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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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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钦果真第二天就像皇帝发难,亲自去了妹妹那儿,让刘妃对皇帝吹吹枕边风。刘家兄妹可是同穿一条裤子,沆瀣一气,这管银变私的生意也有她一份子。看到哥哥脸上的伤还没退去,破皮的颧骨处微肿,顿时气得不行。刁蛮泼辣的性格一起来,拉著哥哥就去了皇帝议事的上书房。

里头几个大臣正在和皇帝商议南方水涝之事,就看到刘妃拉著刘大人气冲冲地进来。皇帝不算是昏君,但就是喜欢刘妃那爽辣的脾气,议事已差不多,就让几个大臣先行告退,将刚刚商议出来的对策层层下达下去。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你可要给家兄评评理!”

“微臣参见皇上。”

这回子刘妃到少了份泼辣劲,哭得梨花带雨的,皇上看了就是我见犹怜,他连忙赐两人坐下,好生说话。

“刘妃,你给朕说说是怎麽回事?”

“臣妾只为皇上给家兄一个公道。”说罢她站起来,指著刘钦的脸道:“皇上,你看看家兄,脸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身上的伤只多不少,七八处还等著回去修养。”

惠帝本没有注意刘钦,这麽一说,方才发现刘钦的确是面容憔悴,旧伤还没好的模样。“爱钦缘何弄成这样。”

刘钦并未回话,倒是刘妃说得声色俱厉:“皇上有所不知,家兄前些日子去了汴京,与汴京的地皮头子南宫尚有了结怨。家兄和这南宫尚同时看上了个姑娘,那女子心属家兄意欲嫁作家兄为妾。可哪知这南宫尚夺爱不成,起了歹念,竟把家兄扣押起来,在水牢里好生折磨。南宫尚是武林大帮无机阁的头子,功夫自然了得,就连家兄带去防身的十个大内好手也殒命於他手下。求皇上给家兄一个公道,这群绿林歹匪,竟敢重伤朝廷命官,这真是毫无王法了!”

惠帝不由皱眉,虽然刘妃说得绘声绘色,但终是觉著事有蹊跷。他转头问刘钦:“爱钦,这是如此?你这见了美人就起义的脾气真得改改。别不是你抢了人心爱之人吧!”刘钦的脾气皇帝知道,若真是这麽一回事,那他也不会为了一两句谗言,真动刀动土,毕竟民心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是太平盛世,武林人士向来与朝廷同进退,对於这点,他甚感窝心。

“启禀皇上,若真是为了臣等私事,臣挨两拳受点苦倒没什麽,所谓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心爱之人,付出什麽都值得。但这南宫尚竟要於我做官银买卖的生意,允我五五分成,还对微臣说少不了微臣的好处。这,这那成?!分明是藐视朝廷枉法,天理不容之事。

我不从,意欲马上回京,禀明皇上一切,哪知却被恼羞成怒的他扣留起来足足半月。”

“真有此事?!”惠帝这回倒是气得不轻,真有此刁明,胆大包天!

“皇上一定要相信微臣。南宫尚借著有沈太傅给他撑腰,胡作非为。臣敢打赌,这官银买卖的勾当定也有沈太傅一份。臣这伤有一半就是沈家小公子给打伤的!”

“岂有此理!”惠帝怒斥道,这群朝臣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让他省心,“好,刘妃,爱钦,你

们先回去好生休息,朕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处理。”

作家的话:

迟到的七夕节祝福~~

☆、(8鲜币)章十

章十:

这件事事关重大,再加上刘妃的枕边风吹得妙急,皇帝立即著手进行调查。惠帝倒不是昏君,他素知刘钦和沈太傅分属朝廷两大派系,有两方牵制,不至於出现一方独大的场面,他也乐得两人去斗。

