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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课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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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课堂第一堂,物理课
  铃铃铃铃铃铃铃,上课铃响了。
  高三理科七班的教室里稍微安静了下来一点,课间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有一些抬起了头来,一个个睡眼惺忪,蓬头垢面的,课间下座位玩的也恋恋不舍的挨到了座位上。
  “挺住!挺住!”,“还有四十五分钟就又下课了。”,“再过四十五分钟,又是一条好汉。”等等,这些互相勉励的话语在教室里此起彼伏的响起。
  七班的这一节课是物理课。
  但是本来呢,这节课是体育课,课程表上就是那么写的。
  但是我并没有前后矛盾,也不是我望着天说瞎话,事实就是这样的。
  首先,你们要知道,高考是不考体育的,虽然课程表上明晃晃的标着:每个星期一节体育课,但是,高三下学期的体育课名存而实亡,这是个不成文的规定。
  对于这个规定,老油条最达观不过了,并不是它们不争取体育课,而是它们已经不知道,地球上还有体育课那么一回事。
  所谓“老油条”,就是指那些老是考不上大学,高三补习若干年的学叔们学姨们等前辈。
  体育课被换成别的课只是迟早的事,那么,七班这一节挂名的体育课会落到哪个老师手上去呢?
  这个学期,体育老师还是来过教室一次的,也就是开学第一个星期那一次,不过不是来叫大家到教室外去自由活动的,而是叫大家坐在教室里自习,他是这么说的,他不想打扰同学们的正经学习,然后就拍屁股走掉了。
  从初中到高中,体育课就是自由活动课,这也是一项不成文的规定。
  谁知道?一到高三下学期,体育课就连自由活动课都不干了,摇身一变变成了自习课,而且又马上要摇身一变变成某种正课。
  所谓“正课”,从字面上解释,就是“正经的课”,也就是高考考试科目了,理科的正课有六门,分别是:语文,英语,数学,物理,化学,生物。
  那么,体育课到底会变成什么正课呢?到第二个星期的体育课,谜底就揭晓了,——,变成了物理课。
  那么,又为什么自习课不是变成别的正课,而是变成物理课呢?原因就在于物理老师这个关键人物儿,他之所以会屁颠屁颠的主动向体育老师去讨课,是因为他在七班课堂上的舆论压力太大了,在讲台上实在是混不下去了。
  物理老师向体育老师讨课的时候,体育老师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也是可想而知的,肯定是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由衷的绽放出笑容来,就差一点没有脱口而出,说:“呵——,我也会有今天?终于算是熬到头了,耶!——”,物理老师的一句话,对他起到了舒筋活络的药效。
  物理老师在课堂上舆论压力大,这话又是怎么说的呢?
  这话还要从开学第一个星期讲起,你们要知道,开学第一个星期是学生们对班上各科任课老师验货的阶段。
  如果验货验到是善良的,脾气好的,那就集体欺负它,大家皆大欢喜,同喜同喜,但是如果不幸,验货验到是凶残的,脾气差的,那就只好装老实了,各自抱怨生来命苦,投错了胎,来错了班。
  那么,物理老师到底是什么货色呢?
  开学第一节物理课他进门的时候,同学们都在仰着头瞻仰他,但是他连扫都不扫同学们一眼,昂着头就往讲台上一站。
  只见他皱着眉头,戴着一副大框眼镜,抿着嘴巴,身上穿得西装革履的,估计一身衣裳都是刚买的,都是那么斩新,那么干净。
  西装是碳黑色的,衬衫是雪白的,领子上还系了个斑马条纹的领带,胳肢下夹着一个油光灿烂的皮包,看样子也是新的,皮鞋当然是嗑嗑嗑嗑响的。
  “上课!”“同学们好!”“坐下!”,这几句喊得跟教官叔叔一样铿锵有力。
  然后就是自我介绍,操着一口半桶水的普通话,说起话来还慢慢吞吞的,平均说三个字就要把眼睛往窗外瞄一瞄,以表示不把同学们看在眼里,在黑板上写他自己名字的时候,写的是三个字连写的草书,写完最后一笔笔锋提笔的时候,整个身体从头顶上的百会穴到脚底板的涌泉穴都随之一抖,看上去就好像是一条落水狗刚刚爬到岸上,在岸上甩水一样,写完名字之后,发现粉笔灰飞到了西服的袖子上,还撮起嘴巴吹啊吹的。
  然后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只见他把双手的大拇指,食指,中指三个指头叉开来,张开双臂撑在讲桌上,仰起头来,说:“我们说啊,物理呢?是高考六门课程里面最重要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啊,首先从难度上来说,它是六门课程里面最难的。
  语文,英语,生物,当然是跟物理比都不要比啦,免得比得丢人!
