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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攻略-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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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捕头立刻松了一口气,“此次大案告破,上官应该会有封赏,还请几位注意。”
  赵杼这次没再接话,抱起卢栎就往外走,赫连羽也搂住沈万沙,把人带了出去,大白当然摇摇尾巴,也跟着跑出去。
  “放我下来。”卢栎轻叹口气,扯扯赵杼衣服,“我没事了。”
  他知道自己刚刚有些激动,可施逸实在太混蛋,扭曲的观念让他无法接受,一时冲动了。
  赵杼亲了亲他的额角,把他放下来,“下次想打人,叫我。”
  卢栎长长呼口气,蹲下去,接住往这边疯跑过来的大白,给它搔下巴,挠痒痒,闹了好一阵,心里才舒服些。
  可就算舒服了一些,他还是没什么说话的欲望,顾自遛着大白回园子了。
  沈万沙非常惊讶,拽住赫连羽的袖子,“小栎子生气了!”
  赫连羽轻轻嗯了一声,“那样的人渣,换谁谁都生气。”所以卢栎生气非常正常。
  “可往常每一次,小栎子都很理智,还会教我很多道理,这次他气的直接打人了!”沈万沙眼珠子转了转,非常担心,“不行,我得回去看看他!”
  说完风一样跑了。
  可惜卢栎的速度也很快,沈万沙追到园子里时,卢栎已经洗漱完毕,并上床睡觉了。
  赫连羽摸摸少爷失望的小脸,“等他醒来就见到了。”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沈万沙拍开脸上的手,回自己房间洗漱睡觉。
  赵杼也很担心卢栎,甚至习惯性的趁卢栎睡着,跑过去蹭床睡。
  卢栎却没有休息不好,再一次把赵杼当抱枕,睡的死沉死沉,醒都没有醒一下。
  等大家都睡饱了,又聚到一起,卢栎已经像没事人一样,神态举止与往常没半点不同。
  沈万沙小心挨了挨卢栎胳膊,“你真的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卢栎眉心微蹙,“我要去怀府请见怀夫人,问她我娘的事。怀夫人很不坦诚,怕是有的磨,一堆麻烦事呢。”
  沈万沙:……亲爱的小伙伴我说的不是这个啊!
  他还没说话,赵杼给卢栎夹了一筷子鸭脯,“我陪你。”
  卢栎迅速扒饭,头也不抬,“好,吃完就出发。”
  沈万沙泪涟涟地看着赫连羽:他们竟然都不理少爷……
  赫连羽摸摸他油光水滑的头发,悄悄在他耳边说,“我陪你逛街,不是说还要给卢栎买礼物么?”
  沈万沙眼睛登时一亮,对哦!
  他要给小栎子准备生辰礼物!这是他第一个关系紧密,意气相投的小伙伴,必须慎重的!
  他回了赫连羽一个大大的笑脸,“吃完饭咱们就出发!”
  
  第202章 情深
  
  七月仲夏,正午的天气,地面上仿佛能看到热浪翻滚。
  顶着这么大的太阳出门,没几步就会一身汗,坐马车倒可以,车里放上冰,一路会舒适很多……
  卢栎放下碗,有些犹豫的问身侧的沈万沙,“少爷,园子里可还有冰?”
  “有吧……”沈万沙眼睛悄悄觑着赵杼,见其暗暗点头,才笃定道,“有!”
  卢栎长睫微敛,眉心微蹙,“今年夏热,看起来或可延至中秋。别人借园子是情份,我们大手大脚,把人家存冰用完了可是不好……”
  他们一行,沈万沙是富家少爷,赫连羽是只偷好宝贝的大盗,赵杼……自从记忆恢复一点,有手下来往后也不差钱,个个对衣食住行要求很高,都不是节约的性格,来园子只这几天,用冰用的跟水似的,再富裕的家当也经不起这么花。
  卢栎觉得现在园子里就算有冰肯定也不多了,他们已经麻烦园子主人太多,若只因为自己想舒服一点……
  沈万沙看透小伙伴想法,噗一声笑了,拍了拍卢栎的肩膀,“你就放心吧,这个园子里,别的东西可以没有,你要的东西绝对不会没有!”你可是平王妃呢!这园子是平王的,自然也是平王妃的,瞧平王那德性,只怕这辈子都要听你的话,不过一点点冰,怕什么!
