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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了,平君怎么办?”面对刘病已这个愣头青,霍成君唯一牵绊他的方法便是许平君,“她如今父母双亡,你若是也要上战场杀敌,那她又该有谁照顾?难不成还真的要我把她送给别人照顾?”
“他是我刘病已的妻子,这辈子也只能是我刘病已的妻子!”对于霍成君的激将法,刘病已撇了撇嘴笑道:“你放心,我的平君这辈子除了我,是再也不会嫁给别人的。我就算真的要上战场杀敌,也定会给她给名分后再走。”
眼看着刘病已又要开始秀恩爱了,霍成君赶忙打断道:“好好好,你们两感情好我知道了。好了咱们可以进行下一个话题了,你在匈奴究竟查到了什么?”
一说起正事,刘病已立马就打起了精神,“我发现这匈奴的人,似乎和乌孙的大王子颇有勾结。”
“乌孙的大王子?泥靡?”霍成君皱了皱眉道:“这个人我也听说过,按照乌孙的规矩,他应该是下一任乌孙国国王,可他并不是现任国王翁归靡的儿子,而是前任国王军须靡的儿子。母亲是匈奴人,是典型的亲匈奴派。这些我在解忧公主送来的密信里都看过,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刘病已叹了口气说道:“我这次前去西域,也曾路过乌孙,和解忧公主见过面,她和翁归靡的日子,不大好。”
“不大好?”霍成君有些慌了,要知道现在匈奴之所以能够安分守己,不仅是因为大汉兵强马壮,更因为后面还有一个乌孙时时刻刻在牵制着匈奴,让匈奴不敢轻举妄动,“你快说说究竟是个怎么不好?为何解忧在密信里从未提过这点?”
只见刘病已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封羊皮卷子,郑重其事的交到了霍成君的手里,“她不说是因为不能说,这是乌孙的内廷事情,就算说了朝廷也未必会多加理睬。对于朝廷而言,只要不是太大的问题,他们一般都不会随意出兵,解忧公主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才没敢贸贸然的上书朝廷。”
“所以她告诉了你,是想接我们霍家在朝中的影响,支持她一二?”霍成君对于这个解忧公主,其实也是敬佩的很,一介女流愣是能把整个乌孙都收拾的一心向汉,光是这点她就值得后人赞叹,“我想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对于朝廷而言,就算乌孙国王换人了,只要送个和亲的公主过去,再赏些东西就能安抚住乌孙,让他们乖乖听话。既然这样,自然就没有必要为一个所谓的解忧公主,而大费周章了。把整个乌孙的未来走向,都寄托在女人的肚皮上,我大汉还真是没人了?”
听霍成君这么一说,刘病已的脸也只觉得火辣辣的疼,“解忧公主担心的正是这个,若要解她和翁归靡的困境,非大汉出兵不可。可大汉若是出兵,必定劳民伤财。对于皇上而言,两害相较取其轻,朝廷宁可再多派几个和亲的公主,也绝不会贸然出兵的。”
霍成君虽然心疼解忧公主打大好年华,全都花在了塞外,可她终究不是感性的人,理了理思绪后问道:“乌孙现在如何了?她和翁归靡究竟怎么样了?我看这羊皮卷上写的,这乌孙如今已经是两派分治了?”
若真是同解忧公主在羊皮卷上写的一样,那这兵还真的是不得不出了,“还有她说的车师国,怎么匈奴还是贼心不死?”
车师国地处要塞,物产丰富,更是西域一带不可多得的宜牧宜农之地,最重要的还是大汉和乌孙的唯一纽带。历来都是匈奴和大汉的必争之地,后因卫青和霍去病的赫赫战名,车师方才彻底归顺了大汉。可看解忧公主的意思,这匈奴现在对车师的心思是又动了起来,若是真让匈奴得逞了,那后果霍成君还真的不敢多想。
刘病已唯恐自己同霍成君说不清楚,赶忙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地图取了出来,平铺在了地上,“你看,这车师国现在在这,前不久这匈奴的人以及离车师国不到十里地的模样了。若是骑兵,只怕不用一日就能兵临城下了。”
一想起匈奴那些骑兵的模样,刘病已是真心的替车师国捏了把冷汗,“不过幸好老天有眼,今年的雪来的特别的早,匈奴人没有足够的粮草,无法继续前行,只好退到了雪山附近。”说着刘病已便将雪山在地图上标了出来,“只是一旦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只怕就是车师国之际了。”
“不行!我们一定要抢在匈奴人前面动手!否则一旦被他们掐死了车师国,乌孙毕竟会支撑不下去。等等。”霍成君像是想到了什么,狐疑的看了看刘病已,“可是我记得车师国的人马不少,若是在加上乌孙的兵力,抵抗匈奴是绰绰有余的。以前不都是这样处理的吗?怎么现在倒是哭起穷来了?”
