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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党-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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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进微微叹息,说不清心里面涌起的是什么情绪。

承乾帝似乎说了什么,杨进一时走神,没有听清,只好再问:“父皇的意思是……?”

承乾帝有些诧异,但并没有追究:“继续盯着驸马,朕不希望听到任何不利于公主的言论。”

****

不知道是得了教训,还是想明白了,崔世亮解除禁闭以后,整个人变得沉稳了些。

此时已至腊月中旬,新年将至,往鸣业寺礼佛的老夫人使人传信来,说是这几天就准备回府。

六日后,人就到了。

扶着二小姐宝姿的手下了轿,老夫人看着迎接自己的满堂儿孙,心情极佳,离府小四月,她看上去反而精神了些。

陈氏和崔世卓的娘子张氏见状连忙恭维,说老夫人果然有佛缘,才能得菩萨如此庇护。

老太太信佛,听了这话更加高兴,也夸了崔世卓好几句。

午间自然是阖府大宴,老太太上座,男子在左,女眷在右。

崔容也在席间,坐在崔世卓的右边,算是个正式的位子。

因为自家出了一位驸马,老夫人见了崔世亮便眉开眼笑,唤贴身侍女将自己在鸣业寺用的佛珠串取了来赏他。

崔世亮谢过祖母,当下就戴在了身上。

散席后,老太太便留下崔怀德说话。

见崔怀德言语间对崔容的态度似乎有所缓和,老太太大感欣慰。在她看来,崔容虽然出身不高,但也是她崔家的孙儿,能父子和睦自然是极好的。

可惜老夫人信佛,于俗事上本就有些淡,也就偶尔过问一两句,并不能真正起什么作用,

“菩萨保佑,原本就该如此。”听崔怀德说崔容最近大有长进,想找个机会悄悄给他上了族谱,老夫人说:“这孩子长这么大连族谱都没上,你这当爹的,不像话。”

崔怀德有些尴尬,叫了一声:“娘。”

****

这番谈话崔容并不知晓,他正计划着准备什么寿礼。

十月份是老太太的寿辰,可是那时候她人在鸣业寺,府里便没有办,计划着等新年的时候一并补上。

崔容打定了主意要争点家底,首选目标就是老夫人。

如果说上一世府里还有谁会偶尔关心他,那就只有这老太太了。崔容打算先博老太太欢心,曲线救国。

寿礼不能太贵重,因为他手中“不该”有太多积蓄;但又要足够有分量,否则显得不够心意。

终于决定之后,崔容就连忙做准备。

****

腊月二十四开始,学馆就放了年假。

长安城里大大小小的人家,都开始为过年做准备,祭灶神,办年货,写春联,所有人都忙忙碌碌的。

崔府也不例外,崔怀德还特地命人开了库房,将一应器具都擦洗一遍,为除夕祭祖做准备。

陈氏吩咐儿媳张氏指挥下人们清扫家具门庭,钉桃符,贴春牌,自己要忙着查看各个庄子管事呈上的租子账目,又从里面挑拣一些稀罕的牲畜蔬果,准备过年添菜应景。

到夜里,陈氏才得空跟崔怀德念叨:“今年各庄子交上来的货物银钱,少了好几成,莫不是管事黑心私贪了?”

“年景不好,倒也怨不得他们。”崔怀德道。这几月货价飞涨,各庄子收成欠佳,这些事他听庄头说过一些。

陈氏闻言叹道:“送来的东西都不够拿来过年的,少不得还得去采买。”

想起府上这几月的账目,陈氏又是头大如斗,跟崔怀德商量着,要他跟手下人说说,再弄几个铺子才好。

如此忙忙碌碌,七天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除夕夜。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大家支持!很开心我会继续努力的!

18、伤景

第十八章、 伤景

除夕向来是全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加上这一天又要给老太太做寿,整个崔府被布置的喜庆又隆重。

一大早,崔怀德先去礼部领了春节的赏赐,然后回府,领着儿子们去府里的小祠堂祭拜祖先。

崔府的宗祠设在江南,只有崔怀德一支因为做了官,才迁到长安,于是自然是崔怀德做主祭。

待礼成后,崔老太太在儿媳的搀扶下,带着女眷献贡品,足足有八十八种菜肴果品,满满当当摆了整张祭桌。

等这一番折腾结束,时间已至午时。

众人略略吃了几口便饭,又将崔老太太请到府里正堂坐下,儿孙们按照辈分一一跪拜磕头。

寿礼就该在此时献上了。

崔家兄弟几个里,只有崔世卓成了亲,育有一双儿女,每到这种时候,他们自然成了阖家瞩目的焦点。

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一并上前,捧着一尊白玉观音,给老太太磕完头,又奶声奶气地说:“祝祖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两个娃娃不过两三岁大,平日话也说不全,难得这两句却是口齿伶俐,喜得老太太眉开眼笑,直接就赏了两袋小金锞子。

再看其他人送上的寿礼,南海的沉香木拐,上百颗伽南珠的项链,三尺高的红珊瑚……无一不是富贵至极。

虽然早有准备,崔容心中还是捏了把汗,想着待会儿自个儿的寿礼拿出来的时候,脸皮可要厚一些才成。

终于轮到崔容,他自己捧着托盘,到崔老夫人跟前磕头,又道:“孙儿办不起贵重的礼物,只日日焚香沐浴,手抄《金刚经》七七四十九遍,为祖母祈福。”

崔老夫人一怔,连道:“快拿来我看看!”