  卢栎却是不懂,回头看他,满脸疑问,“为什么?”
  赵杼拳抵唇边轻轻咳了一声,提醒沈万沙小心说话。
  他这个动作做的非常自然,声音也不大,没引起卢栎注意。
  沈万沙立时咽了口口水,眼睛睁圆,“那个……嘿嘿……”他心里急转,很快有了主意,扬起下巴拍着胸,“因为少爷有钱嘛!我爹是大夏首富,我娘是御封郡主,有权有势又有钱,就是这么任性!想要什么都有,没有也能买到!”
  他说完,得意朝赵杼眨眼。
  赵杼被他噎了一下,在他面前,也敢打有权有势有钱的幌子……
  赫连羽笑眯眯凑过去,“我可以给少爷跑腿!要是少爷一时没有现银,我有很多……”
  卢栎一拍脑门,得,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土豪!
  小伙伴都这么说了,再烦恼就是矫情了,他揉了揉沈万沙的头,“我要去怀府,你要去么?”
  沈万沙有些犹豫。怀府的热闹他想看,小伙伴的事情他更放在心上,可他还要给小伙伴准备生辰礼物……总得找个避开本人的机会。此案完结,大家怕是要往上京走了,届时天天在一起,想悄悄买东西怕是不成。
  而且赫连羽这厮还在桌子底下捏他的手,提醒他刚刚的事……
  沈万沙咧咧嘴,叹口气,“你救了怀欣,帮了怀夫人那么大忙,她不应该对你再有隔阂,态度应该会好很多。可她毕竟脾性怪,若太多外人,没准又不好好说话,所以……我就不去了。但是小栎子,怀夫人若好生与你说话,你就把她当长辈,好生应对,若她不诚肯,你就威胁她,她胆敢欺负我沈万沙的朋友,我就能让她在西京城没生意做!”
  少爷这番话可谓霸气又贴心,卢栎心尖一暖,“……嗯。”他狠狠揉了下沈万沙,垂下头,不让人看到自己脸上的感动之色,“那我准备准备就出门了,你与摘星好好玩。”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正厅,沈万沙拧了摘星一下。
  摘星不动声色。
  沈万沙失望叹气,“果然是在做梦。小栎子那么理智聪明,怎么可能因为我区区一句话就感动呢……”
  赫连羽摸摸少爷的脸,有些后悔,刚刚不该绷着的,该用力喊疼……遂他低声要求,“少爷再掐我一下?”
  沈万沙不可思议的看着赫连羽,就没看到这样主动求打的!果然脾性贱!他嫌弃的扭头,背着小手哼着小曲往一边走了。
  赵杼臭着脸,非常不开心。
  园子是他借的,冰是他给的,人是在他保护之下,深深宠着的……可功劳一点没算在他身上,都给姓沈的了!
  可自己媳妇还是得自己疼……赵杼哼了两声,追着卢栎去了。
  ……
  去怀府的路上,遇到一队送葬队伍,卢栎修长眉宇微凝,敲了敲车壁,让马车停下避让。
  正午阳光透过浅青窗纱落在他脸上,明暗光影交错,少年瞳色墨黑,眼眸清澈,肌肤如玉,犹如那夜空皎皎明月,任永夜秽暗,他自岿然,安静执着的给予光明,照耀着所有看得到的角落。
  赵杼深幽眸色一点点掠过少年绸缎般的发梢,线条优美的脖颈,最后定在他搭在窗纱纤白的手上。
  这只手骨节并不突出,修长又柔韧,淡粉指尖迎着炽热的阳光,越发莹润透明,勾的赵杼心痒痒的,特别想舔一口。
  卢栎察觉到赵杼视线,懒懒眯起眼,偏头看他,“你在想什么,嗯?”话里重音明显,威胁意味明显。
  “在想你——不愧是我的……朋友,心地善良。”赵杼适时改变话头,握住卢栎的手,轻轻揉捏,用满足的叹息声表达着欣赏与赞叹,“江洋大盗与你一起,怕是都会被感化。”
  卢栎知道赵杼是故意的,可他还是忍不住笑了,“江洋大盗,赵杼,莫非你就是江洋大盗?可是记忆恢复,全想起来了?”
