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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之无常娘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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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的确是来找你的,跟我走吧。”白爷说完,就转身正要离开。

    我忙唤住他,眷恋不舍的望了一眼还在哭泣中的夏萱。还好,夏萱还有白大哥,他们将来会有儿女成双,而不是像我这样茕茕孑立于一身。

    行走在暴风沙尘之中,最终发现自己生在南方。

    收回目光,见白爷似乎在等着自己,跨出脚步,跟了上去。

    在我第一次到鬼界的时候,那些恶鬼们纷纷想要将我撕碎。填入腹中,方得满足。可是这一回,他们对我视若无睹。匆匆擦肩而过,那时候的事情,好像真的只是我做的一场噩梦。

    目不斜视的跟随在白爷身后,不会儿,就到了白阁。白阁还是白阁,就像白爷还是白爷。什么事情,都不能让白爷分心。当然,什么事情,也改变不了白阁的相貌。

    撩开珠帘,黑珠子的哀鸣戛然而止。放下手,又听见哀鸣响起。面露疑惑,转头向白爷问道:“白爷,这到底是什么珠子?”

    对黑珠子的好奇心,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有所顾忌不敢询问,现在还能顾忌什么呢。

    “有些鬼魂,冥顽不灵,执意留在人界害人。我不愿跟他们白费口舌,便将他们练成了黑珠串成了珠帘。必要的时候,还能派上用场。”白爷破天荒的跟我解说了一回,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按照以往的套路,白爷应该是对我不理不睬,继续保持自己的高冷脸。

    望了望珠帘,感叹道:“我还以为只有功名利禄、金银财宝让人放不下,原来爱恨嗔痴才是最让人放不下的。”有张萌、玉锵为证,不都是执念太深而放不下。

    张萌现在不知道投胎去了哪户人家,而玉锵,脑中记忆还停留在他举起匕首的那一刻。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不知玉锵杀我的原因。其实,那天我被白骨域主所困,所以他不会是真的玉锵。白骨域主想要我归顺他,那么一定不需要我活着。活人插手鬼界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但是死了,就是另当别论了。

    再者,玉锵没有理由要杀我。

    原本的事不关己,如今成了身不由己。如同掉入了沼泽,越是挣扎反而越陷越深。

    白爷没有接我的话,然而自顾自的喝着清茶。薄唇触到诡异花纹的杯壁,毫无来由的散发着寒气。

    “白爷,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找我干什么呢。”沉不住气,还是问了出来。我甚至感觉,如果我不问,白爷并不会告诉我。

    “职责。”

    我挑了挑眉,微笑着,“职责?白爷的职责好像没有尽到哦。”

    白爷还是没有回答,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记得他们曾经说起过,真的没有执念的人,死后不必白爷相助可自行投胎。反观我自己,到了现在身在鬼界。

    跟玉锵说过的话,好像打了自己的嘴巴,踩到了自己的脚。

    无奈的笑了笑,斜着身子靠在椅背上。白爷一言不发,我也就知趣的没有再开口。

    时间仿佛在鬼界得到了凝固,没有昼夜轮回,没有星空明月,若不是珠帘后盒子上的灰尘堆积,我都不知道还有时间的存在。

    屋外萧条,枯枝遍地,怪叫不绝,却又不是什么鸟叫声。

    白爷只留我在白阁,却没有交代什么。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白爷也很少回来。隔三差五的才出现一两回,倒放心把我留在白阁。

    他是个大忙人,而我却是个百无聊赖的闲人。整天坐在椅子上,听着珠帘的哀鸣。偶尔还会跟黑珠子说几句话,可是它们没有回应我。

    不是希望有个说话的伴儿,只是有些话压抑了许久,不知道找谁说去。现在闷在白阁中,更加无趣,只好将心事吐给黑珠子听。它们听不懂,不会张扬,重要的是,它们只能听着我说话。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不知道外界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转过眸子望着屋外,见一抹白色正好踏入屋中。

    “白爷。”

    白爷点头示意。

    “你下一次回去,带上我吧,我在这里快要闷死了。”

    白爷:“你已经死了。”

    我呵呵一笑,“白爷还是挺幽默的。我说的是真的,我也能帮你的忙。”总比在这里无事可做好太多了,好像就是一直看家狗,天天等着主人的回来。

    这感觉,略有心塞。

    “你出去了,他们就知道你没有去投胎了。届时,你怎么办?投靠白骨域主,还是顺理成章的跟着玉锵?”白爷头也不回,抛给我一个问题。

    我面色不改,依旧笑着,“什么时候我这么重要了?我不希望被他们左右。”白骨域主图谋不轨,他可以杀了我,也可以让我魂飞魄散。玉锵痴情不改,左右为难,索性便放弃了选择。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去处。

