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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我的就是你的,燕与行如何指挥,前辈说了算。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还请前辈手下留情,留半条命。”谢征鸿回答道。
“哼。”
闻春湘冷笑了一声,“本座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过就是只鸟,当个宠物养着玩玩也就算了。”此间事一了,就直接扔进玉泉空间,哦,还有之前那只小呆子,一起扔进去,没个千八百年不放出来!
待得谢征鸿和闻春湘两人坐上那两把椅子之后,众人才知道原来那两个位置是特意为他们两人而留。
“这么两个人,凭什么坐在我们上面?”
话音一出,容博超就心里暗道了一句“糟糕”,可庄光籍已经站了出来。
他本来就对谢征鸿十分不服气,谢征鸿一出面就压住了场面,将他的风头抢了个精光,如今还坐到了他们荡剑仙宗长老和大师兄都坐不到的位置上,庄光籍又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再说,这谢征鸿年岁和他也差不多大,谢征鸿有闻春湘教导,他也是散仙一手教导出来的徒弟,难道任何人之间的差距当真有这么大?
“这位施主是……?”谢征鸿并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么位剑修。
“荡剑仙宗,庄光籍。”庄光籍抱拳道。
荡剑仙宗?
谢征鸿想了想,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沈破天未成为魔修之前所在的地方。
“原来是荡剑仙宗的高徒,贫僧见过这位施主。”谢征鸿还是愿意给荡剑仙宗一个面子。
闻春湘在一旁不动声色,此地是明禅宗的地界,佛修们的眼睛们都盯着。他不愿意再让别人以为小和尚是因为他才能变得这么厉害,他想要小和尚变得更强,更厉害,声名远播。所以他只会在边上坐镇,免得那些人欺负小和尚。至于其他……
呵呵,除了那么几个人对小和尚有点威胁之外,其余之人,不值一提。
见谢征鸿这般和颜悦色,庄光籍更加认为对方是徒有虚名之徒,当即也没理会容博超在一旁做的小动作,上前一步,从手心中抽出一把宝光湛湛的灵剑来,剑刃朝下,抱拳朝着谢征鸿说道,“谢法师,庄某久闻你大名,如今一见,更觉名不虚传。只是在下平生见不得高手,谢法师如此能耐,实在让庄某佩服之至。在下不才,想要领教一下法师高招!”
容博超心里暗暗后悔,骂了一声“早知道不该带他过来”,但也没有其他办法,话都说出口了,要是他现在再将庄光籍给拉回来,丢的可不是庄光籍一个人的脸,而是他们荡剑仙宗的脸面!
“谢道友修为高深,我这师弟年轻气盛,还请谢道友随意敷衍一下,让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也就罢了。”
容博超自然没有庄光籍那般目光短浅。
就之前谢征鸿脚下的青鸟王来说,身上的气势已经十分强大,就算是他,也没有完全胜过青鸟王的把握。可谢征鸿却轻轻松松的将青鸟王收服。若说是闻春湘帮忙收服的,却又不然。
谁都知道,青鸟王在佛门长大修行,对魔修最是不屑一顾,而且言行之间也是以谢征鸿的话语为主。
谢征鸿在容博超和庄光籍两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阁下赐教!”
庄光籍手中宝剑灵光一闪,整个人已经如同一把利剑直冲冲的朝着谢征鸿飞了过去。
剑啸声四起,夹杂着一股黑色剑罡,转眼间,庄光籍飞过之地已经一片狼藉。
谢征鸿不动声色,眼光都没有半点闪动,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就好像是看着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
剑光刺向谢征鸿眉间,却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谢征鸿轻轻抬起手,夹住庄光籍手中之剑,轻轻一拧,那坚硬无比的灵剑好似泥做的一般,整把剑都弯曲了起来。
只听得一声脆响,庄光籍连人带剑一起坠落了下去。
从庄光籍出手到谢征鸿反击,不过过去短短一瞬,众人眼皮子都没来得及眨几下,战斗就已经结束了。
“噗!”庄光籍吐了口血,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连忙转头去看自己的剑,“怎……怎么会?”
他的宝剑竟然完好无损?
