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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同人)刀剑风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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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搭在白玉堂肩上的手指戳戳他肩膀,示意他别捣乱,“我们住的那家客栈是不是你烧的?”

“不是。”庄晴否认道,在经过一系列的打击之后的挫败感已经让他放弃了反抗,何况他现在内力被封就是个废人了,原本以为自己就算不能解决了展昭但起码能让展昭受个伤什么的,但是真正交手的时候才发现就算自己箭术再好,但是本身实力跟展昭根本天差地别。

“为什么要放暗箭,是谁指使你的,那天在成都府城外袭击唐书颜的是不是你,唐门和府衙还有外族之间有什么关系?”展昭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庄晴往后撤了撤,深吸口气,神情似乎有些落寞,“这些我不能说,要杀要剐,你们随便吧。”
白玉堂眯起眼睛刚想发作,展昭扯扯他头发,白玉堂无奈,拍开展昭的手站起来走到窗口,呼吸了这么长时间的霉气,白玉堂觉得自己都快吐了。

展昭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没有了那股淡淡的檀香还真有些不适应。

“为什么不能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助纣为虐,到时候会有多少无辜百姓家破人亡?”展昭严肃,看面相这人不似十恶不赦之徒,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呵,展大人心系天下,我自然比不了。”庄晴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样子。
展昭抓着椅子腿,默默告诉自己不能生气,难道不像包大人那么黑就没威严了么,问什么都不说。

“那你是否伤过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左脸上有道不算明显的疤痕,在济世堂对面的赌场?”展昭回想着昨晚钱友昌的描述,换了一个问题。

本来以为不会有什么收获,但是没想到庄晴听到之后突然转头直视展昭,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惊疑,要不是身上有伤恐怕早就跳起来了。“你见过他?怎么可能?他在哪,怎么样了?”

展昭意外的看着神情紧张的庄晴,心想这倒是个突破口,“展某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先回答展某之前的问题。”

庄晴盯了展昭半晌,直到白玉堂都忍不住重新回来坐下,“那猫没什么优点,但还是做得到言出必行的。”

庄晴咬了咬牙,深吸口气算是下定决心,“好,其实济世堂对面那间赌场是一个神秘门派的堂口,别问我什么门派,我只是奉命行事知道的很有限,那天在城外配合那群黑衣人围杀唐书颜是副堂主的命令,副堂主和唐门大长老唐霄有来往,他们的上级是个辽国人。”

展昭想了想,问道:“那堂主是谁?”

“堂主?”庄晴反问了一句,似乎是在思索。展昭满眼期待地等着庄晴说出下文,结果庄晴只说了三个字。“没见过。”

“…你们的门派神秘到这种程度了么。”展昭嘴角抽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与其说是神秘根本就是奇葩了吧。

“那府衙里的内奸是谁?”

“也没见过,不过我听过他的声音,最多不超过四十岁。”庄晴想想肯定的说。

“钱友昌是你杀的吗?”

“是副堂主的命令。”庄晴略微低头。展昭看到他似乎有那么一丝不情愿,但很快就被掩饰过去了。

展昭仰头想了一会儿,庄晴知道的不算多,但是好歹让展昭有个头绪了。

“我知道的都说给你了,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庄晴催促道,一边扫了白玉堂一眼。

展昭点头,站起来对白玉堂勾勾手指,“稍等。”

白玉堂被展昭拉到了门外,刚想问一句干什么,但是话没出口,展昭就从自己怀里拿出那封唐门暗语信塞进了白玉堂手里,“还请白兄帮个忙,把这样东西到驿站加急送往开封府,让包大人找找张洪和周原乡当年的科考试卷对比一下字迹,事不宜迟白兄现在就动身吧,展某感激不尽!”

白玉堂目瞪口呆,这猫使唤人的本事越来越精进了,连回绝的余地都没留下,当下收了信件,“展大人要五爷帮忙也可以,但是不能白帮,两坛花雕,不准赖账!”

