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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赋-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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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苏知事,从始至终都在带动气氛,说了许多有趣的事情,逗大伙儿开心。

    三娘坐在流苏身边,暗地里碰了碰流苏的手。

    流苏察觉到之后,偏脸看了看三娘。

    三娘眼神朝王祁贤看了看,再同流苏眨了眨眼。

    流苏立马反应过来,同王祁贤说:“爷,这都快开春了,您要不要考虑考虑春闱一事?”

    赵氏听流苏提这个,似乎也挺赞同的:“我倒觉得可以去试试,若是能考上最好,落榜了也当学些经验。”

    三娘故意让流苏在赵氏跟前提的,大伙儿都在,有什么也好说。

    王祁贤皱着眉,似乎不怎么情愿:“三年一回,又不光这一次,有什么可着急的?”

    赵氏直接说:“本来是不急,毕竟你年纪也不大。可你看看现在王家都成什么样子了?你在看看你父亲,我还不是想着你能赶紧有出息,咱们长房也算有望了。”

    王祁贤这下不说话了,因为赵氏说的也是事实。

    三娘知道王祁贤为什么不愿这回去考,他是认定了自个儿不行,说白了就是胆怯。

    “兄长不妨一试,左右现在还有时间,就算临时抱佛脚也为时未晚。”

    王文胥听她这么说,点了点头:“再看吧。。。。。。”

    他这明显是在敷衍,赵氏也看得出来:“那行,你最近多看看书,甭管考不考,都不能落下。”

    “儿子知道了,母亲就安心吧。”

    赵氏见他这般,也就不再多说了。大过年的,把他逼急了也没意义,好不容易一家聚在一块儿吃饭,还是其乐融融的好。

    王祁莲近来都是苦着一张脸,大概看着今天赵氏高兴,她也时不时的挤出点笑来。

    半晌,王老太爷被下人领着过来了,桌上众人皆是不明所以。

    王祁贤忙从座上起身:“祖父不是说要去外头歇两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王老太爷见他们都在,又看见桌上的饭菜:“我是记挂着文胥的病,所以回来看一看。”

    一行人都从座上起身,赵氏过去将王老太爷迎到上座:“本来大伙儿都没心思办的,谁知祁瑶那丫头有心,让人准备了这个。”

    老太爷瞧了三娘一眼:“嗯,这丫头机灵懂事,还会操持家务,比起京中许多世家女子强不少了。”

    赵氏将三娘当做自己人,听老太爷这么夸她,赵氏心里也高兴:“确实,谁说小门户里出来的难登大雅之堂,依我看还是教养问题。”

    老太爷点了点头:“这丫头明年就十五了吧?”

    “是,明年就十五了。”

    三娘听得心一惊,这该不会是惦记上她的亲事了吧?

    她正想听老太爷的下文,谁知他竟不说了,转而让王祁莲他们都坐下。

    有王老太爷在,总不如先前那般自在,不过只要没有二房和王老夫人,那都还算好的了,也还算圆满。

第二百六十一章 众望所归(一更)() 
之后的这些日子,京城依旧动乱。

    齐王是个多疑之人,虽然睿王落败了,他却不愿留下一个活口。但凡先前与淑妃一党有关联者,多半都会被请去刑部喝茶。

    不过齐王还不糊涂,没有逮着谁就收拾,否则这朝堂动荡,也够他收拾一阵的。

    如今是该杀的杀了,该收拾的也收拾了,大邺百废待兴。

    次日,禁闭已久的西城门开了,虽然王府没人要出这座城。但城门开了,示意着动荡的日子要到头了,大伙儿都高兴。

    待朝局大致稳定下来,皇后昭告天下,说是先帝子嗣稀薄,睿王又因谋乱被处死,能当大任者唯齐王是也。

    其实除去这些多余的条件,齐王也是唯一适龄又能堪当大任的皇子,算是众望所归吧。

    按照大邺历来的规矩,储君即位之时会到天坛祭祀,上达天听,以求上头神仙的照拂。

    左右齐王绝了后患,不怕再生变故,所以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一个步骤都不必少。

    在此之前,吏部对剩下这帮官员进行了一次大清扫,而此次清扫,王文胥也在其中。

    三娘本以为齐王会直接削了王文胥的官衔,贬其为庶民。

    谁想齐王非但没有这么做,竟还给王文胥留了个七品户部仓部主事。

    户部的仓部主事有三人,此时不是丰收的时候,户部存粮也不多,真真是个闲之又闲的官位了。

    吏部侍郎一直置身事外,并未受睿王一事牵连,所以得以保留官位。他从前与王文胥有些交情,当初王三爷往渠州上任一事就是吏部侍郎给开的后门。

    因此,王文胥降职之事,是他亲自上门来告知的。

    可王文胥精神头不好,如往常一样就知道发愣。

    吏部侍郎见了也不由唏嘘:“世事无常啊。。。。。。”

