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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人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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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阴谋
  杨大伟局促不安坐在桌前,双手不停地在桌子底下摩擦。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体态微微发福,气势却不弱,眼神很凌厉,杨大伟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只好左顾右盼。
  “杨先生,想必我助理已经把话给你带到了。”中年男人就是沈行东,他靠着椅背斜睨了杨大伟一眼说道。
  沈行东早在杨大伟受伤住院时就开始注意这个人。人穷志短,杨大伟不仅穷,还有那么一对要命的父母,他自己又没什么主见,大事小事都要听父母的,这样的人不拿出来物尽其用,沈行东都觉得浪费。
  沈务和沈湛都是上位者,作为上位者其实是很难理解杨大伟一家这样在食物链的最底层挣扎求生的人的思维。这些人胆小、贪婪、狡诈、愤世嫉俗,他们羡慕有钱人的生活,又咒骂富人都是吸他们的血才累计的财富,他们没有勇气改变现状却又想着一夜暴富,稍微被人忽悠两下就能找不着北。
  世上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这钱也要花对了地方,沈湛看低了杨大伟那对父母的贪婪,打发叫花子似的把他们打发走,他们回过神来肯定不甘心,正好让沈行东拿捏在手里。
  “我知道你父亲欠了一笔高利贷,具体是多少?两百万?三百万?一千万?”
  “两……两百多万……”杨大物涨红了脸支吾道,这样的事实在难以启齿。
  杨大伟长期待在学校里,就是放假也是去找兼职打工的时候多,他父母得了那二十万之后,杨大伟虽然对张释与有些愧疚,好歹对他父母那里是放下心了,二十万足够他父母在农村衣食无忧颐养天年。没想到不到半年杨母就闹着要上吊自杀,杨大伟才知道自个儿的父亲被同村的小混混骗去赌钱,他父亲是个爱占便宜的,同村人都说赌博能发大财,杨父没什么见识,自然就信了。后来输红了眼,不仅输光了家底,还欠了好几百万的高利贷。
  高利贷追债的法子数不胜数,明的暗的软的硬的,乡下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被这种只在电视里出现的情节一吓,霎时间人人自危。杨父那一个村子的人现在见了他们一家都躲着走,还要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一番,真正的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两百万,杨大伟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他一下没了主意,就又想起了张释与。张释与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杨大伟偶尔见到过几次,张释与在学校边上的高档小区里有房子,来接他的车最低的档次都是保时捷,说张释与没背景,杨大伟绝不相信。可张释与够狠,说不帮忙就真不帮忙。
  张释与狠,他的堂叔倒真是个好心人,素不相识,竟然主动要帮他家。思及此,杨大伟冲沈行东感激地笑笑。
  “杨先生,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这两百万我帮你还。”
  “什么忙?”
  “你就说你上次胳膊上的伤是沈氏工厂机器故障导致的,出事之后张释与和沈氏内外勾结狼狈为奸,企图贿赂你,把这件事压下去。”
  “这怎么成?”杨大伟惊道,他是记恨张释与不肯帮忙,但这样的事利害关系杨大伟还是知道的,这么传出去,还把张释与和沈氏牵扯到一处,如果真闹大了那张释与恐怕彻底洗不白了,以后也别想继续再当老师,“你不是张老师的堂叔吗?怎么竟然要陷害自己的侄子?”
  “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来管。不过既然杨先生不愿意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杨先生再考虑考虑,我的耐心有些,还希望杨先生尽快给我答复。”
  ……
  杨大伟回到他在C市郊区租的一间几平米的小棚户里。
  杨父杨母在农村老家待不下去,到C市来投奔杨大伟,杨大伟平时住宿舍,这间棚户是他父母在住,要他们二老每天挤在这么个地方杨大伟也是没办法,他到门口时杨母正在生煤炉子,浓烟呛得她连连咳嗽,杨大伟又是一阵心酸。
  “妈,我来吧。”杨大伟抢过杨母手里的扇炉子的扇子。
  “哎。”杨母眼睛被煤炉子熏得不停流泪,退到一边问:“大伟啊,你和那个沈先生谈的怎么样啊?”
  “我们……我们没谈拢。”
  “什么?你不是说沈先生愿意帮我们吗?大伟啊,你再去求求人家,刚才那些讨债的又来了,说这个星期还不上钱就要砍了你爸爸的一只手!”杨母扶着墙长呼短叹,“作孽哟,我怎么跟了你老子这么个不长眼的东西,福一天没享,净跟着他吃苦受罪!如今还惹上了hei社会的,这个不要命的糟老头子!”
