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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费韶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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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绪楚放下手中的资料,接起电话。
  “卓哥。”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绝对恭敬。
  “现在的情况确定下来了么?”
  “已经确定了。和我们昨天的猜测一样,S国的贝尔一群人为了保住和向远公司的合作利益,并没有将卓哥还活着的消息告诉方远和陈向北。暗中追查并得到我们行踪的也是贝尔的人,而向远集团的人至今还认为您已经被毁尸灭迹了。”
  “消息可靠么。”
  “绝对可靠,已经打探清楚了,也没有打草惊蛇。”
  卓绪楚的脸上没有显出任何表情,声音更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这让电话那边向他汇报情况的黑衣汉子苦了脸。昨天做事出了那么大的纰漏,让老大暴露了行踪,更是差一点使这么长时间以来精心策划出来的计划功亏一篑,本来今天打来电话多少存了些将功赎罪的念头,但是现在听老大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任何情绪缓和的迹象好么?所以说,面对这样一个近乎面瘫的老板,做下属的容易么。
  “那边布置的怎么样了?”
  “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最迟明天早上,就能完成了。”
  “恩,我知道了。小心行事。”
  挂断电话,卓绪楚望向雨势愈大的窗外良久,神色未明。
  雨一夜未停。
  后来的后来,卓绪楚与容云相拥而息的时候总会想,如果那夜的雨早早的停了,或许,两人的未来会与现在大不相同。不过,这终究只是或许。                    
作者有话要说:  本周2500交到。
  另,大灰狼,祝你平安。
  ☆、当年
  第二天一早,雨已经停了。经过昨晚一夜雨水的冲洗,天气微凉。
  容云早晨起来的时候,卓绪楚还没醒。洗漱好去厨房为卓绪楚准备好早餐,自己匆匆吃了几口,就带上自己精心熬制的米粥,向师兄住的医院赶去。
  来到医院时,师兄也刚醒,正和昨夜就在医院陪床的顾师姐和早上刚到的师傅师母一起收拾东西,做出院的准备。早饭到还没吃。
  “云云,你来啦。”慕清看到容云来了,笑着招呼道。
  这算是慕师兄出事以来容云第一次看到师兄。
  还是老样子,这么多年,即使在美国一待几年,也依旧没变。还是温和的笑容,体贴细致,又强硬果断。
  “师兄。。。”容云的话说不完,就红了眼睛。
  身边的师母听出声音不对,忙停下手中的动作,过来安慰:“怎么哭了啊,别哭啦,这不是都没事了么,而且今天是要出院的好日子,再哭多晦气啊。”
  慕清这会儿看到容云双眼泛红,有些无奈的笑笑,向容云招了招手,示意自己床边的位
  置:“来过来坐。”
  容云听话的坐了过去。
  慕清也没有说太多安慰的话,就让容云静静的坐在自己的身边。
  别人都不懂,自己又怎么会不懂呢?这个小师妹啊,可不止是将自己当作亲人看待啊。。。
  陆家是S市的大家族,陆氏集团在S市商界中的地位几乎是一手遮天。而当时的顾家,虽然也是名门望族,但是只插手了传媒业,虽然已是传媒业中的巨擎,但是相比陆家,却也不敢
  高攀。
  容云的母亲顾安涟不是陆家少主的原配夫人,当时还是小少爷而如今已经是陆家家主的陆正
  峰在当年应了家里的安排,娶了一位门当户对的夏家千金为正妻。可是过不了多久,夏季竟
  然破产了,夏氏企业的地位一落千丈,连带着夏家千金在陆家的地位也低了下来。这位夏家
  的原配夫人越来越不受重视,陆老太太对她也越来越看不顺眼,开始时常刁难她。有时连陆
  家的下人都会欺负她。也就是从这时开始,陆正峰在外面的女人开始多了起来。顾安涟就是
  陆正峰众多情人中的其中一个。
  夏小姐一直没有所出,在陆家的地位岌岌可危,而这时,顾安涟的到来,让夏陆二人彻底走
  向离婚。
  顾安涟在一天下午,孤身来到陆家,告诉陆老太太,自己怀孕了。
  顾家随比不上从前的夏家富贵,但是毕竟也差不了多少。况且夏家已经破产了,而顾安涟又
  怀了孩子。。。
  于是,不到一个月,夏小姐就离开了陆家。而顾安涟,也正式成为了陆家少奶奶。
  风波平息,原本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的陆家众人却没想到,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
  八个月后,顾安涟顺利诞下一个女婴,也就是容云,并起名叫做陆云容。容云从小生的唇红齿白,性子又活泼乖巧,十分讨喜,所以深的陆家长辈的喜欢。到了上学的年纪,也是门门成绩优异,很受同学和老师的喜欢。顾安涟在陆家的日子也过的顺风顺水。不过,容云再讨喜也究竟是一个女孩。