展昭点着头拍着腰间钱袋,“白兄放心,展某俸禄还是够两坛酒的。”

白玉堂这才放心,转身牵了马出去。

庄晴在屋里勉强扶着床柱子爬起来,伤都是皮肉伤,不过从房顶上掉下来也确实够呛,之前被展昭一剑柄打晕了脖子现在还阵阵抽痛,更让他憋闷的是满头的过期茶水还带着腐烂的茶叶,要说这白玉堂不懂得手下留情的传言真是准哪。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魔王的文越来越暴露出魔王是爆笑恶搞吐槽出身的啊!一点七五应该有的严肃感都没有…_…|||



第14章 烽燹唐门篇13兵分两路


“其实白兄手段虽然直接了点,但他其实没有恶意。”展昭看见庄晴狼狈的样子出口替白玉堂说了句好话,但是话刚出口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这都没恶意那什么算恶意啊。

“展大人是不是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庄晴很想说一句就算白玉堂掐死我你都会说没恶意吧,但是人在屋檐下还是少说话,只能催促展昭快些说出那人的下落。

“他是被赌坊扔出来的,当时他身受重伤,肩膀还中了一箭,就是你用的那种箭。钱友昌救了他之后他就失踪了。”展昭说到这里顿了顿,看见从希望到失落的庄晴,还是把推断告诉了
他,“但是根据展某从知府那得来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在大牢里。”展昭从腰间百宝囊里拿出从知府那拿来的箭头递给庄晴。

庄晴拿着银色的箭头撑着桌子走到门口对着阳光晃了一下,然后惊喜的回头,如释重负的笑容在脸上蔓延开来,靠着门框缓缓滑落跌坐在地上,“太好了,他没事!”

“听你的口气,难道伤他的不是你?”展昭觉得庄晴表现出来的关心不像是作假。

“我怎么可能伤他呢,他是我的结拜义兄,副堂主认为我和他威胁到了自己的地位,就陷害他说他背叛堂口,然后私下扣押了他要挟我,不杀你们就杀他。”庄晴撑着额头声音苦涩无奈,“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也知道副堂主根本就是想借你们的手除掉我,但是没办法,我不能让他们害死我大哥。”

展昭一时无言,这种情况实在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为什么会在大牢里?我要去找他!”庄晴忽然抬手眼神坚定,“我的箭曾经丢过一枝,一定是副堂主他们拿我箭伤了我大哥,我要和他解释清楚!”

展昭赶紧拦下扒着门框就要往外跑的庄晴,“你现在这样子去大牢有用么,反而会打草惊蛇的,现在牢里算是安全的了,你要是想见他,晚上跟我带你去。”

庄晴愣了愣,想想的确是这回事,深呼吸口气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冲动也没用,“赌坊那边你们尽快去查吧,我记得偶尔听见他们谈话说什么计划败露,如果实在瞒不过包拯,就舍卒保帅。”

展昭皱眉,“难道所谓的帅就是那个副堂主?”

“大概吧,也就是从你们到成都府那一刻起就被盯上了,他们自以为能让知府替他们顶罪,果然还是小瞧了你们啊。”庄晴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对于展昭和白玉堂他不服也不行。

展昭拉开椅子让庄晴坐下,那个神秘门派的堂主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副堂主刚愎自用自相鱼肉,所以现在倒是个反击的好机会。

等到月上柳梢的时候,展昭出了两次门都回来了,白玉堂才慢悠悠的推门走进来,扔给展昭一袋包子。

本来想来个兴师问罪的展昭看见包子顿时懒得追究白玉堂这么长时间都去哪儿了,于是边吃边把情况跟白玉堂叙述一遍,然后指指角落里刚洗完头发正在擦的庄晴,“把他穴道解开吧,今晚我有个打算需要白兄配合一下。”

白玉堂走过去在庄晴警惕的眼神中解了他穴道,然后靠到窗户边上,“又要爷去做苦力?”

