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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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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的未知总是使人害怕,晚歌不由拉住景青山。然而片刻后,一道彩色的灯光打在会场中央。留声机里的唱片缓缓转动,音乐声倾泻。
    “欧阳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人群围绕成一个舞池,那些蠢蠢欲动的各界未婚人士纷纷向前对欧阳雨菲请求到。
    欧阳雨菲微微一笑,直径走出了舞池朝两人走去。她边走便道:“抱歉,这第一支舞,我想请表哥跟我一起跳。表哥,你不会这点小要求都不答应我吧!这么多人可都看着,你不会想要我下不来台吧?”
    欧阳雨菲这模样,忽然像起南方姑娘娇柔。一分恳求,一分撒娇。这副模样,让景青山无奈地点点头:“既然表妹相邀,岂敢不从!”他在起身之际,在晚歌耳边轻轻说,“在这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晚歌点点头,目送他牵着欧阳雨菲步入舞池。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这便是上流社会吗?晚歌闷闷地一口就把高脚杯里的红酒喝光了,她趴在远离人群的桌子上。透过残红的高脚杯,舞池里的人影都染了一层色。忽然觉得头有些晕,两颊发烫,高脚杯里的人都重影了。她干脆趴在桌上闭上眼,她只想稍稍闭上眼,谁知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晚歌,晚歌醒醒!”景青山摇了摇她,她才稍稍清醒一点。景青山递过她一杯水道,“我才走开这一会,你怎么就把酒喝光了?”
    晚歌冷哼道:“怎么,欧阳家这么有钱,谁在乎这点酒,你还替他们心痛酒啊!”
    景青山低低一笑:“想什么呢,我只心疼你。不能喝酒,还学人家喝这么多干什么?先喝点水,我们这就回家。”
    欧阳雨菲迈着优雅地步子走来,手中两杯拿着红酒走向晚歌:“慕姐姐,我是来道歉的,你不需要用这样防备的眼神看我。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是真心来道歉的。我从来没有那样口不择言过,只是真的被妒忌冲昏了头。现在,我正式向你道歉。你若原谅我,就跟我干了这杯酒,以后大家还是好姐妹。”
    景青山抽过她手中的酒杯道:“她不能喝了。”
    欧阳雨菲潸然泪下:“表哥,连你都不原谅我吗?你知道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这么多年来,我明明就是你妻子的不二人选。可现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她横插在我面前,你教我怎么能不嫉妒!我怎能不发狂!你还要祝福我今晚选到如意郎君,你可知道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

  ☆、第七十五章 朝朝暮暮与君同

景青山叹了一口气:“雨菲,没有哥哥会真的生妹妹的气。我们是兄妹,真的也只能是兄妹。晚歌不能喝了,我替她喝。”
    欧阳雨菲忽然拉下他的酒杯,自己一口猛地灌了下去。一杯喝光,她接着喝自己手中的第二杯。景青山有些恼怒,与她边拉扯边道:“你这是做什么!”他们的拉扯中,红酒最终很意外地洒向了晚歌。
    此举看似无意,可是否真的无意,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欧阳雨菲慌忙道:“糟糕了,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慌忙拿过毛巾给晚歌擦了擦,晚歌一直说着无妨,只想拉着景青山离开这里。可是欧阳雨菲却拉着她,说要给她换一身衣服。拉扯间,一个意想不到的画面在景青山不经意的瞬间发生了。
    晚歌想拨开她一直拉着她的手,可是,她却忽然猛地退后倒地。重重的跌落声,把很多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有些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人,开始在窃窃私语。那画面,怎么看都像是晚歌推到了好心的欧阳雨菲。晚歌一时间,成了众矢之的。
    景青山不相信晚歌能推到欧阳雨菲,但他也很难想象这个开朗活波的表妹,会是个这么能做戏的人。景青山扶起欧阳雨菲道:“没事吧?”
    欧阳雨菲摇摇头道:“慕姐姐,你还是不肯原谅我?还是你反感我到要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我?”欧阳雨菲说着,慢慢走向前。
    也许是刚才的一幕,已经在晚歌心里留下了阴影。欧阳雨菲走向她,她就不由慢慢往后退。昏暗的灯光中,晚歌退到一扇门边。裙子不知是被勾住,还是被踩住,她用力一抬脚还没来得及跨出去,整个人忽然倒了下去。与此同时响起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欧阳雨菲也一起倒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下子发生太快都没人看得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括景青山,就连他也还没弄清楚这瞬间是怎么发生的。
    灯光忽然大亮,晚歌的裙子被撕破一大截,白花花的大腿就暴露在空气中。景青山什么也顾不了了,直接脱下衣服盖着晚歌抱了她起来。晚歌窘迫到逼自己不听不看,那些充满讥讽的声音却依旧充斥着她的脑海。衣不蔽体,这大概是她人生中最难堪的一次。
    眼看这景青山不顾一切抱起她要走,欧阳雨菲跑过去拉住他道:“表哥,你先让慕姐姐换身衣服吧!她这样出去,总归不好。”
    景青山望了一眼怀中的晚歌,晚歌眼泪盈眶,摇摇头闭上眼。滚烫的眼泪,落在他胸口,她把头深深埋在那,不想再抬起。
    景青山没想到今晚会发生这么多变化,一切太突然,他还是自责。他虽然不愿意相信,但眼前这个表妹似乎真的不再是他以前认识的表妹了。他冷冷对她道:“走开!”
