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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给我带到院子里去,重的刑我也下不去手,仗刑一百以示惩罚,以後手下的不干净,就已这个处理!”
“是,小姐。”也不知哪里叫来的大汉早已经跃跃欲试,等著砧板上的“鱼肉”了。
“好,给我打!”
砖头似的板子如雨点般哗哗落下,发出沈闷的声响,一阵有一阵,暖殇自己已经不知道挨了几个板子。浑身上下都疼,疼到心坎里去了,灰白色的粗布衣衫早已绽放出一朵朵豔丽的血杜鹃,看著人刺眼。
不知这所谓的刑罚还要持续多久才是。不知这一关他还挺不挺得过。要是挺不过那也好,人世间的是非曲折黑白对错,他暖殇早已尝了个便,这个时候荣登极乐,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住手!”一道威严的声响划破苍白的闷棍声。
行刑的壮汉一听是主上的声音,立马停下了手上的板子。突然失去压力的暖殇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发出低沈的呜咽声,气若游丝,隐隐约约,难以辨别。
“主上就这麽回事,您看怎麽处理吧,属下不知道沈小姐会下手这麽快……”张总管低眉顺目道,得罪那位大小姐的事他不敢做,逆主上的意思更是要掉脑袋的事。这恶人还是让主上来当的好,再怎麽说,无论主上怎麽过分,沈小姐怎把他奉作是神,无机阁的人士有目共睹的。
“我,这……”沈瑶面色为难道,该死的张擎,真是条殷情的走狗,这麽快就去打小报告,叫她现在拿什麽面子去见尚哥哥!“给我打!尚哥哥我不是和你说了,我的镯子……”沈瑶立即小鸟依人般的粘住面色不善的南宫尚,“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她一楚楚可怜的美女,量他奈何!
“小瑶,修得无理,真是把你惯坏了,怎麽尽会胡闹!”沈逸风在一旁气的乍舌,自家小妹真是无理取闹,暖觞病还没好全,如此一折腾,怎麽受得了!
“三哥!”
“都给我闭嘴。小瑶,你就这麽确定。”这兄妹俩一个脾气,两只聒噪的鸭子似的在他耳边烦到不行。
“是……我,我确定。”沈瑶犹豫了会儿,壮壮胆自,虽然尚哥哥对自己不怎麽样,但摆明了是站在她这边的,谁怕谁!
“好,还剩几板?”
“回主上,还剩四十六板整。”
“那就继续打!”南宫尚言语冰冷,如生生铁锤敲入人心。阎罗判官,定人死期上有情面可言,南宫尚的决断却毫无妥协的余地可言,即使曾经说要做哥们儿,即使曾经说过恩怨情仇一笔勾销。
“喂,阿尚,我说你……你咋……”沈逸风气得直跺脚,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刚不是说得好好的吗?刚不是还深明大义大彻大悟的吗?怎麽又变了卦。阿尚啊阿尚,人都说他沈逸风是只狐狸,其实你才是名副其实吧!就连他这个深交了二十载的挚友也看不懂、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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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天,两天就可以保证更新的量了!!
这章有些沈闷,期待上部即将完结,咱会留个小悬念~
最近好掉人气阿TAT望大家的支持……
☆、章四十一
章四十一:
怎麽说,南宫尚心里应该是疼的。心脏振颤的感觉,任谁都感到低血。
难道这就是他想确认的事情吗?他真的在乎那个人?