只是贩卖官银的事并不是一方一句两句的片面谗言就可以掩盖过去,既然涉及到刘沈两家,惠帝的决断自然慎重再慎重。维持许久的朝堂秩序,一朝被迫,就连他的皇位也做不稳固。

所以即使动作很快,惠帝在这件事情上算是慎重得很。

南宫尚住沈府这这事儿就好比一阵风,压根掩盖不了。由於他是朝廷之外的人,惠帝理所当然那他第一个开刀,一道圣旨下令把他先行压解而後再审。沈老太傅倒是不能阻止皇帝的旨意,却咽不下这口气。南宫尚倒是坦然,朝沈老太傅和沈逸风做个点头的姿势,示意他们万事俱备,无需担心。

翌日,待南宫尚被收押之後,沈太傅亲自进谏,向惠帝发难。

沈太傅毕竟是三朝元老,为朝廷江山的发展可谓是立下汗马功劳,惠帝较之於刘钦自然是信老太傅比较多一些。

太傅去进谏时候,刘钦和刘贵妃也在。刘贵妃那张狐媚脸紧贴著惠帝坐下,脸上是一脸的扬眉吐气。同种气氛也是放在刘钦的脸皮子上,那张狗嘴就差舔到皇帝的金靴上,得了便宜还卖乖。

“皇上,太傅私通贼人,也应与共犯论处。”

“这事朕自由主张,会给刘爱钦一个满意的答复。”

“可是皇上,家兄说得句句在理……”

“爱妃无需为此事费心。”

“那臣和加妹现行告……”

“沈太傅,沈大人到──”

刘妃和刘钦一见进来的沈太傅和沈逸风这一对父子档进来,脸上的笑意顿时少了半分,绷得紧紧的,目光如同四把刀子扫射过来。

“臣沈朔,臣沈逸风参见圣上。”

“爱钦平身。”

这回刚说要走的刘钦和刘妃倒也不打算走了,杵在一旁看好戏。沈老狐狸,嘿,还真是自己不量力,皇帝都还没拿你开刀,就自己送上门来!

沈太傅却执意不肯起身,沈逸风只好跟著跪著,也不看旁边两兄妹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皇上,老臣匡扶江山许多年,现在为奸人所陷害,还望皇上给老臣一个公道。”

“爱钦平身再说。”

“容老臣说完。老臣先给自己的贤侄求个情,这小儿脾气老臣清楚得很,他自然不会做这等危害朝廷之事。”

刘钦在一旁讪笑,“沈大人都说是贤侄,莫不是护内吧!王子犯法与庶民可是要同罪的!”

沈太傅依旧跪著,老眼里目光灼灼,不卑不亢。“刘大人容老臣说完。一者,那孩子的脾气决计不会做这等事;二者,南宫尚并非是朝野之人,也决计不会惹入朝廷的纷争。怕只怕某些人被人掌握把柄,反咬一口。老臣只想皇上给做个主,把这件事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若是沈家和南宫尚确实没干这不要脸的勾当,妄请皇上还我们一个清白的同时,肃清惹是生非者。若真是南宫尚干了这事,老臣也自知逃脱不了关系,定当携子甘愿受罚。”

“太傅先行起身,朕知晓了。刚也在和刘大人探讨这事,定会允诺你们一个公正的答复。来人,给太傅赐座。”惠帝既然不是昏君,自然明晰这两家的纷争。多多少少他还是信宿来清廉专为朝政的沈老太傅多一些。

刘钦见皇帝给老太傅赐座,心情顿时紧张了不少,那根弦绷得紧紧的。他面露狞色道:“沈大人可别血口喷人!为人处世得凭个证据!”

“到底是谁血口喷人!”跟著父亲起身的沈逸风还是年轻气盛,没有父亲的沉稳,和刘钦对著干起来。

“逸风,皇上面前修的无礼!”

