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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正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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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在沙发里出神,过了好久,他起身,去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酒出来,杯子都不用,就直接拿起瓶子灌。
  屋里的男人,翻的书没翻完,他转眼看着敞开的房间门,他放下书,翻开身上的棉被,他起身下床。
  柯正辉边灌自己边望着城市的璀璨,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拿起瓶子,再仰头喝一口,完全没察觉到,走到身后的男人,他会默不作声的把瓶子拿走。
  柯正辉坐在地板上,他一动不动。
  男人转身进屋,他丢来一张毛绒毯。
  柯正辉感觉毛绒毯被扔在身上,他回头看一眼,男人走进房间里,他随手关了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08 章 凉雨夜

  下半夜,突然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响声震耳欲聋。
  柯正辉睁开眼睛,外面的夜色,还是睡下前的明明灭灭,灯火闪耀,没日没夜。
  他双手枕头,听外面打在玻璃上零零落落的雨点,迷蒙的光线,隐约可见的雨帘,倾斜而下,垂入地表。
  他昏昏欲睡,房间里的热气,肆意流转,他身上的毛绒毯,太薄,薄得他感觉很冷,忍耐着穿心刺骨的冷意,他不想醒来,就想这样沉睡在梦里。
  一个分不清现实的梦,梦里,感觉二十岁的身子,被掠夺和重压,那喘不过气的感觉,干涩的呼吸和一声声吞吐,进出的是浑浊的气息,他不知道这个梦的根源是什么,他感觉,好像,在二十岁的时候,这具身子,早不是自己,他想不起那晚,都发生过什么不堪回首的画面和沉痛,他只记得,有一具热烈的足够压倒自己沉重的身体,自上压迫,那排山倒海的气势,让从未被压迫的他,感到难受。
  他想推开,他想起身,熏人的酒意,麻痹人神经的酒精,他的反抗,犹如隔靴搔痒,根本毫无作用,为此,他垂首挣扎,他感觉突如其来的穿心裂肺的疼,那样的疼,疼遍全身,由内置外。
  柯正辉分不清那仅仅是个人的恶梦,或者是真真确确的发生过。
  他二十岁的生日,第一次喝得烂醉,第二天醒来,他躺在大哥的房间里,他早上睁开眼,只觉得全身像是散了架般,疼,所有地方都隐隐作痛,他感到不舒服。
  那时,守在床边的柯正宏,他似乎是一夜没睡,他满脸的疲惫和倦意,强打着精神,守着在梦中反反复复苏醒沉睡的弟弟,他伸出的手,温厚的掌心,落在意识混沌的人额头上,他说,“正辉,哪里难受,是不是不舒服?”
  柯正辉迷迷糊糊的挣扎着,他转脸,靠近额头上的手掌,恍恍惚惚的又睡过去。
  从小,柯正辉就落了一个毛病,他喜欢那种温暖的感觉,哪怕是手间的紧握牵着,他也想靠近去,索取温暖,他特别的信任和依赖柯正宏。
  柯正宏从来不许自己的四弟,手上沾半点血腥,他说,“你和我们三位哥哥都不同。”
  他紧紧的护着这纯白的弟弟,他不许最小的他走上他们的道路。
  柯正辉不能理解,他问,“那为什么,二哥三哥可以,就我不能。”
  他不愿被别的同学说,自己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不管做任何,都是他们哥哥在出手,而他没有任何的决定权。
  柯正辉记得,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大哥,把出言不逊的学长打得血流满面,只因那长了年级不长脑袋的男生,侮辱作学弟的原来不仅学习有两下子,招引男人的风姿更具特色。
  柯正辉第一次听到那样侮辱的言辞,他握紧拳头,就直接冲上去,这是作为男生本能的反应,他是被三位哥哥护着没错,他是被其他同学孤立没错,他只是不习惯以外的人,他们那种假惺惺的作态。
  可能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从小被外祖父家的哥哥姐姐孤立,他就与所有人格格不入,为此,回到了父亲身边,他与那些亲哥哥特别生分,柯正宏、柯正昕和柯正宇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最小的弟弟害怕他们的靠近。
  小时候,柯正宏想尽了一切办法去为这个少年解开心结,他用尽了心去呵护这唯一这从小就只有母爱而没有父爱及兄弟的关怀成长的弟弟,他说,“我们以后都会保护你,即使妈妈不在了,但你还有我们?”