这代价会不会太沈重了点。暖觞身子还没有好,这整整一百杖的板子,对於这样一具躯体,承不承受得住,还是个未知数。
当下人来报小瑶这孩子又去撒泼,对象还是暖觞的时候,南宫尚承认他的确是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甚至比逸风还要著急地奔向星辉阁。闹锺呈现的是无尽的空白,全是那个人怎麽样了,那个人不会有事吧,都是那个人。他甚至没有想过该怎样面对那个人,低沈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已经回旋了数个月,较之那段水火不容的日子,他或许更会怀念从前。
毕竟,心里乱糟糟的,再没理清楚前,他不会把任何破绽暴露在任何一个人面前,一向是个冷情的人,他不在乎再多做那麽一次。
沈瑶是个有心计的女人,不同於他哥哥那样老谋深算、暗渡陈仓,虽然沈不住气,但招招想置人於死地,如此辛辣,真可谓是“最毒妇人心!”看清沈瑶用意的南宫尚面若寒霜,目无表情;心若火焰,澎湃汹涌。留这麽个女人在身边,是件麻烦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他第一次认识到,不只是男人是一件讨厌的东西,女人也是。只要是人,都有个八字和不合的问题,在他眼里世人都是一滩婪泥,只有极少数的人才能进入他的法眼。所以,休想他和那位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父亲一样,什麽都不会牵制住他的。
不过,在冷言相出的时候,他还是心疼了,那种触觉已经非常久远了。仿佛唤起了他童年时所有的不快,苍白的恐惧如同窒息的帷幕罩得他喘不过气来。暖觞是疼得,他看得出来。那坚毅的眼神,渐渐熄灭了本该有的火光,变得一片冰冷与绝望,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本以为可以控制心情,控制一切欲望与感情的南宫尚,却还是撑不下去了,撤退了身旁所有的随从,一把瘫坐大石头土块上。
原来,那个人想躲避,却再不经意间已经植入了他的心灵,怎麽撕扯也扯不去了。
又或许,暖觞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他可以在他身上花费好大的力气,只为“有趣”二字;他可以一次次的为所谓的“暖床工具”而起伏情绪,却不知他已经多久没有碰过别人,也不知那是他第一个手下留情的人;他可以因为一席的彻夜长谈而交上一个认识时间并不长的兄弟,却也想掏心掏肺;他可以真真正正地担心一个人的安危,这麽久以来,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这种情绪的存在,只是偶尔在那儿所谓的损友身上得到泛滥……
张擎在南宫尚的吩咐下,已经退了下去,今儿个叫主上算是叫对了。即使这该死的冷脸孔依旧不懂得什麽叫感情,即使他替那个叫暖觞的好孩子心疼。
从老阁主起他就在无机阁内做事,可谓是看著小尚长大的。这孩子谷子里还是别扭得很,明明是关心人家的,却装作一脸漠不关心,打在人身上,疼在他心里。是该有个人能让庄主好好的疼疼了,这麽硬撑著,只会叫旁人看了心疼。
南宫上的确有意将这件事早些办了。张擎自是了解了解其中奥妙,吩咐自己手底下的事,火速查清此事。小小的一宗挑拨,除了人言可畏,相信轻而易举就可以水落石出。
人,都把自己的命拿来当宝。
暖觞被抬了回去,介於主上的态度实在冷漠,护卫也如同弃之草芥一般的将他一丢,便离开了。
逸风跟去教训他们家那位小祖宗,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同样的木板床,同样的狭小空间,有的是不一样的心境。如坐针毡的他,不仅仅是因为臀部灼烧般的疼痛,更因为心坎里那心似火燎般的疼。
这地方他是怕不能呆了。人心惶惶的,哪还是方僻静之地,天下之大何处不是他的栖身之处。纵使是多年的栖息之地,人非草木,总有些情分在里面,但也就是人非草木,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还击不了,哪有不躲避的道理?
他隔著粗布麻衣,摸了摸血肉模糊的伤口,厚实的一层,仍旧可以触及已经凉透的血液,设想一下,那血肉模糊的地方,肯定是如潮水泛滥般依旧涌动著……暖觞惨淡地笑了下,这麽狠的伤口,估计没有一月半月的好不了了。要是感染上些炎症,他这条命说不定也得搭进去。
不过,死了是不是还好一些呢?
暖觞咂了咂嘴,就连这个小小的脸部动作,都能牵扯下半身的伤口,他倒抽一口气。挨打的时候也没觉得这麽彻骨的疼,现在一阵一阵的,叫人连入睡都没法子。
可气的是,暖觞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南宫尚那脑子进水的笨蛋,不都已经讲得这麽明晰了麽,怎麽还跟没事人一样,硬得下手,这麽个榆木脑袋,怎麽就还是一帮之首、名震江湖了呢?
“死冰山,臭冰山!”暖觞嘴角噘得老高,忍著痛,还要逞嘴上英雄,学起沈逸风独有的骂人方式。再怎麽招,他也得好好诅咒诅咒这头冰山,没见人这麽不讲理的。
更令人出气的还在此处,总是主上是个恶心毒辣下流冰封到没人要的家夥,暖觞竟没有心力去怪他。满心想的是一套“怪只能怪自己”的言论。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南宫尚虽不是什麽高高在上的帝王,但也是一方霸主,捉摸不透、心狠手辣,他暖觞是早知道的。纵然一个侍者没有权利反抗,只能顺从的接收主任的玩弄,那也得做个高傲的玩具。哪轮得到现在的落魄至此。要是暖觞原来的个性,被这麽一二再得耍弄,和你闹得时候就完全的翻脸不认人,想和好的时候又单方面给你颗糖吃,分明是不把他当人看的作风!
但即使摊上了这麽个主儿,怎麽就下不去这个狠心去当面责备他哪怕一字一句。技不如人不是借口,虽然让他去手刃南宫尚是天方夜谭的笑话,那麽仇人杀不了,他自行了断总行吧!
他虽身份地下、地位卑贱,富贵人家所没有的骨气他还是有的。只是心中一个小小的念想,阻止著他做这些所谓的傻事。他早就没了父母亲人,独身一人有什麽好放不下的,偏偏心中微弱的声响呼喊著他对那个“变态杀人魔”还有些期待。
是什麽时候,暖觞开始觉得南宫尚对待他其实是不一样的呢?
