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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下注射-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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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你要维护好警队的形象!你对黄国涛刑讯逼供了是不是?”
“这种人渣,打死都死有余辜。”
“是,是死有余辜。可是,你打死他,你也得坐牢!”
“只要能给大勇报仇,坐牢就坐牢。谢局长,李大勇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换做你,你怎么办?”涂海涛毫无顾忌地吼道。
谢副局长看着涂海涛,半晌之后说道:“你怎么知道黄国涛就是凶手?你有证据吗?我看你是忘记怎么做警察了!你胳膊怎么样?还没治好是吧?明天开始休息一个月,看病去!”
“不,我要调查这起凶案。”
“你现在这种状态根本没法查案!”
“我一定要亲自抓住凶手!”
“这个案子不归你管了!”
“我自己查,也要查个水落石出!”
“还反了你了!”谢副局长咆哮道。
涂海涛冷静地说道:“谢局长,你可以随时撤我的职。但是这个案子,我一定要查到底。”说完,扭身走出谢副局长的办公室。
谢副局长看着涂海涛离去的背影,拳头啪地砸在桌面上,恨恨地骂了声:“这个王八蛋!”

解剖尸体

检查室里几盏日光灯发出惨白的光,照耀着白色的墙壁,使一切都显得冷冰冰的。房间中央的手术台上,摆放着李大勇的尸体。胸腔已经被切开了,严霜拿出死者的胃,仔仔细细地看着。
对这种检查,他早已习以为常了,经他解剖检查的尸体也不下一百多具了。但是,李大勇的死状还是让他极度震惊。当他赶到现场,看到李大勇的尸体时,竟然有种想呕吐的感觉。他极力控制住了自己,尽量保持心情平静,才拿出了初步的鉴定结果。现在解剖内脏,是为了对死者的死因了解更多,从死者身上找到更多的线索。
他让自己不要去看死者的喉咙,气管已经不见了,颈动脉裸露在外,血液已经凝结成一块块黑疙瘩。死者的嘴张开着,露出一个黑窟窿。
这些惨状让他心里发紧,但是他似乎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是情不自禁地瞄上一两眼。
检查室的门被轻轻地打开了,涂海涛缓缓地走了进来,他看着李大勇的尸体,说道:“兄弟,对不起了。为了给你报仇,为了抓到凶手,我们只能这样做了!”
严霜看了看涂海涛,说道:“涂警官,节哀顺便。”
涂海涛说道:“辛苦你了,检查完之后,能不能帮忙把他的尸体稍微整容一下?”
“没问题。”
“有什么新发现?”
“血液分析发现,含有大量的乙醚。”
“乙醚?”
“是!他是被麻醉了。”
“那还好,那还好,”涂海涛痛苦地点着头,说道,“起码死时没受什么罪。”
“不见得,”严霜冷静地说道,“乙醚只能使人短时间昏迷,麻醉效果并不是特别好,尤其在经受这种酷刑的时候?”
“你是说,他是活生生地被人拔掉了舌头?”
“是。检查发现,胃里充满了鲜血,如果是死后拔舌,血就无法流到胃里了。”
“然后再割喉?”
“应该是这样。”
涂海涛脑海里浮现出李大勇遭受酷刑时的痛苦表情,这种痛苦的感觉迅速也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突然又一次感到头痛欲裂,右臂不停地颤抖。他抡起左拳,拼命捶击着脑袋,要把这种痛苦彻底赶走。
严霜赶紧拉住涂海涛,慌忙问道:“涂警官,你怎么了?我找人去!”
“没事没事,”涂海涛忍着痛,拉住了法医的胳膊,“一会儿就好了。”

