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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尚会这麽对那帮男宠,主要是因为他父亲。阿尚本来有个很幸福的家庭,疼爱的他母亲,威严的父亲,他以为一直会这麽幸福下去,却被一个男人毁了。那个男人杀了他的母亲,夺走了他父亲的爱,毁了他的家庭,阿尚便是这麽认为的,事实上有很多缘由他不明白。就像阿尚原本以为男人只是他父亲的男宠一样,其实放不下的,终究只有他父亲一个罢了,他当男人是至死不渝的恋人啊!”
暖觞瞪大了眼睛,好像在听说书先生讲传奇故事一般,原来老帮主竟是这样的人,那麽和蔼的老帮主,竟然是个对一个同为男人的人动了心的人。
“阿尚便以为男宠就是犯贱,这麽多年了,本来该解的心结也该解开了,阿尚恨不恨他的父亲我也不知道,但他却越来越执拗,对送进来的男孩子越来越残暴,我看不下去却没法阻止他。”沈逸风无奈的耸耸肩。
暖觞怔怔地发了会呆,一直以来冷面无私的南宫尚竟是有这等经历的人,如此一来,那种种暴行下面掩盖的是怎样一颗心灵?
孤独的?寂寞的?还是悲伤的?
沈逸风一掌拍回了他的思绪,“所以啊,暖觞,我带你去见两个人,阿尚一个人我是劝不回来了,加你一个,你可得帮我!”
“我?”暖觞长大嘴巴,他什麽时候和高傲的主上关系处的好过?
“对,救你,我看好你哦!”沈逸风笑的无赖,暖觞也没办法,看在这事儿他感兴趣的份上,也就趟一趟浑水,作个顺水人情吧!人本就污浊了,也不怕再来什麽狂风暴雨了。“那我们去见谁?”
沈逸风调皮的板了张鬼脸:“秘密!到了你就知道了!”
“去哪?”暖觞有些不满对方的可以保留,换来的是沈逸风言简意赅的回答。
“西域。”
☆、章廿十四
章廿十四:
时间很快就敲订了下来,暖觞说要带上黎儿一同去,便先去打点了。
黎儿这孩子回来好一阵,就只见了几回。生病的时候,来看过他,小小的伤寒,就令他哭的满脸通红,真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子里装著些什麽。
暖觞和黎儿说要带上他去西域走一遭,他满是一惊,不著痕迹的恢复了常态,以为暖觞并没有发觉,其实暖觞看得清明,只是不明白罢了。黎儿这孩子越来越有文章了。
西域路途遥远,一走就是半个月。路上暖觞一行人也未作停留,沈逸风摆明了路熟,骑著骆驼在大漠里七拐八拐的,最终来到了一片绿洲。
西域自古以来,是块圣地,也是块神秘的土地。古时匈奴、胡人骁勇善战,不乏能人。亦有楼兰古国,创出一片绚烂文化。西域正如他的土地一般,荒芜著曾经的灿烂,海市蜃楼那是历史的遗迹。也好像这沙漠里的绿洲,又在苍茫荒芜间,点燃了希望,不知多少年後,西域又会是一派富庶景象吧。
暖觞满含惊讶,平时无波的眼眸充盈著好奇。滚滚黄沙,亦会有这一方桃花源,难道他本该荒芜的心,可以重新燃起希望吗?
