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不用着急,就按目前的速度看,明天中午一定能到。”
两人不禁都松了一口气,终于要到了。越是接近越是心情难以平静,天黑时晚歌睁着眼睛一直望着窗外。
紧张的情绪让景青菱都紧张了起来,她小声地在晚歌耳边道:“沈副官都说明天才能到,瞧你现在就紧张成什么样了!听话,赶紧闭上眼睛睡一会!记住,你不要休息可有人要休息!知道不?”
晚歌妥协道:“我知道了,我眯一会。”睡不睡得着就不一定了。
天刚蒙蒙亮,晚歌就趴在窗户上不停地张望。这次不等景青菱开口,沈副官都看不下去了:“这么多天都等下来了,还急着这一时半会吗?再睡一会吧,估计还有四五个小时去了。”
被景青菱这样说,晚歌倒没觉得怎么样,倒是让沈副官这么一说,自己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想想自己那摸样,都快成了传说中的望夫石了。
靠在景青菱肩上,晚歌默默祈祷着。只要景青山安全无事,她什么都愿意。车子忽然用力颠了一下,晚歌大叫了一声。不是被吓着,而是动了胎气腹疼难忍。
景青菱想过会出现这情况,从出发时就祈求父亲保佑千万不要发生。可是祈求终归是没有用了,晚歌还是伤了孩子。景青菱出发前去找过大夫,大概跟他询问过意外的处理办法。所以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摸了摸她的腿,幸好没有流血。她满头冷汗,终于稍稍松了一口气。
沈副官回头道:“少夫人,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说好不拖累队伍的,晚歌说什么也要忍着。
晚歌摇摇头,咬着牙道:“没……没事,继续走吧!”
景青菱看不下去了,直接道:“沈副官,能不能休息十分钟!”她必须确定一下晚歌的情况,否则这孩子太容易流产。
沈副官点点头:“好吧!休息十分钟!”晚歌想拒绝,但她实在是说不出话了。
司机和沈副官都很配合地下了车,因为刚才的一下大波动,安排人检测车,士兵们也没有多疑。景青菱急忙问道:“怎么样?还能不能扛得住?”她顿了下去,将晚歌平躺放下。
晚歌休息了一下,虚弱地点点头:“没事,我还可以。”
景青菱冷道:“可以可以!你就知道硬撑,孩子要是出事了,你要我怎么跟哥哥交代!”
晚歌望着窗外浓雾渐渐散去,离中午越来越近了。迫不及待大概就是她这样:“时间差不多了,扶我起来吧!”
沈副官开了车门问道:“怎么样?可以出发了吗?”
晚歌点点头,车队再次出发。
中午的时候,出太阳了。这温暖的阳光似乎也已经久违了,阳光折射在晶莹的雪地里,正发着五彩的光芒。
这样好的天气,这么好的时光,景青山你怎么能出事呢?
车忽然停了下来,沈副官回头道:“在车里别动,我先下去看看。”
“报告!前面就是雪崩的发生地。幸存的人都在困在这条路的另一头,这边传话那边隐隐能够听到。已经确认过了,是我们的人。是否立马展开援救?”先头的尖子兵对沈副官报告说明情况,沈副官立马发话开始实施救援。
救援设备被卸载,晚歌看着情况明白了这就是事发地了。她急忙推了推景青菱:“青菱醒醒,我们到了!”
景青菱揉揉眼睛:“就是……这里?天啊,崩塌这么厉害,这路面跟路底的落差不知道有多高。这救援果然很有难度,你要下车可以,可你不能去铲雪!你都这样了,你要是不想要这孩子你就去吧!”
景青菱怕劝不住她,干脆放了狠话。晚歌妥协地点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们先下去看看吧!我想试着感受他,至少……试试。”
全部力量都投入了救援里,要疏通这段被雪崩堵住的路恐怕需要费好些力气。这次确实不同以往,首先这被堵住的面积就不可比拟。再者这雪松软,下面刚动了动,上面的雪立马又滚了下来。
“这样不是办法,简直是徒劳!这样挖下去只会浪费士兵的体力。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晚歌看得万分着急,在望下路底,光着看着都感觉到要窒息。
“沈副官,这样下去恐怕不是办法呀?”沈副官自然比晚歌还要清楚,可他们的设施也有限。若是用这个最原始的方法,恐怕疏通就道路就要花两天两夜的时间。
沈副官沉思着,忽然回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四周都是些大树,他想着也许能用得着。顺着他的目光,晚歌也回头望了望。她欣喜道:“沈副官是想用大树压制上头的积雪吗?”