  顾家原本是做传媒行业的,虽然这几年因为二女儿嫁入陆家而大肆扩张,但是总归传媒是主业。待顾家老爷子走后,有长子继承,即使孙子辈都是女娃,留后也不急于一时。
  但是陆家不同。陆正峰是家里的独苗,年岁已经过了四十,但是顾安涟嫁进陆家有六年了,膝下却只有陆云容一个女儿。眼看陆家就要绝后,陆家的老太太年岁也大了,自然是越来越着急。好在顾安涟的哥哥争气,将顾家的产业在六年之内迅速扩张,生意越做越大,渐渐有了遍布全国的势头。陆家也不敢再轻视顾家,顾安涟在陆家的生活才不至于太难过。但是陆老太太却是逮住机会就明着关心,暗着指责与嘲讽的和她“聊天”,她的生活也终究不顺心。
  其实顾安涟自己也着急,有时急狠了,也有过希望陆正峰在外面的情人快些怀孕的念头。
  陆正峰在外面还有女人,这一点顾安涟是知道的。当年陆正峰是如何对待夏家小姐的,顾安涟就知道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事实上,顾安涟嫁进陆家没有多久,陆正峰就开始对她日益冷淡。不过顾安涟心里明白,这一场嫁娶其实本就不需要感情。
  顾安涟的日子不好过,但容云的生活却丝毫不受影响。容云性子乖巧,又是有出息的样子,陆家即使不指望着她继承,也指望她去联姻,再攀一门好亲事。所以对待容云的态度都还不错。顾安涟虽然对容云迁怒,但毕竟是自己的骨肉,终归不忍心。再者还指望着如果未来形势所迫离开陆家,还有个女儿可以依靠,也就依旧宠着容云。只是一家子对容云的要求却也更加严格。
  日子原本可以这么平静着,但是这份暴风雨前的宁静只持续到了容云七岁时。
  陆老太太生病了,得了癌症,中期,生命垂危。
  “陆家要留后。”这是陆老太太在病中一直记挂着的事。
  那时,陆家人人都以为顾安涟一定会被休戚,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但是事情的结果却是谁也没想到的。。。
  慕清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摸了摸容云柔顺的头发。
  “我不会有事的。”
  自己怎么会让自己有事呢,这个和自己有着相似身世的小师妹啊,应该是一直将自己当作父亲看待吧。                    
  ☆、崩塌
  容云在师兄的身边坐了一会,众人也都差不多忙完了,开始张罗着吃早饭。容云想起自己带了小米粥来,就转身对师母说:“我为你们熬好了粥带来,还需要什么菜,告诉我就行,我下去为你们买。”
  容云提了一些熟食回来,刚走到病房的门口,却看见师傅在门口等着自己。
  “小容,把东西放进去吧,你出来,我有事要和你聊一聊。”师傅的神色有些疲惫,但是面对着容云,其中的慈爱又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
  容云从小跟着师傅,师傅的过去她也大体了解一些。师傅也是有故事的人,所以一番大彻大悟,看待事物总是比别人通透一些。
  进屋放下早餐,嘱咐大家先吃,就转身出了病房,心里却也对师傅要说的话有了几分猜测。
  果然。
  “我听田欣说了你最近的事情。”师傅说完,抬头看向容云。
  “师傅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尽管心中已有决断,更是难于挥去那几分不舍,但是,容云这么
  多年,已经习惯了师傅的关心和引导,所以此刻,她无论如何也想听一听师傅对这件事情的
  看法。”
  “容云,我从小看着你长大,虽然你很少说什么,但是你内心的想法我多少也懂一些。这一
  次,我不想替你作决断,也不想为你出主意来左右你的判断。师傅只有六个字要告诉你:随
  心,随缘,随势。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我知道你都懂。做好你自己的选择。”
  容云感到仿佛长舒出一口气来。容云知道,不想离开卓绪楚,不想和他从此陌路。就算只有
  几日的相处时间,也想好好珍惜。但是,完全不在乎身边人的看法,她。。。做不到。
  好在有人愿意站在自己身边,告诉她:随心,随缘,随势。
  容云的眼中渐渐泛起一层水雾,笑着对师傅说:“好。”
  和师兄,师傅,师母还有顾师姐从医院出来,已经时近中午。师傅师母见没什么事了,也都
  回家了,师兄身边还需要人照顾,好在顾微近几日没什么事。所以两人也一起走了。容云家
  住的偏僻,在医院门口出了会神,就招手打车回家。
  出租车走了一半,也就走了一半的N市。车窗外的画面由喧嚣,繁华,逐步走向安静,平
  淡。容云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有些感慨。
  车行到一半,电话忽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您好。”
  “。。。云容,是我。。。”
  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容云蓦地身体僵硬。居然是顾安涟,那个名义上的自己的母亲。
