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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为帝-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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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牛见自家老爹追问的紧,也不再藏着掖着了,直接说道:“还能是谁?就是那个狗熊刺史啊!听说死在了自家书房里,爹您再也不用去那个该死的盐场了!”孙良不过是一个商贾,他焉能有那么大的本事逼着家家户户都出壮丁,他无非还是仗着熊飞的认可,这才有了几分狗胆,如今熊飞一倒,孙良自然是再也不能强征壮丁了。

    “好好好!”许是这好消息实在是太过惊喜了,老汉一时间竟是除了好,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耿纯见了,也不免有些心酸。这一个狗官倒了,底下的百姓竟然会这么高兴,可想而知他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只是心酸归心酸,耿纯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小命。自己遇到的那伙刺客本事可不弱,若是再遇上,自己可不能保证还有命活下来了。可自己要是继续窝在这里,自己好不容易拿到的证据,又该怎么给郭圣通送去呢?

    思量之余,他不免又把主意打到了那个叫阿牛的年轻人身上,“敢问这位兄台,这城里如今情况怎么样?”

    阿牛见是耿纯问自己,自是老老实实的说道:“还能怎么样?那狗熊刺史一死,州衙就被一个叫郭什么的人接手了,城里也一下子多了好多兵马巡逻,只怕那个狗熊死的不正常。”

    “是叫郭圣通吗?”

    阿牛摇了摇头说道:“不是这个名,是两个字的!哎,叫什么来着,我怎么忘了呢!”说着便懊恼的锤了锤自己的脑袋。

    耿纯仔细想了想继续问道:“那是叫郭况?”

    “对对对,就是他,没错!”眼看耿纯帮自己想起来了是谁,阿牛立马就不再锤自己的脑袋了,“只是,你怎么知道那人叫郭况?我听州衙里的人说,他幽州没几天啊!”

    耿纯见状赶忙解释道:“我,我原是他家的远房亲戚,这回来幽州就是为了投奔他来着,没想到半路遇上了劫匪,就连家小也都走散了。”

    老汉和阿牛一听耿纯和州衙里的那位是远房亲戚,态度一下子就热情了几分,“原来是这样,大兄弟,你有这个亲戚,那些伤你的山贼,肯定活不了!”

    “那些山贼活不活的了我倒是不在意,只是如今最要紧的是告诉我那位兄弟我在你们这里,顺便我那些家小也得托他多照看一二。”

    老汉看了看耿纯身上的伤,立马就明白了他的难处,照着耿纯如今的恢复状况,想要下床至少还得等上个三五天的样子。可人家家小在城里无依无靠的,未必能够等得了,赶忙说道:“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信物?等会我让阿牛给你去传个消息,也好让你家人安心。”

第57章() 
耿纯对此自然是感激不尽,当下便将身上的玉佩交给了阿牛,嘱咐他直接去找郭圣通相助。阿牛虽是一农民,但也知道此时事关重大,也不敢耽搁,得了玉佩就赶忙进城去,生怕晚了就会误了耿纯的大事。

    不过好在城里因为熊飞已死,所有大事都有郭况暂时接手。阿牛这次的进城之旅,方才没出什么乱子。有郭况在前面保驾护航,耿纯进城倒也容易的多灵,一见到耿纯,郭圣通自是免不了一阵激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天知道她这些日子心里有多苦,明明是两个人出来,这到头来耿纯竟是落得个下落不明,这让她良心怎么能够安稳?

    莫说是郭圣通就连郭况如今都不免有些眼眶微红,“回来就好,这几日可把我担心死了,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

    耿纯说到底也是刘杨的本家外甥,那群人竟敢对耿纯下这般狠手,这刘杨的心莫不是当真比冰还冷?

    一开始耿纯倒也曾怀疑过刘杨,只是多年的舅甥情分,让他如今倒也说不出什么来,更何况他也的确不相信这是刘杨的手笔,只好勉强笑了笑说道:“只怕是这儿人的心都被炭给熏黑了!你们是不知道,这小小一个幽州,竟然还藏了个私矿。”

    “私矿?”郭圣通心中对刘杨的怀疑倒是立马就减去了几分,“舅舅再怎么样也不必要弄个私矿出来吧?”只要刘杨愿意,这些大多是可以走明面的,毕竟他这个真定王可不是虚的。

    耿纯对郭圣通的说法,倒也颇为赞同,“只怕是这幽州的人在这里呆久了,有了别的心思。”如今天下大乱,谁都不知道接下来的皇帝究竟是谁。更何况这幽州可谓是天高皇帝远,底下人有别的心思,倒也不是不可能。

    “这样一来,他们之前的举动倒也可以理解了。”郭圣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不得不抓紧准备起来了,这些人既然已经有了二心,就断不会任由我们拿下。哥哥,这城中的防卫准备的如何了?”