沈副官点点头:“这里的树够大也够高,只是……如何固定是个问题。”
晚歌沉思了片刻,忽然大声道:“这次是不是还带了粮食?”沈副官点滴念头,虽然这次战后要退出前线。但不远处还有营,一部分士兵将退守到那里驻扎。晚歌笑道,“装粮食的麻袋,或许我们可以用上。”
沈副官立马道:“你的意思是用麻袋装土来固定?不错,也许我们可以试试!”
砍伐下的树木,堆在一旁,一包包麻袋装满了泥土。挖出一个倾斜的小坡度,开始用麻包隔开,一排整齐的树木建立成一堵墙。麻包太少,晚歌她们干脆让人铲雪压成冰块凑数。一直到凌晨四点,总算挖开了一条够车行走的宽度。
一群人欣喜若狂,可片刻后还有更繁重的任务。据电报上说,雪崩发生时,先头的两辆车直接被冲下了路底。白天她们看过了,根本就看不到车。如果在电报发出来后,车里的人都没有得到救援,那拖到现在基本没有悬念了。
没有牺牲在浴血的战场,却牺牲在了回家的路上,这让埋下雪下的英魂如何能安息?
这便是战地,晚歌从来不敢想的地方。就在理指挥室不远的小山丘上,一排排整齐的墓碑立着,一个个小土包下埋着一个个不能回家的灵魂。
单间的茅草屋里,一盏盏晃悠悠的油灯。受伤的,饥饿的,溃不成军。幸好是战事已经结束了,否则这个样子不等敌军打来,直接就不战而败。黑暗里一片混乱,来带了医疗物资在发放。晚歌她们帮不上忙,就只能跑去做饭。
所有人都是奄奄一息,她连续问了几个人有没有看到少帅,都摇摇头不知道。景青菱扶过她坐下:“大嫂,我们都已经到了这。你先别急,等天亮了一定能见到哥哥的!”
晚歌心神不宁地点低头,望了望这些被困的士兵,她总觉得景青山一定还活着。她是这么想,可是却又忍不住告诉自己,也许那自己是自己一厢情愿的美好罢了。
景青菱叹道:“好了,别在胡思乱想了。现在这黑灯瞎火的,大哥就是站在你面前你都看不到。在过一两个小时,天就亮了。但愿天一亮,我们就能看到他了。好了,现在麻烦你先把这碗药喝了!”
晚歌望着碗里褐色的汤药,惊讶道:“这……这是安胎药?天啊,青菱,你到底在身上带了多少东西呀?”景青菱神秘一笑,为了晚歌她可是做了很多准备。在腰上绑了两副安胎药,就为了在营地能用雪水给她熬上。
晚歌自己压根没想那么多,望着景青菱感动得落了泪。对于肚子里的孩子,她十万分抱歉。这一路跌跌撞撞,幸好胎儿是两个月有余了,不然这孩子恐怕早就流了。
“谢谢你青菱,没有你,这孩子恐怕真的……我一时冲动,压根就没想那么多,现在想起来,真是对不起孩子。”她将手心附在肚子上,哪里依旧平坦,可晚歌似乎觉得到有心跳传出来。
景青菱摇头道:“我是他姑姑,当然有责任保护他!你呀,知道错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冲动!哥哥要知道你这样,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你!”景青菱打住,这时候越提景青山晚歌就越是难过。
晚歌摇摇头叹道:“他答应过我,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回去。青菱,他从来没有失信过。所以,他一定会平安的对不对?”