“不,这次你肯定会满意的,换件衣服去济世堂对面那家赌坊砸场子!”展昭笑的狡黠,握着拳头做了个砸桌子的动作。

白玉堂一挑眉毛还真来了点兴趣,“为什么要换衣服,再说不是要去大牢么?”

“大牢我去,赌坊你去,咱们兵分两路,至于换衣服嘛,当然是免得别人一下就认出你来啊,咱们要引蛇出洞不是打草惊蛇。”展昭眨眨眼睛,从床头拿出两件紫得发黑的衣服还有带纱的斗笠捧到白玉堂面前,“就穿这个吧,这可是我刚才刻意跑去成衣铺买的花了不少银子呢。”

白玉堂看看衣服,再看看展昭,顿时冷了一张脸,有了一种想给展昭一巴掌甩过去的冲动,“死猫你眼睛中毒了吗,这种没品位的东西也想让你白爷穿?”

展昭就知道白玉堂肯定反应激烈,于是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白玉堂出言劝道:“白兄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么,你看要是你成功抓住了那个副堂主,之后案件告破皇上肯定高兴,你想皇宫里好东西多少呢,到时候要几坛子珍藏的好酒他都不好意思不给了。”

白玉堂承认皇宫里的好酒对他来说很有诱惑力,但是要穿这个他还真下不去手。“别打爷的主意了,大不了这衣服你穿,我去大牢。”

展昭叹气,白玉堂对于白色的执着还真是可怕,看来只好调换一下自己去赌场了,不过还是忍不住调侃一下白玉堂,“白兄除了白色别的都不穿,那他日若是白兄成亲该怎么办呢?”

白玉堂愣了愣,成亲什么的似乎自己从来没想过,“大丈夫就是要行走江湖快意恩仇,总想着儿女情长算什么。”白玉堂用了种委婉的说法,只是说完就见展昭好奇的看着自己,那神情就像遇到了新鲜玩意儿的猫一样,莫不是这猫不赞成自己的说法了?要是这猫将来要成亲的话不知道会看中什么样的姑娘。

白玉堂想着想着就觉得莫名的烦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烦些什么。

“白兄真是这么想的么,不过展某听江湖上传闻说五爷潇洒狠戾风流倜傥多情无情,这风流是怎么回事啊?”展昭一直都想问这个问题了,无风不起浪,何况是白玉堂这样的人应该没人敢造谣他。

白玉堂听见展昭这么问反而松了口气,原来这猫不是关心他成不成亲的问题,“那是谣传,谁家听个琴姬弹曲子就算风流多情了。”

展昭摸着下巴点点头,差点忘了这白老鼠琴棋书画什么都会了,不过也难怪,像白玉堂这样相貌俊美家境殷实才华横溢的人的确不好找了,“其实我跟你想的差不多啦,帮包大人查查案子行侠仗义,就像现在这样多好。”

“现在这样?”白玉堂重复了一遍,微微疑问的语气。

“对,现在这样。”展昭语气肯定的回答,再配上脸上温和的笑容,不禁让白玉堂觉得心旷神怡,连眼前这团衣服都顺眼多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去大牢找人。”白玉堂嘴角带笑的往外看了一眼,作势就要跳窗户。

展昭连忙上前拦住,“先别走,把庄晴带上。”

白玉堂点头,眼角瞟了下庄晴,“别给爷添麻烦。”

