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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何其来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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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他想那他正好借机问问吴邪从无名小卒成为地方老大的几个小秘密。
  简而言之,就是套话。
  黎簇只能感叹老天有眼啊,吴邪的反应在他看来简直比相恋多年的女朋友说“ Yes; I do。”还令人兴奋激动。从来都跟他反着来的吴邪竟然答应中午小酌两杯。黎簇看着吴邪二话不说果断地一蛊白酒下肚,心里暗暗叫喜:契机啊,这就是吴邪一直以来所说的契机!
  张起灵扶起黎簇,眉眼柔和道:“吴邪是开心。我没有生气。”
  “什么?没有生气!”黎簇大叫一声,叫完又害怕吵醒吴邪,只好捂住嘴,瞪大双眼看着张起灵。盯瞪无果,黎簇拍了拍胸膛给自己压压惊,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忍不住腹诽道:拜托你没生气的时候最起码和平时有点不一样。真的只有吴邪能分辨出你的喜怒哀乐了。害得我提心吊胆地以为自己要死了。
  在黎簇的故事里吴邪的话语中,他一直视张起灵为神佛和秘密一般的存在。直到现在,他都很难将张起灵简单地当成是吴邪的爱人,毕竟他有颠覆一切的力量。当吴邪在他面前无缘无故地现在可以肯定地认为那是因为把张起灵接回来而激动流泪时,他真的以为张起灵会把他剥皮抽筋。
  毕竟在多少次看似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吴邪都从不怯懦,只流血不流泪。他却在把张起灵接回家时高兴地痛哭流涕。而他竟然误打误撞地将吴邪弄哭了,在胖子的“谆谆教导”中黎簇深刻地明白永远不能让张起灵知道你惹天真同志生气。否则你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黎簇侥幸地长舒一口气,还好吴邪是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终于把张起灵接回来而如此激动,已至于喜极而泣。
  “不可有下次。”张起灵敲敲黎簇的脑袋,力道不大,很轻很轻,让黎簇很有一种想撒娇的冲动。
  “你要明白,吴邪在作为你师傅的前提下,”
  “等等,”黎簇破天荒地打断张起灵的话。不是他又皮痒想在老虎头上拔毛,而是张起灵的叙述语气让他想起一段对话。
  那段对话是这样说的:有一天,儿子发脾气把母亲给气哭了。父亲很是心疼,但是他并没有对儿子拳脚相对。而是告诉儿子:她在作为你母亲的前提下,她曾经是我的女朋友,现在是我的老婆,是我爱的人,是将要陪我下半辈子的人。你现在在欺负我老婆,我其实是可以揍你的。
  黎簇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有喜欢的女生,她们身体特有的香气身体柔软的触感让他浮想联翩。他也曾经想过像超级英雄一样闪亮登场,拯救某一个暗恋已久的女生,来一段英雄救美的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只是可惜那些美好的幻想都成了泡沫。
  而他对于父爱母爱这些长辈的关爱就更没有大多印象了,因为他的父母总是在不停地争吵。母爱对他来说是个陌生的词,而父亲喝醉了酒也总是喜欢打他。他的家庭生活压根和幸福美满沾不上边,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幸福家庭的向往与关注。
  而现在张起灵的形象和对话中的父亲是一模一样的。至于黎簇他自己和吴邪的角色他自然是不敢乱带入的。
  但是张起灵对吴邪的呵护却和对话中父亲对他的爱人如出一辙。不管吴邪在外是什么身份,在家里他都只是他张起灵携手一生的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这其实也是一种警告,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吴邪,包括我也是。因为他除了是老板,是老大是师傅之外。他还有另一种身份,你这一生唯一的爱人。”