“是……”

惠帝确是眼前一亮,早就听闻沈太傅有个不爱朝政爱美人的儿子,年轻气盛,又满腹才华,近日一见,绝对是名副其实。惠帝年级不算大,也不到三十,但却因为朝廷之内的种种事情磨平棱角,变得内联和老成,早就失去年轻时的模样。他十来岁的时候,也是对这满目江山如不了眼,渴望得是纵情山水,游戏人间。到头来接手了这大好江山,只能收回原来的那份锋芒,把心力放在为民服务上。

在沈逸风身上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他的心又不由往人身上多撇一分。

“好,,皇上应该知道老臣的脾气,满口话不会乱说。既然皇上答应老臣查清楚此时,那老臣就能拿出证据证明清白。”

“爱钦请说。”

☆、(15鲜币)章十一

章十一:

沈太傅起身作个揖,“老臣有个不情之请,望皇上能准奏。这事若要找到个真相,还请皇上暂且先放了南宫尚,让老臣当面与刘大人对峙才是。”

“沈大人不是要为自己的‘贤侄’开脱吧!”

面对刘钦气势从容的质问,混迹官场数十载的沈太傅也不恼:“吾皇在此,若此事真是我贤侄所谓,老臣刚才说过的话若有一言不从,定天打雷劈。倒是刘大人,听到当面对质,莫不是怕了?”

“你……血口喷人!”

“皇上,家兄他可是冤枉啊!”

惠帝不著痕迹地抚开刘妃的葱白手指,眉头紧皱,最终道:“来人,把南宫尚带上来。”

南宫尚在牢里也只待了一天有馀。虽说这皇家大牢比无机阁的水牢大许多,但阴冷程度却不相上下。这座牢笼里,他看到一幕又一幕众生相,有的青筋崩裂嘶声力竭地求著牢头放他们出去,有的一把泪一把鼻涕,有的被上刑上得奄奄一息,有的更甚至索性双眼紧闭拒绝一饭半水、心灰意冷准备等死。

南宫尚想到,能关在这里的,曾经可能是耀武扬威的朝野大官,也可能是战场上广利战功的威武大将军,却不曾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所谓伴君如伴虎,功名权力迷蒙这些人的眼,他们只想爬得高些、再高些,却不知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索性,现在的南宫尚明白这个道理,功名求权力与钱财这些都乃身外之物,只有平凡的幸福再能给人带来真正的幸福。

罢!也不枉走这麽一遭。

这时,上来个老头模样的男子,旁边还站著个华服公公,粉嫩年轻倒不像是惯常皇帝身边老公公的老奸巨猾样。

“陈公公,您这边请。”

老头对公公煞是恭敬,点头哈腰,就好像人是天上的神仙。但转脸对著南宫尚,语气却不乏透著些鄙视和刻薄,“南宫尚,出来。”

南宫尚抬著眼皮打量两人,索性也就打实他那铁脾气,“作甚。”

这时,年轻公公倒没有老头狗眼看人低的架势,拆退老头,笑道:“皇上差杂家传召南宫武士当面对峙,您这就随我走一趟。”

“哦?这就启程。”

半道上,这陈公公也是客客气气,并没有把他当阶下囚一分半厘,南宫尚猜测他可能是沈太傅那边的人,遂打听道:“此行去?”

“南宫兄弟莫怕,皇上英明,答应太傅与刘大人大面对峙。待会儿你可要将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公公放心。”这麽一说,南宫尚便可证实自己的猜测。沈太傅不愧是一朝重臣,看来皇帝心里那把秤已经由刘钦的满口胡言渐渐偏向沈家这边,索性他就放心下来。一路上竟然也有好兴致和陈公公闲聊几句,谈谈这皇城阔气的风景。

皇帝并未移驾,只是在议事厅把人都聚起来。南宫尚自然而然也被带到这里。

议事厅虽不必金銮大殿,但也是皇家重地,装饰摆设自然是贵气非凡。陈公公讲他带上来,这不是无机阁,面前是天之子的皇帝陛下,南宫尚礼数自然要全部做足,跪下磕头跪拜。

“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先行平身吧。”惠帝一声叹气,衣袖一挥道。

“草民多谢皇上。”南宫尚这才起身大量起惠帝来。大他不了多少岁,满脸贵气模样果真是皇家出身。倒是眉眼间的几分正气显示出这皇帝的文韬与武略,不是个昏君就是黎明百姓的福祉。

这时惠帝道:“刘爱卿,这可是你口中的南宫尚。”

“就是他!”