  赵杼一噎,“我不是……”
  “可是你说江洋大盗被我感化了……”卢栎眨眨眼,眸底全是兴味。
  不知道是不是阳光特别盛,就算车内有冰,人还是被晒的有些热,卢栎眼角浅浅晕出一抹绯红,配着如玉肤色,更显丰神俊秀。
  赵杼心尖一颤,索性扑过去抱住他,不要脸的上下其手,“对,我就是江洋大盗,许是做恶太多,一见先生‘小弟’硬的消不下去,先生快来感化我!”
  卢栎一脚把赵杼踹开,耳根有些红,“滚——”
  这混蛋随时随地都能乱发情,真是够了!
  他这点力道对赵杼来说根本不算事,邪邪笑着又缠上来。
  哀乐队伍越来越近,送葬曲传到耳边,卢栎狠狠掐了赵杼一把,“不许乱动!”也不看看是什么时机!
  赵杼见卢栎真的气了,便只紧紧抱着他,安静不动了。
  悠长送葬队伍缓缓从车前经过。
  死去的好像是个妇人,一个年近五十岁的男人扶着棺材,眼蓄热泪,喉头滚动,一直静静看着棺材,就算天气再热,儿女族人再劝,他的手也没离开棺材半点,眸中满是不舍。
  卢栎默默看着,渐渐明白了。原来死去的是男人发妻,二人青梅竹马,幼小相随,成亲后更是互相扶持,创下偌大家业。富贵之后,男人不相欺,不纳妾,所有儿女皆是其妻诞下,与其妻感情甚笃。男人性子要强,坚韧,数十年来,从未与人提起与发妻感情,如今其妻离世,他整个人像垮了一样,往日积累的所有感情爆发,宛如失去伴侣沉痛悲鸣的大雁,变的都不像他了……
  卢栎轻叹口气,“……好难得。”三妻四妾合法的男权社会,能看到这样情深意重的男人,卢栎意外的同时,又觉得心里很暖。不管社会如何,律法如何,人性是不会变的……
  赵杼轻轻咬了口卢栎耳朵尖,“我比那个男人好。”
  卢栎笑了,“会不为繁花迷眼,择一人终老?”
  赵杼紧紧了抱着他的手臂,“选了你,就会与你终老。”他话音很重,像在说誓言。
  “会关心我爱护我?”
  “会。”
  “会舍不得我受离别之苦,死在我后面?”
  “我会办好所有后事,亲手抱着你进棺材。”黄泉路上,也不会让你寂寞。
  “会一辈子坦然,不欺瞒于我,不做任何我不喜欢的事?”
  “……会。”
  意识到这句回应有点慢,卢栎回头,调皮的眨眨眼,“你有事瞒着我么?”