最后的手机短信

电视台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人心惶惶,每个人都惊魂不定。李大勇死的太惨了,不少人在警察尚未封锁现场之前看到了那血淋淋的一幕,然后便绘声绘色、提心吊胆地向同事们描述着那一场景。电视台的整座大楼都被一种恐怖、不安的氛围笼罩着。
新闻部的办公室里,气氛尤其显得凝重。
血案的发生,几乎使整天的采访陷于瘫痪。新闻部主任朱建文召开紧急会议,要大家稳定情绪,不要影响工作。
下午,记者们采访都回来了,几个人围着暖气片,坐在一起议论纷纷。
一个叫蔡兴华的记者说:“我估计是他做批评报道做多了,仇家找上门来了。”
胡蔓说:“以后谁还敢再做这种批评报道啊!”
周文轩红着眼睛,义愤填膺地说道:“他妈的,我就继续去做!谁违法乱纪,我就给他曝光!”
柳毅一直采访政法类的新闻,表现得像一个警察,他皱着眉头说道:“我觉得不像,如果真是因为批评报道得罪人了,没必要杀人啊!”
王尚科说:“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
周文轩说道:“他妈的,王八蛋,肯定是得罪人了。否则没必要这么残忍!”
众人正说着,许洁默默地走进办公室,大伙都知道她跟大勇的关系,所以一个个都噤声不语。
胡蔓说:“许洁,不要难过了!快来坐会儿!”
周文轩问道:“是不是黄国涛那王八蛋干的?”
许洁说道:“不知道,我脑子里很乱。”
说完,她便离开了众人,径直走到朱建文主任的办公室。
朱建文正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屋子里迷漫着浓浓的尼古丁的味道。他沉思着,甚至没有注意到许洁走了进来。直到许洁开口说话,他才从沉思中醒过神来。
“朱主任,我想跟踪采访这个案子。”
朱建文凝神思索了一下,说道:“不合适吧?我们这个……没有先例啊!必须定案之后,我们才能报道的。”
“我一定要跟踪采访,直到揪出凶手,将他绳之以法。”
“小许,你还是先冷静一下,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也不能意气用事啊!”
“朱主任,我冷静不了。让我去吧,就算是我、是新闻部对大勇的一种悼念!”
“这个……我觉得,还是得请示一下领导,尤其是你现在这个状态,怎么采访?”
“朱主任,我一定要去。如果您不答应,我就辞职!”
说完,许洁走出了朱建文的办公室。
朱建文看着许洁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现在说什么话,都无法劝止许洁了。
许洁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电脑,进入新闻报片系统。从这个系统里,可以看到每个记者几年来所有的文稿。
进入系统之后,首先跳出来的是一个短消息。
短消息是李大勇发来的,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
“许洁,你好。夜已经很深了,我还在办公室无所事事地上网、看稿子。外面雪正下得猛,西北风正呼呼地吹。在这个雪夜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非常想念你,尽管傍晚时才跟你道别。我想拉着你的手,在漫天的风雪里走,雪地上,只留下我们的两行脚印。不知道你现在睡了没有,是不是还在上网。要记得,女人熬夜,会变老的。其实有很多话要跟你说,但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好了,我也回去了,孤寂的夜是属于我的。晚安!”
许洁看着短信,禁不住又热泪满面。她紧紧地咬住嘴唇,打开文稿查询,搜索李大勇近两年来的所有批评报道!