  数学呢?难是难,但是题型变化少,总共就那么几道子题目,就是蠢子!做熟悉了题型,也能变成那个——那个。
  化学呢?大家都知道,不难,就是题目灵活,不过,万变不离其宗,抓住了辫子,死都死不掉,能死到哪里去呢?
  而物理呢?题目又难,难得简直不像话,题型还又千变万化,高深莫测,这个叫什么呢?叫什么——神龙见头不见屁股,是这么说的吧?
  还有第二点!物理在理科综合考试里面占的分值是最大的,化学是一百一十分,生物只有七十分,而物理呢?一百二十分哪!几乎跟语数外差不多。
  再说,物理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为什么这么说呢?说实话,什么语数外啊,什么化学生物啊,蠢的不蠢的考出来分数都差不多,没什么两样,只有物理!考出来的成绩那是千差万别啊!高的高到天上去,低的呢?低到矿井里面去了。
  所以说啊,高考考的,其实就是物理!大学录取,其实就是根据物理成绩来排的,你们平时要比的,也就是物理成绩,别的科目,都是今天你高过我,明天我高过你,今天你高我三分,明天我矮你半分,没有什么比头。
  再说了,物理呢,作为一门科学,是非常有用的,有用是怎么说的呢?我可以在这里这么说,世界的最高真理,就只有靠物理才能研究出来!我们物理啊,从世界上最小的粒子,研究到世界上最大最大的宇宙,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无微不至啊,嗯。
  化学呢,只是研究其中有关分子的小小一部分,生物呢?就更小得可怜兮兮的了,只是研究分子里面的有机分子那一部分,所以呢,可以这么说,物理是化学的爸爸,化学又是生物的爸爸,那——物理不就是生物的爷爷了?呵呵呵呵呵。”
  物理老师这个出场秀,把七班的同学们吓得没有一个敢做声的,一个个都仰起头来瞻仰着他,等着他来传授知识。
  谁知道?他一张嘴讲课,公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原来,他只会念念参考答案而已,倒是念得振振有辞,好像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似的,但是可惜,他生不逢时,虎落平阳了,高三年级的教学参考书是学校自己编出来的,从这本书上抄袭一些,从那本书上照搬一点,分尸组合一下,就编成了一本鸿篇巨制,洋洋洒洒上千万字,又是学校自己印刷的,纸张差,装订差,印刷差,这些也就算了,参考答案还有一个没一个,对一个错一个的,所以,一旦题目印刷错了或者答案不标准,物理老师就卡住了,愣在了课堂上,抓耳挠腮的像只猴子,呢呢喃喃的像只老鼠,同学们问他,就是一问三不知,或者装作没听到,就这样,他在讲台上丢尽了若干代祖宗的脸面,把个七班教室搞得轻松活泼,喜气洋洋,嘻嘻哈哈,他本人在讲台上,就活像是一头马戏团的动物明星。
  从此之后,他就破罐子破摔,第一节课那时候的优雅高贵,风度翩翩的形象慢慢的一去不复返了。
  眉头依旧还是皱着的,只是原来皱眉头是装出来的,是为了装深沉,而现在皱眉头,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是掏心窝子的皱眉头。
  大框眼镜已经卸掉了,露出来的近视眼睛又小,又眍,又眯,卸了眼镜之后,讲台下的一片热闹景象就是蒙蒙一片,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至于耳朵,那就管不了了,吵吵闹闹就当没听到,正所谓,“两耳不听台下闹,一心只把答案抄”。
  嘴巴也不抿了,原来抿嘴巴,也是为了装深沉,现在因为一上起课来就心惊胆战的,所以嘴巴就不由自主的哆嗦。
  西装也没脸穿了,换了一件皱搭搭的T恤,既然穿的是T恤,就谈不上系领带了,总不能把领带系在光溜溜的脖子上吧?上吊才那样呢,多不吉利啊,不过,据他自己说,他不穿西服,是因为天气越来越热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热,是烦躁的热。
  把普通话也戒掉了,除非是校长巡逻的时候从教室外的走廊上经过,他才会临时启用一下普通话,否则一律用土话讲课,按他自己的说法,还是土话那个,那个——亲切,想说什么就说得出什么来,心里只要一想到什么,嘴巴里就也跟着说出来了,不像操普通话说话,遣词造句的时候老是要翻起白眼来呢呢喃喃,就算是把天花板看穿,还是想表达的意思表达不出来,往往还是要靠土话来做注释,才讲得出个所以然来。
  总之,可以这么说,自从在课堂上出了几次丑之后,物理老师整个人都变得和气了,好说话了,一点架子也没有了,再也不像开学第一节课那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了,居高临下了,优雅高贵了。
  但是,你们要知道,他有一次在课堂上郑重声明过,他也是一个有尊严的男子汉,一个要强的知识分子,一个永不认输的一根筋,所以他决定:“笨鸟先飞!”,从此以后,课程表上写的体育课就是就是“挂牛头卖狗肉”了,“牛头”就是体育课,“狗肉”就是物理课,他还向他的上初中的女儿讨来一个好听的成语,叫作“勤能补拙”云云。
  以上就是自由活动课怎么摇身一变变成自习课,又怎么摇身一变变成物理课的全程跟踪报道,现在,我们还是言归正传,正经的来讲课堂的事吧。
  话说这节课不但是当初的体育课,还是摸底考试之后的第一节物理课。
  所谓“摸底”,就是摸一摸学生们的底子,摸底考试同时也是高三年级下学期开学以来的第一次全年级大考试,大比试,你们要知道,这个学期的期末考试就是高考啊,所以,这个学期的年级级别的考试会特别的频繁。
  物理老师是个中年男子,长得肥头大耳的,在七班的诨名叫“猪脑壳”,他之所以会被班上学生喊作猪脑壳,不只是因为他长得肥头大耳而已,主要还是因为他上起课来老是讲题目讲不来,按市面上的一般说法,讲题目讲不来就说明他脑子蠢,脑子蠢就可以比作猪脑子,何况他又直接姓朱,你们说不喊他“猪脑壳”喊什么呢?
