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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为帝-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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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圣通接触过的女子,倒也不算少,只是像阴丽华这样的,实在是不多,“你若是没有动真心,以你的见识才学,日后的成就只怕不比男子差。”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更何况这大成就,有你啊!”阴丽华突然正色道:“我阴丽华以我未来孩子的终生幸福起誓,我此生绝不会伤害郭圣通和她的孩子半分,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我郭圣通以我未来孩子的终生幸福其实,我此生绝不会伤害阴丽华和她的孩子半分,如违此誓,天打雷劈。”说罢两人倒也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能认识你这么个朋友,是我的幸事。”

    “我也一样。”阴丽华笑了笑说道。

    等郭圣通再次见到阴丽华的时候,铜马尤来一带,已然都是刘秀的地盘了。原本寄人篱下的刘秀将军,如今也成了“跨州据土,带甲百万”的一方雄主了。除了阴丽华看向刘秀的眼神越发的充满了崇拜之外,刘,郭,阴三人的相处模式倒也没有受半点影响。

    刘秀对郭,阴两人可谓是一碗水端平。而郭圣通和阴丽华两人,也亲如姐妹,饶是有心人想要挑拨,都无从下手,一时间倒也在军中成了一段佳话。

    只是这佳话很快就停住了,因为刘秀终于在千秋亭被拥戴称帝了,“该来的总算来了。”郭圣通耐着性子听完了底下人的通报,无奈的看了看阴丽华,“只怕要有好戏看了。”

    一场浩浩荡荡的立后之争,就在刘秀的登基大典中无声无息的拉开了。而两个当事人却依旧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说到底,这场立后之争,无非就是两派相争,一派是一早就跟随刘秀起兵的老人,而另一派这是典型的冀州派。

    两派早在幽州的时候,就有相争的苗头,如今倒是越发厉害了起来。只是用两个女人做筏子,郭圣通真不知道该心疼女人的在男人心里的地位,还是嘲笑他们的脑子。刘秀像是那种会被别人打扰思路的人吗?人家心里早就有了盘算,尤其是这些人能够左右的?

    果不其然,没多久刘秀就联合了阴丽华上演了一场让贤的戏码,硬生生的把后位按到了郭圣通的脑袋上,“怎么看清楚那些人的底子了吗?”才接过皇后之位的郭圣通,心情明显不是特别好,“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演戏的本事那么强?”

    “这可是每个皇帝的必学之技啊!”刘秀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怎么看不清,这些人一个个的比我还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立后呢!”这场立后之争,除了决定郭圣通的皇后之位外,唯一的作用只怕就是让刘秀看清楚了底下那群大臣的路子,哪些是冀州的,哪些老派的,哪些是中立的。

    “他们到想立,只是上哪立去?”郭圣通忍不住打趣道:“如今四方皆乱,唯咱们一处太平无事,我想来年开春的时候,这播种一事,只怕得要多费心了。只是如今大部分青壮年,都从军参战了,这农耕一事,只怕是有心无力了。”

    郭圣通会说这么多弯弯绕绕的,刘秀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已经有了主意,笑了笑说道:“你我二人,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若是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刘秀对郭圣通的态度倒也从对一个女人,变成了对一名幕僚的态度了。

    “其实这军队中,也并不是所有的士兵,都有上阵杀敌的能耐吧?”

    刘秀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这军中有的是专修城墙的,或者火头兵什么的,倒也并不是人人都得上战场,你的意思,难不成是让他们去农耕?”

    “只是暂时的,闲时农耕,战时兵,这也未尝不可啊?”郭圣通提出的,其实就是后世的乡兵政策,这种政策,对于如今马上要播种的季节,是最适合不过了。

    刘秀对郭圣通的建议,倒也赞同的很,当下就拉着郭圣通对于具体的实施方案进行了深一步的探讨。只是很可惜这场研讨会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打破了,“我,我肚子好痛,只怕是要生了。“

    对于刘秀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当父亲,看着产房内人来人往的。他也只能在外面干着急,“你说怎么还不好啊!哎哟,真是急死人了。”

    一听到郭圣通发动了,就赶过来的阴丽华,此时看着刘秀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的,只觉得头晕眼花,“皇上,您要不坐下来歇会?一会也好有力气报小皇子啊!”

    “没事我不累。”刘秀就算再没有七情六欲,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又血脉传承的人了,他哪里还坐的住?一直晃悠到这孩子呱呱落地,方才肯安稳的坐了下来,“这,这是我的儿子?”