庄晴避开白玉堂的眼神,心中暗道果然还是展昭好说话啊,这白玉堂对人的态度真是瞬息万变,上一刻笑着下一刻就瞪人。

展昭站在窗户边看着庄晴勉强跟上大概用了四五成内力施展轻功的白玉堂,摇了摇头,估计等到了成都府大牢得把庄晴累的走不动吧。

不过与其关心庄晴不如担心白耗子会不会被惹毛啊。

等到看不见白玉堂影子了,展昭才换上那套衣服戴了斗笠,准备去赌坊。

其实别看那间赌坊地处偏僻,但凡是成都府的赌徒就没有不知道的,一是因为这间赌坊的名牌特别,一般的赌坊为求财源广进一般都会取个有寓意的名字,但是它不同,只在匾额上写了“赌坊”两个大字,倒是令人一目了然。

第二个就是因为他的铁手腕了,有些在赌坊闹事出千的或者不遵守规矩的人,从来就没有竖着走出去过的,久而久之成都府乃至周边县镇都知道了这么一个地方。

展昭戴着斗笠走到济世堂门口,看了看已经痊愈的手,不禁暗暗下定决心绝不能放过那个十恶不赦的幕后主使者,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把巨阙别在身后用宽松的罩衫遮住,展昭推开了赌坊的大门。

赌坊内一阵烟酒之气,还有骰子牌九哗啦啦的响声,以及赢家得意的笑声和输者不甘心的怒吼。
展昭的出现并未引起赌徒们的注意,毕竟有些好赌的达官贵人不希望别人认出自己时也会做些掩饰。展昭复杂的不会,但是猜大小这种简单的还是可以上手的,况且练武之人耳聪目明,内力高深的更是可以从骰子撞击盅壁的响声来判断大小。展昭就是这样内力高深的人。

“来来来,买定离手啊!”庄家摇晃着骰盅吆喝,展昭侧耳细听了一下,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压了小。

庄家扫视一圈桌子周围红了眼的赌徒,微微一笑,掀开了骰盅。

“什么?又是小?”

“娘的,老子还以为这次压大的人多就能沾点运气呢!”

展昭心中暗自嘲讽这些不务正业的赌徒,被赌场骗的团团转还不自知。要说没有赔本的赌场,赌徒会出千赌场也会设陷阱,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很简单的猜大小的赌局,实际上玄机就在于那个骰子里有一个铁珠。在骰盅上安装一个磁石就能随意控制骰子的大小。

“哎,运气这东西不能总在别人身上不是?说不定下次你就能猜中了,要是现在就走岂不可惜?”庄家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指的正好是一个赢了钱数银子的男人。桌前有一个要走的人咬牙狠了狠心,翻遍了身上的口袋凑了一把碎银子拍在桌上,“老子全部身家都在这儿了!就不信老子不能赢了!”

展昭摇摇头,继续压,反正他是不会输的,而且此行就是要赢,赢到那个副堂主坐不住为止。
展昭这边边赌边收钱,白玉堂也到了成都府衙的大牢墙外。

成都府衙后院靠墙的一片都是牢房的范围,面积大还复杂。白玉堂提气轻松落在房顶上,没发出一丝声响,随后庄晴也跟上了白玉堂落在他身后。

大牢门口有两个巡夜的衙役,其中一个年轻人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跟他一起走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拍了一下他脑袋,“打起精神,才刚到亥时就困啦?”

年轻人眨了眨眼睛,“肯定是我娘又在念叨我了,不过大哥你说我什么时候能调个轻松点的工作啊,我娘一个人开个客栈多不容易。”

男人这回拍拍他肩膀:“好小子,挺孝顺嘛,等大哥有机会跟知府大人说说,大人体恤下属肯定能给你安排的。”

年轻人摸摸脑袋傻笑了几声,“是啊,知府可是个好官啊。”

白玉堂蹲在房顶上摸了摸下巴,这应该就是那开客栈的老人家的儿子了,看来这知府张洪说的话还是有一定可信度的,能得到成都府百姓的爱戴应该坏不到哪里去,如今倒是这主簿周原乡嫌疑最大了。

“喂,把那两个巡夜的衙役解决了去。”白玉堂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只有那两人,顿了一下,没等庄晴跳下房顶时又补了一句,“那个年轻人记得下手轻点。”