  “我的终身伴侣。”清冽的声音蕴藏着比山盟海誓还要坚定的情意从黎簇头顶传来,一字一句直击黎簇的耳膜。
  日出日落,春去秋来,岁岁年年,相伴到老,不离不弃,厮守终生。

  5,经存
  黑眼镜敏锐地嗅到一丝异样的气息,直觉告诉他屋里有人来了。
  就像他当初教给吴邪的一样,这是人所有的毛孔都参与到感觉的结果,人的汗毛对于某种东西在四周经过引起的气流十分敏感。
  他现在就是这样,条件反射性地感觉到对方强烈的气场。
  这时候如果以前的吴邪在的话,他肯定会说这是高手过招,剑还未出鞘,剑气已经凌驾于周身。虽然吴邪已经不是以前的吴邪,但是这次来的确实是高手。
  隐藏在墨镜下的眼睛小心准确地辨认了来人的信息。哟,可还是老熟人啊。就是这老熟人不是太好相处。黑眼镜放下戒备,故意吹起了响亮的口哨。
  嘿,真心急,不就是做了吴邪几天师傅么,现在就上门来兴师问罪了。该不会是刚知道就赶过来了吧,这点关系都接受不了,那解当家和吴邪这种发小关系,岂不是一辈子都是疙瘩?!黑眼镜歪起嘴角,乐呵呵地想,好玩。
  “才回来没几天吴邪就舍得你往外跑?”黑眼镜看着屋里的不速之客笑嘻嘻地问道。
  毫无疑问的习惯性的沉默,黑眼镜放下手中的瓜果蔬菜:“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要是偷跑出来的话,你可赶紧走。拐带哑巴张这罪名可大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吴邪的折腾了。”
  黑眼镜指指四合院里的葡萄藤:“不过说好了哈,要走也得走正门,可别翻墙踩着我的葡萄咯。有次霍家那小丫头过来收房租,让我给踩断了一根,可让我心疼。”
  一道冷冽的视线越过他直视葡萄藤,仿佛真的在打量踩哪一根葡萄藤这葡萄能活下去,踩哪一跟这葡萄还能留一半。黑眼镜心里隐隐觉得自己明年可能就吃不到这葡萄了,赶紧转移话题。
  “哑巴,好久不见,你倒是别来无恙啊。吃西瓜吗?我亲自挑的,倍儿棒。”黑眼镜从地上抱起一个条纹青绿的大西瓜,下面的藤还绿着,看着倒是挺新鲜的。
  黑眼镜扣起手指,指节在瓜皮上有技巧地敲了几下,传来清脆有力的声音。同时他的耳朵贴着西瓜的另一头听了听,饱和度非常高的回应声。黑眼镜得意一笑,左手抱着西瓜对张起灵展示道:“皮薄汁多,瓢沙脆甜,如假包换的汴梁西瓜。怎么着,赏脸尝尝?”
  来人没吭声,黑眼镜也不在意。一个手刀下去,圆圆的大西瓜便被劈成了两半。切口平整,隐隐有着些许的粉红的西瓜汁顺着切口留下来。远远地都能闻到清甜可口的味道。
  这是立秋后的最后一波西瓜。立秋后的西瓜当然比不上正值夏日西瓜的新鲜,一般不大甜,而且“秋瓜坏肚”,会损伤脾胃的阳气。所以在立秋后选到一个好西瓜,既是靠运气也是靠技术。
  黑眼镜一手一个半圆的西瓜,他也不管张起灵接不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左手的西瓜抛了过去。自己则转身拿刀将剩下的西瓜切成了等量的小份。
  秋天的中午太阳依旧毒辣,不大的四合院里倒是阴凉。
  去年冬天还在蛰伏的结着虬枝的灰黑的老藤已经苏醒了。苍翠的叶子在灯光下泛着绿盈盈的光,在微风中一簇一簇摇曳着,深紫色的葡萄一串一串紧紧挨着。
  偶尔有清风拂过,拂过一地太阳零碎的光斑。阳光穿过藤架很快就把庭院里映得支离破碎,光影斑驳得如同不可知的岁月。
  黑眼镜坐在门沿边上,小鸡啄米似的啃着西瓜。嘴角和下巴都沾着粘稠的西瓜汁,三米外的地上一溜圈的西瓜籽。而张起灵左手捧着半圆的西瓜右手拿着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小勺子,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地在掏西瓜。靠着西瓜皮的外围一周被掏得干干净净,青皮里面不留半点红,形状规则,却唯独中间最甜的地方他始终没下手。
  这样的安宁与平静是来之不易的,不管是在过去与敌人斡旋的时候,还是一起合作下斗的时候,他们从没有一刻真正的心灵上的放松与休息。不管他们是陪伴的关系,还是朋友的关系。这一刻的享受生活是过去是未来都无法比拟的,是独一无二的静谧的一幕。
  三瓣西瓜下肚,黑眼镜打了个嗝,手背抹抹嘴角道:“说实话,我真挺好奇吴邪怎么肯放你一个人出来的?”