她离府时,记着崔容连大字也不识一个,此时竟然会抄写佛经,叫老太太如何不惊讶。

翻开经文,崔老夫人只见上面字迹端正俊秀,一看就是花了极大的心思,心下极是快慰,暗道儿子说崔容大有长进,此话果然不假。

“好孩子,有心了。谁说不贵重,我喜欢得很。”崔老夫人没有将佛经交给婢女,而是直接放在了自己手边。

见此一幕,崔怀德含笑点头。他暗道崔容不知是吃了什么灵药,仿佛开了窍一般,越来越会做事,令他的面子上也增了几分光。

而崔世亮,难得和崔世卓母子想到了一处——崔容竟然仗着自己无所事事,用这种法子讨好老太太,简直太卑鄙无耻了!

手抄佛经的主意,他们不是没想过,奈何春节前夕实在太忙,□乏术,也只有搁下了,却叫崔容钻了空子,可恶至极!

但碍于场合,陈氏他们再生气也不能发作,反而得跟在老太太后面赔笑脸,心中别提有多窝火。

崔世青见状,瞧瞧冲崔容眨眨眼睛,又抿嘴一笑,显然觉得这场面可乐得很。

最后,崔容得了老太太戴了多年的一块玉佛牌,比先前赏给崔世亮那串佛珠还要得她看重得多。这又惹来一阵不忿,此事不提。

其实真说起来,崔容这礼物是讨了巧。

手抄佛经,要是换了旁人送出,未必有他今日的效果。谁让崔容先前“不识字”呢?

得知崔老太太补办寿宴,虽然除夕不便登门,但交好的府上还是打发人送了礼物过来。

将他们一一接待完毕后,日头西斜,已近黄昏了。众人各自回房,稍作休整,等待晚上的家宴。

****

“少爷得穿这件,保证好看。”宝儿从箱底翻出一件绛红色的棉袍,抖了抖,在崔容身上比划。

袍子是缎面的,上面绣着暗红团花,喜庆又富贵——正是之前崔容初去学馆那一阵,陈氏准备的几件衣服之一。

宝儿一直觉着这么好的衣服放着浪费,总想让崔容穿一穿。

崔容倒不是故意不穿,他还犯不着和一件衣服过不去,只是陈氏的品味实在与他相去甚远罢了。

不过除夕之夜,倒也算应景。崔容一点头,宝儿欢天喜地地给他换衣服,好像自己终于赢了少爷一回。

到了夜里,四处灯笼点上,整个崔府笼罩在红艳艳的光辉里,除夕的家宴开始了。

众人围坐在长桌两侧,有说有笑,倒是很有合家团圆的气氛。

因为看见不知谁家放的烟花,崔世卓的一双儿女又是拍手又是大笑,还闹着不要坐椅子,也要父亲带着去放爆竹。

“你们两个,怎么跟猴儿屁…股一样,快坐好!”张氏怕惹老太太不快,连哄带喝,可惜她素来温柔,两个孩子根本不听她的话。

崔老夫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小孩子的活泼劲儿,笑吟吟地并不生气:“可别拘着他们了,小孩子家家,活泼点好。”

说完,又看向崔世亮,口中不住叨念:“菩萨保佑我崔家满堂平安,多子多福……”

崔容身处其中,却并没有感到太多欢喜,反而有种强烈的孤独,时不时冲击着他的胸口。

如果他的母亲还在,是否也能享受到如此天伦之乐……不,不会!崔容很快清醒过来,崔家于他,并不是安身立命之所,还是该早日脱身的好。

****

按照惯例,崔怀德请了戏班过府,等吃过年菜,就该去花园里看戏了。

崔容心绪不佳,便懒于应酬,推说吃了酒身体不适,要回房歇息。他现今虽然有了些存在感,但也不至于到让人缺之不可的程度,很容易便获准离席。

只有崔世青听闻崔容不适面露担忧,但此时他却不便离开,只好将自己从江南带来的婢女遣到崔容身边,令她好生照顾。

回了房,崔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窗边慢慢啜饮。

不知过了多久,到他已经有些微醺的时候,外面忽然接二连三地响起了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声响令崔容回神,却见宝儿端着一碗饺子进门。

“少爷,已经到子时了,”宝儿说:“快吃饺子。”

吃饺子度过“交子”是北地的习俗,迁至长安多年,崔府也入乡随俗,每年都会准备一些。

不过,这一碗大小不一,一看就是宝儿的手艺,崔容熟悉得很。

接过碗吃了几个,他忽然停下动作,心里叹一声,吐出一枚铜钱。

“恭喜少爷,又吃着铜钱了,今年一整年都有福气呢!”宝儿一见,立刻满脸笑容地说。

崔容见他如此,心里生出些不知什么滋味。但他也不戳穿,伸手敲了敲宝儿的脑门,说道:“不会说话!少爷我年年都有福气!”