  “妈,这件事您别操心了,我一定想个办法解决。”
  正说着话呢,杨父不知从哪里回来,神色慌张。
  “你这死鬼,整天不干正事,又到哪鬼混去了?”杨母嫌弃道。
  “没去……没去哪,我就是出去抽根烟。”
  “死老头子在家里也不知道帮把手,还抽烟,咱们家买菜的钱都没了,你好意思抽烟吗?”杨母提起买菜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家里的米都没了,我得快去买些米下锅。”说着往屋里走,要去拿杨大伟省吃俭用给她交上来的生活费。
  杨父连忙上前,“别别别,我去买!老婆子,你这几日辛苦,应该好好休息。”
  “算你还有点良心。”杨母哼了一声进屋,没看到身后杨父一副要死的表情。
  杨母进屋子片刻功夫便怒气冲冲出来,指着杨父的鼻子破口大骂:“好啊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家里一共就那么一千块钱还是儿子省吃俭用攒下来的,你这个不要脸的老头子一下子全拿去了!说,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杨父眼神躲闪:“我不是想翻本吗,我赔了那么多钱进去,没准下一次……下一次就能……”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遇到了你这么个东西……”杨母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周围不少邻居,听到杨母的动静纷纷出来围观,平常没什么人的巷子一下子好不热闹。
  这么多人围观,杨大伟和杨父脸上都挂不住,想把杨母劝进去,可杨母是个不听人劝的,人越多她反而哭的越起劲,一边哭一边和围观者抱怨她这些年在杨家受的罪。
  杨大伟受不了那些人的指指点点,冲杨母吼道:“妈!我已经筹到钱了!有什么事咱们进去说行吗?”
  “真的?”杨母一听筹到钱了,立刻止住哭嚎。
  “是!”杨大伟粗鲁道。
  杨母大喜,自个儿从地上爬起来,剜了杨父一眼,高高兴兴拉着杨大伟进屋。
  ……
  杨大伟不到一天功夫就给了沈行东回应,“沈老板,你说的那件事我答应了,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要先帮我解决我爸的事。”
  “没问题。”那边沈行东爽快大笑。

  ☆、第五十八章  沈张

  第五十八章沈张
  沈家祠堂。
  入族谱的仪式很顺利,因为是沈家的家事,祠堂又是庄严的地方,除了沈家的子孙,其他的宾客和记者都被拦在外厅吃宴席。
  沈家最老的二太爷爷主持,沈务亲自提笔把张释与的名字记进族谱里,张释与的身份就算定下了,还留着原来他母亲的张姓,在张前头又冠了个沈姓。
  沈务的毛笔字霸气十足,勾到最后一个与字又缠缠绵绵地婉转收笔,颇为暧昧秀气。他写完这四个字放下手中毛笔,端起那本古老的簿子在张释与那一页仔仔细细看,爱不释手。
  “先生,把族谱交给老夫吧。”沈务端详的久了,二太爷爷忍不住开口道,沈务这才恋恋不舍把那本簿子递给他。
  沈务和几位长辈同坐在上座,张释与恭恭敬敬跪在沈务面前,递过管家送上前的茶,“父亲。”
  沈务笑眯眯接了张释与的敬茶,拿杯子时故意握住张释与整双手,大拇指还放肆的在他手掌心里画了几个圈,张释与当着长辈不敢发火,只得盯着沈务的笑脸咬牙切齿,“父亲请用茶。”
  “乖。”沈务对着茶盏抿了一口,那茶本就不差,经了张释与的手更是香醇可口。
  张释与又依次敬过长辈,沈务心疼他,赶紧上前扶他起来。
  “沈张释与,”沈务在张释与耳边轻笑,“释与,这么一看,倒像是你嫁给我沈务了。”
  长辈都当他们俩人父慈子孝,张释与不敢挣开沈务,只好低声喝道:“胡扯!沈务,你不要得寸进尺。”
  沈务无辜道:“我怎么得寸进尺了?再说这大礼都行过了,你得老老实实叫我一声爸爸。”
  张释与对沈务翻了个大白眼,不同他说话。
  仪式完成,沈务领着张释与出了祠堂,同几个长辈一起进了宴厅。
  他们刚一走进,眼尖的记者就围过来。这是沈家的大场面,过道两边都有隔离栏拦着,还有身形健硕的保镖把手,记者上前不得,只好相机快门不要命的乱按,采访记者争先恐后伸长话筒扯着嗓子朝他们嘶吼着不知问什么问题,其中一个记者的话筒太长,差点擦到张释与身上,幸好沈务眼疾手快把他拉近自己。
  张释与从没做过这么万众瞩目的焦点,一路畏畏缩缩跟在沈务身边,生怕出了什么岔子。沈务好笑,张释与跟他闹别扭的时候胆子挺大,到人前就又变成缩头乌龟了,实在可爱得很。
  沈务带着张释与走上主席台,司仪示意全场安静后把话筒递给沈务。
  “今天是我沈务的大日子。”沈务对着话筒道,声音经过音响的放大传遍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没错,犬子释与在外流落多年总算认祖归宗,实乃家门幸事。今天来了不少媒体的朋友,大家吃好喝好,但这毕竟是我沈家的家事,实在不敢劳烦大众记挂,还请各位记者笔下留情。”