  “他说你这里的葡萄好吃。”
  “开玩笑。他绝对是开玩笑。”黑眼镜嘿嘿干笑一声,总有种张起灵会把这葡萄连根拔起连夜带回去的不好的直觉。
  黑眼镜看看张起灵,又瞥了一眼葡萄,卷起袖口转移话题道:“快到中午了,饿了吧,青椒肉丝炒饭怎么样?你来得可真是时候,正巧我买菜回来,不然就只有泡面招待你了。这青椒肉丝炒饭在沙漠里他们可爱吃了。你也来尝尝,我的手艺……呃,,挺不错的,而且肯定管饱。你这一出门要是饿瘦了,不是惹吴邪心疼么。
  要是他知道你是来我这里才瘦的,倒霉的可就是我。”
  黑眼镜拍拍屁股起身回到厨房,熟练地洗了两个青椒,放在砧板上道:“前天解当家去见的你,当晚就出国了,估计得半个月才能回来。他这一躲倒是省事,可是我不行啊。”
  黑眼镜无奈地耸耸肩:“这一点你应该理解我,同是天涯没身份证的人,对吧。”说完还冲着张起灵挤挤眼。
  听了黑眼镜的唠叨,张起灵似乎心情大好,在沉寂的四合院里终于出声:“刀的事,谢谢。”
  “客气什么?刀只有在你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难得能听到哑巴张对他说声谢谢,这机会极其难得啊。然而就在黑眼镜暗自得意的时候,张起灵简短的评语就到了:“白狗腿太差。”
  “哟,”黑眼镜推了一下墨镜,隔着镜片都能看见张起灵略带鄙视的眼神,他装作受伤的样子:“哑巴,不厚道啊,不就是下山的时候没组团去接你嘛,要不要这么记仇啊。白狗腿怎么不好了,非得用黑金短刀配你的黑金古刀就好了?”
  说到这里,黑眼镜转念一想,谄媚一笑:“这机会不是留着你下山回来让你亲自为吴邪配的嘛,被我抢了多不合适。”
  此话一说,张起灵的眼神果然柔和了一些,黑眼镜却在心里笑翻了天:春风得意似张起灵,跟个刚恋爱的小伙子一样。他怎么没养成和解当家随身携带手机的习惯呢,要不还能把照片拍下来勒索一下吴邪。等等,黑眼镜严肃地扶了一下墨镜,他的墨镜下次能不能改装一下装个隐形摄像头?