    “不然呢?”阴丽华看着尚在襁褓里的小奶娃,眼中满是温柔,“皇上,能给我抱抱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说着刘秀便把手中的奶娃娃递给了阴丽华,“当心些,他还小。对了,皇后怎么样?”

    郭圣通现在当然不怎么样,在古代生孩子,那无疑是拿命博。郭圣通现在只觉得自己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哪哪都疼,偏偏又没力气说话,只好眼巴巴的看着碧纹,努力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碧纹见郭圣通想说,却说不出话,赶忙说道:“娘娘,刚刚太医说了,您在生产的时候,喊破了嗓子,只怕要有几日才能养好呢!”

    f!郭圣通现在真的是有苦说不出了,更不用说在看到刚刚出生的,那个浑身上下都皱巴巴红彤彤的小孩子时,那种买错了安利的感觉,真的让人崩溃至极。说好的白白胖胖的奶娃娃呢!这个比猴子都好看不到哪去的小东西,真的是自己生的吗?真是白糟蹋了她和刘秀的基因。

    和郭圣通的欲哭无泪相比,阴丽华明显更喜欢这个刚出生没几天,还没来得及取名的小家伙,“圣通你看着宝宝长得多可爱啊!诶,我什么时候才能替皇上生个一男半女啊!”

    “什么时候都能啊!”刘秀的后宫里,统共就郭圣通和阴丽华两个人,一个月中除去他因忙于政事而睡在御书房的几日,余下的时日便是郭圣通和阴丽华一人一半。

    阴丽华白了郭圣通一眼,嘀咕道:“你以为这孩子想生就生啊!我看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你饿了?要不我让奶娘也给你喂点奶水?”

    “你啊!都是当娘的人了,也没个正经,不怕把宝宝带坏啊!”阴丽华一边哄着小皇子睡觉,一边说道:“宝宝的名字你有主意了吗?”

    郭圣通到还真被问住了,“额,不是皇上决定吗?”

    “说是皇上决定,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想法,比如给小皇子取个小名什么的?”

    “没有啊!我觉得你们叫的宝宝挺好的。”郭圣通老老实实的说道。

    阴丽华见郭圣通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是险些气了个仰倒,“那你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我当然是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出月子!我上次和皇上讨论的乡兵计划,还没讨论出个结果呢!这马上又要播种了,要是今年播种不及时,只怕真的要闹饥荒了!”

    在第一百零一次克制住自己冲动的怒火后,阴丽华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一段话,“要不是看你说政事的时候和皇上有几分像,我才不会和你做朋友!我早打你了!”

第61章() 
坐月子对于郭圣通来说,的确是一件非常折磨人的事情。因为在这个时代,无论是药物,还是大夫都实在是不靠谱。要是自己不能乖乖躺在床上,好好疗养,到时候苦的还是自己。

    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只能被困在椒房殿里了,望着四面还未修缮完毕的墙,郭圣通默默的替自己默哀了三分钟。因为刘秀仓促登基,这宫里可以说是一穷二白,连皇后的依仗都没有,真是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当然更难过的还是郭况,现在他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我说严老大人,我就求你了,你就来当先生吧!不然谁能镇得住场啊?“

    严子陵摆了摆手说道:“我可不去,这皇上都许了我告老还乡的折子了,你还想留我,做梦!”说着便又指挥起府里的家丁,“诶诶,东西都给我收拾齐活了,不能落下啊!老夫我可是要回乡享福去咯!”

    “不行!严老大人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您就当心疼心疼我,行不行啊!”这几日郭况可谓是日日登门造访,莫说是严子陵,就连郭况自己都被烦的不行了。

    “不行!”严子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我心疼你了,谁心疼我这个老头子啊!诶,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啊!我又不是金子,你那么抓着我不放干嘛!难不成你看上老夫了?”

    “没没没,这绝对没有的事!绝对没有!”郭况硬生生的被严子陵吓得打了个激灵,“老先生,我也实话说了吧!其实我也是受人之托,您若真的不想继续做官,就请您亲自去和她说一声,也好省的我再受着夹板气!”

    严子陵若有所思的看了郭况一眼,“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咱们国舅爷吓成这样?”

    “老先生您难道还不知道?”郭况也不直说,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严子陵,“我想老先生心里只怕已经明白了吧!”

    这刘秀既然已经许了严子陵回乡的折子,必定不会再暗中派郭况来挽留他。放眼天下能让郭况这么心悦诚服的替她跑腿的,除了郭圣通,严子陵还真想不到第二个人,“罢了,这太子的满月酒,我已经答应皇上要去吃了,到时候我自会和皇后娘娘言明,这几日也请郭大人莫要再来烦我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了哟!”