景青菱点头道:“一定会的!那我们一起向天祷告吧!”两人仰起头,一轮淡淡的明月。闪烁的几点星星,不知是否听到了她们的心愿……
燃起的篝火旁,晚歌倚在景青菱肩上眼泪却忍不住一直再掉。天刚擦亮时,篝火只剩下一点火炭。晚歌刚想起身添点柴火,不知是谁的一声叫唤,划破了宁静。
“少帅回来了!少帅回来了!大家快醒醒,少帅回来了!”那惊喜的声音在风里不断被回响,晚歌手中的柴火啪的一声,全部散落。
☆、第八十八章 相逢犹恐是梦中
少帅回来了。一句话,在晚歌脑海里回荡。
她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散落的柴火砸到她的脚上,疼痛的感觉,终于让人她回过神来。
景青菱兴奋地跑过来,见她低头不语,着急道:“大嫂,你还发什么呆啊?哥哥回来了,快跟我走!”景青菱说完拉着晚歌跑开。可跑了两步,她便停了下来,她这才想起晚歌是有身孕的人。这倒不怪她,谁让她肚子实在太平坦。
人群围成一堆水泄不通,景青菱小心翼翼地护着晚歌挤到人群前头。越是接近越是害怕,怕他受伤,更怕不是他。也许这就是古人说的那样,相逢犹恐是梦中。
是那熟悉的身影,是那熟悉的军装。只是那军装失去了往日的整洁,那憔悴的面容写满了疲惫。没错,是景青山,是她魂牵梦绕的景青山。
那一瞬间,天地万物都化为虚有。她什么都看不到,眼里只留得一个景青山。什么都不想,只朝着他奔去。
宽大的帽子掉落,散下的青丝如瀑布般垂下。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她一把扑到景青山的怀里。
沈副官轻咳一声:“那个……大家都散了吧!走啦,走啦,别看了。”散去的人群还在窃窃私语,对他们来说,战地里来了女人实在是稀奇。
景青山也是满脸震惊地望着晚歌,一刹那的惊喜后是震怒。他一把抱起晚歌,目光似箭般地扫向正欲逃跑的景青菱:“现在知道怕了?跟我来!”他说完大步朝着指挥室走去,景青菱一脸哭丧地跟在他身后。
简陋的指挥室里,景青山放下晚歌。他插着两手审视两人,半晌后,忽然一拍桌:“胡闹!简直胡闹!你们当战地是什么?知不知这有多危险?冰天雪地的,冻着怎么办?遇到雪崩怎么办?说吧,谁带你们来的?”
晚歌一脸讨好地笑道:“听到你失踪的消息,我都慌了神。要我在家里等你的消息我不放心。”
景青菱立马附和道:“就是!我们千里迢迢来找你,也是担心你。你不感动也就算了,还开口就骂,坏人!”
景青山冷哼道:“怎么,你们犯错我还得夸你们吗?”
两人同时摆摆手,笑得十分勉强:“不用夸,不用夸。”
景青山依旧是一脸铁青:“瞧你们这身军装,松垮垮的像什么样!我军形象都让你们破坏了,这要让敌军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不用跟你们打就先笑死了。”
两人闻言,忍不住扑哧一下。
“还好意思笑!两个女子混在男人堆里成何体统!这事是谁的主意?回去等着受罚吧!”说到这,他刚刚消下去的怒气又上来了。
景青菱连忙跳出来道:“报告少帅,她是主犯,我只是从犯。还有,不是两个女人,可能是三个!”景青菱十分狗腿地出卖了晚歌,在景青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侯迅速又道:“报告完毕,我这就去面壁思过!”说完一股风般地溜走。
景青山的怒气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脸疑惑。他能想到的第三个女人,只有他母亲。
情绪在他脸上发生变化,晚歌知道他想岔了。他在他再次发怒之前,晚歌慌忙地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我把他带来了。”
景青山的手抖了一下,脑子又有一瞬间的空白。他看着晚歌迷茫地喃喃道:“她?”
晚歌点点头:“嗯,我们的孩子。其实……他才是主犯,我也只是从犯。是他一直在跟我说他想见他父亲,要我带他来找你!”
景青山欣喜若狂地望着晚歌,可下一秒却拥过她半眯起眼:“是不是怕被罚,编出了骗我的?你可知道如果是假的,我准备怎么罚你吗?”
晚歌摇摇头,景青山忽然把她压到桌子上:“那我今天就努力一把,让他成真。不用怀疑,为夫的体力你是了解的。没怀上之前,就别想起身。”
他笑得一脸得意,晚歌红透的脸堪比煮熟的螃蟹。推不开景青山,只好任由他吻着。她倒是不担心有哪个不长眼地敢闯进来,可她怕小别胜新婚,景青山万一把持不住伤到孩子。
晚歌推不开她,只好用手乱打一通。景青山忽然闷哼一声,松开了晚歌。
晚歌眼底一片惊慌:“你受伤了?伤哪了,快让我看看!”
景青山指着胳膊笑道:“一点擦伤而已,不妨碍我们的正事。”晚歌这会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推开景青山。脱下他的衣服,一道伤痕覆这着凝固的血。
晚歌沉着脸看他,他轻轻一笑:“真的没什么,不过是子弹擦过。还记得我们初遇的情景吗?那次的伤可要比这次严重多了。我还是好好的过来了不是,别愁眉苦脸的,你的事还没交待清楚呢?”