    欧阳雨菲哭道:“表……表哥。”
    景青山抱着晚歌直接推开她,大步离去。庭院里汽车发动,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欧阳家。欧阳雨菲趴在地上,望着刚才与她一起低落地上的手链。珠子散落一地,链子断成两截。这条手链,是景青山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现在断了,就像自己的心一样,碎成两半。
    青石巷。夜雾朦胧。汽车的发动机熄灭后,景青山连车灯也关了。只有一盏黄黄旧旧灯,高高挂在巷口。
    景青山轻声唤道:“晚歌。我们到家了。”
    晚歌淡淡一笑:“我没事。我们回家吧!”
    景青山点点头,依旧选择抱起她。上一次这样的星月下,他背着她,她笑着默数天上的繁星。如今又是星月苍穹,她闷在他怀里不说话。
    上一次嫌路太短,今晚嫌路太长。他恨不得,立马就到家关起门只剩他们两个人。
    回到熟悉的地方,景青山将她放到床上。晚歌睁开眼,心中那份无措终于得以平静。景青山转身说要给她倒杯水,她却忽然拉住了他:“我没有推她。”
    景青山点点头坐下:“我知道。我不知道的,却是雨菲忽然变得那么陌生。晚歌,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以后,我都不会让你们见面。”
    晚歌沉思了一会摇摇头:“她终究是你家人。况且,你也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只在我身边。我会学着保护自己,所以,你不用自责。今晚的事,不用再说了,明天醒来,我就忘了。”
    景青山点点头,看她两颊红红,担忧道:“以后不许喝酒了。摔着的地方还疼吗,让我看看。”掀起撕裂的长裙,膝盖紫红,倒是没有擦伤。只是这一条裙子的撕裂延伸得有些长,被景青山这一掀,两条白皙均匀的大腿就呈现在他眼前。
    本来脸颊就发烫的晚歌,被他这样看着,脸颊就更绯红了。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景青山只觉口干舌燥。看着晚歌一脸绯红,娇羞地坐在床上。头发倾泻而下,长裙撕裂露出一双腿。头突突在跳,心底的*在燃烧。
    他忽然开口道:“饿吗?还想吃饺子吗?”
    晚歌摇摇头:“我不饿,我想睡了。”晚歌想下床找衣服换上,毕竟这一身破了的长裙实在太撩拨人了。只是没想到,景青山拉着撕裂的长裙用力一扯,整条长裙下半截基本撕掉了。
    晚歌还在震惊中,他已经关掉了灯,欺身而来。他低声道:“晚歌,我要你。我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黑暗中,晚歌轻轻环住他的腰,应声道:“好。”
    景青山笑道:“晚歌,你确定你没喝醉,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晚歌点头道:“我没醉,我很清楚。拥有彼此,也断了彼此的后路。天堂地狱,这场人世游我陪你走一遭。”黑暗中又是一声布帛撕裂,那条只剩一半的长裙让景青山撕了干脆。
    衣衫褪尽,这便是他曾经说过的‘坦诚相对’,晚歌不禁轻轻笑了,原来一切早有注定。窗外星月正好,云淡风轻,屋内一片旖旎。
    她疼得落泪,他吻去轻声道:“晚歌,我爱你。”
    在他意乱情迷之时,晚歌忽然轻声问道:“景青山,我是谁?”
    他埋头在她颈间,那带着淡香的体温,让他轻轻一笑:“晚歌,慕晚歌。”他拉过她戴着戒指的手,轻轻一吻,“是我的景太太。”
    几番*后,夜凉如水,两人沉沉睡去……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两人都安静地睡着。景青山醒来时,天阴了下去。他爬下床没有叫醒晚歌,悄悄关上门留了一张纸条便去了帅府。
    晚歌浑身酸痛中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景青山的温度。忽见桌上一张留言,上面写着:我先去处理些事,晚点回来。
    晚歌起身烧了水,望着床单上的落红,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梦。梦醒时,他不身边。换下了床单,她抱着那床单坐在床边发呆,直到烧开的水顶开盖子溢了出来。
    泡了个澡出来,刚准备洗床单,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慕姐姐,我是玲玲。”晚歌纳闷,这大中午应该是酒楼客人最多的时候,钟玲玲怎么有空来,而且听她的声音似乎还很着急。
    钟玲玲提着一个大袋子急匆匆地拉着晚歌进房,喘着粗气道:“不好了不好了,欧阳家逼婚了!”