  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今天到场的记者,来吃饭的欢迎,来打听沈家当家年轻时风流韵事的就马上走人。
  “沈先生,据传释与少爷是您的大儿子,他回来会不会对沈氏现在的继承人地位产生影响?”有个不怕死的年轻记者壮着胆子问。
  沈务看向那个记者,和他对视两秒半真半假道:“阿湛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释与要真想夺阿湛的权,那还要多加努力。”说完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把那个记者连同随行人员“请”了出去。
  杀鸡儆猴,这下记者一个个闭紧了嘴巴准备私底下寻找机会,谁都不敢明目张胆再问。
  沈务把话筒递给张释与。
  台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张释与压根不知道说什么,说了些谢谢父亲这么多年的照顾之类的,匆匆把话筒还给司仪,和沈务两人下了台。
  宴席结束后送了客,沈务和张释与同乘一辆车。
  “这下你满意了?”沈务对张释与道。
  “沈务,现在我不是你的什么养子,是你公之于众的亲生儿子,你想干什么最好先掂量掂量。”
  “我想干什么?”沈务看向张释与,“释与,看来你是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你倒是说说我想干什么?”
  沈务又耍流氓,张释与不搭理,沈务干脆又在他耳边道,“我想gan你。”
  张释与脸色剧变,“沈务你够了!”
  男孩子大多是讲着黄段子长大的,偏张释与是个例外,他从小就不合群,哪有人和他讲什么黄段子,加上他又是个欲望淡泊的,平常连自wei的时候都极少,实在有欲望要么就冲凉水压抑下去,要么草草解决了,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沈务说出这么粗俗的话,张释与才突然直面了沈务对自己的另一层关系,一时间慌张无措,又急又怕,失明症状上来,他没防备,头哐当撞在车窗玻璃上。
  沈务本来只是调戏一下张释与,他每天对着张释与能看不能吃已经很郁闷了,没想到张释与脸皮这么薄,说一句话就气成这样。他赶忙扶正张释与,大手在他头上被撞的位置大力按摩,生怕张释与脑子里淤积血块要闹头疼。
  张释与想推开沈务,沈务一手抓住他挣扎的手,一手继续揉搓他被撞伤的位置,叹道:“释与,你就当真半点看不上我?”
  张释与羞愤着挣扎道:“沈务,我是你儿子,给你敬过茶入了沈家族谱的!再不是什么养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务当真要强迫张释与,哪是那一纸名字就能拦住的,他笑张释与天真,估摸着张释与头上的淤血散的差不多了,放开张释与道:“释与,你不愿意我自然不敢强来。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尊重爱护你,和那薄薄的一张纸半点关系都没有,我更不是忌惮那几个快埋进土里的老头子。”
  “那你就该放我走,”张释与讥讽道,“沈务,我这辈子绝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人,更遑论那人还是你!”
  张释与说这话也有几分仗势欺人拿捏沈务的意思,他回来本就是为了查他母亲的死因,要沈务真放他走了,他连查都无从查起。
  “为什么?释与,你这么坚定,连一个理由都不能给我吗?”
  为什么?这还用说吗,张释与想。沈务是男人,还是父亲,乱lun是天理难容的丑事,这理由难道还不够吗?张释与一直奇怪沈务为什么老是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会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
  再者说沈务之前那么对他,幼年时的不闻不问,后来的见死不救,再后来的流放国外……沈务这样的人,他说的话能信吗?
  只是习惯这东西真是害人不浅,沈务动手动脚这一个月下来,张释与竟然开始麻木了!连最开始被沈务碰一下都会恶心的感觉都没有了,这绝不是个好兆头。

  ☆、第五十九章  舆论

  第五十九章舆论
  沈氏的董事长多了个儿子!
  这件事在C市传开,连街边买早点的大娘都得和客人八卦两句,神神秘秘的,跟自己真知道什么内幕似的。
  那儿子是当年沈董在外头鬼混留下的野种,当了沈家的养子这么多年,最近算是熬出头了,竟然给认回来了!