    赵氏本着做主人的本分,客客气气的招待了他,糕点好茶伺候着。

    他本是来看看王文胥的,不打算多呆,但见赵氏如此热情,也只能多坐一会儿。

    三娘正好过来看王文胥,撞上他坐在堂中与赵氏闲聊。

    见三娘进屋,赵氏停下与三娘道:“你先进里屋去照料着。”

    三娘福了福身,应道是,转而进屋去了。

    “这边是文胥兄收的义女?”

    赵氏听他这般问,回道:“正是。。。。。。”

    他想了想:“开春之后,新帝选秀。恕我直言,以你们此时的状况,不妨往这上头费些功夫。”

    三娘并未走远,将他这句话听在耳中。

    其实他还真没诓赵氏,长房就只有两个姑娘,王祁莲曾与睿王有过婚约,是不妥的。而三娘不同,众人皆知她与王家没血亲关系,再合适不过了。

    若她能进宫去,王家长房确实能多一条路。

    赵氏道:“算了吧,那孩子的性子不合适,去了也是白搭,还耽误她一辈子。”

    “但这总是条出路。。。。。。”

    “算了算了,祁瑶她真不合适,老爷恐怕也不会答应的。”

    吏部侍郎见她如此,只得叹息,又道:“那令郎呢?去年秋闱听闻他考得不差,今天春闱他去不去?”

    赵氏道:“我也想过,但那孩子敷衍得很。。。。。。”

    “这机会可不能放过,新帝登基的第一场科考定会极其重视,只要令郎考中,那就有望了。”

    “可。。。。。。”赵氏摇摆不定:“入官场固然是最好的选择,可我入京看着老爷那副模样,倒希望祁贤他平平稳稳的过一辈子。”

    赵氏妇人之仁,连三娘都觉得不妥。

    吏部侍郎亦是如此,毫不客气的指出:“都到这个时候了,夫人可不能妇人之仁,令郎是王家长房嫡长子,那是要担王家重任的。”

    赵氏颇难为情:“是,是我想不透彻,我会去劝劝他的。”

    “不光要劝,还得威逼利诱,他若是考中了,我能想些办法拉你们一把。”

    有了他这句话,赵氏激动不已:“当真!若真是如此,那我一定好好劝他。”

    “自然是真的,当初文胥兄没少帮我。虽然我现在没办法帮他,拉令郎一把应该不是问题。”

    赵氏想了想:“不是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么?齐王殿下忌讳死了的那一位,我儿要是真考上了会不会。。。。。。”

    “你就放心吧,大官是肯定做不成,三品以下的官位没问题。加上文胥兄那些俸禄,也能保你们衣食无忧。”

    赵氏一听“衣食无忧”这四个字,颇为高兴,这是她现在最担忧的事情了:“成成成,有劳大人了。。。。。。”

    两人一番客套,礼部侍郎说要走了。

    赵氏很是殷勤,要留他在府里用饭。

    当然了,这只是一句客套话,人家也没真想留下用饭。

    最后,赵氏亲自将他送走了。

    赵氏将这事情记在心上了,直接去找了王祁贤,三娘便一直在屋里守着王文胥。

    王文胥最近非常嗜睡,醒来就是发愣,大夫说是好得差不多了,可他就是不愿意下榻来。

    三娘守着这期间,王文胥恰好又醒了。

    甭管怎么说,三娘觉得他醒了便高兴,忙问他:“父亲要不要喝些水?或是吃些东西?”

    他偏头看了看三娘,还是那副老样子。

    三娘一下泄了气,自责道:“父亲还在为睿王殿下的事情挂怀么?你要怪就怪我吧,那都是我提出来的,都是我的主意。。。。。。”

    她说了好些话,噼里啪啦的每个停。

    “不怪你。。。。。。”

    王文胥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让三娘诧异不已:“父亲。。。。。。”

    他轻叹了一声,似是不愿再多说什么,索性又闭上眼了。

    三娘非常高兴,因为王文胥并没有什么问题,单纯是心里不好受。这就好,若是王文胥脑子上出了什么问题,她会自责一辈子的。

    赵氏回来的时候,天都块暗了,想来是苦口婆心的劝了王祁贤许久。

    但看她那样子全然没有走的时候那般高兴,大概是让王祁贤给回绝了。

    三娘比较理解王祁贤,王府一下出了这么多事,现在他又成了长房的顶梁柱,他一时有些迷茫罢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新帝登基(二更)() 
他缺的是一个奔头,得给他一个目标,他才会奋进。