  赵杼喉头发紧,一时说不出话。
  他的确有件很重要的事瞒着卢栎,可是卢栎现在心情这么好,一会儿还要与怀夫人说他娘亲的事……并不是好时机。
  赵杼只得按下,微微笑了下,“没有。”那件事,稍晚一点再说……这个案子结了,怀夫人的事完了,他们去上京的路上,卢栎没其它烦恼,亦有足够的时间……
  卢栎今日这些话,不过是因送葬队伍有些感想,并不想逼着自己或赵杼表态要怎样怎样。他们的感情之路才开始,日子还长,不需要着急。
  遂他眉眼弯弯,粲然一笑,“嗯。”
  赵杼心内却越发七上八下。
  他长这么大,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起初不经意的隐瞒身份,慢慢酿成如今苦果,越是等,他心内越忐忑,担心卢栎生气,越是担心,越是说不出来,下意识找理由拖延。
  他非常后悔,如果当初……他能抛开戏耍的心思,坦诚身份与卢栎好好说话相处,会是怎么样?卢栎不喜欢平王,提防平王,可是他们性格如此投契,就算开头不怎么好,只要他努力,结果也会是好的。可他开了一个无比糟糕的头,又下意识把这个糟糕拖延下去,让它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圆越滚越大……
  之前卢栎只当他是朋友,可能会生会儿气,过后就会消;现在卢栎对他有情……两情相悦固然是他所期待的,可朋友与情人的标准,是不一样的。
  赵杼第一次知道悔到肠子青是个什么感觉,就像饮了数杯苦酒,五脏六腑全部浸在苦液里,绞的浑身剧痛,偏偏又无药可医……
  卢栎听到赵杼沉重叹息声,转过头问他,“怎么了?”这混蛋随时发情很讨厌,可他若有烦恼伤痛,自己会更牵挂。
  “没什么……”赵杼揉揉卢栎的头,尽量让声音变的轻松,“送葬的远了,咱们继续往前走吧!”
  卢栎扳正赵杼的脸,看他的确还不错,精神饱满,甚至眸内暗色翻涌,又要耍流氓了……才凶巴巴推开他,敲了敲车壁,示意车夫继续前行。
  他视线转移时越过窗纱,再一次看到远处鬓角苍白,手一直未离开棺材的男人,轻轻叹息。不能与爱人共老,或许是世间最痛苦的事吧……
  送葬队伍一片雪白,哀乐声声,赵杼觉得很不吉利,大手抚上卢栎脸,抬着他的下巴转向自己,“你男人难道不好看?”
  卢栎没忍住,一爪子拍上去,“你要不要脸啊!”
  “不要了——”赵杼冲着卢栎瑰色双唇亲过去,“就要媳妇!”
  卢栎又陷入一轮‘辛苦卓绝’的与赵杼对抗过程,暂时没心思想其它了……
  直到马车行至怀府,车夫请下,二人才分开,长出一口气,各自整理衣衫,下车。
  这次请见怀夫人的过程无比顺利,卢栎刚刚送上拜贴,没等一会儿,周妈妈亲自过来迎了。
  走到怀夫人院子,打扮精致笑容甜美的大丫鬟亲自过来打帘子,说怀夫人正在花厅等他们。
  卢栎与赵杼一起拐进正厅,怀夫人静静看了他半晌,说的第一句话就与苗红笑有关。
  她说,“你爹和你娘,还是经我介绍认识的。”
  
  第203章 闺蜜
  
  你爹和你娘,还是经我介绍认识的……
  怀夫人这句话,让卢栎立时怔住。
  这意思是……怀夫人当真是母亲生前好友!
  心里一阵狂喜,面上就带了出来,卢栎眼睛发亮,脸色发红,声音激动,“当真?”
  周妈妈捂嘴笑了一声,转身朝怀夫人行礼,“夫人要说话,也要等咱们先把茶上上,聊聊家常,缓缓气氛,卢先生少年人,可经不起您逗,瞧,这小脸都红了。”
  怀夫人病容未去,上了淡妆,穿着大衣裳,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可她眉扬目秀,笑意隐隐,可见精神很好。她平日里惯常板着脸,如今静静看着卢栎,笑意虽浅,却也真有些开玩笑的意思。
  一前一后对比强烈,卢栎有点懵。
  而且到古代之后,他少有在这样安和的气氛下,被长辈打趣,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颇有些局促。
  怀夫人看着有趣,帕子掩嘴,竟笑出了声,“真没想到,苗红笑竟生了这么有趣的儿子。”
  “唉呀这可如何是好?”周妈妈大惊小怪的指着卢栎发愁,“卢小先生害臊了呢,夫人诶,您可得拿出厚厚的见面礼,否则苗小姐若知道您这么欺负她儿子,非要跟您急不可!”