可他明明看见,他的剑已经被谢征鸿给折断了。
“你……”
“庄道友剑法高超。”谢征鸿笑着说道,“只是道友手中之剑不该对着贫僧,而是应该对着道友心魔才是。”
“你说我有心魔?”庄光籍皱眉道。
“阿弥陀佛,这就要看庄道友自身了。”谢征鸿笑道。
庄光籍还欲说话,容博超已经上前,将庄光籍给扶了起来,掐了庄光籍一把,将他接下来的话堵的死死的。
“多谢谢道友手下留情。”
说完,容博超就带着庄光籍退下了。
这场根本不能称得上是斗法的战斗,在众修士来说,自然是不一样的反应。
谢征鸿露出来的冰山一角,已经足够让人胆战心惊。
三思和如晦朝着谢征鸿眨眨眼,算是示意。
在这里,他们并不能和谢征鸿表现的太过亲密。
可即使如此,谢征鸿想要重新落座,依旧还是没有那么轻松。
“没想到谢道友修为竟然如此高深。”紫衣岛林冰袅袅上前,朝着谢征鸿微微福身,“前些日子谢道友凝结三宝成功,我紫衣岛也受益匪浅,于情于理,小女子都该和谢道友道谢。”
林冰笑靥如花,恭恭敬敬的朝着谢征鸿欠了欠身。
她说此话,自然不仅仅是想要和谢征鸿道谢而已。
前些日子凝结三宝的人,虽有传言说是谢征鸿所为,但具体事实谁也不知道,也没有人敢在那种关头直接冲进去看看究竟是谁人在结三宝?异象如此惊人,他们若贸贸然前去,惊扰了对方,到时候当真是不死不休了。
“道友不必道谢。”谢征鸿摇摇头道,“在下凝结三宝也只是随意选了个地方,若紫衣岛因此受惠,也并非贫僧功劳。”
……承认了?
也就是说,前些日子凝结三宝之人,当真是谢征鸿?
众人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谢征鸿立即承认还是让他们惊讶不已。
“老衲要先恭喜谢道友一声。”一名中年佛修站起身来,却是三论宗的一位长老,“老衲圆空,见过谢道友。”
谢征鸿合十回礼。
“谢道友,老板斗胆问一句,你到明禅宗来,究竟为何?”圆空冷冷道。
“自然是来听玄忍方丈的佛法的。”谢征鸿点头回答道,“玄忍方丈佛法无边,听他一言,自然胜过辛苦闭关数十载。贫僧也是向佛之人,自然不会轻易错过这么一次机会。”
“阁下既是向佛之人,为何又明知戒律破戒呢?”圆空不依不饶道。
谢征鸿愣了一番,“长老这话如何说起?”
“敢问谢道友,你可记得八戒为何?”圆空反问道。
不等谢征鸿回答,圆空却自己接了下去,“不杀害,不劫盗、不邪淫、不妄语、不两舌、不恶口、不绮语、不饮酒。谢征鸿,这八戒,你犯了多少,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么?”
谢征鸿这才正视起这位圆空长老来,“的确,若以八戒为律,贫僧犯了不少。”
“几条?”
“全部。”谢征鸿点头回答道。
“既然如此,谢征鸿,你便不该自称佛修,更不该坐在此处。”圆空听见谢征鸿这么平平静静的说出“全部”两个字,几乎气的发抖。
“正因如此,贫僧才更应该坐在这里,聆听玄忍方丈的佛法,洗涤自身才是。”谢征鸿不疾不徐回答道。
“可你并无悔改之心。”圆空忍不住怒道。
“贫僧的确不曾悔改。”谢征鸿直直的看向圆空,“若是可度之人,贫僧自然不会枉造杀孽。可贫僧所杀之人若是罪大恶极之徒,将之镇压岂不是更大的功德?至于其他,贫僧问心无愧,不觉有何失当之处。”
“好一个问心无愧!”圆空冷笑道,“若真是问心无愧,老衲且问你一句,你如今身上所学的功法,究竟来自何处?前些日子和你见面的那些长老们,又在何处?”
此话一出,顿时全场的视线都朝着圆空和谢征鸿身上望去。
谢征鸿究竟学的何种功法,当真是一个谜题!
听闻在道春中世界之中,谢征鸿所学的乃是般若禅师的《大般若功》,但事实证明,谢征鸿所学的功法根本不是这一种。般若禅师的确厉害,但他的《大般若功》本就是因为未能结印凝结三宝而创,若谢征鸿真心学了此功法,又怎能进步的如此神速?
众所周知,修士修行速度快慢与学习的源功法有很大的关联,般若禅师有自己的徒弟,正是一名名为神秀的佛修。
玉泉洞天之时,许多佛门弟子都曾经见过,认为神秀很得佛修精髓,来日成就不可限量。但论起修行速度,神秀却绝对赶不上谢征鸿。
加上其余蛛丝马迹,更让大家推翻了这个结论。
若能够知道谢征鸿所学功法,说不定就能找到打败谢征鸿,或者找出他修行速度如此神速的秘密!