    当然了,这种事情得循序渐进,别人逼他没用,要让他自己去。

    赵氏回来之后,三娘就回去了。

    听闻西城门开了之后,城外的景象触目惊心。

    年前被关在城外的那些难民,几乎都死了个干净。

    三娘只是听说,但听说都觉得毛骨悚然。

    据沈嬷嬷说,她今儿出府上哪儿都能听见人议论死在城门外的那些流民。

    “老奴听说外头能吃的东西都让他们被拔干净了,树根都捡了来吃,甚至。。。甚至还有吃人的。。。。。。”

    三娘没说话,人到了极限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天气不是冷么?外头那些被吃剩下的了骸骨就留在雪地里,刨出来是鲜红鲜红的。还有那些冻死了的。。。。。总之,就是个惨。”

    “也没人去收拾么?都快开春了,留在外头让人看见,总不太好。”

    “大概会有人去收拾的,毕竟新帝要登基,总不能让京城外头继续惨不忍睹。”

    三娘听沈嬷嬷说完这些之后,唯独想知道的是,还有没有人活下来,活下来的那些人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不过想了想,她还是不问了,恐怕都没有能入耳的东西。

    初六,宜祭祀。

    皇室祭天之礼便定在这一日,齐王在天坛祭天,之后跟着卫队绕城一圈。一来,这是大邺历来的规矩;二来,也能让京中老百姓认一认这未来的君王。

    京城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为了节省时间,卫队只会在主道上经过,小街小巷是不会去的。

    不过王府正巧坐落于北街的大道之上,卫队必然会经过。

    出于对储君的尊敬,但凡大道上的人家,都得在门前候着。

    卫队早早将大道围得严严实实的,周围的人家也都早早到门前等待。

    齐王此番是遵照着帝制出行,浩浩荡荡,辉宏不已。

    随行的宫监不厌其烦,一路上喊着:“齐王驾临,闲杂人等退避礼让。。。。。。”

    三王家人纷纷在府门前站着,等轿撵出现在视野之时,便都屈膝跪下,头杵着地。

    难怪人人都想去坐那位置,受万民敬仰的滋味儿,大概是不错的。

    也不知齐王带了多少人,总之三娘他们叩地许久之后,站守大道的卫兵才退去。

    膝盖跪在雪地里,甭管穿了多少都是凉的。

    下人慌忙将主子们扶了起来,准备朝府里去。

    赵氏却看着渐行渐远的卫兵发愣:“若是睿王不死,若是一切都没变数。。。。。。”

    三娘忙打断她的话:“母亲切莫胡言乱语,天儿变了,有些话千万不能再说。”

    赵氏回头看了看三娘,没再继续:“那就回吧。。。。。。”

    祭天之礼过后,宫里终于开始张罗着让先帝的灵柩出殡了。

    皇帝都去了许久,要不是在冬日里头,恐怕都要烂了。

    不过也属无奈,毕竟之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活着的人只顾着争夺权势去了,谁还管死了的人好不好受?

    再说了,先帝这两个儿子都不是什么善类,对他也没什么感情可言,这般做也无可厚非。

    皇陵离京城有几里路,也够宫里那帮人折腾了。

    三娘多活了一世,有些事情想得很透彻。关她的事情,她就得尽全力而为,不关她的事情,那就高高挂起。

    皇宫里什么天儿,她管不着,也不想管,索性先将自个儿的日子过好吧。

    处理完这些琐碎的事情,齐王终于要登基了,朝中四品以上的官员都得在那日辰时穿戴整齐入宫。

    若是从前,王文胥铁定是首当其冲的。

    可现在,他区区一个七品小吏,根本就没那资格去参与。

    不过也好,就王文胥现在的状况,去了也是惹齐王不爽快。

    听说登基之礼庄严辉宏,三娘却从来没去见过,那是一个她触及不到的地方。

    礼毕之后,百官敬贺,宫中又歌舞升平起来。

    着一代代的帝王不就跟花似的,今年谢了明年开,没什么了不得的。

    他缺的是一个奔头,得给他一个目标,他才会奋进。

    当然了,这种事情得循序渐进,别人逼他没用,要让他自己去。

    赵氏回来之后,三娘就回去了。

    听闻西城门开了之后,城外的景象触目惊心。

    年前被关在城外的那些难民,几乎都死了个干净。

    三娘只是听说,但听说都觉得毛骨悚然。

    据沈嬷嬷说,她今儿出府上哪儿都能听见人议论死在城门外的那些流民。

    “老奴听说外头能吃的东西都让他们被拔干净了,树根都捡了来吃,甚至。。。甚至还有吃人的。。。。。。”

