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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4之安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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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昨天他对她那么好,合着和她一起去泡温泉,回来给她搓头发、吹头发,让她早点睡,养精蓄锐的就是为了今天早上,打死她也不会去的。

    事实总是残酷得没有如果,“你骗我!”肖安然把自己裹成蚕宝宝,只露出一双眼滴溜溜地转。

    苛钟逸不禁觉得好笑,“相信我。”拉过来扯了被子压在怀里,因为没刷牙就没亲嘴,只不过是转移了阵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昨夜温泉时令他血脉喷张的地方……

    苛先生一气呵成,室内只剩下不小心闯进去的晨光和破碎得一塌糊涂的嘤咛……

    ***

    Keying一行人在雪山玩了一个星期就打道回府,准备过年。

    苛钟逸和肖安然向邹老太爷和秦老太太道别,邹晖也先和苛钟逸他们一起回N市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

    老朋友在一起谈话谈这么长时间并不是瞎扯淡,邹公子虽一派花花公子的样,实则精明得不得了,很好的利用了各方的优势和苛钟逸谈成了一门生意,这次先回N市处理一些杂事,年后再合作。

    “爷爷,奶奶,谢谢这么多天的照顾,我和苛钟逸就先告辞了,你们要保重身体,奶奶,外面冷,你还有风湿,不要总是跑去摘菜。”苛钟逸拉着秦老太太的手,细细说着。她是真喜欢这个老太太,才几天的相处就有说不出来的亲切。

    “好好,”秦老太太拍拍她的手,“常过来玩,我搬到哪儿了通知你。”

    “奶奶——”邹晖插了过来,挽起秦老太太的另一只手,目光不善地看肖安然,“我也要走了。”

    意思是“我才是您亲孙子”。

    秦老太太被逗笑了,“你少给我们惹点事就是积德了。”

    邹老太爷生硬说道:“你刚回国,不懂的问问钱叔,记得有麻烦要自己解决。”

    谁都听得出来这是宠爱和期待,邹晖带着邹家和秦家的光环,老太爷担心小辈不成一事,还没学好就长歪了。而对肖安然,又何尝不是呢?

    邹晖笑嘻嘻地说了句“好,听爷爷的话”,眼中却是一派坚韧不催。

    ***

    刚下飞机,肖安然就打电话给家里报平安,家里电话却打不通,肖安然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急急拨打妈妈手机。

    “妈,你们在哪儿?”

    “我和你爸在市医院。”陈英答到,“诶,你别急,问题不大。”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你不是在度假吗,放心,有我照顾,你爸好着呢。”

    陈英语气透出疲惫,肖安然有些心疼,“妈,我待会就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苛先生是无良的猪八戒,那影子是什么#v#

    今天漂流,皮筏底下撞到石头了,正好是瓦片屁股下面一块,哎呦,影子的屁屁,到现在还疼着呢QAQ

    在黄山玩儿,更新较晚,求原谅

 第40章 年夜

    N市人民医院。

    陈英前脚去食堂拿饭;后脚肖安然和苛钟逸就赶了过来。

    肖敬正坐在床头看N市晚报,时不时握着拳剧烈咳嗽;咳得眼角流泪。手脚也水肿了起来,在打点滴。

    “爸爸。”

    肖敬抬眼一看,“安然啊;钟逸也回来啦,快歇……咳咳。”

    肖安然急忙走上前为肖敬顺气。

    “没事;没事。”肖直起背来拍拍女儿的手。

    “爸;”她心里酸酸的,本来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转口道:“妈呢?”

    “护士送来的菜不满意,她不嫌麻烦又去重打了,”肖敬答到,注意到还在床旁边站着的苛钟逸,“钟逸,先坐会。”

    苛钟逸笑了笑,点头坐下。

    “玩得怎么样?”

    “爸,可好玩啦,等你好了我们一家人再一起去。”肖安然拉着爸爸的手臂,孩子气般靠在他肩上,絮絮叨叨说着Z市见闻。

    苛钟逸不由地想到什么然后笑笑,看向肖安然,也附和到,“收获颇丰。”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笑了笑,肖安然正在给肖敬倒水,不明所以地瞪了一下苛钟逸,看她做什么。

    两人的互动肖敬看在眼里,神色不免愧疚,自己这病也不知什么时候好,苛钟逸承诺等自己康复

    他就会娶女儿……

    万一手术失败……

    可眼下手术将至,再筹备婚礼已经来不及。

    “钟逸,算是伯父耽误你们了。”他不由说到。

    苛钟逸一愣,随即笑了:“您这是说哪的话。我可正好有机会好好表现。”

    晚餐是苛钟逸接母上大人周庆一起吃的。

    周庆表示肖敬手术情况不容乐观,要不然手术时间也不会一拖再拖。现在心包膜积水一直在扩大,再拖延怕是要错过最佳手术时间,所以准备年后就动手术。

    周庆是一位年长的医者,早已经见惯了生老病死,她也是一个很理智的人,觉得死亡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是坐在她对面的女孩毕竟不同,她看向自己的小儿子,儿子期盼的眼神很明显希望自己能再多说点什么。

    周庆擦擦嘴角,右手覆上肖安然的手背,“你也不要太担心,该好的总会好的,总之我会尽力的,好吗?”