    晚歌心头一顿:“你说什么?逼婚?谁逼婚?”
    钟玲玲咽咽口水道:“先别说这么多,你赶紧把这身婚纱换上!”
    晚歌懵懵懂懂地任由钟玲玲把她弄得晕乎乎的,等她一声拍掌道:“好了,你看看满意吗?”镜中的自己一身白纱拖地,盘起的发髻上披着头纱,她几乎有些不相信这是她自己。
    “不是玲玲……你给我弄这一身做什么?不是说逼婚吗?到底怎么回事?”晚歌的心思全然不在这,脑子里只记得钟玲玲的那一句话,搞得晚歌提心吊胆的。
    钟玲玲皱皱眉头道:“来不及了,边走边说。”说着,拉上晚歌急急出了门。巷口一辆熟悉的车停在那,司机她见过。开了车门钟玲玲几乎是把晚歌往里塞,关上门立马急道:“小张哥,快点!”
    汽车疾驰在马路上,钟玲玲这才喘了口气道:“今天欧阳家逼婚了,少帅已经被绑去了教堂。现在已经是两点半了,婚礼仪式在三点开始,我们必须在三点之前赶到教堂。而且还得是在欧阳小姐到达之前,先跟少帅在教父的见证下完成婚礼仪式。”
    晚歌这才有些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们……我和他就这样结婚了?可是这样……算不算是我横刀夺爱?我们,是不是不会被人祝福?”
    钟玲玲道:“情情爱爱这东西,只要两情相悦就没有对错。再说了,这是欧阳家逼婚,又不是少帅想娶她。我们这一出,只不过是李代桃僵、暗度陈仓!谁说没人祝福的?不是还有天主为你见证吗?不是还有神父祝福吗?不是还有我祝福吗?这难道都不算吗?”
    晚歌微微一笑,鼻子有些发酸。钟玲玲说得对,就算没人祝福,没有确定的以后,可自己早就踏上了这条路……

  ☆、第七十六章 弱水三千一瓢饮

车停在白色的教堂外,高耸的拱形大门,彩绘琉璃的窗户流光溢彩。建筑的雄伟,让人流连注目,晚歌望着高耸的尖塔,一时看呆了。
    咚咚咚,教堂里的钟声忽然响起,紧闭的大门缓缓敞开。一排排整齐的座椅上都坐满了人,在大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回望过来。
    在晚歌发愣的瞬间,钟玲玲已经把头纱覆了下来,一把小小的捧花被塞到她手里。钟玲玲推了推她:“还愣着做什么,快进去吧!我牵着你走过去,少帅在等你。”
    正堂的十字架下,一身黑色西装的景青山转过身对她微微一笑。隔着短短的步道,晚歌心中涌起的心酸不能言喻。上一段无果的婚姻,是她的无奈。这一段婚姻,是她自己走进来的,将来是好是坏,她不能怨天尤人。
    他对她缓缓手出手,隔着白纱她落下两行泪。两边投来的目光,她已经看不见了。通往圣堂的路,在那一头,他似乎包围在一层光芒之中。没有犹豫,她向他走去。
    宣誓台上的洋神父抱着一本圣经微微一笑,他说了一段英文,晚歌听不懂。偷偷瞄向景青山,他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覆在台上的一本圣经上。他压低声音对晚歌道:“把手放在圣经上,我们要在神父见证下宣誓。”晚歌照做,这一刻,自己似乎变成了虔诚的信徒。
    随后,洋神父忽然说起蹩脚的中文:“景青山先生,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一生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穷、疾病,甚至死亡都不离不弃吗?
    景青山望着晚歌柔声道:“我愿意。”白纱下,晚歌眼泪花了妆。
    洋神父转头望向晚歌:“慕晚歌小姐,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一生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穷、疾病,甚至死亡都不离不弃吗?”
    晚歌点点头,哽咽道:“我愿意。”
    神父点点头,望向教堂里的人问道:“有人反对他们的婚姻吗?”晚歌听到这话,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没有人回答,神父点点头:“那么,我宣布两位……”
    “我反对!”一道声音打断了神父。欧阳雨菲的出现,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晚歌紧张地望向景青山,他对她点点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神父问道:“这位小姐,你为什么发对他们的婚姻?”