马车驶进一条小巷,那是一家独立的庭院,很大,有如半个无几阁那麽大。可谓美极了!黄府的宅子,小桥流水,清新淡雅,已为他神往,而暖觞觉得这儿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挂白敛般的瀑布从宅子旁的小山头上倾泻而下,虽不至於有“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额气势,但足以震撼人心。瀑布在院旁积了一汪潭水,清澈见底,几尾鲤鱼在里头欢快地游玩著。
整座大宅子掩盖在郁郁蓊蓊的参天古木中,看得出主人是个爱极了大自然之人。人活在这麽一方意境中,恐连神仙也羡慕不已吧!忽闻悠扬的笛声从林间传来,是和沈逸风的筝声相媲美的悠扬。暖觞抬起头,不远处的林间有一座竹子做的小阁,一个男子坐在二楼的长檐上,一袭白衣,松散著发丝,音符就这麽流泻而出,再随风而扬的发丝上翩然起舞。男子真的像是神话里的人物,暖觞不觉地看呆了。
一袭白衣像是神话中的太白真人,不羁的长发,随风入微,混著清澈的竹香,可以迷醉不少人。葱白的手指搭在笛身上,变幻著样式,像施著仙法的仙人一般,普度众生。
再看看男子的面目。玉面,青丝的发配著白皙的肤色,和谐得甚。坚毅的眉目直插入黑色的发丝,男子美虽美,并不是像南宫尚的男宠那样,娇弱魅人的样子,也不是刚毅的模样,是清冽。好看的薄唇紧抿著,一曲下来,刚睁开的眼眸又微闭上,陶醉在自己的乐声中,又让别人沈醉了。
男子看不出年纪,暖觞想想,和他也差不了多少吧,如此玉面小生,真映衬了这儿的一草一木。
“阿风,你们来了啊。”前院忽然有个男子喊了一声,沈逸风应了句,便走了过去,很熟的样子。
暖觞这才看清喊话男子的样子,高高大大,生得威猛,男子已是中年,却没有中年男子发福的神态,看起来依旧是个武学大家的模样。五官虽然映上了岁月的痕迹,但刚毅的脸庞,看上去依旧那麽庄严、英俊,在暖觞的眼里,甚至多了一份和蔼。
那是谁?
那不正是他以为早已死去的老主上吗?
即使那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暖觞也可以清晰地辨别出那是对他来说十分和蔼的老阁主,南宫烈,现在主上南宫尚的父亲。那个被判定莫名其妙死去的老阁主,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这儿,一点和死挂不上边,虽然上了年纪,但大有越活越年轻之色!暖觞歪著头看了眼竹阁子上的男人,那麽,那个就是老阁主的爱人吧。
“还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哩,是吧!”沈逸风像是看出了暖觞的心思,拉著他走向前院。
“嗯……”暖觞笑笑,这时候了这人还不忘打趣。然而那个男人也是南宫尚最讨厌的人吧!是南宫尚的劫
南宫烈见他们已经走了过来,朝竹阁子的方向挥了挥手,发出爽朗的笑声:“骞,他们也来了,你快下来,来看看他们。”
男子收了笛子,别在腰间,腾云驾雾般飞了下来,所过之处,竹叶轻动,悠然的香气也淡淡地四溢开来。就连在场的沈逸风也心中喟叹:世上会轻功者何其多,能如此飘逸的又有几个,就连自己恐怕也比不上吧。然而早已个男子熟识的沈逸风自然不会心胸狭隘,去嫉妒什麽,他朝男子挥挥手,又举起暖觞的手挥挥。“前辈,这是暖觞。”
男子朝沈逸风笑了下,已然来到了他们面前,却未看一眼暖觞。暖觞既不认识他,也没话可以答,只得在一旁作罢。
男子笑得时候,也是极好看的。暖觞想起曾经不怎麽会笑的南宫尚哈哈大笑时的惊豔,在眼前人身上可谓是凤毛麟角!男子笑起来也像天人,像天山看著的雪莲花,不,雪莲花他是没见过,池中的莲花他总见过吧。这份笑容出淤泥而不染,显得这个人不那麽真实了。
南宫烈却无异於男子的无理,径直扭了扭暖觞的脸,摸了摸他的脑袋:“暖觞阿,都这麽大了,记得小时候,小豆丁一个,时间过得可真快,都不知道阿尚那小子好不好,长高长结实了没没,是不是还在恨我。”说到南宫尚的时候,老阁主眼底明显一阵落寞。
暖觞不忍心看到他敬重的阁主露出此番表情,安慰道:“阁主,少主挺好的,若是你不放心他,他可以回去看看。”
“哎,他心里已经没有我这个父亲了,回去也是被赶出来。罢了罢了,还是在这儿自在,有骞陪著我吗,哈哈。骞,你说对吧。”老阁主无奈地摆摆手道。
被称为骞的男子斜眼看了下正在兀自大笑的南宫烈,没有多话,尽情发挥冷冽的本性,这点还别说,和南宫尚倒是挺像。要是旁人不知,真以为他俩是亲兄弟呢!
