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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课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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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卞嫔还没来得及蹦出前门几步,刘老师忽然右手拔出一把明晃晃的屠刀来,朝卞嫔背后就是斜的一刀劈下去,先是“啊”的一声惨叫,然后就是鲜血狂飙,喷得整个前门口雾气蒙蒙的,照得整个七班教室一片红光。
  这个时候,七班的同学们才发现,原来,刘老师这次来上课跟平时不一样,腰后面背了一把屠刀,而且还配有鞘,鞘是木制的,精致得很,基本上可以断定,那是他木匠爹爹亲手制做的。
  话说刘老师一刀劈死卞嫔之后回过头来,已经是满脸满嘴满胸口淋漓的血迹,顺手把前门一带,对全班人说:“隔壁班派来拉你们七班平均分的!对这种卑鄙行为,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它的,要比就比真本事,走外门邪道算个屁本事啊!不是?”
  他这话一说出来,几乎整个七班的男生都想说:“刘老师,你老人家想多了。”但是话才到喉咙口,就卡住了,没有一个敢吐出来的。 
  就连余在尾也哑巴了,本来以为是数学课,所以才调戏一下卞嫔,顺便跟数学老师开个玩笑玩一玩,没想到,闯进来的是刘老师,还一刀杀了卞嫔,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不过,过意不去归过意不去,还是自己的命要紧,所以也不敢从后门口跑到窗户口的自己的座位上去,就就近坐在了后门口的空座位上,勾着头,隐姓埋名,一声不吭。
  为什么教室里会有空座位呢?简单的说,是因为七班有刘老师,关于这一点,我不想现在就多多说,到专门讲这个事情的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话说刘老师带上门之后,就往讲台上走,随手把左手上提的一个饱满的塑料袋往讲桌上一扔,哗啦啦响,在场的都知道,那里面装的是胸牌,所谓“胸牌”,从字面上看,就是挂在胸口的牌子。
  这种胸牌,刘老师早就带过样品来给全班同学看过,样子大概跟奥运奖牌差不多,也是一跟绳子系一个圆板儿,但是奥运奖牌的圆板儿是金属的,而这种胸牌是木头做的,据刘老师说,那是他做木匠的爹爹亲手做的。
  那次,刘老师带了两个胸牌样品来,并且说,他的胸牌就只有这两个品种,一种叫“人范胸牌”,一种叫“人渣胸牌”,人范胸牌是高级胸牌,人渣胸牌是低级胸牌,人范胸牌的绳子是玻璃丝搓的,人渣胸牌的绳子是麻绳搓的,但是价钱是一样的,一律十块钱一个。
  我们先来仔细看一下人范胸牌样品的木板儿,木板儿分两面,这个,只要是人就知道。
  其中一面是空白的,据刘老师解说,那是留给同学们签名的。
  而另一面呢?刻着两圈字,用红笔描过,外面一圈,是一个穿绳子的小洞加上七个字,哪七个字?“我是人类的典范”七个,里面一圈刻有四个字,哪四个?“简称人范”四个,合起来念就是:“我是人类的典范,简称人范。”
  看过人范胸牌,我们再来看一下人渣胸牌的木板儿,基本上跟人范胸牌差不多一样,不同的是,字迹是用黑笔描的,其次,还有两个字不同,也就是这样说,人渣胸牌上,外面一圈的七个字是“我是人类的残渣”,里面一圈的四个字是“简称人渣”,合起来念就是:“我是人类的残渣,简称人渣。”
  那么,刘老师又为什么要贩胸牌卖呢?
  第一,虽然刘老师没有亲口说出来,但是是人就知道,首先是为了照顾他爹爹的木匠生意,孝心可嘉。
  第二点,他自己说得非常清楚。
  是这样的,在语文课上,我第一次讲到“厚积薄发”题海系列的时候,不是顺便提到过?在理科班的六本题海里面,只有七班的化学题海,开学的时候没有发下来,而是被刘老师扣留了,还说到关键时刻自然会发下来云云。
  而这个关键时刻,现在的七班同学们已经知道了,就是劳动节放假前一天,而又为什么要等到那个时候才发下来呢?