    白爷停足,问道:“一个选择,真的这么重要吗?非得跟消失了那么久的人计较。”

    闻言,不禁莞尔,“我不是计较玉锵没有选择,而是被他寒了心。一个女人,最渴望的是能在危险的时候那个男人来保护你,而不是希望他在那种时候为了另一个女人抛弃你。此后,我还等待着他回来,随口说个解释都可以。”故作轻松,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但是他还是没有回来。”

    这件事情,到了现在都是个疙瘩。

    如果只是痴情,我还可以傻傻的守在他身边,等着他的回眸。然而他避而不见,我也能潇潇洒洒的挥着泪水离开。

    “女人心是海底针,这句话果然没错。”白爷听完,只说了这么一句。“前尘往事都不重要,重要的不是当下吗?”

    我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白爷这是要给我灌鸡汤吗?”

    “鸡汤不好喝。”

    “白爷有兼职?”

    白爷微微蹙眉,“没有。”

    我轻轻的笑着,调侃了一句:“我还以为白爷兼职做了高塔上的灯,给迷路的人指引方向呢。”这可不是我所认识的白爷,要知道,那几天跟他在一起,我嘴巴都憋臭了。

    “不,我只是确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真的这么想,那实在是太好了。”白爷一笑,众生失色。

    可我很清楚的看见,白爷的笑容中,有种叫做算计的东西。后背泛起冷意,搓了搓手臂。

第70章 轮回之苦() 
大殿中,众人神情肃然,让殿中的沉重浓厚了许多。

    为首者高高在上,睇睨万物。长指轻揉着太阳穴,鹰眸染上几分倦意。

    南枝面色不悦,语气逼人,“大人,鬼界战乱,可我们领域一直保持着观望的态度。你这挑战书一出,万不可意气用事啊。周奇不过是个平常女人,不值得大人这么做。”起初听见周奇的名讳,还以为是什么倾国倾城,或者有什么独特之处。结果,不就是随手能抓到一把的平凡女人。这个结果,可让南枝心中大为不快。论身材,长相,能力,周奇样样不如南枝,南枝自然是看不起周奇的。

    长指一顿,玉锵问道:“你说完了?”

    南枝微微一愣,依然义正言辞道:“还请大人三思而后行。”

    “说完了,就滚出去。”玉锵阖眸,闭目养神。

    南枝脸色尴尬,玉锵的话,她不敢不听,又不愿在众人面前如此丢脸。玉锵口中的滚出去,可不是这么出去了的简单,那可是真正的滚出去。可谓丝毫不留情面,也不顾及男女之分。

    身侧的青袍男子上前一步,毕恭毕敬的说道:“大人息怒,南枝虽有不是,顾虑的不周全的地方,还不是为了大人着想。”

    玉锵换了姿势,直起身来,“晔君,那你有什么想法?”

    晔君道:“这挑战书已出,固然没有收回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怕了白骨域主了。我们杠上白骨领域,也不是没有什么胜算。大家想一想,若是合并了白骨领域,那么大人所说的话,鬼界哪有鬼不敢听的。”细长的眼眸微眯,透出浓浓的算计。接着说道:“到时候,大人会是鬼界无冕之王。”

    无冕之王,这四个字,在众人心中宛如石子落水。

    唯有玉锵眸中波然无惊,面色如初。“我下战书的时候,没有询问过你们,到了现在,你们认为我需要你们的同意吗?我要做的事情,你们只管去做。”

    众人心中早已被无冕之王激荡起层层波涛,幻想着日后呼风唤雨的日子。哪里还能想得到这么多,顾忌什么缘故来。

    南枝瞥了一眼身边的人都一脸兴奋,对将来的憧憬。不免面露嘲弄,却又闭口不发。她明白,自己要是再这么说周奇的事情,恐怕不只是玉锵要动怒,连同这些人都要容不下自己打消了他们的积极性了。

    什么无冕之王,什么雄心壮志,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狠狠地瞪了晔君一眼,晔君侧首一笑,似乎没有注意到南枝眼中的敌意。

    殿外,南枝一出来,就看见叶辰在不远处等候。一扫刚才的不快,心情随之明媚了起来。

    叶辰见南枝出来了,便迎了过去。“事情怎么样了?”他如今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当然也很是上心。