这样的秘密足够所有的门派眼红。
“圆空长老想要知道这个?”谢征鸿觉得有些好笑,“莫非长老觉得贫僧会老实回答?”
“你老不老实,老衲自然不清楚。”圆空冷笑了一声,“可在场这么多的修士,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会被牢牢记下。除非你能隐瞒一辈子,不然你的秘密终有一天会被挖出来。谢征鸿,老衲无意为你为难,你所学功法是不是闻春湘从我们宗门里抢去融会贯通而创的根本无关紧要,只是那些长老都是我佛门高僧,就算身死道消,也该给我们一个明确的说法,若有尸骸舍利,还请相还。”
这群秃驴!
闻春湘听见此人咄咄相逼,而其他佛修半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才算明白这些人的打算。
原来这些佛门秃驴以为,小和尚能够修行的这么快,都是占据了他抢的那些佛经的便宜?
……能不能要点脸。
闻春湘简直快被他们的逻辑绕晕了。
说的和真的一般。
佛修门派虽然都是同一源头,但这么千万年下来,除去最基本的教义之外,功法理念几乎南辕北撤,想要将之相融,根本没有多少可能。起码就闻春湘抢到的那些东西而言,根本不可能!
闻春湘在抢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想过将它们融合起来,只是发展了这么多年的门派功法,又岂是轻而易举能够弄得出来的?这些秃驴到底是低估了他们门派的功法还是高估了他闻春湘的本事?
“贫僧后来并没有见过那些长老,什么尸骸舍利,贫僧并不知晓。至于贫僧所学功法,乃是年幼之时阴差阳错得到。若七长老想要知道,贫僧就算说了也无妨。”谢征鸿轻声笑道,“贫道所学功法,名为《无量长生经》。”
无量长生经?
在场的佛修们在脑子里飞快的过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听过这功法的名字。
见圆空脸上浮现疑惑之色,谢征鸿只好又解释了一番,“这个名字或许在场修士没有听过。几千年前,曾经有一名佛修飞升,名为宋清。这《无常长生经》正是他留下之功法。贫僧愿以心魔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叫我死在天劫之下,不得超生!”
“……你说的宋清,可是几千年前,号称佛修第一人的那个佛修居士,宋清?”圆空惊讶道。
要说宋清是谁,因为年代久远,大部分的佛修可能都没有听说过。但在知道的人耳中,宋清这两个字无疑是一道惊雷。
佛门记载,当年这位宋清是万年不遇的佛修奇才。
他在结印之时,同时出现了生死两相。
他凝结三宝之时,异象连绵几日而不绝。
当年他一场法会,三千世界的佛修不远万里前来,只为听得他一句佛偈。就连高傲无比的神凤后代孔雀也慕名前来,愿意如普通僧人一般站在佛门外聆听他的教诲。从一介无名散修到飞升渡劫,宋清仅仅花了数百年的时间,速度之快让人震惊无比。更妙的是,此人人缘极好,当年他飞升之时,不少佛修都掉了眼泪,更有甚者痛哭流涕。
自他之后,佛门再无一人能够达到他当年的程度。
若真是他渡劫之后飞升之前所创立的功法,谢征鸿能够修炼到如今的地步,半点都不掺假了!
至于谢征鸿说谎的可能性,却是小的可怜。
宋清的存在,只有在佛门玉简记录才会有,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谢征鸿没有必要拉出这么一个年代久远之人来当幌子。
“正是。”谢征鸿点点头。
“宋清居士惊才绝艳,《无量长生经》正是他渡劫成功后所创。小僧不才,当年得了这功法,并不知宋清是谁,直到到了大世界,才得知一二。”谢征鸿笑着回答道。
闻春湘在一旁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觉得小和尚又变坏了不少。
这小和尚夸起自己来,真是半点也不遗余力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佛子没办法,只好答应了两人的请求。
少女和大汉两人一脸“你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你不答应我们就死给你看”的架势,逼得佛子不得不答应。
等到佛子一答应,捶腿的捶腿,摇扇子的摇扇子,极尽谄媚。
少女和大汉觉得自己赚了。
这年头有点小本事的人多了去了,但能够强到他们老大这样的,还真不多。
不趁着现在老大年轻先抱上大腿,日后人家有名气了就更加没有他们两个人抱大腿的份儿了。
陈老爷给的银子很快到账,几个人装模作样了一样,除了妖就离开了。
他们一离开,那个黑风妖怪自然不会再在那里游荡,修行到他那个地步,普通凡人的血肉吃了一点用都没有。
“老大,我们现在拿着这些钱是先建个寺庙好呢还是先建个道观好?”大汉提着担子笑眯眯说道。
“老大是道士,当然要建一个道观了,再买几个小童子当道童,说点吉祥话,显露出一点神威来,到时候来当弟子的人肯定多,一个收他五百两,还不财源滚滚来啊,到时候我就是大师姐哈哈哈!”少女大笑道。
佛子笑眯眯听完,将银子分出一半来,“这些你们拿着去做你们刚才说的事。”
“老大,这一半不够啊。”这两千两可以建立个大道观,一千两也就够建个小宅子了。
要够大才气派啊!