老阁主像个老顽童似的,,摸了摸後脑勺,突然开窍道:“哦,对了,暖觞,还没给你介绍呢,这是我内人,杨骞。”
男子又斜瞥了一眼,“谁是你内人。”也不看暖觞的反应,往屋里走。
“当然是你咯,哎,哎,哎,骞,你可别走啊!听我说,你是我内人,噢不,我是你内人。呸呸呸,也不对,你是我爱人,这总行了吧!”
男子停下了脚步,转头低声和已经进了屋子的南宫烈交谈了几句,南宫烈依旧大著声道:
“担心你就留著吗,心别这麽硬阿!”
男子摇摇头,又低语了几句。
“好好好,你放心,我保证,这总行了吧,一直以来不都挺好的吗。好好好,你快放宽心。”一直以来,给暖觞以刚正不阿老好人形象的老阁主现在正变成一只大型犬类,匍匐在男子身上,好生安慰。男子再次瞪了他一眼,去了内屋。
老阁主赶忙奔出来,吩咐了一个侍童做些上好的佳肴了款待款待他们,热情得很。暖觞歪歪嘴,有些不置可否,突然想到了那个叫杨骞的男子。哦,对了,他也姓杨啊!
气氛在老阁主的活络下,热烈得很,暖觞很快放弃了思考,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个人,黎儿怎麽不见了?
☆、章廿十五
章廿十五:
南宫烈带著两人去他们的大宅子四下逛逛,果真如第一感觉一般,景外有景,别有洞天。沙漠里能活得如此,暖觞觉得,要是他是老阁主,也不愿再回去了吧!
边走边看,暖觞还未见到黎儿的身影,想想和老阁主也不熟,便和沈逸风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先去转转。南宫烈听了,立即附和,要找个小童给暖觞带带路,暖觞谢绝了好意,先行退下。至於沈逸风,如若他没看错的话,必是有要事和老阁主详谈,而这事儿是他所不能知道的。於是他很识相地让出了空间。
沈逸风何时知道老阁主没死?南宫尚是否又知道这儿的一切?暖觞摇摇头,毕竟这与他无关,南宫家的家务事就由他们自己去解决,现在的情况不也来的安生嘛?而他自己,还有许多悬而未决的事,等著他一一解决。
且说这边。
南宫烈勾搭著沈逸风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模样,活脱脱的忘年交。“阿风,你本事还真不小,你看这事儿有眉目了吗?”
“那是,我怎麽说一年多了,觉也没怎麽睡,整天就在给你这位义父大人支招呢!”
“那就是有戏咯!有戏我就放心了,不然骞心里肯定不好受呢!当年我给过他保证,到现在还没兑现,全都指望你了!”
“行行行,义父大人你也别给我打哈哈,尽夸我!想我沈逸风何许人也啊,大情圣呐,这事儿我看准成了。最近还真颇有些眉目。”
“哦?说来听听!”南宫烈显示出明显的兴趣,挑著眉问道。
“……”
“……”
话声渐渐小了下去,只能听到南宫烈豪爽的笑声,心情大好的样子,看来他是不用愁了。这麽多年来,这步棋总算走到了该走的地方。
“哦,对了,前些日子,那家夥又上我这儿来找你,不过这次倒没跟我们上演全武行,就是要我见到你马上让你去见他。”
“呵呵,那家夥这麽快就等不及了,还跟我装冰山呢!”沈逸风旋即愉悦无比,想来一向受苦受难的都是他,现在奴隶翻身把歌唱,不整死你个大魔头,我就不叫沈逸风。
“也对啊,你和那家夥到底有什麽渊源,每次都要杀了你的模样,这会子,见不到你了,又像要自杀的样子。得,你以後可让他别来这儿找了,骞每次看到心他里都挺不爽的,我可不想看到他皱眉的模样。”
“老头,你还真是浪漫,都老夫老妻了,搞的还是小年轻的一套!”沈逸风调侃道。
“阿风,你这孩子尽会嘴贫!”南宫烈亦是不在意地哈哈一笑。
“好好好,我抽个空去看看他,你可别说,我得想个法子好好整整他!”