    南枝摇了摇头,“被晔君那家伙插了一嘴,害得大家都赞同这个决定了。”

    叶辰道:“倒不是没有办法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找到周奇,可就是另当别论了。”

    “我派人出去找过了,可是没有找到。可能她已经投胎去了吧,那个女人,亏得我们大人如此对她,可她倒好,恐怕现在都出生了。”说起这个,南枝整张脸又冷了下来。“我们在周奇的老家等了好些天了,都不见周奇回来。后来,她的家人搬走了,我觉得没有必要再守着了,就撤回来了。”

    南枝或许不知道,就是这个觉得没有必要,就这样失之交臂了。

    “这个可能倒是挺大的,她还真是走的轻松啊。”叶辰点头,怅然道:“明天,又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

    战火摇曳,不见黎明。连死亡这个解脱,都失去了。

    明天,明天是否会降临呢。

    换上一身白袍,头戴幕篱,白爷这才放心我跟着他出去。我也有些诧异,之前百般央求白爷带上我,可是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一个眼神,使得我咽下到了嗓子里的话。这一回,倒是他主动要带上我的。

    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衣裳,好奇的摆弄着裙角。白衣如仙,可惜是穿在我身上。白爷走来,替我正了正有些歪斜的幕篱。“你不能让别人发现你是周奇。”

    “啊?我一定不会让白骨域主发现的。”我以为白爷是在担心白骨域主的事情,到底白爷独自一人,恐怕不能喝白骨域主抗衡。

    “我说的,不能有第二个知道你在鬼界的鬼。”白爷瞥了我一眼,眸中透着警告。

    虽然不明白白爷的用意,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点头。“我知道了。”

    “我旁的管不上,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了。”

    心中一惊,你是我的了?白爷,拜托你保持你的高冷,不要说这些令人误会的话好么?

    说起来,白爷总有一种势在必得的神态,且是对物品的势在必得,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我有一种,白骨域主费时费力的计划到了这儿,结果被白爷捡了个现成的错觉。

    可怜我的脑细胞,已经精疲力尽了,完全不知道白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需要有一点可以确定,白爷不会伤害我就是了。

    “你在发什么呆?还不赶快跟上?”

    一回神,见白爷走得很远了。连忙快步跟了上去,口中喊道:“我来了。”

    江南风景,温婉秀丽。垂柳搭在湖面上,小舟上传来和睦的笑声。古风古韵的小镇,历经岁月的洗礼。斑驳残破的墙壁,一道一道的痕迹在诉说着令人悲泣的往事。

    小镇刚下过一场雨,从房顶瓦片上落下的雨帘还在断断续续。山峰罩起云海,如临仙境。

    到了这座古镇,我的眼睛便被这座美丽的古镇所吸引,好几次白爷叫醒我,才没有走散了。

    “白爷,你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带我到这里来玩啊?”白爷善心大发?好像没有可能。小摊上的荷包格外的精致,我拨开幕篱的轻纱,目不转睛的盯了很久,忍不住感叹手艺人的心灵手巧。

    我以前绣过一幅十字绣,没到一半就扔给妈妈绣了。这可是一针一线的手艺活,不由敬佩起来。

    “我们可不是来玩的,你要是再看下去,我就把你扔在这里。”白爷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我收回目光,敛起裙角小跑,“唉,既然到这里了,不好好玩玩看看,真是浪费啊。”

    “再怎么保持,这些东西,都大变模样了。”白爷垂着长长的鸦睫,生出了几分失落。

    我登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那我们赶快办正事啊。”

    “要不是你,至于拖到这么久吗?”白爷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见识少,别和我计较。”

    白爷斜了一眼,无言以对。快步朝前走去,不再回头,也不理会我到底跟上了没。

    扯着裙子,踢了好几脚。这么长的裙子,穿着就是麻烦。最烦人的就是上台阶,走一步,踩一脚。两手抓起裙子,迈开了流星大步。

    良久,白爷停步在一家农舍前,我顺着他的目光,抬头看了看。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等我回头,见身边的白爷已经进去了。

    墙壁门锁,不成妨碍。穿过墙壁,室内漆黑如夜。床上躺着一人,不知是否没了气息。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个垂死的老人。