“这就是我说的乌孙大王子的缘故了。”说着刘病已便将乌孙国在地图上的位置,一笔划了开了,“乌孙国现任大王子是泥靡,也就是下一任的继承人,他现在已经成年了。并且继承了他父亲遗留下来的军队,他母亲是匈奴人,虽有暗地里一直和匈奴勾勾搭搭的,不是个好人。”
这乌孙和匈奴的关系,一直是霍成君最为头疼的问题,“这我也知道,解忧公主在信里已经说过无数遍了,乌孙素来同匈奴通婚,朝中竟有大半是个匈奴有瓜葛的,解忧公主能做到如今的局面,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霍成君始终不明白,这匈奴究竟有什么好崇拜的,论打仗。早八百年前卫青和霍去病就已经教过匈奴如何做人了,论财势,算了在这个方面若是把大汉和匈奴相提并论,霍成君还真觉得自己实在侮辱大汉。以大汉和匈奴如今的状况,不亚于后世中国和印度的状态。作为一个正常人,霍成君实在是不能理解那些弃大汉而慕匈奴的人,莫不是大漠谣什么的看多了?
不仅霍成君不明白,刘病已也想不明白,直到他在乌孙待了几日,方才发现这匈奴在乌孙也安排了一位“解忧公主”。这人原是军须靡的妻子之一,也就是泥靡的亲生母亲。她在乌孙呆的时日,远比解忧呆的要长得多。
也正是因为这样,解忧公主一开始的日子并不好过。直到翁归靡继位,解忧公主方才找到了知己。翁归靡远比其他人看的要长远的多,他很清楚垂涎自己王位的泥靡是匈奴的,自己若想保住王位,除了大汉实在是没有第二个靠山了。
只可惜他国内实在是太不争气了,前有匈奴虎视眈眈,后有月氏不停的扯后腿。整个乌孙如今就像是一只陷在沼泽地里的老虎,空有一身力气,却无法从泥潭中□□,将外头那群想要吃了自己的豺狼赶走。
“泥靡的母亲是个手段极其高超的女人,在解忧公主笼络乌孙各个重臣的时候。她已经和月氏人搭上了线,准备和她的儿子泥靡里外夹击将翁归靡拉下王位。”回想起那位匈奴公主的手段,刘病已也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把自己所有的陪嫁,甚至是她自己都给了月氏国王,才换来了月氏的里外夹击。这份心性,嘶,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了女人。”
对于刘病已的感叹,霍成君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才知道啊!对了,听你的口气,匈奴公主这回可是没成功咯?你的杰作?”
“哪有?”刘病已略作谦虚道:“我哪有那么聪明啊!我不过是借用了一下前辈陈平的法子罢了。”那时候情况紧急,无论是解忧公主,还是刘病已都无法再短时间能聚集大量兵马,将月氏国和国内的叛军清洗干净。
唯一的方法就是让月氏国打消出兵的念头,刘病已花了重金打听到月氏国王后素来喜爱大汉的丝绸瓷器,便以此为由博得了月氏王后的信任,从而悄悄的把那匈奴公主和月氏国王有染的事情透露给了月氏王后。
月氏国王之所以能够登基,当初可是没少了这位王后娘家的支持。如今竟然要为了一个女人的杂种,倾举国之力去攻打强盛的乌孙。这叔可忍,嫂嫂都不可以忍了。反正不管这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总之对于月氏王后而言那就是自家老公疯了,要冲冠一怒为红颜,可惜红颜还不是自己。
第38章 霍成君篇()
“你还真有点本事!这月氏王后遇上你这种人,是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了。”一想到月氏国的情景,霍成君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就不怕月氏国王知道了,对你下手?”
刘病已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第一,月氏王后绝不会把我告诉给月氏国王,因为她还等着我继续给她送大汉的宝贝呢!第二,就算月氏国王知道了,我那时候早就回到乌孙了,他又不可能到乌孙拿我!”
“可是乌孙可有他的老相好匈奴公主,你就不怕匈奴公主把你吃了?”霍成君提醒道。
一提起那位匈奴公主刘病已倒是笑了出来,“她早就自顾不暇了,哪里还顾得上我?月氏王后一听说匈奴公主和她丈夫有染,就拼了命的想要除去匈奴公主,生怕她威胁到自己的后位。就悄悄的把匈奴公主和月氏国王私通的书信偷了出来,要我转交到乌孙,把那个不守妇道匈奴公主好好的告上一状!你说我这忙该不该帮?”