    一说起防卫,郭况倒是轻松的很,“这里四处要塞,防守驻军有五千人,足够了。只是这私矿的头究竟是谁?还有不过是区区一个私矿,值得他们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杀了熊飞吗?”熊飞怎么着也是个刺史,暗杀朝廷官吏,往重了说满门抄斩也不为过。这帮人要么就是心大,要么就是胆大,郭况现在倒是迫切的希望那些人是心大了。

    “要想知道还不难,把孙良抓来问问就知道了。”耿纯一脸愤恨道,“原先我还以为他不过是个贪心的商人,没想到他心竟然那么大,真是阴沟里翻船!”耿纯自诩阅人无数,没想到竟然在这幽州栽了这么打一个跟头,这让他怎么不气愤?

    郭圣通见耿纯怒气冲天,赶忙劝道:“孙良本就是舅舅一手□□出来的,再加上他在幽州经营多年,你一时不查也是正常的,何苦动气。更何况哥哥说的倒也不无道理,这里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这些人对我们是不是太过了解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自打进了这幽州城,郭圣通一行人可一直在吃亏,无论是一开始的下毒事件,还是后来的耿纯重伤,熊飞被杀。这些后面的人倒像是已经把他们都给读透了,不然焉能让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吃亏?

    只可惜郭圣通是无法亲耳听到孙良认罪的诉状了,因为刘杨已经派人快马加鞭送来书信,要郭圣通一行人务必立刻将手中之事搁下,赶回王府。随即又送来了封单独给郭况的密信,郭况粗粗看过,心中顿觉惶恐,“快,快收拾东西,迟了只怕就要走不了了。”

    郭圣通从未见过郭况这般着急,赶忙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里的事就不管了?”

    “咱们管不了了,耿纯你先护送小妹回王府,我还有些要事处理,急的要快,迟则生变!”要说信任,郭况现在唯一能够相信的,只怕也只有耿纯了。

    耿纯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单看郭况这般着急,就知道只怕不是什么好事,也顾不得自己浑身是伤,赶忙嘱咐人预备车马,一个时辰之后立马出发。

    在送走郭圣通和耿纯后,郭况赶忙找来了幽州的守城军官,仔细嘱咐了一番,又在幽州城中布好眼线后,方才快马加鞭赶上了郭圣通一行人,“哥哥,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连我和表哥都要瞒?”

    面对郭圣通的询问,郭况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小妹真是对不住,这事实在是太急了,我才没敢和你说,怕你动了胎气。”如今郭圣通腹中胎儿已有四月,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郭况就算有十个脑袋只怕也不够砍得。所以也只敢等事情都处理好之后,再行通知,“刘玄动手了,他派了苗曾前来接手幽州的守卫,咱们若是不赶紧走,只怕就要被他当成乱党给处置了。”刘玄前脚才杀了刘秀的大哥,谁知道他会不会后脚杀了刘秀的新媳妇。无论出于哪方面的考量,郭圣通都不适合继续呆在幽州。

    只是前脚才查到私矿,后脚就有人要来接手幽州,硬生生的把郭圣通从幽州逼了出去。若说是巧合,那也未免太巧了,郭圣通心里不免又细细思量了起来。不过她的思路很快就被打断了,因为她紧接着不仅要应对自己那个阴阳怪气的舅舅,还要和公用黄瓜——刘秀继续演戏,最可怕的是她还得和阴丽华亲亲热热的当“好姐妹”。

    郭圣通恨不得现在就一个抽风昏死过去算了,毕竟死了也比现在和阴丽华面和心不合的演戏要好,“妹妹见过姐姐。”你丫不是最爱贤良淑德吗?那我就比你更贤良淑德,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一贯是郭圣通的原则。

    只是她还是低估了阴丽华的战斗能力,面对郭圣通的谦让,她可是一点都不敢接受,“姐姐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妹妹怎敢受姐姐大礼?”说着又冲着郭圣通还了一礼。一旁的耿纯和郭况,哪里不明白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纵使是有心相帮,只是碍于刘秀在场,如今也只能眼观鼻,鼻观心了。

    刘秀哪里看不出来两个女人之间的不对劲,赶忙打圆场道:“圣通,你才回来,又大着肚子,还不赶紧回屋写着,要是一会着凉了,可如何是好?”说着就扶着郭圣通往里屋走,浑然不顾一旁还站了一个他一年前的挚爱——阴丽华。