  容云从前也曾想过,如果有一天,母亲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或者是突然给自己打来电
  话,自己要怎么做。脑中设想了无数情节,但是总归不过是指责,愤怒。软弱时觉得自己会
  大哭,坚强时觉得自己会大骂。
  但是,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容云却什么也不想做了。
  “。。。云容。。。”顾安涟听不到回答,又小心翼翼的开口。
  这一幕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一定会对做母亲的感到同情。但是知道真相的人都知道,如
  今的一切不过是应了四个字:罪有应得。
  当年的顾安涟是怎么做到维护自己在陆家的地位的?说起来其实很简单。陆家不是想要一个
  男孩么,这很好办,随便找一个男孩当作是自己的孩子不就好了么。
  事实上,早在陆老太太病危之前,顾安涟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在陆正峰和他的情妇之
  间作手脚。想要让一个男孩成为自己的孩子,并要得到陆家的认可,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孩
  子的父亲是陆正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陆老太太病危,自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想要制造出一个新的生命已
  经来不及。但是,何其不幸,就在休妻将要成为事实的时候,顾安涟得到了一个消息。陆正
  峰从前的一个情妇,后来病故离世,也曾为陆正峰生下过一个孩子,是男孩,陆家并不知
  情,男孩的年岁竟与容云相差不到几个月。
  天助我也。顾安涟当时这么想。
  然后,一手偷梁换柱,狸猫换太子的好戏就这样开演了。
  陆老太太看到眼前被顾安涟领来的男孩依旧不敢相信。
  原本就是。本来顾安涟因为膝下无子之事将要被休,她却突然领来一个男孩站在陆家人面前
  告诉大家当年的孩子被抱错了,这个男孩才是陆家真正的血脉。
  原本陆家是打算让顾安涟和陆正峰一起和孩子去做亲子鉴定的,但是顾安涟却突然身体不
  适,最终去做亲子鉴定的只有陆正峰和孩子。结果显而易见。
  陆家上下对此事都持怀疑态度,陆老太太更是不信。然而她即使不信也没有办法了,不到三
  个月,陆老太太就病逝了。
  没有谁能质疑她。
  陆老太太不信,她已经病死了。
  陆家的其他人不信,当年与孩子的事情有关的已经悉数被毁尸灭迹,敢对她提出质疑的都被
  赶出陆家。
  最后,陆正峰不信。。。
  “不要去强求其他的所谓的真相。我们合作有百利而无一害。你可以和顾家继续合作共赢,我
  也不会管你外面有几个女人。孩子是你的,就一定是我的。我只要一个陆家少奶奶的位置,
  你给了我,今后我们就各取所需。”
  顾安涟笑的冷淡,陆正峰深深看了她一会,沉吟半响,点头说好。
  “顾夫人,你找我有事?”容云的语调冷淡到了极点。
  当年陆老太太一死,她就被送到了孤儿院。事情的真相还是几年后师傅告诉她的。师傅说:“我告诉你真相,剩下的,你自己作决断。”
  “云容,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
  “如果你想说‘对不起’,那就不必了。这三个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于我,没有任何意义。”
  容云事实上很少这么刻薄。但是只有这件事,她永远无法平淡以对。                    
  ☆、告别
  顾安涟见容云这样的态度,下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容云见她沉默不语,冷笑了一声,索性挂断了电话。
  无论她当年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都改变不了她抛弃了自己亲生女儿的事实。
  被亲人抛弃,孤自在黑暗和孤独里成长。对于容云来说,这是她一辈子的痛,也是任谁都无法弥补的。
  下车时司机不由多看了容云两眼。可不是吗,上车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会儿下车,眼睛却红的象只兔子。
  容云下了车,对着别墅徒自站了一会,才压下心中将要涌出的酸涩之意。歪头想了想,又笑了。昨天和卓绪楚约好今天一同品酒,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家。
  知道自己哭过,他会怎么办呢?大概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小心翼翼的和自己说话吧。
  其实容云与卓绪楚相处就算到今天也不过是半个月,但是容云却总是有一种两人已经深熟了的错觉。
  也许,这就是缘分?