  哟,这私生子还挺有本事啊?
  我听说啊是人家手里头捏着沈家的把柄呢,要不沈董事长那两个儿子能甘愿多出一个争家产的?
  要说这有钱人啊那就是乱。
  可不是吗。
  客人拿了包子付钱走了好久,大娘还一脸的意犹未尽。
  不到半日功夫,出了另一件事让张释与上了头条。
  《沈氏长子至学生残疾,口出狂言无法无天》
  这样一篇报道在网络上疯转,从某个不知名的小论坛传遍各大主流社交媒体,张释与也在热搜的位子上高居不下。
  报道里详细描述的还是杨大伟去年受伤那件事,只是这次字里行间把杨大伟的伤势夸大了数倍,矛头直指张释与,最后又添油加醋描述了张释与实际是沈氏隐匿在背后的太子,使了多少手段威胁杨大伟不许把事情透露出去,还配了个视频链接,那视频剪辑过,前半段是杨大伟给张释与磕头,后半段是张释与说的一句“你想跪就跪着吧”。
  报道一出,网民群情激奋,沈氏官方微博底下的评论瞬间飙升几十万,无一例外地骂张释与。
  各式各样的二代耍横是公众永远的**,不用人戳都能gao潮,何况有视频这么实打实的证据,还有杨大伟接受采访时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好不容易出了个大新闻,各大媒体也开始纷纷转载,一时间张释与站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沈务第一时间收到消息,想把这条新闻压下去,主流媒体和公众号能删新闻删热度,但这件事背后有水军在操控,还有沸腾的民怨做推手,连沈务都难再压下去。
  沈务对着电脑烦躁道:“那个杨大伟人在哪里?”
  “他去见过释与少爷那一次之后就没了消息。”助理一头冷汗道。
  沈务冷笑,“释与才走到沈家的明面上,会上赶着算计他的,恐怕还是刚过世的三叔家的那几个不争气的玩意儿。”
  “先生的意思是?”
  “给我接沈行东,就说有要事相商,望速来。”
  ……
  那边的张释与对网上的血雨腥风毫无察觉,他甚至不在C市。
  张释与在G省下属的一个小县城里找人,张采欣从前带着张释与就住G省,县城就那么大,张采欣那时的工友街坊有很多本地人,知道张采欣的死的也不少,张释与此行来找的是他们当年的房东。
  张释与出来一趟不容易,他在沈家周遭都有沈务安排的人监视,借着散心的借口跟沈务提了要出去,沈务好不容易答应放他出来,还是靠着张松年在沈家的眼线摆脱了沈务那些手下的监视。
  要说张松年也是个奇人,人在A国定居多年,居然还能把一只手伸到铁桶般密不透风的沈家去。张释与这次出来时跟着的手下明面上是沈家的保镖,暗地里却是张松年安排在沈家的眼线,据说是这么多年没动过,到今天才算派上用场。
  那人张释与也常见,就是上次帮他搬书的那个,看着一身正气,没想到是拿两家钱吃两家饭的,张释与没见过活的卧底,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不禁啧啧称奇。
  男人话不多,在沈家多年也一直没露出什么马脚,沈务对他还算放心,有他跟着,张释与又对着沈务央求一番,顺便被沈务吃了几次豆腐,沈务这才满意,把监视张释与的那些人撤了。
  时间太久远,县城里的规划早就变了好几个模样,张释与顺着张松年的地址找了大半天,又问了好几次路才找到曾经的房东。
  房东是个五六十岁的妇女,身形矮胖,留着一头大波浪卷,还赶时髦染了个黄发,远远看去像个移动的大菠萝。
  张释与找到房东时她正在和人打麻将,许是刚赢了钱,满脸的横肉笑出好几道褶子。她看到张释与,连忙找人顶了牌,自己起身给张释与倒了杯水,把他领到二楼清净地方。
  “你就是小张的儿子吧?都长这么大了,真是一表人才,可惜小张命苦,年纪轻轻的,你说她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哎……”房东一脸唏嘘。
  “阿姨,难为你还记得我母亲。”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妈当年可是我们那一片儿的一枝花!多少小伙子排着队地追她,连她有孩子都不在乎,那么多帅小伙儿,可小张啊愣是谁也没看上!”
  房东嘴碎,七七八八聊了一大堆,没一句说到点子上的,再让她这么没完没了说下去怕是两天两夜也扯不完那些闲话,张释与打断她,直接了当地问:“阿姨,当年我母亲的死是您报的警吗?”
  房东正说到兴头上被打断,颇为不高兴,沉着脸道:“是我。怎么,我当年一番热心肠,如今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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