  在三天前发化学题海书的时候,刘老师已经说得够明白了,首先,他问同学们,在班上的六个任课老师里面,谁讲完题海的时间最短,同学们都异口同声的说是刘老师您老人家,虽然猪脑壳因为笨鸟先飞比刘老师还要早一点点子就讲完了物理题海。
  然后刘老师又问同学们,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慌慌忙忙的赶在劳动节之前讲完题海,同学们都异口同声的说不知道,虽然它们没有一个不是心知肚明的。
  毕竟刘老师也不是第一年来学校教书的,就算他为人再凶残,他的门生也不可能死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清洁溜溜,而只要他的门生还没有死光,就肯定会流传下来一点关于他的蛛丝马迹,何况他又不是正常人,奇闻逸事当然再所难免了。
  再况且,说句刘老师本人不喜欢的话,他这人还是蛮单纯的,花头也不多,脑子又不复杂,一个小伎俩耍了十来年,我所说的“小伎俩”,指的就是他贩卖胸牌的事,七班同学们早在开学的时候,就打听过他的为人,后来发书的时候,化学题海果真没有发下来,同学就知道有这么一个生灵涂炭的世界末日的到来,只是平常从来没有在刘老师本人面前提过罢了。
  那么,刘老师到底要怎样来卖胸牌呢?这个问题,同样的,刘老师本人说的很明白。
  是这样的,他之所以要赶在劳动节之前努力讲完题海,又在劳动节放假的前一天发下题海书来,就是要让同学们把劳动节过得名符其实,在劳动节长达两天的假期中,凭着前几个月的听课记忆,一口气把四斤四两的化学题海做完,然后去参加一个月之后的高考,就是货真价实的“厚积薄发”了,包你笑傲高考化学,超常发挥。
  至于会不会真的超常发挥,这个不要你来担心,他教学教了将近二十年,这样做也做了十来年,没有一次失手的,到时候考上大学的时候请客别忘记了他这个化学老师就可以了。
  那么,为了保证同学们在高考化学考场上“薄发”,就必须在考前做到“厚积”工作,所以,到劳动节过后的第一天的第一节化学课上,他就会来检查你的成果,做得合格的,卖一个人范胸牌给你,做得不好的,自己自觉买一个人渣胸牌,不要他再来动嘴,自寻死路。
  然后,七班同学们就自己按照自己的身份,挂上符合身份的胸牌,是人渣的,从劳动节之后,在学校,就义务负责起所有公共厕所的卫生工作,在班级里,就负责给人范端茶倒水,打打杂,做做粗活,为人范的高考添一份力,也沾一份光。
  以上我讲的就是关于胸牌的往事,下面再回到课堂上来。
  话说刘老师把那个装满胸牌的塑料袋扔上讲桌之后,马上又把右手上握的刚才杀卞嫔的屠刀,以一个优美的半屈膝的姿势,也往讲桌上一扔,不偏不倚,屠刀尖儿正好插在了讲桌的正中央,鲜血顺着屠刀流下来,流到讲桌上,然后黏着粉笔灰“血往低处流”,刚好流往童元方向,流到讲桌的边缘,一部分流下去流往地下,一部分飙下来飙到童元的文具盒里面,在从文具盒里面溅到他的脸上,他不小心伸出舌头来舔了一口,腥得要死要死的,但是又不敢在刘老师的鼻子底下转过头去吐痰,所以就硬着头皮把卞嫔的鲜血吞了下去,咕嘟一声,但是又冷静下来一想,我童元该做的都做了,有什么好心虚的?刘老师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这样一想,心里就放松了,然后竖起了腰板,一脸严肃的坐端正了。
  你们来看刘老师的尊容,是这样的,五短身材,粗手粗脚的,身材宽大,跟毛下红同学有得一拼,但是明显比毛下红结实,而且结实无数,毛下红虽然身材宽大,但是只是一身浮肉而已,这个我已经说过了,所谓“浮肉”,就是肥肉了。
  刘老师的头发是软绵绵的,好像是墙头草一样,东倒西歪的,东风来就往西边倒,西风来就往东边倒,没有风的时候,头顶上总有那么几根头发鹤立鸡群,就像是炊烟一样,弯弯曲曲的向上飘,如果我们把他的头发总体上比作一坨新鲜的牛屎的话,那么就可以把他那几根老是翘起来的头发比作是新鲜牛屎上面冒起来的腾腾的热气。
  你们听,他张开嘴巴说话了,是一口原汁原味的正宗的土话,他说:“今天你们的班主任有事临时出差了,这节课由我来上,首先,慰问一下同学们劳动节快乐!”话才落音,讲台下顿时响起了一阵热烈而持久的掌声,直到刘老师满脸笑容的扬起双手示意,掌声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讲到这里,我说书的不得不插几句嘴了,要讲的就是刘老师所提到的劳动节的事。