    肖安然点点头,成功几率是百分之四十,凶大于吉,此刻精美的食物在嘴里也是苦涩咽下,手背上突如其来的温暖,指尖由于常年捏手术刀而带上的薄茧,这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医者啊,她有着最精湛的医术,除了她,自己还能相信谁?肖安然抬起头正对上周庆那双睿智、令人安定的眼……

    还有身旁的苛钟逸,她并不是一个人在挣扎,在祈求上天的怜悯。

    饭毕苛钟逸先送母亲回家,而肖安然自己则回二十九楼照顾爸爸。经过一楼急诊室,喧闹哭声一片,刚出了一次连环车祸,护士端着器械托盘来来回回忙碌,鼻尖充斥着药水味,肖安然觉得整个一楼都弥漫着一层死亡的气息,她心里很不好受,抱紧双臂加快步伐向电梯走去。

    还没到电梯,在拐角处却撞上了一个人——花微微。

    花微微面色苍白,看似很虚弱,但一个一米七多的女性撞一个一米六多的女性冲击力还是有一点的,肖安然肩膀撞得一偏。

    花微微捂着小腹,面色更是扭曲。

    只听得清脆得一声,肖安然包包里的一个荷包滚落了出来。

    肖安然心脏也随那“啪”的一声“咯噔”一下,赶紧俯身去捡。

    花微微忍不住嗤笑,什么东西那么值钱。知道她看到血玉尺,她的瞳孔不由得放大。

    血玉尺露出了一角,肖安然也没想那么多,就蹲在那一手小心捧着荷包,一手把血玉尺拿出来检查,幸好没有摔坏。

    她起身正好撞上了花微微那震惊的面容,像是比刚才更要白上几分,她笑了笑,似是在嘲弄,又像是礼貌性的笑笑。

    那种笑和眼神刺得花微微汩汩流血,花微微握着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肖安然怎么可能会得到那把血玉尺,她一遍遍麻痹地安慰自己。

    直到有人拍上她的肩,“微微,怎么啦,别老站着。”

    面前的妈妈对她说这话,花微微试图从妈妈脸上找出一丝关怀的态度,但是没有,从来没有过,她从来都只是说着她该说的话。小时候她和爸爸吵架,她从来都只会半嘲弄地笑着说:“别再来求我原谅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以为我会那么傻,你以为!”说完便会狠狠看向爸爸,包括她,那种凄厉如冰刃的眼神她一辈子都记得,那种笑和眼神竟和肖安然惊异的重合……

    花微微循着妈妈的眼光看去,肖安然只剩下一个背影,妈妈眼睛里似是有温柔的波光在跳跃。

    一个奇怪却惊悚的想法不知不觉占据她的脑海,直至——整个理智。

    *****

    电梯合上的一刹,肖安然把血玉尺在怀中攥紧,刚才花微微的表情由嘲讽,到震惊,再到愤懑……可真是——精彩纷呈。

    难道她们这辈子还要为一把尺争个你死我活?

    她嘴角忽的翘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今生她得安然度此一生,如若两人只能剩下一个,那必须得是她自己。

    电梯陆陆续续进来的人很多,经过儿科楼的时候上来了好多抱着孩子的爸爸妈妈,有几个小孩头上还包着白色纱布,哭得惊心动魄,再可爱的小孩也有生病的时候,还有小孩顺势挥舞着小爪子揪她的头发……

    肖安然不禁一阵头疼。

    好不容易冲出重重包围,她长吁了一口气快去走近病房。肖敬还在睡着,盖着白色的棉被,后脑勺对着她。她轻手轻脚走上前帮他整理闷着头的被子,兀自喃喃着:“这么大人了,睡相还这么差,闷着头干嘛呀?”