  怀夫人换了态度,周妈妈跟着煽风,卢栎愈发局促脸红,下意识看向赵杼。
  岂知赵杼也少有见到卢栎这样表情,一时看的有滋有味,完全没有想帮忙的意思。
  反正怀夫人主仆没有恶意……
  “正是这个理!”怀夫人上上下下打量着卢栎,笑眯眯道,“这话说的不错,小栎长这么大,头一次到我这来,不备份大礼将来我都没脸见阿笑,周妈妈,你亲自去,到我私库里,把甲字十二号箱整个搬过来!”
  “诶!”周妈妈脆声答应着,招呼丫鬟们上了茶,就把所有人带了出去,花厅里只剩怀夫人和卢栎赵杼。
  凑趣的人离开,厅内气氛陡然变的安静。
  微风拂过院中垂柳,吹过庭中海棠,顺着半天轩窗,送来淡淡甜香,舒缓着夏日里人们过于浮躁的情绪。
  怀夫人脸上笑容收起,手捧着茶盏,看看卢栎,又看看赵杼,眉梢微凝,很久没有说话。
  卢栎心有所感,指着赵杼对她说,“赵大哥是我至友,我所有事都没有避着他。”
  赵杼没有说话,只面色严肃的朝怀夫人颌首示意。
  这很少见,因为赵杼总是高高在上,用睥睨的,‘你们这群愚蠢的凡人’的目光看待周遭一切,卢栎记忆里,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向别人现出略带尊重含义的表示。
  卢栎非常惊讶,惊讶到忘了看怀夫人反应。
  怀夫人也有些惊讶,不过她惊讶的是赵杼气势。
  这个人一直跟在卢栎身边,刻意收敛了身上锋芒,可只要眼睛放到他身上,就很难再离开。此前家中之事诸多烦扰,她就算意识到了,也没注意,现在定定一看,心内巨浪翻腾。
  此人剑眉锋利,凤目狭长,举止端方,不经意间一瞥,露出的是天生的贵族气质!这人看似慵懒随意,实则随时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压制感,让人觉得不安,局促……
  在上京成长,常会遇到贵人,有过类似感觉的怀夫人立刻明白,这位,不是普通人!
  她猜不出赵杼身份,可能拥有这种气势的,必是手掌一定权柄的人!
  怀夫人瞳眸紧缩,脑中回想前事,与赵杼有关的一幕幕浮现于眼前。这个人……仿佛对周遭一切都不感兴趣,眼睛只关注在卢栎身上;不管站坐,他的位置一定在卢栎外侧;他会在卢栎自己都不知道渴的时候,端茶给他;会在外人对卢栎不敬时,泛出可怕怒意;会时不时握卢栎的手,揉他的头,抚他的背……
  保护意味明显,举止也有些亲密,不是至友不可能如此……
  再加上这位总是目中无人,刚刚却愿意冲她颌首示意其诚意……
  怀夫人长出一口气,放心了大半。
  再看卢栎,虽然年纪尚轻,算起来还未足十七岁,已然目有慧光,胸怀丘壑,身边聚集了许多能力过人的朋友……
  “此前是我想错了。”怀夫人看着卢栎,话音幽幽,“我总想着你还小,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做为长辈,不该让你处于危险之中。可你已经用你的优秀说服了我,你虽未满十七岁,却已经是个足以担当责任的男人,这些事,我不该再瞒着你了。”
  卢栎起身朝怀夫人郑重行了一礼,“多谢夫人。”
  “我与阿笑情同姐妹,你可唤我一声兰姨。”不愧是脾性略怪的女人,刚刚一小番玩笑,已经用完了她的幽默细胞,纵使说着这样亲密的话,怀夫人脸上神色仍然过于严肃,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在表达亲切。
  卢栎却从善如流的唤了一声兰姨。早就从怀欣话里,他知道了怀夫人的为人,对此并不意外。
  “你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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