  今天是劳动节假期之后的第一天,前两天是劳动节假期,国家法定的劳动节本来是规定放假七天的,但是学校说高三年级高考在即,大比当前,生死悠关,所以决定放假两天,其余五天照常补课,补课费照收。
  我要插的嘴插完了,下面有请刘老师继续发言。
  刘老师接着说:“还是那句老话,顺我者昌,逆我着亡,”
  谁知道?刘老师发言才发到这里,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后门就有两个人跑出去了,哪两个人呢?一个是余在尾,一个毛下红。
  你们应该还记得,后门是余在尾刚才关的,只是没有扣上而已,但是这次开后门的不是他,而是毛下红,是他把门扣一拉,然后就往门外冲刺出去了,又是一顿小小夸张的地动山摇,余在尾是随后跟出去的。
  这算是第二届“后门杯”短跑冲刺赛,毛下红是卫冕冠军,余在尾半路杀出,取淑女而代之,勇夺亚军宝座,当仁不让,精神可嘉。
  谁知道?余在尾才叭嗒叭嗒跑出去没几步,又叭嗒叭嗒的跑回来了,缩头缩脑的趴到刚才坐的空座位上。
  刘老师倒是不计较,说:“去把后门扣上。”余在尾就乖乖的下座位去扣后门。
  谁知道?后门才一扣,就响起了推拉后门的声响,喀喀喀喀喀喀,余在尾正要开门,刘老师喝住他说:“谁叫你开门的!”吓得余在尾又缩头缩脑的缩回到座位上去了。
  原来门外晃门的是毛下红,他跑回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地动也没有山摇,可见,他是鬼鬼祟祟一步一个脚印摸回来的。
  话说毛下红在门外一边晃门,一边带着哭腔低声喊:“余在尾?开门哪,余在尾?在尾?尾儿?快呀,快开门好不?——,乔廓?乔廓?廓儿?来开个门儿好不?——,吕孝?吕孝?孝儿?翘嘴儿?救命啊,行行好了,积积德了,”毛下红喊啊喊,教室里面被他喊到的同学,就像外面是牛头马面在喊名字一样,一个个半声都不敢做,听毛下红喊名字听得毛骨悚然。 
  然后,后门终于不响了,毛下红出现在了窗口,那个大屁股脸红透了,像是一颗珍袖版的太阳,把整个教室照得红通通的,烤得热烘烘的,他做出一副奴才的眼神盯着讲台上的刘老师,说:“刘老师?我其实不是想跑,只是出去解个手就回来了。”
  讲台上的刘老师见他这么说,开颜一笑,说:“哦,是这样的?那解的是大手还是小手呢?”
  毛下红说:“小手,小手。”
  刘老师说:“哦,是小手啊?那小手在哪里呢?拿出来给我看一下。”一边说,一边把眼神往台下一瞄,台下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呵呵呵呵呵”。
  刘老师拿眼神往讲台下瞄一瞄,与其说是一个暗示,倒不如说是一个大慈大悲的提示,他每次觉得自己说的话好笑的时候,都会拿眼神往台下一瞄,是与民同乐与民同笑的好意,但是,谁要是不识好歹,胆敢不笑的话,那就是看不起他刘老师,后果不堪设想,这是有先例的,马上你们就会听到我讲。
  毛下红一听,把头一低,抿嘴一笑,当然也是装的,捧一捧刘老师的场,他想靠捧场发笑来博得刘老师的好感。
  刘老师一见自己说话这么好笑,不由得喜形于色,嘴角一翘一翘的,自恋了一番,又接着盘问毛下红说:“你还有什么屁放?”说完又把眼神往台下一瞄,台下又是一阵哄笑,“呵呵呵呵呵。”
  毛下红这次居然喷出笑来,“扑——哧”,当然还是装的。
  刘老师接着问:“题海做得怎么样了?做得好的话,这个事就一笔勾销。”
  毛下红一听到这句话,觉得已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把大屁股脸抬起来,激动得结结巴巴的说:“抄完了抄完了。”
  刘老师说:“啊?抄完了?哪里有答案给你抄啊?”
  毛下红赶紧解释说:“不是不是,不是抄完了,是我说露嘴了。”
  刘老师说:“哦——,说得好,说得好,我前门又没扣,想死你就‘妹妹嘀大胆嘀往前走啊’。”唱完之后,又往台下瞄了一眼,跟着就是一场哄笑,“呵呵呵呵呵。”  
  毛下红一听,顿时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就连装笑都装不出来了,哭丧着大屁股脸站在那儿站了良久,忽然灵机一动,说:“刘老师,我回来其实还有一件事,就是——就是特意要买一个——买一个人渣胸牌。”说完,掏出一张二十块钱的人民币,伸往讲台方向,说:“不用找了,我觉得没什么好找的,省得找来找去的烦死人。”
  刘老师勾下头去咽了一口口水,咕嘟一声,然后抬起头说:“真是拿你没办法,死进来!”