精神治疗

涂海涛十分不情愿地走进康宁医院。
康宁医院是本市唯一的一家精神病院,在一般老百姓看来,只有精神病才到这里来看病。涂海涛虽然没有这种狭隘的见识,但是他仍旧怕被熟人看见,以为他得了精神病。
康宁医院里环境优美,小花园里树木凋零,唯有一棵棵青松笔直挺拔,被白雪覆盖,像是圣诞老人的礼物。花园里的小溪已经冻结成冰,一个小亭子的屋檐下挂满了冰棱。
看着这些美景,只让涂海涛更加伤心,他跟李大勇打雪仗的情景总是不自禁地涌上心头。
雪地上,一个老头正在捏着雪团,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衬衫。在他面前,已经有十几个雪球了,有大有小,有圆有扁。他低着头,看着那些雪球,沉思半象,便把雪球由大到小的排列起来,如果正好两个雪球一样大,他便大圆一点的雪球排在前面。
涂海涛忍不住站定脚步,看着老头的游戏。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老头终于把十几个雪球排列整齐了。
涂海涛刚准备离开,却见那个老头大叫一声:“出事了,出事了!”
出于警察的本能,涂海涛连忙四处打量,却没见任何异常。
只见老头扑向第四个雪球,拿起来往远处扔了。
涂海涛这才知道,原来这是个精神病人。
老头刚把雪球扔了,又大叫一声:“完了,完了。”接着便跑过去,把先前的雪球捡回来,那雪球已经剥落了一大块,老头加点雪,把雪球重新做好。做好之后,又拿着雪球在雪球的队伍里比较,终于把他摆放在第十四个位置。他继续打量,发现雪球显得太大了,便把这个雪球削去一点雪,大小正好比十三小,比十五大。这才得意地拍拍手,满意地笑了。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从屋里冲了出来,叫道:“冷建国,你给我回来,你不知道冷啊!”
白大褂揪住冷建国的胳膊往屋里拖。
冷建国十分不耐烦地挣脱了护士,向涂海涛跑来。一时之间,涂海涛特别紧张。
冷建国抓住涂海涛的双臂,说道:“你给评评理,我哪里做错了!那人已经退休了,当然不能排在前面。但是,他也是老领导,也不能把人家扔了啊!”
护士走过来,说道:“快回去!”
冷建国指着护士批评道:“年轻人,你这种觉悟不行的,会犯政治错误的!你今天晚上写个检讨,要认识深刻,从根子上、从骨子里,检讨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涂海涛听着冷建国的话,竟憋不住笑了起来。
冷建国猛的一转身,指着涂海涛说道:“还有你!也写个检讨,开玩笑!这是你们胡闹的地方吗?不改造好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能做好我们的工作吗?”
护士不耐烦了,说道:“你到底回不回去?再不回去,给你打针啦!”
冷建国一个激灵,说道:“不要不要,我知道我错了,我改我改,我马上写检讨,请领导放心!”
说罢,一溜烟跑进屋内去了。
涂海涛呵呵笑道:“这人怎么这么有意思啊?”
护士冷冷地打量着涂海涛,然后问道:“你是哪个病床的?”
涂海涛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了,说道:“我不是你们的病人。不过,马上就是了!我来找罗教授。”
护士马上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对不住。”
“没事没事。我本来就是来治病的嘛!”
“沿着这条路直走,第二个路口左转,第二个房间就是。”
“谢谢,我还是想问一下,刚才那人是什么病啊?”
“他的病多着呢,强迫症、妄想症,还有精神分裂。”
涂海涛再次道谢,便沿着甬路继续往前走,经过病房门口时,透过窗户,他看到好多个病人待在里面,有的在自言自语高谈阔论,有的人像个孩子似得玩着积木,有的默默地蹲坐在房间地角落里,眼神呆滞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而刚才的病人冷建国,正握着一支笔,在纸上写着检讨,嘴里还念念有词:“尊敬的领导,这两天,我一直在反思我的所作所为,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了深深的愧疚和不安……”
涂海涛笑了笑,继续往前走去。
第二个路口左转。
之后,他敲响了第二个房间的门。
一个二十八久最多三十出头的短发美女打开了门,她皮肤白皙粉嫩,笑语俨俨问道:“找哪位?”
涂海涛注意到,她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两个酒窝。
“哦,你好。我是来找罗子涵教授的。”
“请进!”
涂海涛走进屋,一阵暖流迎面扑来。
那女子说道:“把外套脱了吧!”
涂海涛将外套脱掉挂在门口,扫视了整个房间。
房间装饰得非常简单,一个书柜、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摆放着几本书。虽然简单,但是整体感觉却非常舒适。
那女子指了指椅子,说道:“坐罢。”
涂海涛疑惑地看着那个女子,说道:“我来找罗子涵教授,他什么时候回来?”
女子眼睛一挑,问道:“谁介绍你来找她的?”
“人民医院的一位老医生,哎哟,我还没记住他的名字!”
“你就是那位警察是吧?”
涂海涛更加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女子说道:“我就是罗子涵。”
涂海涛瞪大了眼睛,问道:“你……就是罗教授?”
“我不奇怪你的反应。每个人见了我之后,都是这种表情。”
“对不起,我……”[电子书+QiSuu。cOm]
“没什么,这在心理学上被称为归因现象,年轻女人不能当教授,尤其不能当名教授,这种归因不是建立在任何已知经验的基础之上,而是建立在人们对社会地位、社会分工的事先理解之上。”
“这么说,我该入院治疗了?”涂海涛调侃地问道。
“不用那么紧张,这不算一种心理疾病。而且也并不是所有的心理障碍患者都要住院治疗,真那样的话,再建十个精神病院也不够。”
“有那么夸张吗?”
“我们前不久,刚刚做了一个调查,每五个人当中,就有一个有心理障碍,这些障碍主要焦虑引起的情绪障碍。听了陈医生对你的介绍,我怀疑你也是焦虑引起的右臂麻痹。”
涂海涛笑道:“我有什么好焦虑的?”
“谈谈你在什么情况下,突然发现自己右臂麻痹的?”
“昨天晚上执法行动,一个毒贩胁持了人质,我要开枪向他射击,却突然发现右臂不听使唤了。”
“警察本来就是一个危险的职业,焦虑感应该一直伴随着你们。只是你一直没有觉察到,或者已经习惯了。”
“我以前执行过很多次任务,为什么只是昨天才突然发生这种情况呢?”
“焦虑越积越多,自然会在某个时间爆发出来。”
“哈哈哈,真是天方夜谭,我连续几年都是优秀警员,哪来那么多焦虑?老是焦虑的话,我还干什么警察?”
罗子涵从书架上拿出一撂图片,说道:“看看你有没有焦虑,我们来做个测试。”
罗子涵抽出一张图片递给涂海涛,说道:“仔细看一下,你能看到什么?”
涂海涛迟疑地接过图片。
这张图片几乎不算一幅“图片”,只是一堆墨迹的简单拼合。
他不屑一顾地刚想把图片还给罗子涵,可是眼睛却被图片中的某些东西吸引了,他凝神看了一会儿,说道:“很简单,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是蹲在那里。”
“一个什么样的角落?”
涂海涛指着图片上黑色的部分,说道:“就是这里,非常阴暗。他应该非常痛苦,因为他正拼命揪着自己的头发。”
罗子涵点点头,抽出另外一张图片,递给涂海涛:“再看看这张彩色的。”
涂海涛接过来,这次没费什么工夫,一眼就看出图画的内容了:“还是那个男的,他正用一把匕首朝另外一个人身上刺,鲜血流得到处都是。”
“刺的是哪个部位?”
“胳膊,对,是胳膊!”
“哪条胳膊?”
涂海涛仔细看了一会儿,说道:“右胳膊。”
“图画上有两个男人?”
“是!”
“他们的相貌有什么区别?”
涂海涛皱着眉头,看了半天,说道:“似乎长得挺像,就一个人站在镜子前面,向自己刺。”
涂海涛突然大笑起来:“罗教授,你不会说那两个男人就是我自己吧?这也太滑稽了。”
罗子涵收起图片,说道:“这两幅图片呢,是罗夏墨迹,这是一种投射法人格测验,由瑞士精神病学家罗夏于1921年编制。所谓投射法测验就是让被试者通过这些毫无意义的图片,建立起自己的想象世界,在无拘束的情景中,显露出其个性特征和心理方面的障碍。”
“你是说这些图片本来就毫无意义?”
“是,这种图片作起来很简单,先在一张纸的中央滴一些墨汁,然后将纸对折,用力挤压,使墨汁向四面八方流动,这样就形成了两边对称但形状不定的墨迹图形。”
涂海涛沉默了,难道自己真的有焦虑?可是我焦虑什么呢?
罗子涵说道:“根据你刚才对这两幅图片的自由联想,我推断你应该做错过什么事,而且非常悔恨。”
“医生,你在开玩笑吧!我天天抓坏人,我能做错什么事?”
“也许是童年遭受过挫折,但是这种挫折被深深地压抑到你的潜意识当中,你自己记不住这件事情,但是它却通过你的潜意识不断地折磨你!”
“我的潜意识昨天晚上突然想起来,要来折磨我?”
“我来给你做个深度催眠,一起来看看你到底受到过什么伤害!”
“催眠?唬人的吧?”涂海涛嘲笑道。
这时,涂海涛的手机又响起来了,他忙接听了,连声说好,放下电话,便向罗子涵说道:“罗教授,下次你再给我催眠吧!我现在要走了,有急事!”
涂海涛走出办公室,开门的时候带进一股冷风,罗子涵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她知道她遇到了一个难缠的病人,如果病人对催眠根本不相信,就意味着他受暗示的倾向很低,这样要把他催眠就要费尽工夫。但是,她确信自己的技术,比涂海涛还难缠的病人,不一样最后对自己俯首帖耳?
她信手翻开刚才涂海涛看过的那幅彩色的图片。
她看到了一朵玫瑰花。
一朵沾满了血迹的玫瑰花。