  你们看,他进教室来了,左手握着一把卷子,右手提着一把三角板,横着眼睛撅起屁股,气嘟嘟的往讲台上走,他那走其实不是正宗的走,应该算是竞走才对。
  话说他把摸底考试卷子往讲桌上一扔,扔得啪的一声响,然后伸直右手,把三角板往讲台下一指,皱起鼻子龇起牙齿就骂:“我说你们这伙人都是狗骨头!欠打——!欺善怕恶在那里!
  化学老师刘老师恶,化学就考全年级第二,只除了尖子班就是全年级第一,我物理老师脾气好,物理就给我考倒数第一!这是人做的事?物理化学不是一样的?不是相通的?化学考得好,物理不也考得好?哪里有化学考第一,物理考倒数第一的?
  人家也会见怪的!你化学考得那么好,人家就会说:‘伢仔,妞儿,你连那么难的化学都考得来,可见你的脑瓜子好用。’然后,人家又看到你的物理成绩丑得不像话,那不说明你是蠢子?你是蠢子不?不是?不是蠢子又怎么考得出这么丑的物理成绩来呢?
  要我来说,明明就是欺善怕恶!看碗吃饭!好,也好,这样的也好,晓得欺善怕恶就好,怕就怕你连欺善怕恶都不晓得那就麻烦了。
  经过这次教训,我也学乖了,也算是吃——什么堑长什么智,怎么说来着?你们鼓起眼睛来看到这把三角板!我平时上课带它来不?不带!那这次做什么带它来啊?你们自己心里有数!我不止这节课带它来,从此以后每节课都不会忘记带它来。从这节课开始,哪个敢在我物理课上洋!洋!曳!曳!那就莫怪我了,我有眼睛认得你,它没有眼睛,它不认得你,——,发卷子!余在尾,零分。”发卷子从最低分发到最高分,这是猪脑壳的一贯传统。
  余在尾同学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那排只有一个座位,那个座位上坐的就是他,你们看他,他正背靠在后墙上啃头发,他面前的头发从头顶上一直垂到嘴巴里去了,一听到猪脑壳跟每次发卷子的时候一样,第一个喊到他的名字,就把嘴巴里的头发连舌头一吐,撮口一吹,脑袋往左一甩,淡淡的说:“还是那句老话。”
  猪脑壳一听他说还是那句老话,头也不抬,就把他的卷子一揉,揉成一团,往墙角的垃圾堆里一扔,继续发卷子。
  原来,余在尾说的那句老话,就是:“考出去的卷子泼出去的水,不要,你老人家留着揩屁股吧。”
  猪脑壳从倒数第一名发到顺数第一名,班上数理化考试的第一名一般是童元同学,这次也不例外,他同时也是这个学期七班进班的第一名,猪脑壳念道:“童元,一百零二分。”
  话说猪脑壳发完卷子,就开始讲解了,你们听,他是这么讲课的:“看到选择题第一题!正确答案选什么?选A嘛!一!目!了!然!还要脑子想?还有同学选B,也有选C的,还有选D的,该死!总之答案是五花八门,选什么的都有,就是不选A,A跟你有仇啊?