    她把被子轻轻掀起来,入目却不是肖敬,她错愕在原地,那人也慢慢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世的公公,许泽的父亲,虽只见过寥寥数次,但每次足矣印象深刻。

    许簋的瞳孔慢慢聚焦,耳朵却先一步听到她的声音。

    “对不起,我走错了病房,打扰您了。”熟悉的声音拨动许簋的记忆深处的神经。

    肖安然慌不择逃,却撞上了——许泽。

    许泽捉住她的手腕,厉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就像前世一样质问她,她对花微微做过什么。她冷冷拨开他的钳制,“我走错房间了,我爸在二十九楼的这号房,不好意思。”

    “喂,许总在听吗,什么时候安排见一面?”许泽手机有声音传来。

    肖安然一楞,竟是邹晖。

    许泽连忙接到,“好,什么时间让我们的助理安排就行,嗯,麻烦了。”

    “我先走了。”

    许簋侧过脸来,只看到了女孩的背影……

    “这个女孩是谁?”许簋继续闭眼养神。

    “名字是肖安然,一个朋友。”

    “蔚庭楼盘的事,全权交给你,好好干。”说完许簋便不再开口。

    蔚庭楼盘的事,许簋一直是让他自己的助理捏着没放,这次居然完全让他负责,他的二儿子和其他人该忧心了吧。

    只不过,是什么原因,让他突然放权?难道只是一时兴起,许泽不得而知。

    ******

    过年啦~

    肖安然家里习俗是农历二十九过年,而苛钟逸家里则是大年三十的年。

    二十九晚上,肖安然和陈英在准备年夜饭,而苛钟逸便和肖敬在下棋。

    肖敬起来接了个电话,“又不回来啊,那好,你们在国外小心。小麦啊,找到另一半对伯伯说声啊,哈哈……”

    年夜饭上自是少不了各种祝福语……

    这是肖安然和苛钟逸共同度过的第一个新年。

    “钟逸啊,你晚上就住安然房里吧,刚吃完年夜饭外面车多。”

    陈英正在收拾碗筷,对着倒茶给肖敬的准女婿说到。

    苛钟逸差点烫了一下手,沉默地点了点头,眉梢都染上过年的喜色。

    肖安然在厨房洗碗,既不能说有,也不能说没有,纠结死了……

    晚上,苛钟逸和肖安然一起躺在她局促的小床上,拥挤不堪却又满足得一塌糊涂。

    以前冬天总是睡不暖,现在她感觉身边就像是贴这个大火炉似的,被子里热得透不过气。

    被子也是她的味道,香香的,很安心……

    他把她抱在胸前,柔软香香的一枚,很是满足……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说到。

    肖安然锤了一下他结实的胸膛,“快睡吧,今天好累。”

    “好。”

    作者有话要说:在火车上用手机码的T^T  半夜3点转的火车

    回去修

    刚修了 去了手机后遗症////

 第41章 媳妇

    这是肖安然第一次来苛钟逸的老宅。

    三环的一套别墅;外面同所有的别墅一样,进门的时候可以看到门外摆着好多花盆;要是春天肯定是一派花团锦簇的热闹景象。周庆医院忙,自是没有时间侍弄花草,苛钟逸只会摧残花草;还把她送的盆景里面塞烟头,想想就气闷;有其父必有其子;苛钟逸爸爸苛瑞之肯定也不会侍弄花草……

    苛钟逸把车停好,看她愣神的小模样就好笑;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愣什么神,枯了的花草有什么好看的,进去吧。”

    “我在想你家佣人真勤快啊,这么多植物。”

    “那是,钱嫂不仅厨艺好,园艺也好,”钱嫂相当于他半个妈,小时候老妈疲于医院的事,都是钱嫂来带他,他有些轻快地说,“待会叫你见见她。”

    一句“叫你见见她”,而不是“她来见见你”,肖安然就明白了钱嫂在他心中的地位。她笑了,“钱嫂还相当于我半个婆婆啊,周医生听到了会不会吃醋啊?”

    “怎么会,钱嫂都六十多岁了。”苛钟逸按下门铃。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

    “钱嫂,”苛钟逸对着笑眯眯的妇人介绍到,“这是安然。”

    钱嫂瞧着肖安然落落大方的,笑得皱纹更深了,“诶,乖孩子,好,好,快进去,外面冷,你爸妈、老大都等着呢。”

    钱嫂接过两人手里的礼品盒,“哎呦,安然你手怎么这么凉,快进去暖会儿。”

    “没事的,习惯了。”她赶紧推谢过嫂的热情,“进屋就暖和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客厅,中欧式的格局,拐了个屏风才到客厅,看见他们正在打麻将。

    苛瑞之说了句:“八万!要不要?安然来了啊,快坐。”

    “诶,伯父您好。”

    “二嫂来了啊。”表兄苛钟齐“嘿嘿”笑了两声,二字咬的特别重,迎来大哥苛钟谨的一记眼刀,苛钟齐缩缩脖子,摸了一个麻将,“东风。”

    周庆看这局破了的牌,皱了下眉,找借口说到:“儿子你来打,妈妈去帮钱嫂了。”

    周庆走到丈夫苛瑞之身边,把他嘴里的烟头掐掉,“大过年的不许抽烟。”

    母子两换下后,麻将桌继续。

    周庆挽起肖安然的手臂,“走,咱娘两说说话去。”

    “好。”

    周庆瞄了一眼麻将桌,两个儿子正看着她,她那意犹未尽的眼神仿佛在对二儿子说“放心我是很开明大度的婆婆”,而对大儿子则是冷飕飕的“你什么时候能像老二一样找个媳妇回来”。

    苛钟逸得意地瞟了瞟大哥,苛钟谨气结,这是他头一次输弟弟,桌上“啪”的一声,“四条!”