    若是其他皇帝,郭圣通是打死都不相信那些人会借用后宫去平衡前朝。可刘秀不一样,他如今的势力除了他自己原本的家底,还有阴家的和真定王一脉。他就算不想搞平衡,那也没办法。刘秀今日的柔情似水,何尝不是一种武器?一想到自己的枕边人竟是这幅模样,郭圣通的心顿时就凉了,“我没事,我一会还要去给舅舅请安呢!更何况幽州的事务,还是要和舅舅知会一声的,你还是先陪陪姐姐吧。”

    不曾想刘秀对郭圣通的冷淡倒也不恼,依旧一脸笑嘻嘻的模样说道:“无妨,我也许久未见舅舅了,咱们一道去吧。”既然刘秀都这么说了,郭圣通自然也不好推脱,只是可怜了阴丽华一人留在院中,看上去倒颇有几分冷清。

    不过阴丽华倒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是以一副温柔懂事的模样回了房间,只是暗地里却硬生生的将手中的丝帕给揉捏的不成样子。平心而论,她阴丽华认识刘秀在前,又比郭圣通先进门,她本想以刘秀的能耐和自己的身份,有朝一日必定能够母仪天下。可谁曾想,一转头刘秀就在这里停妻再娶了。

    而自己如今还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纵然郭圣通再大度。这真定王能大度?郭况能大度?耿纯能大度?他们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姑娘,在自家地盘上给阴丽华行妾礼吗?阴丽华现在宁可在老家伺候刘秀那些姐妹,也不愿来这里受这等子窝囊气,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她这心头的创伤还没结疤呢!那头就又有人在撒盐了,“夫人,老爷和郭夫人回来了,都在正厅等您用饭呢!”

    许是知道阴丽华和郭圣通的尴尬,府中的下人如今也都自觉的把阴郭二人,都称作夫人,无大小之分。眼看刘秀已经回来了,阴丽华也顾不得难过,赶忙收拾了一番就往正厅敢。今日是郭圣通回来后的第一顿饭,她可不能失了规矩。

    只是许是三个人都各存心事,这顿饭总归还是吃上去木木的,原本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吃在嘴里倒是如同嚼蜡。刘秀也知道这局面迟早是要打破的,长痛不如短痛,饭后稍稍同郭圣通说了几句,就起身去了阴丽华房中。

第58章() 
阴丽华许久不见刘秀,心中自是挂念不已,只可惜佳人依旧,夫君却成了她人的,“夫君”才说了两字,这眼泪就忍不住往下落,阴丽华纵使再大度,这些时日以来所受的委屈,也着实将她的大度给磨光了。

    刘秀若说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如今的阴丽华正是娇美之际,又哭的梨花带雨的,他自是免不了一阵好哄。只是这心中的底线却半点都未曾动摇,“丽华,我终究是负了你啊!”

    “夫君这说的是哪里的话,郭姐姐是真定王的外甥女,又先我有了身孕,我屈居她下自是理所应当,夫君莫要介怀。”到底是夫妻一场,刘秀的意思阴丽华怎么可能不明白,语气等刘秀自己说出来,倒还不如自己卖个好,只是这心里的苦,却只能忍着了。

    刘秀要的本就是这句话,眼下由阴丽华自己说出来,自是最好不过。心下大喜,嘴上自是免不了又甜言蜜语的哄了阴丽华一番后,方才转去郭圣通的房里。

    “圣通你这是在忙什么?怎么这么多文书?”看着一桌子的文书,就连刘秀也不免有些头疼,“这,这是盐务的文书?”

    郭圣通点了点头应道,“没错,舅舅已经准许我正式插手此事了,他说你的军饷,就暂从盐税上走。”

    “什么?”刘杨看似大方,直接把盐税给了刘秀,实则是抠门的紧,如今兵荒马乱的,盐税再好,也得要花人力物力,才能将其兑换成真正的兵器粮草。这几番折腾下来,只怕要话费不少功夫。

    “你也不要惊讶,舅舅只怕一早就有了这个打算。”不然也不会让郭圣通和私盐贩子接触了,刘杨这把算盘打得可算是精透了,自己不过是损失了盐税这一项收入,却能堵住刘秀的嘴,又能让自己外甥女捏住刘秀的命门,一箭双雕,着实本事。

    “舅舅给你的盐税有多少?”刘秀现在就算看透了刘杨的计算,也只能咬牙认了,谁让他的确是缺钱的紧呢?