宝儿揉着脑门,对崔容傻笑。

被这么一闹,崔容倒来了兴致,干脆起身:“走,我们也放爆竹去。”

“哎!”宝儿应了一声,转身一路小跑去拿存货,主仆俩在小院子的空地上轮流上阵,把宝儿买的爆竹烟花都消耗干净了才回房去睡。

****

初一夜里下了一场大雪,到早晨崔容醒来,积雪已经能没过脚踝,到处银装素裹,别有一番美妙。

崔容兴致并不高。像这样的大雪,长安每年都有好几场,孩提时分他还会觉得快乐,到现在已经司空见惯,他只抬头看了看天色,吩咐宝儿准备厚实的衣服和鞋子,准备出门。

崔容是去看望张氏,每年初二均是如此,雷打不动。

张氏特意亲自备了十几道菜,崔容留在丰裕斋吃了午饭,又和乳母说了半天话,前后逗留了一个多时辰才离开。

一向最为繁华热闹的西市,这几日也变得冷清,商贾小贩纷纷停了生意,关了铺子。路上行人倒是不少,但大多三两成群,手中拎着礼物,一看便是要去拜访亲友。

因此,远远看见有人独自牵马缓步而行,崔容便觉着奇怪,下意识多瞧了两眼。

等那人走近,崔容看清他面容,不禁惊讶道:“五殿下?!”

来人一身玄色锦袍,外罩大氅,冷峻眉目看向崔容,正是身着便装的五皇子杨进。

作者有话要说:哇哈哈,这两只再发展发展

19、共饮

第十九章、 共饮

崔容刚出声便觉得自己太唐突。他与五皇子并不相熟,身份地位也相差甚远,这样随意实在是有失尊卑礼数。

意识到这一点,崔容匆匆忙忙便要躬身行礼。

杨进眼疾手快,一个大步上前托住崔容胳膊,沉声道:“既在宫外,不必引人注意。”

崔容想起他身上穿的是普通衣物,明白这位殿下大概是微服出宫,便不再多礼,一拱手低声道:“是。”

杨进放开崔容手臂,顺势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一段日子不见,后者仿佛长高了些,眼角眉梢初见沉稳,却又不失少年人的俊秀灵动。

“伤可好了?”杨进突然问。

崔容没想到五皇子还记挂着他受伤的事,惊讶之余连忙回答:“好了。”

说完这句,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忘了件事,一时间却记不起,只与杨进大眼瞪小眼地站在街道中央。

半晌,杨进忍不住翘了翘嘴角,道:“此处说话不便,随我来。”

说罢便径直往前走。

崔容以为自己听岔了,等杨进停下来回头看他,他终于意识到方才五殿下是真的开口邀约,下意识快步上前,跟在杨进身后半步远的地方。

直到走出好远,崔容都没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过,这位冷面殿下笑起来,倒是挺……好看的。”崔容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大胆地把杨进的背影从下到上细细看了个遍。

崔容的目光从杨进翻飞衣角下露出的笔直双腿,看到他挺拔的腰身,再到宽阔的肩膀,心中暗道这模样倒与那日在林场初见时相去甚远——那时杨进一身猎装,整个人像一把冷硬锋利的剑,远没有今日看起来可亲。

想到此处,崔容脚步突然一顿,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药!五皇子赠药之恩,他还没有谢过!

而且崔容后来才注意到,那时候装药的小袋子,分明是五皇子贴身的荷包。他既不敢擅自处置,也不敢随便拿出来给人看,一直小心翼翼收着,两个月过去竟然就给忘了……

崔容一边在心中恼恨自己的迟钝,一边上前半步与杨进并肩,口中低声道:“那日承蒙殿下赠药,草民还未谢过……”

杨进听到此处,开口打断他的话:“无妨,举手之劳罢了。”

“这……”话虽如此,崔容却不好就此作罢,正盘算着该怎么还这个人情,顺便把荷包物归原主,却见杨进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道:“你真要谢,不如请我喝酒吧。”