  张起灵站了起来,双手抄在口袋里,鼻息微动,担忧地说道:“吴邪的鼻子。”
  “嘿,敢情你是为这事来的?”黑眼镜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入山接你之前,吴邪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已经没事了。那时候好久不碰刀,还怕自己手生,嘿嘿,不过成果不错,原封不动地把吴邪还给你了。”
  黑眼镜将青椒切丝入盘;“哦,对了,你是要问他的鼻子以后会不会有事?这我可不好说,我那时候真的手生。小手术讲究的就是精细,你也知道我……”
  “眼神不好”话还没说出口,就接收到了张起灵冷冷的眼刀,黑眼镜咳了一声:“不好再来做嘛,免费,免费。大不了我送你点赠品,祖传的宫廷秘方,止淤生肌,对吴邪身上的疤痕效果最好。”
  黑眼镜自顾自地说着,完全也不想注意到张起灵已经向他走了过来。他现在饿了,必须要青椒肉丝炒饭才能填饱他的肚子,吃饱了才有力气被张起灵训嘛。要是能打上一架也是极好的,跟高手过招多难得。
  “给你。”偏长白皙的手指伸到黑眼镜面前。
  听见张起灵的声音,黑眼镜头也不抬:“给我什么?吴邪终于想起要孝敬我来了?哑巴,不是我说,咱们好歹也合作过不止一次,这点小事用不着你来亲自送大礼。再说我也是受人之托要保护他,教他点东西是应该的。更何况……再不教的话,我这身功夫以后也要绝迹咯。”
  明明是十分的感慨,却硬是说成了玩笑的语气。
  “是我的东西。”张起灵摇头纠正道。
  “嘿,稀奇了。你送我东西倒还真是头一回。”
  黑眼镜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偏过头透过墨镜看了一下那东西的形状。因为张起灵的手掌没有完全伸展开,只能从指缝中看到是个玻璃试管的形状。
  虽然这些年从事的都是非专业的工作,但他好歹是有学位的人,医学上的东西他还不陌生。黑眼镜没看第二眼便认定那是费洛蒙。他咯咯地笑了一下:“给我费洛蒙做什么?现在吴邪已经不能也不用摄入费洛蒙了。你给我这东西,我也不能用啊。哑巴,你的目的是什么?”
  张起灵又将手里的东西往黑眼镜那边推了推:“帮我保管。”
  “我收费很高的。”
  那东西的出现还没有打破黑眼镜做饭的兴致,他习惯性地扶了一下墨镜,懒洋洋地开口道:“当初就是在这里训练吴邪那小子,被我不知弹了多少个脑崩,根本就没什么警惕心,却能跟着你上山入穴,还好好地活了下来。”
  黑眼镜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张起灵,不动声色地保持着两人的距离:“做师傅真有意思,要不你也收个徒弟试试?后来我还带他去了一个农耕小岛,就给了他两个地瓜,走之前他非得把小岛要换成女澡堂。我死活没答应,最后他在鳄鱼的陪伴下到底还是坚持了 30天。”
  黑眼镜感觉到张起灵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摸摸口袋。一簇火光燃起,黑眼镜点了一支烟:“吴家一家都是扮猪吃老虎,后来我把费洛蒙的事情透露给吴邪的时候……”
  “我不怪你。”
  “你也不能怪我,”白色的烟圈在墨镜前浮荡飘散,片刻便没了踪影:“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也许手段还会很残忍。不过我还会解剖,有我更方便嘛。只是……”黑眼镜指了指张起灵手里的东西:“你手里的费洛蒙是哪儿来的?不会是吴邪的吧?”