    郭圣通翻了翻账本说道:“往年盈余不过二十万两,今年的还未结清,估摸着顶多也就五六十万的样子。”

    军饷军饷,那可是包括了战马,盔甲,粮草,医药,军士的薪俸等一系列的花销。就眼前这点东西,只怕是连塞牙缝也不够了,毕竟这看上去多,可真要是供军队开销起来,只怕能撑个三个月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你哥哥那里怎么说?”刘秀自打和郭圣通结亲之后,为保真定王不对他有嫌隙,他的军饷便多由郭况打理,如今又多了郭圣通,他的财路可算是被郭氏兄妹给掐住了。长此以往,可并非好事。

    可刘秀又岂是平常人?虽知不妙,可如今这种关头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郭圣通只要不傻便应该明白,刘秀登基之后凭她的功绩皇后之位必定是囊中物。若是真跟了刘杨,只怕撑死就只能做个傀儡太后了。

    郭圣通也正是明白这点,现在急的白发都快出来了,“哥哥说军中开销实在太大,上次你募集道的军饷,如今只剩十之二三了。马上又要入冬了,眼前这笔钱虽能暂时能顶一阵。可道了来年开春的时候,只怕就要断粮了。”

    “这粮草万万不能断,如今刘玄对我猜忌颇深,若是没了兵马,咱们就真的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了。”

    “若想不断粮,咱们就得趁着雪还未下,赶紧攻下几个物资丰饶的城池啊!”

    郭圣通的主意虽然听上去挺流氓的,当然做起来更流氓。不过却大大的贴合了刘秀的心意,“你这主意好是好,只是这些兵马刚刚聚集,只怕战斗力不强。”

    “那就先挑软柿子捏啊!这外头不就有好几个软柿子吗?”

    刘秀哪里不明白郭圣通的意思,她说的无非就是幽州,上谷等地。那些地方说是在刘杨的灌下范围之内,可其守城官兵,有不少还是刘玄的人,故而每每征粮多是应付了事。刘秀就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几个城池里,只怕是屯了不少的粮食。

    只是这终究是刘杨的地盘,而且真的开打了,必定是和刘玄呀彻底撕破脸了。到时候他的日子可就没现在这么轻松了,到那时刘玄必定会出兵讨伐,他的部队也绝不会想现在这样,有足够的时间操练了。

    正当刘秀难以抉择的时候,刘玄抢先动手了。刘秀在河北的时间越久,他的心就越发的慌乱。毕竟他可是杀了刘秀亲哥哥的人,谁知道刘秀什么时候就用着替兄报仇的借口,揭竿而起了。与其被动挨打,倒不如率先出手,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他还真好意思!”刘秀看着手中的圣旨,一怒之下便狠狠的扔在了脚底,又踩上了两脚方才解恨,“他怎么不直接在这上面写鸿门宴?交出兵权,进京听封?我看是进京受死才对。”

    郭圣通听了,将手中的狼毫搁下反问道:“难道他写了鸿门宴,你就会去不成?”

    “你!”刘秀被郭圣通噎的没了脾气,“他这是在逼我反啊!”

    “说的好像他不逼你,你就不会反了。”刘秀先娶阴丽华,后迎郭圣通,哪一步不是为了招揽人心,从而拥兵自重?对于郭圣通而言,刘秀可真不是什么白莲花。

    被郭圣通这么一说,刘秀也不免有些灿灿的摸了摸鼻子道:“罢了,我说不过你。只是为今之计,还是要快些备战才是,迟则生变。”

    刘秀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要郭圣通赶紧把手上能倒腾出来的钱都给他,好让他去招兵买马。可郭圣通又岂是个傻的,当下就表示自己能给的肯定给,只是也不能她一人鼎力支持啊。这阴家不就是只上好的肥鸡吗?此时若是不出手,更待何时?

    刘秀没想到郭圣通会这么大咧咧的让他去打阴家的主意,脸色不由得一沉,“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善妒?特借这个机会,削弱阴家的实力?”

    郭圣通不以为意道:“就算我不说,也总会有人说的,不是吗?”

    刘秀看着郭圣通的眼睛,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值当该说什么了,一直以来,在他和郭圣通的关系,不应该说在他和任何女人,甚至包括男人之间。通常占据主导位置的,都是他——刘秀,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郭圣通竟然占据了他们两之间的主导位置。这种被动的感觉,让刘秀不免有些抵触。

    不过好在刘秀是个江山重过一切的人,当即和郭圣通一拍即合。这阴家的钱,这回还真的是,不借也得借了。只是一旦经了郭圣通的手,这阴家家底还能有几成,那还真的难说了。

    与此同时,早就被郭圣通和刘秀选定为目标的阴丽华,如今还在苦苦哀求上苍,让她能早些为刘秀诞下麟儿。真可谓是一番真心终付错,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比起还在情海里苦苦挣扎的阴丽华,郭圣通的心可谓是又狠又辣,当下就要阴家交出大半的家财。阴家人哪里肯把自家家产就这么送出去,当即就求到了阴丽华的面前,“姐姐,你若是再不出面,咱们阴家只怕就要完了。”

    阴家和刘秀结亲,一来是畏惧刘秀势力,二来也是为了保住阴家百年基业。可是谁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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