对于月氏王后的担忧,霍成君也是明白的很。毕竟月氏王后虽然是月氏国的贵族,但是月氏国的实力和匈奴实在是差了不少。若是匈奴公主抬出母族,再加上月氏国王庇护,在那种不讲世俗观念的塞外,这匈奴公主还真有可能从乌孙前夫人,摇身一变成了月氏王后。
只可惜这也只是可能而已,乌孙虽然不重视守节不守节的事情。但是当年匈奴公主为了能够保住自己儿子的王位继承权,在军须靡死后立下重誓,此生不嫁他人,誓要完成军须靡的遗愿,将泥靡送上王位。也正是因此,不少乌孙国的人,才对她高看了不少。
可如今闹出这么一档子事来,而且这匈奴公主勾搭的还是月氏国王。不少乌孙老臣不免有些别的想法了,是不是这匈奴公主想要和月氏一起把乌孙吞并了,或是月氏,匈奴想要联手把乌孙瓜分了?
这人的想象力总是丰富的,尤其是在某些“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匈奴公主在乌孙的地位可谓是一落千丈。若是还念及她和匈奴的关系,以及她儿子是未来王位的继承人,只怕她早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我原只当咱们大汉是人言可畏,没想到这塞外一样。那匈奴公主相比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对她而言,只怕比死还难受。”霍成君不无惋惜的说道。
对于霍成君的说法,刘病已倒也颇为赞同,“是啊!当初我去月氏前,曾远远的见过那位匈奴公主,果真可以说得上是沙漠中的一颗明珠,就算是在解忧公主身边,也未能掩盖其半点风采。可等我从月氏回来,她就成了一颗鱼眼珠子,一点光彩也没有了。”
“废话,你把人家名声搞得那么臭,人家能好过吗?”霍成君忍不住腹诽道,不过腹诽归腹诽,对于刘病已的做法霍成君还是很认可的。毕竟对敌人的和蔼,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若不是刘病已突然出手把匈奴公主拉下马来,只怕现在没有光彩的就是解忧公主和翁归靡了。
“那后来呢?”虽然霍成君和那位匈奴公主素未谋面,但是她很清楚一个能够外出和亲,并且剩下王位继承人的公主,绝不是个会因为流言蜚语而一蹶不振的人,“她就这么罢手了?”
和霍成君一样,那时的刘病已也认定了匈奴公主绝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倒也没急着会大汉,而是在乌孙多逗留了几日。想要看看那位匈奴公主,会使出什么手段,若是到时解忧公主腾不出手来,他还能帮衬一二。
可刘病已一连呆了近十日,那位匈奴公主迟迟都未曾露面,只是一个人窝在帐篷里,谁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也正是因为如此,刘病已心里才越发的紧张了起来,通俗点说,就是生怕匈奴公主自己躲在帐篷里憋大招。
不得不说,刘病已的直觉还是挺对的,在等的众人都快被发疯的时候。匈奴公主突然就出现在了军须靡的墓前,刘病已一直觉得自己的平君妹妹是最美的,可那时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匈奴公主的确很美,甚至比许平君更美。
刘病已或许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幕,一名身着匈奴服饰的女子,一脸悲愤的站在军须靡的坟前,冲着那个躺在地下永远都不会起来的男人说道:“至今为止,大王您已经仙去了六年零三个月七天,在这六年多内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大王。我曾在大王灵前发誓,此生只侍奉大王一人。我做到了,大王,我做到了!可是大王,他们不相信我,如今唯一能够相信我的,只怕就是大王了吧!既如此,那我不如去寻了大王,也好让他们明白我的心,我的身体永远都是大王的!”说罢只听得“碰”的一声,匈奴公主竟是直接撞死在了墓碑上,被鲜血浇灌的墓碑,在阳光的照耀下倒是有些刺眼。
在这场闹剧的最后,刘病已可以说是最后一个走的。临走前他真心的向那位匈奴公主拜了一拜,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母亲。她用死换来了泥靡继位的顺利,毕竟没有谁会支持一个母亲和敌国有勾结的继承人,尤其是在当权者翁归靡对泥靡颇为不喜的情况下。
可惜,他遇到了刘病已,一个在大汉都能坐上皇位的男人。刘病已很清楚,匈奴公主一死,而且还死在了军须靡的坟前。这样一来,当初的那些流言蜚语都会哑然而止,而且还会对泥靡起到正面作用。这不是他想看到的,要知道匈奴公主一死,泥靡和翁归靡夫妇的梁子可算结大发了。
到时候依着泥靡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再按照翁归靡的政策,和大汉继续交好的。为了避免那种情况的发生,刘病已必须把泥靡从王位继承人的位子上拉下来。
没多久,乌孙国里就有人谣传起泥靡不是军须靡亲生的消息。就连匈奴公主的死,也被说成了她是不希望以前的谣言继续烦啊下去。因为她害怕别人发现泥靡是月氏国王私生子的消息,所以才想要以死堵住悠悠之口。
刘病已别的本事没有,他自小在掖庭长大,听得最多的就是各种话本子。没几日这本名为“月氏国王和匈奴公主二三事”的话本,就在乌孙国内广为流传,据说就连月氏王后都听说了,气的一怒之下就回了娘家,月氏国王劝了许久方才把王后劝回了皇宫。
当然更加离奇的是,泥靡王子在听了这个话本子之后,气的连杀了好几个奴仆。若是平常或许没什么,因为泥靡性格暴躁,最喜施虐,他府上要是一月之内没死几个人,那才是不正常的呢!可偏偏是在这当口发生,就让人多了几分遐想空间了,这泥靡王子会不会是恼羞成怒呢?啧啧,这乌孙国的未来,可不能交到月氏国人的手里啊!