庄晴没说什么无声无息的跳了下去,可以说他巴不得早点里那个白衣煞神远远的,但是现在不投靠展昭白玉堂已经没有第二选择了,谁知道那个丧心病狂的副堂主发现自己知道了大哥没在他手里会不会杀人灭口。

下手利落的点了两人的穴道让两人昏睡过去,再把两人拖到了墙角阴影处又盖上了几把杂草,弄的满手灰的庄晴拍了拍手。白玉堂轻盈的落在地上,头发随着微风拂动,握着刀向大牢门口走了进去,留给庄晴一个潇洒的背影。

“……他娘的!”庄晴平生第一次爆了句粗口。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五一都过去两天了,但最后一天就说一句祝亲们劳动节快乐吧!o(≧v≦)o




第15章 烽燹唐门篇14兵分两路中

白玉堂走进大牢一看,发现牢内并没有衙役狱卒看守,不知道是知府张洪故意这么做的还是太过自信不会有人劫狱。

大牢内一条走道直接通到对面墙,走道两边是收拾的还算干净的牢房,当然这干净只是相对来说,在白玉堂看来若不是展昭拜托自己他绝对不会再多待一刻钟。

牢房里有些没睡着的犯人惊奇的盯着这个白衣翩翩的公子哥,有的甚至拖着脚镣跑到栏杆前舔着嘴唇眼神发光了。

“呦,两位美人儿,大晚上的怎么上这儿来了?过来给大爷解解闷儿啊?”一个络腮胡子瞎了一只眼的大汉伸手抓向白玉堂,估计是关的太久不长脑子了。

庄晴跟在白玉堂身后暗道这人要惨了,要说能顺利进入大牢还不惊动任何人的能是任人调戏的花瓶么。

果然,大汉话音刚落,白玉堂斜眼脸色一寒,只见白色的袖子微微一晃,一柄短剑已经穿过牢房栏杆架在大汉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清晰的血痕。大汉吓得浑身发抖,刚才那点火全下去了而且白玉堂的剑刃放的很有技巧,大汉只能保持着额头贴在铁柱子上的别扭姿势,稍微一动就可能碰到剑刃人头不保。

“你……小心我喊人来!”大汉色厉内荏,颤抖着声音。

庄晴往大门处看了一眼,果然除了那两个巡逻的已经没有别人了,不过不要惊动前院衙役还是有必要的吧。庄晴想提醒白玉堂一句让他小心守卫,但是话到嘴边看了看自己手中空空的剑鞘,觉得还是别多嘴的好,天知道自己在白玉堂眼里和那个不屑让他用刀的人渣有多大区别。

白玉堂不知道庄晴此时的想法,只是也没想让那大汉出声,手上微一用力敲晕了那个大汉,转身那剑指着对面已经看呆了的犯人,“说,最近有没有新关进来的盗窃犯,大概二十七八岁的?”

“有有!就在最里边!”那犯人指了指走道黑暗的尽头,满脸冷汗。

白玉堂回手把剑扔给庄晴,道了声走,人影一晃已经出现在了数丈开外。

大牢最里侧是几间空着的牢房,隐约可以看见靠墙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色囚服爬在矮桌上睡觉的人。

庄晴远远的看见那人之后神色一滞,接着快步跑上前去一脚踢在了牢门上,“你个混蛋!老子来找你了!还睡觉!这地方好是吧?”

白玉堂一愣神,哭笑不得,拿起刀要敲牢门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放下了,按说这庄晴不是很关心他大哥的么,而且还说怕他误会要来解释清楚,怎么现在就骂上了?

牢内的人被声音惊醒,抬起头后表情可谓精彩,带着刚醒的迷糊还有见到庄晴时的惊讶接着是惊喜,然后还有一丝疑惑……跟唱戏的有的一比了。

“庄晴?你怎么……”

“还好意思问?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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