惠帝点头,“南宫尚,你可知朕为何擒你?”

“草民知道。”南宫尚低头作揖,“刘大人诬陷草民倒卖官银。”

“南宫尚,你说谁诬陷!”南宫尚这厢还未说完,刘钦那厢就耐不住嘴,骂了出来。

“刘爱卿。”

“皇上,南宫尚这贼人血口喷人,请皇上千万别信这贼人的挑拨。”

“南宫尚,刘爱卿说你官银变私的勾当被他抓个现行不说,你还袭打朝廷命官,此时可真?”

“回禀皇上,草民决计没有做过此等之事,只是後者……”

惠帝看出南宫尚的面露难色,倒也没有不悦,“但说无妨。”

“只是刘大人掳走草民的爱人,草民气之之急才出此下策。”

“南宫尚,皇上面前,你修的胡言!你分明是……”刘钦这人被戳中痛楚,又骂骂咧咧了一句。

惠帝倒是知道刘钦这好色的脾气,没等他说完便道:“刘爱卿,这事朕倒是听闻过很多桩,若真是为此,是你不不应该!”

“皇上,微臣冤枉,微臣……”

“皇上,容老臣说一句……”

“沈太傅请说。”

“贤侄碍於刘大人的威严,不敢当著皇上的面讲出,还是老臣来好好提醒提醒刘大人到底做过什麽。”

“沈大人!”

“刘大人,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

“皇上,贤侄拘禁、甚至对刘大人用刑老夫并不否认,只是刘大人才是那个囤积官银,熔了重铸成私银的二道贩子,不知刘大人,我说的对不对?”

“沈老儿,你歪曲事实!皇上,臣可是受了天大的冤枉,差点被人打得半身不遂不说,还要蒙受这种冤屈。是,臣是贪爱美人,但爱美之心有皆有之,为了臣这一点私心给我扣上这麽大一个不忠不义的帽子,微臣不干。”刘钦刷得就给惠帝跪下,说得绘声绘色,仿佛比那窦娥还冤。“若皇上不肯相信微臣,可现就把臣的府邸搜个遍,要是有一锭官银被我窝藏,臣定以身伏法!”

沈太傅不语,惠帝也是目光深沉,打量跪在地上竭力开脱的刘钦许久,才道:“陈公公,你去差吴胜素来议事。”

“喳。”

吴胜是刑部尚书,三十来岁,也可谓朝中的青年才俊。只是这吴胜为人清廉,朝廷派系众多,他谁也不偏颇,倒是赢得惠帝几分青籁,这件事由他出面彻查算是最好的交代。

吴胜不久就到,惠帝差他速去刘府查个明白。

刘钦却有自己的小算盘。虽然脏银就算把刘府翻个底朝天也是一分钱找不到,但刘府装饰奢华,虽比不过皇家但与京城几处其他朝廷命官的住处,要好上许多。再加上下面孝敬上来的无数奇珍异宝,不免会让人閒言閒语。他既与吴胜同为二品大员,若是他全程在场,这小子自是要卖他几分面子。

“微臣请求皇上让臣同去,亲眼见证自己的清白。”

沈太傅甚至是南宫尚、沈逸风都了解刘钦的脾气,对於这种请求他们好不意外,甚至说是正中他们的下怀。沈太傅遂点头道:“也好,老夫也让刘大人弄个明白。”这麽一说,刘钦反倒是被摆了一道,显得人家的胸怀大度和自己的小肚鸡肠。

惠帝似乎接收到沈太傅莫名的眼神,许了刘钦,陈公公、吴胜、刘钦三人即刻上路。

三人一走,议事厅里人少了不少,刘钦这边也只上下惠帝的宠妃刘妃一人。刘妃一女人,本就插不上男人公务上的话茬,本想在帮家兄在皇帝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哪知惠帝等三人一走第一句话就是让她先回宫歇著。