“小心把人给整没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到时候可别後悔……”最为过来人,南宫烈有义务给自己这个半子一点忠顾,毕竟他曾经就差点错过……
“这您放心,他进了我的手掌心,就逃不出我这五指关!”沈逸风大笑三声,自从几个月前西域一行,提这个人,每每,他心情就畅快一次!这辈子,总算不会那麽窝囊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用餐吧。事情我确认过就放心了。阿武,你去通知公子和刚来的客人可以吃饭了。”
“是,老爷。”一旁的小童退了下去,南宫烈和沈逸风继续哥两好地交谈著什麽,气氛甚为愉悦。
而暖觞这会子一个人在院子里晃荡,四下没人,静谧得很。他不熟路,只得没头没脑地转转,巧然间却发现了刚才那位白衣男子的身影。
男子站在一棵大槐树下,在硕大的庭院的映衬下,显得遗世独立。暖觞从椭圆的门洞里张望到的是一副如仙似画般的脸孔,活脱脱的像古时的文人墨客,羽化而升天般的高洁清雅。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似乎还有另外一抹身影,暖觞本无意打听他们的对话,身影的声线却成功地攫取了他的注意力。
那分明是黎儿!
黎儿正和男子汇报著什麽,完全熟识的模样。暖觞心里一凉,原来黎儿也早知道这里的一切,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南宫尚一个大傻瓜而已,同时算上他这个不太算作局外人的局外人。
他想走近听听他们在交谈些什麽,无奈,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只能隔墙而立。黎儿称男子为公子,显然是对主仆关系。交谈的内容,具体他也听不清,气氛是客客气气的。暖觞不知怎麽地就不愿再听下了。
他看到不远处有小童过来,和黎儿一般大的年纪,便先撤步离开了。
“暖公子,老爷请您去饭厅,我给您带路。”暖觞点点头,看来待会儿该直接和黎儿挑明了,才得问出个七七八八来。
一顿午饭吃得还算祥和。
老阁主一个劲地给白衣男子夹菜,仿佛他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男子嘴头虽嗔怪了几句,却淡然微笑著吃下了南宫烈夹过来的所有饭菜。满含著幸福的样子,看来他也是深爱著老阁主的。
黎儿已经回来了,也不多响,径直坐在了他的暖觞哥哥旁边,也一个劲得给他夹菜,暖觞被搅得不好意思,毕竟他们是客,哪有客越主宾之理?
而沈逸风依旧和老阁主热烈地交谈著,无视老阁主一直落在男子身上的目光和无意交谈的态度。男子也不冷场,自如地和沈逸风说些什麽,不过多半是西域之事,暖觞不甚了解,冷在一旁。就好像他们三个人本是一家似的,其余剩下的便只是陪衬品。
而男子对暖觞的态度却大不一样,冷冷的,也不愿意多看一眼。暖觞自知和他不熟,不好多问,纵使心中有千百个疑问,只能往心里咽。至於此“杨”是不是彼“杨”,只能待到他得了空,再好好一探。而得空不得空呢,就取决於某位大祖宗的心情了!