批评报道

涂海涛来到电视台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一轮明月冷冷清清地挂在天上,发出清冷的光辉,雪地上也泛出了惨白的光。
见涂海涛走到办公室,许洁招呼道:“涂警官,我把李大勇近两年来所有涉及批评报道的新闻都调出来了,希望能有点用处。”
涂海涛坐到电脑前面,费力地用左手操作鼠标,许洁见状,忙坐到电脑前,说道:“你左手不得劲,我来吧!”
许洁打开电脑桌面上一个文件,一边拖曳鼠标,一边解释:“这是大勇两年前的新闻,批评一家企业拖欠工人工资,这个稿子是那次工人上访堵路导致交通瘫痪的,这篇写的是闹市区小贩兜售假发票、盗版碟没人管的……”
许洁大概说了有二十多条新闻,涂海涛皱紧了眉头思索着,半晌说道:“这个大勇,我跟他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整天去做这种批评报道,平白无故地得罪人有什么意思?”
“涂警官,”许洁说道,“维护社会治安是警察的责任,舆论监督是我们记者的责任。”
涂海涛摇摇头:“我不跟你辩论。”他叹口气又问道:“这些批评报道里,有哪些是特别得罪人的,让人家几乎要断绝后路的?”
许洁仔细想了想,说道:“好像没有。有的批评报道只是揭露一种现象,感觉就是软绵绵打人家一巴掌,人家未必有啥反应。有的经过我们报道之后,可以促进问题的解决,但是更多的只是一阵风吹过去就算完了。”
涂海涛指着电脑屏幕,问道:“这些新闻里,哪些是把问题解决了?”
许洁看了看说道:“这篇欠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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