答案恐怕他自己也不明白。
要不是股上的撕心裂肺,暖觞恨不得柔柔满头的乱发,把脑子里这些有的没的,全全排空……在想些什麽东西啊!
“不行了,看来真的要离开了!再这麽下去,那个心无旁骛、大彻大悟的暖觞快要没了……”暖觞自言自语道。早知道,明明跑出去了还会来的自己,真是傻瓜一个。南宫尚果真是有本事的人,不仅冷人冷面,还摄人心神,一直如此坚定的他,怎麽也被左右了方向……
这次决不会再动摇了。即使这儿还有好不容易交上的好兄弟,即使这儿是养育了他十多年的地方,即使这儿比他的亲窝还要亲,等伤好了,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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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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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二
章四十二:
暖觞试著伸手探到床头边第二个柜子里,里头的金疮药应该会对这一身创伤或多或少有些作用。
只是被打得太狠,这麽小小的几尺距离,他也够不到。哎,逸风那小子一时半会儿定是回不来的,他也两头不少人。这算是见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看,对不住了,早知道要离开,还是对他好一些来得贴心。毕竟那是他匆匆人生二十载唯一交过的挚友。
再用点劲,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到了,浑身上下抑制不住得疼痛。
就在这时,算是老天有眼,救星降临阿!大老远的就听到黎儿边哭鼻子边飞奔的声音,人未到,声先到。暖觞暗自舒了口气。
“暖觞哥哥,你没事吧?”黎儿一上来,就抚上了那血肉模糊的一片废墟,手颈海蜇不小。
“疼…疼疼疼……疼……”暖觞被刺得哇哇大叫,那女人不是盖的,整人往死里整,真比死了还难受。
黎儿小脸上的泪光还未抹去,被暖觞这麽一叫有急得哭了出来。“我……暖觞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哪疼?有药麽,我给年抹上!”自从被暖觞知道了他的来历,或多或少,原来亲热的兄弟俩自然隔了一层沙,朦朦胧胧的,薄薄一层,却是隔山看雾,终究会不去了。西域回来好些日子了,不用装弱小的黎儿自然轻松了不少,但也没打算去“烦”他的暖觞哥,大眼睛一转,他自然也看得出暖觞烦心事不断。不过要早些时候知道他被折磨得如此惨烈,拼个头破血流他也在所不惜,管他什麽少主主上呢!
暖觞哥哥才是最重要的!
“小家夥,发什麽呆呢,眼泪收一收,平时不是挺勇敢的吗,现在和一小花猫似的,叫人看了得笑话你了!”暖觞苦涩的努努嘴,“药在床边的第二个柜子,我刚抹了好久,你取出来,替我敷上吧,别再哭了!”小孩子还真是小孩子,麻烦人的东西,还得让他这个病人好生安抚。
“好好好,好哥哥,我不哭了……”哭得梨花带雨似的黎儿草草摸了摸眼泪,也不管一脸的花乱,抓起药膏,褪下暖觞的衣衫,不忍心去看那好端端的白花花的肉变成现在这般凄凄惨惨。好不容易下了大狠心,抹了膏药,洗去血迹斑斑的身子,黎儿看著这殷红的液体,不免又一次泪光闪烁。
被安置好了的暖觞心中略为舒坦了些,逍遥一个人固然好,可这世上还有关心他的人,纵然不能放浪形骸於江湖之外,他也心满意足了。他开始找个合适的身位,不让从腰开始的伤口触碰到硬实的船板。
待到一切安顿好了之後,暖觞拉著兀自哭著的黎儿坐下,一脸严肃得说道:“黎儿,乖,先别哭,接下去的话,你要一字一句地听好……”
黎儿顺从地点点头,大致能猜到暖觞哥哥的话语,只要他金口一开,他黎儿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他带出去。这地方,哪是人呆的地儿。公子交待的他也大可不管,何况保护好暖觞哥哥,才是重中之重!
“呵,有你这应承我就放心了。我要离开,等伤好全了就走,希望你替我守著秘密,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了!”
“好,那我们什麽时候准备下,该备足的粮草一样也不能少,毕竟暖觞哥哥你病也不可能这麽快好全,一路颠簸,万一烙下什麽病根子,怎麽得了!还有,暖觞哥个打算去哪,我也好安排。”说到离开的事,他别提有多开心,干啥要把这麽好一人放在这冰冷的“死人坑”里,暖觞哥哥有他照顾绰绰有余了!