  “不是。”张起灵微微晃了晃头。
  什么不是,黑眼镜琢磨了一下:不是费洛蒙,还是说不是吴邪的。感觉到张起灵话中有话,他终于伸手将那东西接了过来,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果然……不是疯子不进一家门啊。”黑眼镜啐了一口,烟也直接扔在了地上,任那零星火光渐渐湮灭。
  那玻璃试管里哪里是什么液体,分明就是人脑中的某片组织。
  黑眼镜知道张起灵今天来找他的目的不简单,远不是因为吴邪在他这里受苦而来,这种小事张起灵犯不着亲自从杭州赶过来,所以他才可以一个劲儿地开玩笑。只是没想到张起灵带来的东西这么震撼,没错,他所在的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疯狂。
  他曾经跟吴邪说过,姓张的都是不会痛的,他没有说错,姓张的痛到只能用生命去爱对方。
  疯子,黑眼镜忍不住又把张起灵骂了一遍。
  “那是我的记忆组织切片,切片里的所有记忆都是关于吴邪的。”
  气场完全变了,一贯嬉笑的黑眼镜也严肃起来。
  记忆是对信息的保存和再现能力。它储存于人们的大脑中。先不说目前科学家对人类记忆存储方式一直争议不断,即使这开颅手术都是异常危险,稍有不慎,一命呜呼。
  黑眼镜忙盯着张起灵的头看了看,头发剪短了很多,从表面上看不出有做手术的痕迹。他看张起灵没反对,近距离扒开他的头发对着头皮研究了好半会,仍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黑眼镜有些郁闷,短时间内做手术的话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的。他抱着手臂围着张起灵转圈,琢磨半晌,最后得出结果:肯定是张家的某种不为人知的秘方。
  他对解剖很有兴趣,但他不爱打听这种流传已久又不可外传的方术。
  手里的装置是目前最先进的,组织切片被冷藏在摄氏零下196度以下。这样的冷冻技术在未来可以通过先进的医疗科技使组织切片解冻后复活并被再次使用。黑眼镜眯起眼睛:“你把这部分记忆切除了,那你现在不就只剩下脑洞了?”
  震惊过后,他又觉得不可思议:“你把这些关于吴邪的脑记忆组织切片给我,那你还记得吴邪吗?”
  说到这里,黑眼镜像是终于发现了什么一样,眉头微皱,拇指和食指捻了捻下巴:“你把关于吴邪的记忆都提取了出来。哑巴,你这是要记得吴邪还是要忘记吴邪啊?”
  墨镜上倒影着张起灵叹气的模样:“怎么会。是复制体。”
  怎么敢忘记吴邪。
  “啪”地一声,黑眼镜打了个响指:“我就说嘛。就相当于你将一份记忆拷贝交给我了。”
  他不知是得意还是庆幸:“吴邪花了那么大功夫才把你从那鬼地方带回来,你要是再把关于他的记忆切除的话,我估计……”黑眼镜琢磨了一下词汇:“还真不好说,上天入地也把你翻出来?”
  “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这样,失魂症……”
  “我明白。”不等张起灵说完,黑眼镜拍拍张起灵的肩膀:“这东西我肯定帮你保管好。”
  黑眼镜搓搓手,一副跃跃欲试的劲头:“到时候我帮你就是了,开头颅的事情我最拿手。”
  张起灵并没有理会黑眼镜的动作和激动不已的样子:“我不是怕失魂症发作……”
  不论再怎么失忆,再怎么忘记过去,张起灵都还会想起吴邪,爱上吴邪。
  他是怕万一……万一他忘记吴邪。
  他是怕如果……如果他忘记吴邪。
  他是怕假如……
  不,这些都不可以发生。
  即使到今日,想起吴邪所经历的种种艰险,还有他所不曾参与的这十年……那是一种刻在里灵魂上的后怕。张起灵不敢想象如果他忘记吴邪,那会是将他置身于怎样的境地。
  那将是,万劫不覆。
  他更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吴邪重新面对记忆一片空白的他。吴邪对着他笑,跟他说过去他们在一起的故事,偶尔无人的时候小心地回忆着那十年的艰苦。而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像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吴邪一个人痛苦、欢乐、振作;振作、欢乐、痛苦,如此反复。
  他在一片一片的空白中摸索,也许他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在这空白之中有一个人,却无论如何都不想起来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也许有一天他会想起,可如果他什么都想不起呢。他有时间再次来想起吴邪,爱上吴邪。可是吴邪又会有多少时间来陪伴他这样的反复无常呢。
  这些吴邪在他生命里所存在过的痕迹他不可以弄丢,不可以丢弃,不可以遗忘。
  对于吴邪,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将这些保存起来,让记忆和爱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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