“我有什么好交待的,我说的可是真的。倒是你,为什么当时前方发来电报说你失踪了?那这些天你都去哪了?”电报上是说他和他的副官都失踪了,消失这么多天总得有个由头。
景青山的目光有些飘远,他没法告诉晚歌,这次战争中他遇到了秦文声。
本来打算战术迂回,分两批精锐小队绕道敌后方,正面主力假意撤退。地等敌军跟进,再分散形成包围圈。可惜,在最后一个环节却失败了。本来已经上钩的敌军,却忽然停止了进攻。
计划本来很周密,不应该失败。可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内部回会出了奸细。因为计划外泄,他们用了几乎多两倍的代价才取得这场拉锯战的胜利。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刚回程的路上,走在前面的车遇到了雪崩。景青山和他的副官将计就计,引蛇出洞。主帅生死未卜,这是让军队溃不成军的大好时候。那条隐匿的毒蛇果然行动了,两人一直尾随他跟到了战败的敌军停驻地。
地形给他们一个报复的机会,几枚手雷,引了雪崩。景青山大致是忘了,秦文声也在军事学校留学回来的。他的手枪是德国制造的最新型,射程比一般的手枪都遥要远。加上秦文声准确的枪法,子弹是在他胳膊上摩擦而过。
弹声枪声一响,遭遇雪崩的军队就更混乱了。秦文声知道现在那他景青山没办法,只是抬头望着躲在山头上的景青山说这着唇语:我会向你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在国外军事学校,作为培养专业人才的必修课,唇语景青山自然也会。他对秦文声微微一笑:我等着。
被情敌伤到,这么不光彩的事景青山怎么可能告诉晚歌。于是他只是一笔带过:“追杀一个内奸时,不小心受了点伤。都过去了,所谓失踪不过引出他出来而已。别说这些了,快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晚歌微微一叹,她就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景青山一向如此,再惊险的事等他说出来都成了风轻云淡。
军队整顿休息一夜,明天一部分回江北,一部分撤到里离前线这里二十里的营地。这一夜,烧起的篝火,围着三千将士。景青山端起酒,朝着远处的坟头大声道:“这第一杯酒,敬埋骨战场的兄弟英魂!”所有人都高举起酒碗,清冽的酒水,伴着回不去的英魂都入了土。
酒过三巡,有人醉倒,有人还在高歌狂饮。
融雪天的晚上特别冷,即使是身旁烧着篝火,可依旧感觉冷,晚歌不由向景青山靠去。感觉她哆嗦,景青山搂过她。转头望向身边的妹妹,只见她搂着自己的胳膊恨不得蜷缩起来。
“青菱,过来。”景青山左拥右抱,仰天而笑。一边是妻子,一边是妹妹,人生最重要的就是亲人。
第二天开始回程,浩浩荡荡的车队穿山越岭。这一回大概是又有景青山在的缘故,晚歌觉得比来时好多了。
回到帅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本想着轻手轻脚不要吵到景夫人的,谁也没想到,景夫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正一脸怒容。晚歌刚走到跟前叫了她一声,她二话不说,拿起杯子就往晚歌脚边砸去。
晚歌一脸无措地往向管家,他一个劲地使眼神,可晚歌看不懂。景青山拉着晚歌向前:“妈,这是怎么了?怎么我们一回来您就发脾气呀?”
景夫人冷哼一声,指着晚歌怒道:“你还不给我跪下!”景夫人的模样不像是发病,反而要比以前清明许多。可她发病期间对晚歌向来和颜悦色,像今日这怒气凶凶实属少见。
晚歌不想刺激她,只好顺从地跪下:“妈,晚歌做错了什么,还请您明示。”
景夫人冷哼:“你真不知你做错了什么?还是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在一堆男人里都干了什么,你自己说说!我景家绝对不允许出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晚歌望向管家,他无奈地点点头。看来,景夫人是知道她去前线的事了。
景青山不管景夫人,直接把她抱起:“妈,晚歌去找我是担心我,您不要误会了。她有身孕,不能跪。这一路舟车劳顿,已经动了胎气。我先送她回房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景青山抱着晚歌上楼,身后传来景夫人的骂声:“这孩子是不是你的还不一定呢!”
☆、第八十九章 唯有青山遮醉眼
景青山怕晚歌听了景夫人的话会多想,于是把晚歌抱上床,自己也钻进了被子里。他搂过晚歌道:“母亲病情很不稳定,估计是发病了,你别把她的话话放心理里。”
晚歌点点头:“我知道,我没事的。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会突然这样呢?以前就是你不在,她发病时也没有为难过我。我想,明天有必要问一问吴叔,这些天家里都发生了什么。”
景青山应道:“这些都交给我就行,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养胎。好了,不许多想了,赶快闭上眼睛睡觉。明天一早,我陪你去趟医院。这些天路程如此颠簸,不可儿戏,还是去检查一下比较放心。”
晚歌哼道:“你是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他?”
景青山痴痴笑道:“怎么还吃起孩子的醋来了?你们现在是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