    三娘没说话,人到了极限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天气不是冷么?外头那些被吃剩下的了骸骨就留在雪地里,刨出来是鲜红鲜红的。还有那些冻死了的。。。。。总之,就是个惨。”

    “也没人去收拾么?都快开春了,留在外头让人看见,总不太好。”

    “大概会有人去收拾的,毕竟新帝要登基,总不能让京城外头继续惨不忍睹。”

    三娘听沈嬷嬷说完这些之后,唯独想知道的是,还有没有人活下来,活下来的那些人又是怎么活下来的。

    不过想了想,她还是不问了,恐怕都没有能入耳的东西。

    初六,宜祭祀。

    皇室祭天之礼便定在这一日,齐王在天坛祭天,之后跟着卫队绕城一圈。一来,这是大邺历来的规矩;二来,也能让京中老百姓认一认这未来的君王。

    京城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为了节省时间,卫队只会在主道上经过,小街小巷是不会去的。

    不过王府正巧坐落于北街的大道之上,卫队必然会经过。

    出于对储君的尊敬,但凡大道上的人家,都得在门前候着。

    卫队早早将大道围得严严实实的,周围的人家也都早早到门前等待。

    齐王此番是遵照着帝制出行,浩浩荡荡,辉宏不已。

    随行的宫监不厌其烦,一路上喊着:“齐王驾临,闲杂人等退避礼让。。。。。。”

    三王家人纷纷在府门前站着,等轿撵出现在视野之时,便都屈膝跪下,头杵着地。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三房回京(一更)() 
赵氏虽然也气王文胥,却不忍心让人拿雪水去淋他。

    本来天儿就冷,一盆水浇下去恐怕得生病。

    “父亲息怒。。。。。。”赵氏上去阻拦:“文胥他只是一时想不开,待我劝一劝就好了。这大冷的天儿,淋了一身水恐怕受不住。”

    王老太爷将赵氏视若无物,任由下人将化好的雪水浇上去。

    王文胥迷迷糊糊的,这一盆水下去立马清醒了不少:“谁啊。。。。。。”他醉醺醺的道。

    老太爷上去给他一脚:“你老子!”

    王文胥抬起脑袋瞧了瞧:“哦,您怎么来了?”

    老太爷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指着王文胥道:“你给我起来!”

    王文胥倒是听话,撑着地板想要起身。奈何他实在喝得太多了,怎么也爬不起来。

    赵氏忙又去求情:“父亲就饶了他这一回,赶明儿我好好劝一劝他,一定不会再成这幅样子了。”

    老太爷瞥眉看了赵氏一眼:“劝?你要真能劝得动他,至于让他日日出去借酒浇愁么?”

    “我。。。。。。”赵氏无话可说了,王老太家说的也是事实,她确实劝不住,也拦不住。

    老太爷懒得理赵氏,转而去抓起王文胥就往一边上拽。他一把年纪了,劲儿倒是不小,王文胥让他这么一扯就起来了,只是脚下不稳,直打晃。

    “你说说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这般不着实,你有这功夫借酒浇愁,还不如想想你这一家子人今后要怎么过活!”

    王文胥耷拉着脑袋,王老太爷说一句,他点点头,但一看就是根本没有听进去。

    无法了,老太爷也懒得说他了,见他一身湿透透的,便让赵氏领会东恒院去了。

    虽有次一着,但王文胥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该出门就出门,该喝酒就喝酒,真叫赵氏无可奈何。

    赵氏靠着她仅剩下的那些银子维持着王府的开支,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她想起吃里扒外的洛云姑姑,一咬牙,准备领着几个人到二房那边找事去。

    但还没等她出门儿,二房的人自己来了。

    来的有王二爷和王老夫人,乔氏没跟着。

    沈嬷嬷得了消息,赶忙来跟三娘汇报,她也是道听途说没见着,所以说出来就跟二房是来找麻烦的一样。

    有王老夫人在,三娘怕赵氏周旋不开,赶忙去了前院。

    三娘去的时候,·赵氏正喊了府里的下人将他们赶出去。

    这让三娘大吃一惊,依赵氏从前的性子,她哪敢对王老夫人如此不敬,现在也是被逼无奈了。

    最让三娘惊讶的还是王二爷,他在刑部大牢里险些杀了王文胥,现在却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看来那何裕仁待他真是不错,也不知王二爷是怎么巴结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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