  柯正宏拉住了想挣开手的弟弟,他说,“正辉,我是你哥哥,我们会和你在一起,我们绝不会冷落你。”
  柯正宏尽力了,柯正辉也终于释怀了,十六岁,柯正辉在新的环境里,慢慢的改变自己怯弱的性格和适应身边的三位哥哥的保护,他慢慢的将身上裹着的瑟缩懦弱都抖了一干二净。
  他忘了以前的家,他融进了最新的家,即使妈妈不在,但他还有父亲,还有三位哥哥,他不停的告诉自己,他也在不断改变变得坚强,比如,他也学会打人,和别人打架,就像那一次,他和年长的学长动手,他的行为,吓坏了所有老师和同学,他在所有人的眼中,明明是特别安静的孩子,甚至是有抑郁倾向。
  那天,柯正宏去学校接放晚学的弟弟,他第一次看到极力护着照着的弟弟被人打得出血。
  柯正宏刹住车,他下车,即刻拿起手中的伞,朝着那高个子打去,周围陆陆续续放学离开学校的同学,停下脚步,他们震惊的看着这一场充满血腥的暴力。
  那时,天下着雨,柯正辉势单力薄,原先和人对抗,他被推开后,仗着人高马大,作为学长的竟毫不留情的给了毫无反抗力气的学弟两拳,那两拳,让柯正辉嘴角流血,没人知道,那一刻的少年,他是什么心情,虽然说,小时候,被身边的小朋友孤立,虽然说,十五岁之后,身后有了作为兄长的守候,可是他从来没有收到这样的打击和侮辱,所以,站起来,踉踉跄跄的想要还击,可是,手都还没有起来,就又被以大欺小的人,推了一把,甚至踢一脚。
  柯正宏那天,往死里打,柯正辉坐在地上,他擦去嘴角边的血,当看见前一刻步步紧逼,将自己逼至绝地的学长,被打得往人群躲,他看到对方嘴角上的血,还有红肿的一张脸,甚至是他额角上也流血。
  柯正辉怕出人命,他上去抱住打得走火入魔般的柯正宏,他说,“大哥,大哥,别打了,不要打了。”
  柯正宏还想上去,柯正辉抱住想要杀人的哥哥,他不停的叫他,天上抖落的雨水,冲刷着暴怒的人的意识,他回头抱住受了伤的弟弟,他说,“正辉,对不起,对不起。”
  他极力护着的人,有一天,被打得无力反抗,柯正宏抱着怀中的人颤抖,他说,“以后不会了,以后不会了。”
  柯正辉点点头,柯正宏把弟弟送上车,他还想去打,柯正辉回头拉住,他摇头。
  那些听闻消息赶出来的老师,还有临近的警车,柯正辉都没有来得及理会,他拉了还想继续往死里揍的大哥,他说,“大哥,回家。”
  柯正辉拉着手上沾染了血色的兄长,柯正宏把弟弟送上车。
  柯正辉当时以为,这事本可以这么过去,可,那张狂的还不知死活的学长,他老爸刚好是市里某官的儿子,为此,柯正宏被叫到警察局询问。
  柯正辉那时也想跟去,柯正宣看住自家四弟,柯正宏和柯正昕一起去了警察局,兄弟俩,做二弟的承担事情的起因,柯正宏承担动手的过程。
  那一次,为了这件事,柯老爷气得半死,老人家认为,作为他儿子的虽然可以凭借强硬的拳头解决事情,但绝不能仗势欺人,胡作非为,况且,那是柯正辉就读的学校,作为大哥,去那里闹事,那最小的弟弟,怎么能在那里安心学习?
  老人家究了三个大儿子的错,柯正辉想上前解释,柯正昕跪在前边,他挥起手,打了大哥一拳,柯正宏瞪一眼,他说,“正昕,你还想动手?”
  柯正昕说,“我就想,当时我怎么不把那小子打得残废。”
  柯老爷那个气血上涌,他手上的拐杖,就差没在一急之下往整齐跪在面前的三个大儿子招呼过去。
  柯正辉站在身后,他看到柯正宏回头示意,“别说话!”