    白发如雪,瘦如骨柴。混浊无光的眼神,深深陷了进去。

    房梁上,坐着一个身穿大红秀禾服的女人,她凤冠霞帔,唇色朱红。嘴角上噙着诡异的笑容,满目嘲意的俯视着床上的老人。

    口里哼着小曲儿,喃喃细语一般,听得不清楚。

    本是红妆待嫁,怎知薄命。

    我打量了一会儿那个秀禾服的女人,目光一转,看了看那个老人。同是鬼魂,自然明白没有那么多无缘无故害人的鬼怪。怕是这个老人,在这个女人生前,做了一些对不起她的事情。

    才能让她如此记恨,死了也不能离开。

    “我不欢迎客人,你们走吧。”秀禾服女人转过头,峨眉蹙起,露出不悦来。

    “跟我去投胎。”白爷说着,手中的剑已经离鞘。

    我:白爷,说好的劝一劝呢,结果你这么霸道的连个选项都不给?

    我傻傻的以为,这是个选择题,没想到,这只是个被选择题。

    “好啊。”秀禾服女人嫣然一笑,下一秒,脸色变得阴森恐怖了起来,恶狠狠地说着:“不过,我得先让这个老女人受尽痛苦,然后慢慢死去。”

    害人终害己,对于鬼来说也是如此。手染血腥的恶鬼,就算投胎了。下一世,不见得是人,或者老天爷实在是眷顾投胎成人,也是一世坎坷,命中苦难。

    在白阁的日子,我曾询问过白爷。为什么不在那些鬼害人之前,强行让他去投胎。白爷告诉我,强行如此,身带怨气,下一世也是个无恶不作之人。

    安安静静的守在白爷身后,等着白爷下一步的举动。我可不想去劝说什么,真不好意思,正好我没有这个口才。

    床上的老人痛苦的呻吟着,想要说话,可又只能发出一些声调,拼凑不出一个字来。

    这时,我的同情心没有泛滥,而是置若罔闻的站在一边,静候事态的发展。

    “那你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魂飞魄散。”白爷脚踩锦靴,目光冷冽。

    秀禾服女人癫笑了几声,“那又有何妨?”

    “我这一生凄苦,命都断送在这老女人身上了。我还能指望下一世什么下场?下一世,下一世能挽回我这样的悲惨结局吗?不过是一碗孟婆汤,忘了前尘往事,然后轮回,继续受苦罢了。”

    如悲如泣,听者伤心。

    大抵,我也有这种感受,不愿受着轮回之苦。

第71章 爱恨两难() 
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我出声问道:“你跟她,有什么故事吗?”

    秀禾服女人温婉笑着,“你愿意听吗?你愿意听,就听我慢慢讲来。”

    白爷眉头一皱,很是不高兴我的擅自主张。他杀戮决断,无需这样费事。

    而我也只是一时好奇,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抬头望着那个秀禾服女人,点了点头。

    她再度一笑,明媚如花,“那个时候,我正值二八年华,那是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纪了吧。我的父亲,是个赌鬼。为了挣他赌博的钱,就让我夜夜和不同的男人共眠。很快,我就染上了花柳病······”

    她的声音轻柔,很快将我们带入了她所在的年代。

    那是几十年前,战火终于熄灭,迎来了黎明的曙光。人人都在准备崭新的生活,对未来的憧憬。

    还是这片土地,还是这个小镇,就在那一刻老愧树下。

    那天的雨很大,树下卷着身子的少女,惨白着小脸,眼中令人触目惊心的绝望。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如同死了一般。

    “青莲,你怎么在这里?”那是一个学生装扮的少女,撑着一把油纸伞。

    青莲,就是这个秀禾服女人的名字。相反,这个青莲长相明艳,所以慕名而来的人不少。

    她不是勾栏女子,却胜似妓子。

    栗花,这是那个少女的名字。

    不同的命运,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身份,让这两个人相识相知。彼此纠缠,爱恨两难。

    在青莲病中的日子,是青莲照顾着她,直到病好为止。

    “栗花,你真好。”

    “傻瓜,我们是好朋友,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青莲的父亲听说青莲病好了,强行要带走青莲,让她继续为自己挣钱赌博。

    两个女人跪在地上哭求着,泪水打不动青莲父亲半分。

    “求求你了,伯父,青莲都成这样了,求你放过她吧。”

    “爸爸,求你了,我是你的女儿啊。”

    青莲爸爸一脚将栗花踹开,“都是你,我的女人都不听我的话了。”转而对青莲说道:“青莲啊,爸爸还需要一点钱,就能反败为胜了。我们父女能够过上好日子了,幸福的日子在和我们招手呢。反正你身子也不干净的,多做一次,又没有什么关系。你的脸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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