  毛下红跨过卞嫔的尸体推开前门,一进门,就走上讲台去,把钱伸到刘老师的面前,刘老师特意挑了一个最精致的人渣胸牌卖给他,算是刚开张的大酬宾优惠活动。
  开张之后,刘老师说:“好了,领胸牌的时间开始了,大家一起上来领胸牌,按照自己做题海的实际情况来领,发完胸牌之后,我是要抽查的,要是被我抽查到,该拿人渣牌的拿人范牌,后果你自己晓得是怎样的。”
  刘老师话一说完,大家就一个个井然有序的下座位捏着人民币排队排在两边走道上往讲台上去领胸牌,一个个装得讪讪的样子,所谓“讪讪的样子”,就是勾着头晃来晃去,脚也是晃啊晃的。
  刘老师在讲台上忙得不亦乐乎,但是好就好在他并不需要找钱,因为他在前三天发题海书的时候就规定了,同学们一律要带整张的十块钱来,他是没神气来找钱的,找来找去的烦死人。
  其实,他这个政策一颁布,同学们里面讲卫生的,尤其是有洁僻的,都松了一口气,为什么呢?因为刘老师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管是发卷子也好,还是发什么别的东西也好,都喜欢拿食指蘸口水,然后涂到别人的东西上,发卷子还好一点,大不了把他拈过的地方撕掉就可以了,但是找的钱被他的口水黏过怎么办呢?总不能也撕掉去吧?
  现在好了,有这么一个深得民心的政策颁布下来,上头的人物强有力,下面的群众自觉拥戴,所以实施贯彻得非常到位,同学们都是一手交钱,一手拿一个胸牌就可以回座位了,而刘老师呢?只要伸手接钱,蘸口水数钱就可以了,可见秩序的威力了吧?听众朋友们,虽然你们是我的上帝,但是也不要在我说书的时候高谈阔论得太不像话了啊。
  话说讲台边渐渐的人稀了,不再拥挤了,直到一个人都没有,刘老师蘸口水点过钞票,见讲台边已经没人了,就点了点胸牌数目,然后抬起头来,说:“为了尊重同学们的人格,表示我一视同仁,所以我这次不怕累不怕苦,带来的胸牌,人范牌人渣牌各有四十四个,也就是这个意思,班上的每个同学都是平等的,都有资格来领人范牌,只要你有本事,有胆量,经得起我的抽查就可以了,但是我刚才数了一下,人范牌发出去十三个,人渣牌发出去三十个,总共是四十三个,也就是说,还有一个找死的同学没来领胸牌,我刚才已经很明显的看出来了是哪个了,我暂时还不点它的名,我还给它一次活命的机会,来,大家一起来倒记时,看一下它的觉悟到底怎么样,十!——”
  台下当然响应起来了:“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零,负一,负二,负三,——”
  刘老师双手一扬,说:“好了,事不过三。”说完,就把讲桌上的屠刀一拔,往腰后的木鞘里面一捅,右手按在刀柄上,走下讲台了来,盯着霍伶俐走过去。
  在场的都知道,霍伶俐没上讲台买胸牌,刚才买胸牌的时候台下一片空荡荡的,只有霍伶俐一个人稳稳当当的坐在座位上纹丝不动。
  不好意思,请容许我说书的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来插几句嘴,我要讲的是一下刘老师提到的数字“四十四”,为什么偏偏要讲它呢?因为这个数字背后大有文章可做。
  刚开学的时候,七班的学生人数不是这个“四十四”,而是“五十六”,在物理课上,在余在尾第一次出场的时候,我不是讲到过七班教室里座位的排布情况吗?只是那个时候没有具体说明七班到底有多少个人罢了。
  那次是这么讲的,余在尾同学单独一个人坐在教室的倒数第一排,而且那一排只有一个座位,只坐着余在尾一个人。
  其实,那已经不是刚开学时候的情况了,因为那已经是开学将近半个月之后的事了。
  刚开学的时候,倒数第一排不止余在尾一个,还有另外一个,但是开学没两天,他就死在了化学课上,那主要还是怪他自己,开学之前懒得事先去打听一下刘老师的脾气,刘老师的为人,所以在刘老师讲笑话的时候虽然笑是笑了,但是因为还天生歪嘴,看上去就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所以刘老师从把他从座位边的窗口扔了出去,扔到楼下去了,后来的诊断结果是高位截瘫,又怪他自己为人身残志不坚,才高位截瘫了没几天,就自己咬破舌头死掉了。
  那个同学原来是余在尾的同班同学,关系还不错,据余在尾回忆说,那个同学其实各方面都还可以,人缘也好,出手又大方,实在是个难得的兄弟,就是有一点不好,为人老是自以为是的,不但成绩差,而且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动不动就是一个白眼,嘴巴又天生是歪的,一笑起来,就跟嘲笑别人一样,唉——,这种性格,再加上这副相貌,就算现在不死在刘老师手上,也总有一天会死在别人手上,这样死了其实也好,早死早超生,阿门。
  再后来,前排有个同学的座位坏掉了,就把他在七班留下的唯一遗物搬去了,所以,到物理课的时候,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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