继拓展,藏书达20余万册,成为清代中叶至民国间著名的藏书之家。尤为值得注意的是,潘承弼曾受业于著名戏曲家吴梅门下。故在潘氏藏书中收有《北红拂记》等一批戏曲稿本是绝不奇怪的。 至此,我们可以说邵锐手抄《北红拂记》的传流承续脉络是清楚而可信的。 

  四、抄者邵锐家世生平说略 

  今天,当我们有幸读到曹寅撰《北红拂记》的时候,首先应该向60年前不辞辛劳为我们“手抄”和珍藏这部具有珍贵文献价值的曲本的邵锐先生表示由衷的谢意!我因心存此念,当发现抄本《北红拂记》之后,我用了不少时间去图书馆查阅有关邵锐先生的传记材料,以求弄清他的家世生平,乃至他抄录《北红拂记》及其他戏曲珍本的真实经过和目的。 

  在《邵锐手抄曹寅(北红拂记)的发现及内容》的报告中,由于篇幅的原因我只粗略地介绍了《北红拂记》抄本的概貌。实际上,邵锐手抄的戏曲珍本共一函五册,由于每册上没有标明前后次序,很难确定哪一本是第一册,哪一本是第二册。我只是依当时打开函套后的排列次序认定《娇红记》是第一册,《牧羊记》是第二册,《红纱》(内有《碧纱》、《挑灯》)为第三册,《玉梅亭传奇》排在第五册。《北红拂记》排在第四册首篇,后有《帝妃春游》(小泉程士廉撰)、《汾祠记》(少芸生填词),合为一册。但是,我从这五册抄本的钤印、题记内容看,邵锐当年抄录这些珍本时是用散装纸,抄完后又加合订为一册。例如,与《北红拂记》同在一册内的《帝妃春游》有题记云:“苍龙在庚辰孟秋既望杭人邵锐迻录于京之菰香馆”,下钤方形阳文“邵锐抄录之记”。又如,在《挑灯》(全名应是“小青娘挑灯闲看牡丹亭”)末页题记:“龙在庚辰祀灶前一日杭州邵锐茗生据倘湖小筑本迻写”。《娇红记》一册末则记“辛巳邵锐迻写”,下钤方形阴文印“邵锐字茗生”。庚辰为1940年,辛巳为1941年,而《北红拂记》记为“癸未”,则是1943年。1941年所抄《娇红记》恰为一册,而1940年所抄的《帝女春游》、《汾祠记》篇幅较少,故与1943年所抄《北红拂记》合为一册,显然是为了各本厚薄一致而采取“配装”,绝不是按抄录年份装订。由此可见,邵锐在抄录这些戏曲珍本时非常用心、细心,而诸多题记也为我们后人考察抄本的抄录年代提供了可靠的证据。 

  那么,邵锐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据我目前已经查到的资料看。邵锐是浙江仁和(今杭州)人,1905年生。字茗生,斋号“澹宁书屋”、“菰香馆”。青年时就读北京通才商业学校,并从这里毕业。曾任黑龙江省财政厅秘书,北京故宫博物院古物馆科长,为考古学社社员。著有《宣炉汇释》、《衲词楹联》。从其所抄戏曲珍本情形看,邵锐本人对戏曲亦当非常熟悉和热爱,或为近代戏曲专家。 

  在邵锐手抄的五册戏曲珍本上我还看到钤有“邵章长寿”、“伯褧”、“伯褧七十已后作”三方印记。经查核,邵章乃邵锐之父,字伯炯、伯纲,一字伯褧,号倬盒、倬庵,又署崇伯、旧史馆。光绪二十九年进士。留日,毕业于法政大学,善书法。著有《倬褧遗稿》、《云踪琴趣》(词集)、续录《增订四库简明目录标注》等。邵家在杭州亦属诗书名门,与著名学者邵懿辰为本家,其弟邵羲亦有传,绝非“寻常百姓家”。 

  在此还特别需要补充两点:一是《北红拂记》究竟是十出还是十一出?二是《北红拂记》戏文的具体内容问题。第一个问题,抄本上作十一出,除第一出无标目外,第二出标目“朝回”,第三出标目“谒见”,第四出标目“私奔”,五至六出无标目,第七出标目“观棋”,第八出标目“赠家”,第九出标目“采药”,第十出标目“传书”,第十一出标目“沥酒”。但是作者“柳山自识”说仅得“十出”,其友人毛际可,程麟德在序跋中亦说是十出,而非十一出。此外,庄一拂《古典戏曲存目汇考》考记清初刊本“凡十折”。据此似乎可断定曹寅当日撰《北红拂记》只有十出,抄本中的第五至六出,应为一出,缺标目,抄者未经核对误为“十一出”。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即曹寅当日确只撰十出,但后来兴犹未尽加写一出于后,实为今日所见抄本之面貌。我的认识较倾向前一种判断——应为十出。造成这种错乱现象究竟是车氏遗稿本就存在还是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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