    景青山拉着晚歌走向前,他的目光冷冷的,欧阳雨菲不由退了一步。景青山道:“雨菲,这是我最后纵容你一次,以后都不会了。我的婚姻轮不到你插手,我希望你下次见到晚歌能客气地叫一声表嫂。”原来欧阳家逼婚是假,景青山骗晚歌来结婚才是真。
    欧阳雨菲哭着摇摇头:“我不服气!为什么是她,凭什么是她!她到底哪里好,让你不顾所有的人反对一定要娶她?你难道就真的不怕跟欧阳家反目成仇吗?失去欧阳的家的经济支持对你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吗?”
    景青山淡淡道:“若这些虚无的东西都成为婚姻的筹码,那我宁愿什么都不要。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从今天开始,她是我的妻子,谁都不能改变。你若执意要无理取闹的话,我只能请你出去了。”
    欧阳雨菲一双带刀的眼睛死死盯着晚歌,心中的恨意足以让晚歌死去几百回,她咬着牙对景青山道:“景青山,你将来不要后悔!”
    望着她奔跑的背影,晚歌担忧地望向景青山。景青山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别担心,过些日子她会接受这个事实的。”
    她真的会接受吗?她临走前的目光,那浓得化不开的恨意,真的能消散吗?
    “神父,请继续。”神父点点头,又重新问了一遍是否有人反对。这一次,安静了。
    “请新郎新娘交换信物。”晚歌一愣,什么是信物?她匆匆出门什么都没有带。
    看着晚歌有些无措的模样,景青山拉过她的手。钟玲玲捧着一个盒子走过来,她打开是两枚戒指。仔细一看,竟然就是景青山送她的那对。她一惊,连忙看看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戒指已经不在自己手上了。钟玲玲对她眨眨眼,她这才想起换衣服的时候钟玲玲给她摘了下去。
    景青山牵起她的手,为她套上指环。她傻傻地望着指环发呆,景青山咳了一声,眼神瞟向还在盒子里的另一枚指环。晚歌这才反应过来,讪讪地取过指环为他戴上。
    神父又道:“在主的见证下,我现在宣布这对新人正式结为夫妻!新郎,你可以亲吻新娘了。”景青山掀开白纱,晚歌紧张地垂下头。教堂里那么多人看着,晚歌实在是难为情。景青山又岂能不了解她的心思,于是抱过她只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在掌声中景青山抱着她一步步走出教堂,一切都太过突如其来,晚歌这才想起这人群里面并没有他的父母。她不知道,这样没有父母祝福下的婚姻,能不能被承认会不会长久。
    车开往郊外,一片落红成阵,这里是曾经他们闹过别扭的地方。他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在这片枫树林静静地坐了很久,直到夕阳西下。
    林间有飞鸟掠过,景青山拾起一片落叶轻声道:“夕阳西下倦鸟归巢,晚歌,我们也该回家了。”晚歌在他肩上微微一笑,即使心中是满满的疑惑却不肯问出来。
    就现在这样的画面太美,她实在不忍心去打破。若是将来只能留下回忆,她想记住这个画面。因为当时夕阳下的剪影,是幸福的微光。
    拥有越多,似乎让人越发留恋与贪婪。就像现在,晚歌几乎不想去想这是个风雨飘摇的乱世。只想着就这样跟他牵着手,漫步在片片红叶铺成的海洋里,一直一直走下去。
    晚歌忽然驻步,她回头望了望在半山腰上的落日。景青山回头笑道:“怎么了?今天话怎么这么少?”
    晚歌笑道:“从遇到你的那天起,一切就好像做了一场梦。今天我真的出嫁了,可惜……奶奶和妈妈都看不见。我很想告诉她们,我过得很好,请她们放心。”
    景青山道:“再等等,我一定会亲口告诉她们,我会让你过得很幸福。”
    晚歌点点头:“我知道。只是……只是我是不是还是没能得到二老的认可?否则这场婚礼,他们怎么可能不来。”
    景青山搂过她道:“晚歌,陪你走完一生的人是我,只要我们认可了彼此,就足够了。我知道你在乎我爸妈的想法,可是,若是他们一辈子不认可,难道你就要放弃我吗?”
    晚歌顿了顿,摇摇头:“若是以前,我一定很渴望被认可。可是现在,我只想跟你走下去。我不知道一段不被祝福的婚姻会不会幸福,但是我却希望我们会是幸福的。”
    景青山道:“晚歌,我会陪你一起走。所以,你准备好了吗?接下来,你要面对的人就是我父母。搬回帅府,以后可能会面对很多问题。若是你没有勇气面对他们,我们就不回去。你喜欢青石巷,那它便是我们的家。你若不愿意去帅府,我不强求。”
    晚歌点点头:“不去面对,问题就永远在哪里。不去试试,又怎知一定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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