刘妃努努嘴,显得有些不甘心,但这一桌上却是没她一个女人什麽说话的分量,无奈只能折返寝宫。

如是一来,惠帝身旁剩下的全是沈太傅这儿的人。

惠帝在政事上,可以说是沈太傅一手拉把大的。沈老太傅一个眼神交流,他也知道含义。刚刘钦的努力辩驳以及太傅的暗示让他知道这事决计没有这麽简单。刘钦这人无论是人品和生活作风他都不待见,只是这人多少算是个栋梁之才,刘妃又长得颇像他自己心里藏著的这个人,索性就放纵刘家姐妹了。若不是想维稳朝廷的平衡,他一早就会拿刘钦开刀,这回恐怕刘钦这事撞在枪口上。

惠帝大手一挥:“爱卿,现在人都不在了,可以和我坦白交代了吧!”

沈太傅环顾四周,房里只剩下惠帝身边一个贴身小太监,他躬身道:“老臣恳请皇上容臣近身说话。”

惠帝无奈一笑,“准了。”

近身的只有沈太傅一人,他在惠帝耳边耳语几句,也不知说了什麽,惠帝勃然大怒,大手排在茶几上,整个台子震起来,茶水都撒了不少。

“胡闹!”

“皇上息怒。”

惠帝算是气得不轻,缓了好久脸色还是铁青,倒是那气总算缓了几分:“太傅,刚才与朕说的全是当真。”

“臣愿意项上人头保证。”

“南宫尚,你上前一步。”

“是。”

惠帝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牌,交与南宫尚,“既你找出刘钦犯罪的罪证,朕命你与沈逸风二人速去豫远镖局查清此事,记住,给朕人赃俱获!”

“草民遵旨。”

“臣遵旨。”

“至於另一件事,沈太傅,你既说当真,朕要眼见为实!”

作家的话:

最近真的很忙,各项更新都停下来,真不好意思T___T

☆、(17鲜币)章十二

章十二:

南宫尚和沈逸风不刻即奔赴豫远。豫远比汴京还远上些许,快马加鞭得用上两天两夜的时间。

刘钦不笨,沈南宫三人一早就料到这小子肯定会闹出缓兵之计拖延时间,再一封飞鸽传书让豫远的人把脏银先找个地方安置了,等躲过一劫再说。如是一来,等南宫尚沈逸风带著皇帝的手谕彻查之时,反倒是扑个空,非但捞不到刘钦半点不是,还要烙下个诬蔑的罪名。好在这全在三人预料之内,特别是南宫尚,幻影阁的人极早就开始追踪豫远镖局的一举一动,而最近几日等南宫尚一被收押进大牢,这头无机阁的几大高手就已经暗地里全全控制了豫远上上下下。

豫远镖局是以压镖出生,已有数十年的历史,下面大大小小也开了十几家分局。它算不上武林上的一个门派,但人在江湖漂泊,做他们这一行的,都要一两门防身的武艺。久而久之,豫远镖局有了自己的功夫,算是在道上和江湖上混得小有名堂。

但这点三脚猫的功夫,防身立足还行,在无机阁面前只能算是班门弄斧。南宫尚派出去的人,实际上已经全权控制整个镖局总部。心知刘钦这犊子心术不正,故意让镖局的舵头装作何事都不曾放生一样,照旧和原来一样,五天与刘钦通一次信。

刘钦果真想到要速速将这批脏银转移,拆最信任的心腹给豫远镖局的舵头发封加急的飞鸽传书,速速将所有证据转移。这厮也了解得清楚。豫远镖局就在汴京不远,汴京虽说是繁华大都,城郊连著三三两两的零星村落,都有著北方城市特有的荒凉,废弃的庙宇倒也不少。按刘钦的意思就先把脏银往这两处庙宇里转移,等风头过去了,照旧通通落进自己的口袋里。

刘钦如意算盘打得虽好,却不知豫远镖局这边已经被南宫尚全部控制了。脏银没有转走,藏银极其隐蔽的两仓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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