  容云今天因为母亲的事心中压抑,本来想着正好趁着两人品酒的机会索性一醉解千愁,不醉不归。
  那一桶梨花醉对于世人来说是价值连城,但对于容云来说,却不是什么稀罕之物。
  但是,容云脑中一切的想法在容云打开屋门的时候都变成了空白。
  人去楼空。
  屋子其实没有太多的变化。卓绪楚在这里住过几天,虽然已经点点滴滴的渗透进了容云的生活中,但是毕竟,生活用品没有带来多少,简单收拾过了,也看不出多大的变化。
  但是对于容云来说却不一样。
  容云是个对于“离别”多么敏感的孩子。抛弃与背叛已经让她无力招架离别时的心痛,所以这一次,当容云看到这一切清冷的景象时,第一个入脑的想法就是:他走了。
  容云找遍了整间别墅,甚至找遍了每一寸园子。但是,结果却是,人去楼空。
  容云终于发现,世间最痛苦的不是告别,而是不告而别。
  她原本还奢望着,这次和从前一样,只是自己的臆想,在她推开某一扇房门的时候,可以看到那个男人,依旧坐在被阳光笼罩的沙发上,从文件或是书中抬头,向她微笑招手。
  但是,每打开一间屋门就是一次失望。
  推开最后一间屋门,眼前依旧是空空如也,仿佛不曾有一个叫卓绪楚的男人真正出现过。容云险些瘫坐在地上。
  猛然,容云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开始似期待,似忐忑,又似是悲伤的飞奔出屋门。这一次,容云来到了酒窖。
  这是最后一个希望,容云唯一没有寻找过的地方。
  田欣从师傅家离开,想起虽然嘱托过师傅劝告容云,但是容云却未为所动,心中不由焦急。
  田欣以为,容云不过是一时冲动,就如在街市上玩耍的孩子,因为好奇,难免舍不得离开。一旦明白了其中的危险,就会放手。
  但,即使是饮鸠止渴,此时的容云也只能,心甘情愿。
  田欣与容云相熟,容云又没有其他亲人,就给了田欣一把屋门钥匙。所以此刻田欣开门进来,原本直奔客厅,却发现没有人在。
  其实田欣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她有些怕卓绪楚,此时看样子他大概不在家,自然放松了很多。
  随即田欣开始去找容云,结果,一间一间找下来,居然都没见到容云的影子。
  最后一间,是酒窖。
  田欣推开门,却被眼前所看到的惊住了。
  从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情景。
  容云穿着简单的薄毛衣和长裤,竟已经醉的瘫坐在了藤椅上。衣服已经褶皱不堪,面色涨红,扎成马尾的长发也有些散乱。
  容云的样子狼狈,周身更是一片狼藉。流淌的酒液和残破的酒坛随意的堆散在周围,其余的物具包括桌子和另几张椅子都已被打翻仍在一旁。
  仿佛看见有人来了,容云半睁了睁眼,嘴里含混不清的道:“你,是谁?你来,又是要,做什么。。。哦,不,你来,做什么,不重要。。。你,什么时候走?”
  “容云!”田欣已经被眼前的容云惊呆了,不由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上前一步。
  从没见过容云这么失态的时候。
  在田欣的记忆里,容云自小就是一个有些沉默寡言的孩子,但是无法否认的是,她也一直有着超乎年龄的沉稳和深沉。这个姑娘有一种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变的淡定。这是认识幼年的容云的人对她一致的评价,然而又是什么,是什么让她今天如此的失态。
  这一晚,田欣没有拦得住容云,酒窖里空了数个坛子。这一晚,容云一个人持剑长身而立,将一支逍遥剑法舞的淋漓尽致。这一晚容云独坐了一整晚,直到酒醒。
  田欣终是不放心容云就在容云家小住了一晚。第二天新来,再见容云已经与平日无疑,浅笑温和,才知道了容云如此失常的原因。
  “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容云说这话时让人看不出半点异常,反倒有些调笑的语气,还冲着田欣眨了眨眼睛。
  但是田欣已经能从着短短的一句话中看出一些端倪。
  在孤寂和背叛中独自成长起来的人,本应无所畏惧。但是唯一例外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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