这世上的事儿还真奇妙。
午後,南宫烈说要不到镇上去转转,他带路。沈逸风摆手拒绝,他还得去看某位尊神呢。南宫烈立即投来万份同情的目光,不知是对他,还是对他口中的那个人。沈逸风意识到杨骞还在,噤了口,杨骞却笑笑,对他说了声加油。沈逸风便心情大好,有了杨前辈的鼓励还不马道成功!
在场的恐怕只有暖觞心里跟糨糊似的,不清不楚吧。他也谢绝了老阁主的好意,主仆之分他还是有的,让一个长辈给自己做向导,说什麽在暖觞这种传统思想熏陶下的人心里,是断然不会接受的。再者,黎儿这孩子身上的秘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了!
☆、章廿十六
章廿十六:
沈逸风出了小镇,向驿站租了匹骆驼,便一人去了更远的沙漠。都说沙漠是个无底洞,进去容易出来难,一头扎进了魔窟,就等於向阎王爷借了半条命。沈逸风却没怎麽怕,一个人,哼著小曲儿,心情正乐著呢,一想到那魔头傻愣著痴呆的模样,别提有多开心。
不多会儿,影子就消失在一望无垠的黄沙之中,变得不再真实,仿佛从未出现这样一个“旅人”过。
这一去,便是一天一夜。毫无消息,暖觞都有些急沈逸风的安危了。他从未来过大漠,却听过大漠的骇人之处。宅子里的主人却不以为然,仿佛是极其平常的事儿,不足挂齿。
趁这段时间,暖觞也好好找黎儿聊上了一段。知道的事,不多不少,正好震诧到他罢了。
暖觞也没多绕弯子,把疑惑问了出来,黎儿先是愣了愣,随後配合地点点头:“我的确是公子的侍童。从小就跟在公子身边,可以说他是我的师傅!”
“哦,这麽说,你进无机阁是另有目的的?”暖觞细眯起眼,开始有些不相信这个世界了,原先身边信任的人,都是假的,一转眼,即成路人。这世界本没有什麽可以相信的,就连自己这个人,有时候,多半是假情假意。
黎儿耐心的点点头,开始了他冗长的叙述。“其实,暖觞哥哥,你别看公子不苟言笑的样子,他心里也一点也不好受,一只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少主。老爷一再向他保证少主这边没事儿,有沈公子看著,不会出大问题,公子就是放不下心,叫我也摸进无机阁好好帮衬把。”
“於是你就想出那种烂招?差点死了知不知道?如果没有遇到我,你可曾想过……”暖觞忍不住敲了敲黎儿的小脑瓜子,总是捉摸不透这家夥的想法!
黎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嘻嘻,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嘛!谁叫少主有这麽个怪癖。若是没有遇见暖觞哥哥,我把戏演足了,自会找个地方把身子养得棒棒的,再令寻他法。公子交由的任务可是一定要完成呢!不过话说回来,暖觞哥哥还真是个好人呐!”
这娃儿谈正紧事的时候还不忘给他扣帽子,拍马屁,真是个机灵得紧的家夥!“那你怎麽就呆在了我的身边。”暖觞虽不是女人,但直觉告诉他,事情远远不是那麽简单。
“嘿嘿,还不是暖觞哥哥人好呗。黎儿想呆在少主那坏脾气身边还不如呆在暖觞各个身边呢,人又温柔,对黎儿有好。黎儿可是很喜欢暖觞哥哥呢!所以暖觞哥哥要相信我哦,我曾说过,永远不会背叛你,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而且……”
这小兔崽子嘴巴还真甜,“而且什麽……”
“而且我们大家都说暖觞哥哥制住住少主,所以我可要好好给你加把力!这会子回去,暖觞哥哥一定要帮咱们家公子的忙好好的劝劝少主想开点!”
什麽?!暖觞被搞得莫名其妙,什麽叫自己可以制住主上,明明就是他……记忆如棉絮般一再塞满了他的脑海,抽不走,缠缠绕绕的,剪不断,理还乱。这帮家夥一定误会了什麽!在心里做著激烈的斗争的同时,暖觞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