    在楼梯上的周庆咯咯笑了,“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家老大了,比老二大三岁还没讨到老婆。”

    肖安然抿嘴笑道:“不急的,缘分这东西说来就来的。”

    周庆叹了口气,“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收服他。”

    千里之外某个正埋头码字然后还自得其乐地“嘿嘿”笑着拍大腿的女人突然打了个喷嚏,无数细小的唾沫喷到了屏幕上……

    如果她知道今后大儿媳比二儿媳年纪还小,其实只要是大儿子年纪比较大的缘故,大儿媳种种跌破三观的行为,她都不会担心是谁收服谁了……

    周庆利索地开门,领肖安然进她的卧室,温度比卧室外低了点,想来是开窗的缘故。很古朴简单的风格,清新而淡雅,里面有好几处绿色植物,像是她的办公室,很注重空气健康指标。

    “伯母,您这卧室花花草草长得真好。”肖安然半弯着腰仔细看一株植物。

    “再好看也没我儿媳妇好看啊。”对这个小媳妇,周庆满意得很。

    肖安然笑了笑,这个未来婆婆工作和生活简直就是两个人,工作时特别严肃,生活方面就像是普通的妈妈一样,甚至更关心孩子,大概是工作时间太多习惯了用言语和物质方面弥补孩子,幸好有个严格的父亲,兄弟两都生的浩然正气。

    ***

    年夜饭,苛钟齐被苛钟谨赶回去了,走的时候还对着苛钟谨直放狠话,“住二哥二嫂白头偕老,早生贵子,祝大哥早日那啥,啊?”

    堂弟一直瞎掺和,气得苛钟谨太阳穴突突直跳。

    苛父坐在主坐,不怒自威,“好了,吃饭吧。”

    两兄弟乖乖吃饭,不得不说啊,苛父把兄弟两管教的很好。

    平时苛父管教太严,两兄弟每年就在过年时讨回一点“面子”,老大一句:“爸,谢谢这么多年的培养,儿子终于在N军区又升职了,祝贺儿子一杯吧。”

    “好,喝。”

    老二一句:“爸,我带儿媳妇回来了,来,媳妇,我们一起敬。”

    “好,喝,今日高兴,咱家又添新成员了,和两杯。”一仰脖子,四两白酒下肚。

    “爸,您再喝一杯,明年我保准给您带个媳妇回来!”

    “好,喝!”苛父正准备喝,忽然意识到,“喝个屁,你年年说哪年给我带大媳妇回来?”

    要不是喝醉了,苛父一定不会爆粗口……

    兄弟两在酒桌上配合的严丝无隙,妙语连珠惹得肖安然呵呵直笑。酒过三巡,祝福几番过后,周庆扶着摇摇晃晃地苛父回卧室,嘴里不住道:“年年灌你爸爸,真是……”

    兄弟两面对面的也有些许醉意,最清醒的莫过于肖安然了,她起身给苛钟谨盛了完清淡的乌鸡汤递给他。

    “有媳妇就是好啊。”苛钟逸靠在椅背上来了句。

    苛钟谨不知道今天是被第几次嘲笑没媳妇了,索性不搭理闷头喝汤。

    肖安然又就近给苛钟逸盛了半碗茜草乌龟汤……

    “怎么了?”肖安然手停在半空中,等着他接过汤碗。

    苛钟谨渴了一口鸡汤差点呛到,“弟弟,媳妇体贴给你盛的,怎么不喝?”

    每当老大叫老二“弟弟”就没好事,这句“弟弟”他是有多少年没听过了。他接过汤碗,一勺一勺地舀起汤,硬是喝不下去。

    肖安然疑惑了,他怎么就突然黑了脸,“不舒服?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

    “我弟弟只是该补补了。”苛钟谨喝完鸡汤,优雅地擦擦嘴转身走了。

    ***

    他在老家的卧室和公寓的基本差不多,只不过多了几样他小时候的东西,像是书架上摆着几个陀螺,一叠奖状。

    她抽出一张有模有样地读到:“苛钟逸同学在二年级第二学期成绩优秀,表现优良,被评为三好学生,以资鼓励,唔,鼓掌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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