“啊?”崔容一呆,看向杨进身后,原来两人已不知不觉来到一间小酒肆前。

要说这酒肆老板,也算是个异类。别人都忙着关门过年,他偏偏开门做生意,现下酒肆里空荡荡的,莫说客人,连鬼也不见一个。

酒肆老板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靠着柜台自斟自饮好不快活,连两人进门也没给个正眼瞧一瞧。

话说回来,五皇子冒雪而行,竟然是为了来此喝酒,也真是怪事一件。

崔容心中一肚子疑问,却没法开口,只能依着杨进的意思,拣了靠后院窗户的位置坐下。

“真稀奇,你今年竟带了人,还是个男人。”两人一落座,便传来一个懒洋洋又带着醉意的声音。

崔容循声转头,见正是那酒肆老板,手里提着个酒壶,摇摇晃晃往两人桌边走。

“怎么只得一壶?”杨进微皱着眉头。

看样子,两人竟是熟识的,只是不知是什么关系。

崔容在心中默默下结论,面上却是眼观鼻,鼻观心,装出一副“绝不好奇”的淡定模样。

“能匀你一壶,已经不易,爱要不要。”老板打了个哈欠,把酒壶往桌子上一放,又摇摇晃晃回到原处,继续醉生梦死去了。

杨进摇摇头,自去取了几碟小菜。他见崔容惊得眼睛睁老大,解释道:“这里的老板姓骆,乃一江湖狂人,行事素来如此,你不必在意。”

崔容心道我不是在意老板,是在意你啊殿下!你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该不是什么鸿门宴之类……

可是再想,自己似乎并无什么可令人图谋之物,更觉迷惑。

相比他的纠结,杨进仿佛真是来喝酒的。

他拎起酒壶,将面前的杯子斟满,推给崔容一杯,自己伸手拿起另一杯仰头饮尽。

崔容盯着那骨肉均停、修长有力的手指看,只觉得这动作说不出的肆意潇洒,一时脑子抽风,也学着一口喝干净——然后呛到咳嗽不停,没来得及入口的小半杯酒也洒了他一身。

杨进面无表情地掏了条帕子递给崔容。

后者接过,含糊不清地道了谢,头也不敢抬,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好过继续在这里丢人。

崔容发誓自己在杨进眼中看到了笑意。亏得他还打算结交五皇子,却一而再地被这人看笑话……出师未捷身先死,叫人情何以堪!

“这酒颜色好看,其实烈得很。”杨进忽然轻咳一声说。

这算是安慰吗?

崔容心里一跳,疑虑愈发浓烈,他一无权无势的侯府庶子,何德何能,三番五次得皇子殿下的青眼?

冷眼看惯,遇到这样的示好,崔容有点手足无措,第一反应却是防备。他迅速整理了一下思绪,再开口声音已经十分镇定:“草民不善饮酒,叫殿下笑话了。”

杨进察觉到他的变化,无声暗叹,道一句“无妨”,继续喝酒。

他想的简单,既然在意,那就不妨顺心而为,如此而已。不过来日方长,却也急不得。

两人无声对饮片刻,崔容忍不住再开口:“殿下……上次殿下落了东西在草民那里,不知该如何物归原主?”

“哦,那个,”杨进半晌才想起来,顿了顿说,“我下次出宫,要到上元节了,便还在这里吧。”

崔容闻言傻眼。他先是喝了莫名其妙的酒,现在又多了莫名其妙的上元节之约,总觉得事情的发展方向好像有点奇怪?

崔容心中有事,愈发沉默。

一壶酒很快见了底,该是回府的时候了。崔容想着这顿酒该自己请,看向那姓骆的老板。

“五两。”骆老板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桌子旁边,伸手道。

崔容摸荷包的手不禁一抖:“什么?”

骆老板懒洋洋解释:“酒三两,小菜二两,共五两。”

什么绝世佳酿,竟然要三两银子一壶?!还有那四碟小菜,二两足够买一车了!

简直是黑店啊!

崔容欲哭无泪,贫穷的侯府庶子,出门一般不带这么多银子……

他面红耳赤地看了杨进一眼,后者直接掏出荷包。

结果又多欠了一份人情。这一天,简直不能更尴尬了。

作者有话要说:JQ酝酿中……

20、上元之约

第二十章、 上元之约

“宝珍妹妹,你刚才说什么?”崔容眨着眼睛,一副茫然的表情。

崔宝珍似乎将他这副模样理解为惊喜过大的反应,掩嘴笑道:“刘大人过府拜访,爹爹让四哥也一起到前厅去。”

想了想,崔宝珍怕崔容不明白,好心解释道:“爹爹这是准备将四哥介绍给同僚们,四哥可别再迟了……记得先换身衣服。”

她看了崔容身上穿的棉布长袍,补充了一句。

崔容当然明白崔怀德的意思,他想不通的是,父亲大人怎么就突然转了性子。

按照原本的打算,崔容并不准备搅合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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