“用流言杀人,你这招可够损的啊!”霍成君忍不住挪揄道:“亏得平君还日日在我面前说你心善人好呢!她啊!肯定是被感情蒙蔽了双眼。”
刘病已听了一脸嘚瑟的说道:“不不不,我平君妹妹才不是被感情蒙蔽了双眼,因为我在她面前的确是个好人啊!我只对她一个人好,不行啊!”
“行行行行!没什么不行的!”作为一只单身狗,霍成君实在不想看刘病已和许平君时不时的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赶忙长话短说道:“所以按照解忧公主信里说的,这泥靡在乌孙国的民望是越来越低咯?至于这王位继承权,也是得两说了?”
对于泥靡这个人,刘病已还真没有什么好感,在刘病已的眼里泥靡就是一个变态的死肥猪,“他本性残虐,在乌孙国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原先不过是因为他是王位继承人,而且还有一个亲娘匈奴公主帮衬,所以才显得声势浩大。如今血统被质疑,亲娘又死了,别说是解忧公主了,单凭他自己都能把自己作死!”
霍成君对于乌孙目前的状况,可谓是满意的不行,笑了笑说道:“你这回干的不错,我这人素来恩怨分明,这回觉少不了你的好处。”
不想刘病已一听这个,竟突然一脸严肃的跪在了霍成君的面前,“霍姑娘,既然如此,那我刘病已也不要什么好处,只想求霍姑娘帮我一个忙,还请霍姑娘答应。”
“你这是干什么?”霍成君还真的有些被吓到了,赶忙出手搀扶刘病已,“你快起来,有什么事不能站着说啊!你这一跪,我得折多少寿啊!”
“噗嗤”被霍成君这么一说,刘病已倒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很快就正色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别打岔。”
第39章 霍成君篇()
霍成君见刘病已这么严肃,倒也不敢马虎大意了,只好应道:“好吧,你先说说看,如果我能帮你,我一定帮你。”
“我想要给平君一个家,一个她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柴米油盐的家。我虽出生皇族,可霍姑娘你也是知道的,我名下无一分一毫的财产,准确的说,我名下不敢有任何财产。我不能给我喜欢的女人富裕的生活,我不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刻都要担心害怕。”
对于刘病已的担心,霍成君还是很能理解的,刘病已身份之尴尬是人所皆知。除非像史书上一样,他爹在选无可选的情况下,拼了老命举荐他,否则刘病已这辈子都只是个黑户。挂着皇室宗亲的名头,过着贫民百姓的生活,还不能和贫民百姓一样出去抛头露面,这日子着实难过的很。
霍成君想了想,倒也不敢马上应下,只好许诺道:“你且放心,我定会帮你,只是这需要些时日,你可等的起?”
刘病已见霍成君松口了,自是忙不迭的点头道:“我等得了,我等得了。”
姑且不说霍成君为了替刘病已寻个能够有个操持生计的活计多方奔走。单说这宫里的太医为了替昭帝寻到续命的法子,是愁得连头发都快掉光了。
而且每日还得面对各位大臣的百般刁难,可谓是苦不堪言,“我说各位大人,下官的确是尽力了,皇上这病是心病,病由心起,想要皇上好,除非把他这心结给解了。”
这昭帝的心结,谁不知道是霍光,可如今又有谁敢说是霍光?只好打个哈哈,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既然想起了霍光,众臣倒也不免有些好奇霍光的下落了,张安世率先发现霍光不再众臣之中,出声问道:“这霍大人去