“老大,这一千两要拿来干嘛?”
“隔壁县里遭了水患,我们拿去赈灾。”佛子微笑道。
第207章 佛门第一
祁永缘、朱宁和沈破天没有想到,三人竟然会在明禅宗的望仙台外碰见。
“哈哈,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在佛修宗门里遇见,真是缘分,缘分!”沈破天见到祁永缘和朱宁大笑道。
“我奉师父之命,前来祝贺玄忍方丈法会。”祁永缘笑着回答道,“能够见到两位道友,在下也觉得十分有缘。”
祁永缘和朱宁两人在玉泉洞天里匆匆见过沈破天一次,但沈破天并没有看见他们两人,算来这一次才是真正的相聚。
“我们三个人若是到了,恐怕谢道友也在里面了。”朱宁慢慢说道,“我也是跟随着我的师门过来的,他们就在那边。”朱宁伸手一指,那边的修士转过头来,朝着祁永缘和沈破天两人点了点头。
“朱宁你倒是有福。”沈破天看向远方道,看得出来,朱宁和师兄弟们的关系都很不错。
朱宁和祁永缘自然知道沈破天的事情,荡剑仙宗的人似乎已经提前他们一步到达了,沈破天如今已经是魔修,万一被认出来……
“两位道友放心,我只在最外面呆着,不会进去。”沈破天抱拳道,“便当是我为两位护法了罢。”
在外面还好,在殿内都是对魔修气息十分敏感的佛修,还有许多修为高深的大能,他又如何能进去?好在玄忍方丈的法会名气甚大,除他之外,外面呆着的还有许多没有多少名气的修士,里面也不乏有魔修伪装进来打听消息的。沈破天藏在这些人之中,倒也不显得特殊。
祁永缘和朱宁两人看了看,也只得和沈破天告别,等法会结束之后,四人再聚在一起好好叙叙旧。
等到祁永缘和朱宁两人被明禅宗的弟子们引入大殿之时,正看见台上的谢征鸿正在说着什么。
谢征鸿显得十分平静,神色一如既往,就算面对着这么多的修士,也没有丝毫怯场。相反,和谢征鸿对峙的那一个佛修长老脸色却有些不善,高低立现。
祁永缘和朱宁两人低头笑了笑,他们很清楚谢征鸿这种模样到底坑过多少人。不过还是想要感叹一番,谢道友这副不动如山的功力还真是越发深厚了。这个样子,根本无法让人分辨谢征鸿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两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慢慢坐了下来。
谢征鸿仿佛是感应到了什么,朝着祁永缘和朱宁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闻春湘自然也察觉到了谢征鸿的动作,心里暗暗叹气。
看来今日不是个好日子。
怎么一下子全部碰上了。
“那便是朱师弟你的朋友?”朱宁身边的一个师兄神识传音问道。
朱宁点了点头。
“早已听闻谢征鸿大名多时,如今一见,方知名不虚传。”朱宁的师兄感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光是站在这远处看去,就能感受到谢征鸿身体里高深莫测的修为。
还有谢征鸿身边的那一位黑衣男子,便是传说中的九州魔皇!
可即使如此,有魔皇在身边,谢征鸿也没有被魔皇夺去风采。整个大殿之中,他们只看得见台上的谢征鸿和闻春湘,至于其他人……
萤火之辉焉能与日月之光相比?
“阿弥陀佛,原来谢施主是宋清居士的传人,怪不得,怪不得。”
殿内忽然生出万千光华来,朦朦胧胧,轻轻袅袅。层层灵光铺在地上,洒下一片银辉。光辉刚刚落地,地上便生出无数朵亭亭玉立的莲花来。
殿外的大钟和风铃错落有致的开始响了起来,每一下都似乎带着直击人心的力量,仿佛醍醐灌顶一般,一下子就让在场情绪有些激动的修士们里平静了不少。
众人抬头看去,大殿正上方不知何时落下一朵硕大的金莲,莲花一片片重叠在一起,叶尖锋利无比。莲台正中坐着一个灰衣和尚,面容温和,一见便觉对方是个稳重,值得安心信任之人。
说话之人正是明禅宗的掌门方丈玄忍,只是他何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