    “那晚辈就先行告退了。”说实话,郭况也实在不想继续和严子陵纠缠了,要知道这天下大儒那么多,也不知道自家小妹究竟是怎么了,非要强人所难,留下这个严子陵。

    面对郭况的疑问,郭圣通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你以为是我想留下他吗?你也不看看这几日你这么缠他,可上头那位可曾替他解过半次围?只要皇上愿意,他完全可以寻个差事,让你去外地忙上几日,让你无法继续纠缠严子陵,可是他没有。反倒是特意给你留了空闲的功夫,你说他这是为了什么?”

    “那皇上为什么还准了他告老还乡的折子?”郭况有些摸不清刘秀的心理了,“这准都准了,怎么就又舍不得人家走了呢?”

    “严大人早已过了花甲之年,再加上如今皇上也已登基,当年严大人许下的助皇上称帝之诺也已完成,你说皇上有什么阻止他告老还乡?更何况严大人多次上书,若是皇上还不应允,岂不是不近人情了?”至于不想放严子陵走,则一半是因为看中严子陵的才华,另一半则是因为如今天下大乱,刘秀也唯恐严子陵会落入他人之手。不过这些全都是不能说的秘密,郭圣通就算有心说出来,只怕郭况也不会高兴听的。

    郭况生性谨慎,怕事,这也是刘秀为什么对他极度信任,每每都敢把自己的后背交给他,却又不敢让他独当一面的道理。想到这里郭圣通不免叹了口气,不过有时候谨慎倒也并非坏事,若非郭况素来稳重,郭圣通如今也不敢这般依赖他。

    郭况见郭圣通叹气,只当她是在为严子陵之事忧心,“妹妹,你也别多想了,左不过是个严子陵,留不下就留不下吧!”一想起自己妹妹如今还在做月子,再加上郭圣通那执拗的脾气,郭况倒也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这严子陵去意已决,你若是能留自然是最好,若是留不了也莫要勉强,免得双方难堪。”

    郭圣通知晓郭况是在担心自己,拍了拍自家大哥的手宽慰道:“哥哥放心,我早就有了对策,你莫要为我担心,只要等那满月酒的时候,严子陵往我这宫中走一趟,我保证他不会再有告老还乡的念头。”

    郭况见郭圣通说的信誓旦旦的,只当她牛脾气又上来了,倒也不敢多劝,只好默默地在心里准备,等满月酒那日,必定要寻个空档往这椒房殿来一趟,省的自家妹妹受委屈。

    随着椒房殿的越发华丽,小皇子刘疆的满月酒也到来了。好不容易出了月子的郭圣通,现在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丑的可以熏死头牛,这几日她谨遵医嘱的没有洗澡洗头,如今好不容易能够洗了个痛快了,可偏偏严子陵又来了。

    郭圣通只得赶忙起身相迎,“不知是什么风把严大人吹到我这儿来了?真是稀客啊!”

    饶是郭圣通如今已经贵为皇后至尊,可面对郭圣通的示好,严子陵还是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老夫前来乃是提前为太子送满月酒礼的。”

    “怎么严大人就连这几日都等不及了吗?”被人落了面子的郭圣通,脸上难免有些不痛快。

    其实倒也不是严子陵等不及,而是他知道,如今刘秀和郭圣通都有心要挽留他。到时候等满月酒上人一多,要是刘秀开口让他当刘疆的老师,那他到时候可是真走不了了。倒不如现在提前开溜,也好多享几日清福。

    “并非是老夫心急,只是家乡长辈已多年未见,若是再不赶回去,只怕有失孝道。”饶是郭圣通皇后之尊,面对严子陵搬出的这个孝字,她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好寻了个台阶下,“只是不知老先生为太子准备的是什么大礼,竟值得您亲自登门来送?”

    我胡亲自登门,还不是被你那个好哥哥逼的?当然严子陵绝不会在郭圣通年轻这么说,否则便有挑事之嫌了,这小人他还是不惜的去做的,“不过是一本我平日无事所写的书罢了,里面写了一些我对事物的看法,希望能对太子日后有所助力。”

    “那就多谢老先生了。”严子陵到底是刘秀看中的人才,又是刘秀的同窗好友,就算严子陵今日再不给郭圣通面子,她也不能发作。只是在看到那一大车的竹简时,郭圣通只觉得自己脑仁都快暴了,幸好这严子陵只送来了一本书,若是多送几本,只怕她这椒房殿就要无立足之地了。

    郭圣通随手拿起一卷竹简翻阅了起来,“先生只见闻,果然堪称大儒,只是这一卷竹简,往往只能书写数百字,若是要著书育人,先生不觉得这竹简有些不堪大任吗?”