  所有的过错,他们承担,而他柯正辉,要好好学习。
  柯正辉最终没被问责,反而是三位无关的哥哥,他们都受了罚,他们跪在后园的祠堂里,从早到晚。
  柯正辉对此记忆深刻,因为他的三哥,晕倒了,他说,认错这活承担可真是不好受,他宁愿和别人拳打脚踢,打上一架。
  柯正宏和柯正昕一起,将老三搬上床,而柯正辉,忙着四处端茶倒水,他说了很多次对不起,柯正宏拉过愧疚的弟弟,他说,“正辉,我们之所以护着你,其实就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像我们这些做哥哥的依靠拳头解决问题。”
  那也是柯老爷的意思,他三个大儿子,打小跟着粗汉子混,什么混账事,混账话,他们都能挑,独独腹中无墨水,手中握不住笔头。
  柯正辉在那以后,再没有被同学欺负,后来,柯正宏才知道,原来,是弟弟,他自己去解决了。
  长大后独立自主的柯正辉拍着大哥的肩膀说,男人的事,只能是自己解决。这是他经过被打后三位兄长替自己承担罪责后得到的最深刻认识。
  柯正宏后来在处理事情的时候,懂得了轻重,他每一次,在解决帮派间纠葛时,只要有四弟在的地方,他都不会动手,即便动手,也是让人把老四带离后,他才会下手。
  柯正辉没杀过人,更没有把人打残废,在作大哥的还在的时候,他手上没有沾过血,直到柯正宏被同帮派的人设计陷害,这个从来干净看似毫无任何作为的柯四爷,他终于拿起了枪,就对着人的脑袋,扣动扳机。
  他不动声色,他面无表情,那一刻的柯正辉,让许鸣感到震惊,而震惊之后,也是过往云烟事。
  是,他们都必须学会保护自己,如果没能力保护好自己,那么只能等着被宰割。
  许鸣说,“你大哥真的很护着你。”
  柯正辉说,“我知道。”
  他就因为知道,所以有一天,才会拿起那冰冷的枪。
  没人能想象,那个少年,面对失去至亲的人,他心里的惶恐和痛彻。
  再也没有人,那般护着他;再也没有人,会在他接连高烧不退的三天三夜里,寸步不离时的守在床边,悉心的照顾着他。
  那一次的伤势,柯正辉没有得到任何的解释,柯正宏面对弟弟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只说是那是被打留下的伤痕。
  柯正辉毫无记忆,到底是谁人对自己动手了,他不记得了,那好像是他和柯正宏两个人知道的事而已。
  柯正宏在高烧的柯正辉病好后,他把蒋耀光绑来,他说,“假如,我有一天不在了,那么,这个人,他来保护你的安全,正辉,你可以说不需要他,也可以让他点头作出承诺。”
  柯正宏把被五花大绑的蒋耀光,踩在脚下,他威胁着被捆绑的人的命,他让做弟弟作出一个选择。
  如果柯正辉说不需要,那么,蒋耀光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柯正辉那时没想过要蒋耀光来保护自己,他就是不想看见大哥手中的枪开花,所以,他说,“留下他吧。”
  他不知道,自己愿意留下他,后来竟然会爱上他。
  因为蒋耀光兑现了承诺,他答应柯正宏,会保证柯正辉的安全,所以,他拼了命,护了他的周全,让他活过那么多年,甚至让这个一度揭穿自己是卧底的少爷,他放弃了要把自己身份告知柯老爷。
  对于这些已经过去的事,有太多黑暗,柯正辉不想回忆想起,他以为能忘记,但是,忘记的前提是先想起,然后筛选其中的记忆,将其遗忘。
  他说不清,喜欢蒋耀光什么;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梦,困住自己那么多年,感觉这个身子,不再是自己,而自己,竟然会卑微的去求一个卧底警察的爱情。
  他转头看着窗外还在哇啦啦下的雨,想起第一次打架,也是下雨,第一次,那个困惑多年的梦,让他觉得自己很恶心。
  他起身,摸黑去打开冰箱,再拿出一瓶酒,坐在黑夜里,一个劲灌自己,一口接一口,一瓶接一瓶,在醉醺醺的感觉离沉淀,他好像记得了二十岁生日喝醉那晚,自己是怎么被人压下,而自己又是怎么推拒,最后所有的抗争挣扎,换做是嘶哑的哽咽。
  他丢下手中的酒瓶,他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他站起来,想出门,想出去淋一场雨,可,人走到门口,就被身后的人,拉入怀中,他将他抱起,带回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09 章 他的错

  彭锡雁这一大早上,他不是忙着身为秘书该做的事,而是担当起保姆的角色,收拾凌乱的房间。
  柯正辉顶着被糟蹋了一夜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他神游似的走向卫生间。
  彭锡雁转头看一眼昏头昏脑的人,他说,“柯大老板,以你这样的状态治理公司,能行吗?
  彭锡雁觉得,自己这辈子,要想出人头地,跟着这个老板,绝对混不出头。
  柯正辉和蒋耀光,他们两个人,一个是整天陪着第三者;而另一个,他三心二意的面对任何的风云变幻,他们的各不在乎,让作为旁观者感到很是吃力不讨好。
  彭锡雁不认为自己该做这些事情,收拾房间的事,是女人的事,为什么要他来做。
  想起早上起来的蒋耀光,他把扔在地板上的抱枕丢回沙发里。
  柯正辉洗了把脸,人稍微变得精神了一点点,他湿漉漉的脸上,衣服下,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痕迹,让人想入非非。
  彭锡雁赶紧低头做正事,把地上的酒瓶都扔进垃圾袋,他问,“柯总,你确定,要入股ENL?”