暖觞撇撇嘴,轻声叹了口气,要走还真不容易呐!“不是我们,是我一个人。这次,我不想再连累任何一个人。既然生来就是孤身一人,那麽注定让我漂泊去吧……
“什麽!你一个人!”黎儿被气得跳脚,“腾”地站了起来,怎麽说他也没有得罪过暖觞哥哥,凭什麽让他也放手,再说了,留他一个人去了,他怎麽能放心!“为什麽不让我跟去!”
暖觞微皱双眉,无力去解释什麽,稍微一用力,浑身上下就像被拆了一般得疼。“可别这麽说,我这次既下了决心,便一点也不会被你们动摇。你再说这些话,休怪我不告而别!”
“我……”这可如何是好,暖觞哥哥的性子他也知道,刚烈得很,若是违了他,恐怕没啥好果子吃。“可是……”
“别可是这些有的没的……这信儿你得帮我守著。这地儿虽没有留恋我之人,我却只想走得毫无声息,若如被别人探了什麽风声,你可别怪我!”暖觞眉头一直紧锁,倒不是因为身上的伤,只是这事非同小可,既然这次下了决心,他就觉得允许再被任何人破坏!
“谁说没人关心你了!不还有我呢……我能……能跟著一块儿去麽?”黎儿显得很不甘心,可怜兮兮地问道。
瞧那小脸揪成一团的模样,暖觞心生怜惜:“好好好,我答应你,等我安置好了,告诉你我的行踪,不让你断了消息,这总行了吧!这可是我的最大让步!”他扁扁嘴,真是粘人的小鬼……
“哎。就是不能跟去吗?”黎儿显然还不死心。
“不行!可别得寸进尺啊!”小心他真的不告而别!暖觞一手拍拍黎儿那孩子的脑袋,碍於伤口的疼痛,他难以做出什麽安慰的姿势。不过总当他是弟弟,情分在,要分离之时,或多或少有些哀愁。就让他们两兄弟再好好处一段日子吧!
黎儿无奈的撒著娇,这或许是他在暖觞哥身上得到的最後一点温存了……替暖殇哥哥盖好被子,既然他不允许他一路随行,只能等暖觞安顿下来,他再做打算吧!他心里担心暖觞哥哥,但公子交代的事儿,他更是一件都不能落下!
耐心哄了“余气未消”的暖殇哥哥睡下,先把那些有的没的放放,就这麽守了一夜……
暖觞的病幸好没烙下什麽病根子,本就好了大半的伤寒和常年的自我调养,让他安稳得度过了这一劫。沈逸风是过了些日子才来看他的,约莫有个十五六日,他已几乎可以下地行走。
这家夥来得好生愧疚,像是自己欠他似的,说什麽都要好好地偿还。“等我妹子的事情解决了,在帮著你好好整整那座冰山,那家夥,太不会做人了!”
暖觞扶著木质的桌椅,挪步过来,无奈的笑笑,“你还是消停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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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全了~某U忽然发觉这样发文好奇怪,还是加油把一张张全的赶出来=v=上部真的马上就要完了,不会奔到50章……
另外觉得最近栏子还是冷清了… …希望亲们多多意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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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三
章四十三:
“哎,这哪成呐,别说等这是儿著落了,我就帮你报仇,这次不整得阿尚呼爹喊娘的,就是他沈爷爷!”暖觞还不反抗,搞得沈逸风更是磨拳擦掌,替兄弟两肋插刀,那是在所不辞!
暖觞叹气般的摇了摇头,也没打算去动摇他的雄心壮志,只是无奈的多望了他几眼,或许日後见少离多了吧,亦或是再也不见?
“哎?回神回神……”沈逸风意识到暖觞的“深情对视”立马转了回来,“我说小觞觞今儿个怎麽了,咋老心不在焉的。若是在思索阿尚的事,你还是省省这份心,小爷说了包办,就立挺你到底!倒是你,还是抓紧让身子骨快点好些。本来就一张骨头一张皮的,现在更是瘦得吓人,我得叫厨房好好给你补补!”
暖觞咬咬嘴唇,再一次叹了口大气,“逸风,别对我这麽好,我受之不起……”可千万别再对他这麽好了,堂堂一公子哥儿,肯为他掏心掏肺,他感谢苍天都来不及,再这麽对他好,他会不舍得走的!何况他小小一下人,得此照顾,多半会找人嘲笑,闲言闲语不觉於耳。
“又在想些有的没的了吧?暖觞你这人什麽都好,就是脾气也该改改,有时候就是死性子,这世道哪来那麽多狗屁道理!自己活得开心就成,你说是不!得,我先去厨房看看有啥要补的给你调配调配,你别顾自己可以走了,先给我倒床上安生得去睡著!快把病养好了!”
看出暖觞的郁郁寡欢,沈逸风及时打住,先把这人心稳下来,日後得好好主意,有他在,他决不允许再发生这麽大的茬子了!罢了,督促并催促暖觞上床休息後,他便赶忙出了屋,的确得好好补补,不然真不知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