  总而言之,就是上课不认真听讲,我考试前不是讲过一模一样的题目吗?我还特别强调,倾情提示,苦口婆心,含辛茹苦什么的,都不起作用,自己顾自己在下面嘻嘻哈哈!唧唧喳喳!从这节课开始,你开个小差试试看呢!三角板下出成绩!看到第二题!”猪脑壳就这样的一路讲下去。
  话说猪脑壳才转过头去板书,乔廓同学就伸手拍了一下吕孝同学的肩膀。
  吕孝坐在乔廓的右前方,吕孝回过头来一看,看到乔廓趴在桌子上,把脸埋在左手手心里,咝咝咝的哑笑,抬眼看了吕孝几眼,好像有话要说,嘴巴里又吐不出声音来,吕孝就扭着身子等他,等他笑得埋了几次头,才缓过一口气来,忍住笑对吕孝说:“你看老师的头——”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又埋下头哑笑去了,再次抬起头来,才接上说:“就像是一只正方体的鸟儿一样,索性死掉去算了。”总算是说完了,又埋下头一心一意的哑笑去了。
  请容许我说书的顺便插句嘴,“索性死掉去算了”,这句话是乔廓的口头禅,版权所有,欢迎借用,传十传百,毫不介意。
  吕孝转过头往讲台上一看,猪脑壳还在背对着学生在黑板上板书,一看他的头,肥头大耳的,今天还特地剃了个板寸头,搞得那个头活像一个正方体,六个面,十二条棱,八个顶点,都齐了,再看他的耳朵,比猪八戒的耳朵倒是要小一点,这还不要紧,他在板书的时候,那双耳朵总是一振一振的,一扇一扇的,一拍一拍的,就像是一对展翅翱翔的翅膀,乍一看去,不是正方体的鸟儿又是什么呢?吕孝想到这儿,不禁莞尔一笑。
  再说一说坐在吕孝左边的包回同学,他正在挺着腰板勾着头,偷偷摸摸的看抽屉里面的情书,那情书是他在刚刚下课的时候收到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女生送来的。
  吕孝用余光,也就是他自己所说的膀胱,瞄到了那个信封一眼,上面写着四个钢笔空心字:“回郎亲启”,不是情书又是什么呢?他因为心怀嫉妒,所以就装作没看到,心不在焉的盯着黑板听起课来。
  包回本来一上课就准备拆开信封的,谁知道?猪脑壳一进门,劈头就是一顿臭骂,张牙舞爪的怪吓人的,“蔫人出豹子”,不好惹,“好汉不吃眼前亏”,所以他不敢当时就拆,一直等到猪脑壳发完穷脾气,又发完卷子,转过头去板书了,才敢在抽屉里面鬼鬼祟祟的撕开信封,开始看信。
  话说猪脑壳在黑板上一边板书一边讲题目讲得好好的,忽然转过头来,像泰国人妖一样对讲台下回眸一笑,说:“唉?这道题目我还有一种新方法来解它,你们信不信?大家来看,看我怎么来解,”
  然后一边转过头去继续板书,一边解说:“你们看,先把它来加上它,再把它来减去它,又把这个代到那个里面去,这样的一搞,估计答案就会出来,你们等我来计算一下呵。
  耶?怎么搞的?刚才还算得好好的,怎么就算不下去了?古怪的哈?没错啦?不行不行,这样解还是不行,解不下去,思路上估计还是出了问题。”猪脑壳就这样,又在黑板上卡住了,愣在那里,怒视着黑板呢呢喃喃,他的手不知不觉的就伸到讲桌上去了,拿起了黑板擦子,恋恋不舍的,慢慢吞吞的擦起他的新方法来。
  乔廓一见猪脑壳擦黑板,就不干了,自言自语的抱怨起来了,说:“啊?什么?解不下去?哈?又不早说!真是畜生!绝户人家!这样的骗我!骗我抄到这么多,又跟我说解不下去!解不下去就不要充英雄会死啊!死喜欢打肿面冲肥子!你个死猪脑壳!正宗的猪脑壳!世上死了多少人怎么没有轮到你!死没治的废物!索性死掉去算了!”骂完,“咯——,呸!”,咯了一口浓痰吐在卷子上,然后卷起卷子来包住那口痰,把卷子一揉揉成一团,握在手里使劲的握,握成结结实实的一个小纸团儿,大骂一声:“你是一坨稀巴烂的狗屎啊!稀屎扶不上黑板的人儿!索性死掉去算了!”一边骂一边把小纸团往讲台上一扔,刚好砸在那只正方体的鸟儿的屁股上,又反弹到讲桌上,再滚落到地面上,猪脑壳就当没有这回事儿,还在那里全神贯注的一边擦黑板一边呢呢喃喃。
  乔廓这一纸团扔上去,台下的紧张气氛顿时就解除了,开始嗡嗡嗡起来,回复到摸底考试前物理课的那种热闹状态。
  包回感觉到班上的气氛祥和起来了,就干脆把情书搬到课桌上来看,还对坐在他右边的吕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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