  柯正辉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他扫一眼满脸哀怨的彭秘书,彭锡雁把手上的垃圾扬了扬,他表示,“这里都还没丢呢,又制造垃圾,能别这么折磨人吗?”
  柯正辉走到沙发里坐下,他反问,“你说,我入股ENL,有什么不好?”
  这入股是一种投资,是为了赚钱,他又不是去卖身,怎么就有人提出这么强烈的异议,并且一副看想要自主独立的人是神经病的眼神?
  柯正辉想不通自己人生的失败点在哪里?从小到大,他是被大哥护着没错,而今,作大哥的不在了,那么当弟弟的奋起当自强,难道有错?
  他不知道蒋耀光让自己糊里糊涂签的协议内容是什么?他没什么心思跟那个男人搞商战活动,他喜欢松手,这意味着,他有能力去抓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另一种幸福。
  柯正辉把这种自我理解的放手当做是一种得到幸福的释义,他没想过,蒋耀光,他是什么想法?
  也许,蒋耀光费劲做那么的事,走那么多的弯路,无非是为了最初的目的,端掉这座城里的大大小小的三帮五派,只为还社会一个太平。
  对于乔少扬的横空出世,他是个不轻易妥协的人,若不是蒋耀光出了什么极具诱惑力的条件,那初生牛犊,绝不会这么快学会顺从。
  很多次,反抗不是好事,相反,会落得个五马分尸般的下场,那样的下场,柯正辉不再希望看到,而他乔少扬当然也不希望发生,那么,他们唯一能解决问题的手段,那就是联手御敌。
  柯正辉用了整整一个晚上梳理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他清楚的认识到,走到今天,他真真正正的变得孤立无援了。
  大哥不在了,父亲在病危,他还有最后一口气在,老爷子威风八面了大半辈子,走到最后,也就这一个结局,曾叱咤风云的太上皇,他如今残喘在榻上,他拿住剩下的两个儿子的手,千叮万嘱,他说。江湖,混不好的就撤,且留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柯正辉握着父亲的手,他喊了一声,爸。
  柯正昕握紧了老四的手,他说,“放心吧,正辉一定能把他的公司做大。”
  他们这一家子上下,为所欲为了半辈子,走到今天这地步,还剩下的就是他们兄弟间的手足情。
  干打打杀杀及不法勾当,他们需要兄弟,而亲兄弟之间,他们要的就是能握紧手,共对外敌。
  帮派间的争斗,只要各自存在一定的势力,只要各自有利益所需,他们总要无休无止的争斗下去,除非,被警察彻底断掉的那一天。
  柯正辉辗转反侧,他想了很多天,他说,“二哥,我还是想回来陪你。”
  想洗白,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洗,漂白粉都漂不净的污垢,他难道还指望,自己指望不上的男人,卧底?
  蒋耀光,他是警察,本就没错,他真的是卧底,也更没错。
  柯正辉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做大哥的要留下那个人一条命,害得,做弟弟的把自己的心都赔了进去,而人家,千方百计,还是要端了他们这些人,所谓的势不两立,说的就是他们柯家,和警察之间的关系。
  蒋耀光这段时间过来,身边步步紧随在左右侧的都是乔少扬,许鸣乐得清闲,他天天有空往柯正辉的办公室跑,今天问,你需要去哪里,我陪你;昨天说,记得出去,一定要带上我,好歹也是一同在生死里相伴走过来,虽然没有同床共枕,但是共过生死,他说,有事,别忘了兄弟我。
  他说的情真意切意味深长,柯正辉听着转身去洗手间呕吐不止。
  他掐灭指间的烟,坐在旋转椅里,想着明天要和ENL的老董面对面交流,他难得感到期待。
  听说ENL的老董,也就三十几岁,没上四十的老油条,他想油炸新人,多少也会留点情面,毕竟,有种共同的爱好,生意上谈不妥,那么人情之间,彼此相卖一个也是好事。
  许鸣在柯大少爷这边的新办公室转悠够了,他回到自己大哥的别墅里,喝喝酒,吹吹风,随后把这边的情况三言两语说清,许鸣问,“老大,你究竟想干什么?”
  蒋耀光坐在沙发里,他一言不发,一旁的乔少扬,嘴角边的笑意,越来越像得意的春风。
  计划周详,即使失败,也能倒打一把。
  那是他们的计划,不是他柯正辉的计划!
  许鸣隐约觉得哪里不对,那种毛线滚做一团的凌乱感,是理还乱。
  乔少扬被派去跟在柯正昕的身边,那是过了一年后的事了,柯正辉这才下定决心,想要回到自己的二哥身边帮忙,谁知,有人先快了一步。
  柯正昕说,“正辉,我这里有少扬,你呀,好好打理你的公司就好了,不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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