    这左一个大儒,右一个著书育人。严子陵就算再傻也知道郭圣通的意思了,只是她这话里头似乎还有另一层意思?“愿闻皇后娘娘高见。”

    “我的意思自然是再简单不过了。”郭圣通将手中的竹简放了回去,坐到了严子陵的对面,“自然是劝先生换一种方法著书育人啊!”

    “留在太学当大儒,用锦帛著书,育那些豪门公子,不学无术之徒?”严子陵和刘秀便是在太学相识,严子陵对于太学的本质是最清楚不过了,那里面无非是一群老顽固,和一对陈芝麻烂谷子的调调,再加上一群纨绔子弟。在太学里,能找到一个好的就已经算是不容易。若要想在那里面寻找他的衣钵传承之人,只怕比登天还难,倒不如趁早归隐,慢慢寻找好苗子进行教导。

    对于严子陵对太学的不满,郭圣通也在刘秀有意无意的透露中知道了些许,这老爷子只怕是被以前的太学刺激狠了,这才不愿意留下。不过仔细想想倒也能够理解,这一个已经六十有余的老爷子,竟然和刘秀这个才三十的小年轻是同学,这太学是个什么地方,只怕大家都是再明白不过了。

    若是想要严子陵留下,就要让他明白此太学非彼太学,而且非得是郭圣通或是刘秀这两个对天下都有话语权的人说,若是旁人说了,只怕严子陵是半点都不信的,“老先生只说对了一半。”

    说着郭圣通便示意人将她一早备下大礼送到了严子陵的面前,“这是我送给先生的束脩,希望先生喜欢。”

    “这?”严子陵看着木盘上的那薄薄的一本,额,姑且称之为“书”的东西,不免有些好奇了起来,“这是何物?”严子陵虽然好奇,但这手却半点都没有触碰那东西,毕竟这可是郭圣通送来的束脩,万一自己碰了,到时候郭圣通讹上自己,那可就苦了。

    “先生何不自己看看?老先生放心,您可以先看,然后在决定要不要收下这份束脩。”郭圣通虽然把决定权交给了严子陵,可她眼中的那份志在必得,反倒是让严子陵自己都有些发憷了。

第62章() 
只是他终究是抵不过自己内心的好奇,硬着头皮将那木盘里的东西拿了起来,只见上书两个大字“论语”,要说论语严子陵早就熟读于胸了。可今日再见,任是忍不住翻阅了下去,这白洁光滑的质地,和那墨迹无一不再诱惑着严子陵。

    偏偏郭圣通还在这捆干柴上又浇了一大桶油,“先生现在看到的,便是我这几日新制的纸,它不仅质地洁白细腻,造价还便宜的很,我相信只要能够大加推广,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看的起书,看得到严先生的书。还有,皇上已经说了,这太学招生,不问出身,只问学识,先生大可放心。”

    “此话当真?”

    “天子金口玉言,又有当今皇后作证,岂能有假?”看着一脸认真的严子陵,郭圣通就知道,这回他是肯定不会再告老还乡了。

    果然严子陵在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之后,终究还是收下了郭圣通送的那份束脩,至于刘秀自然是乐见其成,当夜就发了一道旨意挽留严子陵,也算是给足了严子陵台阶下。

    看着已经把自己拾掇干净的郭圣通,刘秀只觉得自己娶她是娶值了,“这严先生一事,还真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出面,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才能留下那个老顽固呢!”

    “你这么说他,不怕他听了一气之下又告老还乡?”在刘秀面前,郭圣通一向不忌讳什么尊卑有些之类的,对她而言刘秀最大的身份便是自己的合作伙伴,对刘秀而言亦是如此,但凡只要对他有利,他都能忍。君不见他当年连杀兄之仇,都能忍了下去?

    “现在只怕是你赶他,他都不走了,对了,你给他的就是你坐月子时倒腾出来的东西?”当初郭圣通坐月子时,闲着无聊便把后世的造纸术倒腾了出来,虽然这项技术需要时间和精力,但是那时的郭圣通有的就是时间,至于精力,反正手下的人那么多,她何愁没有精力?

    郭圣通本就没准备瞒刘秀,故而当他问起的时候,便直接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你也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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